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妈妈告诉我姑姑回来了,带我去机场接机,说真的,我有点高兴不起来,我脱裤子的时候你不回来,现在正焦头烂额,我怕我不够精力攻略你,你说,我晚上看你还是看妈妈?
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过这些小怨念在见到姑姑的瞬间就烟消云散了,9月中旬的午后还有一丝燥热,姑姑一米七的身高,比妈妈还要高一点,上身穿着露脐宽松的大T恤,两只鼓胀的大奶,目测就有D杯,下身牛仔小热裤,光腿,性感撩人,站在人群中,两三米内都没人敢靠近,艳压四方,走进一些,棕色齐耳短发,大墨镜,红唇,又酷又飒。
妈妈的美犹如牡丹,国色天姿雍容典雅。
而姑姑的美就像盛开的玫瑰,激情热辣,攻击性十足。
我用意念狠狠的拥抱了她,物质世界的身体一动没动。
姑姑迈开长腿走向我们,伸开双臂,一阵香风拂面,嗯,狠狠的抱住了妈妈,两对大奶重重挤在一起,看的我心惊胆颤,“嫂子,想不想我?”
“别闹。”妈妈轻轻推了推姑姑。
“好久都没有见过嫂子了,让我多抱一会。”刚刚还英姿飒爽的姑姑,居然有点小女人。
“快别闹了。”妈妈再次推了推姑姑。
姑姑这才抽出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语嫣然:“小悦又长高了啊,都超过我了。”
尼玛,平时那么能逼逼的我,看着两个大美女左拥右抱,楞是憋到一句话没说出来。
“先回家再说吧,小悦还给你买礼物了呢。”妈妈微笑着说道。
姑姑挽起妈妈的手臂,咯咯的笑着说:“哟,这么巧,我也给你们带礼物了呢。”
颠倒众生,花枝乱颤。
画风一变,我在后面推着行李箱,看着并排挽手的两个大美女背影,姑姑雪白的小蛮腰摇呀摇,白晃晃的大腿晃呀晃,摇晃的我都要流口水了,如果这时再回头一笑,我必将淫湿一手:
姑姑回眸一笑百媚生,敢叫六宫粉黛无颜色。
诸位你们猜,姑姑和妈妈的身材,谁将更胜一筹?
我把目光移向妈妈,妈妈穿的是一条深色真丝缎面的裤子,垂感好,熨帖,很显身材,因为上次的经历,我有些神经敏感,刻意寻找内裤的勒痕,可是,在这个浑圆滚翘的美臀上,什么都没有,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和上次一模一样。
……
白文惠的确没有穿内裤,走在前面的她,心里一直在打鼓。
第一次同意接受对方调教,是二十天前,那个晚上,她鼓起很大的勇气,答应做对方的性奴,只说出一些前提条件,比如只能在网上,比如时间地点不方便不能强迫,比如可以随时终止,勉强争取了一丝自尊,可等了一晚上,对方却只字未回,这让她自尊受挫,卑微放低的姿态显得那么可有可无,直到次日才收到一条消息:今天不准穿内裤。
鬼使神差的,也顺理成章的,白文惠执行了命令。
昨天晚上,对方要求她穿着内裤自慰,要求她第二天真空,她识破了对方的用意,对方要让她适应,白天真空的敏感,要让她明白,穿内裤自慰不爽,要让她觉得,内裤终将是一件多余的东西,她全部照做了。
为什么?
因为缺爱,也缺做爱,和丈夫的矛盾,让她对家庭心灰意冷,而对方却处心积虑的,布置了一个两年的局,从嘘寒问暖,到无话不说,从擦边挑逗,到淫言秽语,黄书黄片的尺度越来越大,等对方露出獠牙,提出调教她时,白文惠在精神上已经如同陷入蛛网的昆虫,越挣扎,越无力,而这幅久痒难耐的肉体,像即将爆发的火山,积赞了很多年的肉欲,随时会将她吞没。
在网络世界中,欲望会成百上千倍的放大,而理智的崩塌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借口,此时的白文惠,明知自己走在钢丝上,但她觉得,在失去平衡前,可以抽身而去,对方又不知道她的真实信息,只要删掉微信,就会一切归零。
这是她第二次真空上街,两次都是和儿子一起,白文惠总觉得儿子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的屁股,她生怕儿子看出什么,想把儿子支到前面,又找不到借口,从接上李静娴到停车场,不过三四百米的路程,白文惠却走的非常艰难。
因为裤子比较紧身,尤其是胯部,真丝面料的裤裆,会在迈步的时候,不时碰触穴口,去的路上平常心还没有什么,只是轻微有点痒,现在有儿子的诱因,白文惠的全幅心思都集中在屁股上,每碰触一下,都像用羽毛在轻轻的挠,一两下没所谓,有一点痒,有一点胀,随着剐蹭次数增多,美穴越来越痒,她想夹一夹屁股缓解这种骚痒,可是不能,儿子就在后面,只能任由这骚痒扩散至全身,敏感的娇躯也逐渐发烫,导致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我的裤子已经湿了吗?
深色的能看出来吗?
儿子不要看,不要看妈妈的屁股,可是越这么想,注意力越集中在美穴,那一下一下的碰触,慢慢的从骚痒变成了折磨,简单的行走就像一场酷刑,侵蚀著白文惠的心神,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身体也越来越难以控制,鼻翼扇动,呼吸加重,昨晚自慰撩起的欲望,重新燃烧起来,如果一直走下去,会在大庭广众中羞耻的高潮吧,我不想让儿子看到。
“嫂子,你身体不舒服吗?”李静娴挽着她略显僵硬的手臂,关心的问道。
“啊,是,是有一点,可能,可能天气有点热。”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白文惠一跳,几乎要呻吟出来,她有些慌乱的敷衍着,但也从刚才的奇异状态中解脱出来。
直到上车以后,她才稍微放松下来,可是不经意间看到副驾驶李静娴的狐疑,后视镜中儿子的惊慌迷茫,他们猜到了吗?
羞耻感袭来,心中一紧,小腹不由自主的阵阵收缩,她用裤档死死抵住穴口,紧紧咬住牙关,蜜穴深处,淫水终于汩汩流出,失神片刻,才平复着自己的心跳,用一次压抑的小高潮,结束了这次荒诞的真空之行。
……
车中飘着淡淡的麝香味,翻译过来就是女性骚味,我进步了,没有因此而勃起,昨晚失眠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千头万绪,抓主要矛盾,妈妈的一切行为,如果是自愿的,我都支持,如果是被迫的,我会找到奸夫杀了他,杀人犯法?
我知道,我说说狠话。
按照小柴子的逻辑,自慰都做了,真人还远吗?
除非他永远不出现。
姑姑坐在副驾驶,手机一路响不停,先给爷爷奶奶报了平安,然后开始各种约饭,再不然就询问妈妈的生活,完全没有时间理我,我很失落。
回家后妈妈最后一个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一身纯棉睡衣,不刻意绷紧臀部的话,看不出来有没有穿内裤。
接着又是一通收拾,好不容易闲下来,有机会送出项链,姑姑看看了又退给我,说她不戴这些东西,让我以后送给女朋友。
妈妈微笑的看着我发窘,也不帮忙。
First 不辣的,我倍受打击!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只有15岁的我,累觉不爱。
晚上爸爸也回来了,一家人一起吃饭,当给姑姑接风了,爸爸的印堂固然发绿,我也没好到哪去,父子俩多吃青菜吧。
又到了一天一度的睡觉环节,爸爸在家,妈妈早睡,不用监视,姑姑可是我期待已久的重头戏,洗漱后的姑姑如出水芙蓉一样穿戴整齐,终于熬到钻被窝的时候,她!
熄!
灯!
了!
没!
有!
夜!
灯!
操,要这个摄像头有毛用,我郁闷的睡了。
周日上午九点,爸爸带着妈妈和我去了沈伯伯家,他个子不高,保养的非常好,笑起来如沐春风,板起脸来不怒自威。
在客厅落座后,一位阿姨端来茶水。
“小李任职有三年了吧。”沈伯伯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
“领导您记性真好,已经有三年了。”听爸爸语气就带着谄媚。
“我还有一年可就要退喽,文惠看着还是那么年轻。”老色批把眼神移向妈妈。
“您还要造福我们一方百姓呢。”妈妈微笑的说着,语气不卑不亢。
(本场景其余内容都删了,留下几句重要对话,利于全书完整性,老色批和妈妈的对手戏自行脑补吧。)
我在领导家中当一个小时吉祥物,终于结束了,约好了去找小柴子,在男女方面,还是要相信专业人士的。
到地方才知道他们搬家了,看着缩水了一大半的房子,我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小柴子看起来倒不太在意,催我说正事,我将对姑姑的感情一股脑说出,这小子居然没有嘲笑我,见多识广。
“你是想完整的得到你姑姑,还是只想操她?”小柴子想了一会,问了一句。
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一句话把我问住了,我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都想吧。”我不确定的说。
“如果你想得到你姑姑的心,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没戏。”
达布偶kill,“我猜她连项链都不收你的,就是怕你有想法,按照我的推测,你姑姑可能知道你的心思。”
“不可能吧,一年都见不到一面,我哪暴露了?再说不收项链能说明什么?”
我不太相信的说道。
“你小时候就暴露了,你小时候摸她的奶和屁股,我打赌你姑姑都知道,只不过那时候是把你当孩子,你现在当舔狗,你姑姑不会给你机会的,伦理上也不允许。”
“项链呢?”
“我问你,正常情况下,一个晚辈送给长辈东西,长辈有必要拒绝吗?还说让你以后送给女朋友,暗示你呢。”
“操,一点机会没有了?得不到姑姑,我感受不到活着的价值。”我不死心的说。
“那倒也不至于,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说人话。”
“要先了解你姑姑的性格,以及这么多年为什么单身,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单身的原因我不知道,性格的话,可能是个女强人吧,毕竟一个人在大城市闯荡了这么多年。”
“那即使对症了,我觉得难度也很大,自主意识太强的人不容易改变。”小柴子同情的看着我。
“要是只想操她呢?”我退而求其次。
“那就简单多了,强奸、下药、找把柄威胁,哪个都行,并且你是她侄子,她也不会报警抓你。”
“太TM下三滥了,不报警告诉我爸妈也受不了啊,还有别的办法吗?”我有点接受不了。
“你小子干的就是下三滥的事,我能帮你的就是搞到药。”
小柴子不屑的看着我:“一种迷奸的药,处理好善后工作,风险相对小一点。还有一种激发性欲的药,风险比较大,和强奸差不多,按照你描述的性格,你姑姑又强势又果断,事后没准会直接离开S市,再也不给你第二次机会,废这么大劲只能干一炮,不推荐。”
“除非……”小柴子好像又想到什么,低声说道。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一次把她操服,让她再也离不开你的鸡巴!”小柴子表情凶狠而又自信。
看来男人最终还是要靠硬实力说话。
我想了想小柴子说的话,妥协了,“那先搞药吧,两种都要。”
以备不时之需。
之后的几天,我白天上课,也不知道姑姑忙什么,晚上她不是在约饭,就是在约饭的路上,往往都是我睡了还没见到人,就这,和回来之前没区别,和我想象的美好生活天差地别,人都见不到,想亲近也无从谈起,经过这几天的过度,我倒是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我坚信道路是曲折的,前行是艰难的,但是只要肯用力,花心还是能抵达的,手中握了握小柴子给我的药。
最近爸爸倒是一反常态,每天都在家,如果没有监控,现在的家才是我熟悉的家,可是监控下的家,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主卧里的爸爸和妈妈,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不见了,现在是剑拔弩张,几乎每天晚上,两个人都会争吵,很难想象,妈妈这样从容的性格也会吵架,有时候我在房间都能听到一些刻意压低的声音。
从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中,加上前两天去沈伯伯家的对话,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看似和谐的家,濒临支离破碎。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我对妈妈找奸夫的事进一步包容了,我理解妈妈,在这个得不到温暖和爱的家里,甚至连离婚自由都没有,还有什么理由守护它呢?
去追求自己的性福吧,我支持你,连续几天都不能和奸夫聊天,想必妈妈也很焦躁吧。
不过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还是要乐观一点,今天有事解决不了,千万不要着急,因为明天依然解决不了,不如欣赏跳健美操的美女们。
这天晚上,我正在房间学习,妈妈走过来说今天不陪我了,姑姑非要拉着她一起健身,然后就传来客厅《本草纲目》噔,噔噔,噔噔的前奏,我抬头望去,刚好能看到沙发方向。
两个大美女并排站在瑜伽垫上,姑姑穿着束胸小背心,紧身短裤,腰细腿长爆乳肥臀,妈妈梳着马尾辫,穿着紧身T恤和健身裤,纯纯的熟女界纯欲天花板。
姑姑动作娴熟轻盈,卡点准确,妈妈略显生涩,但是在姑姑的指导下,状态越来越好,随着节奏两人不断扭胯踢腿,这场健美操在我看来更像美体展示,搔首弄姿,MD她们正在奋力的勾引我!
滔天的肉欲巨浪扑面而来,看的我眼睛都红了,比教学楼楼顶那次都刺激,毕竟上次的女人不知道是谁,没有感情链接,整整40分钟,两人香汗淋漓,体力是真的好,而我的肉棒也早已一柱擎天,这一戳,也是40分钟,比耐力,咱也不差。
回过神的我低头看书,书中只写着一句话:我愿化作你的一滴汗,划过你的脸庞,滴落脖颈,越过山峰,穿过平原,在茂密的丛林中,与其他的水流淌在一起。
我许下一个愿望:将来,我一定要让姑姑赤身裸体的为我跳操,一直跳到精疲力尽。
运动过后两个美女去洗澡,妈妈回主卫,姑姑去客卫,收拾好后听姑姑说想陪妈妈睡,我屹立了40分钟的大屌越发昂扬。
可惜,被拒绝了。
我也到了睡觉时间,走进姑姑刚洗完澡的卫生间,我恨这个不能安装摄像头的客卫,闻闻味儿算了,我像个变态一样深吸一口气,真TM香!
再看一眼依旧昂扬的肉棒,40分钟算什么,我能硬80分钟,我骄傲了吗?
气血方刚如我,不射得硬一天。
今天爸爸不在家,妈妈会做什么?如果再自慰,那儿子只能对不住了,谁让我已经原谅了你的出轨,嗯?我这算是绿母了吗?不当人子。
先看一眼姑姑,果然已经熄灯了,这个摄像头几乎是摆设了,切换到妈妈的房间,让我目瞪口呆,妈妈呀妈妈,我总是赶不上你开车的速度,你也不当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