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日子一天天流过,被老父照顾近月的徐焰越发娇艳欲滴了,像是一朵缀满露水的玫瑰,怒放出傲视群芳的姿色和魅力。

恰逢此时,巨变来临,小区爆出疫情,整条街区被封,父女俩只能宅在家无所事事,好在徐焰的工作无须出门,否则收入都得大打折扣。

如此在家养膘,尽管气色越来越好,皮肤润泽白皙得几乎能发光,徐焰还是跟老父抱怨了几句,说自己的体重都增加五斤多了,以后菜得烧得清淡点。

老徐对她越发丰满柔腴的体态倒是很满意,笑眯眯捏了捏女儿的大屁股,打趣道:“肉不会都长在屁股和奶子上了吧?”

徐焰被老父捏的浑身有些发软,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男人了,这有力的一掐,一股电流就慢慢扩散开来,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让她头皮都有些发紧,恨不得老徐再狠狠捏上一把。

随着每日滋阴壮阳药汤的灌溉,两人身体越发躁动饥渴,即使疯狂自慰仍不能缓解,没有阴阳交合,始终治标不治本。

父女俩体内欲火蓬勃灼热,即使老徐再不舍得电费,也只能无奈24小时开着空调,否则两人整天大汗淋漓,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荷尔蒙,啥事也不用干了,光洗冷水澡降火就得花上不短时间。

出于节省电费的原因,老徐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窗帘,不允许透进半点阳光。

老徐算过一笔账,就算黑魆魆的屋内大白天也得开灯,但省下来的空调电费,应当还是划算的。

在封闭的室内待得久了,两人都有点恍惚起来,睁眼闭眼都是一个样,无论寒暑,不分昼夜,反正困了就睡,饿了才做菜,要不是徐焰每晚的闹钟提醒,她连直播的时间都会错过。

在这样宛如孤岛的生活里,礼法、道德、伦理等等很多非必要的东西都会在相依为命的错觉中慢慢消磨,几次夜话共眠后老徐干脆搬进了女儿房里,徐艳的衣橱彻底向老父开放,淫媚的内衣旁摆上了变形的大裤衩,两人的相处态度越发随意。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洗浴后帮女儿涂抹身体乳,初时徐焰只是因为背部很难涂抹均匀而请老父帮忙,其他部位还是会自己涂抹,但经历几次服务后自己也嫌麻烦,干脆趴在床上任由老父施为专心玩手机,于是老徐的工作范围也从单一的背部,扩散到女儿全身。

老徐这下可享尽了艳福,徐焰全身除了一条小内裤什么也没穿,老徐正大光明坐在女儿小腹上搓揉那一对豪乳,直把绵软鼓胀的奶肉抹的出油一般润滑,两颗草莓气势汹汹地顶起,才恋恋不舍放手。

涂抹到屁股更加香艳,干枯的老手几乎要陷进蜜桃一般的肉臀里,用力往外掰开,徐焰便会配合地分开双腿,那隐秘幽谷便暴露在老父眼前,黑森林丰茂,淡淡雌香分泌,敏感的女体已经为交配做好了准备。

徐焰趴在床上,看不到老父此时正丑陋地视奸着她的性器,边撸动自己胯下大屌,用亲生女儿的肉体做配菜自渎正爽。

徐焰只是习惯了与老父无隔阂相处,但并不是傻子,每次老徐擦到她背部都只用一只手,身后总传来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与床板规律的摇动,她怎么还明白不过来?

只好装傻红着脸无意义地在手机上滑来滑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老父的情欲,但想想老父辛苦为自己一辈子,现在也没找个老伴,就算他用自己做配菜,只要不跨过那条线,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反正从小到大,自己身体哪里没被他看过呢?

唯一让徐焰有些为难的就是,明白共处一室的雄性对自己的肉体有了强烈情欲后,她的子宫无法抑制地骚疼起来。

但和老父几乎24小时待在一起的她完全没有私人空间,她再也无法如往日般肆意自慰,每日痒得厉害,小穴随时处于发情状态,湿淋淋油润润地黏住小内裤,虽然给老徐的配菜加了不少分,但她自己憋得颇为难受。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隐秘的办法,并且深觉刺激,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那就是不论行走坐卧,她都可以偷偷夹住假阳具自慰,通过手机控制震动。

毕竟女人不像男人,只要将那话塞进去,表面装得平淡一点,谁也不会发现。

徐焰自以为老父是个老古董,必然不会清楚其中猫腻,悄悄试了几次后,发现老父就算察觉了异响,也只会问她是不是手机在响。

如此这般,徐焰越发大胆了,哪怕是和老父抱在一起看肥皂剧,阴阜里也插着假阳具偷偷自慰,然后强忍着闷哼高潮。

但她却不知道,她的小动作其实在老父眼中都一览无余——如果女儿只穿着内裤,那她这时候就是正常的;穿上了热裤,就是小屄里塞了电动阳具,得绷紧了避免滑出来;她扭着屁股用风骚的姿势走路,那肯定是夹紧穴肉在碾磨假鸡巴;如果动也不动地低头玩手机,眼神涣散,必然是因为高潮了腿软,得做些掩饰缓缓。

有一次徐焰屄痒得狠了———也怪老徐,不小心就在涂润肤霜时射了出来,以往他都是涂完后射在厕所里的,结果被徐焰闻到了精浆的腥臭味。

徐焰三月不知肉味,顿时小穴花蜜横流,当天小穴里插着自慰棒哼哼唧唧老往老父身上挤。

老徐被嗡嗡嗡的声音吵了个多小时,实在忍耐不住抢了女儿的手机:“你这破手机什么意思,老响响,给我关了!”

这可害惨了徐焰,无法控制自慰棒,被最强档的震动肏得高潮十几次后晕了过去,老徐刚好鸡巴硬的痛了,把女儿的腿扒开,裤衩一脱,嘴雪雪有声地舔吃浪水吃了个饱,又在女儿嘴里射了一泡浓精。

人总是贪婪的,虽然父女俩关系突飞猛进,但老徐仍嫌不足,于是他说服女儿穿上丝袜,美其名曰保护腿部肌肤,对老父千依百顺的徐焰根本不会拒绝,于是各种丝袜款式盛大登场,吊带丝袜、过膝袜、长筒棉袜、绒袜,红的、灰的、黑的、白的、肉色的,带着徐焰莲香的各式袜子刚好能包住在老徐的大鸡巴,每天都撸得非常过瘾,甚至还因为太过激情,导致数双只穿了一次的丝袜撕裂开来。

徐焰很快发现了丝袜的异样,帮老父洗澡时就郁闷地提起此事:“爸,你说我们家要不要装净水器啊?”

老徐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帮他大腿抹上泡沫的女儿,不满地道:“天天想着买这买那的,别以为你挣钱容易就可以大手大脚,爸是知道的,你这一行啊,吃的就是青春饭,你不攒点钱,下半辈子怎么办?”

徐焰有些脸红地拨开眼前摇摇晃晃的大鸡巴,手不自觉地套成环,从根部往龟头似有若无地套挤了一下,嘟哝着:“可是……家里的水质最近好像变差了,我的内衣怎么洗都发硬发僵,丝袜也粘成一团,破破烂烂的,像垃圾袋一样,每次穿之前都得小心翼翼撕开粘接的部位,力气大了就会脱丝,都废了好几双丝袜了。”

老徐浑不在意地道:“几双袜子而已,烂了就烂了呗。”

“爸~~你说的大方,贵的丝袜得好几b……”徐焰不依地扭动着身体,隐没在泡沫下的大奶子水囊一样晃来晃去,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话到一半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惶恐地捂住檀口,不安地仰视着老父的脸色。

老徐果然脸沉下来:“你刚才是说好几百吧?”

“没,没有,我是说!几十块钱而已啦,怎么会那么贵……”

“你那些内衣也不便宜吧,怪不得买回来后就算不穿也会撕掉吊牌,好啊,原来一直瞒着我呢!”

“不是,爸,你误会了!……”

“哼,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给我扶墙站好!”老徐忽然爆发,怒喝着一把将女儿拉起。

“爸……”

“该偿命的烧钱货,给我站好!”

怒吼中,徐焰贴墙站立瑟瑟发抖,经过舞蹈和瑜伽锻炼的完美肥臀欺霜赛雪,紧张地对着老父撅起,纤巧的足尖抠紧,一片丰饶淫唇暴露无遗。

“啪!啪!啪啪啪啪!”

老徐枯瘦的大手狠命扇在白桃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层层肉浪翻涌,那波涛炸开时,溅起点点水花与白腻的泡沫。

荡漾从两团挺翘的峰峦扩散到大腿才渐渐消散,晃晃悠悠间,凸显出完美的弹性与软腴。

“要你买!买!买!那么贵的袜子!你个烧!烧!烧!烧钱货!”

“啪啪啪啪啪!”

徐焰咬牙忍耐,奶子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乳头充血摩擦着光滑的表面,她闭眼喘息着,哀哀求饶道:“爸,我,啊!……知道,错了!再打,下去,啊!我不能,直播了!”

“还直播!直播!直播!我要你直播!穿那么骚的丝袜给男人看!直播!播!播!”

“啪啪啪!”

老徐手掌历经二十多年农活操劳,带着庄稼汉独有的粗糙与风霜,徐焰下体的疼痛不断累积,莫名的,她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父抱着把尿的场景,那心头翻涌的滋味竟慢慢变了味道,丝丝甜腻的酥麻和痕痒如细小的电流慢慢扩散开来,对父亲权威的臣服与对雄性的畏惧,随着抽击一掌掌烙进她的潜意识里,越发壮大,越发深刻。

子宫传来难忍的骚痛,屁股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在老徐仿佛要打进屁穴里的重重一击后,徐焰终于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小腹一松,淅淅沥沥的羞人声音响起,整个下体都泡在喷洒出来的骚香尿液中。

老徐更加愤怒了,破口大骂:“邋遢东西,二十几岁的人了,瞧瞧你这副漏尿的不要脸模样!”

“爸,爸,爸爸爸!”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艳媚的脸蛋红得像血一般,温热的尿液仍不知羞耻地泄出来,一股股洒在老徐小腿上,茸茸毛发摩擦着他的脚面。

徐焰喘息着哀求道:“您别打了,您……消消气……焰焰是为了直播啊,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粉丝不会买账的!”

“爸是个农民,没见识,但不是傻子!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

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老徐的鸡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龟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徐焰只是一叠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

徐焰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被老徐拉住:“不急这一会儿,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好好洗干净先,瞧你身上骚的。”

徐焰脸色一红,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爸,这里我,我自己来吧。”

老徐眼睛一瞪:“你哪儿爸没洗过,怎么,现在晓得嫌弃了?”

“不,不是!我就是……怕你嫌弃脏……”

“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快点儿分开,洗个澡磨蹭多久了,水不要钱啊!”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中指划开淫缝,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鸡巴,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即使努力咬住嘴唇,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乐道:“你这娃儿随我,毛毛长得旺盛咧,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随了我这根大宝贝,什么女人耍不到。”

徐焰强忍羞臊,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鸡巴,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爸,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老徐撸了撸大鸡巴,不以为然道:“你懂什么,你看,爸的龟头前面略小,后面的肉楞像伞一样张开,鸡巴越到根部越粗壮,这样的鸡巴啊,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肉楞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一动起来爽死你们。鸡巴根部堵着穴口,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下种一下一个准!”

徐焰听得心慌,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浑身越发酥软,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肥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她死死咬着牙关,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爸……咕呜……什么你们我们……你……呼呼呼……你别乱说……呃唔!……”

老徐点点头,笑呵呵地收回手:“对对对,意思是所有女人嘛,没说你,爸还能把你肏了吗?口误口误,呵呵呵。”

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鸡巴,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无论如何扭挺屁股,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

顶在小腹上,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鸡巴,意味很明显,虽然缓慢,但是双手的动作,确确实实在套撸,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帮老父的鸡巴手淫着。

“咋了,小屄馋了?想放爸的鸡巴进去解解痒?”老徐笑开了,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鸡巴,软弱道:“爸,你别乱说……”

老徐帮两人擦干水渍,拍拍她红肿的屁股,大咧咧光着身子瘫在沙发上,鸡巴朝天挺立:“去吧,换丝袜出来给爸看看,别再耍小心思,不然……哼!”

“知道啦~~”徐焰嘟嘟嘴,转身回到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推开,“哒哒哒”的清脆高跟鞋传来,徐焰迈着性感的猫步出现在老父眼前,胸前贴着乳贴,下坠的流苏随大奶子荡漾魅惑地左右摇摆,下身除了一条黑丝不着片缕,蜜谷和黑森林一览无余。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选择妖艳的装扮,她进房后就拿出假阳具疯狂自慰起来,没插几下就高潮了。

她不敢多休息,还沉浸在淫乱中的精神遵从本能做出了选择,甚至还匆忙涂好了口红,等她意识过来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她疾走几步扑进老徐怀中,飘起一阵魅惑的香水味,健美的小腿向后弯起,玉足绷直,“咔哒”一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露出艳媚的黑丝足弓,丰饶的曲线从玉背肥臀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无一不散发出强烈的繁殖吸引力。

纵然老徐大半辈子几经风雨,面对怀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急不可待地摸上来回踢动的小脚与大腿,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爸,还是有区别的吧?”徐焰趴在老父腿上,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沙发,胸前饱满顶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摊开如肉饼一样的乳房挨着那根让她芳心慌乱的大肉屌。

“唔,要说有的话好像也有,但是又不那么明显,我再咂摸下。”老徐口中碎碎念,探进丝袜里狠狠一抓肉臀,整只手掌陷进软肉中。

“啊,刚才打的地方还疼呢,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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