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稀释

这一晚,我睡得很实。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大一小两声惊呼吵醒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便看到身上只穿了内衣裤的江雪从房间外飞奔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将身体倚在房门上,生怕有谁突然闯进来似的。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我纳闷,便问: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老婆见我醒了,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记,然后用压低了的声音对我说:

“我还想问你呢!老黄怎么还在外面?他昨晚一整晚都没走?”

我刚睁眼,有点懵,嘴里嘟囔了一句:

“老黄?”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邀老黄到家里来,一起吃了烧烤,又喝了点酒……然后……

肏!我想起来了……昨天完事后老黄没走,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拖鞋也顾不得穿,便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刚来到客厅,便看见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老黄站在客厅中间,呆呆傻傻的,仿佛丢了魂一样。

我惊掉了下巴,怒道: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老黄挠了挠头,喃喃道:

“我……我大概是睡糊涂了,以为是自己家,起床就去厕所了……”

“然后呢?”

“然后……”

老黄还是一脸茫然,看得人火大。我催促道:

“然后怎么了?你他妈倒是接着说啊!”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

“然后……我看见江雪坐在马桶上……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暖暖……”

我明白了……

江雪起床后正常去上厕所,老黄也想上厕所,他以为还在自己家,于是根本没多想,直接推开门进去,刚好撞见了坐在马桶上的江雪……

我扭头看了一眼我房间的方向,我刚才冲出来时没顾得上关门,这会儿房门半开着,我和老黄的对话江雪大概都听见了,以江雪的性子,她这会儿一定羞得没脸见人了吧?

难怪她刚才的反应那么大!

眼下这情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赶紧让老黄穿上衣服走人。等他走了以后,我才回到房间里,安慰受到惊吓的江雪。

江雪有些坐立难安,我从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烦躁过。

她将床上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用手不住的揪着它长长的耳朵,连上面的毛都快要被她薅下来了。

“哎呀,好烦呀老公!丢死人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我一进门,江雪就迫不及待的向我抱怨。

我上床将她搂在怀里,试图用亲昵的动作安慰她,说:

“怪我怪我,我看昨天晚上太晚了,就留了老黄一晚,忘了跟你说,这次都怪我!”

江雪是典型的女孩子脾气,你多哄她一会儿,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她心情便好了一大半。

这时,你再跟她聊起刚才那件事,她也就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说:

“老黄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嘛,他没什么坏心眼的,刚才我在客厅看见他,他人都傻了,站在客厅一动不动,就这么傻呆呆的杵在那儿……”

我一边说,一边模仿着老黄刚才的窘样,江雪浅浅一笑,总算将尴尬的气氛稍微化解了。

这时候,我瞅准时机,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跟江雪说:

“好啦,别烦了,大不了咱们最近少跟老黄来往就是了。”

江雪躺在我怀里,乖巧的点点头。

看得出来,经我的一番安慰,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来就只是一个尴尬的小误会,估计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把这件事淡忘到脑后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个周末的傍晚,老黄又来我们家了。

区别是,这次他是带着晚晚一块来的。

晚晚听说上周末她爸爸在我们家吃了烧烤,便一直吵着要来,老黄拗不过,征得了我们的同意后,便拉着晚晚一起来了。

当晚,我们再次享用了丰盛的烧烤大餐,晚晚吃得很香,我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喝酒。

江雪提前冰好了一大瓶椰汁,还是没够喝,而且烧烤配椰汁总是有点不够味,最后,我们三个成年人还是每人开了一罐啤酒。

吃完饭,正好赶上足球赛。

我和老黄以前就总在一起熬夜看球,这些年看得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如果刚好赶上精彩的对局,还是会忍不住一起看一场。

晚晚先去睡了。江雪勉强陪着我们看完了上半场,她对足球不感兴趣,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熬不住,也回房间睡了。

当然,在她去睡之前,我“贴心”的给她准备了一杯热牛奶,牛奶里当然是加了料的。

我加药的时候,老黄就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掏出那枚小药瓶,将药液滴到刚刚热好的牛奶里,尽管眼下这情形他应该很熟悉了才对,但他还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在我滴药的时候刻意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心念一动,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只在牛奶里滴了两滴药,比常规的剂量还少了一滴!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但我还得尽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缓缓将牛奶摇匀,然后递给江雪。

江雪当着我和老黄的面,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然后冲我俩招呼了一声,便回房间睡觉了。

下半场,球赛相当精彩,两边各自进了两颗球,这种精彩的对攻场面在最近日渐沉闷的比赛中已经不多见了,但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在球赛上。

临近比赛结束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主队一次精妙的配合,在对方禁区造成了犯规,裁判掏了牌,眼看着要罚点球了。

主队的头号前锋在现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走上点球位,准备主罚这颗点球,这颗球如果打进,将对整场比赛的走势造成重大影响。

就在这时,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出奇的是,老黄对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眼神已经呆滞了,他的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机的方向,但我怀疑,电视机里传出来的画面很可能压根没有过他的脑子。

我们俩此时的心情一样,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关掉电视后,周遭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和老黄没说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先是来到晚晚睡觉的房间,她的睡姿很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香甜。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仔细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了江雪的房间。

江雪也睡得很熟,她睡着后习惯侧卧,将身子蜷起来。

老黄已经不用我教,主动走上前去,将盖在江雪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拽,直至完全拽下来。

江雪的身上穿着睡裙,但因为蜷着身子,睡裙的裙摆已经被卷起到腰上,将她裹在内裤里的浑圆的臀部露出来。

她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她臀部的视觉冲击更强了,腰臀比极为夸张,双股间那道蜜缝也凸显出来。

老黄伸出大手,复上江雪雪嫩的臀丘,隔着内裤,将棒槌一样粗细的大拇指抵在江雪的蜜缝上,轻柔的抠挖。

我仔细注视着江雪的动态。

老黄虽然不知情,但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次我只下了两滴药,比先前的剂量还少了一滴,江雪大概率是会醒的。

尽管我先前就已经在心里确认,哪怕按照之前三滴的剂量,江雪大概率还是早就醒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揭穿。

我也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打算,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看看她究竟会忍受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个计划目前只有我知道,老黄始终蒙在鼓里,还在按照先前熟悉的节奏,对江雪上下其手。

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江雪的表情,奈何她一直蜷着身子,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表情遮住了。

我伸出手,撩起她的头发,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皱起了眉头。

待我再仔细看时,又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了。

我思索了片刻,好饭不急在一时,于是重新将江雪的头发放了下来,自己则躲进房间的角落,默默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内裤中间已经湿润了,老黄粗大的大拇指一直挖着那里,很快沿着他手指的周围便洇湿了一小块。

这意味着,不管此时此刻江雪是不是醒着,她都动情了!仅这一点,便足以让我兴奋到发狂!

我熟练的褪下裤子,想象着江雪埋藏在头发下面咬着嘴唇强忍的表情,鸡巴硬得不行。

老黄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拉住江雪内裤的边缘,索性将内裤褪到了她的膝盖上,江雪赤裸的屁股完全展露出来。

老黄扶起她的屁股,将她翻个身,姿势由侧卧改为俯卧,屁股被高高抬起,正对着老黄的脸。

他双手用力掰开臀缝,那里正流淌着甘美的蜜汁,老黄将鼻子凑过去,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如痴如醉。

他突然开口了,对我说:

“老吕,你知道吗?那天早上我在厕所刚巧撞见江雪,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甚至能听见淅沥沥的水声,她离我那么近,大概就不到半米的距离,可她并拢着腿,我看不见她下面,你不知道,这一周以来,我都想死那里了!”

他说着,将眼睛凑近江雪的蜜缝,脸几乎贴了上去,接着说: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想看看这里,我想看她这里流水的模样,妈的,我都快想得发疯了!”

他吞了口口水,接着说:

“老吕,你说我他娘的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女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晚晚小时候都是我帮她把尿的,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可江雪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能让我发狂呢?”

我没空回答他,老实说,我此时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鸡巴那里涌,那里都硬得快要爆炸了,我实在没有心思回答老黄的问题。

老黄伸出食指,抹了抹江雪肉穴里流出来的蜜汁,尽管还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将手指沾湿了。

他将手指放到嘴里,陶醉的吸吮着,像一个嗑药的瘾君子。

“还不够……”

老黄喃喃自语着。

“还不够湿……我还想要更多……”

他说着,将那根手指重新放回到江雪的蜜缝上,沿着蜜缝的褶皱,一上一下来回滑动。

肉眼可见的,江雪的蜜缝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这些汁液一点点从蜜缝边缘渗出来,不断汇集在一起,终于汇聚成水滴大小,从江雪的蜜缝上滑落,流淌到她的大腿上。

江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倒是很方便,至少她不需要再刻意掩饰自己的表情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没人能看得见她。

老黄的食指已经塞了进去,开始有节奏的来回抠挖,同时大拇指抵在她已经略微有些肿起来的豆子上,双管齐下,刺激着江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发觉今天的江雪的确比之前更敏感了,从她下体处很快便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雪的爱液泛滥成灾,已经流淌到她的大腿上,淫靡的汁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但老黄似乎还是不够满足,他将塞进去的手指变成了两根,老黄手指的尺寸可不比普通人,粗得像小棒槌一样,两根至少能抵我三根。

他用中指和食指卖力抠挖着江雪的嫩穴,同时大拇指用力,拼命刺激着她那颗越来越敏感的豆豆。

他似乎只用手指,就想让江雪达到高潮!

现在,老黄的整只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江雪的爱液。

他将食指抽出来,换成了更好发力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将大拇指从江雪的豆豆上移开,将沾满了爱液的大拇指抵在江雪紧窄的菊穴上,一点一点的往里面顶。

大拇指已经充分润滑,他没费什么力,便让大拇指滑进江雪的菊穴。

他那根粗壮的大拇指将菊蕾周围的褶皱撑开,像一根小肉棒一样,侵犯着江雪的菊穴。

这下子,老黄同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大拇指,中指,以及无名指,全都塞在江雪的身体里,这熟悉的姿势似乎让他回忆起了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

“老吕,你看我这姿势,像不像玩保龄球?”

他一边说,一边摆起了保龄球出球的姿势。

别说,还真像……

老黄很会打保龄球,几乎每次出手都是全中,他手指粗壮有力,平时用的球都比我用的重,用的都是十六磅的球,可想而知,假如他拿江雪前后两个孔洞当保龄球,得使多大的力!

真为江雪感到担忧!

但此时担忧,恐怕为时已晚,江雪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老黄宰割。

老黄动了,他的手臂就像马达,一旦启动便停不下来。

他的三根手指在江雪体内飞快的进出着,每一下,似乎都能带出来大量汁液。

他手指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不停。

我躲在不远处仔细观察,能看得出来,江雪的肉穴和菊穴本能收紧,试图将老黄的手指阻挡在外,奈何力量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老黄的手指摧枯拉朽,进出自由。

江雪身上的两个穴口根本来不及收紧,被老黄的手指撑开,形成两个张开的孔洞。

我激动得甚至忘记了撸管,眼睛紧紧盯着老黄手指插入的地方,甚至能看见江雪来不及合拢的粉红色肉壁。

妈的……这谁遭得住?AV女优也受不了吧?

果然,尽管江雪极力控制,但穴口还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她的穴开始猛力收缩,疯狂夹紧老黄进出的手指。

江雪要高潮了!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几乎翘着脚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期待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

终于,江雪的屁股肉眼可见的疯狂颤抖,她的肉穴急剧收缩,从穴口飚射出一道水箭来,直直打在老黄的脸上。

江雪……居然潮喷了!

我惊呆了,嘴巴大张着,几乎合不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江雪潮喷,居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

老黄被江雪喷了一脸,显然也吓呆了。

他大概是真的怕了,因为江雪此时的表现,似乎不该是一个熟睡中的女人应该有的表现,但老黄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谁也没试过让一个熟睡中的女人潮喷不是?

老黄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说:

“看我干嘛?我也没见过她这样啊。”

老黄又看向江雪,江雪还伏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说:

“你看吧,她没醒。”

老黄抹了一把脸,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确定。

我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又说:

“你也不想想看,江雪要是醒了,她能没有半点反应?”

这句话似乎把老黄说服了。他定下心来,开始仔细欣赏着江雪刚刚喷过水的下体。我当下恍然,原来他折腾了半天,一直想要的是这个。

这老小子,还挺会玩!本以为他是个老实人,现在看来,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一点也不含糊,比我还有想象力!

妈的,把江雪借给他玩,该不会玩过火吧?

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此时此刻,我全身的血液还在鸡巴里,留给脑子的真不多。

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老黄这边,他已经把脸埋进江雪的屁股缝里,贪婪的舔着她刚才喷出来的水。

他的舌头毫无章法,大开大合,将江雪整条臀缝,小穴连同屁眼,全都舔湿了,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我滴个乖乖,这种舔法,江雪是怎么受得了的,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还真没看出来她这么能忍!

老黄脱掉裤子,将他那根烧火棍一样的鸡巴亮出来,他准备开始进攻了。

似乎同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他想将江雪翻过身来,从正面来。

我马上出面制止了他,主要是担心,一旦让江雪正面对着他,江雪现在醒着这件事恐怕立刻就会穿帮,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大家都收不了场。

老黄有些纳闷,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干预过他的行动。尽管他现在很急,但还是很好的维持了理智,他停了下来,问我:

“怎么了,老吕?是我做的哪里不合适吗?”

我不好明说,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说:

“我……我喜欢看你从后面来,这样插得更深,更带劲!”

妈的,我的话被江雪听了去,她会不会恨死我?

唉,不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要是恨我,大概早就恨死我了吧?

老黄听了我的话,放弃了从正面来的想法,改从后面来。

他从后面扶起江雪的屁股,用那根粗得不像话的鸡巴对准她,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夹在她的臀缝中间来回摩擦。

他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方面的天赋,我拍马也不及他。

老黄抓着江雪的屁股,又搓又揉,不断用胯骨撞在江雪圆挺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

他看起来很享受,江雪的腰臀比很适合后入,显然老黄也钟情于这一点。

只可惜,作为江雪正牌老公的我,从来没有好好的享受过后入的待遇,反倒是后来居上的老黄,都已经后入她好几次了。

不过,看老黄那健硕的身躯,那粗长的鸡巴,老黄从后面干江雪,比我自己干她还要爽!

啪!

老黄的第一下插入,就直接插到了底。

尺寸夸张的肉棒彻底没入江雪的身体,那种违背自然规律的视觉冲击给人的震撼感觉无比强烈,我的心脏都跟着猛跳了一拍。

啪!

又是响亮的一记!老黄将鸡巴彻底抽到外面,才猛的又插进去。我忍不住在心里丈量着老黄鸡巴的尺寸,这一下,还不得直接顶到胃里啊?

前两次只是探探路,后面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才刚刚开始。

老黄卖力的抽插着,我则偷偷留意江雪这边的状况。

我注意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偷偷将手伸进枕头下方,我看见枕头下的床单被轻微拉扯,我甚至能想象到江雪的手在枕头下攥紧床单强行忍受的模样。

但床单这点微不足道的拉扯还不足以引起老黄的注意,他插得很卖力,插得很认真,全力输出,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我们的床被老黄摇得嘎吱作响,肉体交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不停,我提醒老黄让他轻一点,别忘了晚晚还睡在另一个房间里,虽然我们家的隔音效果相当过硬,但难免还是可能会出意外。

别忘了在三亚的时候,就是在关键时刻被晚晚闯了进来,险些出了大事。

老黄嘴上答应了一声,但动作却并没有变小,反倒是加快了速度,他这是想速战速决!

他的鸡巴飞快的进出着江雪的肉穴,速度快到几乎要将她肉穴里粉嫩的肉壁翻出来的程度。

真担心明天早上起来,江雪的小穴会被肏肿,不过这种担心似乎有点多余,江雪的小穴又有哪次不是被老黄肏肿了呢?

“啊……”

老黄闷哼了一声,听起来他快到极限了。

他将抽插的马达速度调到最大,打桩机一般无情的肏干着江雪的嫩穴,直至浑身剧烈颤抖,我知道,他大概是射了。

我注意到江雪那边,她的屁股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只是和老黄颤抖的幅度比起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因此老黄没有太在意。

但我却知道,江雪也高潮了!

这是她今天晚上被老黄弄到的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不是手指,江雪是结结实实的被老黄的那根大鸡巴给肏到了高潮!

不仅如此,她还在老黄的鸡巴发射的时候,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这场面太刺激,我连自己的鸡巴都撸红了,在我发射前,我甚至不无遗憾的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

老黄刚刚要是内射进去就更好了!

肏!我可真贱!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一瞬间,有如电流划过我的脊柱,我射精了。

我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

此时老黄刚好抽出他的鸡巴,我的精液在他的鸡巴旁,就好像是他射的一样。

他仿佛心领神会,我俩多年的交情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默契值,他摘下套子,将无套的鸡巴抵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均匀的涂抹着我刚刚射在上面的精液。

这下子,场面变得更加淫靡了。

我忍不住当着江雪的面和老黄重新做了约定:以后每周来一次,但最好不要超过一次,如果当周刚好赶上江雪的经期,则那一周作废,下周再继续。

我确信我在说这些的时候江雪醒着,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

老黄沾满了精液的无套鸡巴还抵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我和老黄甚至还趁机达成了一项恶魔的交易,而这项交易唯一的内容就是出卖江雪。

这种当着她的面把她卖掉的感觉令我着迷。

老黄离去后,我假装无事发生一般,躺在一片狼藉的江雪身边,用胳膊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到无比的踏实和满足。

我带着欣喜和愉悦的心情,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一周,我再一次邀约老黄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江雪的表情很怪,但她没有出言反对。我知道,她内心对这个安排并不十分抗拒。

当天晚上,老黄找了个借口支开晚晚,独自前来。

吃饭时,江雪全程低着头安静的吃饭,既不说话,也不问晚晚怎么没来,氛围相当之沉闷。

我努力找话题试图活跃气氛,老黄一开始还附和我几句,到后来也不搭理我了,只剩我一个人自说自话,自讨没趣。

“饮料没了,我再去拿一瓶。”

我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去冰箱里拿新饮料。

江雪一下子抢在我前面,说:

“老公,我去吧。”

我看见她眼神有些闪躲,大概是猜到了我打算去厨房做什么。

我没有坚持,让江雪去了。那枚小药瓶就在我裤子口袋里躺着,就算不下在饮料里,也可以下在杯子里。

我见江雪起身去取饮料,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药瓶,拧开瓶盖,当着老黄的面,在江雪面前的杯子里滴了一滴。

老黄瞬间瞪大了眼睛,极为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随即赶紧把眼睛转向江雪所在的方向,生怕她发现了什么。

等他转回头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小药瓶收起来了。老黄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只下了一滴药,就是他刚才看见的那滴。

老黄压低了声音冲我咆哮:

“你……你疯了!万一被江雪发现怎么办?”

我淡定的说:

“她这不是没发现嘛。”

很快,江雪拿了饮料回来,问:

“你们在聊什么呢?”

老黄紧张得连连摇头,说:

“没……没聊什么。”

我没说话,江雪的眼睛在我和老黄之间扫过,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便不再多言了。

这顿饭吃得不咸不淡,没滋没味。三个人的重点都不在饭上,连老黄嘴这么馋的一个人,今天都没心思吃饭。

我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江雪究竟会不会喝下那杯饮料?

最后,直到菜都冷掉了,许久没有人动筷子,我们实在尬聊不下去,这时候我提议:

“要不咱们今天先到这儿?”

老黄拍了拍大腿,说: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去我爸妈家接晚晚呢。”

说罢便欲起身。

这时候,许久未说话的江雪主动说话了:

“海……海哥,你杯子里的饮料还没喝完呢……要不咱们一起喝一个吧。”

江雪举起杯,我甚至能看到她举着杯子的手肉眼可见的发抖。

我的心脏狂跳,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情绪。我故作自然的一同举起杯,说:

“江雪说得对,不能浪费……”

说罢将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

老黄拿起杯子,眼睛盯着江雪,也将杯子里的饮料一口喝掉。

这下子,压力重新回到江雪这边,我们两个男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她,像两只危险的野兽。

江雪将杯子拿到嘴边,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喝饮料可以这么慢。

但最终,她还是仰起头,咕嘟咕嘟,将杯子里的饮料全都喝掉了。

我和老黄盯着江雪吞咽的脖颈,纷纷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江雪喝完饮料之后,像是喝了酒一样,满面通红。她对老黄说:

“海哥,我就不送你了。”

说罢起身回了房间。

我和老黄出了门,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我们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做贼似的,轻轻打开门,重新回到家里。

家里安静极了,没有半点声音。

我示意老黄在门口等一下,独自一人回到我们的卧室,看见已经躺在床上的江雪。我轻轻唤了她几声,她没答应,她的呼吸声绵长而均匀。

我回来跟老黄说:

“江雪已经睡着了。”

老黄的表情很犹豫,说:

“老吕,要不今天算了。”

我一把拉住他,说:

“算什么算?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怎么能算呢?”

他硬着头皮,被我强行拽到房间。

来到床边,他又说:

“老吕,我还没洗澡呢……”

我说:

“来不及了,你赶紧吧,江雪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醒!”

老黄惊讶了一下,问我:

“老吕,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洁癖很重的吗?”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今天我只下了一滴药,江雪这会儿到底有没有睡着我都说不准,哪里还管得了洁癖哟!

而且我他妈那点洁癖,早就被他治好了好吧!

等一下,仔细想想,江雪今天好像也没洗澡?

老黄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发现江雪的身上并没有穿睡衣,还是晚上吃饭时穿的那身居家服,甚至连袜子都没有脱。

老黄捧起江雪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贪婪的嗅着,这味道显然和他先前经历的几次完全不同,因为他的裤裆瞬间就支起了一顶帐篷。

老黄开始伸出舌头去舔,濡湿的舌头舔过江雪的脚底,最后将她的脚趾隔着袜子含进嘴里,所过之处,唾液将袜子的布料都浸湿了,能明显看出江雪脚底的轮廓线条。

我忍不住问他:

“滋味怎么样?”

老黄嘴里含着江雪的脚趾,含混的说:

“香!太香了!”

我说:

“还有更香的地方呢,你就不想尝尝?”

不是我有意催他,江雪的脚底敏感得很,再任由老黄这么舔下去,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冒险的好。

老黄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里,他放开江雪的脚,转而去脱她的裤子。

居家服的裤子宽松得很,稍微一拽就能拽下来。

裤子里面,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还停留在江雪的下体上。

江雪今天穿的,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像雪一样洁白无瑕。

尽管穿了一整天,但此时的内裤仍然是干净的,只是内裤中间的位置微微有些潮湿,那是成年女性自然分泌的体液。

老黄分开江雪的腿,将脸凑了上去。他用嘴唇轻轻贴住江雪的内裤,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湿度,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我却看到,江雪被分开的双脚,脚趾忍不住的微微扣紧。

她果然醒着……一切都如我所料!

老黄隔着内裤,舔上了江雪的穴。内裤纤薄的布料被口水浸湿,变得愈发的透明,那里几乎和完全赤裸没两样了。

江雪的腿开始抖了,我冲上前去,一左一右将江雪的两只脚抓在手里,帮她稳住。

老黄不疑有他,因为我上次也帮他扶了江雪的屁股,这次帮他扶个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黄趴在江雪的胯下,舔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裤裆里憋得难受,索性脱掉了裤子,亮出那根硕大无比的鸡巴。

肉棒浓郁的味道在我和江雪的卧室中弥散开来,这味道的杀伤力太强,我真担心和我一样有洁癖的江雪待会儿受不受得了。

老黄挺着鸡巴,没有冲动,而是问我:

“老吕,你把套子放哪里了?”

我说:

“套子……不急,你先蹭一会儿,不进去就成!”

老黄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倒是没反对,毕竟这事他也乐享其成。

他扶着自己那根脏臭的鸡巴,拨开江雪的内裤,在她粉嫩的穴上来回蹭着。

汹涌的爱液泛滥而出,如同潺潺溪水一般,洗涤着他鸡巴上的污垢。

水太多了,穴已经盛不下,开始四溢出来,将江雪的屁股整个浸湿了。

我颤抖着说:

“老黄……你要不……试着……插进去动一动?”

老黄瞪大了眼睛,反问我:

“我还没戴套呢!”

我催他道:

“动两下……不会怀孕的!”

“肏!”

老黄骂了一句,睁圆了眼睛,我看见他眼角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他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小心翼翼的来到洞口,尝试着把恶臭的龟头挤进江雪粉嫩无垢的穴里。

“肏!进去一点了……真他妈紧!”

老黄咆哮着,嘴里一边骂着下流的脏话,一边侵犯着江雪的肉体。

我盯着江雪的脸,尽管她努力假装自己毫无知觉,但微微抽动的眼角和眉毛还是出卖了她,她正在强行忍受来自自己老公好友的侵犯,还要假装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她所做的这一切,大概都是为了我,我懂。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根本不值得这么美好的女人对我付出真爱!

江雪现在这个模样,让我更加爱她了!

但我越是爱她,怜她,就越是忍不住想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侵犯,我他妈可真是个贱胚,贱种!

现在,老黄已经整根插进去了,江雪的大腿肌肉止不住的颤抖,脚趾紧紧的扣在一起,手指死命抓住身下的床单,险些要抓破了。

江雪已经彻底掩藏不住了,我也已经懒得替她找借口掩饰,老黄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着他抽插的动作。

他将鸡巴整根抽出来,再整根的插进去,如此反复了数十下。

他腰胯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眼看着,江雪的嫩穴被他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们两个人现在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无法收拾,想叫老黄停下来把套戴上,可眼下的场景实在刺激得紧,我张不开这个口,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站在旁边,手里攥紧自己可怜的鸡巴疯狂撸动。

啪……啪……

这是老黄的胯骨撞击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嘎吱……嘎吱……

这是我和江雪的婚床不堪老黄的重负发出的抗议般的呻吟。

唔……唔……

这是江雪强自忍耐,不想叫出来的声音。

我撸得手臂发酸,龟头火辣辣的刺痛,大概是某个地方被我撸破了皮。

江雪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声音,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唯有老黄,两只眼睛通红,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台不知疲倦的肏干机器。

“喂,老黄……你悠着点,射……射在外面……”

在这激烈和淫靡的场景里,我的抗议声如同蚊子振翅一般渺小,根本没有人会在意。

老黄继续着他无情的肏干,根本没有理会我,我开始担心了,他究竟会不会遵守我们的约定?

万一他没有遵守约定,内射了江雪,我该不该跟他撕破脸?

妈的,我是真的开始担心了!

那种不受我掌控的不安感觉瞬间将我团团包裹,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发不出声音。

我向前伸直了手,张开手指,努力想要去抓在床上的两个人,却不无悲哀的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他们分毫!

我眼睁睁看着,老黄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江雪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老黄抱在一起,两个人在床单上恣意驰骋……

最终,老黄射了,他内射了,精液灌满了江雪的穴,白浊的精液从江雪的穴溢出来,不断的往外溢……

江雪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她怀孕了,她被老黄给肏怀孕了,她赤裸着身子,依偎在老黄身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失去了江雪……

我彻底失去了她……

……

“老吕……老吕……”

恍惚间,我回过神来,发现是老黄在轻声唤我。

他的鸡巴还插在江雪的穴里,他还没射,江雪的肚子还没有被他肏大,我也还没有彻底的失去她。

“老吕……你他妈想什么呢?在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我有些懵,鸡巴疼得厉害,大概是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我说:

“什么……”

“什么他妈的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发现老黄的表情狰狞得很,五官几乎要挤在一起,他鸡巴虽然还插在江雪的穴里,抽插的速度却已然慢了许多,几乎不怎么动了。

老黄很急,问我:

“老吕,我他妈问你我应该射在哪?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射在哪?”

我彻底清醒过来,老黄现在没戴套!

我冲上去一把拉住他,说:

“别射在里面!”

“那我射哪?”

“随你的便!你他妈爱射哪射哪,你要是敢射进去,老子他妈剁了你!”

老黄仓皇的拔出鸡巴,他鸡巴的尺寸已经胀得不像话,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就要射了。

他本来想直接射在江雪的身上,可她今天穿着居家服,刚才匆忙,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射在腿上又免不了会沾到床单上。

他越着急越想射,越想射越着急,急得他满头大汗。

最后,他说:

“老吕,可是你说的,我想射哪就射哪……你可别怪我!”

说着,老黄挺起鸡巴,来到江雪美丽恬静的脸颊旁边,将怒胀的龟头抵在她柔软红嫩的嘴唇上,用力往里顶。

硕大的龟头撬开江雪的红唇和贝齿,闯进她的嘴里,紧接着,老黄开始了他的大爆发!

精液多到江雪的嘴巴几乎盛不下,开始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眼看就要淌到她躺着的枕头上,老黄眼疾手快,用手指刮起江雪唇边的精液,重新送回到她的嘴巴里,不让它们流到外面。

咕嘟咕嘟……

江雪的喉咙一阵蠕动,将老黄的浓精尽数吞咽下去。

我重新攥起自己那根伤痕累累的鸡巴,尽管那里非常痛,但还是不要命似的疯狂撸动着。

江雪从来没有吞过我的精,但现在,她却吞了老黄的!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异常!也让我撸到飞起!

很快,我也要到了,我将自己的鸡巴凑过去,也想射进老婆的嘴巴里,奈何她的嘴里已经有了老黄的鸡巴,再也容纳不下第二条!

于是,我对着她的脸,射精了。

我的量很大,几乎涂满了她整张脸,谁能想到,这是我第一次颜射江雪!

此时,江雪已经将老黄的精液吞得七七八八了,老黄将鸡巴抽出来,擀面杖一样的刮着江雪脸上我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再用鸡巴将它们一点一点送到江雪的嘴巴里。

我终于得偿所愿,让江雪品尝到我精子的味道,却没想到,将它们送进江雪嘴里的,不是我的鸡巴,而是别人的鸡巴!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

妈的,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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