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晚上,我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打开监控,才想起来今天忘给摄像头充电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时小柴子用QQ给我发来一张微信截图,为什么不直接用微信发?因为行文要严谨,我们中学生习惯用QQ。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信息。”

间隔15分钟后:

“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以上是截图内容,看到妈妈发的这两句话,我老怀甚慰,妈妈终于恢复正常了,不枉我这一个月抽丝剥茧,调查取证,果断出击。

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这个15岁的少年也忍不住一番唏嘘。

第一,妈妈的婚姻的确走到了尽头,她对爸爸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从行同陌路,到剑拔弩张,再下一步,应该反目成仇了。

第二,小柴子虽然做过妈妈的网上奸夫,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我现在并不恨他,尤其是已经答应我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第三,爸爸的不择手段自私冷漠,让我这个儿子都心生寒意,郭阿姨的红颜薄命命运多舛,让我这个她儿子的兄弟心生惋惜。

第四,我羞耻的承认,可能是有点绿母的,只要妈妈心甘情愿而非胁迫,我总能一柱擎天,对于姑姑,见识到她的女王气场后,我的占有欲更加强烈,即使无法得到她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姑姑就是我的心魔和禁脔。

没有第五了,妈妈的支线暂告结束,完结撒花,该筹备怎么给姑姑下药以及善后了。

给小柴子回复了一条消息,让他不要再联系妈妈了,然后安心的睡去,久违的安稳觉。

转眼到了九月底,我体会到了世界对我的恶意,老和我作对。

妈妈刚开始的两三天状态还挺好的,好像挣脱了某个枷锁,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晚上拿着手机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可能在等消息,也可能在犹豫要不要发消息,有时候放下手机后,还会长时间看着自己的青葱玉手,这是想自慰的前兆,最近两天甚至影响到了白天,陪读的时候,妈妈会不自觉的走神,她自己都未必发觉,但是我太熟悉妈妈了,将近十年的陪读生涯,她的一举一动我都了熟于心。

还有就是姑姑,和她哥哥一样,一个官迷,一个工作狂,爸爸的工作调动到了一个关键节点,最近基本不回家,话说他也应该没脸回来吧,姑姑的事业刚起步,也是早出晚归,直到今天,她好像对爸妈的婚姻危机还一无所知,而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丧心病狂,又特么见不到人了,不讲武德。

唯一的福利就是健美操,偶尔回家一次,晚上就会拉上妈妈一起《本草纲目》,不,最近更新了新曲目,《龙拳》,可惜这个福利吃起来容易射出去难啊。

房事不懂找小柴,小柴小柴,小柴同学,帮我把关于姑姑的苦恼说出来。

“就算你姑姑经常在家也不好办啊,你妈还在家呢,你不能同时给两个人都吃药吧。”小柴子想了一会,问我:“你妈现在怎么样?”

“我妈情况有点不太好,好像是戒断反应。”我顺口说道,接着脸一绿:

“尼玛套我话呢。”上次打架之后,我俩默契的没有提过关于双方家长的话题。

“嘿嘿,你给我说说你妈什么情况,没准我能帮你出个主意。”小柴子干笑了两声,用丑陋的嘴脸看着我。

“晚上经常看手机发呆。”我还是有点抗拒,不愿意多说。

“正常,不瞒你说,我也是。”

小柴子说道:“聊了两年多,还是有湿度的话题,说断就断了,我也有点不适应,我柴进歌还没有为一个女人付出过这么多精力,眼瞅着要收获了……”

“你想怎么样?”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你姑姑什么时候搬走?”嗯?这话题换的,不开车强换话题有点耍流氓。

“她买的比较新的二手房,装修改动不大,快的话可能也就一个月吧。”

“这样,如果你妈主动找我,你就别拦着了,我说真的,你们家现在的情况,离婚是早晚的事,别回头给你找个便宜后爸,还不如找一个我这样的炮友,既能帮助阿姨解决性欲,又能满足你那点绿母的小癖好,我保证,在你姑姑搬走之前,给你创造一个你和你姑姑的二人世界。”

小柴子语速飞快的说完。

卧槽,我的二弟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卖友求荣,不,卖妈求姑,一举两得,虽然身体很诚实,嘴上还是要说不。

“雅蠛蝶,啊呸,谁说我绿母。”我板着脸说道。

“装,我都见过好几次了,上次打架,你是不是回去偷偷看阿姨了?”

“那就约法三章,不能强迫我妈,以我妈的喜好为重点,你做工具人。”

“你懂个鸡巴,你妈就喜欢被强迫,越是羞耻的事,越是兴奋,你知道谁做工具人最合适吗?”

小柴子淫笑的看着我:“你才是最合适的工具人,因为只有你,才能让你妈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羞耻。”

“滚蛋。”我完全接受不了这个定位,不过除去定位问题,方案或许可以试试?

“我要知道底线在哪,我妈不会变成什么无脑肉便器吧。”但是想到端庄的妈妈,一副日本女优一样的痴女神态,二弟又要背叛我的身体。

“你控制底线,我向你汇报,这样行了吧。”小柴子说完又补了一刀:“我经历过这个阶段。”

你突然说出这么伤感的话,让我都不好意思提条件了,“郭阿姨现在?”

“做了那个老色批的情人。”

“好吧,我同意了,你要把你们每次的聊天记录都发我,如果我看着我妈的情况不对,你就必须停止,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严肃的看着他。

“那从现在开始吧。”小柴子拿出手机,打开fcz和我妈的聊天记录让我看:

“在吗?”三天前。

“我想和你聊聊。”两天前。

“我认输,我错了。”昨天。

法克由,绕了这么大一圈,还是在套路我!我提起醋钵大小的拳头,小柴子早躲到两米开外,算你小子跑的快,不然三拳打死你。

“最近一两天的调教非常关键,还得需要你配合。”这次真的跑了。

兜兜转转,支线剧情变成了前置剧情。

下午妈妈上课的时候,看起来一切正常,还是那么淡雅柔美,举手投足,也依旧从容自如,班里的同学也都看的,不,听课听的如痴如醉,只有我,能感受到她隐藏在深处的寂寞和失落,希望我的选择是对的。

今天晚上姑姑也回来了,心情不太好,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做到餐桌上也不说话,冷艳的脸庞,火爆的身材,凌人的气场,吓的我只敢在心里激动,我就是要操这样的姑姑,麻蛋,二弟却一动没动。

妈妈放下从厨房端出来的菜,看着姑姑笑了笑,居然轻抚起了姑姑的脸,好像要驱散她脸上的不愉快,和风细雨的询问着,交谈着。

姑姑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也只有妈妈这样的女人能驾驭姑姑吧。

妈妈“驾驭”姑姑?驾驭的本意不就是骑?画面好美,这两个女人,我一辈子也看不够!

“不好。”

我心想坏了,姑姑回来要拉妈妈跳操,小柴子今天肯定没憋好屁,不能让妈妈累到了。

嗯?

这么一想,我虽然是一个绿母的儿子,可我是一个能保护妈妈的儿子,找到这个角色,我心里舒坦多了。

果然,她们被我无情的破坏了,我拉着妈妈给我讲了40分钟题,看着姑姑略带不善的眼神,心里美滋滋。

到时间了,激动人心的监视环节到了,不,从今天开始,我要换一个词,化监视为视奸。

同步了妈妈的视奸和小柴子的文字直播,我变成了上帝视角。

……

“出来!”fcz主动出击。

妈妈正慵懒的侧卧在床上,薄薄的空调被遮住了妈妈的胴体,却也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细腰凹陷在中间,向两侧延伸出两道惊人的弧度,拿着手机发呆的妈妈突然看到这条信息,就像戒毒的人突然看到毒品,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如诗如画的眉目间荡出一股春意,俏脸散发着娇媚的神采,稍微平复了一下心跳,妈妈从侧卧起身,将后背倚靠在床头,挺翘着两个浑圆的美乳,用双手捧住手机,自律的妈妈改为了和fcz聊天惯用的聊天姿势。

“我在。”妈妈连手指都在轻微颤抖,回复一句。

“你哪错了?”fcz在回应她昨天的留言。

“我不该对你说断绝联系的话。”面对fcz的问话,处处雍容高贵的妈妈,不自觉的就将自己放在了一个被审讯,被命令的位置。

“错!”

fcz就是要不断的打击她,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这个答案,“你错在说过断绝联系,又主动低头认输!断绝联系没有错,任谁被一个网上的人知道了真实信息,做出断绝联系的决定都是能接受的,你错在连续三天求我出现,说,你是不是渴望让我继续调教你!调教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只两三句话,聊天已经完全进入了fcz的节奏,撕开了她强行的伪装,妈妈呼吸有些急促,浑身燥热,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满面羞红的写道:“是的。”

“是什么?说完整!”

“是,我想让你继续调教我,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妈妈自暴自弃的说出这句话,双眸中的欲望逐渐升腾,脸已经红到能滴出水来,早已燥热的身体也变得滚烫,双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蜜穴中不断渗出下贱的淫水。

“跪着呢吗?”

此时妈妈就像一个正在做坏事的小女生被抓住了现行,迅速的掀开被子坐直身体,用双手脱下了睡衣,淫荡的妈妈连胸罩都没有穿,一双滚圆雪润的美乳挣脱而出,深粉色的乳头就像两颗娇艳的葡萄,无比诱人的等待着采摘。

之后美臀微抬,睡裤划过修长的大腿,从粉嫩的脚趾间褪去,两条白花花的玉腿上,只留下了一条款式保守的黑色内裤,接近一丝不挂的妈妈毫无尊严的跪了下去,面向床头,用力的挺直了上身,不知是因为动作过快,还是因为心情激荡,羊脂一般的粉红美体上,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对不起,现在跪好了。”

“做错事就要认罚,去跪到地上!”fcz继续侮辱妈妈。

如果说跪在床上的屈辱感有50分,那么跪在地上就已经是100分,妈妈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去,就看到对方的新消息。

“快去!”fcz不想给妈妈任何思考的时间。

虽然在思想上还有一些抗拒,可是在看到对方的催促消息后,身体还是执行了。

光溜溜的妈妈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抬起丰腴白皙的玉腿落地下床,玉足踩到冰凉的地板上,让妈妈有了片刻的清明,抬起臻首,环顾四周,昏黄的夜灯下,卧室墙上还挂着妈妈当年的结婚照,像是嘲讽着她对婚姻的不忠,妈妈嘴角也露出一丝讥笑,本就灼热的身体,又多出一种报复爸爸的快感,那就堕落吧,走到卧室一面墙前,对着自己黑暗朦胧的影子,缓慢而坚定的跪了下去。

膝盖着地,这一跪,妈妈深切的感受到了一种屈辱,可是这种屈辱又在加速侵蚀着她的欲体,蜜穴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透过内裤,开始顺着神秘的三角区滑落。

“我跪好了。”

“叫主人!”

“主人。”没有犹豫,机械的完成了对方的指令,发出消息后,面对一面空墙,面对墙上黑色的影子,妈妈甚至做出了一个低头鞠躬的动作。

“发语音叫主人!”

这一次妈妈的眼中有了些许挣扎,只是文字的话,还可以接受,发语音会让妈妈觉得像是完成了一种契约,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可是现在的妈妈,已经将自己摆在了性奴的地位,她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只好把头垂的更低,不是把手机拿到嘴边,而是低下头,降到手机的位置,无声的张开了口。

奴颜婢膝!

还是太着急了吗?

等了一会没有回信,fcz立刻纠正策略,“如果你能发语音,我会觉得你是真心接纳了我,我也会把我现实的身份告诉你,既然你还有顾虑,就等以后再说吧。”

妈妈再次陷入了对方的强盗逻辑,让没有叫主人的她,觉得自己又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也因为没有叫,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追究对方的现实身份。

“跳蛋买了吗?”fcz明知故问。

妈妈心虚的看着手机,竟然不敢回话,从聊天到现在,妈妈觉得自己每件事都在做错,没有一件事是让对方满意的,跪在地上的双腿,竟害怕的打起颤来,流淌在美腿上的淫水,终于下贱的洒落到地上。

“这就是你求了我三天的诚意!你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性奴!”

“对不起,我错了,我明天就去买。”

妈妈快速打出这句话,桃红的俏脸一阵惊慌失措,就好像生怕对方再次抛弃自己,蜜穴也跟着蠕动起来,空虚感袭来,极力渴望着异物的填充。

对不起和我错了,这两个词妈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她口中说出的次数越来越多,在一场场主奴确认的交锋中,对错就是一种零和游戏,你是错的,那么,他自然就是对的。

“做错事就要认罚!把腿张开,用手抽打自己的骚逼!”一样的语气,不一样的命令。

!!!

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命令,妈妈却在对方故意营造出的我错了,我该罚的简单思维中接受了。

一只手平举手机,一只手伸向跨下。

“啪!”本就饥渴难耐的蜜穴,在这一次拍打之下,更加兴奋,浅粉的娇躯,也变得通红,无尽的欲望,也因为这一次拍打,熊熊的燃烧起来。

“不准停!”fcz步步紧逼。

“啪!”玉手拍打在阴户上,臀肉翻滚,妈妈的快感,再一次攀升。

“不准停!”

“啪!”……

“骚逼湿不湿!”显然fcz并没有打算等妈妈的消息,他只是要在惩罚的过程中,增加对妈妈的羞辱。

“你是一个被儿子偷窥就兴奋的骚妈妈!”

“你是一个喜欢主人羞辱的淫荡性奴!”

“骚逼想不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用主人的大肉棒,好好惩罚你这个总是犯错的笨女人!”

妈妈看着这些侮辱自己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条鞭子,抽打在自己的灵魂,眼角流出羞耻的泪水,抽打蜜穴的手,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我是,我是悖德的妈妈!我是淫荡的性奴!主人,快用肉棒惩罚我这个犯错的笨女人!”

妈妈无声的嘶吼着……

青葱玉手,用力的拍打在如同在水中浸泡的黑色内裤上。

“啪……啪……啪……”

淫水四溅!

“不准高潮!”

早已欲火焚身,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妈妈,突然看到这句话。

“是……”妈妈艰难的打出这个字,却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蜜穴一阵急速的收缩,带动着整个身体,淹没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到了……对不起……我错了……”浑身抽搐的妈妈,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两颗娇艳欲滴的乳头上下飞舞,细嫩的脚趾颤抖的扣打着地板,一双美目中充满情欲,但是她依旧不敢隐瞒对方,在高潮中打下了认错的话。

……

“明天的任务,让柴进歌陪你一起去买跳蛋。”fcz说出了本次聊天最后一个要求。

高潮后的妈妈刚想打出求你不要,又收到对方的消息:

“听我说完你再决定”

“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如果想做,两年的时间有无数次机会。”

fcz毫无征兆的温柔下来,先安抚,给对方安全感,因为这的确是妈妈最害怕的事,对方掌握了自己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看到这句保证,又想到断绝联系这段时间,自己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对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联系,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妈妈相信了对方,莫名有些心安。

“我要调教你,就会认真的调教,你最大的快感来源于羞耻,而最大的羞耻,就是来源于你的儿子。”fcz继续洗脑。

妈妈其实是认可这句话的,无论是机场那次,还是办公室那次,都是因为有儿子的存在,才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

“之所以是柴进歌,是因为他是你儿子最好的朋友,其实最好的选择是你儿子,为你考虑,柴进歌的风险要小一些。”

fcz跳过了需不需要人陪的环节,直接进入了谁去陪的环节。

“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只有一个选择。

妈妈在经过前面不断被否定,不断被指责的调教后,又受到柴进歌别有用心的诱导,本能的选择了答应fcz的话。

“好的。”

“真乖,叫一声主人,晚安吧”

“主人,晚安,我明天还穿内裤吗?”

“主人,我现在可以回到床上吗?”

……

这就是调教的魅力吗?看完这一场直播,我被深深的震撼了,这还仅仅只是一场最普通的文字调教,一场施罚者和被罚者的文字博弈。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

妈妈从地上站起身,揉了揉膝盖,平静安宁走到床边,我仿佛看到本已挣脱束缚的妈妈,在重新带上枷锁后,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安全感。

没有约束的自由,都是虚妄的;

没有线的风筝,怎么能飞上高空?

姑姑,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