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奥斯卡据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也是个手艺人;戴沐白倒是个风流公子哥儿,但你要一个星罗帝国的皇子,初来乍到几个月,就了解天斗帝都的风月场所,那也太难为人了。
再说不同于胖子的生理缺陷,戴沐白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如今正在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地追求某只灵猫呢?
堪称是守身如玉,这也指望不上。
柳二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扬,想到了个还过得去的馊主意。
“你要不……去找找小舞?”
“啊这……”
少年似乎一时间没想到柳二龙会提出这个名字,吓了一大跳,看上去倒是比刚刚被柳二龙误解时更为吃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反驳道。
“师娘,我,我和她……我们不是那种,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只当她是我的妹……”
“哎呀妹妹妹妹,都这个时候还跟我妹妹!”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在今夜的柳二龙的面前提到“妹妹”两个字,一股子压不住的邪火“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你们俩是一个娘生的吗就兄妹!到了这份儿上了还跟我打马虎眼!谁不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啊?这可是传宗接代的事儿,别再给憋坏了。”
“别的废话都给我收回去,我就问你一个事,你对小舞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我……”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说啊!你到底怎么想的!”
“是!我是喜欢小舞!”
少年突然抬起头,声音之大连柳二龙都吓了一跳。但这句话一说完,好似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让他彷佛被戳漏了气般,语气又低沉了下去。
“……喜欢又怎么样?喜欢就是理由吗?小舞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年,准备好跨过那一步了吗?我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拒绝我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让她来……不应该为了,这种事情……”
柳二龙一怔,一时间竟被少年说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突然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可现在,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苦笑着点点头,又无奈地摇摇头。
“说不过你……那,那你就这么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的,老毒物就喜欢给我开玩笑,嘿,这点事情就想难倒我,他怕是想多了。”少年勉强笑了笑,无力地抬起手,向着还想说什么的柳二龙一推,打算就此告别。
“忍过这几天,等我研究出解药就好了。别担心师娘,等我回去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
他转过身迈步,然后倒了下去。
“哎——”
柳二龙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身体,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少年的身体烫得吓人,大串大串的冷汗冒个不停,几乎把单衣都打湿透了。
她探了探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无从下手。
“这混小子,净逞能……”
柳二龙只感觉下面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顶着自己,一股热流涌上脸颊,霎时间比起少年,热量也不差分毫。
今夜的事情太多,弄得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着少年在昏迷中越发痛苦的神色,柳二龙的心里头也在天人交战。
少年对柳二龙说的话,她自然是信了大半的。
唯独一点,就是他夸口自己能和毒斗罗在毒术之道上相提并论,柳二龙心底里却是不以为然。
独孤博是何许人也?
以毒为号的绝顶强者,一剂毒药就让蓝电霸王龙家族苦不堪言,若要说毒斗罗看中了他的天赋,惺惺相惜教了他几手,那还有人信。
说他一个毛头小子能解毒斗罗的药,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这也是所谓信息错位带来的误解。
柳二龙并不知道,身怀玄天宝录这个外挂的唐三,确实能在毒术上隐隐压过独孤博一头。
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置信。
再加上独孤博数十年的恶名远扬,在某人的刻意引导出的这个局面下,柳二龙却是一点也不相信在此时此刻,有任何人能够解决怀中的少年身上的问题了。
这无疑加剧了柳二龙的心理压力,让她越发恐慌。慢慢的,一个可怕的念头慢慢浮现了出来。
“没办法……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只是……他也只是个孩子……没什么好害羞的……没什么……”
“救命,要紧……这,这可关系到……而且,而且,反正也……没人要,就这样吧……”
柳二龙喃喃地念着,似自辩,似自伤,搂着少年的身体,一步步挪到了水池旁边,一屁股坐下。
短短几步路,她却像是耗尽了体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搂着怀中少年的身体,舀起池水,徒劳地给他擦汗,清洗,试图缓解少年淤积的燥热与欲望。
可这一切都毫无作用。最后,她就这么坐在那里,只是搂着怀中的少年,一动不动。
“唔——哈啊,哈啊,哈啊……”
可仿佛是在催促她一般,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重,直到喉咙中响起一声低低的闷哼,让她浑身一抖,如梦方醒。
她眼神迷茫,可看着怀中少年的脸,银牙一咬,暗暗下了决心。
“没事的……交给柳老师就好了……乖,别害羞,我是你师娘,都是长辈,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松手,松手,哎对,放松,放松……”
柳二龙低低地劝解着,像是在哄着婴儿一样,将少年的两只手拿开,摸上了他的腰间。许久,她才摸到了腰带的机璜,顿了一顿,按了下去。
哗——
“啊——”
衣服滑落的声音连同一声短促的惊叫响起。
如她所想的那般,怀中的大孩子轻而易举地被她脱下来裤子,然后,完全不像个孩子该有的东西就从中蹦了出来。
手握烙铁都面不改色的柳二龙,却仿佛被上面的体温烫伤了一样,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怎么会……这么大……”
柳二龙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东西的尺寸,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毕竟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她也早不是什么黄花闺女。
但正儿八经亲密接触过的男人,还真就只有玉小刚一个。
可就算是当年羞涩下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与面前的东西相比,也差了好几个尺寸。
柳二龙算了算时间,按照少年的说法,从中毒到此刻,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就算这些天一直靠着喝茶手淫发泄,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
想到这,柳二龙的神色又柔和了几分,一双凤眼中多了几分怜惜。
“可怜,忍了这么久了,难怪肿成这样……唉,傻孩子,怎么就拉不下脸皮,早点找我们说呢?弄得现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情况……”
柳二龙抱怨着,低低的细语在黑夜中没传出多远,就消散殆尽了。
她也知道这样不行,容易引起注意。
可此情此景,她实在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抱怨,安抚,鼓励,感叹……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不会有人听见的,她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要紧的……有师娘在呢,啊。”她语气颤抖着,有多少分相信只有她自己知道。“没关系的,很快,很快就好……等师娘帮你……”
说罢,她颤抖的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阴茎!
“咕——”
少年发生了一声难受的低吼,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吓得柳二龙赶紧把手放开。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可少年却是没有回应她的意思,只是瑟缩颤抖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好热……嗬,嗬,好热啊……下面,好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涨……好痛啊……”
柳二龙心里头一阵酸涩。
看着少年被折磨残酷的折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把手伸了过去。
一边伸,一边还要忍着羞耻,低声下气的宽慰着他。
“放松……放松下来,你绷得太紧了,这样很难受的,对,就这样,放松,放松,好……好让师娘帮你……”
再度握上少年的阴茎,柳二龙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韧性十足,似乎加三分的力,便回馈出十分来顶着她的手。
她头都不敢抬起来,撇过一边去,一双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可眼睛是看不见了,手上的触感却千百倍的加强了似的。
指尖掠过龟头,手掌包裹棒身,指肚抚摸冠状沟……不顾她的抗拒,那淫猥的形状也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子里。
微烫的热量从手上一直烧到脸颊,把理智全部蒸发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柳二龙也未曾用过如此刺激的玩法。
这双足以劈山裂石的玉手,却是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肉棒,突然间就失去了那沛然无匹的神威,柔弱无力。
她毕竟也只是听说过,还没真帮男人手淫过,此时忍着羞涩,开始了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帮自己的弟子进行手交侍奉。
或许是太过兴奋吧,柳二龙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似乎自己第一次冒险的尝试虽然令他十分痛苦,但终究也是令他兴奋起来,分泌出了些许汁液。
随着柳二龙的大手来回撸动,那些汁液也沾染到了她的指尖缝隙,方便她动作的同时,也让她再一次沾惹到了雄性的体液,不由得心里五味杂陈。
咕唧——咕唧——咕唧——
可是,不同于身心煎熬的柳二龙,此时被搂在怀中的少年,也就是李三,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趁着玉小刚还没跨过心底里那道坎,伤了柳二龙的心,他百般算计,营造出一个避无可避的局面,终于到了如今的地步。
让这个名义上的师娘,成熟妩媚的美艳熟妇,暂且放下身为暴龙魂师的暴戾与为人师母的尊严,重新变成一个雌性,主动地给自己手交。
这样的刺激,让转世的淫神都感到了一阵浑身颤抖的满足。
现在的他,只需要躺在温暖的怀里假寐,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那个爱屋及乌,心怀不忍的美艳熟妇,就会放缓自己的动作,忍着羞怯,像哄孩子般安抚他,挑逗着他的坚挺。
柳二龙的手掌很宽,骨节粗大,远比一般的女性还要宽上几分,几可与男子比拟,偏偏又有着女子独有的滑嫩柔软,足以包裹住他的下体。
身经百战,手掌上面不免留有一些粗糙的老茧,第一次帮人手淫,又有些收不住力,导致力道时轻时重。
重时李三只感觉自己的精液都要被榨出来了,倒吸一口冷气。
那只手掌便又一僵,重新变得轻柔起来,又显太过温柔,堪比似有若无的挑逗,除了让李三的欲火再高涨几分,没有半点作用。
久经锻炼,身为强攻系魂圣的躯体离他近在咫尺。
灼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肉体弹软又有力,散发出诱人的体香,激发着他的情欲。
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女人不惜像怀抱婴儿一样将他抱起,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抬高。
这样一来,李三只感觉自己仿佛睡在了一张肉床上,触手可及的,尽是雌熟艳美,媚香温热,那种被满溢的雌肉包裹起来的曼妙,当真是人间绝景。
特别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甚至让柳二龙忘了拉起拉链扣住领口。
怀抱一个比她稍矮一些的少年,又不能真像个婴儿似的抱起来,于是柳二龙为了省力不得不低下身子来。
于是,那对夺人眼球的豪乳,就这么近似“放”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离看到,李三才能感受到母暴龙这一对“凶器”的压迫力。
沉甸甸的分量不停地往下坠,让拉链哀鸣着下拉,分来。
然后就像拨开了一层“果皮”似的,露出了里面腻白熟透的“果肉”,上面还有汗水和池水混杂的水滴在滚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落下的阴影,甚至要把李三的整张脸都埋住!
这对胀得仿佛要分泌汁液的豪乳就这么如此近距离地摆在他面前,带着令人发狂的淫媚诱惑,让李三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遗憾于这对乳房遮挡住了他欣赏熟妇羞涩万分的风情,庆幸于马上就能把玩这对夸张至极的胸器了。
李三不是没玩过身材丰满的女人。
其中尤其以幽冥使徒,身怀“魔乳”名器的朱竹清为甚。
她的那对奶子,结合了先天发育的傲人一等,加上淫神神力的后天改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那里,那对奶子也像是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坚韧挺拔,白皙滑嫩,呈现出完美的瓜状,隐隐散发着女子的体香。
这导致李三对这对宝贝爱抚有加,经常先是在朱竹清几欲杀人的脸红中玩到连连失身,高潮欲死,这才正式开始享用她的肉体。
可柳二龙的这对豪乳却完全不一样。
它的分量比朱竹清的还大,却失去了那种完美的形状,乳肉堆积成一团,还从腋下挤了出去,显得有些臃肿。
若不是有着皮衣塑形,只怕会有些下坠。
鼻尖传来乳香和汗液混杂的味道,十分浓重,让李三有些喘不过气来。
甚至李三偷瞄了几眼,隐约能看到从缝隙中露出来暗紫色的乳晕,如此推测柳二龙的乳头和乳晕也会比其他人要大,诸如此类。
她的缺憾不止这一点。
她的身材健美,到处都是长期锻炼带来的肌肉,但身为强攻系魂师,两臂比起朱竹清那种敏攻系魂师的匀称要粗壮,乳房也肥硕过深,体味太重;她身量很高,骨架很宽,可比起同样高挑的小舞来说,她的大腿和腰间又多余了赘肉,臀部肥大。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俏脸娇媚,与娇生惯养,肤白貌美的宁荣荣比起来,却又凸显出她肤质粗糙暗淡,容貌沧桑……
她老了。
李三突然比之前更能体会到这一点。
柳二龙早已不再年轻了。
自古美人叹迟暮,年轻时的柳二龙是芳华绝代的美人,可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如今的她,多了成熟带来的风流韵味,却又缺了少女时的艳丽无缺。
李三没有见过年轻时的她,却也能从徐娘半老的些许风韵中,想象得出当年的柳二龙,是如何的明眸皓齿,艳压群芳。
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她就像已经快要熟烂的果实,像那对肥硕的乳房一般,过了滋味最好品尝,最好哺育孩子的时刻。
所以她才着急,着急赶上自己最美好岁月的尾巴,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命中注定的人。
她甚至天真得像当年那个少女一样,明媚热烈,不计后果,将半生辛苦当作嫁妆,将别的孩子视若己出,将性命豁出去迎战强敌,甚至不惜抛弃为人师长的尊严,为了保住那个人最尊重的弟子,不惜脱下他的裤子,做出如此忤逆人伦之举。
而她现在却只是面红耳赤,羞耻不已的帮着少年手淫。
她考虑到了身为长辈的责任,身为师长的担当,却浑然忘了,自己还身为一个女人的事实。
老师啊,我的好老师,你知道你的犹豫,让女人受了多大的罪吗?
师娘啊,我的好师娘,你知道你的美丽……让男人忍了多大的苦吗!
李三一拦,一个仰头,趁着柳二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刻,搂住她的身体,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咕——小三儿你——哈啊~ ”
柳二龙浑然没预料到他的暴起,喉咙中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化作半声嘤咛,被察觉到不对劲的她咬断,吞下,只余下颤抖的尾音。
眼看着这小混蛋的头沿着拉开的缝隙埋入了乳沟之中,任意妄为,柳二龙便是又羞又气,恨不得立马把这混小子的头拎出来,打他个七荤八素一团浆糊的。
可是少年的手抱她抱得死死地,挣都挣不脱。
柳二龙只感觉怀中一热,有什么东西像在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似的,又啃又咬,还时不时地舔上一口。
原本就敏感的乳肉被这么欺负,柳二龙整副身体都酥了一半,被快感的电流刺激得提不起劲儿来。
她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露出被侵犯时的丑态。
阔别了十余年,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再度唤醒了她身为女人的感官,这让柳二龙十分恐惧,又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微妙情感。
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了,那眼前这点事儿根本不在话下。
别说一个虚弱至极的魂尊怎么可能凭搂抱纠缠住一个魂圣强者,就是这个男人最为致命的要害,都还在柳二龙的掌握之中呢。
只要轻轻一捏,足以令她脱离如今的窘境。
可她只是坐在那儿,剧烈地喘息着,任由怀中的狼狗啃咬着。
实在受不住了,柳二龙扭了扭身子,好让自己能呼吸的舒服一点,然后这才颤抖着开了口,甚至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呼——呼——小三儿,你能不能,放开师娘。呼,呼,师娘,这边,在忙着呢。你这样,老师很不方便……”
“咕,咝溜,咝溜,唔——不行!”
“呀别咬——!不要……不要用嘴……舌头也不能舔!你……你懂事一点好不好?师娘这边,也在帮你……嗯哼~ ”
“不行……不行……唔……我要,我要进去……我不管,给我,唔,给我,我要,我要你——”
“呀——!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行,那这样的话,师娘不能帮你弄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柳二龙松开手,作出一副真的要抽身离开的样子,却只感觉腰间又被勒紧了几分。
那个最为老成,最让她放心的少年,如今却在淫欲的折磨下像个哭闹耍赖的小孩子似的,让她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忍。
他紧紧搂着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了似的,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一会,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被乳房埋没的情况下听起来闷闷的,却也能依稀听得清楚。
“不要!我不放开!我要……求您了,师娘,我好难受啊……好热了……想要,想要……别走,师娘我求你了,求你了……师……娘……师……师……”
“娘!”
突然抬高的音量,只有最后的这个字清晰可闻。柳二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了来,完全放弃了反抗。
李三趁机进攻,头不停地往乳浪深处挤着。
艰难坚持着的拉链无奈的向下滑落,一直开口到腹部,露出里面微微堆起了一层赘肉的腹部。
从两侧滑开的皮衣更是遮挡不住裸露的春光,颤颤巍巍的雪团在欲盖弥彰的遮掩下更显得压迫力十足。
粉红色的红晕在雪白的乳肉上浮起,不知是脸上蔓延下来羞耻,还是被他贪婪饥渴着舔咬带来的情欲。
不知为何,完全放开防御的媚肉就这么明晃晃赤裸裸摆在面前,让这头色中饿狼眼睛直泛光。
浓郁到有些腻人的乳香弥漫,嘴里尽是微咸的味道,他尽情地用嘴探索着这片也许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雪中深谷,埋首于柔软与温暖当中。
这样新奇的体验总是会让人意外连连。
李三惊喜地发现,她的好师娘当真是下了大功夫。
在空无一物的衣服内侧,竟然没有任何的遮掩。
为了勾勒出贴身的曼妙曲线,柳二龙居然……用的是乳贴!
这当然不能阻碍李三,他兴奋地口齿并用,一下把乳贴撕了下来,一口咬住了那暗紫色的乳头。
“啊——!别……别咬,嘶……疼!”
柳二龙倒吸一口冷气,连声呼痛。
只是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厌恶排斥的意味,语气的尾音还不自觉的拖长,带着一点点出乎意料的惊讶和……撩人。
“停下来……那里不能的……嘶,别,别咬这么用力,我顶不住啊……你,你真是,就会欺负……不知道人痛吗?小混蛋,咬这么用力干嘛,有这么好吃——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别伸,舌头,出来——唔唔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吸啊,咕,我还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师娘……给你喂……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样,柳二龙却依旧没有抽身离去的意思。
她轻咬下唇,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满脸通红,眉目含情的模样,是有怎样诱惑的风情。
“嘬——咕,哈啊,唔,唔,唔……”
“你,你慢点……师娘……我在这呢,跑不了。啊——咕,对,乖孩子,体谅体谅妈妈,我,我……我一直都在呢,不会走的。”
这副场面当真是古怪到了极致,也淫靡到了极致。
夜幕下,美丽的妇人眼角含泪,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弯弯的弧度。
怀抱着痛苦不已的孩子,能看得出来她写在脸上的担忧与心疼。
可即使如此,她也依旧强作欢颜,低声细语地宽慰着,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平静下来,缓解他哪怕些许的痛楚。
且不管艳丽妩媚的动人风情,就其显露的温柔婉约,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母性光辉围绕在她身侧。
黯淡的月光洒下,在身后的喷泉发射出粼粼的波光。她端坐在这,仿佛一位古典端庄的天母女神,正在给孩子哺乳,慈爱又怜悯。
可另一个方面,她又身着贴身修饰的皮衣。
从领口裂开一大道口子,从中显露出大片大片的魅惑肉色。
她的怀中也不是一个年幼无力的婴儿,而是个半大小子。
于是这副哺乳场面就变得不堪入目,连同她通红的脸上,那若无其事的温柔微笑,都染上了淫乱放荡的意味,展露出满溢色欲的痴相。
“嗯嗯嗯~ 乖宝宝,乖宝宝,早点睡,吃饱饱……”
哼着支离破碎的童谣,高大的女人将少年横抱起来,将少年完全包容下去,一只手顶起他的后脑,将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嘴边,一只手温柔地把握住他的要害,细致的引导着他的欲望。
光看少年脸上痛苦万分的神色,任谁来看,都不会认为是痴儿纠缠着母亲求欢,而是艳母诱骗了孩子,在他不谙人伦之际肆意满足着她的饥渴,将紧紧怀抱着她的少年饥渴得一口吞下。
好一副淫母诱痴儿的授乳手交图……好到让人不堪直视,血脉贲张!
只可惜,这样春光乍现的美景图无法持续下去了。
“谁在哪!”
一声断喝从黑暗中响起,惊醒了沉迷在梦中的母亲。
糟了,是巡夜的老师!
柳二龙大惊失色,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也难怪。
她原本的打算是尽快让李三射出来,不在这里多停留。
可李三哪里会让她如意?
以她生涩的本事,第一个给人手交的经验,想要让他射出来,还远远不足呢。
想要收复这头桀骜痴情的母暴龙,他给她准备的戏码还多着呢。
“怎么办,怎么办……”
柳二龙哪里知道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少年,心底里却在盘算怎么将她吃干抹净一口吞下。她听着越发急促的脚步声,咬紧了下嘴唇。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还藏!”
踏踏踏踏踏踏踏——
从阴影中浮现出来的,是一双布鞋,看上去已经很旧了,鞋底还有着崭新的缝痕,一看就是天长日久把鞋底磨掉了,又舍不得扔,专门找了人再缝上的。
然后就是裤子与长衫,墨青色,洗的发白,每一道褶皱都压得平整,连毛边都被细细的抹平了。
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但是很明显,连一件换洗的老旧衣服都弄得这么一丝不苟,其主人的性格也可见一番。
那个从阴影中浮现出来的中年男人,有着一张其貌不扬的脸。
眉间尽是皱纹,搭配上不自觉向下撇的嘴角,让人感觉这人仿佛总是这样紧缩着眉头,沉默不语。
这是一个让人记不住,又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把他丢进人群里,你打眼一瞧,找不出来他。
可当他站在你面前,你又有种感觉,似乎他随时都要把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往后一背,抑扬顿挫地说起话来,让你总感觉回到了学生时期。
这个看上去古板严肃,一肚子酸气的男人,恰巧还是刚回来的李三在校内为数不多的能叫得出名字的老师——正是那天负责招待史莱克一行人的音书。
“别跑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跑出来!”
音书大步流星地撩起长袍赶步向前,手里一伸,一卷旧书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上面还浮动着五个明暗不定的光环。
他手一挥,一片青色的光亮呈放射形喷涌而出,化作狂风吹拂而去,发出了萧萧的长鸣,席卷而去吹的四周的树木都不住摇动,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漫天的叶影遮住了月光。
连池水都被这阵狂风带起,卷曲了小小的波浪。
一时间,风与水共鸣,气与叶齐奏!
武魂:古卷,第三魂技:风之章!
不过这阵狂风虽然气势煊赫,但仔细一看还是露了怯。
被卷起的残叶在空中被四散的气流吹的老远,落地时却有一阵小小的气旋,轻柔的托住,最后悄无声息的落地。
若是有人在那,恐怕也会像这些树叶一样被吹上天去,晕头转向的落下来。
很明显,这看上去威力十足的一招,竟然还刻意留了手,旨在困人不在伤人,控制的火候十分老练。
在学院任职多年,深受诸多师生尊敬,音书自然不会因为一时急躁而误伤到大概率是孩子的学生们。
这些年妄图偷跑出来潇洒的孩子,他抓过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
若是那些初次冒犯,尚且心虚的新手,看见教导主任一个照面就召唤出武魂,不由分说地放魂技,早就吓得亡魂大冒慌不择路了。
就是那些顽劣的小子,多半也在这一招下吃过不少苦头。
可等到音书走到水池旁,看到的,只有满地的狼藉和空无一人的道路。
“……没人?”
音书愕然,四处打量着。
可四周只有摇晃的草丛与树枝,浑然没有半点人气。
几条道路任由风信马由缰的驰骋着,毫无阻碍地吹进直到没入黑暗的尽头之中,仿佛刚刚他看到的那两个身影与听到的响动都是错觉一般。
那可是魂王的一击。
若是真有人在这里,接触到那一阵疾风的刹那,就会被层层叠叠的缠绕起来,紧接着就是风势一转送上天去。
能够抵挡这一下的孩子可不多,能不留痕迹的消失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志在必得的一击落了空,怎么能让音书不错愕。
难道是外来人?
音书沉吟一声,举起手中的书卷,再度发动第三魂技。
夹在其中的几页又亮了起来,一明一暗的,似乎是在呼唤着什么。
于是长风应召而来,以书卷为中心,卷起了一阵舒缓的龙卷。
四周散落一地的枝叶在地上不停颤动,挪动,最后移动起来,被裹挟着掺入了这道风暴中,被轻柔的退离风眼,在一片悉悉索索声中落入两边的绿化带,只留下了干干净净的道路。
而他眯起眼来,接着发动魂技时魂环亮起的光芒看向四周,一步一步地来回巡视着。
而就在一侧的草丛中,随手挡下了音书一击的柳二龙压着少年,四肢着地躲在草丛之中,看着衣冠不整的两人,几乎要羞愧欲死。
天啊,谁来都行,怎么偏偏是音书啊!
她可再明白不过这个跟随她了快十年的老部下了。
古板,教条,不苟言笑,最重要的是,他做事情一板一眼,绝对没有打折扣的时候。
自从无意中救下了他一命之后,跟随他这些年来都是任劳任怨,忠心耿耿,自己交给他的事情,都是十足的放心。
可以说,柳二龙建立蓝霸学院,其中起码有四成的功劳,都在这个平日里维持院内院外大小琐事,焦头烂额的音主任头上。
他那个刚正近迂的本性,甚至连其他老师都有些受不了。
别的老师巡夜偶尔还打打盹,偷个懒,但凡轮到音书轮值,绝对是一刻不停的走到天亮才回去,搞得老师们也跟着不敢休息,都颇有微词,有意无意地在柳二龙面前抱怨过,说音主任人太认真啦,巡到早上也就算啦,还时不时咬自己……唉,我们都要向音主任多学习啊!
就算是自己作为恩主找他聊了几次,他也依旧没有改善的迹象。
身为唯一一个知道音书这个样子原因的人,柳二龙也不好多劝。
于是在院长的摇头叹息下,和音书一起巡夜,在老师当中竟然成为了一件苦差事。
就连学生们在私底下,也把最近的老师轮值表炒出了天价。
但凡轮到音主任执勤的晚上,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那是找死的催命符!
现在,这颗曾经的定心丸,如今临头的催命符,轮到了柳二龙的头上。
嗒——嗒——嗒——
“出来吧,我刚刚都看见了,这么躲着没意思。”
柳二龙把身子更伏低了一分,李三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娇躯在不住的颤抖着。
嗒——嗒——嗒——
“我都闻见了,嘿!别看小老头这样,什么世面没见过?你们留下的那滩东西,味道够大的。大晚上了,不在床上睡觉,跑来野地里来和姑娘家家的睡觉来了?”
近在咫尺,李三看见近在咫尺的俏脸上,紧闭的眼皮动了一动,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我说,你们这么玩,那姑娘能同意吗?啊?你要是强迫人家姑娘,那我可不答应,哪有不经人同意就扒拉人裤子的呢?那要是你情我愿的,那更不行了,堂堂正正的来往丢人吗?不行吗?怎么?兴致来了非要在外面?做男人的,还要不要点脸?嗯?女孩子家家的,有没有一点廉耻!”
李三感觉到搂着自己脖颈的双手又紧了一分,贴着自己脸颊的肌肤热的发烫,好似抱着一个火炉一般。
嗒——嗒——嗒——
“我可告诉你们啊,自己出来,我还能给你们留点颜面,等我叫人来……那场面可不太好看了,啊。要是外来人,敢来我们学校找乐子的,那被我们柳院长看见了,暴龙魂圣听说过吗,那可是眼睛里不容沙子的主儿,见不得这个。到时候看见你们搞出来的这些个腌臜场面,哼,被打死都活该!你可别不信啊。”
“要是学校里的人,那更要多斟酌斟酌了。自己出来,我们还能有商量的余地。非要硬抗,那就是大问题了。就算不退学,那你们在学校里要怎么过呢?想想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老师,你的家人,要怎么看你!看你们这样低三下四!伤风败俗!引人耻笑!到时候你们还抬得起头吗?啊?还见的了人吗!”
“我数到三!一!二——”
李三突然一把搂住了怀中的身体。柳二龙浑身一震,没敢睁开眼,只听得耳边悉悉索索的细响声大作。
音书一抬头,手一扭,循声望去,却只看见郁郁葱葱的草丛。弱不经风的蓝银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着,晶莹剔透,生机勃勃。
音书又把手上的书卷转向另一个方向,口中继续念念有词。
“好,还不出来!有胆子!你最好一直运气这么好。该和你说的,我都说了,勿谓言之不预!等着,我这就把其他老师叫——”
听着音书远去的脚步和话语,草堆下的柳二龙终于将一口长气颤抖着吐了出来,摸了摸胸口,只感觉心脏咚咚咚咚的跳得飞快。
“老师……”
“别叫唤了!音书还没走远呢!”
柳二龙低声教训道。
她紧张地把头抬起来半寸,又飞快地低了下去。
偶尔一瞥中能够明亮的光芒逐渐远离,看见音书絮絮叨叨的身影正慢悠悠地在不远处晃荡,心里头忍不住叫起屈来。
依照那老古董的性子,还不知道要在这徘徊多久。
自己抱着这么个神志不清的混小子,怎么脱得开身?
“热……师娘……师娘,我要……”
“忍着点!我,我……唉……”
柳二龙下意识地就要训斥下去,话刚出口又觉得有些过了,语气不由得软了半分。
难为这小子忍得这么辛苦,神智还不清醒还能抽出空来用蓝银草遮挡过去,否则刚刚那一下早就败露了。
不过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音书还没走远,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让这小子发泄出来,回复神智,然后两人寻个空挡一起跑出去才是。
一想到这,柳二龙这才发觉自己还撑在这小子身上,一根明晃晃的肉棒正顶着自己紧绷的两腿之间。
隔着皮裤都能感受得到,那硬梆梆的玩意儿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那个为它打造好的洞穴之中……
“呸!没心没肺的小子!这时候还不忘糟践老娘!”
柳二龙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头,一把抓住了那根摇摇晃晃使着坏的棍子。
一想到刚刚自己一时心神失守,做出那等羞人之事,让柳二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
可这小子还一副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让柳二龙又是有些庆幸又是有些愤愤,一口气提了几次,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出去。
“我真是欠你的……赶紧射出来吧,算我求你好不好?只要你射出来,师娘什么都答应你……”
对柳二龙来说,这里是避之不及的绝境,但在李三眼里,这里可是求之不得的销魂窟。
只见昏暗的环境中,繁茂的草叶长出了厚厚一层,如同被子一般地盖住了两人。
在这野床草被中,柳二龙那副丰满性感的娇躯更为夺人眼球。
比起刚刚的姿势,如今的柳二龙更像是躺在他的怀里,仿佛两人真在共度春宵一番。
她四肢着地,尽量低下身子,如同猎食的母豹,于是便更显得腰身曲折,臀部丰满。
一对硕大的奶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下垂,视觉上更显得触目惊心,让人看着看着忍不住就咽下一口口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更别说这头母兽,正握着自己的鸡巴,轻声细语地发泄着自己的淫欲。
刚刚的惊魂未定还平息,令她的脸上红扑扑的,打碎了往日刚强的外表,此时的柳二龙脸上便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柔弱神色,似哀切似恳求地望着自己,时不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张望的模样更是令人欲火高涨。
寂静的晚风,巡夜人眼底,怀抱着一个酥胸半露的美妇,感受着那副躯体的柔软温度,还能看见暗紫色的大乳首晃晃悠悠的,留有自己的牙印;一只素手抚弄着自己的肉棒,尖端偶尔刮蹭到对方两腿中间,隔着贴身的皮裤都能感受得到里面的肉体猛地一紧;耳边还不时传来她低声催促地细语,让你赶紧将浓浆全都发泄出来……
这样的时间,李三只恨不得再长一点,哪里还舍得结束?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柳二龙只感觉手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比刚刚还要大上半分,却毫无射出来的意思,一时间不由得气苦,真恨不得一个发力……可恨自己原本好好的行得正坐得直,现在非要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还得帮你这个天杀的小崽子撸管,你就不能快一点?!
“我……我也难受……但是,师娘你,太用力了……”李三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一副为难之色。“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他这话说得倒也是实情。
柳二龙手掌粗糙,再加上她自己本身也是第一次用手帮别人弄,手上一下轻一下重的,确实很难称得上舒服。
能让这般粗犷的母暴龙展露出小女儿的一面,对于别的人来说恐怕早就精关失守了。
可对于淫神来说……只怕是还差得远。
“还说!你还说!”
柳二龙羞红着脸,每说一句就往李三胸上轻锤一下,看那神色,恨不得一口咬死这傻小子。
“都这样了还自己弄!你有完没完了!赶紧给我射出来!别在这瞎折腾了!”
“可我……”
“行行行!给我闭嘴!”柳二龙把他说到半截的话堵了回去,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我来想办法!那什么,你既然醒了一点,就把这层草再加厚一点,免得露馅了。”
“咱们学校的绿化带有保洁阿姨定时修剪的,堆的太厚就很扎眼了,粗看可以蒙混过去,但凡多留点心思,只怕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来……”
说是这么说,可柳二龙却能听得四周细碎声大作,身上的重量又重了几分。
生长的草叶相互支撑着,留出一个比刚刚稍宽的空挡,虽然依旧十分狭窄,可要是做些动作却也足够了。
“好了师娘,你……”
“好了就乖乖呆着别动!师娘来弄。”
柳二龙一个命令让少年重新躺了回去。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和脸上开始浮现出的病态红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真是造孽啊……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师徒俩的!
时间不等人,再加上不知为何,握上了弟子的肉棒后,柳二龙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减弱。
从一开始的正常交往,到现在莫名其妙和他一同躲入草丛,柳二龙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何时,她逐渐地开始让步,让步,让到已经开始对面前状似无害的少年丝毫不加防备,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从一开始的被迫帮着他手交,到如今甚至不让他自己手淫,而是千方百计绞尽脑汁地主动想出帮他射出来,这种自然却又过于迅捷,过于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来十分异常的思想转变,柳二龙却是毫不自知。
而李三身为罪魁祸首当然不会好心提醒她。他只想看看,在这种情景下,一无所知的柳二龙到底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很快,他就知道了柳二龙会给他一个怎样的惊喜。
只见她咬咬银牙,尽量放慢动作,轻缓地向后退去。
为了避免发现,她甚至不敢稍稍抬高身子。
于是那一对“放”在李三身上的豪乳,便沿着李三的身体向下滑动。
那肥硕柔软的乳肉如同果冻一般弹软,以至于滑动时还稍稍有些形变,泛起阵阵雪白色的涟漪。
即使隔着衣物,李三也能感受得到那份实实在在的分量,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闭嘴小子!”
柳二龙颤抖着训斥着,却也不敢高声。
魂王级别的音书尚未走远,这个距离,稍作响动便能引得他回头查看。
而且,这段路并不长,很快音书便能将所有的出路尽数排除,最后怀疑到他们两人还未走远。
必须再快一点。
或许是因为羞耻心与逆悖伦理的缘故,柳二龙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只感觉自己身为魂圣的感官在全力运作,带来一些甚至让她感到有些困扰的信息。
比如落叶落到地上的沙沙响声,眼前这混小子年轻力壮的身体上传来的勃勃热气,身下泥土咯到自己手肘上的微痛,远处隐约可以听见的徘徊脚步,还有,还有那阵腥臭浓烈,令自己面红耳赤的雄性气息……
这一切都像是惊雷一般,全都灌入了柳二龙的感官当中。
超出处理范围的讯息令大脑全数运作起来,带来颅内高潮般令全身打颤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想换口气,可厚厚一层的草叶像是棉被一般禁锢住了空气。
她只能吸进夹杂着两人体味的暖热气息,浓烈的味道塞住了她的鼻腔,令她如同窒息般晕头转向,思绪越发混沌。
啧……
感受着下乳上,那根混账玩意的尖端有意无意间在自己乳肉上摩挲,将沁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自己身上,柳二龙便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感受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只是对某些事物的好奇,与接触未知带来的恐慌。
这样不安的小鹿乱撞,几乎让柳二龙以为自己回到了少女时期,重新体会到某些青涩的感触。
自己……有多久……
大概二十一年零三个月……十五,还是十七天左右没有……
柳二龙掐断了自己无谓的联想。
不能比……不能这么比……谁都不能,哪怕是他的弟子。如果谁都能类比,谁都能代替,那么自己又怎么有脸去面对……
对,只是帮忙,只是在履行……身为师娘的责任罢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
柳二龙收回散漫的目光,眼神一定,手捧着自己的一对巨乳,将两侧堆向中间,只留出一道小小的紧窄缝隙,然后,正对着下面的尖端,往下一套!
“嘶——!”
“要死啊你!收声!”
柳二龙没好气地掐了一把李三腰间,剧烈的疼痛让李三倒贴一口凉气。
面对这难得没有手下留情的一招,李三却难得地合上了嘴,做出点头的动作让柳二龙看到,示意自己不会再妄动了。
可即使是腰间传来的撕裂般的抽痛,也无法抵消掉下体带来的快感。
两团巨大的雪山被双手挤成一团,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阴茎。
连朱竹清那样的尺寸,都还尚且留了一个头冒出来,只让面带愤恨的小猫舔食。
可现在,这条粗野的火爆巨龙,这个粗犷的中年美妇,却用自己夸张到惹眼的一对豪乳,将他的下身完全容纳了下去。
不甘的龟头还一上一下的悦动,试图跃出海面,侵犯到魂圣大人凛凛威严的鲜艳红唇,却只能无奈地一次又一次跌落回腻白的海面,溺死在肥熟饱胀的深深海沟之中。
没有那样精巧细致的手法,没有那样纤细柔软的玉手,柳二龙想到的方法,竟然是捧起自己身上最为柔软的部位,包裹着他勃起的肉棒,意图将这条凶猛的蛟龙溺死在自己无边的胸怀当中!
“好像……有效啊。真是的,你们男的,就这么喜欢这么一对东西吗……”
柳二龙只感觉自己胸前一片湿润,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不由得大喜过望,自觉看见了光明的终点。
这法子……羞人是羞人了一点,却也还有用。
只要赶紧让这好色的小混账射出来,自己就能摆脱这个尴尬的境地了!
兴奋的柳二龙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了,忍受着胸前的紧致,她将自己两团乳肉又夹紧了一点,围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弹软乳穴、以颤抖着的直立肉棒为中心,柳二龙仿佛一只驯服的宠物,体贴的女奴一般,将自己的两团乳肉当作沐浴球,擦洗着黝黑的棒身。
柔软温暖的穴肉带着浓郁的乳香,吞吐着膨胀的巨龙。
“明明就——很不方便的——训练实战的时候到处弹来弹去——不勒紧一点吊带会断掉——平时肩膀又容易累——只能放在桌上休息——还挑不到合身的衣服——只能找定做大号的尺码——那些好看的裙子,衣服,都只有那些匀称的身材,才穿的进去的——”
闷热的环境乳道内沁出了汗液,与涂抹其上的先走汁润滑。
于是硕大乳球的来回弹跳便流畅起来,一下一下的打在肉体上,淫靡的撞击声越发急促。
剧烈的动作带起飞溅的汗滴,最后又落到乳房上。
反射出油亮的光,跟随着这个艳丽美妇的初次乳交,乳峰被反复揉搓,挤压,不断变换着令人目眩神迷的淫媚形状。
“但是——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盯着那地方看——有什么好看的——又大又丑——看上去好像大了一圈一样——哼,又喜欢看又要在背后说耐不住寂寞了找男人——口是心非的东西——明明喜欢的紧,为什么又要——嗯?想要的我不愿给,想给的又不愿要——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子——”
话语的每一次中断,都是柳二龙套住肉棒,用力来回推一次的间隙。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将肉棒完全吞下去,就好像它也在心里打了个来回一样,让柳二龙的心尖儿颤了一下。
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不该说的话也跟着漏了一些出来。
也不管面前的男孩听不听得懂,柳二龙就断断续续地说着。
她的心思就没管自己在说些什么,全放在胸口的一根肉柱上。
眼看着胸口处的钝尖越发激动,不断分泌出腥臭的液体,柳二龙大感有了希望,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欢喜的笑意,心急如焚地她马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以求赶紧结束着突如其来的麻烦。
可她浑然不知,自己的失态已经完全落入了李三的眼底。
从他的角度看,面前这个酥胸半露,翘臀推胸的艳丽美妇,满头细汗,发丝凌乱,在这野地大战的狼藉场景下本就有一股自媚到心底里去的诱惑。
偏生她还面露笑意,仿佛一副乐在其中,嗜精若命的淫乱模样。
这般艳妇波推图带来的图景,比起下身沦陷在两团乳海中的刺激倒也不弱半分。
“师娘……你,你的胸好大……夹得我好舒服……”
“别说这些——混账话,呼,呼,你快,快射出来啊……”
“唔……马上要来了,师娘,你的胸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咕,要射了!”
李三紧咬嘴唇,面露强行忍耐之色。
可他的肉棒却对这场乳肉大餐十分满意,在柳二龙欣喜地注视下,那根深埋乳海的肉棒抖了一抖,马眼微张,喷出一大股腥臭难当的雪白浓浆,将措不及防的自己射了满满一脸!
浓稠的精液散发着灼热的腥臭气,沿着柳二龙强忍不耐的一张俏脸上滴落下来,落回到那一对乳峰上挂着。
两种色泽不同的白色交相映衬,更显得浓浆肮脏,巨乳淫媚。
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凄惨低贱的模样,柳二龙却是露出了由衷的喜色。
结束了!
今晚这荒唐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带走这小子,约定好今晚的事情不将今晚的事情外传,一切还能回到轨道!
不会有人知道这对弟子与师娘之间的荒唐丑事!
都是秘密,不能说的密码,自己还能回到过去,接着等小刚回心转意……不,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就像今晚一样。
不能等他了!
自己必须行动起来,找个机会把他给……
柳二龙兴奋地规划着之后的事项,抹了抹脸上和胸前的粘稠的玩意,随手扯下些草叶清理妥当,一把拍了下少年的大腿,催促他赶紧把这玩意收起来。
“臭小子射出来这么多……好了!可以了!混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我们离……”
然后柳二龙就目瞪口呆地看见自己一拍之下,那根东西又慢慢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脸。
“……这算什么?”
柳二龙突然回想起他们之前交谈的时候,少年无意中的一句话。
“……回去把茶泡上,喝上一盏,再,再……再自己弄几次,勉强能睡下去吧……”
几次?
“……小三,你老实交代,之前发作的时候,你弄几次才弄完的?”
“没……没几次,老毒物没那么不知轻重,这药毒性如此剧烈,若真是虎狼药,没等他孙女过门就要守活寡了……”
“……那没中这药的时候,想要的时候,你都弄几次?”
“看……当天训练的强度吧。如果太累的话,四五次也就睡了……”
“你小子属公狗的?!”
柳二龙又惊又怒。
以她的认知,这世上,有个能射个两次的男人就算是龙精虎猛了,能射三次那就是早晚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货色。
她哪里能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连来个四五次都才勉强够,七八次都不算多的怪物小子,偏巧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
“你他妈……”
柳二龙一时气血上头,情绪失控,掀起头顶的草叶,一个飞身上前揪起少年的领子,刚想发作。
突然,她只觉得手上一软,猛地一下竟然没把他揪起来。
反倒是自己嗡的一下,另一只手一软,倒在了少年的怀中。
“师娘?”
“我怎么……”
柳二龙内心惊愕。
曾经蕴藏在这副躯体中的无穷力量仿佛突然烟消云散,变得软绵绵的。
深呼吸了一口,试着运转了下魂力,只觉得体内一阵迟滞,再强提气息,竟然就提不起来了。
自己修炼了数十年的魂力,竟好像一场幻梦般,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突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难怪刚刚自己只觉得有些晕晕沉沉的,还以为是躲在草丛中呼吸不畅,原来竟然不是这个原因吗?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柳二龙的声音甚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
不仅是魂力,她现在感觉四周的闷热不仅没有随着掀开草叶而散去,反而是越发加剧,似乎是从她身体中烧了起来。
头晕的症状越发严重,可相对应的,另一种阔别已久的感觉,从她与少年接触的地方烧了起来,正蔓延到全身上下,最后汇集到小腹,带来挥之不去的酥痒与空虚,以至于自己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只感觉一阵湿热。
少年怔了怔,握着柳二龙的手腕感受了一番,接着又打开她的手,把头往胸前中埋。
就当柳二龙以为他又要轻薄自己的时候,他却只是在自己分泌出的体液上闻了闻,又把缩了回去,露出一副恍若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别慌师娘,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您也中毒了,但是比我所中的毒性要弱一点。”少年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我之前也在迷惑,以老毒物那个宠溺的性子,凭什么让独孤雁乖乖听话。原来这个毒的第一个效果,就是非要射精,而且是必须是跟女人有关才行,否则毒性越拖越剧烈。第二个效果,就是——”
“——就是让接触这个体液的人,也跟着中毒。把你的毒性,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去。如此反复传染,直到做到两个人都毒性消散为止?”
柳二龙也听明白了。
她也之前也有这个迷惑,且不说独孤雁玉天恒他们小两口之间私底下的感情有多深,就独孤雁对唐三,那可是深恶痛绝,直接叫出大靠山掳去囚禁,差一点凌虐至死。
这般“交情”,说是仇恨也不为过,凭什么以独孤博的一厢情愿,就让独孤雁也能接受唐三。
原来这般毒药还有第二重效果,是让被射精的人也中上相同的毒性。
等独孤雁也耐受不住毒性,主动骑上来做上几次,只怕也没脸提出什么要求了。
这也解释了少年之前未曾明说过的,第三个矛盾之处——凭他刚刚的实力,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根本提不上什么战斗力。
而天斗皇家学院,不说是戒备森严,那也是高手云集。
他这样贸贸然的进去,不说直属于天斗皇室的守卫,就是暴怒的玉天恒出手,以蓝电霸王龙家族少主的实力,这个实力不存一二的少年也难以承受。
以独孤博的预计,应该是让少年被欲火折磨之下冲昏头脑,潜入学院带走独孤雁,最后两人在昏天黑地的胡混之后才慢慢解除药性,回复神智。
可没曾想少年的意志力如此坚强,一直坚持到虚弱至此的地步,才被柳二龙发现,撞到了枪口上。
自己只不过是被精液射了一脸,流出的残毒就让魂圣也中了招,可想而知,少年到底受了多少苦,才坚持到现在的。
——嘛,当然这些都是李三编出来诱骗柳二龙的。
不过这药除了不是出自独孤博之手,而是由他借助冰火两仪眼的材料制作出来的,其他的效果他倒也没说谎,是他行动之前特意服下的。
所以刚刚被欲火折磨时露出的神态没被柳二龙看出破绽,三分算是演技,有七分却是真情实感的体验。
为此,他可是下了血本,假戏真做的。
如今他体内的毒性之强,令他这具被强化过的躯体也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神志不清。
若是计划不成,宁荣荣这些使徒又不能及时,供他奸淫泄火,李三是真的会因为阳火过亢,而死于自己的毒下,让这片大陆少几分风波,多一片宁静。
可惜,这毒最终还是如他所愿那样,侵入了柳二龙体内,令这个豪迈得不似女子的美艳熟妇,也露出这样一般淫乱的媚态。
此药名曰“孽缘”,是专门为这种误会型情节调制出来的药物。
当年他“名声鹊起”的时候,没少用这药诓骗无知少女,诱导其暗生情愫,至此沦陷,或是利用驱使,或是借此潜伏。
等到有他人发觉不对之时,他早已修炼有成,势大而不可制了。
旁人只知道淫神斗罗擅长洗脑催眠,操纵意识,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当作是药物的影响,只当作是他精神操纵的又一种妙用罢了。
谁能想到,其实在催眠之前,这些女子其实是收到了媚药的影响才会失身,心神动摇,这才令他轻而易举地得手。
若是能详细的调查他的人生经历,也能察觉到蛛丝马迹。
例如相同境界的心能和魂力,现人尚且做不到催眠如此之多,范围如此之广的年轻女子,为何只有淫神斗罗才能做到。
可在他前世死前,曾经用第九魂技抹去了世人对他的一切认知。
而在他死后,武魂殿不知为何,又将一切相关资料收集封锁,束之高阁。
于是就连这点小小的线索,都湮灭在了黑暗之中,连柳二龙这种魂圣都无从得知。
而现在,通过冰火两仪眼的天材地宝,李三再度将“孽缘”重新复现在了这个世界上,并将药效推到了新的高峰,以至于让柳二龙这般强横的人物也着了道。
配合上谎言,再度成功的让柳二龙的视线重新柔和了起来。
“那,那现在怎么办……”
“……师娘,”少年一副很难启齿的神色,艰难地开了口。“只有……那个办法了……”
“……不行。”
“……我们还没试过,但猜想,药效对男人女人都一样的。如果我没有办法通过自己解决,那师娘你也只能去找男人……”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柳二龙状似疯癫,奋力挣扎起来。
若不是如今形势倒转,恢复了几分魂力的少年搂住她,将软弱无力的她制住,捂住她的嘴,只怕柳二龙会一头挣扎出去,在惊醒外面巡逻的音书后抱着半裸的身躯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两人扭打间,柳二龙抽出手来,给了少年一巴掌。少年的脸颊通红,而柳二龙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你还知道叫我师娘?你对得起你师傅吗!早知道我刚刚就拔了你那惹祸的根苗,也免得惹小舞伤心!男人还不好找吗?我可以找别人,去找小刚,找弗兰德,找音书……找哪个男人不行!这里还是不是我的学校!我告诉你,光学校里对我有意思的老师一抓一大把,老娘有的是人要!便宜了谁不行,非要便宜你!非要便宜你这个负心薄幸,欺师灭祖的畜生吗!”
少年一边脸颊通红,高高肿起,神色阴沉。他的嘴唇不停哆嗦着,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那你今晚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击溃了柳二龙一切的防御。
“你他妈!”
他们扭打成一团,少年不得不翻过身,坐在柳二龙身上,一手握着柳二龙的两只手腕,死死钳制住,高举过头。
任由那张俏脸怎么悲泣,那肥臀如何扭动,那两团乳团如何在深V的皮衣中跳动,她都无从脱身了。
少年这才压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捂住柳二龙的嘴。
“别吵,别吵!音老师过来了!”
这句话一出,少年感觉身下的躯体一僵,心知这样有效。
有时候垂死挣扎,就差得这一口气。
这一口气泄了,柳二龙再也反抗不得,被少年骑在身上,镇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根王八蛋的狗行货,顶着自己的下身,让自己在极度的悲愤之下,依旧感受得到身为女人的本性在欢呼,在雀跃,在张开的同时紧缩,恭谨准备迎接着来自男人的征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到了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你也不想被音老师发现,对不对?”少年低声在他耳边低语着,一边将脱下皮裤,将她的尊严脱得干干净净。
说出的话宛若钩子一般,将她的心脏掏的鲜血淋漓。
“音老师刚刚说他要叫其他老师来吧?他是肯定会为你守口如瓶的。但是其他巡夜的老师呢?会不会为了你,保守这个秘密?在这个动荡的时候?”
“到时候,你要怎么面对老师呢?”
少年手上一痛,抬头一看,柳二龙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掌。他一时吃痛,废了好大一股力气,这才把手掌抽出来,上面的伤口深可见骨。
而柳二龙却没再吼叫,合上嘴,将泪与血一并吞咽。
“你这个狗杂种!”
“这就对了。”
少年恍若未闻,接着手上的动作。
他干脆放开了柳二龙的双手,转而捏住柳二龙的领口,往两边一撕,原本的深V皮衣便被他扒开来,直拖到女人手肘部分。
她像是被这件衣服束缚着,又像是最后的依仗被撕开来,果冻般颤巍巍的乳肉摇晃着,令人垂涎欲滴。
“你这个王八蛋。”
“这样就好了。”
少年还是没有回应他,分开双腿,准备好进入柳二龙体内,即将享用这副丰腴肥满的身躯。
“你这个杀千刀的。”
“您不能杀我。好湿……您看,您下面都准备好了”
李三吞了吞唾沫。
面前的女人,强大,美丽,性感,被他制服在地上,任人宰割,肌肤从凌乱的衣衫中透出来白皙的光,晃得人眼晕。
长发凌乱地洒落,给那张绯红晕染,紧咬红唇的妩媚俏脸增添了一个女性风情的注脚,倔强的眼神下,是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娇柔的喘息。
胸前的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耸动,显露出女主人的不平静。
正如少年所说的那样,就连她也能感受到身体在躁动。
阴蒂在躁动,充血膨大,挺立起来,阴道在躁动,一张一合,肉壁在不停的蠕动,乳房在躁动,在麻痒,胀痛,似乎等待着分泌什么,子宫在躁动,在狂欢,在呼啸,在等待来自雄性的精子着落在孕床上,与卵子结合,诞生出崭新的生命。
她清楚这样的躯体,每一分,每一寸。
每当在身体的本能在倾诉着“想要”时,是怎么摸过肌肤,逗弄乳首,扣弄淫穴,揉捏阴蒂,怎么样用沉浸在淫欲中的片刻欢愉,度过难以入睡的漫漫长夜。
这副身体强大,美艳,令人心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没有人得知,它在阴影下的本质是如何的不堪。
脱胎于蓝电霸王龙,也有着同样凶猛爆裂的火焰,暴龙武魂带给她强大力量的同时,也带给了她诸多缺陷。
极致的暴力,带来的是极致的残酷。
源自血脉里的残酷本性,原生家庭的支离破碎,带来的,就是偏激执拗的性子,和近乎残忍的战斗风格。
唯独品尝血与痛楚,才能感到快意。
可束缚住这条暴龙的,恰恰是看似脆弱的爱情,能让她从嗜血残暴的兽类,重新回归到娇柔脆弱的女人本性。
这条锁链给予了她转瞬即逝的甘甜,便索取了她将近二十年的空虚痛楚。
那间林中小屋人们未曾敢靠近一步,或是出自真心忌惮,或是出自衷心尊敬,或是出自倾心爱慕。
可若是他们稍稍大着胆子,向前,趴在紧缩的门上,时机正确的话,便能听到来自凶兽口中,婉转勾人的呻吟。
没有人知道,在等待爱人归来的漫长时光中,柳二龙是怎么抚慰自己的情感和欲望的。
从一个花季少女,到一个成熟美妇,将所有的思念与欲望沉淀在仅有一人的房间里,酝酿出来的,便是饥渴欲死的幽怨艳兽。
在离群索居,空无一人的木屋里,滋生出来的是不足以为外人道的阴暗。
紧锁上大门,在独属于自己孤寂王国,风月之地出身的凶兽,尝试了所有的花样,甚至包括据说来自淫神斗罗的乐子。
从紧张羞涩,到习以为常,再到轻车熟路,趋之若鹜,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欢愉填满了每一寸空挡,让她来不及思念。
每一寸空间都任由她玩乐,休息,高潮,休息,再高潮,淫水将每一片土地都精心浇灌。
吸收了来自龙族过剩的精华,于是那座小屋花开满园,四季不败。
直到她听见敲门声,起身,收拾干净,整理妆容,打开门,那个始终干脆利落,豪爽奔放,说话做事都毫无女人味儿,像个男儿一样的柳二龙便闪亮登场了。
二龙曾是她父亲的乳名,可更像是对女儿的一种预言。
在她的体内,一条是残忍嗜杀,偏激冷冽的杀戮之龙,一条是空虚寂寞,幽怨饥渴的性欲之龙。
“我会杀了你。”
柳二龙的眼神空洞,如同深渊一般吞噬了所有关系,空荡荡的,透不出一丝神采。
可无神的双眼背后,是令人脊背一凉的暴戾杀意。
可就区区这点吗?
她早已被比这残酷数十倍的东西折磨了二十年。
那东西凶猛,酷烈,蛮横,横冲直撞,在漫长的时光中沉淀成漆黑粘稠,腐败糜烂的形状,每当她这二十年孤枕难眠的每一个躁动难耐的夜晚之时,都被这样的东西碾碎,抹除,泯灭,将她囚禁在那里,不许离开,不得解脱,不得放松,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将她雕琢成如今这般模样;又让她不顾一切,肆意妄为,无视掉他人异样的目光,换上一身纤毫毕露的着装,来到他面前,卑躬屈膝,婉转承欢,希冀他能赐下一个机会,能让她展示她所学到,或者学到了还没人帮忙一起实践的把戏,向他抱怨,撒娇,展示这些年来,是怎样让他的柳妹,变成如今这么一个可人儿。
它的名字,叫“爱”。
对白驹过隙的绚烂念念不忘,对转瞬即逝的空虚恋恋不舍,于是供奉起虚无缥缈的教条,将不在此地的某人奉上神坛,顶礼膜拜,日夜祷告,将不忘,不舍,不甘,不服,不愿,不肯,不论,不管铸造成罐子,将早已模糊的记忆,早已褪色的情感放入其中,紧紧封死,握住不放,最终从指尖残留下来,近似执念般的东西。
为了爱,我要杀了你。
“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抓紧——”
“我会杀了你。”
“——抓紧时间帮你把毒给解了,”被柳二龙三番几次打断,少年依旧没有任何异样,面无表情地把后面的话接上了。
“不然等下音老师过来就来不及了。”
听得这句话,柳二龙的全身都绷紧了。
“来不及……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让他做个见证,”
“你,你这个畜——!”
“……然后我就可以去死了。”
这句话远远超出了柳二龙的预想之外,让柳二龙一下子呆住了,连说到一半的话语都忘了接着往下。
少年伸出手,笨拙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明明坐在一具丰满妖娆的娇躯上,一副急色不堪的模样,他却笨手笨脚的,一副怕伤到了她的滑稽模样。
他低下头,似乎是想亲吻她的脖颈,却瑟缩了一下,这才犹犹豫豫地上前,连咬合的力量都谨慎地不像话,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痕迹。
他一边做着,一边对着柳二龙说道。
“到时候,就说是被我暗中下了毒,毒药是从毒斗罗那里偷的的。你发现不对想要逃跑,我没来得及制住你。我们两个一路追打到这,你终于没办法反抗了。我精虫上脑把你摁在这里侵犯,结果被音书老师抓了个正着。”
少年把之后的剧本一五一十地给柳二龙安排妥当,不管她听得如何的目瞪口呆,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
“这样,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就行。可能还是会有些风言风语,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
柳二龙看着他的脸,杀意消散一空,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少年居然抱着这样的想法。
为了解毒,以及维护自己的名誉,他居然要做到让自己身败名裂,甚至几乎丧命的地步吗?
“我们可以,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没有必要……”
“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少年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涨红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他的身体体温高的有些不正常,摸上去都有些烫手。
柳二龙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到几乎要烧起来,私密处痒痒的,十分难受。
这还只是接触了精液所感染上的余毒,那么身怀绝大部分毒性的少年所受到的折磨可想而知。
可他还是强行忍耐住体内的不适,对着柳二龙交代着某种意义上的“遗言”。
“师娘您也听到了吧?音书老师正在走回来。刚刚我们要是强行突破,或许还有走的希望。可现在我们两个都中了毒,没办法调动魂力。想在魂王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空中那若隐若现的透明丝线,是音书老师的魂技吧?不愧是学院老师,这片区域已经被他封锁了。如果他真像您所说的这般仔细,那我们被发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要他一寸一寸的找过来,我们必然会被暴露无遗。”
少年的眼中闪烁着紫色光芒,看上去十分瑰丽。
柳二龙一愣,顺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然能够看见数条透明的丝线纵横来去,如同蛛网一般挂在四周,细细看去,还有若有若无的空气在其中流动。
若是不注意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根本无法发现。
看起来,音书的实力又有精进,躲在草堆中的柳二龙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何时催动风之章,布下的这一层天罗地网。
一时间,柳二龙也为少年的眼力感到惊诧。
早听小刚说他这个弟子如何如何厉害,自己也领教了不少。
没成想如今这个景况,又给了她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看到了吧?所以音书老师这才不紧不慢地徘徊。我估计就是在等我们,等我们一出去,碰断了这些丝线触发了他的魂技被困住之后,他第一时间就会赶过来吧。”
“那也不至于……”柳二龙干巴巴地说着,搜肠刮肚地试图找出只言片语来阻止他。
可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过于无力。
“这样把话说开了不行吗?我,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打算的。你这样,这样,唉……”
“师娘,你应该恨我的。”少年搂住柳二龙,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是衣冠半脱,肢体纠缠,野地大战的淫靡场景,两人却恍若不觉,一个搂得坦然,一个挨的放心,竟莫名地有一种安心之感。
感受着怀中的柔软的温度,少年闭上眼,喃喃自语着。
“您为什么不杀了我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的。明明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说了这么过分的话,为什么还能原谅我……”
柳二龙看着倔强的少年躺在自己怀中,还在固执的喃喃自语着,有些忍不住,合拢手臂,柔声安慰道。
“这是意外,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不是你的责任。不需要把一切都揽到自己头上啊。”
“可……可是我们,我们真的做了,我让师娘……师娘摸我的,我的下面,咬她的胸部,还,还让她脱光了,帮我,帮我……”少年的声音中已经带了点惊慌失措地哭腔,带着不管不顾的劲头,说出了不过头脑的胡话。
“现在,现在还连累她……要被其他老师发现了,指指点点……我,我不是个好弟子,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师娘,我是人渣,是畜生……”
“哎呀,又说这些混账话。呸呸呸!”
柳二龙有些羞涩地拍了拍少年的后脑勺,打断了他哭哭啼啼的话。又摸了摸他的头发,靠近他的耳朵,柔声安抚他的情绪,理顺他的心结。
“这个……这个,没关系的。师娘,师娘不在意这些东西……嗯,不在意的。而且你师傅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赶你出门的。他对你感情这么深,怎么舍得呢?师娘……师娘是你的长辈,小孩摸摸长辈怎么了?师娘年纪大了,又不是小姑娘,摸了就摸了,我不说什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个好孩子,偶尔做错了事,也不打紧,师娘会原谅你的。重要的是,不能一错再错……”
“我……我应该被原谅吗?背叛了老师,背叛了小舞,还,还仗着您的容忍和纵容,就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我,我真的……”
“当然可以被原谅啦。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它叫做意外,有些事情呢,它叫做错误。意外发生是谁都不想看见的,所以也不需要有人因此对它负责,就像我们一样。而有些事情,明知道它不该发生了,却还是去做了,这个才叫做错误。有句话说得好,叫做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重要的不是行为,而是你心里怎么想的……”
“可我做不了完人了!”
柳二龙看着怀中的少年猛地抬起头,眼含着热泪,带着痛苦与倔强的意气,盯着自己的脸,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于是就在那里天人交战,十分痛苦。
“不要这样,小三你……”
“我……我……我……”他嘴唇哆嗦着,看着面前那一张流露出疑惑与惊讶的俏脸。
发梢凌乱,无损她的美丽,衣衫不整,更添几分风情。
媚药的春意染红了她的脸颊,艳色动人,可那脸上发自肺腑流露出来的善意与关切,又让她在妩媚之余,又多了一层慈祥端庄的光辉,如同受苦的圣母一般。
“您是世上最好的师娘。”
他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低下头,吻住了柳二龙唇。
柳二龙只感觉嗡的一声,大脑内像爆炸了一般。
一个猝不及防,没守住牙关,于是让少年肆无忌惮伸了进来,和自己的舌头绞在一块。
咸湿的味道与雄性的气息一同侵入口腔,久违的味道让柳二龙一下子晕乎乎的,下意识地和少年纠缠在一块。
过了几秒发觉到不对,这才用力把他推出去。
少年不依不饶,接着吻过来,她侧开脸,紧闭双唇。
让他只能吻到侧脸与唇角,留下湿润的口水。
两人又开始来回纠缠,柳二龙紧紧合上嘴,闭上眼,只听见少年如同狼狗般狂风暴雨地吻过来,夹杂着胡乱的自言自语。
“您才不老……才不是没人要……你好美……”
“所以我才无法原谅……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真的……真的想……!”
“我不能论心了……我对不起他们……我有罪……所以,我必须死……”
柳二龙忍不住张开嘴。
“你……唔——!”
于是又被吻进来,舌头与舌头,肉体与肉体,汗水与汗水,欲望与欲望,都混在成一团,变成暧昧不清,污浊不堪的模样。
“……之前是意外,师娘,”她听见少年这么说道。“现在是错误了。”
“让我来承担这个错吧。”
柳二龙闭上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母亲是妓女,她是风流一度留下的私生女。
生长于烟花之地,继承于花魁的一副好容貌就是惹祸的根苗。
亲人逝去,独自闯荡,武魂带来的暴戾天性让人们厌恶远离。
嫉恶如仇出手残酷,双手沾满鲜血,即使救下了人,得到的恐惧,也远多于感激。
遇上了共度一生的良人,却又被告知在一起就是天地不容的罪孽,身心俱疲,伺候不起高高在上的大人,选择只收平民学子,招惹来的也只是非议……
她的一生好像都是错误组成的。
不应该作为母亲试图嫁入豪门的筹码出生,不应该继承母亲天生的姣好容颜,不应该觉醒异于同族的火龙血脉,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残虐本性肆意妄为,不应该对自己堂兄心存爱慕,不应该对抛出的橄榄枝不屑一顾,不应该吃力不讨好的给那些孩子一个机会……
这个世界似乎一直容不下她这般肆意张扬的形状,所以要把她磨圆,磨平,一直到妥帖圆润,变成大家都能接受的形状为止。
她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偏偏她是错的。
她偏不,于是她燃烧,爆裂,迸发,自顾自地行走在人世间,就像一头误入尘世的暴龙,将一切破坏,踩踏,让人们一直用敬畏的眼光看着她蓬勃燃烧的生存着,羡慕的眼光看着她特立独行的生活着。
直到她爱上了一个研究理论,研究“正确”的男人,一个爱惜羽翼,连一点污点都不愿沾惹上的男人。
于是猛兽就像是被套上了链子,让双方都被那份“正确”所折磨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从此她就有了罪,有了“错”,所以“误”了二十年。
所以她落泪。
为什么?
她扪心自问,为什么偏偏是这小子?
我多么想那个人是你,
我多么希望,跟我一起犯下“错误”的共犯,是你呀……
柳二龙睁开眼,看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自己唇间,剧烈的喘息着,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的气全都呼吸干净似的。
他的眼神明亮,眼中一半是野兽般的兴奋,另一半是压抑着的恐惧。
“音书老师要来了。师娘,”他颤抖着说,“我……也要来了。”
柳二龙怔怔地看着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不安的少年,一言不发。
突然,她伸出手,勾住少年的脖颈,往下一拉。
草叶徐徐地生长着,将所有的痕迹尽数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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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书一脸凝重,缓缓地走了回来。
他手上的古卷发出青色的光芒,如同漩涡一般,卷起阵阵微风,形成一个小小的风眼。
若是凑近了细看,还能发觉在这青色的风眼中,有微不可察的条条丝线,貌似弱不经风地被风吹得带动起来,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飘荡着,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四周,拉起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四周的空间尽数封锁。
音书的武魂:古卷,是一种威力稍弱,却变化无穷的武魂。
每获得一个魂环,就能往上附着一个属性魂技。
他获得他的第三魂技:风之章有十余年了,使用起来早已是炉火纯青,更是有多种用法。
不管用于进攻,控制,或者是探查,都能涉及一些。
或许每一项都不如专攻一系的魂师精深,但胜在一个全面,什么时候都能发挥作用。
得益于这样的武魂,少年时的音书曾经是加入过诸多团体进行过冒险,如今也是跨系代课最多的老师之一,什么样的课程他都能去教上两节。
正因此,这个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男人,也是最为学生们所敬畏,所熟知的老师。
可现在,身为万金油的他,无往不利的魂技竟像是石沉大海,毫无作用,这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不应该啊?
自己明明看见了有人出没的身影,怎么会追上了就消失了呢?
就算是魂力更胜我一筹的强者,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啊。
若是真有这样专精隐匿的敏攻系强者来访,能够瞒过自己的魂技探知,又怎么会如此简单的被自己发现行踪呢?
更何况,蓝霸学院的经济状况是总所周知的。
没有大势力在背后注资,光是维护高级拟态修炼环境就是一大笔开支,更别提每年各系分配预算的大会,那吵起来简直就如同战场一般,弄得他心烦意乱,头都要炸了。
学院自己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就算有几分余财,又能招惹来这般大盗?
关键的是,他们最近又迎来了史莱克老师们的入驻,那些新来的魂帝魂圣,自己恨不得当招牌拿出去宣传了,弄得众人皆知,吸引来不少目光,连收到的入学申请书都比往年多了半成。
如今的史莱克学院可谓是强者云集,闹得满城风雨。
尤其是那帮子怪物学员,那都是这些老大哥们的心头肉。
别说伤到半根毫毛了,就是有半点风吹草动,他们能把人抓来,撕吧撕吧连皮带骨活吃咯,整个一龙潭虎穴。
问题来了,如果真有外来人潜入学院,他来这个并不显赫,更是扎手的学院中干什么呢?他图什么?
这个问题让音书眼神一凛,这个总是透着一股酸腐气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了十几岁的男人身上,竟是隐约冒出几分煞气。
当然有利可图,打头一个,就是时间越来越近的全大陆魂师精英赛。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么有强者冒险潜入学院当中,也不是一件意外的事。
在没有报纸,没有招生指南,招生全靠口口相传的斗罗大陆,这场万众瞩目的比赛就是最好的宣传广告。
只要拿到一个好名次,那就会好苗子慕名而来。
有好的生源,教出了成材的学生,学院才会蒸蒸日上,进入良性循环,越发壮大。
蓝霸学院就一个魂圣坐镇,凭什么能收到那些在野的璞玉?
还不是因为他们只收平民,对学院约束小,上一届更是打败天斗皇家学院,名列八强。
孩子们憧憬,家长们放心,这才有好的生源吗?
而赛场上光鲜亮丽,私底下的门门道道,那可就多了。
君不见以弗兰德魂圣级别的实力,最后也没拿到巴拉克王国的出赛资格,只能被迫关闭学院远走吗?
君不见为了一时意气,苍晖学院甚至任由魂圣级别的强者以个人喜好擅自袭击参赛学生吗?
君不见原作中淘汰赛中,为了抗衡如日中天史莱克学院,几大手下败将不惜与武魂殿私底下达成协议,临时改阵非法组队,联手阻击主角组晋级吗?
连手握外挂的史莱克一行人都应对的十分吃力,全靠唐三开挂才能逆转胜负,那其他见不得人的,大大小小的手段就更不用说了。
有接着“学院交流”名义,去敌对学院刺探情报,或者借此跟其他学院交易互通强力“交换生”的;有联手做局操纵比赛胜负赚取赌注,或者晋级无望,干脆借着比赛机会兜售自己,尽量多消耗对手下一场的实力,甚至可以在对手身上留下不可逆伤害,方便对手晋级的;更有甚者,还有的学院为了获取参赛资格,不惜集结老师暗中突袭其他学院,将参赛学员重伤至无法上场,只能依照顺位获取参赛资格的……种种手段,不一而足。
那些青春热血,为人师表,都在利益与欲望的驱使下扭曲消散,无处藏身。
以至于到了一万年魔导革命后,这样的景况都未曾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完全变成了技术积累与算计手腕的比拼。
为了所谓的“荣耀”,哪怕是台下作弊,使用违禁药品,使用大杀伤性武器,牺牲年青学员们原本光明的前途,乃至残疾,死亡,也必须要获取所谓的胜利,所谓的“荣耀”。
明明自诩为万物之灵,却打造了这片大陆上历史最为悠久的斗兽场……
天下最强学院,最受瞩目赛事的光辉之下,早已是充斥着铜臭与血腥味的名利场。
当然,大家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这些都只是暗中的一些小动作。
像上述的第三种情况,那基本上就是结下深仇,不死不休的了。
就算大胜归来,一有机会,也要被反攻倒算,直到有一方彻底解散为止。
音书的上家就是这样,用尽手段得到了参赛名额,却忽略了最基本的参赛学员的培训。
结果不仅没有得到好的名次,反而弄得灰头土脸,鸡飞蛋打,让原本默许此事的大人物倍感丢脸,不再庇护他们,任由其自生自灭。
而被算计的学院也发了狠,不惜以完全倒向某个大势力为代价,换取了自由报复的力量与机会。
结果就是学院被找上门来的仇人灭掉,主力学员废掉的废掉,收编的收编,老师们则不管是否与此事有关,无一例外全部被盯上,追杀,折磨……其余的人则各自做鸟兽散,诺大基业风流云散,徒留旁人唏嘘。
音书就因此受了无妄之灾。
原本在学院里性格古板行事迂腐的他就分外被人排挤,根本不可能,也没机会参与到这种机密的核心事务中去。
结果以血还血的报复一来,他却糟了池鱼之殃,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出星罗帝国,几乎要被人追杀致死。
若不是遇到了路过的柳二龙出手相助,恐怕就没有如今蓝霸学院冷硬似铁难以通融的音主任了。
也因此,音书奉柳二龙为恩主,跟随她多年。
从学院草创至今,兢兢业业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有过半分懈怠,对她感恩戴德,也深受柳二龙的信任。
而现在,足以对得起这份信重的音书面色凝重,掏向怀中的发讯器,向今晚所有的巡夜老师发出了示警。
他看了看昏暗的天色,盘算着时间,预计着其他老师过来的时间,没有一点放松,走到了刚刚发现的那一摊体液面前。
时间已久,体液渗入泥土之中,只留下一滩水渍。
他捻起来些许,凑到鼻尖嗅了嗅,那股性爱残留下来的味道被一点点地吸进他的鼻腔。
他点了点头,面色却越发严肃,更显得皱纹横亘,面容愁苦。
如果不是血腥味儿,而是精液与淫水味儿的话……在这个时代,或许还要更为严重一点也说不定,
在这个“淫神”肆虐后的时代。
音书眼神一肃,突然间,合上嘴巴,狠狠往下一咬!顿时间,唇齿中血光迸溅!
“!!!”
黑暗中的树林中,有一对注视着这边的眼睛看到这一幕,瞳孔不仅为之一缩。
“——别出声,”在他耳边,一个细微的女声响起。“被发现……那就全完了。”
“音书老师……这是在干什么?”
此刻,用蓝银草躲在草丛中的李三透过缝隙看到了这一幕,有些惊讶地问怀中的美妇。
柳二龙背对着他,双手并在胸前,遮住半掩的酥胸,眼中尽是怜悯与无奈。
这一男一女,一少一老就这么半裸着身子躲在草丛中,两具躯体紧紧贴合,俱是面色绯红,看上去淫乱无比。
可看他们一动不敢动的模样,和十分轻微的对话,又看得出来两人冷静的古怪,当真是一场奇事。
“他怀疑有精神系魂师潜入我们学院,蒙蔽了他的感知,可能会对学生们不利,所以借助咬舌的剧痛,试图从可能的幻境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