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吹打着门窗哐当作响,一阵贼风袭进屋子,纱帘摇曳,烛火跳动,光影飘浮。
武侯府西寝宫一间偏房内,身穿渔网衣的少女两腿岔开,卧在桌上,黑网衣在裆下裂开,被剃掉茸毛的光洁私处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烛火之下。
师傅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外阴,直到揉出水来。
“别动,平时不是训练过你们吗。”师傅冷哼一声,呵斥道。
师傅的忍号为雾隐,是在赢岛被攻陷,伊贺、甲贺村遭劫教覆灭后临危受命所得。
“是。”樱畏惧地点点头,以粉拳压住嘴唇。
竭力控制颤抖的大腿,以便师傅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将两片厚竹篾插入,黏闭的紧密花径就这样被撑开,烛台近光下,粉嫩肉壁现出层层肉褶,还黏附一层温腻湿滑爱液,愈加晶莹剔透。
“啊~~”随着竹篾的深入,樱再难压抑那强烈的刺激,蹙眉呻吟,腔道中又溢出不少淫水。
“别放松,看到子宫口了,”雾隐说着,拿起一根细针,夹着向阴道深处递送。
樱的紧张难以言喻,一边是极其敏感的腔肉被竹篾顶得肿痛,一边是见血封喉的毒针在狭窄的柔道中穿梭。
稍有不慎一次抖动都会让她十八岁的美妙年华葬身此地。
“呃呃啊啊!”感受到子宫口触碰到坚硬的异物,是刀扎般的疼痛。
樱高声娇呼,豆大的汗珠盈满额头,顺着鼻梁滑落。
“好了!”师傅摆放好毒针,抽出两片竹篾。
可少女的阴道还如小嘴般缓缓缩放,在几个粗重的喘息中方恢复如初,像扇贝般紧闭。
“快去擦擦身子,男人可不想闻你一身汗味。”雾隐命令。
樱强忍着疼痛,托起疲惫的身子,走路时亦步亦趋紧夹着腿,生怕毒针从子宫里坠落出来。
这是伊贺村的独门忍术蕊针,专门对付与交合的男子。
事先将毒针夹在子宫中,当男人的肉棍插入,便可催动子宫口放出毒针,一击致命,堪称女忍者暗杀的绝技。
只是这毒针放置麻烦,且风险极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标,鲜有女忍者会采用这种忍术。
樱是也是首次尝试,自然心怀忐忑,幸而师傅手法熟练,过程有惊无险。
不过感受到子宫口的隐隐作痛,樱不禁低声抱怨:“师傅,你说帝星让我们提前行动,是不是急于为她的爱徒报仇。”
回复她的是雾隐扔过来的一张绣花棉布,盖住她的脸。
樱不敢作声,低头走到水盆边,打湿毛巾,擦拭脸后,又轻轻拂过下体。
却听师傅道:“成大事者,必要不择手段,不计生死。帝星心怀大业,怎会为一个小女徒的死乱了方寸。时机已经成熟,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清楚就少问,忍者只需服从命令,再多话就拔了你的舌头”
“是!”樱低垂着头,不再多言,和师傅静等玄武侯到来。
苦等一个半个时辰,见师傅蹲在尿盆上解手,樱也隐隐有些尿意,可碍于体内的毒针,不敢释放贴近子宫的膀胱,生怕毒针和尿水一并冲出,白送了性命。
苦等后,门外响起哐哐的撞门声,在烈烈风声中依然响亮。
“咔。”随着门被撞开,烈风狂涌而入,吹灭了门边的两只火烛,阑珊之中,一只金属龙头映入眼帘,再细看那雕刻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
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龙头傲然昂起朝天,通体如暗铜深色,却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那玄武头盔下的人只探进来一个脑袋,东张西望一圈,方看向两个赢岛女子。
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弄得头盔摇摇晃晃,却在少女头顶平衡不倒。
“咯咯,赢岛的婊子真是骚气!”少女的声音娇蛮无理,碍于她肤色只比头盔浅上思许,无法看清她脸上欠打的笑容。
对方撞门闯入,又出言不逊。
樱心中大为恼火,却听少女道:“你们要好好服侍侯爷,恩赏少不了你们!”
“侯爷到了?”雾隐急问。
“马上就到,还不快快准备接应!”少女身着黄衣,两手叉腰跨立在门口,得意洋洋,如驱使奴婢。
闻言雾隐忙从床上站起,拉着女徒走到门前跪下。
冷风吹拂,樱起了一身小疙瘩。
低垂着头,那股对少女的厌恶感随即被紧张取代。
她的内力只有凝脉境,今日却要负责刺杀一位先天圆满的顶级高手,实乃九死一生。
女忍者的眼前出现少女的凉鞋白袜。
“赢岛人不都是天生的婊子咋也做出这等扭捏之态。待会看到玄武侯的龙根,怕不是要吓尿了,咯咯咯!”说着,她又一手抹了把樱的乳房,续道:“瞧你这贫瘠的胸脯,真是你娘亲生的?”
大腿被师傅狠狠掐了一下,樱紧咬下唇,继续隐忍。
这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黄衣少女立即跑去迎接,很快一州之主的身影出现在外门。
他的体型正如传说之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少女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
“侯爷快看,这赢岛的女人好骚呢!”黄衣少女嬉笑道。
“呵呵呵的确有味道!”玄武侯打着量她们。
目光只在樱身上停留几秒,便落到雾隐身上。
只见年过三旬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玄武侯的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成熟的女人看,摩挲着手,显是焦躁难耐。“
你们是母女?”
“回侯爷,是。奴家叫椿,小女名樱,年方十八,尚未圆房,还望侯爷不嫌弃。”师傅跪伏在地,将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臀瓣如蜜桃般分开,一条半弧的沟壑在开档裤中尽情展露。
“奴家拜见侯爷,还望侯爷不嫌弃。”樱颤声道。
“嗯,来吧。”玄武侯抿抿嘴,一手扯下黄袍,如大网般覆盖向黄衣少女,却被少女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少女踮着脚,快跑跟着玄武侯,路过时在撅起的两个肉臀上各拍一下,清脆响亮。
“还撅屁股做什么,快去服侍武侯。”
“是!”雾隐款款起身,走动时三进两退,扭腰摆臀,诱使武侯铜铃大的眼睛也随着两只肉球来回晃动。
男人胯下肉棍已高挺如柱,青筋暴起,粗壮如蟒,是樱见过的肉棍以来最硕大狰狞之物。
这般巨物进入体内,怕是要将下体生生撕裂,还好直接顶到宫颈碰到毒针,若没插进缝隙,就会前功尽弃。
樱恐惧地想。
\"昙儿你先去歇息吧,这不用你伺候了。\"玄武侯挥挥手,有些迫不及待。
“不嘛!我听说赢岛的女子在人前温良谦逊,上了床却淫荡无比,是最天生的名妓。人家也想学学呢,用来服侍侯爷呢!”黄衣少女朝武侯撒娇道。
“那就随你吧,青岚也如你这般乖巧孝顺就好了。”朱泰叹了一声,那黄衣少女不再搭话,默默退到在屏风后面去了。
不走便好,小贱人待会便要你好看。
樱瞥向屏风,满心怨毒。
师傅抓起她的胳膊,指甲深陷肌肤,刺痛让樱回过神来。
两人并排走到床前,低垂着头,雾隐轻唤道:“侯爷!”。
“你们母女快点让本侯乐呵。”玄武侯坐在床上,两腿岔开,示意二女开始。
“是!”雾隐美眸蒲扇如水,袅袅蹲下,扶着那比腿粗的手臂,将头贴在男人的阔肩上,伸出舌头绕圈舔弄。
师傅能自由控制身体,杏核大的乳头无需多加抚摸便坚挺如石,探出渔网外,配合舌头的节奏刮蹭肘窝,直弄得玄武侯心痒难耐,极度兴奋的阳具动了几下,渴求抚慰。
樱趁机用小手握住他的阳具,轻轻套弄,感受这硬如铁石的肉棒之中一股喷薄愈发的热量,在灼烧着她的手心,樱伸出丁香小舌,舔弄鬼头的裂缝,一遍遍滑弄挑逗下,紧闭的龟头分开些许,仍需多加刺激,好容许毒针插入。
雾隐那边展开更多的攻势,渔网早褪到腰下,蓬勃跳动的巨乳埋上玄武侯的脸,任他舔弄。
下边的肉穴已被玄武侯的手指扣弄得淫水泛滥,动人的娇喘就和呼吸一般频繁。
“哦,被她弄得好痒!快,开始吧,让本侯尝尝你这水洞的滋味。”玄武侯吩咐道。
“侯爷,奴家求你,先让樱服侍您吧,我看她一直担惊受怕的。”雾隐故作哀愁,用自己那纤长的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性感诱人的红唇。
“也好,快来,本侯也要射了!”玄武侯身子向后一倒,横在床上,肉棒从樱的小嘴中滑出,直挺挺的立着。
师傅递来眼神,示意动手。
樱爬上床,两腿分开,跨坐在玄武候身上。
以手指撑开穴口,引导阳具进入肉穴,刚缓缓坐下半寸,那极致扩张的剧痛便传来。
“啊啊好涨,呜呜,不会被撕裂吧,啊啊啊!”
“怕什么,慢慢坐下去就是。”雾隐扶住璎颤抖的腰肢,不顾樱的挣扎,逼她强坐下去。
只听破瓜的一声惨叫,硕大的龟头被小嘴全吃了进去,血迹从阴唇边挤出来,殷红鲜艳。
“哦哦好紧!” 玄武侯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挺胯下,铁硬的肉棍戳歪了顶在阴道壁上,圆圆的轮廓从璎的小腹上鼓起。
“疼!”樱蹙起柳眉,扭动腰肢,在师傅的帮助下让肉棒重回正轨,缓缓深入。
“快,快到颈口了。”樱紧张地提醒,雾隐便不再向下按。
少女呻吟着顺应腰间铁钳般的手上下起坐,软黏湿滑的肉壁在摩擦下很快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摇头晃乳,白花花的肉体在渔网中癫狂抽搐。
狂风吹得门窗哐哐作响,白花花的肉体在渔网中癫狂抽搐,铁钳般的手夹着软黏湿滑的肉壁在摩擦下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樱呻吟着,肉体癫狂抽搐,哐当哐的的响,几乎要泄了力,只是生死存亡之际,樱咬着牙,紧缩腔肉,直将那硕大的阳具裹缠得龟口圆张,浓精喷薄欲出。
樱蹙着柳眉,扭动腰肢,敏感的穴肉紧紧夹着龟头,锁定位置。
“啊,差不多这里。”樱哀鸣着,身体抽搐着,几乎要泄了力,只是生死存亡之际,樱咬着牙,紧缩腔肉,直将那硕大的阳具裹缠得龟口圆张,浓精喷薄欲出。
玄武侯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挺肉棒,叫骂着催促樱吞下还有半截没进入的阳具。
“这就来,师傅,我坐下去了。”樱咬紧牙关,挺腰躬腿,敛臀下座,只听,噗叽一声,阳具没入积蓄子宫口外无法溢出的阴精之中,像一团湿热的黏胶包裹住龟头,其中滋味只有看玄武侯咧牙露齿的兴奋表情得知。
“呜呜!”撞击子宫的刹那,腹中软肠都随着一颤,樱不禁呜咽,饱尝撕裂撞击痛楚之际,却听身下玄武侯发出短促的惨叫,电光火石之间,烈风呼啸,雾隐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额头。
若破了他的罩门,师傅一掌便能融断他的额骨,却听啪的脆响,如击打在寒铁之上,将师傅的虎口震裂,手臂打颤。
“哞……”玄武侯鼻孔中喷出水来,发出蛮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动的肉块,蕴藏着令人胆寒的怒意。
他左臂将身体支起,右掌直推向雾隐摇晃的两颗乳瓜。
雾隐收手躲避,见来不及,为避免乳肉碎裂的厄运,只得两臂交叉护住心口,十成内力也聚在此处,可待那肉掌打来,便如摧枯拉朽般,尺桡骨双双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但见雾隐口吐鲜血,从床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好远,撞在顶梁柱上弹回数尺方止,鲜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师傅!”见雾隐被打飞倒地不起,樱万分惊恐。
体内的肉棍仍壮大如柱插得她腰肢发软,两腿酸麻,只得被顶在肉棍上,瑟瑟发抖。
“贱人,贱人!你们竟敢!”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双眼血红,手掌间流动着无形真气,一掌下来,这纤瘦的身躯定要化为一片血雾。
眼见死亡逼近,樱吓得闭上眼睛,尖叫着等死,却听朱泰喉头哽咽道:“唔啊啊,怎么回事!”令人窒息的真气流动消失无踪,玄武侯暴怒涨红的脸此时化为青紫,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转为潺潺不止的红血。
奏效了!没了师傅,樱惊喜之中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雾隐沙哑疯狂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樱喜出望外回头看又却被师傅凄惨的模样吓得面色苍白。
只见她碎开的小臂就像坠着手掌的衣袖,垂在腰间摇晃,身上的渔网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两乳间印着一条血痕。
透过脸前的丝丝乱发,瞧到雾隐牙齿间血迹斑斑,狰狞怪笑。
“侯爷,这毒针的感觉如何?”艰难忍受着莫大痛苦,雾隐脚步踉跄,像披头散发的恶鬼版朝床榻逼近。
“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怜,我告诉她你的罩门在龟头,她却误以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们和那些越女是,啊啊啊下贱该死,本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玄武侯恨声道,咬着牙在运功毒,脸上的青色渐渐淡去。
雾隐坐在床上,口中丝丝吐著血沫,混着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呸!
你把我们赢岛的儿女当作草民,软绵温顺。岂不知我们忍辱负重,早想生啖你肉!”说着,她两腿抬高,绕过骑在跨上的樱,将渔网中的雪白脚搭在玄武侯脸上。圆弧的细薄指甲轻易地在玄武侯脸上划出一道血口。“侯爷是不是忘记你的罩门已破,奴家就是没了手,单凭一只脚便可取你性命。”说着,她的脚趾又划过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脚趾捻着热血在伤口上擦拭。
“不,等等,别!”玄武侯身体兀自瘫软,目露惊恐,语气仓促:“朝廷和你们赢岛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镇守于此,这些年也未亏待你们!你杀我,朝廷的怒火也非赢岛能承受,不如放我,我可以”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废奴家双臂,这仇还不跪如求奴家不计前嫌放你一马。”
“好好!本侯,不,朱泰求女侠放我一马。”说着,玄武侯伸出舌头舔舐雾隐的脚趾,惹得雾隐森森怪笑:“瞧,堂堂晋州之主玄武侯居然舔脚求饶乞命,离武女帝怕也是这般德行。”言罢,脚趾一划,便将他动脉割开,鲜血喷涌。
樱只觉体内硬邦邦的阳物瞬间瘫软如泥,顺着阴精流出体外。
但那毒针却仍卡在子宫口,樱急道:“师傅,你”突然想到师傅双手被废,哪还能帮她取针。
\"樱,快去!\"雾隐眼神一瞥,正是屏风方向。
竟忘了她。
樱立即会意,取下玄武侯的靴子,便朝屏风后掷去。
靴子穿过绢素屏风,敲中她头上的铁盔。
“该死,忘了她还有!”
“啊你们!”黄衣少女本是靠在屏风边窃听,挨了这一下险些跌倒。
见情势不妙,便起身逃命,一头顶开木门,逃进风雨之中。
“快去追!”雾隐喝道。
“可师傅你的伤!”樱关心道。
“别管我快去!”
“是!”樱领命,追出屋外,此时已是暴雨倾盆,黑漆难辨方位,雨水更浇得人睁不开眼睛,何谈追踪别人。
樱不敢回去面见师傅,只在府中彷徨乱走。
此时,远处一道红光照亮黑夜。
随即一道火旋风在暴雨中冲天而起,直捣黑云。
虽然那死丫头虽跑掉,但我探查清楚好歹又个交代。
一念及此,樱起身翻墙朝那边掠去。
她对武侯府并不熟悉,到那焰柱周围也不知此是何地。
忽然,一条绳子从背后勒住她的嘴,又如活蛇般从她身上游窜,一息间已缠遍全身,不能动弹。
“呜呜呜……”女忍者挣扎无果,被捆住靠在袭击者背上,雨水拍打她的脸庞,使她睁不开眼睛,不知要被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