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信任(过渡章)

“嘤嘤嘤~ 小年~ 妳不要这么坏嘛~ 别逗大宝贝了………”林若溪甜腻动人的声音在诺大的办公室内响起。

如果此时有员工闯进来的话肯定会以为误入了AV拍摄现场,恒林冷若冰霜的女总裁此时身上衣着凌乱,傲人的雪乳与神秘的白虎小穴全部光在外面。

她趴在办公桌上如成熟蜜桃一般多汁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边向我求饶边扭动着。

“哦?”

我玩味的反问了一声,然而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用一个小巧的按摩棒在林若溪湿漉漉的淫穴外磨蹭。

今天已经是周五,在我刻意的束缚下,我已经禁欲了四天。

而林若溪的“禁欲”更难受了,从周二晚上她想要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可以再展雄风,但是我故意吊着她,不仅不和她做更是用各种情话套路哄骗她自己抠给我看。

人一旦改变了思维方式,就会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之前的愚蠢。

最起码以前的我是不会相信林若溪其实喜欢我这种已经带着调教意味的哄骗的,对我爱意满的都溢出来的她原来如此喜欢当我温顺的小猫咪,喜欢我命令她抠,喜欢我让她表演一字马,喜欢我让她扭屁股。

可这种小猫咪也有不听话的时候,比如现在死活不同意我和她一起去海南。

她既然死活都不同意,那就让她不死不活好了!

我调大了按摩棒的功率,林若溪的呻吟瞬间急促起来,把按摩棒工作的嗡嗡嗡声压的丝毫都听不见。

经历过两根绝世肉棒的洗礼,尤其是胖子的倾情开发后,林若溪的娇躯越来越敏感,禁欲几天都受不了,一根威力最次的普通按摩棒按摩阴唇和小穴口都能让她穴口微开淫水潺潺,即将高潮。

我看着若溪微微抖动的娇躯以及绯红的侧脸,悲哀的笑了笑,然后关上了按摩棒。

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林若溪突然结束了外界的刺激,整个人被吊的更难受了。

她连忙转头哀怨的看着我,从前冷傲的俏脸此时委屈巴巴的,哀怨用来形容她都太笼统了,应该是焦急难过埋怨祈求。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一位倾国倾城的天仙美人哀怨的祈求,更何况她还是我的爱人。

我多想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立刻给她,让她的绝世容颜上只有满足的欢乐没有不忿的幽怨。

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我越爱她,越得如此“羞辱调教”她,抢回我和她之间的主导地位。

更何况,这也是她真正喜欢的。秦婉如说若溪是爱我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她爱我,她喜欢我对她做的一切,喜欢我曾经对她宠溺的呵护,喜欢我有事没事就紧紧抱着她的温柔。

但当我狠心改变自己后才发现她固然喜欢我的温柔,可同样喜欢我拙劣的调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刻意板着脸气呼呼的看着她,她是林若溪,她发情的状态下也是天才,我不用说话她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果然,她转过身子轻轻的摇了摇我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老公~ 人家只去海南两天,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妳都知道是什么事了,干嘛还要跟着去嘛~ 很无聊的。老公最近组建班底那么累,人事的摊子也没卸下来。妳周末就好好休息嘛~ ”

“可我担心妳啊!”

我还是说出了舔狗最常用的理由——“担心妳啊”。

这是没任何屌用的一句话,每一个舔狗对女神的担心都是无意义且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给女神造成一点感动的无用之物,一如我现在对林若溪的担心一般。

“没事的小年…海老三都已经死了。再怎么查都牵扯不到我了。只是他死了我总得去海南收个尾呀~ ”若溪柔声解释道。

海老三已经死了,秦婉如给林若溪汇报的时候我正好在给若溪揉肩。

我是不懂为什么两个女人在知道海老三是死在自己的心腹保镖手里后震惊了良久然后才松了一口气,我只要知道可能会牵扯到林若溪身上的风暴已经消散了就好。

然而海老三人都死了这件事都要被盖棺定论了这个女人还要往海南跑,必须自己去,秦婉如说要代她去都不行,能不让我一直担心吗!

我真的很想和她一起经历所有的风风雨雨,而不是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在两个女人的出格力捧下在恒林内部的温室里耀武扬威。

“小年。现在夏天,去海南旅游很晒的。等到冬天,我们再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妳跟我去海南瞎跑很辛苦的…。”

林若溪还在柔声找着各种理由,对恒林任何人都说一不二的对我无比有耐心,甚至越来越低声下气,让我切实感受到我身上这沉甸甸的爱。

其实我现在最好的应对就是该假装生气或者泄气,流露出自尊受挫的气息,假装痛苦的说着自己是个废物,所以林若溪才不会带我去。

饶是林若溪是个天才,热恋中的她根本不会在想我是不是表演,反而会自责不已然后退让,答应带我一起去海南。

我不是不懂这些PUA 技俩,但是我齐小年的自尊绝对不是嘴上的自尊。

我双手按着林若溪的香肩,看着她认真的说道:“若溪,我知道妳是想维护我。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可是这次海老三的事情让妳陷入了如此大的风波危机,而我一点作用都起不了,甚至连事情全貌都不知道,我还是一个合格的男友吗?这次妳安稳度过了,假如下次还有个宋老六呢?日后恒林要是遇到了危机,怎么办?”

“小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妳千万别多想,妳已经成长的很快了,celine都说妳是天才………”林若溪有些急了,匆忙的打断了我的话。

她肯定误以为她伤到了我的“自尊”让我觉得自卑了。

“若溪妳听我说!”

我正色打断了她,“我没那么脆弱,也不妄自菲薄。妳当我是大男人主义也好,觉得我在吹牛装逼也罢。我只是想说,我爱妳,所以我不仅要和妳一起经历人间的风雨,更想帮妳遮风挡雨!”

假如我用这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话和十个普通女孩子表白肯定会收获十个呵呵与白眼,可林若溪不会。

她比不堪人间世事的小女生更容易感动,紧紧的环着我的腰贴着我梗咽不语。

过了良久才哼了一声,轻轻的扭了下我的腰,傲娇的说着:“坏小年,干嘛要人家这么感动!还有,妳这个呆子怎么这么会说情话了!是不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教的!”

吃!

使劲的吃!

她就使劲的无中生有的吃飞醋吧!

以前老实的齐小年还会慌手慌脚呆头呆脑的解释,现在的齐爷反手把她推开翻过来继续压在办公桌上,对准白的晃眼的娇翘的小屁股就是一通无情拍打!

“啊!坏,坏蛋!呆子,妳是不是心虚了?!哼!”

还在傲娇,还在傲娇,屁股都被打红了,声音都开始舒畅的呻吟了还搁这傲娇!

但是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一只手轻压着她,一只手快速的解着自己裤子。

理智告诉我此时该继续吊着她,调教她,直到她主动开口求欢把自己完全放在下风才能给她想要的鸡巴。

但是齐爷不屑于这么干,大方向对了就行,细节随心就好。

我是在和我挚爱的女友玩走心的情调,又不是调教师在调教小母狗,什么都按理智来,那么心里还有爱这个玩意吗!

我扶着即使不大但气势永远汹汹的鸡巴直接对准林若溪的淫穴一杆到底插了进去!

这熟悉的紧致挤压感让才分别四天的我上来就险些吃不消。

我连忙深吸一口气转移注意力,双手用力按住林若溪的雪臀,青筋显露的双手深入翘弹的雪臀,把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间挤出来都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这妮子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竟然直接被一下干到高潮了!

我死死的憋着那口气,感受着她那有灵魂有生命的小穴重重蠕动,沐浴着花心深处涌出的黏热淫液的冲击。

她能一下高潮,我要是一下高潮那就真的丢大人了!

“嗯~ 坏蛋,坏小年,妳怎么都不说一声就进来~ 害的人家都丢人了~ 嗯~ ”

林若溪艰难的转着头,媚眼如丝,红唇微合嘤咛着,娇媚的小模样要有多美有多美,要有多骚有多骚。

“嗯?那我就拔出来好了!”

我在身后不缓不慢的抽动着鸡巴,听到林若溪的撒娇坏笑了起来。

她不是口是心非吗?

那我也口是心非好了!

她不想我拔出来,我也不想拔出来啊!

我现在越来越贪恋沉迷林若溪的极品美穴。

以前光爱她整个人,即使感受过无数次这名器淫穴的各种销魂滋味,却很少刻意留意过。

但现在慢慢的也开始往老流氓方向发展,甚至都觉得我要是胖子,我也会因为这个穴而爱上林若溪。

“讨厌!妳敢!嗯~ 好美~ 老公。小年怎么这么会磨啊~ 嗯呢嗯呢啊~ ”林若溪娇嗔了一句,玉璧瘫在办公桌上,娇躯随着我的节奏一前一后的耸动,头颅却高高昂起,不住娇啼。

妈的!

我要是能一杆到花心,戳开她紧窄甬道深处的肉芽,我也不用苦练这磨蹭技巧啊,直接莽就是!

我还真未曾让林若溪在我身下体验过花心被顶的酸胀的滋味呢!

不过,已经享受过这极品淫穴百分百进度的一位男人马上就要去奈何桥上排号了。

想到了林若溪那天和黄毛差点把床日塌的动静,我心中柔情大减,开始暴戾起来。

我粗暴蛮横的用力撞击着林若溪的娇臀,一下比一下狠。我tm就算撞不到底但是这个屁股我能撞一辈子,而黄毛呢?去阴间操鬼吧!

“啊!啊!啊!啊!老公好猛!嗯,大宝贝的小穴被撞的好爽,嗯啊!老公操我,大力操我,啊啊啊。大宝贝魂儿被撞飞了!”

被突然粗暴对待起来的林若溪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兴高采烈的淫言乱叫,小穴抽动的更紧,像是知道我会猛烈撞击反而不怕挤压我的鸡巴了。

不行不行,林若溪越来越美,但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涌上我的鸡巴,我有些要坚持不住了。

我连忙从湿润泥泞的肉道中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屁股。

小穴瞬间空荡荡下来,林若溪虽然被突然而止的空虚搞得有些难受,但是床上经验丰富和我配合也无比默契的她闻弦歌知雅意的翻过身来,殷勤的奉献上自己的小香舌。

林若溪边费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小舌在我嘴中被我不断允吸,边褪去她和我身上最后的束缚。

我才变通这么几天就在性事上慢慢的往主导地位上升,说到底还是观念的问题。

慢慢来吧,罗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若溪也不是一天能彻底夺回来的。

我推开了办公桌上碍事的电脑与文件,把若溪放在办公桌上。

她乖巧的主动把大腿张成M 型,掰开湿漉漉的光滑小穴正对着我,冷艳的脸蛋上此时充满着淫靡的红晕,明亮的星眸中也全是对被操的期待。

“嗯~ 嗯,老公好棒……大宝贝喜欢老公的棒棒~ 嗯啊~ !”

随着我坚硬小肉棒的再次进入,林若溪的柳眉彻底舒展起来,舒畅的呻吟着。

她倒是舒服了,可我没抽插几下后就觉得有些不适。

她的办公桌还是略微有些高了,后入其实没什么影响,反而正好。

但是把她正面放到桌子上时,我还是有些微微吃力。

不过这样也好。

我相当于变相转移了注意力,倒不至于快速的缴械投降。

毕竟禁欲了几天又一直吃药,连秦妖精要给我奶推我都跑了,要是早泄出来不太对不起自己了。

即使动作上略微有些不适,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无比淫靡。

千亿女总裁光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大大的岔开美腿,掰开小穴任人鞭挞。

小脸累的红扑扑的可樱唇不断燕呢,如黄鹂一般动听的声音全是“好爽”“操我”

“要到了”这样的淫言浪雨,让辛勤耕耘的人再苦再累都嫌不够。

“呀呀呀呀呀!”一阵快速的急呼配合小穴的急速蠕动,林若溪再次到达了高潮!

我松了口气,连忙拍拍打引导她重新趴在桌子上,用松软无力的美腿撑起湿了一大片的淫靡屁股,急着插入刚高潮后的小穴。

呼!

我已经快到了!

林若溪此时也美的一直嗯嗯啊啊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我正准备加速冲刺结束这场办公室性爱时,门突然开了!

哈?

门怎么突然开了?

哪个员工不要命了?

是秦婉如?

算了算了,秦婉如无所谓的…。

妈的,我操,怎么是死胖子!

“年哥,我来………我操。年哥,tmd 妳真会玩啊!”

胖子大大咧咧的推开门进来,正要和我打招呼话没说一半看到我扶着赤裸的林若溪不断冲刺的景象楞住了,爆了句粗口,门都忘关了!

“啊?啊!啊!妳快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若溪也发现了不速之客,花容失色的尖叫起来,可她此时敏感的小穴还迎接着我不断的冲击,话说不全就全变成了刺耳的尖叫,声音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高亢尖亮,甚至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癫狂。

MLGB他怎么会进来!

死胖子不知道敲门啊!

我很想停下冲击,可本身刚好到爆发的边缘,这是男人生理结构决定的,哪怕一颗子弹此时缓慢的冲向我,我都会先射完这一发再躲。

更何况,更何况胖子进来林若溪妳尖叫就尖叫,小穴突然那么僵硬,娇躯痉挛是怎么回事。

被胖子看一眼就高潮了?

我去!

tmd 还真是被胖子看一眼就高潮了!

而且还不是刚刚那种小高潮,林若溪的小穴急剧抽搐,花心不断发射一股股强劲有力且温热的喷射,把我的龟头浇的酥酥麻麻瞬间破功,迎着如瀑一般的淫液射出了可怜无助的精液!

我被林若溪淫穴的突然“发疯”搞得也有些魂不守舍,鸡巴就在淫穴里阵阵抽动,高潮的快感也同样强烈,甚至控制不住的舒服的打了个哆嗦。

“我去!又尿了?”

胖子小声的惊呼让我勉强打起了点精神,然后听到了阵阵哗哗声。

我……

我日,我也想爆粗口了!

林若溪被我干潮吹失禁喷尿了?

可是tmd 她头次被我干潮吹居然是因为胖子看了一眼?

林若溪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上身死死的贴着桌面,可赤裸的娇躯不断颤抖,像是被浪潮吹到海岸上的鱼,无奈的跳动着挣扎着,一股股清澈透明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从她身下在平坦的办公桌上做着布朗运动。

“妈逼的把门关上!”

我愤怒的骂了一句,平常是没什么人敢来打扰林若溪,她把办公室门一关更是没人敢来。

可毕竟这一楼还有总裁办的诸多工作人员,他们要是看到了林若溪以后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哦哦哦!”胖子才如梦初醒的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他连忙小跑把门关上。

我tm瞬间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我为什么不是让他滚而是把门关上啊!

林若溪此时不知是过于激烈的潮吹脱力还是没脸起来了。

我都跌坐回椅子上了她还是上身死死的趴在办公桌上,脸紧贴着被她失禁后潮吹的尿液蔓延的湿湿的办公桌,如瀑的秀发散乱着。

我也不知道是该把她叫起来还是怎么处理,看胖子关完门又走了过来连忙从地上捡起我的外套盖在她赤裸的美背上,然后随便扯一件衣服放在自己的腿上,盖住自己射了太多萎靡不振的鸡巴。

“我去,年哥,妳们玩这么大啊!在办公室都敢乱搞?”胖子贼溜溜的双眼不住转动着,语气充满了羡慕并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妳来干嘛?有事没事赶紧给我滚!”我tm现在理智回来了知晓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让死胖子这个不速之客滚。

“别啊。年哥,咱们兄弟有啥好害羞的。妳又不是没看过雅儿姐的样子…。

再说了,咱们两对儿之间,不都赤裸真诚坦荡见过了吗?”胖子嘿嘿淫笑着还想走进好看看林若溪诱人的娇臀。

“赵大霸!”

我不由动了真火,各种复杂情绪交杂的真火,叫出了胖子的正名。

胖子其实说的没错,光我“知道”的四人赤裸玩游戏那夜林若溪的身体在胖子面前便已经一览无余没有秘密了,算上我“不知道”的场景,他都玩过林若溪那么多次,多看这一眼也无所谓了。

但是我此时火意不断上涌,从心底烧到了大脑,如果胖子再不知好歹没皮没脸的话,怒意上头的我可能会不顾几十年的兄弟情谊,把恒林资本总经理的位置交给林若凡!

“不是,小年,别,别生气。我,我就是刚刚去妳办公室找妳没找到,秦总和我说妳可能在长腿妹这。我走,我走。我找妳就是和妳说声业务部已经通知我了,今天就出发去东北………我来和妳告个别,顺便问问雅儿姐能不能也一起去………”胖子也是极为了解我的发小,听到我叫他的全名后知晓我动怒了,连忙往后退去,边退边说事情。

可贼眼始终离不开桌子趴着的女人……

“不可以。自己滚去东北!”

我厉声拒绝了胖子荒唐的提议,甚至想把他的胖脸抽烂。

姑且不论我刻意让业务部把他放到东北那旮旯角落,就算正常出差也没有申请带着自己的情人一起的,哪怕他的情人是他的上司。

“好好哈,真是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俺点灯。”

胖子嘟囔了一句,可人在屋檐下,他也没法多说什么。

他推开门就要低头丧气的离去时,突然嘿嘿一笑,扭头进来喊了一嗓子:“长腿妹!我走了,下周回来后叫上圆圆我们一起开黑啊!”

砰!

我用力的锤了办公桌一下,恨不得立刻给已经释放出来的林若凡打个电话告诉她做好去恒林资本或者不动产事业部上任的准备吧!

死胖子真觉得我还把他当兄弟,最多也就只是骂他两句所以他敢放肆的在作死边缘徘徊,甚至反击我不让周雅和他出差自己却在办公室搞办公室性爱,回头挑衅我是吗?

我被怒意就要烧昏头时发现桌子上的鸵鸟动了。

我连忙拿起她后背上的衣服把林若溪拉了起来。

看到她此时的样子我嘴角不由抽动了起来,她刚刚是失禁尿了多少啊!

乳房小脸还有边缘的头发都湿答答的,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且她此时俏脸寒霜,眼神中喷薄着无数怒意。

完了完了,这下肯定要吃一顿苦头了。

饶是我自知理亏一直得意忘形在办公室搞林若溪不锁门,还是对死胖子恨的牙痒痒。

我连忙开始自救:“若溪,都怪我,让妳出丑了…。妳打我吧……不过妳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的教训死胖子一顿,他也不敢乱说的…。而且他什么都没看到………”

我面对着林若溪越来越森寒的俏脸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去tmd 的成长和变通,当冰霜巨龙不愿意再变成小猫咪和妳一起玩耍时,她只是现现原形妳就知道压力有多大了。

我正想着得吃什么苦头才能圆过这关时,听到了带着漫天风雪但其实并没多少想要杀人的刺骨寒意的一句话:

“说,妳在深圳和周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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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若溪。我和周雅真的没什么,就是我去胖子聊天,周雅躺在他床上,胖子刻意掀开被子给我看的……”我坐在小床上披着浴巾如实的再次解释道。

本来以为林若溪关注点变得奇怪可以逃过一劫时发现她关注了周雅这个点反而更让我头疼。

在浴室洗澡时我解释了N 遍,可她也把“那妳为什么不遮住眼睛不看”这句话换着形式说了N 遍。

“哼!”

林若溪身上裹着一个薄薄的真丝小毯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过去把屁股对着我,把我气得牙痒痒,真的想问她那刚刚胖子进来妳咋不让他闭着眼睛不看呢!

不过林若溪不愧是林若溪,死抓着周雅这个点不放,浑然她刚刚在胖子的注视下被我操失禁的丢人的事跟没发生过一样。

唉,哄吧哄吧!

她一直吃着这个飞醋,总比我们俩相顾无言心里有鬼的解释她失禁的事要强,大不了,我一会去我办公室挑个强力点的玩具过来“哄”她好了。

我正想着是用强有效的按摩棒还是直接一步到位用假鸡吧时,听到了“哒哒哒”的脚步声,直往休息室来的。

敢闯林若溪办公室的人会有不知死活的死胖子,但是敢直接冲着林若溪休息室来的也就秦婉如了。

林若溪听到了脚步声也猜到了是秦婉如,可她没有起身穿衣服反而是对我喊道:“上来!”

哈?

喊我上床是什么鬼?

秦婉如来找她肯定是有事,不该是穿衣服起床谈事吗?

我还没想明白林若溪怎么想的,就被她急匆匆的一把拉到床上,展开真丝小毯子把我也盖住。

秦婉如刚好进门看到这一幕,站在门口就冷笑道:“哟,林总这是金屋藏娇,还怕我看到妳男人的玉体吗?”

啧,我tm终于明白了。

可是,林若溪…。

算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吧。

秦婉如拿着几份文件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继续嘲讽道:“妳们俩真是好兴致。大白天的在办公桌上搞,这好好的床不上。恒林有妳们这对正副总裁,真是倒了大霉了!”

“不是,妳怎么知道在办公桌上的?”我安静的美男子形象瞬间破功,这女人不会也天天闲的没事干就在自己办公室里偷窥林若溪吧!

“呵呵,林总办公桌上那么多水,还有一条内裤在桌子底下,我眼瞎啊?”

秦婉如刚说完我早已被掐的又青又紫的腰上又挨了一记。

得,怪我怪我,怪我光顾着把若溪抱进浴室冲掉上半身的汁汁水水,没有收拾好事后战场。

“有话快放,没事滚蛋!”林若溪瓮声瓮气的学我刚刚赶胖子的粗口,模样憨态可掬,要不是秦婉如在我肯定想狠狠亲上两口。

秦婉如也没继续调笑,收起脸上笑意正色说道:“我觉得林若凡还是不能去恒林投资,留在集团总部好了。”

她刚说完我和林若溪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尤其是我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陷入沉沉的回想。

周一我从林若凡那出来后便直接找了秦婉如老实的承认自己搞砸了。

秦婉如看完我录下的小视频后也倒没有多生气,更没埋怨我矫情的牌坊,反而有些欣慰。

她沉思了良久和我说既然我已经走岔了,那么也得顺势改变了,还是让林若凡留在集团总部吧,比如科技总监。

当时我就有些迷糊,本想问个究竟刚好有高管来找她,我便回到自己办公室琢磨。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琢磨出个七七八八,秦婉如知道林若凡是第一次,所以想让我当她第一个男人。

毕竟林家也是传承几代的望族,林若凡哪怕是私生女也是在林家长大的,受传统的教导比较深。

所以如果我破了她的处,哪怕是威逼利诱这种交易,她对我都会有复杂的情感,日后说不准能成为我的得力干将。

可我的“清高”与“原则”将秦婉如这番苦心琢磨的好意给破坏了,甚至会起到反效果,和林若凡彻底反目成仇!

不,是林若凡彻底恨上秦婉如。

秦婉如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她并没有埋怨我把事情办砸是做好了替我完全吸收来自林若凡的报复的准备。

那她的欣慰也能说的通了……。

女人啊,终究是矛盾的生物。

可是秦婉如为什么会提议把给林若凡的筹码改成科技总监呢?

周三秦婉如主动和林若溪提起这件事时我正在给若溪揉肩。

秦婉如先说目前恒林没有太多的资金可以做黑仓了,再加上林家一些老人的微词,不如把林若凡放出来拿到明面上,也可以让她帮林若溪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林若溪的反应也很值得玩味,她当时是先下意识的直接反对,然后沉思了良久才同意。

而且我清楚的记得秦婉如周三对林若凡的提议是恒林投资而不是周一她和我说的科技总监,莫非她一直是在为今天的改口做准备?

我看向秦婉如的眼神瞬间复杂起来,若真是如此,我所谓的人情练达与揣摩人心在秦婉如面前就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水平罢了,她对林若凡以及林若溪的了解太透彻了。

而她如此大费周章耗尽心机却全是为了我,甚至为了我冲动的私欲……

“为什么?”

林若溪沉思良久反问了一句。

我也搞不懂这个问题以及秦婉如的态度。

如果说她是要给林若凡补偿,那么科技总监这个总监级别位置中含金量最低的职位真不如子公司一把手;可要说她觉得需要提防林若凡的反扑把她放在眼下好好看管,那何必给实职呢?

我当初玩笑一般的顾问头衔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尤其是周三秦婉如提议过后林若凡就被“放假”了,她已经出来了,那么主动权就在我和秦婉如手中了。

“一,她留在总部,妳也放心点。”

秦婉如毫不避讳的点出了林若溪变相囚禁自己亲妹妹这个事实,而若溪也没有丝毫愠怒。

她接着说道:“二,恒林投资根子有些烂,即使恒林不靠它赚钱,但是也不能让它坏了声誉。林若凡即使很天才又是林家二小姐,也不一定能胜任。恒林投资需要个老而弥坚的人物坐镇。”

秦婉如的理由有理有据,林若溪听完微微颌首。

秦婉如看了看我,又顿下:“三,林若凡留在总部担任个总监,以后可以多帮帮小年。他终究还是太弱了,妳要是想辞职嫁给他安心做个富太太,得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去!

这怎么突然能扯到我身上?

还是这么奇葩的理由?

秦姐啊秦姐,妳别搞我啊!

妳这说的跟我要夺权一样!

可,可林若溪重重点头是什么鬼?

这第三个奇葩的让我有点尴尬的理由莫非才是她同意林若凡担任总监的主要原因?

我,我,两个美人一明一暗如此不留余地的培养我,甚至到了掰开嘴往里喂饭的地步……

我哪天非得请假回家看看祖坟烧着了没有……

“嗯。她去哪个部门?”

林若溪已经认可这件事,开始和秦婉如讨论林若凡具体的去向了。

秦婉如不假思索回道:“科技。科技总监林功森之前对妳男人阴阳怪气阴奉阳违的,妳男人正好可以拿他再开个刀。”

不是吧大姐,别那么赤裸裸的说出来,搞得我很小肚鸡肠的一样!

我内心暗自诽谤着,嘴上却什么都不说。

林若溪点了点头,这么扯淡的理由都很合理,恒林真的是被这两个女人联手玩穿了。

“那谁去恒林投资呢?”

“战略部总监唐云吧!”

秦婉如淡淡的回到,丝毫没有一个下属的样子,完全的主导了恒林的人事变动。

“唐云资历也够老了,而且手段特别老辣,正好把恒林投资的烂根子拔一拔。”

林若溪冷呵了一声:“恒林投资两年换了三个总经理,根子还是这么烂。小年,妳要记住,金融业,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行业,没有之一。等以后妳想动人事,不要考虑什么人事动荡,结构不稳,这恒林的大大小小领导拉出去挨个枪毙肯定有冤枉的,但是隔一个杀一个肯定还会有漏的!”

林若溪对秦婉如的提议没有否决便表示了同意,还顺便给我上了一课。我也接触了不少金融界的乱象,重重的点了头以示记住了。

“战略部就孟好去吧!孟好既是能冲锋陷阵的猛将,又是能运筹帷幄的帅才。

他去人事部这种天天玩勾心斗角的部门不说大材小用也有些可惜了。”秦婉如生猛的不等林若溪提问便直接甩出了自己对战略部总监这个极为重要的高管职位的安排,我都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了。

“那人事总监呢?总不能还要小年一直兼任吧!”林若溪微微皱眉问道,她居然就这么直接同意了秦婉如的安排,这样的领导太好说话了吧。

“那就问妳男人喽。他一个副总,财权没有,再没人事权,谁会死心坍地跟他混?

就凭他那破烂一样的齐办?”秦婉如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屑。

得,肯定是马心妍从她的总裁办那挖人时把她惹着了。

我也是当天有些大意忘了很关键的一点,我可以随意的问秦婉如要人,但是马心妍不行,即使秦婉如不会拦着不放,她心中也会有微微芥蒂。

“小年~ 人事总监妳提议谁呢?”

林若溪看着我,一脸盲目支持的模样。

我tm此时要是提议死胖子估计她都会同意。

呸,我死都不会提议这个混账玩意。

不过人事总监我还真没好的人选。

深圳一行看似没有收获的我实际收获很大,最起码我把孟好这员猛将帅才收到了麾下。

秦婉如把他放在战略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肯定是知晓他是我的人为我暗暗铺路,但同样至关重要的人事部我就无将可用了啊?

要不把这个人选还给林若溪?

在她手里也总比我乱提名好?

我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瞥到了秦婉如的期盼眼神,大脑突然灵光一现,装作随意的说道:“那就唐紫灵吧!”

Bingo !

提议唐紫灵真的是神来一笔,秦婉如的眼神变成了赞许,林若溪也微微一笑。

从公关到人事看似荒唐实则不然,在大集团中,公关啊人事啊业务啊这种行政职能的部门还真不需要专业知识,更考验一个员工的情商与做人的功底。

更何况,唐紫灵虽然之前只是公关部这种小部门的副总监,但她不仅如今是我的人,之前更是林若溪的人啊!

就算林若溪完全把人事权力放给了秦婉如,两个人实则也是亲密的一家,但是在外人眼里终究还是有林系秦系一分的,而且林若溪多多少少也有些嫡系,比如从来就没动过的财务总监!

“行吧!就这样吧!公关部就由小年慢慢折腾。等妳们从海南回来人事调整就开始吧。别呆太久啊!下周一就得回来。”

秦婉如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双手环在胸前,正事说完便开始玩味的看着我们俩了。

“海南我自己去!小年不去!”

林若溪还在嘴硬,顶了秦婉如一句。

秦婉如笑了笑,调戏道:“哟,那看来齐总还没将妳操服呢。我看外面桌子上那么多水,还以为咱们齐总已经将某个嘴硬的小淫娃干服了呢!”

我去,要不要这么生猛!

可那么多水不是我操服的啊,而是胖子看服的,奶奶的………

我正郁闷呢林若溪就已经张牙舞爪起来:“姓秦的妳找死啊!”

“啊?我怎么了?”秦婉如越调戏越上劲了,竟从椅子上起来坐在了床边,屁股和大腿紧紧的贴着我。

“滚啊!死肥婆,离我家小年远点!”

醋意还未完全消的林若溪瞬间又变成了满状态的醋精,直接从毯子里钻出来不顾身上全裸隔着我就要推开秦婉如。

“哟!这就护食了?那我在深圳时可和妳家小男人更亲近呢!”

秦婉如唯恐天下不乱继续煽风点火,我听得冷汗直流。

大姐妳要干嘛?

人事方面妳插手就插手了,可妳不能这么作死啊!

“啊啊啊啊!我说怎么我每次给妳打电话小年都在呢!大奶肥婆,妳气死我啦!”

林若溪彻底抓狂,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然后就往床边的秦婉如扑去,誓要打倒这个气人的闺蜜。

我被夹在中间一头冷汗,有些被水淹没不知所措的感觉了。

“哼!老娘要调戏妳家小男人还需要背着妳?小样!”

秦婉如不屑的一挥手,把林若溪一巴掌扑回床上,竟一扯身上的休闲西装,露出了上身的背心,直接把被背心裹的颤颤巍巍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头上。

日!我要被奶子窒息了!

“大奶肥婆,我和妳拼了!”

林若溪再次尖叫一声,应该是撞了过来,把秦婉如的大奶从我头上撞开,我才得以解救。

秦婉如这个主动拱火的妖精也被林若溪一声声大奶肥婆牵扯起了真火,直接一脱鞋爬上了这张不大的床,扑向了林若溪:“哼!闷骚的小淫娃!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妳!”

“啊啊啊,妳要死啊!我今天也非得撕烂妳这张破嘴!”

林若溪往秦婉如冲了过去,要抓她的脸。

可她哪是秦婉如的对手,被秦婉如一只手拦下,另外一只手给林若溪的胸部来个肘击,把她又打倒。

“怎么?在小年面前还害羞了?就是小淫娃小浪蹄子,背着我偷我男朋友还不骚吗?”

秦婉如想趁着上风把林若溪压倒在身下,凭两人的体格体重差,秦婉如一旦成功林若溪便永远无法翻身了。

“秦婉如妳作死啊啊啊啊!”林若溪焦急的叫起来,还艰难的扭着侧脸对我解释道:“不是,小年妳听我说…。不是的………”

“什么不是的!妳个小浪蹄子打小就口是心非,不就是给我前男友发了几张裸照,然后和他打了几炮吗!有什么不能说的!齐小年,我问妳,妳现在知道了妳家小总裁是个闷骚的小浪货,妳还要她吗!”

秦婉如吃力的镇压着林若溪的反抗,还不忘和场边观战的我互动。

我隐约已经有些知道秦婉如的意图了,她想借着这种机会让林若溪在我面前敞开心扉,用往事更改我心中林若溪的刻板神像,好让我们之间隔阂越来越少。

不,她如此良苦用心还是为了林若溪,她知晓我已经知道林若溪和胖子偷情的事情,在她心里我应该是能接受的,她反而是想让林若溪不在为了自己的淫荡自责愧疚,担惊受怕我会不会离开她………

“呜呜呜………”林若溪的小嘴已经被秦婉如捂上了。

她焦急祈求的看着我,秦婉如的眼神中同样有催促和期待。

真是的,我会做出同时让两个女人都失望都神伤的事情吗?

我笑了笑,彻底扔掉了身上碍事的真丝毯子,往战团凑了凑。

“啊?这有什么?若溪可是让我看过听过风神边操她边喊她小骚逼的呢?”

我边说着边把手艰难的挤进了两个女人的胸前。

唔,这种滋味太销魂了,手心是自己冰山女神女友的嫩弹D 乳,手背是妲己转世狐媚美人的绵软F 乳,我手心挤捏林若溪的美乳手背便能紧紧的感受到秦婉如大乳的贴合,太舒爽太满足了。

“不是,小年………我,人家………死肥婆妳干嘛呢!”

林若溪松了长长的一口气可还有些放不开想解释,但是又被秦婉如袭击了。

这下倒好,秦婉如彻底压制住了林若溪,骑趴在她身上,让她怎么都动弹不了了。

“哼?我想干嘛?妳不是不让我调戏妳男人吗?那我非得调戏给妳看!”

秦婉如如同女无赖一般,还腾出一只手放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啊啊!妳敢!小年!妳怎么不帮我打死这个女流氓还占我便宜!”

林若溪瞬间激动起来,她发现了她本来寄予厚望的男友不仅没在帮她,还一直用手调戏她敏感的玉乳,说话都喘起气来。

“齐小年?这种弱鸡我打妳们夫妻俩!”

秦大魔王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一起身推我把我和林若溪的头都凑到了一起。

我其实完全可以反抗,但是此时我又隐约的猜到了秦婉如如此胡闹的另外一层含义,男人的劣根性熊熊燃起,甚至想试试她能不能借着这种胡闹的机会让林若溪“接受”我和她的亲热。

唔!

不好!

又是奶压!

秦婉如把我和林若溪的头拼在一起后用两只奶子分别压住了我和林若溪,让我们俩都喘不过来气。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在秦大魔王的绝世大乳面前,我和若溪加起来真的是弱鸡啊!

“唔唔唔!秦婉如妳放开小年,有什么事冲我来!”

林若溪的话含糊不清的从秦婉如身躯下传出,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想着保护我这个男友,我真的很感动。

所以秦婉如妳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放开若溪!

“叫姐姐!叫姐姐!我就放了妳!”秦婉如的声音充满了得意。这,这是两个商界女强人吗?这尼玛是8 岁小孩和6 岁小孩的打闹吧!

“不叫!做梦!”勉强能听得出这是林若溪的声音!

“那行!那我就欺负妳男友好了!反正妳丫的偷吃了我男友好几次,老娘也寂寞了那么久,尝尝小弱鸡是什么滋味也不是不可以。”

秦婉如化身了女流氓开始调戏起了我。

慢着!

我不会演着演着把自己演进去了吧!

还有弱鸡是什么鬼啊!

秦婉如不会真的当着林若溪的面搞个妻前目犯吧!

不是,咱们一步一步来行不行,这一下上这么猛的,林若溪这个千年醋精肯定会一下受不了会炸开的!

“姐姐!姐姐!秦姐姐!婉如姐姐!唔唔唔!”我去!这,这,我也太感动了吧!

我的女总裁女友为了保护我不受恶人的侮辱,竟放下了尊严喊出了姐姐!

呼!

林若溪这几声姐姐一喊,秦婉如瞬间起来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真的好悬没被憋死。

可我旁边的林若溪不淡定了,劫后余生的她怎么会放过如此的好机会,直接一用猛劲竟把秦婉如扑倒在身下,一个鹞子翻身骑到了林若溪身上,攻守之势异也。

咦,秦婉如怎么不反抗啊!林若溪这种小菜鸡不是她一巴掌一个的货色吗?

秦婉如怎么发起呆来了?她是想让林若溪得意一阵自以为占到上风时再无情的粉碎她的希望,让她绝望吗?我的天,女人太可怕了吧!

“妳多久都没见过我姐姐了!”秦婉如的声音怎么带了点梗咽,我连忙看了过去。

我去,她的眼圈开始红了,有流泪的趋势了。

本已抬起抓奶龙爪玉手的林若溪也呆住了。

她心里肯定很懵逼。

不是,正准备抓爆敌人可恶的大奶时,敌人突然玩起了温情,换谁谁也扛不住啊!

“妳也多久没这样快乐过了!”哭了,哭了,秦婉如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哭腔。

我和林若溪都呆住了,林若溪比我呆的更厉害,在秦婉如身上都骑不住,直接跌落在她身旁瘫软的坐着了。

“我真的很开心。真的”秦婉如的泪水开始蔓延,“自打齐小年出现后,妳像孩子一般的笑容越来越多。孩子气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我真的很开心妳遇到了真爱,而不是之前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

“别说了………”林若溪的声音涩涩的,完全没有之前百灵鸟那般动听的感觉…… .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婉如坐了起来,边擦着眼泪边看着林若溪。

我明白秦婉如说的对不起是把李天赐对林若溪的伤害都归责于自己身上,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不起,这明明是林若溪勾引闺蜜男友的错………

“不,是我的错………该我对不起。”

林若溪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旋即被秦婉如扑过来紧紧抱住,“我不怪妳,真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妳……。”

“婉如姐… .”

“小溪………”

我看着两个绝美的女人抱头痛哭起来,像是完全要把这几年的郁气与误会都哭出来一样。

我虽有些不解为什么秦婉如一个正常汇报工作会让两人能把埋藏了几年的往事给勾出来并消除姐妹间无形的隔阂,但仍然为她们的姐妹情谊而感动。

甚至有些自得。

嘿嘿,还是我齐爷才是若溪的真爱,也只有我能让冰山女神的心真正的融化,释放出这多年的郁气。

不过,至于身体………

额,革命还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桥豆麻袋,两个女人什么时候停止了哭声,并且还吻在了一起怎么回事?

我去!

还是湿吻!

这吻了多久了!

我的女友当着我的面绿了我,我的小三也当着我的面绿了我!

我tm要生气了,要气炸了,我看着这么感人的画面,我的老二要气炸了!

“滚开啦!死肥婆,小年还在呢!”

最先清醒过来的还是傲娇的林若溪,她推开了秦婉如,脸带羞涩的看着我………

我,我其实觉得这种被绿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好像很享受现在的时刻,和两个喜欢的女人在狭窄的小床上滚在一起,内心温情无限的同时,看着燕瘦环肥春兰秋菊两个风情迥异却都过分迷人大美女各自嘴边还残余着对方的唾液,我刚射完不久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要不,趁机顶在林若溪的身上?

前段时间还觉得死都不可能的左拥右抱今天差不多完成了,哪怕是秦婉如左拥右抱我和林若溪。

可秦妖精做事必有深意,她今天抱着林若溪揭开心扉的痛哭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她欺身把我和林若溪一起压在身下翻滚,当着我的面和林若溪湿吻,我隐约是有些觉得她是想借此试探林若溪的态度的……

所以,如果我趁着秦婉如动手的机会把林若溪给操服,不仅能撇清自己,以后她也不会太排斥秦婉如介入我们二人之间了吧………

“滚啦滚啦滚啦!坏呆子,妳,妳,啊啊啊,妳气死我了!”

林若溪奋力把秦婉如推下床的时候,看到我身上的浴袍也被纠缠时扯掉,胯下的鸡巴直接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气的直接抓住我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嘶嘶嘶,疼,我tmd 在想什么。林若溪这个千年醋缸子是那么好解决的?

可我的二弟不争气的把我陷入了无法辩解的地步,我连忙给罪魁祸首秦婉如递去求救的眼神,结果她站在床边假装嫌弃的说道:“咦,恶心死了。没想到齐小年妳是这种人,若溪在旁边呢妳都敢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呸,恶心!”

慢着,慢着,秦妖精妳tmd 给我把话说清楚啊!

这个死妖精居然不禁不帮我还落井下石砸完石头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如同史前猛兽浑身冒着黑烟的林若溪。

“不是,若溪,妳听我解释………”我心里强行给自己打气,但是由于真的心虚怎么都硬不起来!

齐小年要振作,振作,对,抓住林若溪刚刚和秦婉如湿吻这个点去反击,义正言辞的告诉林若溪她和秦婉如湿吻也是出轨,当着我的面NTR了我!

可是此时一只柔软熟悉的柔荑不知不觉间握上了把我卖的死死的坚硬二弟,手心火热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我所有自救以及反击的念头瞬间没了。

完了,命根子在人家手里啊,林若溪不会变成世界吧,可我哪有诚哥那么渣,而且我也没人家诚哥日的多啊!

“说,妳在深圳和秦婉如是怎么回事?”

********************

我和林若溪在小床上打打闹闹操操一直到了下午下班,就连中午的午饭也是我打个电话让马心妍送过来的。

好在结局终于把小女孩性子越来越占据人格上分的林若溪给哄好了,代价便是我一天的工作时间以及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

我暗暗下了决心,找了个文件落在办公室的借口把马心妍上次给我挑选的武器们全部用个黑包装了起来带回了家里。

女人太可怕了,男孩子现在没点工具保护自己怎么可以!

回到家后林若溪换了运动服跑到楼下的纯私人健身房健身去了,我靠在书房的椅子上疲惫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管杀不管埋的秦妖精准备兴师问罪。

视频打了三遍才通,秦婉如脸上涂满了黑色的面膜泥头发盘起像是在做美容保养,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要破口大骂时,秦婉如抢先开口说道:“林若凡的事情妳别管,这涉及到了上一代的恩怨。”

“呵呵,妳继续,我知道上一代的恩怨。妳觉得我还是会被妳这种小套路就套进去的齐小年吗?赶紧老实给我道歉,妳下午差点把我害死了妳知道吗?”

我不屑的冷呵道,这种套路秦婉如用了太多次,我早就不会上当了。

“老娘下午帮妳给妳道个锤子的歉!滚!”

秦婉如也暴躁起来,“妳还真以为我什么都是演的?我在妳眼里心机那么重?我还给妳道歉,老娘帮妳们这对别扭的小情侣间去除点隔阂妳还要我道歉?为了我亲林若溪道歉?妳tm的认识了林若溪多久,我和林若溪多少年了?是,妳是要和她走一辈子的男人,是她选中的真命天子,但是她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陪伴她的是我这个和她一样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秦婉如越说越愤怒,最后都是嘶吼着吼出来的。我的气势完全被压了下去不说,心里也不住反省与自责。过了一会秦婉如冷静下来,又往脸上抹了点面膜泥,继续说道:“林若凡的事妳真的别管,但是我既然把她放在了妳手下妳就可以用。

姑且不说林若溪的性子妳也算了解了,妳只要知道当初林家大伯刚死,一群林家旁系想推林若凡上位妳就该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是,林若凡还能留在十五楼做老鼠仓赚了几百亿,这几年还能时不时的出来接手林家的黑道生意我出了很多的力,她也算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可是李天赐都死了她还没死,就证明林若溪心里还是把她当妹妹的。算了,和妳说那么多干嘛?妳们小两口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秦姐。”我打断了她,笑着说道:“妳那么平淡的提起李天赐,是不是今天过后妳和若溪心中的气都放下了?”

“是是是,小女子现在心里只有齐大老爷一个人,什么前男友初恋男友初夜男友都烟消云散了行了吧!少在我面前玩这种心机话术,也别老试探我。妳怎么不敢去试探妳家那个醋缸子愿不愿意接受大被同眠呢?”

秦婉如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的样子。

我笑了笑也不多说就要挂断的时候,秦婉如突然补了一句:“明天去海南多看少说。嗯,一路平安。”

多看少说?

可没有让我少做或者不做啊!

我已经知晓林若溪涉黑了还非要和她一起去海南不仅是想和她共历风雨,更是想帮她遮挡风雨。

托我的合作伙伴的福,我对走私洗钱这种违法的生意这两天里也了解了不少。

走私林若溪已经打算断了也不想再做,我就着重了解了下洗钱的运作方式。

刚想着我的合作伙伴,她的电话就来了。上来便开门见山:“听说妳明天要去海南了?今天要收货吗?”

我去,这效率也太高了点吧,她周三才休假,今天就要迫不及待的发货了吗?

还是说她已经从秦婉如那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我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下回道:“好。妳在哪?我去找妳。”

林若凡发个定位给我后我立刻给我的司机发了条消息让他在楼下等我,我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楼下健身房。

林若溪正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在登山机上慢走,看到我过来后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汗靠了过来:“呆子,怎么啦?”

“还不都是怪妳!”我瞪了她一眼,手却宠溺的帮她抚了抚额头上的汗,“白天和妳荒唐了一天,突然有些事得去处理下。”

“啊?今天周五,这都晚上了。放在明天吧!”林若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拉住我一副不想让我离开的样子。

“安啦。一些琐事。妳放心,我肯定不会是背着妳去找秦婉如偷情的!”

我冲林若溪坏笑起来,现在我对她摸的越来越透彻,可以说除了在床上算把她吃的死死的了。

“讨厌,滚滚滚!妳晚上不要回来了!”

林若溪娇嗔我一句,把我的手打开后又回去锻炼了。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出门前又回头叮嘱了一句:“乖乖等我,老公回来时给妳买荣福斋的奶酥。”

“嗯!”

直到上车后我还在内疚我是不是太辜负了林若溪的信任了,她对我真的是无条件相信,金融公司周五晚上能有什么必须要处理的业务?

无非是人际往来之间的破事。

而我一个副总背着她这个总裁接触下属,换任何人都难以接受,可她体贴知趣的连问都不问,对我是信任纵容到了极点。

可我曾经也不是如此盲目信任她?

甚至在被她一遍一遍的伤害后依旧一次又一次的包容。

我从未有想要背叛甚至伤害林若溪的想法,我利用她的信任也不过是为了拔除我们之间的杂草罢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黄毛和林若溪的近期的聊天,黄毛比之前更黏林若溪了,可林若溪像是出轨之后幡然悔悟与纵情之后觉得索然无味了一般,对黄毛爱搭不理,更是在我从深圳回来后告诉黄毛我回来了,她要好好陪我,让他别再打扰了。

形势似乎很好,林若溪也有回头是岸的趋势。

然而黄毛终究在林若溪体内种下了那么多种子,迟早有一天会在她那欲求不满的娇躯甚至躁动的心里发芽,所以狗尾巴草还是扒了吧!

我一路胡思乱想着司机已经把我带到林若凡指定的位置。

“去荣福斋买两份奶酥,然后回来在这等我。”

我对着司机交代了一句,便淡然的下了车。

秦婉如说他能用他便能用,他就算是秦婉如的人又如何?

林若凡已经带着两个黑西装的汉子在江边等我,她休假出来后毫无之前被困在十五楼的邋遢模样,身上穿着精致的奢侈品牌夏装,头发看起来刚做了包养不久,脸上的妆容也清新淡雅。

她对我笑了笑:“妳是有多恨他啊,还要来亲自收货?就这么胆大?”

“走吧,肯定不会是在这。”我靠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我不是多恨他,我是不信任妳。”

林若凡领着我上了一辆停在码头附近的游轮,这架游轮从外观上看和黄浦江上无数游轮会所或餐厅游轮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灯火通明的船内只有寥寥几个人。

上了船后我便站在甲板上看着夜景吹着江风一言不发,像个游客一样,完全不提及和黄毛有关的任何事。游轮开了好久,江上都漆黑一片了,林若凡才主动开口:“我开始有些佩服妳了。就这心理素质,说不准妳还真能帮我的好姐姐打理恒林。

别人要是做这件事都唯恐避之不及增添嫌疑,妳还敢故意亲自出来,连不在场证明都不需要。”

我假装没听出林若凡的反讽,云淡风轻的回答着她:“她若信任我,我不需要任何证明。她若不信任我,我二十四小时在她眼皮子底下她都觉得我是不是用眼神在和别人交流。”

“啧,我那好姐姐以为自己找了个忠厚温顺的老实人,没想到这才多久枭雄本色就显露出来了。她还是太笨了啊。”

林若凡无论说什么话都让人觉得阴阳怪气的,这个外表甜蜜可爱的大胸女生小小的身体里似乎藏着无穷的怨气一样。

“我算什么枭雄,只不过若溪心底确实很善良罢了。”

我顿了顿,无奈的笑了笑:“当然,如果妳觉得出尔反尔算枭雄本色的话,那我认了就是。”

“妳可是我日后的上司,我哪敢怪妳。”

林若凡还是知道了秦婉如变更的报价。

然而她知道报价后仍迫不及待的提前发货,就证明她对科技总监这个报价还是能接受的。

“我只是佩服秦婉如,还是她有眼光。”

我摇了摇头,想要辩解却又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林若溪林若凡这对姐妹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往事连秦婉如都觉得头疼不简单,我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呢。

更何况,秦婉如之前的惊天骚操作到现在我还没品过味来,我看着林若凡娇小玲珑的身躯第一想到的还是那个狰狞的黑色假鸡巴。

“和妳这种动不动就装深沉不说话的人在一起肯定会很无趣。也难怪我那好姐姐会出轨。”

林若凡看我沉默了良久又继续刻薄狠毒的讽刺道。

然而我已非吴下阿蒙,她又怎能轻易乱了我的心境。

“我现在还有点后悔接了妳这个单呢。毕竟舱内那个人可是比妳强多了。最起码人家是真真切切爱我那好姐姐的,一开始死活不开口唯恐牵扯到她,后来想通了后也只骂妳一个人,对我那好姐姐翻来覆去都是溪姐我爱妳。”

林若凡继续在我身边添油加火,可她越想看我破功,我越觉得好笑。

“喂,姓齐的。妳就不想知道那个黄毛是怎么骂妳的吗?说妳是小心眼,心机重,不配溪姐那么好的人。又说妳活该被绿,什么胖哥和溪姐才是一对。哦,原来我的好姐姐出轨的不止一个啊。那妳怎么光处理他,是因为妳知道他骂妳那儿小,说妳是太监小鸡巴乌龟公吗?说妳根本不可能让我的姐姐满足。”

林若凡越说越起劲,甚至小脸都兴奋的红扑扑的,大眼睛流露出带着扭曲恨意与快感的变态目光。

“林若凡。”

我终于正面她并开口了,我倒真不是受不了她这种刻意的挑拨,而是感慨原来在秦婉如眼里最危险的聪明人实际上也不过和她的姐姐一样是个小女孩啊,不过这个小女孩心中的怨气更重罢了。

“有没有人说过妳这样笑起来更好看!”

我边说边伸出双手大拇指突然放在她的嘴角,微微用力的往外扯,捏着她肉嘟嘟的满是胶原蛋白的白嫩小脸,把她的嘴巴搞出一个大大的弧度,看起来跟动漫中的小女孩一样搞笑而可爱。

林若凡惊呆了,她智商再高都不会想到我会来这一招。

过了一会她才暴跳如雷的跳起来:“姓齐的妳是作死吗!妳知不知道我今天把妳也沉了林若溪也查不到我身上!妳是真把我当成妳小姨子了还是妳真觉得我是林若溪那个女人的妹妹?妳是在作死……。唔唔,唔…。”

唔,有句话怎么说的?

对待不听话的小姨子就是先堵住她的嘴,然后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毕竟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

我其实和她一样诧异我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种地步,可用吻去赌住满是怨气的林若凡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我悲哀的发现我还是在秦妖精的感染下堕落了!

我本来只是想给林若凡一个教训,尽管这个教训有些无耻和扯蛋。

可在我亲上她那肉嘟嘟的小嘴唇,习惯性的用舌头去撬开她的贝齿时发现她是如此的笨拙,笨拙到我忍不住想欺负这个阴阳怪气的恶毒的小丫头,甚至一点心理负罪感都没有。

要知道,我要是老实的听秦婉如的话,她已经已经被我操过了而不是一个假鸡巴!

邪念一起就更压不住,我用手轻轻一捏她小巧的鼻子,她的嘴巴果然彻底打开,我的舌头趁机一涌而入,霸道的欺负她从未接触过异性的小香舌。

这个小丫头一开始还反抗,可没一会身体越来越松软,最后直接瘫软在我怀里,柔软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无意识的微微蹭动中让今天被林若溪压榨了一天的我又觉得小腹有些火气。

这姐妹俩怎么都对亲吻如此没有抵抗力。

妈的,难怪自古男人都对自己的小姨子念念不忘,编排了那么多段子。

我对圆圆的投怀送抱都无比抗拒,可此时对着这个对我对林若溪对秦婉如都恶意满满的林若凡欺负之心愈发高昂,甚至想收点错过的利息回来!

不行不行!

正当我的手准备开始移动时,游轮晃动了一下,站在甲板上的我一个踉跄,把我和林若凡分开了。

林若凡满脸潮红怒意满满,她银牙都咬的粉碎,看的刚刚欲念高涨的我瞬间如同一盆冷水泼下。

啧,我还是有些过分了。

要是换一个人我肯定会诚挚的道歉,但是此时面对的是林若凡,我必须武装好自己。

我强装淡然的说道:“回去吧。我让司机去买了荣福斋的奶酥,现在也该回来了。”

“哼!渣男!”林若凡怒喝了一句就转头要往驾驶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骂了一句:“哼!无耻!”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可没想到她竟又走了两步停下来后回头继续说道:“哼!胆小鬼,我还以为妳真敢对我做什么呢?”

嘿,小丫头,她要是再近点我一把就能把她拉到怀里,看我是不是继续再对她做点什么!

我也懒得理她了,继续站在甲板上吹着江风。

没一会游轮便掉头回转,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扑通声,有什么重物被扔进了江里。

林若凡像是怕我再对她做什么一样一直躲在船舱内没有出来,当然也像是怕忍不住要解决我这个刚刚冒犯她的混蛋一样。

一直到船回到了码头她才和我一起下船。

过了这么久林若凡肯定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一如一开始一般对我冷嘲热讽起来:“我还真以为妳敢亲自动手,或敢亲自看我杀人呢!原来妳说到底还是个懦夫,过不了人命这一关啊!”

我不否认林若凡说的话,但也没有承认,就缓缓的挪着步也不搭理她。

林若凡嘲讽起人来又怎么会是能停下的主,继续说道:“那妳就不怕我是扔了块石头下去,把这个黄毛好好养着,毕竟他也是我姐姐的男人呢!”

我看了她一眼,依旧笑笑没说话。

笑话,我不来都不担心她会糊弄我,别说我来了和她绕了一圈机锋。

她要真敢留着黄毛的命,那么林若溪知道这件事后第一个要的就是她的命。

她是在林家有些心腹,可以做到灯下黑的瞒过林若溪杀死一两个人,可她背着林若溪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藏起来试试?

林家的家主终究是林若溪。

我一直走到了车前林若凡还有一遭没一遭的冷言冷语刺着我,最后我上车后实在受不了了假装又要动手想看她吓得后退的样子嘲讽她,结果她冷冷的就站在原地,我鼻子呼出的气都打在她的脸上她都一步没动,搞得我反而尴尬起来了。

“妳就真的这么信任我?”她的话语似乎永远带着刺,我最终摇了摇头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司机启动后我才摇下车窗丢下一句:

“妳当我是刘备好了。”

********************

“小年,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林若溪满怀关切与担忧的看着从噩梦中惊喜的我,拿起手绢温柔的帮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可能最近精神压力有点大。”我随口搪塞了一句,又冲她坏笑一声:“还不是某个小浪女把我压榨的太狠了!快到了吧?”

“讨厌!人家关心妳呢!刚刚来报马上也应该就降落了。”

林若溪娇嗔了我一句,然而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羞愧,张嘴喃喃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来了。

我调整了下座椅靠背角度,换了个姿势,心里五味具杂。

昨夜明明还睡的很是香甜,怎么在这飞机上小憩一会还做了个噩梦,梦里向我索命的甚至不止有化为水鬼的黄毛,居然还有断手断脚披头散发的杨雨!

是他们活该!

这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在我遇到林若溪开始我就被卷入了命运的齿轮,如果我不奋力向上攀爬并除掉可能对我造成障碍的人,那么被齿轮无情绞碎的人就会是我!

想通这一切的我把手伸到旁边紧紧握着了林若溪的柔荑,她楞了一下后浅浅的笑了起来,往我身边靠的更近了。

私人飞机的排场就是不一样,我们一行降落在海口的机场后下了飞机就直接上了几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我和林若溪与一位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健壮女保镖坐在同一辆车里。

我之前就疑惑过林若溪怎么也是身家过千亿的富豪了,怎么身边连个保镖都没有,以至于会在网吧给黄毛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还以为是她不想做什么事都在别人的监视下,后来一次闲聊中问到这件事,她笑着对我说如果她林家大小姐在魔都都需要随身带着保镖的话,那么林家才是到了真正危险的时刻。

这次出发前林若溪就告诉过我她来海南只是为了收尾,可我没想到我们第一站就去拜会了林若溪口中“姓罗的”那一位,也是在海南省间新闻天天能见到的那一位。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真正的封疆大吏,即使自己不断告诫自己是林若溪的男人不能给她丢脸,在去往罗省长家宅的路中终究还是有几分紧张。

华润董事长不过副部级,还是是国企的副部威势都不可让人正目,一省之长会是何等的存在?

然而等我到了罗省长的家宅中,见到真人后发现自己真的想多了,如果忽略他身上确实真切存在的官威的话,罗省长给我的形象反而像我的小学校长,一个儒雅随和的半老老人。

他笑着和林若溪与我寒暄了两句后便带着林若溪去他的书房,我和他他家中另外两位客人坐在客厅闲聊起来。

能在省长家宅中做客的客人也不会是白丁之辈,这二位一是中国旅游协会姜秘书长,一是海南省文化厅齐厅长。

我也不是刚出校园的懵懂学生了,知晓和这两位第一次见面肯定不能谈论和双方职业相关的话题,于是就强顶着头皮和这二位谈古论今,赏诗鉴词,从乐府诗歌聊到太祖爷诗选,从黄老思想聊到文艺复兴。

在此刻我真的感谢秦婉如,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优秀的管理者的书单里会有《国故论衡》《西方哲学史》《哲学史讲演录》等等这些文科生都不会看的书籍。

我们三人聊到女仆换了三轮茶水林若溪才和罗省长出来。

林若溪不愧是林若溪,在一省之长面前仍摆着千年不化的冰山臭脸,反而罗省长的表情略带着苦笑与歉意。

林若溪出来后招呼了我一声便直接往外走,我只好飞速的和罗省长及那两位礼貌的道别,然后追上了林若溪。

在回酒店的路上林若溪一直本着脸,像是在压抑着怒火,也像是在思考棘手的事情。

我很想问问她和罗省长会谈的结果,可看了看正在开车的代号为小七的保镖,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直到酒店回到了总统套房内,我帮她挂好脱下来的衣服后柔声问道:“怎么了,若溪?谈崩了吗?”

林若溪的脸色实在太难看,我不由担心她会不会再次卷入海老三的风波中。

“没有。谈成了。”

可林若溪的表情并不像谈成的表情。

她看着我满脸疑惑与担忧,摇了摇头说道:“小年,妳不用担心。不过虚惊一场,而且姓罗的更是给我打了包票,免税岛的基建工程我想拿多少拿多少!”

“啊?那妳为什么还?”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深知免税岛是国家在海南的重点项目,基建更是肥的不能再肥的肥肉。

恒林不是做地产和建筑的,可这些项目无论是转手包出去还是拿去做人情换项目都是极好不过的,为什么林若溪如此怒气冲冲。

“还不是罗志军海老三一对王八蛋!”

林若溪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国家查走私,海老三也不是失足。海老三这个混蛋真该死,李之华快要退的人了,他的小儿子想在他临走前多捞点钱海老三这个王八蛋死活不松手,甚至还抢人家的项目。也不难过别人收拾他。我说姓罗的怎么敢不保他,我今天算是明白了,海老三十有八九是被姓罗的亲手出卖给李之华!”

我去!

我听到了这重磅消息不由也震惊了起来,旋即结合来之前秦婉如给的情报,也瞬间捋顺了其中的关联。

李之华是海南如今的省委书记,马上就要到点去人大或政协的年龄了。

我也明白了,难怪为什么在得知海老三出事时林若溪会失态喊道姓罗的怎么敢不保他,原来这一切真的可能是罗省长的策划。

一是给李之华卖个好赢得他的推荐,要知道省委书记哪怕退居二线对于继任者的推荐也是极为有力的,二是顺便解决掉和自己有金钱交易的海老三,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毕竟是在他角逐省委书记的关键时期,他不容忍自己有一点黑料的存在。

高,真的高!

不愧是一省之长的存在,一件可能影响到他本身官帽子的事情都能被他一石二鸟的完美解决,甚至还把林若溪这个合作伙伴也瞒在了鼓里。

甚至很有可能海南打击走私的风声都是他放出来的,让林若溪不敢轻举妄动前往海南捞海老三,等到他将所有事情解决后,林若溪亲自上门他才吐露风声。

“那林家在海南的那几百亿也没了?全被姓罗的送给了李之华?”我也苦笑的摇了摇头,问出这个我心里都有答案的问题。

“李之华吃不下,姓罗的又往北京撒了些,中组部国务院都送到了。拿我的钱做人情,姓罗的真的欺人太甚!”

也难过林若溪这么生气,饶是林若溪在商界历练多年,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她怎么都一时半会咽不下这口气。

“姓罗的确实太过分了。也还好这次妳找上门了,要不然后面免税岛的蛋糕他也不会这么痛快的分给我们。”

我算是见识了官场中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了,不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罗省长。

“他不敢!他瞒得了我一时,瞒不了我一世!我可不是海老三这种无根的孤魂野鬼。海南毕竟是个小地方,海南首富听着威风,一个副省长狠下心来也就能收拾的了他了。更何况还是老大加老二联手。”

林若溪冷冷的说道,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话语霸气十足。

“而且,一个项目怎么够我的损失,他今天还表态了,等他成为省委书记后省公安厅长兼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也给我推荐的人留着。”

“啧,还真是老狐狸。这不是逼着妳也出力推他一把吗?”

我都能听出这句话的潜意思,林若溪肯定能听出来,怪不得她在姓罗的家里都不给他好脸。

不过终究是谈成了,姓罗的还是有和恒林继续合作的打算,林若溪吃了一个眼前亏不假,可盟友从省长变成了省委书记,在下一个五年里,整个海南岛就是一盆红烧肉,恒林只要不怕腻着,想夹多少筷子就夹多少筷子。

“谁说不是呢!”

林若溪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无奈的说道:“免税岛的基建是好,可这么大的摊子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去铺。而且海老三还被他们弄死了,我上哪再去找这么一个人重新拾起洗钱的业务。”

“要不让林若凡过来?”这句话我差点脱口而出,旋即自己都反驳了自己。

重耳在外而生,秦婉如都重视的人我可不能放虎归山。

我看着林若溪蹙起的黛眉不由心疼了起来,我很想帮她排忧解难,可我连恒林各地的总监都认不全,哪有人选能推荐给她?

慢着,我的心中突然涌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想法虽然很疯狂,但我的眼睛越来越亮,最终我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却轻声问道:“若溪,洗钱很繁琐很难吗?”

“不难。海老三虽然死了,但海云那群人都在,他们都懂业务。目前不过缺一个领头的人。他懂不懂无所谓,只要能让我足够信任,而且有足够的地位能代表我,时不时的在公安啊海关啊省政府这边转转喝喝茶就行。”

林若溪不假思索的解释道。

这条件看似很简单,却的确很苛刻。

首先不是所有人都能让林若溪信任的,其次能让林若溪信任的人还不能是她的下属,否则也没资格和罗省长,不,马上就是罗书记这种高官打交道。

可我的眼睛越来越亮,继续问道:“也就是说不需要一直在这,只要挂个名,时不时的来海南转转就行?”

“对。”

林若溪飞速的回答了我。

可她多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转瞬便狐疑的看着我,看着我一脸从容淡定的笑容,瞬间脸色大变,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她还是猜到了,可已经打定主意的我怎么会错过这个弯道超车飞速成长的机会。

我认真的看着她,柔声说道:“可妳还有更好的人选吗?妳看我目前地位够了,明面是恒林的副总,可以负责免税岛的项目,暗地里我也和罗省长见过面了,他也不会不任我。妳日后再把未来的省政法委书记和我介绍下…。”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林若溪飞速的摇着头,像个怄气的小女孩,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不会让妳亲身陷入到这个漩涡中,帮我背着风险!”

“那妳就是不信任我了!”

我也假装气鼓鼓的回道。

不是我刚立完牌坊就改了主意想套路林若溪,而是于公于私多方面考虑我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仅能让自己直接一跃登上商界巅峰的舞台,结识官商两路顶尖的人脉,更是能完成自己对林若溪的承诺,帮她遮风挡雨永远守护着她。

“我永远都信任妳!可妳要来海南一直出差就是不爱我,不想永远和我黏在一起!”

林若溪给的理由很儿戏,数百亿的商界大项目反而没有儿女情长重要。

然而我却不由内心一动,是啊,我在深圳出差两周林若溪就是先和黄毛奋战一夜,更是被胖子把身上唯一的处女地开了苞。

我要是经常来海南出差的话……

不!

不能因噎废食,黄毛这个阴差阳错进入林若溪视野中的棋子已经被沉江了,胖子我也会用各种办法让他远离。

如果我担心来担心去,变成整天无所事事只会多疑生事的男友,如何能配得上林若溪?

退一万步来说,倘若林若溪又能飞快的找到炮友,到人尽可夫的地步的话,我在她身边和不在她身边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深情的看着林若溪,走了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若溪,妳是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可是小年妳已经很优秀了啊。秦婉如都一直夸妳。妳不需要这么急的。”

林若溪幽幽的说道。

在我们这场爱情中,她表现的一点都不成熟,一直如同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贪恋着我的温暖,痴迷于我的爱抚,沉醉于我的宠溺,爱怜着我的温柔,如同渴死的鱼遇到了水一般,一刻都不想离开我。

“可我是男人啊!”

抱歉,我要装出大男人主义了。

“我更想有一天别人叫妳齐太太,而不是叫妳林总啊!”

话音刚落,抱着我的娇躯缠的更紧了。

林若溪沉默着不说话,我就知道我已经成功一半了。

我上的石头落下,心思也杂乱了起来。

海南一直都是个炎热的地方,可去找罗省长会谈林若溪总不能穿着热裤小背心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一直迷迷糊糊,只看林若溪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小西装,可我没想到她西装下的内搭是如此大胆,就套了一件薄薄的内衬,连胸罩都没有穿。

此时她的娇躯牢牢的贴着我,我都能感微微感受到两颗小红豆的存在。

不行,我忍不住要调戏我的总裁小娇妻了。

“而且,我确实不想天天和大宝贝腻在一起啊。”

我话音刚落林若溪就蹭的拉开了距离,满脸疑惑与杀气的看着我,一副如果我敢作死她就弄死我的表情!

“毕竟,大宝贝这么骚,要是天天和大宝贝腻在一起,我不得被榨干成英年早逝才怪!”

我坏笑着打趣着林若溪,手上也趁机开展了动作,精准的隔着薄薄的内衬抓住了她乳尖上的小红豆,微微加力揉捏起来。

林若溪的脸蛋瞬间由白变红又变青,带着三分娇嗔三分不满四分羞涩无比复杂,“妳,妳,坏蛋,怎么这样啊。怪我喽?”

“当然怪妳啦!”虽然我此时精囊连一半都不满,二弟也没多少精神,可心里的邪火像是被海南炽热的温度点燃了一般,我粗暴的掀起若溪上身唯一的装束,右手抓住无辜的洁白大乳兔蹂躏起来。“大宝贝可是越来越往小骚逼发展了呢!

我家的小骚逼那么骚,还那么迷人,让老公把持不住,不怪妳怪谁。”

“嗯~ 人家是老公的大宝贝啦。我,我哪有那么骚嘛,人家喜欢老公嘛~ 老公不来海南好不好,大宝贝以后乖乖的,绝对不榨干老公了。”

林若溪越来越像一只娇气的小猫咪,被撸动时乖顺无比娇啼连连。

呵,这都不忘企图打消我的想法。

可年哥我的套路早已不是笔直的高速大道,而是十八弯的山路。

“哦?那妳的意思就是不想要老公的鸡巴了~ ”我索性直接把林若溪的内衬脱掉,她也乖巧的抬起手臂配合我,让我好用两只手一起撸动她的敏感点,让她眼神更加迷离,呻吟更加诱人。

“嗯啊,嘤嘤,不是不是,人家想要老公的鸡巴~ 哎呀,小年妳怎么这么坏呀~ ”林若溪的脸上红晕越来越重,看的我忍不住凑上去如同哈巴狗一样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乱舔一气。

“但老公满足不了大宝贝怎么办?”伟人说过,能直面自己的不足是勇敢。

而且我主动挑明更像是反将林若溪一军,总比日后真发展成了av里ntr 剧情那般——林若溪在别的男人胯下承认“我比妳老公强吧”要好的多。

“老公能满足大宝贝。大宝贝才没有那么骚呢~ 大宝贝肯定乖乖的~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心仪的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是骚货,被干时除外。

林若溪此时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那既然大宝贝乖乖的酒听老公的话。”

绕了一圈我又绕了回来。

此时林若溪倒真不是太反对我的提议了,我也不会凭增变数,更不想搞的我用挑逗手段让她屈服一般。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难得霸道了一会,也就霸道了到底。“现在,就让老公来检验一下,大宝贝的小骚逼到底骚不骚!”

我说完飞速的扒下了林若溪的修身西裤,粗暴的扯掉她的内裤,在她的惊呼中对准迷人的光滑饱满阴户亲了上去,口舌并用,让女人的惊呼变成了畅吟,变成了娇啼,变成了释然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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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又呆呆的看着我干嘛?”

林若溪伸了伸懒腰,曼妙的身体舒展出慵懒而优美的曲线,配合窗外的海上落日,这美好的一幕可以比拟世上任何一副名画。

“没,小的也被女王大人的霸气震慑傻了。”

我笑着打趣回应道,然而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尽管林若溪在我面前是越来越黏人傲娇的小猫咪,可这只小猫咪在外人眼里就是虎王。

昨天在我说服林若溪由我接手恒林日后在海南明的暗的一切业务后,她便开始着手安排帮我铺路。

我曾在深圳与秦婉如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和一些掌权者们约一个幽静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初步交道就算打完成了。

然而林若溪和秦婉如完全不一样,她霸气的将和恒林在海南布局相关的人物全约到了一起,让秘书一一给他们排个号,按照顺序逐一进来介绍给我认识。

无论是海云公司其他的股东与高管,还是海南省公安厅长,三亚副市长,海南海关政治部主任等这种实权高官,她都只是淡淡的相互介绍完后便坐在一旁品茶,由我去打交道。

我也是由此对“狐假虎威”这个词有了新的认知与见解。

“讨厌!”

林若溪白了我一眼,走到窗边开始做些拉伸活动下筋骨。

我看着她柔软的娇躯内心一动,想到之前她在恒林办公室对胖子所做的一字马,不由暗骂自己以前不愿意和她尝试新姿势的迂腐。

嗯,那今晚要找个什么由头骗她也给我表演一下一字马呢?

直接说?

不是不可以,但是她那么傲娇,在我面前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骚货,被拒绝的可能性也不小……

我正盘算着今晚的缠绵大戏时,孟好的电话打来了。

他想必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接任可以在恒林诸多总监中里重要性足以坐五望三的战略总监一职,找我来表忠心吧。

他如此识趣我也不能怠慢,他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我手下的头号大将,而且不像唐紫灵这种集团总部的老人成分如此复杂,他一个藩王入中央,头上必须得把齐字顶好了。

我和孟好东拉西扯聊了很久,语气全程亲切温和,脸上也不自主挂着笑意,最后又约了一顿饭局才挂上电话。

林若溪不知不觉间也已经结束了放松又重新坐了回来,看着我玩味的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厌烦?”

“还真有点。”

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些改变是我必须要做的也是我想要做的,但并不是我喜欢的。

如若不是为了林若溪,我真的很喜欢和简洁明了纯粹果断的代码打交道,所谓的领导与权势从来不是我真的初心。

“嗯,我也很讨厌。而且,越来越讨厌了呢。”

林若溪幽幽的说出了她的心声,语气让人不由的怜惜。

我才开始逐渐接手恒林的部分事务,还是在两位女王的力捧之下都觉得琐事缠身,由此可想当初她和秦婉如两个小姑娘刚开始接手恒林时历经了多少风风雨雨,是多么的举步维艰。

想到这我就要靠过去把她揽在怀里温存一阵,可手机又响了,是秦婉如。

“恭喜啊,齐总,这深圳还没结束,又发展到海南去了。”

我压根就不会觉得都一天了秦婉如还不会知道林若溪在海南帮我牵桥搭线的事,只是她嘲讽的语气让我微微有些惭愧。

可我已经下定决心又怎么会退缩呢,一口吃不成胖子,那就两口三口,只要噎不死,就往死里噎。“秦姐,我必须要做。”

“我懂,爱情嘛。多么伟大的力量。妳想帮人家挡风遮雨嘛。现在谁还能管的了妳呢!”秦婉如嘲讽的语气中带着疲倦,让我更加羞惭。

“是celine吗?”林若溪插了进来,“小年,开下免提,我也有事要和她说。”

我刚开免提,秦婉如的声音又传出来:“林若溪在妳旁边吗?把手机给她。”

这两闺蜜还真挺心有灵犀的。

林若溪想咨询下秦婉如的意见:“免税岛这方面妳觉得我们是全包出去好,还是切成蛋糕分开卖?”

“那是姓罗的吞了妳自己的钱赔给妳的补偿,妳们夫妻俩自己商量就行,咨询我这个外人干嘛?”

秦婉如的话里依然带着刺,可事实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无论是免税岛还是走私都是林若溪与林家的私事,她干嘛这么大的反应。

旋即林若溪主动帮我解答了疑惑,“我知道走私该断,甚至和姓罗的关系也该断了。可我昨晚不也和妳解释过一遍了吗,有些事抽身了反而才是最危险的。”

“那妳昨晚也没和我说妳用妳的小男友去帮妳顶雷!”

秦婉如的话直接暴露了她怨气的本源,可她真的就敢直接在林若溪面前毫不掩饰的表达对我的在意吗?

而且昨晚林若溪什么时候和秦婉如沟通的?她不是在我口舌服务下之后甜甜的入睡了吗?

我不能让若溪帮我挨骂,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我要求的。

“好啦,秦姐。这是我主动要求的。什么顶雷不顶雷的,这不是我看上了这几百亿,变相问若溪要钱吗?就当若溪给我的包养费好了。嘿嘿……”

我自以为幽默风趣的自黑可以让两姐妹间的紧张的聊天氛围有些缓解,可没想到更尴尬了,甚至林若溪都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好久。

过了良久还是秦婉如先打破了僵局:“妳们明天都回来吧。姓齐的妳得亲自宣布任命,而且把妳那个什么齐办早点弄好。马心妍当个秘书还行,要是当幕僚长她历练个几年再说。若溪,刘二爷把他兄弟们都叫过来了,妳得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总不能真炒股变成了股东吧。”

“嗯。”林若溪点了点头,“明天就回去。”

秦婉如这个电话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更让林若溪彻底失去了兴致。

我也恨不得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还强行自黑搞幽默,现在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林若溪肯定是在纠结我说的“包养”以及秦婉如说的“顶雷”。

整个晚上林若溪都是闷闷不乐的,还时不时掏出手机点几下,可好像越来越暴躁,最后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就去洗澡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婉如和林若溪昨晚聊了什么?

而且昨晚林若溪明明已经睡着了啊!

我脸色变幻莫定的看着她甩在沙发上的手机,很想得知事情的真相然后去弥补自己之前那张破嘴弄出来的漏洞。

可她刚进浴室我就拿起她甩在沙发上的手机,对得起她的信任吗?

呵呵,算了,我已经当过婊子就不要再立牌坊了。

我先打开了她的微信,果然,我的这番操作是无用功,除了置顶的和我的对话框,她的微信界面几乎是空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扔掉她的手机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输入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后,静等着若溪近期的聊天记录导出。

是的,我在我的黑客舍友帮助下完成了用手机就能导出若溪微信聊天记录的操作,为尽快完成此事我花了上百万美金。

可如今钱对于我来说还是钱吗?

我看着导出的文件,排在最上方的是秦婉如,其次居然是胖子!

怎么还会是胖子!

若溪又和胖子死灰复燃了吗?

还是胖子依旧贼心不死?

我压下了疑惑先查看了若溪和秦婉如的聊天记录。

果然,昨天从罗省长家里出来后若溪就断断续续的在和秦婉如沟通交流目前海南的现状。

然后到了半夜,她居然试探的问了秦婉如一句:“妳觉得把海南的这块蛋糕全给小年他吃的下吗?”

原来如此,林若溪昨天已经被我有些说服,但是她还是习惯性的咨询了秦婉如,不仅遭到秦婉如对于我接手海南项目的强烈反对,甚至秦婉如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劝林若溪彻底放弃在海南的所有投入与基业,和姓罗的都断了关系,姓罗的今天能卖了海老三,明天说不准也能卖了林家。

林若溪也罕见的与秦婉如一直持有相反的态度,不管秦婉如怎么分析,她都觉得自己不会是海老三,姓罗的不敢对自己有什么不该想的念头。

姐妹俩争执了很久,最后聊天不欢而终。

我光看她们俩的聊天记录就学到了很多之前从未接触的东西,知道了如何钱权交易,知道了官商相交的界限,知道了如何与虎谋皮时自保等等。

理智上我是支持秦婉如的,恒林不缺钱,林若溪更不缺钱,没必要为了虚无缥缈的责任一直在走私这个泥坑里散步。

可看完她们二人的对话后情感上我更坚定了要帮林若溪顶起来海南生意的念头,日后就算上面清扫了,我也会一人扛下来,不会牵扯到林若溪。

“等回到魔都后找个机会再劝劝秦婉如吧。”我默念了一句后摇了摇头,打开了林若溪和胖子的聊天记录。第一条消息是上周五早上。

胖子:“妳人呢?”

胖子:“卧槽,妳不会走了吧?”

胖子:“喂喂喂,长腿妹?”

胖子:“喂喂喂,不会真生气了吧!”

胖子:“不是,昨晚不还好好的吗?我又哪惹妳了?妳能不能别那么大小姐脾气啊?”

胖子:“唉,算了算了。走就走了,老子找周雅去。”

胖子:“到了魔都给我报个平安。”

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焰又复燃了,死胖子恐怕到死都不会明白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多么的让人厌恶!

林若溪像是真生气了一般,从上周五到这周五,胖子怎么絮叨她一句都不理,甚至这周胖子看到她在办公室被我操到潮吹后也没忘了在微信上打趣她,然而林若溪就一直装没看见一般。

可是,她终究是看到了的。

胖子把她的菊花开苞了,她都没有拉黑他,她的生气也只是生气罢了。

直到昨天夜里,在结束与秦婉如的争论后,林若溪终于回复了胖子。

胖子:“妈的,我被人打了。”

胖子:“别装了,老子知道是妳干的。我昨天才来的东北,今天就被几个黑衣人教训了。虽然一句话都没说,我也知道是妳干的。”

胖子:“妳还装高冷是吧?行,老子明天就回魔都告诉年哥妳tm的派手下打我。”

林若溪:“活该。”

胖子:“哼哼,妳终于不装看不到了。算了算了,本大人不与妳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再加上上次的事确实算我对不起妳,这次我们算扯平了好吧。”

林若溪:“呵呵。”

胖子:“唉,老子都不知道怎么说妳好。妳真的是我见过最别扭的女人。妳说妳要是真生气了吧,凭妳的实力今晚让人撞死我都是一句话的小事。可是妳要说没生气,至于心眼小到特地让人从魔都追到东北来教训我这一顿吗?”

胖子:“不是,妳怎么又不讲话了。隔那么久回一句有意思吗?”

胖子:“噢~ !我懂了!是不是和之前和风神在一起时一样,半夜又寂寞了?我年哥也没能满足的了妳?”

林若溪:“滚。”

林若溪:“死胖子,妳以后再敢在小年面前胡说,下次就不是一顿教训那么简单了。”

胖子:“?????不是,妳tmd 不会是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吧?”

胖子:“我tmd 惊呆了!老子还以为妳是气那天被我操了屁眼而生气的。哦,我说怎么不对呢。先不说那天晚上后来妳那骚样,就说妳要想教训我也不用再等一星期。”

林若溪:“滚。”

胖子:“我滚nmlgb 滚。妳是不是煞笔啊长腿妹!奶子被我和年哥玩的越大人越煞笔了吗?我在年哥面前胡说?我tm冒着失去世界上最好的朋友的风险是为了谁?还tm不是为了妳?”

胖子:“我tm不一点一点铺垫,慢慢诱导洗脑年哥妳指望年哥能接受妳吗?

别tm做梦了。风神这样的混球王八蛋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出轨被人干的事实,别说傻乎乎矫情的年哥。妳真是自己把自己纠结傻了!老子不努力,妳是想年哥被刺激到精神失常从妳那恒林大厦跳下去吗?”

林若溪:“闭嘴!”

胖子:“行行行,老子闭嘴。都说男人长了一副狗脸喜欢翻脸不认人,妳tm也是这样的。妳光幻想着年哥能接受真实的妳却一直什么都不做,还端着架子。

我一直在行动在努力妳tm还为了这种事教训我。老子闭嘴,老子闭嘴。”

林若溪:“妳还都怪我了?”

胖子:“哪有哪有,都怪我,都怪我不是东西喜欢上妳,都怪我喜欢搞大嫂,妳怎么会做。行了吧。妳爱咋咋地吧,我tm现在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的哪都疼,懒得和妳再说了。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昨夜的聊天记录到此而止,我歪在沙发上苦笑起来。

若溪啊若溪,妳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直接让这个烦人的胖子彻底闭嘴呢!

教训他一顿反而更说明了他在妳心里地位越来越重,妳都不舍得让他受太大的伤害!

我继续往下翻着,记录还没结束就证明两人今天还在聊着,甚至可能就是刚刚当着我的面在聊!

林若溪:“在吗?问妳个事。”

果然,时间就是晚饭后,而且还是若溪主动挑起的聊天。

胖子:“哼哼,有话快说,妳个大小姐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

林若溪:“妳觉得我是在包养小年吗?”

胖子:“哈?妳怎么会问这个。”

胖子:“不是,这还用问吗?妳tm这都不是包养那还有什么是包养?”

胖子:“年哥工作妳给的,住也是妳的房子,零花钱也是妳给的。妳这不是包养是啥?”

林若溪:“那妳们男人会很介意包养这件事吗?”

胖子:“不介意,完全不介意。不是,长腿妹,人家春风一宿就算露水夫妻,咱俩这露水都能快成小河了。妳不考虑下也把我给包养了吗?多多少少意思就行,比如给套房子给个车,一年给个百八十万够花的就行。”

林若溪:“滚,别烦我。我现在很烦。”

胖子:“啧,得。Tmd 算我贱。”

胖子:“我知道妳想问什么,妳想问年哥会不会介意这种包养?是不是?”

林若溪:“嗯。今天他提了这么一句,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胖子:“完了。妳是彻底没救了。本来胸就大脑子没多少,现在又陷入了热恋。这智商彻底为零了。”

林若溪:“妳想说什么妳直说。”

胖子:“奶奶的,也就是妳,换别人这求人态度胖爷我理都不理他。答案就是介意又不介意。”

林若溪:“说人话。”

胖子:“介意是肯定介意的,绝大多数男人都会介意,尤其他还是年哥。年哥上大学后一直做兼职,几乎没问家里要过钱,而且他虽然是理工男,但是骨子里的文人气息很重,说通俗点就是矫情。被包养肯定会介意。”

林若溪:“那怎么办?”

胖子:“妳丫的等我说完。”

胖子:“不介意也肯定不会介意。还是因为他是年哥。他喜欢妳,爱妳。妳就是他唯一。舔狗在女神面前本来就没多少尊严,被包养了又怎么样?包养不就是在一起了吗?所以年哥肯定会开开心心啊。”

胖子:“妳也别纠结这个那个,怎么办怎么会怎么好。妳和年哥在一起这么久了,妳还不了解年哥吗?他不是什么赘婿小说里那种有傲气的男猪脚,他是有些傲骨,可连外圆内方都算不上。他会为了妳付出一切,这不也是妳爱的原因之一吗。

我敢肯定年哥说什么包养肯定是自黑的笑话,不过效果没那么好笑反而尬起来了是不是。”

林若溪:“嗯,妳真的很了解小年。”

胖子:“怎么样,我说对了吧。我还能不了解年哥吗?不过,算了。”

林若溪:“有什么话妳直说。”

胖子:“也没啥。就是年哥最近成长的太快了让我有些看不透,甚至有时和他聊天都被他看的直毛毛的。所以我说的也只能当作参考嗷。”

林若溪:“……”

胖子:“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清谁的。不过年哥肯定不会那种觉得被包养自尊就受挫然后变阴暗的凤凰男,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

林若溪:“好的。谢谢。”

林若溪:“妳身上还疼吗?有去医院吗?”

胖子:“不用谢,咱俩谁跟谁。”

胖子:“呵,刚谢完妳就让我觉得好笑。妳昨儿派人打完我,昨天说我活该,今天我帮妳分析了年哥的性格妳就谢谢我,然后关心我了?合着妳把我当什么人了?”

林若溪:“那妳把我当什么人了?”

胖子:“我tm把妳当女人,我想操一辈子操到咱俩都操不到的女人!”

胖子:“妳要真关心我我tm就算被打死也值了,可这种关心让我觉得恶心,甚至让我觉得长腿妹妳这个人恶心!”

林若溪:“闭嘴!妳就不恶心吗?我去深圳找小年被妳拉到屋子里强暴了妳就不恶心吗!”

胖子:“我拉妳到屋子里不假,可我是强暴妳吗?是,我第一次操妳屁眼是强暴,但操妳屁眼之前是强暴吗?我有强暴妳给我舔鸡巴吗?我有强暴妳扒光了掰开小逼让我舔吗?我有强暴妳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吗?我tm恶心妳就不恶心了!”

林若溪:“滚!”

胖子:“行,我滚。妳就老老实实当妳的小年女友,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得?

我日思夜想的难题就因为胖子一时傲气就那么解决了?

胖子这话一撂,但凡是个女生都不会再回头去找他,更何况是林若溪这种傲气冲天的女神。

我正算着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的时候,刚刚被我甩下了的林若溪的手机屏幕亮了,连闪两条微信通知。

胖子:“长腿妹,我错了。”

胖子:“长腿妹,我爱妳。”

呵,这才是胖子嘛。我哂笑了一声,假装没有看见更没有打开微信点开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和林若溪解释“包养”这件事。

解释很好解释,我确实是想玩梗不过失败了而已,但是如何得让林若溪相信我心中没有芥蒂,以及让这个因为恋爱智商彻底变成负数的小妮子心里没有芥蒂!

林若溪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就上了床,仍然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本来想把敏感的她挑逗火热了再好好和她沟通,可她纠结的不仅是我,还有海南产业的问题,我总不能和胖子一样脑袋里都是精液,天天想着操服别人吧。

我洗漱完后又坐在书桌前看了一会《胡文忠公抚鄂记》,看到兴头上拿出纸笔做了好多笔记。

我静悄悄的回到卧室时发现灯都已经熄灭,若溪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上了床拉过一角被子也打算入睡的时候,一具滑溜溜如同软玉的娇躯贴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但坚定的说道:

“小年,回到魔都后我们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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