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韩初然含情脉脉,用学院倡导的尊妻礼仪十分恭敬的半跪下,亲吻妻子的右脚背作别。

妻子陈晓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韩初然的吻脚礼,用鞋底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的踩踏了一下作为回礼,然后温柔款款的吩咐道。

“你上完课就不要回家来了,去我妈那儿,我爸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照顾一下,我这个周末有些事情,和朋友出去两天,就不回来了。”

“好的,你爸妈那有我,您放心出去玩”

韩初然心里还想着再问一下是和哪个朋友出去,倒不是反对妻子的安排,只是有些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他施施然的站在一旁,像个十五六岁的小生一般,闭嘴没有多问一句。

“噗呲”

妻子陈晓倒是看出了自己丈夫的那一丝小心思,她同样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轻轻的笑着朝外面挥挥手。

韩初然已然明白了妻子的心思,作为丈夫,时时事事替妻子考虑,既然妻子不愿意揭开这个朋友的名讳,必然有不愿意明示的道理,难道他还能非要妻子说出来,破坏了夫妻的和睦,陷妻子于不清白之地吗?

当然是不可以的。

看着妻子肤白如雪,娇美如花的端庄模样,这样的女人必然是人见人爱的,他一个卑微的小男人何德何能要将她霸占呢?

韩初然的心瞬间就被对妻子的爱完全淹没了。

他深情的看着妻子的身影,缓缓的离开了家门前往目的地——男德学院。

没有人能想到,钢筋水泥丛林中居然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宣扬女尊的离经叛道之所,外貌普通的院落,走进内部,一块醒目的牌匾赫然悬挂在门楣之上。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

八个金灿灿的大字令韩初然瞬间精神为之一振。

妻子尊贵漂亮的形象顿时浮现在脑海,令他不自觉的对这块牌匾施礼,方才带着敬畏之心走进门内。

一张张长桌旁早就稀落落坐着或老或少的男人,手拿着一本男德经或默默观看或轻声诵读,俨然进入了旁若无人的清灵状态。

韩初然动静极小的来到自己的桌旁,同样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男德经,双膝跪地,一幅虔诚模样膝坐在地面上,开始轻声的诵读。

“德者,内也,得者,外也,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男德应修于内而羞于外,合于道而万法尊于妻,则家族和睦,子嗣绵延,此为男德之首……”

韩初然摇头晃尾,一副小儿诵读模样,却惹得堂师抬眉轻视,微微颔首。

只见这位堂师一副清秀儒雅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应有胸有万壑之感,其他学员眼见得堂师注目巡视,个个凛然而坐,诵读之容更加虔诚。

“未娶从母,成家从妻,丧妻从女,从一而终,谨言慎行,德容无失,无功不缀……”

堂师终于起身而立,众学员同样起身而立,长达一个小时的自省时间总算是结束了。

韩初然的膝盖有一种麻木感,他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恢复过来,便跟随着众学员再次跪伏下去,此刻堂师在前,一双崭新的女士高跟鞋高高在上呈在堂上,老堂师带头跪下,韩初然大声的跟随着众人三呼。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身死事小,失节事大。”

强大的洗脑作用瞬间作用在韩初然的思维中,满堂的呼声震耳,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从最初的好奇到如今的深以为然,甚至乐在其中。

男德的思想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大脑深处,陈晓的模样瞬间就浮现了出来,那双高跟鞋仿佛就是自己的妻子,他无比崇敬的再次跪伏下去,跟随着众人再次呼喊出来。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身死事小,失节事大。”

…………

赤条条膝坐在天地间,每一个男德学员胯间的贞操锁千奇百怪争奇斗艳,却是这些男人们失去衣服之后的饰品般,令本人骄傲,或令旁人羡慕。

当然,也有尚未佩戴贞操锁的,大多是已经自愿进行了阉割的资深男德学员,他们的男德修为已然不需要这些外物的束缚,正所谓上德修于内,下德修于外,尤其是最中间这位老堂师,仪容儒雅之风的裤裆之下,干干净净的两腿之间,连毛发也剃除的白净了,崛起的屁股到有七分女人模样,令韩初然旁边一位同样赤条条的新学员忍不住偷笑了两声。

“肃静”

堂师轻咳了两声。

“天地之间,心胸豁然,今天有谁愿意和众兄弟分享忏悔”

那位新学员轻浮的心情瞬间受到了感染似的,老堂师冰冷无邪的看着他的目光和众学员流露出的谴责的表情令他有此自惭形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有任何异样。

“就让我来和大家忏悔吧。”

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起身站立,最前方有一块榴莲外壳,只见他毫不犹豫的赤脚站立在这外壳之上。

他微微皱眉,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很快他面露愧意说道。

“不瞒大家,再没有来这里之前,我觉得自己的婚姻非常不幸福,我发现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和我的妻子冷战,争吵,几乎走向了离婚的边缘,而现在我们的婚姻非常美满,家庭里全部都是欢声笑语,我也越来越喜欢和接受这个孩子,这让我知道,一切的不幸归结为我自身的无妄,是我的错误让我受到了不幸”

“我要感谢堂师,感谢您让我豁然新生。”

老堂师突然出声打断了这个男人的发言。

“不是谢我,应该谢谢你的妻子,是她把你送到这里,也应该谢谢你自己能够修道于心,道可道非常道,上德修于内,下德修于外”

老堂师笑吟不语了,说出两句箴言打住。

这位男子似乎受到了某种启迪,他突然出言说道。

“老师,我希望不在受自身的无妄,我想阉割,这样就永远不会有孩子的烦恼。”

老堂师呵呵一笑,淡然的摇了摇头。

“下德修于外,你想通过阉割的方式表达什么?不过是想要满足你新的无妄罢了”

“上德修于内,阉割不过是修于外的小得罢了,真正能平息无妄的是你内心的修为,你恐怕还是执着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永远也不能毕业了。”

这男人一脸失望和不解的迷离眼光,终于再也听不到老师再提点一句,不禁失声泪目,真如同犯了大罪之人,一脸忏悔神色。

“谢谢老师提醒,无论什么原因,妻子永远都是对的,身为丈夫,应该为妻子心情舒畅愉悦而努力,是我的错误,我不应该总是执着于孩子这件事,让妻子有任何愧疚家庭的心情。”

“我要好好工作,为妻子和孩子提供富裕的生活,我回去就把房产过户到孩子名下。”

这名男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失声痛哭着离开了榴莲壳,膝坐在一旁,不时的啜泣出声。

韩初然刚想起身忏悔,一名稍年长接近三十岁的男子起身而立。

“刚才陆平兄弟说的太好了,我们一听就知道,他未来的婚姻肯定会很幸福,你们看,陆平兄弟这样,就是学了男德之后,非常旺妻”

老堂师笑然颔首道。

“郑义华,听说你现在生活的非常幸福,你难道还有什么要忏悔的吗?”

这名叫郑义华的男人略有些羞愧的走上榴莲壳,丝毫没有脚踩尖刺的痛苦表情,满脸洋溢幸福的样子。

“我和他的情况也很像,参加这个男德班,也让我给老婆当起了绿帽王八,伺候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丈夫”

“我要向大家忏悔,学习男德之前,思想非常堕落,我的妻子本来就已经是白富美,很优秀的女人,我还不知道珍惜,我们结婚没几年,我嫌夫妻性生活太单调,不考虑我,总是不允许我碰她,我就埋怨她,还偷偷手淫撸管,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高潮”

“我幻想她给我带绿帽来满足自己的高潮,可是我的妻子并不是这样的女人,我还埋怨她,我达不到高潮就怪她没有给我带绿帽”

“我的妻子最后真的光明正大的和一个大学生搞到了一起,我却生气了,觉得自己受不了老婆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样子。”

“大家看,我以前的思想是多么的堕落啊,我自私自利,做一切都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冰冷无情,还好我的岳母把我送到了男德班,我学习了男德思想之后,才知道咱们丈夫的职责是什么啊,有女人能嫁给我就已经是很有福气了,咱们要知足,感恩,要伺候好妻子,让妻子开心愉快,这样家庭才能和谐安定。”

“我思想转变之后,我回家就跪在我妻子跟前和她谢罪,我跟她说我以前太自私自利了,完全没有为这个家着想,我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决定以后放弃性高潮,我给自己定制了这个不锈钢的贞操锁,决定把自己下面这个贪得无厌的臭屌锁了,我跟我妻子说,这个屌以后就不是我的了,无论是逼洞还是手淫我都没有资格享受的,我以前为了追求自己的性高潮让您不痛快,以后我再也不追求自己的性高潮了。”

“妻子看我有这样的思想转变也很感动,她说我再也没资格操她了,让我真正成为一个一个禁欲的锁奴,她会继续和大学生满足性欲而不是我,我的任务就是努力挣钱养家,给她富裕的生活,现在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的光鲜亮丽,漂亮,我们的婚姻也比任何时候都幸福,从来没有发生过争吵。”

“她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把大学生带回家,这件事她们全家人都知道,每次她的情郎过来,我都要脱光了跪在床边,双手背后,这样保证我不会用任何方法刺激自己的臭屌,然后大学生和我老婆在床上先摸啊亲啊,口交啊什么的,前戏差不多了,她会拿出钥匙把我的贞操锁打开,我继续分开腿跪着,分开腿跪着是为了防止我用夹腿来刺激自己的臭屌”

“每次只有在看着妻子和她的情人操逼的时候,才能开锁,一动不动地跪着,我也想手淫,也想操逼,但是为了谢罪,为了忏悔,为了修男德之心,我就得忍着,一个男人结婚以后,你就是妻子的家人,你最起码要能管住自己的性高潮”

“我看到我老婆给那个男大学生舔鸡巴,舔的硬邦邦的满是口水,然后也不戴套,就直接操进去,我就这么盯着她的逼被这个比我小的男人操着我老婆,一进一出的,白沫子都给操出来了,我老婆的两只腿高高翘着,两只玉足在空中摇摆,爽的一蹬一蹬的,嘴里胡言乱语浪叫着,那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每次都像是操仇人的女儿似的,我老婆的逼被操的又红又肿,可是我知道我老婆最喜欢这样对她,这时候我就不停的跟自己说: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我要替妻子感谢这个男人”

“我会给那男人磕头,不断的感谢他,我知道那个男人会更加的兴奋,我妻子会更爽,我看到他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这男人笑着喊帮我们家传宗接代,这样我也开始下体泛滥了,即使不能碰也硬的不得了”

“我没有性高潮的机会,我必须帮老婆抬起大腿,垫起屁股,这个姿势是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我岳母希望她女儿赶紧怀孕,我知道她觉得我不配当孩子的生父,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老婆高兴”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的妻子怀孕了,以前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不和谐,我们结婚几年都没有怀上,学习女德后,我妻子的性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家庭也特别的和睦,我提出来,孩子生下来之后,对我进行阉割,我要做一个对家庭有功劳,对妻子忠诚不二的丈夫。”

“我万分的感谢学习男德的事情,谢谢老师您。”

郑义华说完,四周响起掌声,韩初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听得下面硬邦邦的,不由得想到妻子此刻怕是已经和她的情郎约会了吧,一丝酸爽快活涌上来,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不由得裂开。

静夜最是难熬,韩初然猛的醒来,睁开眼睛一手捞空,枕边空落落的,下体肿痛的难受。

他打开男德经,默默的诵读方才温静下来。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义,失义求礼”

“罪过”

韩初然跪在结婚照前,画片上妻子高贵的容颜仿佛凝视着自己令他发自肺腑的忏悔。

“不应该因为妻子和别人在一起而心生怨恨,丈夫应该欢心接受,感恩妻子的赐予。”

将男德经关于仁义礼的箴言再次诵读了几遍,他的心方才慢慢的从自责中彻底平静下来,他决定狠狠的惩罚一下自己。

用妻子的一条透薄短丝狠狠的在下体的根部勒紧,他要惩罚这个罪恶的臭屌,都是它令自己从温静的梦中醒来而心生无妄。

眼看着它的颜色变得黑紫淤青,阵阵坠感疼痛袭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韩初然猛的解开丝袜,麻木的下体瞬间通血让他感觉这罪恶之源又回到自己身体上了。

“陈晓,希望你有一个快乐的周末,晚安”

内心中再次对妻子祝福,心才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韩初然再次进入甜蜜的梦乡。

阳光初上,男德学院内,院落内,方桌之上,黑白棋子依次落下,对弈双方凝神注目,周围观棋者闭嘴不语却摇头暗算,或帮助白棋或帮助黑棋,暗自揣度。

韩初然暗淡一笑,已然完全忘却了昨夜的梦中惊醒,淡淡然落下一子,对方一条大龙顿时深陷困境,四目寻找却已经没有了生路。

“我输了”

对方露出失落神情,躬身施礼,倒也洒脱没有纠缠,投子认负。

“陆平兄客气,承让承让。”

韩初然同样躬身施礼,人还未离开座位,旁边已经有几位学友起身邀请博弈下一场了。

“非要下什么围棋,我要毕业到哪天才行”

说话正是昨天忏悔的郑义华,这男人小声抱怨,也不能怪他,这小子对围棋是天生没有脑回路。

“义华兄,老师为什么要让我们练习棋艺呢?”

一名稍年长的男子淡然问道。

“这还用说吗?下棋的目的是为了涵养智慧,磨炼耐心,可我永远也赢不了你们,谁让我这么笨呢。”郑义华不满的回答道。

“那你还不好好的练习,这么多人,你谁也赢不了,就应该怪自己。”

“你王者荣耀少玩玩。”

“郑义华,我看你就别在这下棋了,赶紧去练习厨艺”

“义华兄,要不要我把脚送给你用一用,也不用等到下午授课,现在就让你练习足艺”

“义华兄,听说你的舌艺也不错,我就献身给你让你一展本事?”

众人七嘴八舌,多的是奚落和调侃,郑义华的抱怨犹如丢了一颗石子,安静的棋艺场瞬间变得乌央央。

老堂师正和一名年长男子对弈,这混乱的场面令他微微摇头,落下一子,却并没有起身。

“老师,您为何不去训诫”

老堂师浅啖一口绿茶不语。

“老师,您是不是想告诉我,上德者应顺其自然,无意自以为是”

老堂师微微颔首,颇为享受。

“朱峰,你的男德经已经颇有大成,我看你很快可以毕业了。”

“老师,您是同意我的观点了吗?”这名叫朱峰之人一脸兴奋,从老师嘴里听到此等评价更是对他的最高赞誉。

“顺其自然,无为而为,不过这只是其一。”

“无为并非不为,此刻无为恰恰是有为,这些是属于他们的修行过程,你我无需分心,你赶紧落子。”

老堂师再次浅啖绿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棋盘上黑白纷呈,一时难分胜负。

突然,门外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响起,很快便从屋外听到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同时还有女人格外柔美的询问声音。

就这一瞬间,一群男人乱哄哄的棋艺场瞬间变得安静的落针可鉴。

二十几个男子自动分立两旁,翘首以盼,都想知道此刻来到男德学院的这女子到底是谁。

几分钟后,答案揭晓。

这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女子正是老堂师的恩妻,已经四十多岁的南风集团的老总,却有着如同左小青一般永远不老的容颜。

在场的所有男子都瞬间被这个女人的气场折服,这并非一个娇艳性感的小女子,甚至在穿着上还有些保守,只一件普通的白衬衫,黑色的长裤,唯一露出最多的部分只是高跟鞋脚背那一大块,却令人有一种不得不臣服的魅力。

老堂师颤颤巍巍的跪伏下来,亲吻恩妻的右脚,深情的模样毫无丝毫做作,女子的黑色高跟鞋底在他的额头轻踩,身后众男子却没有资格行吻脚礼更不会得到女子亲密的踩头礼反馈。

从这点来看,老堂师独占了这名女子的恩宠,确是女子的丈夫无疑。

“白景升,你这男德学院办的不错吗?我时间可有限,最多帮你两个小时”

女子俏生生双手放在小肚子前面合拢,颇有少女模样摇摆笑道。

“老婆大人大驾光临男德学院,若没有您的赞助,哪里会有今天”他转身瞬间切换表情,立刻严厉的向周围学员训斥道。

“还不赶紧拜见你们的师娘”

众男子早就等待不及,立刻跪拜下来齐声喊道。

“祝师娘青春永驻,幸福安康。”

这顿时惹得女子捂嘴笑的不停,她转瞬拉着老堂师的手走过众人身边,终归是没有给任何陌生男子留下丝毫恩宠。

韩初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痒,如果妻子是娇小美丽的精灵,而师娘则给他无法描述的高贵感觉。

什么叫雍容华贵,什么叫端庄靓丽,什么叫青春永驻,看到师娘就都得到了解释。

他原本对于女人,是定义成令男人变成动物野兽的调训师,而在看到师娘的瞬间,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不会让你产生一丝一毫的性冲动,因为你会觉得自己不配,自惭形秽油然而生。

对方的气场,高贵的容颜,犹如一尘不染的来自天界的仙女。

是的,就是仙女,韩初然能找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就是如此,他现在是多么的羡慕老堂师,能够被这样的女人踩踏额头。

难怪他能如此心甘情愿满心欢乐的阉割了,如果换成自己,有这样的妻子,哪里还用得着犹豫呢?

可惜,连给这样的女子阉割的权利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真的有一种羡慕和嫉妒的心情。

“罪过,无妄”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义,失义求礼”

一连好几遍诵读男德箴言才将心从混乱中解救出来,他居然被这个女人俏生生的背影迷惑的有些神志不清,连尊敬的妻子形象都有些淡忘了。

内心无比的忏悔,就在刚才,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男德戒律。

不忠。

丈夫心中只能以妻子为最喜爱的女人,不允许被其她女人的形象迷了神魄,更不能和其她女人有身体的亲密接触。

韩初然连连磕头撞击地面,疼痛终归将他从迷糊中拉回清醒,他转身看到,同时有好些学友口中念念有词,以头撞地表示忏悔,显然和他一样心境。

一方桌,一盏茶,一张棋盘,便是这一方天地。

女子玩味的摩挲着黑子,她傲俏的右腿搭在左腿之上,微微露出的高跟鞋内的玉足后跟能偶尔看到红润的肤色,令任何男人都有些浮想联翩。

韩初然又有些心驰荡漾了,他知道,绝对不能再将视线投射过去,那不时晃动会看到浅灰鞋底的那双高贵的黑色高跟鞋,就像是不断的诱惑他灵魂的圣物。

“白景升,怎么你的学员一个个都不敢看我,我难道是妖怪吗?”

女子有些愠怒的责备老堂师。

老堂师显然有些尴尬,他的妻子可是个喜欢享受被人注视崇拜的女人,若被人冷眼漠视,确实是对妻子最大的不敬。

“怎么,我讲的话你们难道忘记了吗?”

“上德修于心,下德羞于外,我今天把师娘请过来,就是帮你们修心修德”

“我平时是怎么教诲你们的,与人视不可无礼,眼神不可躲避,不可凝视,温婉端庄,不卑不恭。”

老堂师一脸严肃的命令,转瞬又对恩妻露出献媚的温温笑容。

众人这倒是再也不用心生尴尬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这个女人,她也喜欢这样被人观看,只要不过分的凝视她的某处,自然而然的不躲避她的目光,微笑着来同时微笑着还回。

这很快让韩初然心境安定下来。

这个女人的气场依旧,尊贵不减,却能不显慌乱,显然,是自己的心境又提高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他甚至和师娘面对面微微颔首表示回礼。

“你长的很帅,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师娘夸奖,小男子名叫韩初然。”

师娘从座位上走下来,毫不客气的轻轻抚摸了韩初然的脸颊,众人谁也没有想到师娘会如此孟浪,一个个连忙低头回避,韩初然更是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他想要寻求帮助,看到老堂师跪伏着同样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更加的紧张最后闭上眼睛。

“小帅哥,干嘛闭起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我漂亮吗?”

韩初然不知道这好运气怎么就落在自己身上,他睁开眼睛,近距离的看清了师娘的面容。

弯弯的桃花眼漂亮的摄人心脾,小巧挺拔的鼻子,淡淡红润的小嘴唇,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脸颊,连眉毛也是长的那么的好看。

“您,很美”

韩初然能听到自己咽吐沫的声音。

“那,是我美,还是你老婆更美。”

女人不依不饶的再问。

韩初然此刻真想跳进河水里逃走,他稍微迟疑了几秒,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她很快失去了兴趣,走到老堂师的面前。

“来吧,今天我的对手是谁?”

棋子纷飞,纵横交错的网格上很快两阵厮杀成片,作为女子的对手,今天进行修为考核的朱峰,此刻凝神思索,却如同陷入折磨。

没有错,女子将高跟鞋脱去,露出薄薄的丝袜脚搁在朱峰的腿上,这男人的手指必须同时按揉女子的玉足考核他的足艺。

换做韩初然自己,此刻怕是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一个多小时不到,棋盘上黑白棋子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已然接近落关却依然不分胜负。

女子陷入长考,男子同样如此。

朱峰举起棋子,他的视线处,其他学员也看的清楚,凭韩初然的棋力,这一字若稳妥落关最终怕是要赢师娘两目。

眼见的朱峰即将落子,女子突然将另一只脚从高跟鞋内挑落出来。

“舔我的脚,我要考核你的舌艺”

女子的好胜心此刻显现,众人却更多的关注着这女子的玉足。

“把丝袜脱了”

女子继续命令着,朱峰只能暂时放下棋路思考,小心翼翼的脱去女子的丝袜。

这薄如蝉翼的丝袜脱去顿时露出玉足的真容,果然好一只白嫩的小脚,肌肤胜雪,一尘不染,红嫩的脚趾,几乎透明的指甲,红润中透着健康。

这显然是一只不晓得用了多少面膜呵护的玉足,美的炫目,偏偏被朱峰轻轻抬起,一口嗅在脚趾弯处。

这里哪个学员会不知道呢?

那里是玉足最馨香的位置,韩初然再次咽下口水,脑海中连忏悔都来不及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女子的左脚上。

朱峰显然同样陷入某种不可描述中,众人羡慕的看着玉足脚趾插入他的嘴巴里,包括老堂师在内,没有一人不是满脸嫉妒羡慕渴求的神情。

韩初然再次狠狠的咽下口水。

“无妄,无妄,罪过,罪过。”

女子有些诧异的和韩初然对视了一眼,这个男人已经清醒过来似的,已经端坐着,目不斜视注意在棋盘上。

女子挑衅的将整只脚踩在朱峰的脸颊上,这个男人略有些黝黑的肤色和女子洁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落子啊”

女子将玉足移开,顿时露出朱峰迷茫的眼神,在他尚未清醒过来之前,他的棋子已经落下,却是落在本方一处气眼处,活活将自己一块地盘憋死。

女子咯咯一笑,这怕是她最喜欢的结局了,这棋显然是已经不需要再下了,朱峰已经是输的干干净净。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左右,他才终于清醒过来,顿时口中喊着罪过,连忙跪伏在一旁。

老堂师一脸羞愧,他的得意弟子如此不堪一击,不过是略施手段便败下阵来。

不过却惹得自己的恩妻咯咯笑意,未尝不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白景升,你这弟子还要好好磨练”

“老婆大人,是您的魅力太强大,普通男人如何能是您的对手。”

女子拉着白景升的手,妻唱夫随,一路往门外走,只留下垂头丧气的朱峰和一众目瞪口呆的学员在忏悔中磕头。

踅摸半盏茶的功夫,老堂师终于有些气愤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毫不留情面的对朱峰训斥。

“朱峰,你说你今天下的什么棋,就算最后一字不失误落下,你难道就能过关吗?你怎么可以赢师娘,你难道忘记了男德训诫不争吗?”

“对不起老师,除了阉割掉,我恐怕实在难以抵抗师娘这般女人的诱惑。”朱峰垂头丧气的回答。

“胡说八道,我这男德学院难道成了阉割堂了吗?你要修的是内心涵养,你以为这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的事情吗?一切刻意为之的都是无妄,灾害痛苦全部来自于此,你问问你自己,你什么时候能够想明白。”

“对不起老师,师娘的脚太香了,她的脚趾又白又嫩,我实在抵抗不住。”

老堂师愤怒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一把拉住朱峰说道。

“你为什么要去抵抗,谁让你去抵抗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顺其自然,无为而为,我们追求的不就是臣服在女人脚下的自然生活吗。”

“顺其自然,无为而为”

韩初然不禁念念有词。

老堂师面对韩初然的提问微微颔首,露出满意的神色。

“没错,我们男德学院修的是心,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死规定,一切无妄皆来自于刻意为之,如果朱峰从一开始就顺其自然,师娘的最后一击又如何有如此威力,若是师娘让你舌吻她的私密,你难道就不能淡然落下这最后一子?”

“老师,您是说如果朱峰兄弟一开始亲吻师娘的玉足,最后关头便不会如此狼狈是吗?”郑义华出言问道。

“胡说八道,师娘的脚是你们可以主动亲吻的,连我都没机会舔到,你们这些臭小子乱想什么?”

“男德五戒都忘记了吗?我看你们是要受藤棒了。”

朱峰施施然面露愧色起身行礼道:“老师,我知道自己败在哪里,我从一开始就小心提防,心中明明喜欢却拼命抵抗,终于是存了虚妄,关键时刻,失了心智,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在犯这个错误。”

老堂师终于露出宽慰的笑容。

“老师,面对女色,我们应顺其自然无为而为,一切自欺欺人的都是虚妄,一切刻意而为之的得都是无妄,您是这个意思吗?”韩初然仿佛被人敲击了一下脑壳,兴奋的问道。

“初然说的没错,这世间,除了女色,还有金钱权势,诱惑都摆在那里,它不是你闭起眼睛就不存在的,我们能做的,紧守男德,顺其自然,无为而为,要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韩初然一脸兴奋的站直了身体,再次问道。

“老师,刚才师娘问我,是她漂亮还是我老婆漂亮,我想我现在有答案了。”

老堂师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旁边学员同样露出疑惑的目光。

“哦,你倒是说给我听一听,你的答案是什么?”

韩初然站直了身体,捋顺了衣衫,亮声回答道:“我迟疑了没说,其实我心中是有答案的,我不应该欺骗自己,更不应该欺骗师娘,我犯了虚妄之心,所以我要纠正自己的错误,我现在大声的告诉大家,我当时就是觉得师娘漂亮。”

老堂师哈哈大笑道:“那,你如何和自己解释对妻子不忠呢?”

韩初然坦然一笑。

“没错,那一刻,我的心智是奔溃的,我也无法抵抗师娘的魅力,所以我回去后会和我老婆忏悔,我应该受到惩罚”

老堂师终于露出满意的目光。

“面对师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欺骗就是心存虚妄,她自然不喜的,所以我们面对诱惑,自然是坦然面对,当然,师娘是你们这些小子不配跪舔的,心里美个几秒就算了,可不要自找无妄之灾啊。”

老堂师带领着学员当场论道,瞬间点燃了这些学员的求学之心,当场又有学员出言问道。

“老师,我女朋友问我,如果她和我妈同时掉入水中,应该先救谁?您能帮我给出答案吗?”

这个问题是那个新学员提出来的,众人相当诧异,来到男德学院的大部分都是已婚男子,怎么还有一个未婚的男人,不是称呼恩妻而是称呼女朋友。

老堂师笑而不语,他示意朱峰替他回答。

朱峰清了清嗓子,这个问题对于老学员而言早就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是这个新学员才有此困惑。

“这位新同学,老师早就告诫我们,未娶从母,成家从妻,如果你还没有结婚,那么你必须先救你的母亲,如果你已经结婚,那么你应该先救你的妻子。”

新学员听到朱峰此言,顿时豁然开朗,连连称谢。

老堂师再次清了清嗓子道。

“道便是规则,万物运行都有其道,若无道而行则必然陷于混沌,家族婚姻同样如此,可叹芸芸众生,茫然无道却不可知,既不知因何而生亦不知因何而亡。”

“幸福只得一时,长长陷于痛苦而不可自拔,或虚妄,或无妄,却永远找不到幸福的彼岸,心灵从来没有真正解脱。而若想得到真正的幸福美满,长长久久,则必须勤修男德经,如此方可遵循天道而令子嗣绵延,家族兴旺,也可令自身心灵得到真正的解脱,寻找到天国快乐。”

老堂师再次躬身而立,面对金灿灿的牌匾,带领众人齐声高呼。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天道自然,万法归一”

韩初然等到陈晓回家已经是四天之后,这比最初的计划多用了两天,这在向来遵守约定的陈晓生涯中是十分罕见的。

韩初然有好多答案想知道,比如在哪个地方去游玩,玩的什么,住的哪家宾馆,比如这次为什么迟回来。

而现在,陈晓累的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韩初然说,只闭着眼睛,十分自然的将身体舒展开,任由丈夫按揉自己的脚。

她懂的享受,喝一口小丈夫递过来的红茶,身体似乎恢复了不少活力。

“脚后跟,用力”

“就这里”

“对”

“哇,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陈晓不时的命令又发出哼哼的声音,这无疑是给韩初然最大的奖赏。

“这几天,你辛苦了,我爸妈对你评价很好”

“不辛苦,照顾咱爸妈是应该的。”

韩初然十分恭敬的半跪在地上,相对于恩妻的享受,他的膝盖需要和地面接触并承受自身的重量,这使得他一直在承受痛苦。

但这个姿势是男德经中规定的丈夫为妻子脚部服务的基本姿势,恩妻享受的同时小丈夫承受痛苦,如此,天道完满了,损益均衡,这是最虔诚的,也方便小丈夫可以欣赏到恩妻玉足最漂亮的部分。

可惜的很,陈晓那一双宛若美玉的小脚此刻被包裹在白袜中,甚至连汗渍黑印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脚的轮廓供韩初然幻想他恩妻玉足的纯美。

不过这一切已经足够满足韩初然了,为恩妻伺候本身原来就不应该提出额外的请求,比如用舌头舔,这只能在幻想中。

陈晓讨厌黏糊糊的口水感觉,更重要的,谁让韩初然偷尝厕纸,便被她嫌弃成这样了。这也是韩初然被送进男德学院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腿有些酸,帮我摇着捶”

这算是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动作,韩初然需要用肩膀顶住恩妻的膝弯,令她的整个小腿悬挂在自己后背,他的脑袋离恩妻的私密处差不多十几厘米的距离,能闻到淡淡的女人下体的味道,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恩妻的裙下并没有穿着任何亵裤。

那一片略有些湿漉漉的娇羞之处,两片高贵的阴唇翕合,随着身体的蠕动能模糊中看到唇肉下的红润。

只一瞬间,韩初然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了。

“不许看”

陈晓意识到自己走光了,她就是这样连内裤也没有回的家,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滋味,被自己的男朋友提出这个要求,却忘了会被自己的丈夫看见私密。

“啪”

只是因为闭眼睛略微慢了一点,韩初然的脸颊上便不轻不重的落下了陈晓的手掌。

“对不起,您手不疼吧”

韩初然连忙给自己两个狠狠的耳光,扇出清晰的掌印,同时握住陈晓的手掌,轻轻的按揉,一脸十分不舍的怜惜表情。

“噗呲”陈晓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的丈夫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眼睛不敢睁开的可怜样子。

“专心捶,别偷看。”陈晓笑着命令算是原谅了自己的丈夫。

韩初然开始慢慢摇晃身体,如同摇摇椅子般让腿晃荡,拳头不轻不重的在恩妻的大腿内外两侧捶打,这令陈晓舒服的再次闭上眼睛。

这本事绝非憋口气能成,膝盖,脖子,腰,这些位置会随着伺候变得越来越沉重,若没有长期的训练根本不能长久坚持。

陈晓开始发出微微的鼾声,这伺候太舒服了,这同时让韩初然充满了成就感,韩初然忍不住想睁开眼睛,但是他知道的,怀里的这具玉体横陈却不可以亵渎的。

不过陈晓的身体香味去可以免费的享用的,无需申请,只需用力仔细的闻嗅,无论是脚的幽香,还是私密处的浓香,甚至还有她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道。

令整个房间内安静的却如同沸腾的锅。

下体不争气的坚硬,若非有贞操锁的束缚,恐怕立刻就要顶起小帐篷暴露他此刻淫荡的心。

又犯戒了,在恩妻的玉体面前,总是忍不住的。

“罪过。”

在心痒难耐的最困难时候,韩初然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几乎破血却终于安静了心。

陈晓将另一条大腿也放在肩膀上,韩初然便彻底成了一个人形的腿架,这绝对是韩初然渴求幻想的结果,哪怕他的膝盖更加的受疼,腰和手臂开始酸麻,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怠慢,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恩妻得到享受。

丈夫守则第一条。

为妻受难,天道均衡,故能令幸福长久。

所以,韩初然再次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

索取为阴,付出则为阳,幸福为阳,痛苦为阴,天道必须阴阳守恒,若所有人都只想索取而不愿意付出,只想得到幸福而不能承受痛苦,则即使真的有伊甸园,这园子也会被耗尽干枯成为死地,婚姻终将如寒冬凛然,索然无趣只是消磨人生罢了。

天道必求均衡自然,无自以为是则可以有为。

“嗨,想什么呢?你都发呆了”

陈晓养耳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打断了韩初然内心的自修也让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天道均衡的事情。”

韩初然连忙再次捶打了起来。

“天道均衡,白老头又给你们洗脑什么了?”

陈晓显然十分的好奇,她虽然将韩初然送进男德学院,却是对男德经并无多深的见解,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自从将丈夫送进男德学院,婚姻确实幸福了许多,作为妻子她十分喜欢这种婚姻模式。

韩初然很难和陈晓解释天道均衡,他思考了几秒,笑道。

“你看那些有钱人挣了大钱为什么都抢着做善事呢?”

陈晓一脸茫然回答。“博取眼球呗。”

韩初然摇摇头。

“他们真要博取眼球何必捐钱捐物呢,花钱做广告不更好吗?就算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可在天灾人祸面前也是抢着做善事的,这就是因为要令天道均衡。”

“难道赚了钱就一定要做善事吗?”陈晓不服气的问道。

“不做善事就必须受自身苦,你看那些一味索取而不愿意为社会付出的暴发户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陈晓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孩,韩初然这样一说她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索取应该和他的付出是均衡的,一个人享受的幸福应该和他承受的痛苦也是均衡的。”

“你是建议我去苦修吗?我可没钱捐给社会,最好是别人来救济救济我们呀。”陈晓开玩笑般的笑着说道。

“您没有说错,不过,并不需要您去苦修,比如现在,您享受我伺候的快乐,而我承受身体的痛苦,只要是我心甘情愿,便是为妻受难,天道均衡,老天爷也拿你没有办法。”

“哈哈哈,好有意思的男德学院,居然有这样的道理,我有些大致明白了。”

陈晓突然一脸严肃,声调也略大了一些。

“我享受幸福,只管索取,有你替我承受痛苦并甘心付出,我便不怕天道报应。”

“你们男德学院学的东西怎么越来越高深莫测的,我都要听不懂了,我可是复旦大学拿奖学金的啊。”

“你不会有一天突然和我说,你要出家做和尚去吧。”

“怎么可能,老堂师教导我们,以妻为尊,以妻为纲,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逆来顺受,绝不离婚,我韩初然要让恩妻您一生幸福,我愿意为你受苦受难,甘心为你付出。”

陈晓的眼眶略有些红润,她被韩初然说的有些感动,虽然这只是一些精神上的所谓修因果,她并不能相信这些,却也触动。

“初然,你这样对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陈晓的神情有些羞涩,脸颊上泛着一丝红晕,她迅速的把双腿从韩初然的肩膀上移下来,似乎觉得这样的说话姿势并不符合现在的气氛了。

她把双腿盘起,再也看不到她的小脚轮廓也看不到两腿之间的走光,一副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模样,却温存的让韩初然以为入错了房间。

韩初然并不会诧异,这才是陈晓本初的样子,也是令他为之着迷的原因。

他是彻彻底底的女权主义者,遵从男德训诫的小丈夫,可是却没有任何道理必须要求陈晓就必须是个霸道黑心的独裁妻子。

事实上陈晓从来不会大声和韩初然说话,就算是命令他做事也一般都是商量的口吻。

韩初然看到过陈晓最愤怒的时候,就是他偷尝恩妻厕纸的时候,也只是被她拧着耳朵在地上跪了一宿。

气氛瞬间有些严肃。

“初然,我当初选择你做我的丈夫,抛开我们两家的父母背景和你我的学历工作,你能容忍我在婚后还可以保持性自由这也是很重要的一条。”

“可结婚这两年来,我却从来不让你碰我,你真的就没有怨恨过吗?”

陈晓有些欲言又止的,韩初然隐约察觉恩妻还有后话却没有说出口。

他淡然一笑,若是换做从前,他可能会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去哄骗自己的恩妻,只是经受过师娘那一问之后,他现在的心境已经不比从前。

他毫不犹豫的笑道。

“我怨恨过,我不能骗您,当我醒来在孤单单的夜晚,我的心脆弱的如同气球,一根针一扎就能破了。”

“那一晚,您的朋友圈对我禁闭了,我哭了一夜”

“您不会知道的,我发现您在偷偷吃避孕药我就猜到了他肯定和您内射了而我去连舔您的脚资格都没有,我当时觉得自己好下贱,所以我才去吃了您的厕纸,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配碰您了,您不知道我的心会有多难受。”

“而我还要装着没事人似的,每次都帮您把避孕套准备好,生怕您忘记了,现在这事情已经成了我的专门责任,要是我没有准备好,您回家我是要挨骂的。”

韩初然说着说着便笑了出来,明明是说的伤感的话,可是眼神中却是幸福的神情,陈晓同样笑了出来,她一把搂住韩初然,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知道吗?他今天和我表白了”

陈晓的眼眶远离了韩初然的视线,一抹泪珠在她的眼眶中形成,这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幸福的眼泪,是为了韩初然还是为了那个他。

韩初然感到浑身有些冰冷,他没有想到恩妻告诉他这个结果,虽然有些预料到的,但是似乎来得有些太快。

“您答应他了吗?”

韩初然有些颤抖,他不想从恩妻的眼神中看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不得不问,不问就是虚妄,问了同样是虚妄。

陈晓没有回答,只是把韩初然搂的更紧。

“没有,我没有答应,我不知道,你会建议我什么吗?”

陈晓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诛心的问题,如同妈妈和妻子同时掉入水中先救谁这样的难以选择的问题。

韩初然真想把老堂师现在就请过来帮自己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愿意帮我回答吗?”

陈晓突然抿嘴露出生气的表情,一副可爱纯净的少女脸蛋呈现在韩初然的面前,青涩中透着调皮,单薄的肩膀却顽强的透着身为恩妻的威严。

“我暂时没有什么建议给您”

韩初然说完了这话便把头沉沉的低下去。

陈晓没有得到她满意的答案,现任丈夫的回避态度令她仿佛想明白了些什么。

“一个女人,本应该只有一个丈夫,而我陈晓却希望拥有两个丈夫,韩初然,这算不是打破了天道均衡?是不是我太贪婪奢望,自以为是了?”陈晓沉声问道。

韩初然思考了片刻,认真的点头。

两个人沉默了至少五分钟,陈晓露出疲惫的神情。

“刚才就当说个笑谈吧,我们犯不着为这些耗费心神,你去洗衣服吧,我要把这两天的文案完成,明天要把计划书给部门经理。”

陈晓很快变得坦然忙碌起来,刚才说的一切似乎真的不过是一个笑谈,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担忧令韩初然突然拉住了陈晓的手,脸上却有浓浓的不舍,看起来不愿意离开。

“四天的衣服,一大箱子呢!亲爱的,快去干活,等会出去吃晚饭,我请客。”

陈晓像是哄孩子似的语气,却让韩初然慢慢的舒展开眉头,小丈夫安安静静的去洗衣服,陈晓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把这几天欠下的工作债务好好的完成一番。

一周的工作生活繁忙而有序,和陈晓同为一个公司,这令韩初然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必须不断目睹有不同的男人给陈晓献殷勤。

看着那些男人被陈晓支配的为她东奔西走,他却不会有太多妒忌,男德经的修心过程令这份坚韧不破的宠妻心境已然天道自然而无所谓。

当然,公司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俩已经成了夫妻,这算是一种欺瞒吧,路过陈晓的办公桌,却将她桌上的一捧玫瑰插入花瓶中,帮她把桌子抹的干干净净的,连地面凳子也不会放过,只是为了给陈晓一个更好的办公环境。

这一切落在其他男人眼中,同样是一种献殷勤了,更是让那些和陈晓或有染的男人露出略有些不满的口气讥讽。

“韩初然,你以为光是给美女抹桌子就能娶到她吗?你别白日做梦了。”

韩初然以前还会愤怒的报以反驳,现在都懒得搭理,他们愿意这样想正好,反正私下里他已经是陈晓的丈夫,有结婚证的正式夫妻,除了没有碰过陈晓,要论亲密关系,在心灵上甚至比和陈晓父母的感情更近,最难以抉择的事情陈晓都是愿意让韩初然帮着思考。

但是这几天却是令韩初然内心煎熬的,并不是他向自己的妻子表白,他坚信陈晓是个明白人,所以他没有给陈晓任何建议,他要的就是顺其自然,男德经修习到现在,不刻意为之而令无妄之灾这个道理深入本心。

为了陈晓,为了陈晓的幸福,他不能给她建议,这个决定必须陈晓自己定夺。

所以陈晓是有些受心累的,韩初然能看得出来,这几天的微笑和交谈对他温存了许多却显得格外做作。

这不是那个心灵纯净几乎一尘不染般洁白无瑕的陈晓了,韩初然真的就忍心让妻子这样默默的煎熬下去吗?

他在陈晓的桌子上放下一杯冲泡好的咖啡,一张便签纸条。

上面什么也没有写,只是画了三个笑脸,一个大两个小。

周末如约而至,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寡淡如水,便是因为陈晓心中多了一件心事,婚姻中突然要多出一个丈夫,这天道便失了均衡,韩初然第一个来到男德学院,看到那块牌匾,看到老堂师的温温笑容,心瞬间又宁静了下来。

“老师,我有问题想单独和您请教”

韩初然的神情起初令老堂师诧异,莞尔又归于平常,闻言安慰道。

“等忏悔仪式之后,我帮你解惑。”

差不多半个小时,准点的时候,学员们陆陆续续的到来,一个不差,还又多了两个学员,惯例是先开始自省,然后众人脱的赤条条在广场中间进行忏悔。

这次又被郑义华抢了风头。

这小子衣服脱掉,浑身上下被鞭子抽打出的于痕遍布,惨不忍睹,除了脸上没有落下鞭痕,更是对下体进行了密集的攻击。

连老堂师也忍不住咋舌暗叹。

“义华兄,你这是被谁打的。”

好事者当场发问,那两个新来的学员更是被琳琅满目的贞操锁和这大群白生生的男子身体亮瞎了眼珠,一脸神奇模样偷着躲在一旁也是想知道事情原委。

郑义华当场就有要泪崩的架势,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当场说道。

“被我恩妻打的,就在昨天,我被绑起来好一顿揍,她用他的皮带抽我,还用脚踢我,下手太狠了,他们做爱很爽却还要打我。”

“义华兄,你如此用心伺候怎么还要被打?”

发问者说完当场就让郑义华眼眶中滚出泪珠来。

“他们爽过之后,那个大学生非要让我做马桶,要对我撒尿,我受不了他的气味,漏出了几滴,那个男人就说我对他不敬,我老婆便当场打我,为的就是让那个大学生高兴。”

“老师,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现在除了她们家人,连这个野男人也不把我当人,难道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下去吗?”

郑义华的脸上露出愤愤,似乎并不要忏悔,倒是有诉苦造反的架势。

老堂师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郑义华,你修习男德经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这点出息,我倒是建议你赶紧和你老婆离婚,然后离开男德学院,我们这不适合你这种蠢笨男人。”

老堂师大声训斥,走到郑义华的面前,在他的脑壳上狠狠的钉了一指,韩初然第一次看到老堂师如此失态,众人同样如此,立刻静若寒蝉等待老师教导。

老堂师深吸一口气,面对郑义华终于温温说道。

“丈夫守则第一条,为妻受难,天道均衡,方令恩妻幸福长久,这个道理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

“韩初然,你给你这个学长讲讲你的看法。”

老堂师将话题抛给了韩初然,却令众人将目光立刻投注过来。

韩初然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如此不得不停下心中的思量,开始帮郑义华的问题寻找切入口。

“老师,学友们,我韩初然修习男德经不到两年,算是一名年轻的学员,和在座很多资深的男德经修习者是不能相比的,既然老师问我,那么我便将自己的看法说给大家。”

韩初然站直身体,他纤瘦的体格从侧面看有些女人模样,肌肤白的不像个男人,却坚毅挺拔的如同一棵松树,两腿间的贞操锁闪耀着,在阳光下发出光芒,却又玉树临风的观感。

“初然兄,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回话的是朱峰师兄,自从上一次在师娘脚下挑战失败之后,此刻这男人更加内敛,气质却更增坚韧。

韩初然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郑义华,开口说道。

“义华兄,若我是你,应该跪在恩妻脚下,感谢她对你这番折磨,您的恩妻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如此贪取幸福的事情,必要有人为她受难,方可令天道均衡,再我看来,你身受的痛苦折磨越多,你的恩妻如今幸福的生活才能更加长久下去。”

“你身上的每一道鞭痕痛苦,都是为你的妻子消除无妄,你的妻子愿意嫁给你,就是对你的恩情,你为她受难帮她修天道均衡,这应该是你内心高兴才是。”

“恩妻的全家都对你欺负,连她的情人也不拿你当人,可这才正是你该暗暗窃喜的,因为这家里再也没有比你更惨的人生了,却刚好均衡你的恩妻贪取无度。”

“用丈夫一生凄苦,修恩妻一生幸福,这不正是我们男德经学员们最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韩初然掷地有声,众学员无不点头,老堂师更是轻抚下颚露出极为满意的表情,哈哈笑道。

“郑义华,你现在还有怨恨吗?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郑义华此刻已然脸现忏悔神情,连忙跪在老堂师面前,口中连连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怨恨,只有心甘情愿为妻受难,才能修恩妻幸福因果,若是我心有怨恨,只会修来无妄之灾。”

老堂师摸了摸郑义华的脑袋。

“你若是能这样想,修为便算是又进了一步,郑义华,我希望你今天回去,能跪在你的恩妻面前好好和她道歉,承认错误。”

“难道,老婆出轨偷人,我们做丈夫的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吗?”

说话的人口气十分不敬,既没有尊称主语更是充满了尖酸刻薄之意,众人有些愠怒,看清这提问的正是今天刚来的那名新学员。

老堂师倒是习以为常,一名新学员陡然修习如此离经叛道的女尊思想当然是有些不适应的,他清了清嗓子,十分严肃的回答道。

“请不要用出轨偷人这样的词语,要称呼自己的老婆叫恩妻,下次再口无遮拦,是要掌嘴的。”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恩妻和别的男人尽享男欢女爱鱼水快活,我们做丈夫的应该怎样?”

“当然是顺其自然,不可自以为是。”

“不同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做法都是不一样的,结局自然不同,但是我们男德经的修习者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选择。”

“对恩妻要更加宠爱,要主动为她受难,要令她贪取的行为不受天道的惩罚,我们要心甘情愿受寒夜孤单冷落之苦,受旁人闲言碎语羞辱,受父母不满责备抱怨,受工作劳累之苦,受节俭贫寒之苦。”

“如此,方能令天道平衡,不因为恩妻的贪取而生无妄之灾。”

“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我们修习男德经修的就是恩妻一生幸福,长长久久,如此,我们死的时候才能瞑目。”

两名新学员似懂非懂,显然是不可能立刻明白这男德经中的道理,出言道。

“老师,您能讲一个示例吗?我不怎么听得懂”

老堂师淡然一笑。

“我就讲个人尽皆知的示例吧,可叹作者写这个示例,想要警示天下人,却被天下人误解了。”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事情想必你们应该知道吧。”

两名新学员连连点头,倒是惹得一些老学员暗笑,心中腹诽,这老堂师每次举例都是用的这个,也不知道换对夫妻。

“潘金莲貌若天仙,却嫁给武大这样一个矮小的男人,真正是白富美嫁给矮穷矬,结婚多年没有子女,想必那方面也不能满足潘金莲的需求吧。”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武大娶到潘金莲便是受了极大的福报,他这样的人陡然获得这样的恩妻,便是贪取”

“他们夫妻二人必然要有人承受同等苦难方能令天道均衡,所以武大需日夜劳作,外出卖炊饼养家糊口,而他的恩妻则在家里和西门庆尽享男欢女爱。”

“可叹!”

“潘金莲欲壑难填,再次勾引武二,这婚姻中多了第三个男人,阴阳彻底失衡,天道奔溃,已经不是武大受的那点苦难能够均衡弥补了。”

“所幸,武二拒绝了嫂嫂的勾搭,倒也令事情有了转圜,偏偏武大发现了妻子的奸情。”

“哎,所有的不幸便从这里开始了。”

“万事万物都有其运行的规矩,这便是道,一旦人为的想要改变这个道,便是自以为是,便是无妄,必受无妄之灾。”

“武大天天守在家里,也不出去劳作受苦,挣钱养家,这如何不令恩妻怨恨,后来的结果众所周知,武大被毒死,恩妻也被兄长杀死,那个西门庆同样没有好下场,就连武二兄长同样被逼上梁山,落到一个反贼的下场。”

“三条人命加上武二的大好前程被毁,受如此无妄之灾,这便是自以为是干预天道的下场。”

“唯一可怜的无辜的只有武二一人,所以作者给了他善终的结局,算是对人性的一丝慰藉罢了。”

两名新学员陡然听到如此新奇观点,倒也不是糊涂人,顿时目露佩服神色。

“敢问老师,如果您是武大,您会如何选择。”

老堂师突然露出一丝无比羡慕的神色,他面向朱峰笑道。

“这个问题,你替我回答吧。”

朱峰面色不惊,缓缓说出,毫无停顿。

“若我是武大,必然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用心工作,将挣的银子全部交给潘金莲,必然一路吆喝着回家,给恩妻提醒省的撞见她情郎之后麻烦”

“回家之后,我必然要给恩妻揉脚伺候,若是恩妻同意,一定要将她被操过的地方舔舐一番,如此要让她不心生罅隙,方安心而不至于自以为是,陡生无妄。”

“古代没有避孕措施,如果潘金莲怀孕了呢?”

众人同样目露思考,等待朱峰的回答。

“又不是皇帝,有万贯家财要人继承,怀孕了就生下来,当成自己的孩子,这同样是为妻受难的修为,恩妻赐下的我们小丈夫要甘于接盘。”

“若潘金莲要嫁给西门庆呢?”

朱峰毫不示弱道。

“在我看来,西门庆不可能会娶潘金莲,他不过是玩玩女人罢了,武大若不自乱阵脚,如何会输的一败涂地,更何况,若恩妻真的想要休夫再嫁,那便成全了恩妻罢了。”

“天道均衡,若强行自以为是,必然受无妄之灾,用武大的孤单清冷换金莲的幸福永久,这总好过三条人命。”

“真爱金莲的武大,若地下有知,又如何舍得她香消玉殒。”

朱峰最后一句说的振聋发聩,已然是用了全身的力量,令两个新学员面色有些泛白。

一个小时后,广场上终于只剩下韩初然和老堂师两人。

“初然,你有什么问题吗?”老堂师问道。

韩初然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露出三分女儿羞涩,更添七分男人俊秀。

“我想,我现在没有问题了。”

老堂师满意的一笑,突然出言道。

“初然,你要是穿女装肯定很美”

韩初然满脸羞红,居然有被老堂师挑逗般滋味,他没想到白景升会说出这么孟浪的话。

心中连连喊罪过,逃的无踪影了。

城南某高档小区,150平米的宽敞住宅内,陈瀚洋、左晓静夫妇看着自己的二女婿韩初然忙里忙外的,老丈人陈瀚洋忍不住夸赞。

“我们家陈晓真是不知道上辈子休了多大的福气,能找到这么能干的女婿。”

韩初然正给这道徽菜——焖烧臭鳜鱼最后收汁,他挑了一点汤汁尝了一口,回头腼腆一笑。

“晓晓那么聪明,从小到大都是班级第一,人长的那么漂亮,初然一个小城市上来的,能娶到我们家晓晓,那是他们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岳母左晓静头也没抬,毫不客气的提醒道。

老丈人憨憨一笑,摇摇头没有反驳。

“爸,咱妈说的没错,晓晓能嫁给我,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我做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就是,还是初然是个明白人,来来来,让妈妈尝尝你的手艺。”

“好嘞”

韩初然笑呵呵的将这条臭鳜鱼收汁装盘,端到餐桌上,四菜一汤便齐备了,岳母左晓静连忙夹了一块鱼肉入嘴,脸上顿时露出美食享受的表情,摇头闭眼道。

“老头子,你快来尝尝,这个臭鳜鱼就是要趁热,真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岳母连忙招手,又夹了一块吃下嘴里,神情舒服快活到了极点。

“初然,你这臭鳜鱼烧得可真有八分徽菜的地道”

韩初然连忙一副讨饶无颜领受的表情小声陪笑道。

“妈,这还不是您指导的好,这臭鳜鱼的做法都是您教我,我应该谢谢您才是。”

“初然,你这张嘴真是抹了蜜,最懂事,我就是喜欢你会说话。”

岳母喜笑颜开,接过韩初然呈上来的米饭,伴了一汤匙鱼汤,香臭混合入口,啧啧有声。

老丈人摇摇头,也端起米饭一块吃起来。

“陈晓也是的,周末也不回家来看看我们,也不晓得她尽忙个什么?”

老丈人看起来是想女儿了,边吃边小声嘀咕不满的说道。

韩初然连忙夹了一口菜递到老丈人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爸,晓晓她现在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候,周末经常加班的,我替她给您陪不是。”

韩初然一本正经的站起来给老丈人鞠躬道歉。

“哎哎哎,一家人,用不着,用不着”

老丈人连拉带扯的笑着把韩初然拉回座位,小声凑到韩初然的耳朵边问道。

“等会陪我下棋怎么样。”

岳母眼珠子一瞪,一张原本秀美的脸变得吓人,她大声的说道。

“说什么悄悄话呢?我都听到了,等会让初然陪我一起去跳广场舞,你个老不死的,就自己在手机上下棋吧。”

韩初然只能无奈的朝老丈人耸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晚餐吃完,韩初然收拾完毕便被岳母叫出去跳舞。

岳母今天是喜笑颜开,周围熟悉的便打招呼。

“小静,这是你们家女婿啊?”

问话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看就是岳母的舞友,自然是连连点头。

“这是我们家小女婿”

“小静,我真是羡慕你,生个女儿招来这么好的女婿,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每个周末都来陪你们,哪里像我们家那个小子,一年回不来一次,来一次就是跟我开口要钱。”

老人家一脸羡慕嫉妒同时又露出无奈。

“还是生女儿好啊”

岳母被称作小静,脸颊上居然露出一丝微红,韩初然看的仔细,这女人无论多少岁数,还是喜欢年轻的称呼。

“我也是这么觉得,女儿是个宝,谁让你当初死活不要女儿,非要生个儿子,还不是就想着传宗接代吗?”

“以后生个大胖孙子,给你们家姓,你又不亏。”

岳母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挤兑,偏这女人的样子是那种风韵犹存的,这老头子可不就是心甘情愿的受着,一点也不生气,一看就是岳母的舔狗模样凑过来,笑呵呵道。

“小静,不说这些,今晚,还做我的舞伴?”

这男人说着就想要拉岳母的手,被岳母一把甩开呵斥。

“我女婿在这,拉拉扯扯的啥,你去和大萝卜跳吧。”

“大萝卜算个啥?我啥时候和她做过舞伴,怎么,你瞧不上我了。”

男人脸上露出不悦。

“我今天有舞伴,我女婿陪我跳舞,今天可不陪你了。哈哈”

岳母咯咯笑着,令韩初然脸都红到了耳朵边,岳母居然是让他做舞伴,在那一群老年人面前,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今天,给我涨涨脸,昨天那个大萝卜带了个四十岁的男人过来,可气人了,整场都是她的表演。”

“我今天带个二十多岁的俊俏小伙子,让那些老娘们心里酸死。”

岳母暗自笑的乐开了怀,露出有些略黄白的牙齿。

不得不说,这样看,此刻的岳母依稀能看到她年轻时候的样子,陈晓确实继承了她不少的容貌优点,比如陈晓的鼻子和嘴巴就是和她妈妈几乎一个样子。

“妈,我就会一点,还是你教我的那几首曲子”

“怕什么,只要弓马腰步站稳就行,你就当端着衣裳架子,有我带着你呢。”

韩初然连连嗯嗯答应。

夜来临,晚风送爽,一大块空地围着早就成双的舞伴形成这片露天的舞池,黑暗模糊中,这些老年女人的肌肤似乎也不显得那么黄脸了,老头的皱纹也看不清楚了,身姿步伐转动之下,还颇有年轻人约会跳舞的滋味。

韩初然半搭着岳母的肩膀,搀扶着岳母犹如水桶一般的腰肢,却绝对是舞池里最吸引眼球的男舞伴存在。

一群老年舞伴者不约而同的鼓掌庆祝,一曲又一曲,直到韩初然都有些觉得脚酸,岳母才兴趣盎然的拉着他坐在旁边。

刚刚坐下来的韩初然立刻便有一个比岳母年轻些的曼妙女人踩着高跟舞鞋来到他的面前。

“啊呦,这是哪里来的帅哥”

“啊呦,这还是个鲜肉啊,长的可真俊啊。”

这女人贴近了仔细打量韩初然,咯咯的笑出声音来,若不是看她的容貌,还真会被当成是少女的养耳声音。

韩初然对这种中年女人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不过碍着岳母的面子,他勉强还送过去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女人便得寸进尺的一把搭在韩初然的肩膀上。

“怎么样,陪姐姐跳一曲吧。”

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大萝卜,你没瞧见他是我带来的人吗?”

韩初然不用看就知道是岳母的声音,这正好配合她那张秀美阴冷的脸,不用化妆,演个漂亮的坏女人简直像到极点,真是完全无法想象这是陈晓那种清纯可爱美人的母亲。

“啊呦,我当谁呢?不就是左大水桶吗?”

韩初然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左大水桶’,原来岳母的外号是这个称呼,难道是形容她的水桶腰吗?

岳母哪里受得了这个嘲笑,脸顿时涨得通红,立马站了起来,可是这个叫大萝卜的女人却已经笑着转了身子,不知道又要去勾搭哪个老头去了。

“妈,她怎么叫大萝卜?”

韩初然善意的问这个问题,帮岳母从暴走的边缘又冷静了下来。

这个问题提的恰到好处,岳母咯咯笑道:“这里谁人不知道,有个骚货喜欢用大萝卜塞进去给自己止痒。”

岳母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却绝对能够送给要嘲讽的女人听到,大萝卜陡然转身,所谓骂人不揭短,这女人双手叉腰,便是要立刻开骂的意思了。

可惜她连对手也是没有的,岳母说这话的时候就拉着韩初然笑着离开了。

“妈,她气死了,那样子可难堪了。”

韩初然掉过头看看,打打小报告,逗得岳母更加是笑弯了腰。

这一路上,关于大萝卜的事情,母婿二人是聊得乐不可支的,连到了家里也一直说笑个不停,逗得老丈人也八卦的问,一听说大萝卜这个梗,同样是笑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初然,我就说,别和你妈出去,瞧她这老不正经的,别把你给带坏了。”

“死老头,你说什么呢?”

岳母一声吼,老丈人又怂了下去,低头像条金毛趴一边去了。

“初然,你可不要学我,我们老了,什么都看开了,就是嘴上逗逗乐,你在单位里可别和人结怨啊。”左晓静一本正经的嘱咐,显然这话是只会说给亲女婿听的。

韩初然有些感动,都说人心也是肉长的,虽然和左晓静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这两年来,已经相处的形同母子。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也从不避着,真是像个亲娘似的,虽然岳母依然还是有些瞧不上自己,这女人也有很多缺点,却让韩初然从内心深处觉得和岳母的心贴的如此的近。

“妈,我不和人结怨的,我脾气很好的。”

韩初然连忙半蹲下帮岳母把鞋子换下来,老年人膝盖不好,又跳舞到现在,就需要这个伺候,这一幕似乎早已经成了家常习惯,岳母抬脚一脸理所当然,倒也毫不客气。

“妈,我帮你捏脚吧,帮你解解乏。”

岳母稍微有些一愣,就算是自己亲女儿也没这么孝顺的,这一丝尴尬不自然倒是有的,不过在韩初然真诚的目光中,她倒是没有拒绝。

“老头子,我让初然帮我捏捏脚的,你先去洗澡,等会我来洗。”

老丈人嗯了一声,基本是没有听进耳朵里,自顾着又下棋来着。

二老的家很大,150平米四室二厅,一个主卧,两个次卧,还有一个休闲间,这里倒是有一张按摩躺椅,开动开关便可以让人平躺着。

在这个城市,什么也不用说,就这套房子,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这也是岳母一辈子可以在韩初然面前趾高气昂的资本。

人,虽说是平等的人格,但在现实中,早就被分成三六九等,若是早几年,韩初然的心境绝对无法忍受岳母言语上的刻薄。

不过修习男德经这两年,韩初然的心境早就不是当初可比,耳朵受些言苦正好是帮妻子修福,更何况是恩妻的母亲,为妻受难,求之不得呢。

更何况,岳母这是刀子嘴,其实是豆腐心,若要论真疼爱自己的,怕是老丈人不及岳母的十分之一。

所以当韩初然用男德学院的标准姿势给岳母捏脚的时候,左晓静终于像个标准的贵妇,露出轻松自在的神情。

“初然,你是个好后生,我们家陈晓啊,就是主意太大,从小就是这样”

“你啊,平时让让她,别和她一般计较,她这人忘性重,稍微哄哄她,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了。”

老人家爱唠叨,一边享受着,一边还不时说上两句。

“妈,晓晓很聪明,家里的事情都是她拿主意,我都听她的。”

“傻小子,我是怕你被她欺负了,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有妈妈给你做主。”

韩初然心里乐开了怀,这下子好,从内部瓦解对手,拉拢到岳母做靠山,看来他在家的地位是越发的稳固了。

“妈,您能在晓晓面前帮我美言几句,我就心满意足了,无论晓晓怎么对我,这辈子,我都会死心塌地的爱她”

岳母听着眉梢笑的舒展开。

“轻点,轻点,就这,哎,这块,老茧这块,用力,用力捏”

“哇,舒服,舒服啊。”

韩初然用上了一些手法,顿时伺候的岳母快活的喊出声音,也就十几分钟,居然发出微微的鼾声。

跪姿很容易激发对伺候人的崇拜情绪,尤其是韩初然这样一个恋足的男子,现在,韩初然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

如果说左晓静浑身上下唯一没有因为年龄而垮塌掉的,恐怕就是这双脚了。

韩初然终于知道陈晓的脚为什么这么漂亮,因为左晓静的脚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除了肌肤略微失去了弹性,却白皙依旧,尤其脚趾上翘起来还能出现肉嘟嘟的皱褶,猩红的指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这种性感瞬间让他有些热血冲昏了头脑。

内心对陈晓的玉足的向往和对恩妻的崇拜喜爱,竟然会将岳母的脚当成了替代品,这情绪无知无觉的释放了出啦。

他的鼻子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去闻,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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