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江阔便找来换锁的师傅帮时莺换了门锁。
他明天才休息,时莺也不想在他上班的时候麻烦他,便和他说了有时间再去派出所也不迟。
晚上江阔下了班,时莺请他出去吃了顿饭,以感谢他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她暂时也没其他能报答的了。
江阔很是惊讶,她请的竟然是全宜城消费最高的一家西餐,就是最便宜的几个菜,都要上万块,看她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在外,经常吃着泡面外卖的,还以为她口袋里没什么钱,谁知竟是个隐藏的小富婆。
不过她的各种举止习惯,一看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孩。
江阔有些疑惑,时莺的出身看起来并不普通,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一个人来到宜城,家里的人不担心吗?
不知不觉,江阔的心中对她又多了些好奇。
两人吃完饭,又一起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才回去。
毕竟就住对门,很是方便,江阔帮时莺拎着袋子,准备给她送进门才回自己家。
“那明天的事,就拜托你了。”时莺一边开门,一边对江阔说着。
“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都请我吃这么一顿大餐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两人一起进门,黑灯瞎火的,丝毫没发觉到屋内的异常。
直到开了灯,时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才抬头看到客厅里那几个身形高大的身影。
“咚……”时莺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江阔也吓了一大跳,这冷不丁一屋子陌生人,着实够恐怖的。
他将时莺护在身后,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
屋内的气氛死一样寂静,时莺脸色发白,死死抓住江阔的衣袖,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颤着声音对江阔说道:“别……别报警……你先回去吧。”
沙发上长腿交迭的男人听到时莺的话,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他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江阔走近。
尽管江阔的身形并不算矮,在男人面前,还是被压了一头,他身上的杀气让人窒息。
还未等时莺开口,江阔的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直接被踹倒撞在玄关的柜子上。
沈越霖年轻时就是个练家子,一身的肌肉平时拎时莺就拎小鸡一样,这一脚,直接将江阔踢的口溢鲜血,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时莺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过去扶他,被沈越霖一只手便拽到自己跟前,身后的保镖立马将江阔架了起来按在地上。
“我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我的房东,求你,别这样。”时莺的双目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万万没想到沈越霖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他占有欲一向变态,看到她和江阔一起回来,肯定会误会什么,此时估计连杀了江阔的心都有。
别说杀了江阔了,连她自己也不会有好过的日子。
时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帮江阔求情,沈越霖不会放过他,她不求情,沈越霖更不会放了他。
“莺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敢乱跑的下场是什么?”沈越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眼神阴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时莺浑身一颤,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怎么不知道,他之前说过敢乱跑就打断她的腿……
“你是谁?不许伤害她!”
江阔见她被欺负,忍着痛冲上去就要冲到沈越霖面前,被旁边的两个男人一把摁在地上。
“啧啧啧,看看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才走了个陆尘,又来了个江阔。我从小养大到的好女儿啊,被这么多男人惦记着,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高兴?”
他丝毫不掩饰与时莺的父女关系,反而就是要在江阔面前,戳破这层关系。
“不过很可惜,你们迟了一步,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只有我能操她。”沈越霖用食指玩弄着时莺垂在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