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本该属我

“珺珺,珺珺,你是做噩梦了吗?”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伴随着一阵轻柔

地抚摸,齐珺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见他双唇微颤,脸颊冒汗的模样,苏雪媚不难猜到他是在做噩梦。

“哎呀,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呀?”苏雪媚关心地问道,一只玉手也是抽出了一张卫生纸,

为还有些呆滞的齐珺缓缓擦去脸上的汗水。

“没……没事,阿姨”。齐珺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过女人的纸巾,自己擦拭。

他自小便会在乘车时,不知不觉地睡去。

但是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他父母一家人,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推下悬崖,好在他同母亲脖子上分别都有两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在悬崖上,不知固定在哪,使得他们母子俩没有跌落崖底殒命之忧。

然而他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齐道荣身上没有任何的锁链,这使得他不断坠落,幸好他在半空中抓住了几团附生在峭壁之上的藤蔓,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看那藤蔓不时断裂几根的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然而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他突然看到了悬崖上推他们一家人下来的神秘人的脸,竟……竟然是苏雪媚!

此时的她,眼神阴晴不定,手上所持之物,竟是母子二人脖子上的锁链!

齐珺还待细看之时,突然发觉苏雪媚的那张俏脸越来越大,并且愈发动人妩媚,看到美妇正一脸关切地望向自己,齐珺才明白,刚刚自己做噩梦了。

所以,神秘人的那张脸,只是因为苏雪媚把自己叫醒,而恰好重合了吧。

是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齐珺这般安慰自己。

“珺珺,到家了,你刚睡醒,又出了一身的汗,来,披上阿姨的外套,在车上呆一会儿,缓一下再开门下车哦,别感冒了。”身旁苏雪媚的温柔话语打断了齐珺的沉思,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也在像母亲那般照顾关心自己了呢。

齐珺透过车窗看了看车外,大城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是向来堵车的,从他五点半放学至今,不远的十公里路程,也是走了快两个小时了。

此时的魔都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齐明,车外是他熟悉的景象,看来,他已经到楼下了。

齐珺乖乖地披上女人脱下递来的貂毛披肩,衣物一上身,便有一股比车内更为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他不由动鼻吸了几息,毕竟是女人身着衣物,虽不是贴身,但仍让他心底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刺激感。

“阿姨,谢谢你来接我。”齐珺下车后,便向苏雪媚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别,毕竟人家亲自过来接他放学,怎么的都要表示一下,但见苏雪媚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齐珺顿感不妙,正欲脚底抹油、拿出门禁卡刷开单元门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西装大汉,其中一个壮一些的还双手拎着两个大行李箱。

齐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二人不会是来绑架自己的吧?

那行李箱,是不是就是用来掩人耳目装自己的啊?

然而没想到两人仿佛没看到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越过自己,快步走向了一直不紧不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苏雪媚,齐珺刚放下的心又瞬间被提了上来,不会吧,这两人的目标是苏阿姨?

劫色还是劫财?

或者成年人不做选择?

想到这里,齐珺赶忙悄悄地拿出手机,正欲拨打“110”之时,没想到,场面再度反转。

“苏董事,接到您的电话后,我便通知了德兴馆的主厨,预计二十分钟之内,我们的人就会把晚餐取来。”其中一位梳着油头个子稍矮一些的西装男对苏雪媚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好,是十六铺小东门路口的那个吗?”苏雪媚又问道。

“对,是的,这家老店的主厨是当年老大厨的关门徒弟,应该能学到老师傅的功底,所以我才选了这一家,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主厨推荐选了奶油焗蟹斗、草头圈子、虾子乌参等本帮菜,希望您能满意。”油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行,你做的不错,把我的车开去停车场。”苏雪媚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雷文顿的车钥匙扔向对方,对方也是弯腰又鞠了一躬,随后一路小跑上了座驾。

下达完任务后,苏雪媚回头看向了身前正目瞪口呆的齐珺。

“珺珺,还愣着干什么?不去开门吗?”苏雪媚促狭地笑了笑,说道。

什么?

看样子,今晚是要一起吃晚饭的吗?

但那两个大行李箱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苏雪媚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吧?

这……这种事情必须先跟爸爸妈妈说一下啊,但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还有苏阿姨的下属在场,自己也不能去拂了她的面子,看来只好稍后再问了。

齐珺在心里纠结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给身后二人刷开了单元门。

在坐电梯的几分钟内,齐珺不时偷偷地打量过威猛西装男几眼,发现他始终保持在一个面无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的状态,仿佛就像一个没有意识地机器人,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终于熬到了目的地,威猛壮汉跟着二人将行李箱提到了齐家门口,也是向苏雪媚鞠了一躬后,默不作声地又坐电梯离开了。

看到外人终于离去,齐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拿出钥匙打开家门,侧身先将苏雪媚让进屋内,刚想关门之际,却是发现自己忘了正直愣愣杵在门外的两个大行李箱,但佳人在旁,他也不好落了面子,只好咬紧牙关试着去拿一下。

“嘶……好沉啊。”齐珺轻叹了一句,他刚才提起来仅仅坚持了半秒,便不得不放下了。

这个行李箱,估摸着也有二十五公斤了,嗯,半个女孩子的重量,虽然他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书生,但也好不到哪去,平日里偶有健身,也在遇见苏雪媚陷入肉欲之后,没有精力维持而不了了之了。

“嘻嘻,珺珺真虚啊,看来阿姨要好好给你补补了,你给阿姨找双拖鞋吧,阿姨来拿。”看着少年吃瘪的模样,苏雪媚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将仍想伸手帮忙的齐珺推到门内,自己撸起了一对袖子,漏出宛若莲藕般的玉璧,两手一抬,虽没有刚才壮汉那般的轻松随意,但也是抬进了门内。

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雪媚又按照此法将另一个行李箱抬至门内,一脸愕然,好吧,在美女面前力不从心,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但是想到以往苏雪媚裸露出来的结实马甲线,似乎又可以解释清了,健身不同于健美,高就之人基本上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女都是这个道理,所以这种突兀的场面才会出现在苏雪媚这个“弱女子”身上。

“珺珺,你妈妈的房间在哪呀?快领阿姨过去,阿姨这几天就睡在那里了。”苏雪媚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额……阿姨,要不我先跟我妈妈说一下?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的。”齐珺一愣,听到此话便想委婉地拒绝一下,在苏雪媚面前他可没那个胆气直说,同时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挺希望跟苏雪媚待在一起的,但他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只好借家长的名义说一下,又不好说地太过,以免让苏雪媚过于不悦,于是只能又加了一句空头支票,在一阵纠结中,齐珺说出了这番话。

不愧是齐道荣齐厅长的儿子,小小年纪未经官场,便有了几分说话的功夫。

“珺珺是不欢迎阿姨吗?那好吧,珺珺就跟你妈妈打电话说一下吧,同时,珺珺也要告诉一下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回家晚了的真正原因哦,毕竟哪个母亲心里都是牵挂自己的孩子的啊。”心思玲珑剔透的苏雪媚立马便琢磨透了齐珺的意思,她笑吟吟地说着,却是按照齐珺的意思来,以退为进,反将齐珺一军。

齐珺听闻此言,后背也是直冒冷汗,自己说这话也就是想劝退一下苏雪媚,没想到苏雪媚全然不惧,也是看明白了电话一经打通,首当其冲该被责难的是他这个私自带陌生女人回家并且多次到陌生女人家中的儿子。

想到这里,齐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跟这群老狐狸般的大人比,差地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额……阿姨我又想了想,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来的,我也是,嘿嘿。”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后屁颠屁颠地为苏雪媚领着路。

苏雪媚闻言,哼了一声,也是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了齐珺身后。

齐家虽是接近两百平的双层住房,但是房间并不像如今时兴潮流的那般多。

一楼仅有夫妇二人的卧室、齐道荣的办公书房、客厅、卫生间、厨房这几个区域,二楼呢,则是齐珺的卧室、卫生间、留给长辈们的卧室以及一个杂物间和客房。

虽然房间不多,但是内里可谓是宽敞精致无比,比如一楼的卫生间,但是内里包括的浴室,就可以轻松地容置一个足以支持两人躺浴的按摩大浴缸,地面墙壁更是以羊奶白色大理石装修,所更不论别的更大的房间了。

“阿姨……那个,要不我带你去楼上的一个房间吧,这件我爸爸妈妈的卧室,你住起来……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额,或者说是不习惯。”走到卧室门口,齐珺却是转过头来,看向苏雪媚,有些嗫喏地说道。

本来他是想让苏雪媚住楼上的客房的,但想到这个处尊养优

然而,苏雪媚却是坚定地说道:“不行,珺珺,阿姨就要住这间,放心,阿姨走后是不会让你父母察觉出来的。”

苏雪媚少有的那么态度强硬,齐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为苏雪媚打开卧室房门,转身去拿鞋柜处的两个大行李箱了。

苏雪媚本是出于对杨柔的挑衅,才选择了这个房间,否则一向精明的她,怎会做出第一次来就要蛮横地住主人的卧房的事情呢呢?

她按下房门处的开灯按键,顿时,卧室连同阳台处的吸顶灯瞬间亮起,为房间内洒满淡黄色的温暖灯光,突然,她注意到了正对着房门处的一张婚纱照,面色复杂。

照片里的夫妻二人,正站在著名的黄果树瀑布之下,齐道荣长相英俊,脸部清晰的线条不输现在的任何一个当红小生,孔武有力的身姿在黑色燕尾服西装的加持下,更显雄性魅力,此时的他,正一脸骄傲满足地搂着怀中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杨柔——他的妻子。

杨柔身着白色的婚纱,一只精致典雅的钻石项链,正静静地躺在女主人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中,一身轻灵中带着贵气的打扮,活像一位降落凡尘的仙女。

此时的她,一只带着手丝的玉手,正如西方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般提着裙尾,另一只玉手,则是搂在丈夫的脖子上,一副小女人姿态,美丽动人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不甘、愤怒、嫉妒、怨恨、羡慕、委屈等各种复杂情绪充斥在苏雪媚的脑海中,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向谁诉说,最终,那道飘向过去回忆的思绪重归大脑,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她只得苦笑一声,轻叹道:

“这……本该属我。”

路过客厅时,她看到了墙壁上高高挂起的多张一家人的合照,每张照片上的齐珺,都处于生命中的不同阶段:婴儿,幼童,孩童,少年,不变的是,一家三口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或许当初那件事情不发生的话,她也会有那么一个帅气又听话的儿子吧,她想着。

“阿姨,怎么了?”突然,齐珺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转过身来,看到少年正拉着两个行李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苏雪媚朝齐珺勉强一笑,说道;“珺珺,你先去洗洗手,等会儿就会有人把晚餐送过来,阿姨要收拾一下东西”。

说罢,苏雪媚将行李接了过来,把房门一带。

…………

齐珺舒服地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甚至眼珠子都不愿动弹一下。

每次和苏雪媚共进晚餐他都会被折腾地就剩半条命,今晚不知道怎么的,苏雪媚竟是罕有地不怎么做声,只是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他出声劝阻,却被女人一个冷眼阻拦了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安心享受美味了。

苏雪媚在吃的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连带着齐珺也跟她沾了光,日式料理的龙吟清泉,泰国的gaagan,法国的Helene Darroze at the Connaught,他都大快朵颐过,二人光是不带酒水的消费,每顿都有大几万。

齐珺心里排斥苏雪媚住在家里的念头顿时抵消了大半,毕竟,有这么一个高质量饭票在这里,他又不是苦行僧,又怎么不会受影响呢?

今天的送来的地道本帮菜齐珺很是喜欢,虽然父母都是外地人,可齐珺可是在魔都土生土长十七年的本地人,虽然平时很少吃到过正宗本帮菜,但是优劣之分,他还是能吃出来的。

今天的奶油焗蟹斗,他吃的很是满意,奶油焗蟹斗的原型是法国菜中的“烙明虾”。

据传当时有重要人物到红房子西餐厅吃饭,要求点“烙明虾”。

然而,当时餐厅里没有明虾,情急之下,厨师用大闸蟹替代明虾,做成了“烙蟹斗”。

没想到一炮而红,成了餐厅的招牌菜。

如今这道菜经过二次改良,为迎合大众日益变化的口味,加上了原产地法国的雷布洛雄芝士,赋予了蟹斗奶香软滑的风味口感。

苏雪媚看少年吃得不亦乐乎,也是不时将自己面前无心品尝的餐盘推到齐珺脸前,齐珺也没有顾忌,毕竟二人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这点算什么。

“珺珺,吃饱了吗?”刚刚还在餐厅里喝闷酒的苏雪媚突然无声地凑了过来,她轻柔地搀起坐在沙发上的傻小子,随即立马搂进怀里。

酒味更浓了,齐珺其实对喝酒的人有点反感,但现在,他似乎不反感了,虽然身体僵硬着,却没有了最初的拒绝。

苏雪媚无需收拾餐桌,刚才送完餐的侍者始终没有离去,而是在家门外忠诚地等候着他们用晚餐,待苏雪媚开门示意后,才默不作声地进来收拾残局。

“那就好。”苏雪媚满脸怜爱地看着齐珺,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齐珺觉得此时的苏雪媚说话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惜字如金,而是充满了温柔活泼。

齐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了在那双脱在门口鞋垫上的黑色红底缠丝高跟鞋。

真美啊,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他心里想到。

原本没有一点“恋足癖”概念的齐珺,在于苏雪媚接触后,莫名其妙地对那双高跟鞋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许会偷偷摸摸地去……摸几下?

或者更直接一点,亲一口?

舔一下?

“嘻嘻。”

女人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了,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齐珺有点不自在,没有经验,他当然不知道这种眼神不是长辈会对晚辈有的眼神。

女人懒洋洋地倚靠了下去,也像齐珺那般深陷于沙发,她伸了一下懒腰,毫无保留地向对面的少年展示自己傲人的熟美酮体。

紧接着,苏雪媚翘起了二郎腿,挂在脚上的那只棉拖也半挂半拉得挑在脚尖上:“珺珺,你在看什么?”

女人突然冷不丁地说道,但看她迷离妩媚的眼神,与其说是责备,更不如说是挑逗。

齐珺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半天也不吱声,女人索性小脚一抖,那只拖挂在脚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阿姨这里来。”

齐珺犹豫了一下,于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瞪的更大了,满满的期待和温柔:“来呀。”

齐珺扯了扯被拧的褶皱的睡裤裤角,起身就走了过去,原来酒精不止能让人醉,还能让人更漂亮,现在的女人就是的。

原本就雪嫩无比的俏脸此时染上了阵阵红晕,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那双生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也愈发迷离,女人抬头扯开后脑上吃饭时盘起来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然后,那只暴露在外的裹着黑丝的脚轻轻的抵了抵齐珺的膝盖。

“嘻嘻。”

迷死人不偿命啊,女人灵活地从沙发里坐起,脚趾头扭动起来:“珺珺,这两天你休息,整天闷在家里,无聊吗?”

齐珺不懂女人的意思,想点头,又想摇头,苏雪媚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指门口的鞋柜,吃饭前苏雪媚已经将行李箱的各式高跟鞋都倒腾了出来,齐珺没想到光是高跟鞋都有那么多的种类与样式。

苏雪媚柔声说道:“如果没事做的话,就帮阿姨做点小事吧,阿姨的鞋子很多,帮阿姨擦干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呵呵。”

最后一句话显然就有点别样的用意了,齐珺点点头,没有理由拒绝,但心里又说不出的怪异蹊跷,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把握着自己的一切,当下就要转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轻声道:“傻小子,回来,谁让你现在去擦了。”

齐珺扭过头,“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听天由命,换句话说,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任她做,不是别的,刚才已经吃过一此亏了,言多必失,他还是少说点为妙。

然后女人就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了,一阵香气袭来,说实话,每次闻嗅到这股独特又好闻的香味,总是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

憋闷,燥热,女人的手臂缓缓的靠着沙发箍了过来,搂住齐珺后,一只手轻轻的向大腿上这么一放,恰到好处的距离,无限接近但又没有触碰到胯间那根……

齐珺有点不自然的扭捏起来,不想那里忽然就“怪异”起来的状况被女人看到。

苏雪媚笑眯眯的柔声道:“那,作为回报,想不想让阿姨帮你做点事?”

就算傻子也能联想到女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吧?就是用手还是脚摸那里,然后……

齐珺的一张俊脸发烫起来,这根本是种难以拒绝的诱惑,但没来由的忽然就想到在他一路上坐回来的雷文顿,以及那些对苏雪媚唯命是从的下属,他感觉自己跟苏雪媚始终有着距离,并且还不近,于是,他摇了摇头。

谜一样的女人,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解释,甚至不多说,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和自己更多的亲密。

齐珺摇头,苏雪媚也深深地“嗯”了一声,包裹着黑丝的脚踩上少年的脚背,轻轻摩挲着,手又极为引诱得向里伸了伸,斜着眼,神情有点乖张:“真的不要?”

齐珺撑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把裤子拧的皱了又皱,女人的语气好似有点失落起来,随即轻轻一拍齐珺的脑袋:“好吧,现在也不早了,那……早点去睡?”

齐珺“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春节连更三章,这是第二章。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3th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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