第2章

仿佛过去了很久,当萧宝玉睁开双眼,他来到了一处天高地深的陌生地域。

面前是一片空旷寂远的雄伟宫殿,天上群星繁密,星光璀璨不绝,脚下的白玉石阶散发着微寒的荧光。

“我这是在做梦吗?”萧宝玉奇怪道,他记得方才喝醉了,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里。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胸前佩戴的殷红宝玉慢慢悬浮起来,放出亮红的薄光,朝着一个方向微微闪动。

萧宝玉琢磨了一下,便从脖子上取下宝玉,果然,足有龙眼大小的宝玉立时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莫非是它带我来这里的?”萧宝玉疑惑道。

踏过空旷的雄伟殿阙,萧宝玉一路攀登,不知走过多少台阶,最终来到一处宏伟森严的大殿之前。

“桑鹤殿?”萧宝玉看着大殿之上的匾额,显得十分惊讶。

传言浮云大陆诞生之初,从玄之又玄中诞生了六道神气,后来在无尽时间的天地演化中,一一得道成真,成为无空无量的存在。

而桑鹤殿正是其中一位名唤白鹤君的存在修行所在!

只不过这位白鹤君好像不喜欢和地界之人打交道,自从成为无空无量的存在后,便一直栖宿在他的命星——白鹤星上的桑鹤殿中。

萧宝玉曾读过许多古籍孤本,他记得白鹤君执掌天序,规范着世间的一举一动,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他才不喜欢和地界之人打交道。

萧宝玉想到这里,顿时若有所思,如果他面前的桑鹤殿真是白鹤君的修行所在,那意味着他眼下已经不在地界之上了,而是在天上的!

话说自己该怎么回去呢?萧宝玉愁眉不展。

面前的殷红色宝玉似乎察觉到了萧宝玉的犹豫,它的光华闪动得更加急切,似乎在催促着萧宝玉进去。

眼下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萧宝玉壮起胆子,推开殿门,空旷的大殿里只有缕缕烛光跃动,好像再无其它的活物。

宝炉、烛台、帷幔等摆设静静地待在它们原有的位置,这里是如此的平静且死寂,直教萧宝玉有些害怕。

“有人吗?”萧宝玉喊了一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良久之后方才渐渐消去。

约莫等了一会儿,萧宝玉见始终无人回应,这才迈步走入殿中,他面前的殷红色宝玉此时仿佛是受到什么召唤一般,直趋殿陛之上而去。

萧宝玉紧随其后,踏过玉阶来到御案之前,直到这时萧宝玉才发现,桑鹤殿中并非无人,御案之后就坐着一名披发在肩,面容古朴,眸光深邃的青年,其人身着水火阴阳术袍,透露着一股潇洒不羁的神态。

莫非他就是白鹤君?萧宝玉连忙一礼,“尊驾在上,小子有礼了!”

萧宝玉埋着头,等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良久过后,他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其人还原模原样地坐在御案之后,没有一丝反应。

萧宝玉犹豫了一下,慢慢移身来到御案之前,他探出食指,试探其人的鼻息,这才发现其人早已死去多时,没有一丝气息。

“奇怪!”萧宝玉困惑无比,如果此人真是白鹤君,那当是早于超脱生死的存在,怎么会死去呢?

就在萧宝玉困惑的时候,他身前的殷红宝玉陡然大放光芒,原本早已死去的青年术师,此时竟然有了反应。

他伸出白皙的手指,试图触及殷红宝玉,然而只是一瞬,他的身体便陡然化作飞灰,只留下一声幽远的叹息。

这一幕吓得萧宝玉连爬带滚,退出数步之远。

而原本悬在空中的殷红宝玉此时也“咚”的一声,落在了御案之上,光华尽敛。

萧宝玉爬起身,上前拿起殷红宝玉,其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只是玉中好像多了一股彷如玉髓般地液体,每当萧宝玉晃动时,便左右流淌。

萧宝玉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当中古怪无比,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冷不防发现御案一角,盖着一张玉色笺纸。

萧宝玉取过一看,只见笺纸的背后,刻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看上去好似全无规则可言,却又偏偏透露出一股深奥之感。

萧宝玉记得这种文字好像叫做神文,乃是国中祭祀专用,誊写祈福的句子。

萧宝玉一时起了好奇之心,他虽然不认识这种句子,但他向来博闻强记,遂牢牢记住这几十个神文,准备回去找祭祀问一问,这些神文是什么意思。

就在萧宝玉准备离去时,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好似天崩地裂一般,周遭猛烈晃动起来。

他踉踉跄跄地跑出桑鹤殿,只见原本宏伟广阔的殿宇竟然在逐步垮塌,脚下的大地更是出现连绵不断的巨缝。

白鹤星这是要解体了吗?萧宝玉想到。

猝尔间,一条幽深的缝隙蔓延至他的脚下,萧宝玉一时不慎掉入其下。

此时,云国司天监观星台。

司天监少辅窦宪目瞪口呆地看着夜空,原本万古长明辉煌璀璨的白鹤星在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后,旋即化作无数流星,垂落远天之外。

窦宪顿时心神大乱,他对着一旁的小吏急道。“白鹤星崩,主天地大乱,快去禀告太后和三位御宰!”他自己则是留下来继续观察天象。

也就在白鹤星崩解的这一刻,云国六十六州的茂密山林中,无数精怪好似挣脱了长久以来的束缚,一个个幻化人形,开始作乱人间。

从北天玄渊到南沱海界的广阔荒野大地上,更有无数异类种族崛起,有的身高百丈皮糙肉厚,有的盈盈不足三尺面容娇美,更有甚者,肋生双翅可翱翔于天际!

这些异类种族在觉醒自我后,便纷纷率领着族人向着人类的领地进发!

南沱海界的一座仙山之上,琼楼玉宇林立,宝光四射,一名身着玉色宽袍大袖,神姿高绝的青年从卧塌上霍然起身,他不顾身旁神女的抚弄,凝神遥望北天。

此时,一只头生冕冠,翼展数丈的青鸟振翅飞来,落在玉台之上,口吐人言道,“龙阳君,如今天地之序大乱,我家天女问尊上该如何收场!”

龙阳君一挥衣袖道,“此事吾自会料理,无需未泱天女出手!”

青鸟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小的也就只能如此回禀未泱天女了!”

竖日,明媚的春光拂过绿窗,萧宝玉从沉睡中醒来,只觉脑袋昏沉头疼,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又回到了宝阳苑的居所。

萧宝玉伸手摸向胸前的位置,微微有些烫手的殷红宝玉依旧还在,他一时有些困惑,方才的那一切都是梦吗?

他拿起宝玉仔细一看,只见玉中隐约可见粘稠的玉髓流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莫非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萧宝玉喃喃道。

或许是听到萧宝玉的自然自语,一名身着红衣的俏婢轻轻掀开锦帐,看向萧宝玉柔声问道,“少爷醒了吗?”

原来是萧宝玉贴身侍婢之一的红莺,长得小巧玲珑,天真烂漫。

身为萧誉唯一的嫡子,将来要继承天阳侯的爵位,因此萧宝玉的待遇远在家中诸多嫡子之上。

宽阔华丽的宝阳苑就是他的私人住所,还额外配有四名贴身侍婢,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绝色,除了红莺外,还有青鸾、翠娆、翡玉三人。

红莺拿来衣袍、锦腰准备给萧宝玉换上,哪知萧宝玉却扭扭捏捏地不肯换上。

“你这是怎么了?”红莺奇怪道。

萧宝玉稍微掀开被子,红莺放眼望去,只见少年的胯下顶得高高的,隐约可在白缎裤的顶端看见一个膨大如红李的圆龟。

“你睡觉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红莺怨道,“我不管你了!”

萧宝玉央求道,“我昨晚都喝醉了,怎么会胡思乱想?这分明是气血旺盛使然,你就帮帮我嘛!”

红莺犟不过他,只好踢掉绣鞋,穿着一双白袜爬到床上,转身合上床帘。

她微微一拂眼前的秀发,双手褪下萧宝玉的白缎裤,只见一根粗壮的阳具跳将出来,龟头大如红李。

少女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子,红润鲜嫩的小嘴慢慢将阳具含入口中。

萧宝玉只觉浑身一颤,敏感的龟头被少女浅浅含住,一条温软柔滑的嫩舌上下翻飞,或是舔舐龟首下的系带或是拂过龟眼,直教他魂飞魄散。

然而,少女弄了许久,仍不见萧宝玉泄出精来,不由抬起螓首抱怨道,“你怎么还不出来,人家的嘴巴都弄酸了!”

萧宝玉也没想到会这般持久,毕竟没有特意忍挨,他想了想道,“许是刺激不够,要不你把衣裙都脱了吧!”

红莺有些不愿,当即直起身子,“我不帮你弄你了!”说完便要下床。

萧宝玉急忙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央求道,“红莺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难受,忍得好辛苦!”他边说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红莺比萧宝玉长一岁有余,自从萧宝玉八岁搬到宝阳苑来住后,便一直在此伺候他,现在见萧宝玉如此可怜,也是不忍。

她也略识风月,知道男儿勃壮之时极为难受,因此有些不情愿道,“那好,但你要听我的话,不能由着性子来!”

萧宝玉闻言面上一喜,连忙点头。

红莺当即褪去小衣,露出两团微微隆起的翘乳,浑身苗条清瘦,肌肤雪嫩,显得诱人无比。

正当萧宝玉快要忍受不住时,红莺又移过身子,双手轻轻褪下粉裙,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显露出来,腿心里闪过一抹乌光。

萧宝玉顿时按捺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小嘴便吻了过去。

红莺倒也没有拒绝,面对萧宝玉的求欢,她或是将萧宝玉的舌头引入口中,任其肆虐,或是吐出香舌,任他品尝。

萧宝玉只觉少女的津液甜如花蜜,香如芳草,浓郁的处子芳香勾引着他体内的欲望之虫,让他一时几乎着了迷。

萧宝玉一边与少女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一边双手游走于少女的身子,或是光滑的秀背,或是温软的小腹,还有绵软的雪乳,都是他造访的对象。

终于,萧宝玉的双手伸向了俏婢修长的大腿,将其架在他的腰背两侧。

醒悟过来的少女立时夹紧了一双大腿,与此同时她的玉手也没闲着,趁着萧宝玉大肆进攻的功夫,她伸手握住少年的昂藏巨物,一手探其双丸,一手撸动棒身,期望让少年快些泄出精水。

然而萧宝玉仍嫌不足,他微微耸动着身子,几乎有小儿臂粗的肉棒在少女的手中使劲套弄,滚烫的热感直教少女心麻体酥。

“不要玩了,快泄出来吧,待会儿青鸾要是进来,指不定会被她笑话呢!”红莺急道,她的小手仍握住萧宝玉的阳具,抵死研磨。

一想到那个时常和他针锋相对的青衣少女,萧宝玉也倍感头疼,他望着身下的俏婢,无奈道,“我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迟迟感觉出不来!”

萧宝玉想了想道,“要不你让我插一下!”

少女立马拒绝道,“不要,要是被老爷和公主知道了,指不定要扒了我的皮!”

萧氏一族对嫡系子孙有严厉规定,在未成婚前,一律不许与家中侍女媾合,凡是触犯这项规定的嫡系子孙都会被严惩。

至于与主人媾合的侍女轻则被关进小黑屋饿上几顿,重则被施加鞭刑配给佃农为妻,府中还有健妇按时给各园子的侍女检查是否近来破身。

萧宝玉也知道这个道理,私底下玩玩还可以,要是动了真格,纵使他身份不一般,也要受到惩处。

萧宝玉当下颇有些垂头丧气,便是磨弄的力气也小了几分。

红莺见了,顿时有些不忍,她扭转身子,放开双手,光溜溜的腿心立时夹住了萧宝玉的阳具。

少女往萧宝玉的头上一吻道,“你试试现在如何!”

萧宝玉蹭了几下,只觉少女的腿心紧密绵软,还有一丛绒绒细草刮弄着棒身,顿觉淫心大炽。

他双手握住少女的巧乳,昂起头来,胯下如骑马一般耸动起来。

“啊~ ,你慢点儿!”少女哼唱道,方才萧宝玉磨弄了几下,刮着了她的肉唇,仿如电击一般的痛感袭来,顺便带着一股丝丝麻麻的快感,原本夹得紧紧的玉腿,也是松开了些许。

哪知萧宝玉尝到了甜头,岂肯轻易停下,他双手握住少女的两瓣翘臀,用力一抓,绵软的臀肉立时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夹紧些,夹得紧紧的!”萧宝玉喘息着哼道。

“不要~ !”红莺哭诉道。

萧宝玉犹自未闻,仍旧抵死研磨,粗壮的棒身一次次抵着肉唇滑过,原本干洁的腿心此时已是一片水光,缕缕春露从少女的粉唇中泌出,一时间水光莹亮,显得格外淫靡。

萧宝玉喘着粗气,浑身滚烫无比,勃怒如巨蛙的阳具更是烫得少女几乎闭不拢腿心。

终于,阳具猛烈跳动起来,萧宝玉直起身子,拔出阳具,一股股浊白的浓浆喷射在少女雪白的小腹上。

许是很久没有泄出精水,萧宝玉此番射出的精水十分之多,几乎将少女的小腹完全盖住。

没了力气的萧宝玉头一歪,便躺到了少女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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