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出卖女友(八)

上班头几天,阿义带我认识公司业务跟拜访合作厂商,早上跑建案和样品屋,下午跑家具工厂、建筑师事务所,中午或晚上不时还有饭局要应酬。

反正小恩吃事后药后生理期来,我刚好推托初进公司工作忙,完全没空陪她,见面又没炮打不如不见,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人性就是这样,无论男女,被吊胃口就容易犯贱。

阿义给我的职衔是“专案经理”,他要我先熟悉人事跟业务,刻意把我安插在展示中心的办公室,目的就是要当他的眼线,那些代销业务很识相,知道我是老板儿子的人马态度都很巴结,事实上,他们白天除了接待看房的客户以外也是闲到上班玩手游、追剧,反正业绩担得起来就没差,更何况一般人多半是假日或晚上才有空来看房子,那时后才真的应接不暇,白天就算躲起来睡觉也不会有人有意见。

至于我,那些业务以为我是去开发跑单客户,其实都是去应酬搏感情,那些建商高层赚钱赚到流油,日也喝夜也喝,晚上还加开查某。

阿义的眼光没错,才上没几天班,我就感觉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实在太爽,而且不用像一般上班族上下班打卡还要被主管盯,实在太适合我了。

前一晚跟客户喝到凌晨,下午午休时间后才带着宿醉昏沉的头脑走进办公室,手机铃声刚好响起,阿义叫我上楼找他。

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他哪时进办公室,顶楼的电梯门禁卡除了阿义只有我跟小春有,其他人只知道特助办公室在顶楼,根本没机会上去。

走进客厅,阿义正在讲电话,随便比着沙发示意我自己找位置坐下。没多久,小春端着一杯温水过来。

“听说你昨天跟郑董吃饭?应该还在宿醉吧,喝什么饮料都不如多喝水最能解宿醉。”小春体贴的举动和关怀,不愧是曾经在酒店打滚过的红牌。

她今天穿着全黑的七分袖紧身连衣裙,露出锁骨的圆领连着前开的金边拉炼一直线到裙边,包臀窄裙底下穿着透肤黑丝袜,踏着同样黑色漆面细高跟鞋,完全表露小春曼妙窈窕的身材曲线。

阿义连声唯诺之后挂上电话,“怎么样,还习惯吧?”

“哈哈,很好啊,昨天跟郑董他们喝到三点多,干,这些人灌酒没人性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还好有你去赴约帮我挡,我之前跟他们喝的时候还直接吐在包厢门口,搞得续摊的机会都没有。”阿义讲的续摊大概是指框小姐出场,我自从面试的时候干过小春,已经一个礼拜没打炮了。

“干,我昨天超拼的,如果不是一直挟菜吃跟勤跑厕所,大概也跟你一样在包厢吐死。”

“哈哈哈,你不要看郑董喝酒跟喝水一样,其实他也很『矜』啦,也是硬撑。”

“你怎么知道?”

“嘿嘿,框小姐的钱是我出的我当然知道,他每次进房间根本睡瘫,小姐不用做S就有钱赚,当然都抢着要黏他啊。”

“干你娘有够浪费的,有妹不干。”原来阿义连这种事都要掌握,难怪他上次说我干过的妹巴着他要我的连络方式。

“哈,他们这种是重喝不重女人,框小姐只是充面子而已,不过这样也好啦,比较简单。”

我一饮而尽小春端来的水,接着问道:“啊你找我干嘛?”

“喔对,我刚才跟李建那边讲完,他说工务局那边科长很刁,问了半天才知道是他们家副座有意见,所以李建已经帮我乔好时间,你帮我去拜会一下。”李建是他们这个业界习惯的简称,其实讲的是李建筑师。

阿义提的是某个正在开发的建案,承办、科长、处长明明都打点好了,可是申请书图有个项目在工务局这边一直审不过,长官又称忙避不见面,现在既然有拜会的机会,表示李建已经跟对方谈好条件了。

“你东西带过去,顺便看我们怎么配合。”阿义话还没讲完,指着原本就放在桌上用纸袋装着的一盒喜饼。

“副座开多少?”想也知道里面是现金,我随口问问数字。

“诚意而已,钱是小事,他哈的是这个。”阿义握拳比出小指,表示喜好女色。

我长声“喔”的表示领会,阿义接着说:“所以你带小春过去,应该好解决啦。”所谓的“拜会”说穿了就是送钱,阿义说的“配合”,不过就是要我送小春过去好好服侍对方。

电梯里空气弥漫着甜腻的名牌香水味,我瞥看一旁的小春依然穿着刚刚那套紧身连衣裙,肩背金炼GUCCI压纹皮包,她大概想避免等待电梯下楼的尴尬,聊起准备要出国去日本玩的行程,见面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我客套回应对话,脑中却在想像要是把她连衣裙前开的拉炼整个拉开,会露出何等性感的蕾丝内衣,下半身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座的小春立马挨近把脸靠在我肩膀,一手压在我的裤裆上,在我耳边柔声说:“你硬了耶。”

“嘿嘿,太久没搞了啊。”我直白地回答。

“这么可怜,要不要我帮你安慰一下呀?”小春故作怜爱地装腔作势。

“嘿,你等下不是还要『谈』事情吗?”话虽这么讲,但被她这么一问,裤裆都已紧绷出肉棒的轮廓了。

“没关系呀,你开你的,到了再叫我呀。”小春说完,解开我的裤头和拉炼,扯下内裤让肉棒昂然挺立,握着底部就开始帮我打手枪。

“干恁娘要不是还有约,我就把你带去开房间。”我装作没事一般,发动引擎,把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

“你看你都湿了。”小春娇媚地说。

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说我湿,摆明抢我台词,惹得我低头看着小春的动作,只见她用比“赞”的手势握着肉棒前端,大拇指点压着龟头,原来她讲的是拇指沾着马眼渗出的黏液。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春压低身子,张口就把龟头整个含入。

“呼……干,爽啦。”我长吁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开车被吹喇叭,但有妹舔肉棒就是爽。

小春含着龟头吞吐,同时握着底部套弄,一路趴在我腿上贪婪地越吸越大声,车里充斥着她“滋喞……滋喞……”的吸吮声。

“干,你还真会吸。”可惜我已经开到目的地,心有不甘地让小春梳理头发后下了车。

“你好强喔,人家舔这么久都还不射。”小春娇嗔着。

“干,哪可能这样就射啦,你又不是没爽过。”我想起第一次干就把她搞到潮吹的骚样。

小春撒娇式地捶打我,关上车门前,她意味深长的媚笑说:“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不用等我。”随后任我目送她扭摆着屁股走进大楼。

我懒得回公司,赖在大楼附近的麦当劳打手游杀时间,猜想小春现在应该干得正热。过一阵子,小恩打电话来:

“老公,你在干嘛?今天忙吗?”小恩撒娇地说。

“我出来跑业务啊,如果忙着想你也算忙的话,那我今天真的挺忙的。”小恩被逗得娇笑不已,她料想不到我所谓的跑业务,其实是拉皮条的马夫。

“那晚上要不要约个小会?人家好久没有看到你,好想你唷。”小恩接着问。

我上次见她已经是去阿义公司面试那天,指奸她以后还扒了内裤不还她。

“当然好呀,好想见到我可爱的老婆喔。”我心里盘算,今晚应该可以开干了。

“真的嘛,呵呵,那你今天晚上还要加班吗?”她不讲我都忘了我都用加班当理由避不见面。

“今天……应该不会吧。”谎都撒了,还是要假装犹豫一会。

“好棒喔,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小恩雀跃地说。

“怎么样,你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吗?”既然要见面,还是该明示她要好好准备。

“呵呵,没有什么惊喜呀。”小恩调皮地回嘴。

“蛤──没有喔?”我故作失望地回应。

“唉唷,不要逼人家讲出来嘛。”

“喔!那就是有啰?我要性感的那款喔。”老实说,比起刚刚送走的小春,现在跟小恩讲这些实在很腻,讲没几句我就受不了,连哄带骗要她晚上“盛装”准备,便借口有公事要处理赶紧挂掉电话。

我心底盘算晚上要好好整她,想起乌鸦呛声说要干死我马子,我才想看他马子被我肉棒干到求饶的模样,不换白不换,随即打电话给乌鸦。

“喂,啥小。”

“靠北,你打来骂啥小。”乌鸦被呛得不明不白。

“哈哈哈,怎样啦?看你在干嘛啊?”听他的反应我大笑不已。

“上班啊,哪像你过这么爽。”

“哪有啦,我也在上班好不好。”

“上啥小啦,你在做啥?”

“在朋友的公司帮忙而已啦,骗吃骗吃。”乌鸦要是知道我现在工作这么凉应该会更堵烂吧。

“怎么样,钱多不多?改天介绍一下啊。”乌鸦不爽他老板很久了,常常嚷嚷着要换工作。

“靠北喔,我才刚上一个礼拜而已,之后再说啦。”

“干,啊你打来干嘛。”

“当然是打来跟你商量呀,怎么样,晚上有没有空?”

“有啊,怎样?”乌鸦秒回。

“咦,不用陪马子喔?”

“她晚上打工啊。”他一讲我才又想起乌鸦的马子大学还没毕业。

“哈哈,那正好啊,晚上要不要出来喝几杯?”听他说马子没空,我假惺惺地邀他喝酒。

“干就我们两个喔?”乌鸦像是突然想到一样地发问。

“哈,有事要跟你谈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啦。”

“搞啥小啊,这么神秘。”

半信半疑的乌鸦挂掉电话以后,手机萤幕显示时间接近下午5点。

“干,下班了啦。”我暗骂一声,便走往停车场,准备开车去小恩家等她下班回家。

我拿着之前小恩满心欢喜幻想跟我同居而打给我的备份钥匙开了门。

空间里飘着女人的香味,我心血来潮检查她的房间,在我的调教跟要求之下,衣柜里有大半衣服都是我喜好的款式,还被我发现之前在她家玩弄她用过的按摩棒、跳蛋跟手铐之类的道具都藏在抽屉里用内裤盖住。

眼看没什么有趣的,我又打开小恩桌上的笔电,没设使用者密码的萤幕很快亮出桌面,但里面的内容就跟小恩一样乏味,只有一堆出游和生活的照片,网站浏览纪录也没什么特别的,脸书的对话纪录大多是跟同事、同学的闲聊,倒是经常假装抱怨受不了,实际上却在炫耀我干炮有多猛多久多少次。

我看了忍不住笑出来,真的要宣传的话,小恩蒙着眼罩被干的样子早就被我上传被网友看光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边看边打手枪,小恩要是知道的话不知作何感想。

看着看着,萤幕突然跳出LINE的讯息通知。

刚刚状态列上面没有LINE的图示,我还以为没登入,看来她只是关闭视窗,一有讯息对话视窗就出现了。

一点开讯息,传讯的人竟然是阿准!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阿准丢了个问候的表情符号然后问小恩在不在?

我既惊讶又兴奋地滑动滑鼠的滚轮爬他们之前的对话纪录,果然小恩是最近才加阿准好友,看日期应该是在我第一次把她卖给阿准捡尸之后。

对话的内容大多都是阿准一厢情愿地嘘寒问暖,小恩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虚应回复,只是就在前几天开始有LINE的来电纪录,前几通没接通,之后的通话时间显示15分钟,之后这两天晚上都有通话时间,讲完以后阿准丢的讯息都是“晚安,早点休息”之类的话。

看到这些,我一点也不气,小恩都被我拿来卖我怎么可能心疼舍不得,反而好奇得要死,到底阿准都跟小恩聊什么?

阿准那些钱也没白花,干到爽还被他加LINE搭讪小恩,之后大概不可能要他再掏钱出来了。

“怎?”小恩竟然用手机回复讯息。

我暗骂“干,抓到啰。”她料想不到我会先回她家,还正好突袭检查她的笔电。

“没有呀,想问你下班没?要不要去接你?”阿准很快就已读,想必是盯着萤幕等小恩回复。

“刚下班,晚上阿亮有约我一起吃饭。”明明是她满怀期待地约我,反而跟阿准说是我约的。

“喔,这样呀,那……还能再见你吗?”

“再说吧,我不能对不起阿亮。”小恩回的忠贞,看起来阿准果然没有跟她说我做了什么,想想也是,阿准说了就是共犯,小恩他也别想把了。

“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等你有空的时候,跟我说好吗?”阿准这话就跟男人在床上说“我只进去一点点、再一下就好”是一样的鬼话。

“好,我快到家了,再说吧。”看到小恩说快到家,我连忙登出LINE并且把程式关闭,不能让她察觉到笔电的LINE没关而起疑心。

然后我大剌剌地躺在客厅沙发上,假装看电视等小恩回家。

过了十几分钟,门口发出开锁的声音,小恩看到我先是一愣,之后就热情地快步过来绕颈环抱我。

“老公,好久没看到你了,好想你唷。”小恩嗲声嗲气地撒娇,都快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我也是呀,上班超累的。”嘴巴这样讲,然而实际情况是我宿醉睡到中午进公司,然后送钱打通关兼做马夫,开车的时候有老板的秘书帮我吹喇叭,跷班回来发现马子跟死党暗通款曲还不知道聊了什么,当下我满脑子除了想抓奸就是干死小恩。

“真的齁,那我帮你捏捏。”小恩挪坐到我身旁,用双手捏揉我的肩颈。

“喔……爽。”我故意呻吟,从小恩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愧疚,女人真的是不能宠的动物。

“唉唷,你叫得很色耶。”小恩止不住笑意地娇嗔。

“哪有你色呀,你叫得才大声好不好?”

“那……还不是你弄的……”小恩一时语塞,嗫嚅地承认。

“哈哈,你还不是被干的很爽?”

“唉唷。”小恩无可反驳,娇嗔着槌打我的臂膀。

“好了我真的好饿喔,走啦,晚餐想吃什么?”我一整天只吃了下午那餐麦当劳,肚子真的饿到靠北。

“都可以呀。”又是这句,我之前应该跟各位提过,每次听女人讲这句我就无名火。

“那……去吃烧烤好了。”

“好呀,好久没吃了。”幸好小恩没有反驳,不然我真的会恼火。

“可是,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想换个衣服,不然穿去上班的衣服都会有烤肉味。”

“那我先去超商买烟再去开车,然后就在楼下等你。”

“好呀,最爱老公了,我很快就好,等我唷。”小恩热情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转身回房间换装。

女人说“很快就好”,应该就跟男人说“下次不会”差不多,只是嘴巴讲讲而已。

我买完烟在超商门口抽完一根,把车停在巷口边抽烟边打电话给妹子哈啦,等到小恩开门上车都已经快8点了,我赶紧挂掉电话。

“老公老公,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小恩先是亲昵地道歉,又多事地问:“你在跟谁讲电话呀?”

“喔,就公司厂商呀,都几点了还打来问。”我冷淡地回答,但又偷偷打量小恩,一身背心热裤轻装,还明显补过妆。

“唉唷,对不起嘛,人家不小心弄太久,你很饿啰?”小恩以为我生气,没心思计较我在跟谁讲电话,只得赶紧赔笑道歉。

我心里火大,想说林北已经讲过,让我等这么久竟然还敢再问一次;然而我这人就是会演戏,男人纵使心里再怎么不爽,也不要因为一时情绪坏了好事。

“还好啦,只是真的超饿的,饿到想把你吃掉。”我贼笑着说,一手搭着小恩的肩,一手转动方向盘驶出巷口。

“呵呵,你唷,先填饱肚子再说啦,我也好饿唷。”小恩被我搂过来靠在我胸前,娇笑着回答。

“你也很饿呀,那我先喂你吃呀。”我顺势将她往下压,小恩猜到我的企图连忙伸手抵抗,却刚好压在我裤裆上。

“不要啦,你在开车耶。”嘴上这样讲,但她已摸到我肿胀的肉棒。

“没关系啦,又没人看到。”刚好车停红灯,我边讲边解开裤头、拉开拉炼,掏出半硬的肉棒。

“齁唷,很害羞耶,你好色。”小恩不甘愿地抬头看我一眼,车里虽然昏暗,但从车外投射的光线下看来她脸都红了。

“就是爱你才会这么色呀,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自己的经验是女人怕被冷落,无论是被好姊妹还是男人,如果她知道有人这么需要她,相处日子一久通常掏心掏肺、牺牲在所不惜。

“嗯,好啦。”小恩沉吟几秒便改口答应,乖乖地趴伏在我的大腿上,没多久,龟头感受被包覆的温暖。

“滋……滋……”小恩不时发出吞吐时的口水声,她不会知道的是,她现在含的肉棒还留有别的女人的口水。

“好不好吃呀?”我一边开车一边享受胯间湿热的快感。

“嗯……好吃……滋……”小恩嘴里含着龟头含糊地回答。

“什么东西好吃啊?还没吃晚餐你就在偷吃什么?”我故意调侃她,车子又停红灯,现在路上的红绿灯真是多得不像样。

“嗯……滋……吃……老公的……大肉棒……”听她吃得津津有味,我索性按下前座两侧的车窗,点了烟,装作犯烟瘾开窗抽烟,其实是想让人看看我马子低头起起伏伏地在帮我吹喇叭。

“好吃就多吃点啊。”可惜的是不仅一路上似乎都没人发现,半路还飘下绵绵细雨,害我不得不关上车窗。

“滋……滋……啾噜……”小恩的口交技巧跟小春比明显有差,勉强凑合想像是小春在帮我吹。

我把车开进立体停车场,直接开往最顶楼,逐层经过的空车位还很多,露天没遮蔽的顶楼只有两三台看起来像要报废的破车,最醒目的就几根灯柱死白的亮着,这种雨天根本不会有正常人想停这里。

小恩没发现我随意停在立柱灯旁的车位,周遭一台车也没有。

引擎熄火,打到P档扳起电子手煞,我顺势直接捞着小恩的胸部把她揽起,依我一贯的风格不等她说话就强行激吻喇舌。

“嗯……呜……”小恩被我用力吸着舌头,弄得她合不上嘴,再饥渴地舔舐她的嘴唇跟下巴,把她流出来的口水都吸干净。

“喜欢吗?”我用气音低声的说,手也没停过,直接探进白色深V的背心上衣,隔着内衣抓揉奶子。

“嗯……呵……喜欢……嗯……”小恩被吻得呼吸急促,发出被撩起情欲的嘤咛声。

“好久没要你了。”我讲得小恩就是属于我的,想要就要。男人一定要记得不断催眠女人。

“嗯……这么快?”小恩还有点犹疑,我改变手法,从腰间伸进上衣,沿着腰身向上抚摸,先是隔着内衣轮流压揉左右两边的奶子,再探往背后,单手解开内衣的扣子;同时间也从喇舌变成连舔带吸她的颈间、耳际。

“小骚货。”我轻声说。

“嗯……啊……”小恩被舔得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时在我耳边呻吟。

我突地连同掀起她的背心上衣和紫红色内衣,用U字手势捧着一对奶子,左右轮流大口吸吮,又用像要种草莓的力道连着乳晕用力吸,一边轻咬,一边用手指掐着她的奶头。

“嗯啊……老公……轻一点……”小恩既受用又忍不住地娇叫。

女人最会假正经,爽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说不要就是不要停,说受不了就是受不了你停下来,想要你干到她连话说不出来。

“嗨成这样,我看你都湿了吧?”

我停下动作,身子微微向后,欣赏小恩发浪的模样,虽然奶子不大,但集中的胸型穿着衣服的时候很容易营造爆乳的假象,只是现在上衣被掀至锁骨的高度,原本白净的颈脖和胸前多了好几个艳红鲜明的吻痕,奶头被吸得挺立。

最让人感觉骚浪的是她眯着眼、张着嘴巴略露出舌尖喘息,一脸既无辜又陶醉、任人摆布的神情。

我故意捏住她两颗奶头,她非但不伸手抵抗,反而紧紧掐住我的大腿,压抑着呻吟出声。

“呃啊……喔嗯……”小恩仰着脸,眼神迷蒙地望着我。

“爽喔?”我左右手捏着她两边奶头,故意把她奶子拉得更长。

“啊……痛……”小恩受痛唉叫,终于拨开我的手,护住胸前。

我扑向小恩再次强吻她,舌头强行搅动小恩的嘴里,把她的舌头引出来再用力吸住不放。

“呵啊……”小恩被喇得呼吸急促,一脸饥渴地红着脸。

“过来。”我把小恩揽过来,压着她帮我吹。

“嗯……滋……”不用她吹,我早就整根肉棒硬得筋肉狰狞,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圆鼓鼓的。

我伸手摸向小恩下体,隔着热裤不停地搓揉。

“嗯……”不用摸进裤底,光看小恩扭动闪躲的动作就知道她一定湿透了。

绵绵细雨中,从车窗只能看见雨珠和灯光的折射,没开空调的车内气温升高,玻璃上都是雾气,搞得我满头大汗也难伸展。

“我们去后座。”毕竟有之前搞过车震的默契,小恩听到我的要求,“嗯”的一声表达应同,孰不知我这次没要这样玩。

我先跳下车,挺着顶天的粗长肉棒绕到另一侧帮小恩开门,我假意从背后环抱她,肉棒隔着热裤顶撞她的屁股,手也不安份地摸到裤头、解开扣子。

等我拉开热裤前方的拉炼,她大概以为我要摸进去揉鸡掰,没想到被我迅速扯下热裤,把成套的紫色丁字裤拉到旁边,扶着龟头就往她鸡掰里塞。

“啊……这样……”小恩被硕大龟头唐突撑开鸡掰口弄得惊叫。

“喔干,好湿,送啦。”才插没几下就听到淫水声滋喞作响,龟头太久没被滋润,夹得我一阵酥麻。

“啊……老公……在外面………”小恩想说话制止,又忍不住呻吟。

“干,在外面打炮才刺激啊,干,忍很久了吼。”我环顾四周,抓着小恩的屁股快速抽插,臀肉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啪啪啪啪……”

“啊啊……不要啊……啊……”小恩不支地身体前倾、两手撑着车子。

“干,爽就叫大声一点啊。”这种从背后顶着屁股干的速成姿势就像公狗跟母狗交配,(有兴趣的可以参考“后橹”体位)我持续短促抽插,虽然速度快又不够深,但是龟头冠这样来回刮磨阴道,会累积女人的情欲,鸡掰被磨得渐渐盈满淫水,又被龟头像帮浦一样把鸡掰周围弄得一蹋糊涂。

“啊……好麻……啊啊……”女人被干到发麻就是攀向高潮的征兆,除非你想让女人意犹未尽,不然千万不要这时候就自满停下来休息,

“麻才爽啊,干。”我掰开她的屁股用力掐着,视觉上就好像我抓着一对巨乳在打奶炮,稍微可以安慰我小恩奶子不大的缺点。

“啊……公……啊啊……不行……高潮、要高潮了啊……”原本低头被干的小恩承受不住龟头顶撞子宫口,仰头大声哀嚎,随即手脚放软,作势要瘫倒在地上。

“干,这么快就高潮啰,我还没爽够咧。”我赶紧抱起小恩大腿根部不让她倒下,肉棒一插到底,左右扭腰让龟头感受鸡掰深处。

“嗯……啊……受不了……嗯呀……”女人跟男人一样,高潮过后最敏感,这时候挑弄更是爽上加爽。

“怎么样?在外面干炮这么爽喔?”我故意提醒小恩,然后只让鸡掰夹着龟头,磨磨蹭蹭地不深插。

若有似无的绵绵细雨飘个不停,下在闷热的夜里格外清凉,尤其是对比龟头泡在小恩鸡掰的淫水温泉里,冷热温差让抽插的快感更为敏感。

“嗯……好害羞……可是……老公好硬……喔啊……”小恩若有所失地摇屁股,还想向后撞让我插得更深。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多爽是不是啊?蛤?有多爽啊?”我说完就给小恩的屁股用力一巴掌,打屁股就跟打炮一样是会上瘾的,而且没有女人不爱被打屁股,女人天生就是要被征服的动物,尝过这种又爽又痛的快感以后她们还会求你打,打到你爽为止。

“啊……会痛……啊……”小恩扭动屁股想躲,反而被我拔出龟头再突然一下干到底。

“干恁娘,是爽还是痛啊,叫啊。”我扯下小恩被雨淋得半湿的背心,绕过她的手拉至腰间,原本就解开的内衣应声掉到地上。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小恩的鸡掰紧缩,连站也站不稳,反而站成双腿向外开蹲马步的姿势,要是有人看到大概会以为是她自己蹲成这样让男人方便干吧。

女人就是需要被满足,讲白一点就是欠干。

像小恩这种刚进社会的嫩妹,才交过两任男友,大概在朋友跟家人的眼中都是乖巧可爱的乖乖牌,现在还不是几乎被脱光,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挺着穿着紫色丁字裤的肉臀,被我狠狠地用硬实的大肉棒糟蹋,更不用说她早就被我当成妓女卖给阿准爽了。

“干,几天没干而已就变这么骚。”我继续掌掴小恩的屁股助兴。

“啪哧……啪滋……”抽插的淫水声不绝于耳,但也大不过小恩的淫叫声。

“啊……喔啊……公……好深……”近20公分的粗硬肉棒尽根没入,不仅塞满小恩的鸡掰,也顶得她子宫口又痛又麻。

我看她爽成这样,便抓住她的手腕往后拉,小恩被迫抬头挺起胸,又被我故意转向,让她面向旁边的大楼,用两浅一深的插入节奏吊她胃口。

“干,干死你,你看,你被干的骚样都被人看到了。”我只是讲来吓唬她的,就算有人在看我也不在乎,我这时突然想起她跟阿准的对话纪录,兴奋地想像我是阿准正在干她,不自觉地越干越卖力。

“啊啊……不可以……噫……啊……要爽死了啊……”小恩被这种“劳斯莱斯”的姿势干得欲仙欲死,高亢地大声淫叫。

“爽死你啊,母狗恩,说啊。”我想起上次开房间的时候,阿准也是这样边干边骂她。

“嗯啊……我是母狗恩……啊……被干……好爽……啊……”小恩淫声的话语在空旷的停车场听起来特别响亮。

“既然是母狗,就要用母狗的姿势干啊。”我放开手,让她无力地顺势两手撑地,抱着她的屁股就是连续深插;这也是我个人最爱用的体位之一(参考“仏坛返し”体位)。

“喔……拱公……好猛……又要高潮了啊……不……”这姿势让小恩兴奋到极点,尤其我掰着臀肉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发出令她羞耻的抽插声:

“哧噜……噗哧……”鸡掰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盈满的淫水被空气排挤就在放屁一样。

“干,爽吼,喜不喜欢被干啊?”淫水屁的声音特别让人兴奋,我紧掐着她屁股臀肉,“噗滋──”一声又把肉棒尽根塞进鸡掰里,规律地挺腰连连顶撞。

“啊……喜欢……嗯啊……”小恩高声淫叫着,勉强才说出两个字。

“干,大声一点啦,母狗就母狗还在『矜』什么。”我惩罚性地插到底冲撞两下,她的子宫口和鸡掰深处被顶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总之小恩非要被撞得尖叫才会听话。

“啊……喜欢……喜欢被老公的大肉棒干鸡掰……啊……”小恩像是忍耐着被干的快感,一口气把淫话说完。

这时,原本连绵细碎的雨势突然大了起来,干到兴头上哪可能停得下来,何况直接露天淋雨干炮比起找个遮蔽物躲躲藏藏的偷干过瘾几百倍,我那时还真希望有人全程录影。

“哈哈哈,干恁娘鸡掰咧,干干干……”我得意的像在捣麻糬一样,用大颗的龟头狠狠捣搅鸡掰底端的嫩肉。

“喔……快……爽啊──”小恩被干得语无伦次,没多久,就连声高昂音调的淫叫到高潮为止。

肉棒感觉到鸡掰不规律的紧缩,稍微抽动就立刻牵动小恩敏感的神经。

“喔……呜……公……”想必她又爽到脑袋空白无法思考,还不知羞耻地依然屁股翘高,勉强维持四肢撑地的姿势。

“干,你超湿的。”我伸手摸探小恩的鸡掰口,连懒趴都是湿的。

“呃……一直流出来……嗯……老公……呼……好会干……”她气喘吁吁地沉浸在全身舒麻的快感当中。

我拔出来的时候好像特别松,也许是小恩的鸡掰无力再夹紧,但是大龟头拔出的角度还是发出像开瓶般“波”的一声。

我拉起小恩,打开车门让小恩躺上后座,门也不关,就直接压上去再度插入。

“呃啊……公……好硬……啊……”

我抓着小恩弓起双脚的脚踝,两脚交叉往她肚子上压,就像瑜珈盘腿的莲花座,这个姿势打开小恩的髋部和骨盆,却又被我的重量压得动弹不得,任由我摆臀画圆,粗硬的肉棒就像吃猪排井要磨芝麻的研磨棒一样在鸡掰里绕圈刮磨,磨得小恩敏感难耐,浑身不时像被触电般震颤不已。

“喔干,好爽,母狗恩,夹紧一点啊。”虽然不深插,却能细细体会鸡掰里的肉褶,就如同用龟头温柔爱抚,只见小恩受用地紧闭双眼、张着O型嘴放声呻吟。

“喔啊……喔呵……啊……啊啊……”小恩爽到讲不出话来。

“干恁娘母狗恩,干,干死你这个死破麻。”不用问也知道小恩又高潮了,鸡掰淫水淋漓,又湿又滑的,干起来一点刺激感也没有。

“干恁娘咧,高潮几次了啊?”我意犹未尽地问,小恩被干昏无力回答我。

干成这样,我看烧烤也不用吃了。

我拔出肉棒塞回内裤里,小恩还瘫软在后座享受高潮迭起的余韵,我把掉在地上、早已湿透的热裤捡回来,故意不捡内衣,顾不得自己也弄得浑身湿淋淋的,关上车门发动引擎,迳自开往和乌鸦约好的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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