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后发现果然大门是紧闭着的，想进去不是很容易。
正门两侧有落地窗，但是我敲了敲发现是加厚的钢化玻璃，以我手头上的工具是砸不开的。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爬二楼看看有没有开着的窗户，但铃却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大门旁的一扇小门。
门竟然没锁，震惊。
这是一扇安全门，供在职人员通过，所以平时一般都是用电子锁锁着的，需要刷卡进入。
通常情况下，没电的时候门应当是自动锁死的，但幸运的是，这扇门并没有锁上，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倒是省了我很大功夫。
跟铃两人一起进去后，发现大厅意外很干净。
其他不说，没有满地血迹，也没有倒在地上的尸体，仅凭这空旷整洁的大厅，就已经是加分点了。
前台竟然也没有被洗劫的痕迹，我想可能是因为没人认为能在一座游泳馆里找到什么好东西，也有可能是因为幸存者们都在往超市跑。
不过从这些整整齐齐摆放的物件来看，说不定尸变爆发时期这里并没有在营业。
不然像这种娱乐场所，通常都会是第一灾难地带。
……或许这里会比我想象中的要安全。
“哥哥，你看这里。”
站在远处的铃冲我喊道，她站在一扇玻璃窗前，玻璃窗后是一间独立的个人空间，不大，似乎是警卫室。
玻璃窗是可以被拉开的，但是内侧装有钢条栏杆，想要从窗户翻进去不太容易。
另外一侧有一扇铁门，检查了一下，发现被从内侧锁住了。可惜它也是电子锁，在断电自动锁死后，也没有被用匹配的钥匙解锁。
通过玻璃窗往里面看去……地上躺着一个男人的尸体，已经有腐烂的症状。
“感染者。”
任何感染了病毒的人类在死亡之后都会变成感染者，而那些二次死亡的感染者，才会被生物降解，腐化成白骨。
所以，完整的尸体，只有一定腐化程度的身体，基本上就是感染者，没有意外。
“它，应该是在断电后被困在了这里。”
或许是这种电子锁设计的不太人性化，没人救他，他自己也没有钥匙……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躲进来的，然后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不过透过窗户也没有看到任何挣扎的痕迹……反而有点过于干净了，这有点奇怪。
但谁知道呢，感染者总有各种奇怪的理由出现在各种地方。
“啊、啊……啊……”
结果，在我们观察的时候，感染者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只不过它在看见我和铃之后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我向后退了俩步，让铃站在前面，果然，感染者的反应变得更淡了。
感染者似乎只会对离它最近的活物产生反应，如果我躲在铃的身后，转移它的注意力，可以最大程度削弱它对我的敌意。
果不其然，它已经对我失去了兴趣，转而看向铃，双手趴在玻璃窗上，目不转睛。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有了那方面的兴致？
这一路遇到了很多感染者，为了以防万一，我并没有让铃出现在大量感染者的面前，只对落单的感染者进行实验。
当然，也不是所有感染者都会对铃产生兴趣，但大多数都会把视线放在铃的身体上，这似乎与铃的穿着有关系。
如果铃披上一件外套，穿上长裤，她被无视的可能性会更大。
越是裸露自己的身体，穿着暴露，就越能吸引感染者的注意。
就算是末世之前，铃的这一身衣服，也会非常引人瞩目，感染者很可能是继承了这一习惯。
如果说，活着的人还存在一些理性，不会死盯着看，被解放天性的感染者可不会那么客气。
有意思的是，如果铃没有穿成这样，这些攻击性极强的感染者们就会把矛头转至我的身上，变得格外危险起来。
也就是说，铃的露出癖好，其实很大程度降低了感染者对我的威胁。
可惜经过身体强化的我，秒杀感染者毫不费劲，之前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差别。
“可怜的家伙……走吧，铃，你现在该祈祷泳池的水里没有孵化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困在警卫室的感染者，我们进不去，它出不来，对我们没什么威胁。
不过铃却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看，哥哥，它的后面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什么？”
仔细看，警卫大哥的后面屁股口袋里确实有一串闪闪发光的东西，不过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太清楚。
铃很聪明地移到了警卫室的另一侧，隔着玻璃故意弯腰露出乳沟，做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姿势，很成功地吸引了警卫大哥看过去。
“好样的，铃。”
趁着警卫大哥的视线全部放在了少女的双乳上，我再从侧面观察就能看清楚了。
那是一串钥匙。
“是钥匙，可能是正门的钥匙。”
警卫大哥身上带着的钥匙，肯定能开启这里大部分的门，我想，大门的钥匙应该也被包括在其中。
不过有了旁边的职员安全门，我们现在也不需要打开大门。
如果里面通向泳池的门也被锁上的话，那就可能需要了……只是，想要拿出这串钥匙似乎不是很简单。
“希望里面的门没有锁上吧。”
我们来到了男女更衣室的门前，左边是男更衣室，右边，不用多说。
“就这样，哥哥，一会见！”
铃嘻嘻笑着，然后拉开了女更衣室的门。
“等等等等一下！”
我一把拉住铃的胳膊。
“嗯？怎么了？”
“……那啥，我们有必要分开来换衣服吗？”
这里又没有别人。
分开来又可能有危险。
我可不是想看妹妹换泳装。
嗯？等一下，她有泳装吗？
“啊～哥哥是想跟铃在更衣室里做色色的事情吗？”
“这个……”
“哈哈，哥哥真是很好懂呢，虽然也不是不行嘛……不过这次要先请哥哥忍耐一会了，铃准备了一个惊喜……嘻嘻，哥哥马上就会知道了。”
铃踮起脚尖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
“好啦，一会见～”
砰，门被关上了。
这是闹哪出啊？
也不知道铃会给我什么惊喜，我挠了挠头，只好自己一个人寂寞地去换衣服了。
更衣室里也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但从锁柜和座椅上积累的灰尘来看，这半年没人来打扫过。
咳咳，我说的干净仅限于这里没有怪东西。
希望隔壁女更衣室也没有怪东西吧，一般的感染者铃自己也能解决，总不能碰上怪物吧。
要不是铃有特殊特质，我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单独行动。
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男更衣室，没有任何异常。
说起来也蛮奇怪的，一个娱乐场所竟然没有挤满感染者……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刚建成的游泳馆，还没有开张。
没有开张就遇上世界末日的游泳馆，后来也没有被幸存者们占领。
当然，也不是说任何一个大型建筑都会成为幸存者的据点，城市里到处都是比游泳馆更好的选择。
这里唯一的价值就是水源……但很难说这里的水源没有被污染。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里的水已经被污染，或者根本没有水了，而且这种结果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不想让铃失望，但这也无可奈何。
“好了，让我见证一下奇迹吧。”
我换上了一件运动短裤充当泳裤，然后背着包手持爱刀，缓缓推开了通往泳池的门。
虽然不抱多少期望……
“卧槽……”
奇迹真的出现了。
可以容下百人的巨大环形水池里竟还然有水，而且看上去也没有被污染，依旧是清澈的蓝色。
“不可思议……”
打自末日以来，这里应该不曾有人来过，半年的时间足够让很多东西改变，钢铁会生锈，木材会腐烂，食物会变质，就算是水洼，如果没有流动也会变成死水。
难道这里的过滤系统还在运转吗？
水上乐园顶上的巨大玻璃罩没有遮蔽阳光，所以整个区域在白天都有很好的光照。
这里显然看不到任何存在电力的证明。
但是过滤系统必定会使用电力，这座城市又早就断电，那么基本可以肯定这里有某种自发电装置。
看向头顶的巨大玻璃罩，玻璃罩只覆盖了所有存在水池的区域，也就是说，在建筑顶部可能存在太阳能板。
如果是太阳能的话，在半年内或许能够勉强支撑某种自动过滤系统的运转。
但是水源呢……可能是地下水，也可能它还在一直在重复利用，毕竟还没有开张过。
我走进浅水区，水很凉，说实话我看不出来这水有没有问题。
但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是我还是铃，都不会感染普通病菌，哪怕是在河流里嬉闹也无所畏惧。
不管怎么说，铃一定会很高兴。
“哇～！”
说曹操曹操就到，兴奋尖叫起来的泳装美少女已经光着脚丫啪嗒啪嗒往这里跑了过来。
“真的还有水耶！”
她竟然真的穿着泳装，而且还是一件粉白条纹的系带比基尼，三块不足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遮挡着少女浑身上下最重要的三个区域，看上去又可爱又性感。
虽然对于一名14岁的少女来说，这或许有点不合适。
但穿在身材完美并且胸部意外有料的妹妹身上，恰到好处。
同时，铃还绑着标志性的双马尾，戴上两个猫耳形状的粉色发圈，魅力十足，就差一根可拆装的尾巴了。
“哥哥～”
铃扑到了我的身上，两颗柔软的肉球撞在我的胸口。
少女身体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
“怎么样，这个礼物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我搂住铃的身体，原地抱起开心地转了两圈，她在我的怀里嘻嘻笑着。
浑身上下都甜得发腻的较小美少女露出甜甜的笑容，踮着脚向我索吻，小口小口咬着我的嘴唇。
舌尖触碰的瞬间，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抓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将她整个人托起。
我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勃起，隔着单薄的泳装顶着铃香软的小穴……她毫不介意地搂住我，微弱摆动着下身，如果不是有泳装挡住，恐怕已经被她一口吃了进去。
说实话，我很想就这么插进去。
哪怕只是插进去不动。
仅仅只是感受一下膣内的温暖……
眼前的铃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就像是从二次元里出来的少女一样，楚楚可怜，而且还是妹妹。
对，重点就是妹妹。
我的小魅魔妹妹，竟然穿上这样不知廉耻的泳装色诱我，真是个坏孩子，又色又可爱的坏孩子，我真的好想惩罚她……
我忍不住想象着把肉棒插入亲妹妹的小穴里，把她抱在怀里压在床上，没天没夜地做爱交欢，变成只属于我的性爱玩具，光是想想我就快受不了了。
曾经的我，只敢在铃无意识的时候偷偷触摸她，担心会不会被发现，从不会幻想到这个地步，但随着铃逐渐长大成熟，胸部的手感也慢慢从微微隆起变成手掌包裹不住的大小……就像一碟逐渐成型的草莓蛋糕一样，甜蜜又令人期待。
末日之后，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越界行为，让我幻想了更多。
说起来，这半年以来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像是为了保暖一起睡觉，为了节约用水一起洗澡，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妹妹的裸体。
一开始还会遮遮掩掩，偷偷给我看，后来逐渐也放开了。
之后不管是在睡觉还是在洗澡，我都有在“偷偷的”，“不小心的”触碰妹妹的身体。
而铃也只会嘻嘻笑着，假装没有注意到。
在天还很冷的时候，我们会抱在一起睡觉，从起初我勃起的肉棒不可避免地顶到妹妹，再到我故意一下接着一下用前端压迫她的小腹，铃也从起初害羞与好奇的试探，逐渐也变成听话的好孩子，只要我一打出信号，就会开始“偷偷”摸我的下面。
而我也会假装睡着，从不揭穿她的行为……
或许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铃就已经开始在学习怎么用手让哥哥舒服起来。
第一次成功的时候，铃惊慌失措地把射精中的肉棒压在自己肚脐眼上，用手接住溢出的精液，然后匆匆忙忙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我擦干净，虽然最后还是沾到了睡袋上。
冒失模样的铃真的非常可爱，和她平时乖巧的模样不同，有一种反差的萌感。
这么一想，俩个星期前的互相坦白，其实也不过是经过了半年时间的忍耐极限，性欲与情欲终于冲破伦理，双方默契地决定一同跨过那条线。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禁断，去他妈的。
作为一个妹控，我就是想跟妹妹做色色的事情，谁也不能阻止我。
嗯……
不过我最后把铃放下来了。
理性思考，理性思考，咳咳，就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要做，也总得有点仪式感……
在泳池里多少有点不好。
“呀～”
不甘心地在她未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再这样色诱哥哥，你哥哪天控制不住了怎么办？”
“妹妹的小穴不就是给哥哥用的嘛～”
“嗯？！”
“铃随时都可以哦，只是哥哥你太胆小了！”
“你！你这个坏孩子！”
“嘻嘻～”
铃坏笑地跑开了，在水面上踩出一朵朵水花。
看着身后一朵朵溅起的水花，少女情不自禁地开始嬉水，没办法，谁叫她只有14岁呢。
虽然14岁的妹妹身体还在发育，但明显前凸后翘的身材已经相当迷人了。
少女穿的泳装有些暴露，但好在这里没别人。
自从上次见到铃这么开心的模样，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哦对，半年前世界还没有末日呢。
虽然，在旅途的过程中，铃也经常有笑，但我能够看出她内心真正的感情。
文明的毁灭，或许只有未成年的妹妹还无法完全理解，但她也知道什么是悲剧。
失去父母，失去朋友，失去原本本该拥有的一切。
此时此刻，就算只有一丝回到过去的感觉，也算是值得的。
“哥哥，一起来玩呀！”
铃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更深一些的水域，并泼水攻击我……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马上还击回去。
在嬉耍时，铃的全身都已经湿透，很显然，湿身的少女更加有魅力，更何况她穿着可爱色情的泳装。
三点式的比基尼勉强拢住了双乳，把她的乳沟隆得更深了，看起来比平时更大。
面积很小的三角形布料仅仅遮住了少女的乳晕和乳头，有一半的乳肉都露在了外面，上下左右都没有遮挡，漂亮的胸型一览无遗。
在与我嬉闹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担心她的泳装会掉下来，毕竟怎么看都很容易走光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走光也没关系，这样想着，我也更放开了跟铃嬉闹在了一起。
途中有一些亲密接触也是不可避免的，咳咳。
等玩累了之后，我们稍作休息，然后前往下一个区域。
这座水上乐园不算大也不算小，有三个区域，分别是造浪区，游乐区，以及万众瞩目的滑梯区。
这三个区域被漂流河围绕，这样的设计在许多水上乐园中都很常见。
而游乐区，就是像公园一样，充满了各种娱乐设施，比如跷跷板，秋千，攀爬墙，玩具小屋以及小滑梯之类的东西。
这些都是给小孩子玩的，我自然兴趣不大。
可是铃就不一样了，她似乎对每一个都充满兴趣，拉着我把每一个都玩了一遍。
我还记得上一次来水上乐园的时候，因为人太多，铃年龄还太小，为了安全起见，乖乖跟在父母身旁的铃并没有好好体验到这些。
如今这般，也算是实现了小时候的心愿吧。
在游玩的途中，倒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这游乐区的中心，有一座海盗船模样的小屋，在它的头顶甲板上，有一个海盗船长的假人模。
他手持鱼叉炮形状的水枪，会对任何靠近小屋的游客攻击，就好像是在保护着其中的宝藏似的。
很有意思的是，尽管过去了那么久，它依旧在好好地运行。
而第一个靠近过去的铃，就被水枪冲了一身，差点泳装都被冲掉了。
那水枪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一直瞄准着铃的胸部和屁股，试图将泳衣冲掉。
如果要正常通过挑战的方式进入小屋，就一定要穿过三个障碍物，分别是独木桥，云梯，以及攀爬网，不管是哪种都没法空出手来遮掩走光。
在挑战的过程中，少女的乳肉被水枪呲得左右摇晃上下颠簸，三点式的条纹泳装迅速歪斜，好在勃起的乳头勾住了泳装边边，只用露出一点点乳晕的代价打破了胸部外露的命运。
但也坚持不了多久，因为水枪的轨道已经精准瞄准了乳头，根本不给铃机会拉正泳装的位置。
眼看乳头快要跳出来的铃，终于还是放弃，红着脸捂着胸部快步跑掉了。
而等到我挑战的时候，那水枪偏偏只往我脸上冲，让我感到了满满的恶意。
真不知道这个识别系统是哪个混蛋设计的。
再到下一个区域，滑梯区。
由各种大型滑梯组成的区域，在空中一圈又一圈，五颜六色的圆筒滑梯，看着就像是插在派对饮料中的花样吸管。
理所当然的，铃拉着我的手，强迫我跟着她全部都玩了一遍。
她让我从后面抱着她，和她一起滑。
“哥哥，要好好抱紧我哦。”
一开始我还认真地抱住铃的细腰，结果在滑梯的途中，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两手抓在了少女青涩的美乳上，肆无忌惮地捏了起来。
顺着滑梯下去，铃在我的怀里哇哇叫，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痴汉行为。
等到滑下去后，铃也只是一脸兴奋地拉着我再滑一次。
顺便偷偷摸摸地整理一下被我弄歪的泳衣。
其中有一次，我偷偷解开了铃的泳衣绳结，结果果然在落水的时候全部冲掉了，扎着双马尾的全裸妹妹堂堂登场。
妹妹的裸体非常好，百看不厌。
待她发现的时候，我非常“好心”地从身后用手捂住了铃暴露在外的双乳，美其名曰：“哥哥帮你遮住！”
实则疯狂吃豆腐。
然后再在水下用肉棒磨擦她的小穴。
“唔……”
弄得铃稍微有点无语，好在兄控情节占据主导地位，铃从不会对我生气，只会笑嘻嘻地说谢谢，然后开始全力配合我。
她还在我素股正爽的时候，抓住我的肉棒，撅起屁股，对准小穴，差点骗我插进去。
“哥哥？怎么停下来了，冲走的泳衣还没找到呢……”
“呃，这个……”
“哥哥，铃还是处女……要用力一点哦。”
“太快了太快了！”
“哥哥，不插进来吗？妹妹的里面很紧很舒服哦……”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啊？！”
最终还是拒绝了铃的邀请。
而铃也通过嘟嘟脸以及不让我射精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连泳衣都没穿直接哒哒哒地跑掉了。
我抓起飘在水面上的泳衣，追着裸奔的妹妹来到了漂流区。
铃从漂流区服务中心里搬出一张充气漂浮床，打满气后就可以躺着在漂流区里随波逐流了。
不过这床不算很大，只能躺一个人。
但这对铃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她很果断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哥哥，忍耐很久了吧。”
铃笑嘻嘻地擅自脱掉了我的泳裤，用手一上一下地撸起我的肉棒，并用嘴咬住我的舌头，不准我拒绝。
妹妹没有穿上泳衣，她全裸地贴在我的身上，在与我深吻的同时，用乳房按摩我的胸膛，用小穴摩擦我的大腿。
被脱掉裤子的我跟铃一样全裸着，兄妹两人在漂流的小船上玩起了禁断的游戏。
不过只要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只是一个极度兄控的小可爱，正在用自己娇柔未熟的肉体努力服侍着哥哥，一点怠慢都没有。
“哥哥……喜欢……啾……”
“哥哥……舒服吗？”
“哥哥，还需要铃做些什么嘛？铃什么都愿意做。”
铃的手没有动得很快，她保持着让我舒服但不会让我射出来的速度，慢慢地让我享受。
而我为了不让铃感到寂寞，也用手指挑逗她的小穴。
但因为我还不是很熟练的原因，单纯的挑逗并无法让铃高潮，为了增加刺激感，我还试着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但因为摸到了应该是处女膜的东西，便没有继续深入。
最后只是用指尖在入口进进出出，模仿做爱的感觉。
“哥哥的……进来了……”
铃在我耳边低语，还效仿我手指的动作，同步一下一下地给我撸管。
“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
铃沉迷在模仿做爱当中，在我的耳边轻轻娇喘。
她娇柔甜美的声音，让我幻想着真正的交合场面，充满淫乱气息的交配，等到那个时候，她的声音也会这么好听吧。
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产生这样糟糕的妄想。
这种背德的感觉让我着迷。
“怎么样哥哥～妹妹的小穴舒服吗？”
“未成年妹妹的处女小穴……已经等待很久了……妹妹的处女，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决定好要献给哥哥了……”
“铃……”
铃再一次与我深吻，手也加快了许多。
“不来真的做爱吗？”
“……”
“又不会有人阻止我们……”
“不管哥哥想怎么做……铃都愿意……铃是属于哥哥的妹妹……铃的一切都是哥哥的……”
“哥哥只要把铃当作玩具就好了……妹妹形状的性交玩具……”
啪唧啪唧啪唧……
铃的手速又变快了，同时吻了过来。
我根本无法拒绝妹妹的亲吻攻势，快感已经几乎将理性冲飞。
“啾……啾……好吗？”
问出来的同时，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完美地把握住了我即将射精的时机。
“……”
她是在诱惑我，用这种坏孩子的方式。
但我确实很吃这一套。
“……铃，真的那么想做？”
“铃，想做。”
铃又凑到了我的耳边。
“铃，想跟哥哥做爱。”
“想让哥哥的肉棒插入妹妹欲求不满的小穴里，想和哥哥结合在一起，想要跟最喜欢的哥哥做爱。”
铃的手又缓缓动了起来。
她想了一下，调皮地在我耳边说道：
“如果哥哥同意的话，铃就让哥哥射出来。”
“那如果不呢？”
我笑了笑，使坏地问道。
“如果不同意……那铃就……铃……铃就只好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自慰了……妹妹的小穴穴又要寂寞一晚了。”
铃嘟着脸，一副落寞的模样。
就算摆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脸，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的。
见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铃也是露出一脸不爽的表情，嘴里嘟囔起来。
“哥哥……要是不愿意跟铃做爱的话，铃只好跟其他人了……”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铃立马就改口了。
但那句话确确实实被我听到了……
在那一瞬间，我脑中幻想起铃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抽插的模样——过分天真的妹妹，会被不知道哪来的坏男人给骗到了床上。
又或者，粗心大意的铃被幸存者绑架，美味又娇嫩的小蜜穴自然成为他们的战利品，被轮流品尝着。
在末世中，还能保持纯洁的少女真的是太少见了。
如果我没能保护好铃的话，她很快就会失去处女之身，成为他人的生育工具。
……就像是我曾经碰巧看过的几本妹系NTR本子一样。
当我抱着好奇又愧疚的心情看完它们的时候，脑中时不时也会幻想起那些堕落的情节，但是被凌辱的女主角却变成了铃。
一边决心要保护好妹妹，一边又止不住脑中的妄想，这令我感到无比愧疚。
最后成为被我封藏的记忆。
好不容易匿藏在内心中的糟糕想法，却被妹妹一下子勾引了出来。
“哇？！哥哥的鸡鸡突然变大了……”
啪唧啪唧啪唧，铃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我用力抱住铃的身体，将肉棒顶在她的小肚子上，结果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精液覆满了少女的肚脐，粘哒哒的触感稍微有点恶心，但铃没有在意，她一点点用手帮我做着后续工作。
出的量比往常都要大。
完了，这下糊弄不过去了。
“……难道哥哥想象了铃跟别人做爱的样子？”
“这个……”
铃眨巴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铃只是开玩笑……还以为哥哥会对我生气……唔，哥哥一赌气，说不定就会跟我做爱了。”
看来铃的计划完全跑偏了。
她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一点一点把剩余的精液全部挤出来，而我则是一下一下揪着妹妹粉红可爱的小乳头，强行表现出淡定的模样。
“嗯……”
铃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哥哥……想看妹妹被摸的样子……还不够……难道还想看妹妹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样子吗？”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