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娘很满意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韩初然,有些傲娇的问道。

韩初然连忙点头,他就是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在男德学院,有的是比他身份高权势大的男人。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你长的俊,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老婆什么样子,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哈哈哈”

“当然,还需要你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南风婉微微翘起马靴,露出满是泥土的靴底,眼神中是戏谑的命令神色。

韩初然不敢想象,这个女人刚送给他一份礼物,居然现在要他舔靴底,这太脏了,那上面是这一路行走而来的污垢泥土。

和亲吻那漂亮的高跟鞋底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享受,那是赏赐,而现在这个,是真正的虐待,是单方面取悦南风婉的行为。

韩初然怯生生的,极为艰难的伸出了舌头,和泥土接触,闭着眼睛,他知道不能白白得到一张请柬,但这就像是被人逼迫着吃屎,需要十分强大的心理暗示,勉强告诫自己做好一个擦鞋器。

“混蛋,你是觉得,我的靴底不配使用你的舌头吗?还是你不愿意为我舔靴底。”

南风婉有些生气的,用鞋底在韩初然的脸上踩踏,用韩初然的脸和身体,衣服。

韩初然流出眼泪,强大如斯的羞辱令他莫名猛的抱住这女人的皮靴,再也不管不顾了,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直到将靴底舔的干干净净。

这辆梅德赛斯终于彻底离开了韩初然的视线,他才从犹如噩梦中清醒过来,就像个被男人凌辱过的小女子般,趴在地上呜咽不停。

家,永远是心灵的港湾,韩初然一个人趴在浴室里,用香皂不停的擦洗自己的脸颊,用牙刷不停的清洗自己的牙齿。

他不希望陈晓觉得他是个不干净的男人,关键是他自己心里觉得变脏了,那些恶心到极点的泥土,他一想到那个老人的肮脏的地面房间,他就又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开始吐。

屋外传来了陈晓熟悉的脚步声,韩初然连忙停止了折腾,赶紧收拾好自己,重新露出温温笑脸,连忙跪下帮恩妻脱鞋伺候。

这双帆布鞋脱开,露出恩妻的白袜,能闻到纯净的女孩子脚丫香味,心便变得安静了些。

“这是什么?”

陈晓很快发现了桌子上的请柬。

“南风婉,是南风集团的那个女董事长吗?”

“我听说过她的酒会,你怎么可能有请柬。”

陈晓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可韩初然实在不愿意告诉她真相。

“因为您长的漂亮,所以邀请老婆大人的。”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也不能算是谎言,南风婉至少有一小半应该是这样想的。

“我长的漂亮,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她怎么会知道我长成什么样子?你不会把我的样子给大家看了吧?”

陈晓兴奋的,把请柬拿起来左看右看。

“携爱人参加,还可以再带一个人去的,初然,她有没有说只能带你参加呢?”

陈晓的眼神是那种十分无辜的,就像是小孩子随意问出的问题,却让韩初然的心犹如被浸泡在醋坛中似的,又不能发泄,只能憋着。

“她没有说,你不准备带我去吗?”

陈晓终于露出一丝羞愧。

“初然,你别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生气了吗?”

陈晓把白袜脚塞进韩初然的怀里,就像是伤了小宠物的心主人此刻用身体来哄一哄他一般,又用自己的脚底在丈夫的嘴巴上,赏赐了他一个脚底踩,同时温柔的解释道。

“不瞒你说,初然,真是巧了,他正想和南风集团的这个南风婉搭上关系,其实这些天我犯愁的并不仅仅是他向我告白的事情,也有他的原因,他的事业上需要有新的突破。”

“我要是带他去,你不会怪我吧。”

陈晓像个撒娇的女孩子,用脚揉了揉韩初然的胸口,一副你不能不答应我的可爱表情。

韩初然委屈的笑了出来,说道。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想提出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你说。”陈晓咯咯的笑道。

韩初然像是下足了决心,他脑海中浮现出谢正廷的身影,于是非常认真的提出来道:“你的微信朋友圈能不能向我开放。”

陈晓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要看那个干什么?”

“我们一开始就商量好的,我的私生活,第一你不要打听,第二你不能议论,第三你不能谴责。”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陈晓说着说着就似乎要哭出来似的。

韩初然没想到陈晓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如此坚决。

“不哭不哭,不看就不看,我不打听,不议论,不谴责,您的私生活自由,只要您开心好了吧。”

韩初然连忙赌咒发誓的。

陈晓又温柔的拉住韩初然的胳膊。

“老公,我不想因为我的私生活而影响我们的婚姻,我是想和你长长久久一辈子生活下去,答应我,永远不要去好奇,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没有污点的女孩子。”

韩初然只能委屈的再次点头。

“那,这张请柬的事情,我就当你答应了?”

韩初然再次委屈的点头,敢情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又是被南风婉凌辱了一次,也都白付出了,为那个他做了嫁衣。

心中的委屈真是无处发泄到了极点。

他愤恨的自我解释。

“为妻受难,为妻受难。”

烈日高挂,几十个赤条条男人围坐在广场,韩初然第一次忏悔,站在正中,终于感受到浓浓的压迫和严肃感。

他朗声说道。

“我深深的忏悔,我堕落了,我无耻的想知道恩妻的私生活,从最初就承诺恩妻,她和别的男人的私生活我不可以打探,更不要去好奇,可我偏偏抑制不住自己,这是极大的错误,这是把恩妻的话没放在心上”

“我实在太堕落了,因为我十分卑鄙的在几天前试图要挟她提出看她的微信朋友圈。”

“我简直是该下猪笼的罪人,我来提出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下贱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应该被鞭打,但我的恩妻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没有打我,但是我要自己惩罚我自己,请老师您替我的恩妻打我吧。”

韩初然说完,便趴在地上,除了旁边有一个学员用韩初然的手机在拍摄着,老堂师的手里拿着一根藤棒。

“韩初然,你确实让我失望,你怎么可以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老堂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举起藤棒,猛的朝韩初然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所有学员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更有惊悚神情如同身受。

却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别说,这小子的屁股真漂亮,跟女人似的。”一个学员悄悄的议论。

“谁说不是呢?这半趴着的姿势,哎,真是……”

旁边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却有些贪婪。

这不能怪这些男人,韩初然就像是骨架没有长开似的,整个身形配得上纤瘦二字,既没有其他男人双肩的倒三角轮廓,更没有其他男人粗壮的蛮腰,更是连大腿手臂都和女人有八分相似,甚至连他的脚也没有骨节突出的男人特征。

“瞧他的鸡巴真可爱,我看硬起来也不会有5厘米。”

“我听说,他还从来没玩过女人,到现在还是个处,他老婆长的可漂亮了,和电影明星似的。”

“怎么,你想打他老婆注意,你们家那口子能饶了你。”

“我就是过过嘴瘾,你跟我叫什劲。”

一群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韩初然成了这帮忘恩负义学员们的谈资了。

老堂师又用藤棒狠狠打了一下韩初然的屁股,然后才转怒为笑道。

“我真是瞎了眼和你师娘推荐。”

韩初然坚持着跪在广场上,已经有些目眩难忍,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烈日炎炎,再到夕阳落下,一直到男德学院里变得冷清,韩初然依然跪在那里。

他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罪孽受惩罚,自省。

老堂师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公文包准备离开,看到韩初然,特别诧异的问道。

“初然,你怎么还不回去准备准备,一会酒会就要开始了。”

“我去不了,我恩妻她……”

韩初然没有说全,便被老堂师打断了回答。

“无论恩妻赐予你的是什么,都要逆来顺受,你打算这样跪一夜?”老堂师有些遗憾的问道。

韩初然点点头,他的计划里,陈晓和她的情郎去参加酒会,他就跪在这里,用这近乎于自虐的方式,为恩妻修福。

老堂师准备离开了,和对待谢正廷一样,以他的修为,是绝对不会做自以为是的事情的。

只是或许是因为对韩初然的一丝单纯的偏爱,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今晚有一场净身修福仪式。”

韩初然立刻睁大了眼睛。

“是我们男德学院的成员吗?哪个学员有这个福气,是谁?”韩初然一副好奇羡慕的神情问道。

“你又不想去,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为恩妻净身受难,这是多大的福气啊,这辈子便再也不会受阴阳失衡之苦,也再也不需要受身苦心累之苦,也为恩妻的福报可以修上一大截。”

老堂师眼睛里是浓浓的期望的神情。

“老师,您能再给我一张请柬吗?我想去看看。”

韩初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与其在这里苦坐自虐,不如去酒会见识。

“这不可能,没有多余的请柬。”

韩初然不服气,老堂师这样和自己说,必然是有能力让自己混进去的。

“我可以做杂役,酒会上总有端盘的仆役吧,老师”

韩初然温情脉脉的睁大眼睛祈求的样子,让老堂师差点没笑出来,他在韩初然的鼻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道。

“所有的端盘仆役都是女孩子,酒会核心区是不允许男人出现的,而且所有的入场男士都有备案,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欢乐女人大会,哪里会让一个野男人进场。”

老堂师笑呵呵的,一副话外有话的样子。

“老师,求求您了,就帮我进去吧。”韩初然立刻献上了自己的膝盖,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也还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愿意。”老堂师眨了眨狡黠的眼睛,露出一丝阴谋即将得逞的笑意。

“把你打扮成一个女人,做一个端盘女仆,只要你不说话,应该不会穿帮。”

老堂师咯咯笑着,说完了,等着韩初然自己答应。

他成功了,韩初然别无选择,除了女装入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这是第一次进入老堂师的家,这种私密的地方,能够让韩初然进来,已经说明老堂师对他真的偏爱。

当老堂师一把拉开整个柜门,一整个衣帽间的女装和高跟鞋差点没把韩初然的眼睛给亮瞎了。

这难道才是老堂师真正的爱好吗?

各种连衣裙,各种超短裙,女人的假发,酒红的,直发黑,金色的波浪卷,假的乳房胸罩,女士的内裤……

我的天啊。

韩初然被羞红脸,他一想到这些东西中的某些将要穿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种十分别扭羞愧的感觉。

“哎,怎么不动啊,赶紧给自己化妆,在学院学的化妆术可不是只给恩妻用的,快给自己化妆。”

“我建议你不要浓妆,你的底子好,可以画个清纯装”

老堂师眼见的韩初然不动,主动过来帮韩初然动手,拿起粉饼就开始在韩初然的脸上操作起来。

“我自己来,老师”

韩初然连忙制止了老堂师的动作,主要他很不喜欢被人用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的感觉,尤其被白景升这个么不男不女的手摸着,他有些恶心。

厌恶的话和表情是不能露出来的,甚至还要表现的高兴,当韩初然的妆容基本呈现出来的时候,不仅仅是白景升,连韩初然自己都无法相信,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是自己吗?

美的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白景升露出色眯眯的眼睛,他选择了一顶假发帮韩初然戴上,顿时一个清纯可人的女人样子完全呈现出来。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长了一对桃花眼,你要是真女人,怕是要迷死无数男人。”

白景升在韩初然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了一把,让韩初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要不是他想着混进舞会,肯定立马就要逃掉了。

“我操他妈的,忍了。”

韩初然在心里骂了娘,脸上终于露出明显的抗拒和厌恶。

白景升倒也识趣,也许是韩初然成了女装的缘故,他内心的男德修为恐怕是起了作用,瞬间对韩初然的态度就恭敬温和了一些。

“来来,穿这条。”

老堂师丢给韩初然一条厚实的内裤。

“把这个穿上,万一有男人咸猪手,应该摸不出来你是男的。”

这老堂师显然是经验十足的,韩初然接过这内裤,厚实的像是防弹衣,穿戴上,使劲一提,就像是穿了一件牛皮做的女士贞操裤,将整个下体紧紧的收进去。

“走两步”

老堂师翘起的兰花指让韩初然实在无法想象,这人的变化反差太大了。

“两腿夹紧,走直线”

老堂师像个专业的模特训练师,帮韩初然纠正姿势。

老堂师递给韩初然一瓶脱毛膏。

“我说怎么觉得哪里还有些问题,赶紧的,把脸颊上脱毛”

韩初然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老堂师考虑的也太细了吧,他又不是去谈情说爱的。

“用不着吧。”

韩初然刚开口,老堂师就切换成愤怒威严的样子。

“我怎么跟你说的,绝对不许说话,你这一开口就露馅,哪天给你把声带做个手术,便可以随便说话了。”

韩初然一脑袋黑线,这哪跟哪啊?他只是临时混个场,可没准备做个女人。

两人说说笑笑,花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准备完毕。

当韩初然一身女装跟在老堂师身后,出现在酒会现场的时候,韩初然纵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整个酒会的现场给震撼掉了。

并不夸张的奢华呈现,这种真正上层社会的交际气氛让人喜欢。

五人的女子乐队弹奏了轻音乐,那名主唱分明就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歌星。

不远处琉璃灯下,一顶敞开的白色帐篷,草坪上散放的几张沙发上慵懒的坐着三个极美丽华贵的女人。

蓝色的池水,青青的草坪,舒缓的音乐,还有不时走来走去的女仆人。

这里是女人的欢乐酒会,老堂师说的没错,如果不女装,是绝对混不进来,那就像是在一群天鹅里突然出现一只丑小鸭,会被第一时间发现驱逐的。

老堂师递给韩初然一个托盘,再次嘱咐。

“千万不要说话,如果有人发现,从来的路离开。”

韩初然木愣愣的,突然从旁边走过来一名年纪稍长却美丽大方的女人,应该是这儿的女管家,她娇声呵斥。

“还愣着干啥,还不去给客人们端酒水。”

这女人和韩初然离得很近,韩初然的心脏都要被吓的跳出来了,偏这一幕落在对方眼中,就是花容失色的样子,这个女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韩初然了,连忙温和笑着解释。

“去那边,端三杯葡萄酒给董事长那边和客人送过去,别洒了。”

这说话变得温和而好听了,韩初然终于确信,这个女管家绝对没有发现自己男人的身份。

他非常小心的走着直线,哪怕心里慌忙着急,也绝对不能提高步伐速度,这是老堂师口中的女人优雅。

她终于端了三杯葡萄酒,静悄悄的来到帐篷那边。

“沙董事,感谢这些年来您对我们南风集团的帮助。”

南风婉从韩初然的托盘中取过葡萄酒,那位被称为沙董事的女人同样平易近人的从韩初然的托盘里取出葡萄酒,笑着饮下半杯。

“我们昊天集团也非常欣赏南风集团的办事风格,米总对你非常赞赏,如果有机会,还是希望你能去我们昊天集团的总部做客,我和我丈夫希望你能亲自参加我们的舞会。”

这女人的声音极柔美,韩初然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女人声音,他偷偷再次打量了一眼,发现沙董事简直长的和仙女一般。

韩初然偷偷打量旁边第三个女人,这女人看不出实际年龄,雍容华贵翘着的玉足上穿着的那双女鞋,一看就是一双订制的款式,韩初然纵然是个十足的女鞋控,可是怎么也没看出这双鞋是出自哪个品牌。

韩初然在沙发边站了差不多有三分钟,听着这三个女人聊着男人和时尚的话题,却越听越舍不得离开。

“我要一杯柠檬水”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提出要求,韩初然便再也不能站在这里,他连忙回去准备,却再也没有回到这三个女人身边的机会了,另一个女仆人已经抢着将柠檬水送了过去。

“谁让你站在那边那么久的?”

女管家突然出现在韩初然的面前,露出不满的语气训斥。

“不是关照过你们吗?不要在贵客面前久呆,东西送过去就行”

韩初然震惊的没有反驳一句,只低着头,生怕领班发现端倪,他看见那名女仆送过去柠檬水就立刻离开,恍然明白,就在刚才,他已经犯了规矩,那女贵人隐忍,只是让他取柠檬水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女管家又教训了几句,韩初然终于脱身而出,端着各种饮料酒水,开始在四周游走。

一对对的情侣进场开始越聚越多了,韩初然找寻了半天,居然没有发现陈晓的身影,难道是她没有来吗?这不可能啊。

正在恍惚间,有人从他的托盘中取走一杯白兰地,这可是极烈度的酒水,韩初然抬头看去,正看见一名帅气的略有些稚气的青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靠!”

心里暗暗发毛,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事不想来哪事。

“居然一个女仆人长的这么漂亮,陪小爷我喝杯酒?”这青年一副不怕惹是生非的样子淫邪的笑道。

韩初然真想替这大男孩的父母教训他一耳光。

可他却无法说话,这落在这青年眼中自然又是他羞涩妩媚的模样,可能还会误以为他欲拒还迎,可怜韩初然装了女儿身却没有女儿心,他应该立刻正义凛然的瞪这个男人一眼,要知道男人都是贱货,你对他来个狠狠的,他就不敢嚣张惦记,偏韩初然这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惯了的性子,却把对方真的撩拨上了。

这青年就要搂住韩初然,惊的韩初然慌忙后退,差点把托盘的酒杯落地。

韩初然终于露出愤怒,一副杏眼圆睁,用无声的抗议终于逼得这青年没敢再进一步,然后连忙往后跑。

“我爱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青年厚颜无耻的又一次逼上来。韩初然不知道,他此刻样子落在对方眼中却更加诱人。

这青年终归是没有追上来,看上去懊恼的自责样子。

韩初然可管不了这青年的心思,他一路跑到大门口捂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的站着,过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了心情。

可当他抬头瞬间,整个人立刻就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马上蔫了下来。

不远处,沿着路径走过来的,正是自己的恩妻陈晓,她手臂勾搭着一名高大男人的臂弯,两人身影紧紧的挨着。

纵然在心里做足了准备,甚至他混进酒会的最重要目的就是目睹这一刻,而且他还可耻的在这种幻想中意淫过。

可是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他还是如遭雷劈的感觉。

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手里的事实。

没有预料中的令自己快活,只有浓浓的难受。

这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这难受就越重,就像一根针扎进去的痛苦。

此刻韩初然才明白了陈晓的良苦用心,她不让自己看她的朋友圈显然是为了自己考虑,原来根本没有自己吹嘘想象的那么伟大。

自私是人的本能,对喜欢的东西都想要独占,韩初然同样无法逃脱,可是他又深深的知道,从一开始,陈晓就不完全属于他,或者说,根本从来没有属于他过,所以,这时候能做的,只有逃跑了。

可是韩初然的腿却动也未动,就这样孑然而立,这绝非来自理性,而是一个雄性受到激怒后的自然反应,那样子就像是期待着故意被对方发现,然后准备撕破了脸。

这种情绪或多或少有那个男青年调戏他带来的。

终于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庞。

俊朗,阳光,宽阔的额头,是个浓眉大眼的家伙。

陈晓居然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韩初然心中酸出水,可是他恩妻一脸幸福犹如小鸟依人般的笑脸做不了假。

男人搂着陈晓的脖子,陈晓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不是的亲吻恩妻的秀发然后两人耳鬓厮磨悄悄说着什么。

这从来不是陈晓在韩初然面前的样子,她是如此的幸福快乐,这是韩初然从来也没有带给陈晓的。

一股浓浓的自卑涌上心头。

“为妻受难”

心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所有的难受和委屈都伴随着陈晓此刻幸福的身影而找到出口似的,慢慢的消退。

韩初然又真的想要逃了,可那个男人似乎被这个女装的韩初然死死的凝视出好奇,他同样回过来凝视的眼神,终于伸出手,笑着从韩初然的托盘里取走一杯葡萄酒递给陈晓。

“亲爱的,你说南风婉会不会接受我的想法。”

这男人同时给自己又取了一杯,还送给韩初然一个十分礼貌的微笑,他和陈晓碰撞了酒杯,两人亲密的浅尝了一口。

陈晓居然没有发现韩初然的女装。

“云青,这当然没有问题的,你公司的产品非常符合南风集团的需要。”

男人在陈晓的脖颈处亲密的吻了一口,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托酒女郎正是他怀中女人的正牌丈夫,如果他知道真相,恐怕要后怕后脑勺没多出一个洞眼来吧。

可惜,一切就像是要故意做给韩初然看似的,陈晓同样幸福的在男人的脸颊上回吻。

“亲爱的,我发现我越来越依恋你了”

陈晓动听的声音远去,留给韩初然一对恩爱情侣的背影,却让韩初然可耻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再次坚硬了。

太下贱了,太不要脸了,韩初然你还是不是男人?

韩初然已经完全能体会到谢正廷送女友去如家的内心世界了。

他知道自己输了,和任何真正的男人竞争陈晓根本毫无胜算,他的内心深处居然会喜欢陈晓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事实。

酒会开始慢慢的进入高潮,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男人和女人交谈着亲密的话题,或是工作,或是时尚,或是纯粹的男女乐趣。

韩初然失魂落魄的偷偷跟踪在恩妻身后,在不被他们发现的阴暗中,孤单寂寞的品尝着对方不经意间送出来的狗粮。

仅仅是目睹对方的恩爱,就让他的下体硬的生疼,这是无法隐瞒的,欲望就像是无形的手,推着韩初然跟着陈晓走。

这男人果然没有辜负,他不时的低语哄得陈晓咯咯大笑,他的手开始伸出陈晓的裙下,而陈晓居然毫不拒绝,紧紧的搂着那个男人,小鸟依人般。

那是无比幸福快乐的模样。

这种快乐是韩初然从来没有给陈晓带来的,无论他跪着的姿势多么恭敬,无论他的足艺舌艺多么精湛。

浓浓的自卑又产生了,越卑微就越下贱,越下贱就越卑微,下体坚硬的要断了似的,被贞操锁束缚住,在提醒着韩初然,他才是陈晓正式的丈夫。

“漂亮的女士们,尊敬的先生们,下面欢迎我们这次酒会的主办人,南风集团的董事长,欢乐女生社长,南风婉女士给大家发言。”

麦克风里白景升郎朗的介绍声打断了韩初然的暗自神伤。

也同时暂停住恩妻和另一个男人的快活动作。

灯光下,南风婉一袭淡白纱裙,内里乳白色的打底衫若隐若现,足上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将她的玉足完美的呈现,显得特别高贵。

这女人将气质和妩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似乎让人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收获着男人的崇拜之心,得到包括女人在内真诚的注目礼。

“漂亮的女人呢,是上天赐予男人的礼物,她们生下来就是要享福的,作为欢乐女生社长,我祝福这里所有的漂亮女人,婚姻幸福,事业有成。”

南风婉话音未落,然后是雷鸣般的掌声雷动。

“作为女人,我要告诉你们,在你漂亮的年华中,永远不要进入厨房,永远不要粘上家务事,我们女人只负责享受,老公就是劳工,是我们的取款机,是我们的家务工,是给我们捶腿按摩的免费技师,如果你的老公还不听话,我建议送到男德学院去,让我们白院长给他好好上课,保证他对你百依百顺。”

顷刻间,下面瞬间传来了女人们得意的嬉笑声。

倒是这些跟随而来的男士,当场便不少人低下头,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然便是南风婉口中的劳工。

“我问大家一个问题”

“女人什么时候最漂亮?”

众女人一听,顿时兴趣盎然。

“当然是活在爱情滋润下的女人最漂亮,所以漂亮的女士们,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因为我们的爱情从来不仅仅在婚姻里,一个女人理所应当享受婚姻的安全感,但是同时更有权力享受美好的爱情,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四周瞬间响起一片叫好嘶喊的声音。

韩初然被这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撩拨的热血澎湃,南风婉说的一句话是他承认的,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当然是享受爱情滋润下的时刻。

比如陈晓,今晚他看见的恩妻是这辈子他所见陈晓最美的样子。

他突然产生了浓浓的兴趣,陈晓和这个男人每个周末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会更美呢。

有这么一瞬间,他对那个男人的愤恨削弱了许多,因为他是带给恩妻爱情的男人,从男德经上解释,这个男人是应该被他这个小丈夫感恩的。

“当然,在我们酒会正式开始之前,今天还有一个小节目给大家助兴,下面让我们男德学院的白景升院长给大家主持吧。”

南风婉一脸亢奋的把话筒递给老堂师。

白景升兴奋的大声说道。

“各位尊敬的漂亮的女士们,今天借欢乐女生酒会的机会,我们男德学院的一名学员自愿在众人的见证下为自己的前恩妻净身阉割,为她奉献付出一切,为她祈福。”

“前妻?”

“阉割?”

“男德学院是什么东东?”

不少女人惊讶的窃窃私语,这里面自然有一些普通夫妻,瞬间张大了嘴巴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然而南风婉的威信又让他们不敢怀疑,然后露出好奇等待的目光。

“我们男德学院提倡为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是一个宣扬女权至上的私人学院。”

白景升的话刚说完,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一名全身赤裸,下体被贞操锁束缚的男子。

韩初然瞪大了眼睛,这除了朱峰,还能是谁。

面对众人的目光,朱峰毫无羞愧,仿佛是要迎接来自己的人生大考,他坦然的站到白景升的面前。

“下面,有请白梅小姐。”

随着白景升的话音落下,一身白色小西装,脚踩黑色高跟鞋,暗透黑丝脚的年轻漂亮女人走到朱峰的面前。

女人接过话筒,俏然问道。

“你好,你是朱峰吗?”

得到朱峰的点头承认,女孩子才继续说道。

“我是你前妻的委托律师来和你签订这个合同”

“你的前妻要求你一旦签订合同,你的所有财产甚至生命都属于她。”

“所以,我用我的专业知识专门订制了这份合同,这份合同包含了保险和债务等内容,完全可以达到委托人的要求。”

“现在就看你了,你真的愿意为了你的前妻奉献你的全部?”

女律师再次沉声问道。

朱峰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

“按照法律程序我会向你一一讲述合同的具体条款,但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听得那么仔细,你只需要知道,一旦你签了合同,你的房产,股权和存款,还有你的汽车,都归你的前妻所有,包括你下半辈子的人生。”

“我为你量身定做债务,你会欠你前妻1000万,年息10%,刚好覆盖你现在的年收入,所以你以后的收入都将要用来偿还利息,也会为你的前妻拥有。”

“你的欠款中会有一部分用来购买你的保险,保险额度是1000万,如果你发生意外,受益人是你的前妻,刚好用来偿还这份欠款。”

“只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可以将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自己的女神,你的前妻,再也不能后悔和反抗,一辈子辛苦操劳只为女神的快乐服务。”

律师说完递给朱峰一份合同和笔,朱峰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带着一丝亢奋果断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所有人都震撼了,韩初然就像是看古代义士慷慨赴死一般的激荡情绪,为前妻奉献出一切。

如此付出,他的前妻怎么能不幸福快乐。

看到朱峰签上了名字,女律师发出两声由衷的笑声。

“我的委托人让我告诉你,这次不能来见你,是因为她怀孕了,有了这份合同,她的生活就有了可靠的生活保障”

“我脚上这双鞋是您前妻穿过的,她让我穿到现场,在你签字之后,作为你做出这一切的奖励,赏赐你舔她的鞋底。”

“另外,作为你未来的财产监护人,我会每个月按照最低生活标准替你前妻支付你必要的生活费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算是你半个主人。”

“现在,是你跪下来,告诉我,告诉大家,你是不是感激涕零,为你的女神,真的想一辈子做太监。”

朱峰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猛的跪下来,亲吻白梅脚上的这双黑色高跟鞋底。

女人咯咯的笑着。

“我委托人说的没错,你就是这样一个贱货变态,只要稍微挑逗一下,你就只能乖乖的服从,好了,合同签好了,我也要走了”

“顺便提醒一下,以后每个月你打给她的钱,有一部分也是我的,你心里是不是更开心了,你同时给两个女人上供呢?”

“另外告诉你,我同样是有男朋友的,这是不是更能满足你的心理了呢?”

“还有,我的委托人让我告诉所有人,她和你另外婚生子全部都是别人的种,这是不是也是你梦寐以求的,你从头到尾就一直在给别的男人养女人养孩子,告诉我,贱货。”

白梅一脚踩在朱峰的头顶上,将话筒递到他的嘴巴边,奶凶奶凶的呵斥道。

“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幻想的,我将成为太监,我的孩子全部都是别人的种,我要一辈子替别人养女人养孩子,这生活就是我追求的。”

朱峰一脸兴奋的大声的坦白。

白梅如同进入了戏精的状态,她纤瘦的美腿配合这条长喇叭裤高贵将这双漂亮的高跟鞋踩在朱峰的脑袋上,让她有一种被南风婉附体的即视感。

“你的人生会和很悲惨,巨额的债务会压迫着你必须每天高强度工作”

“自己却一分钱都不能享用,工资会直接打到我们的账户。”

“你只能靠我们的施舍生活,如果你不努力工作,你就会饿死”

“而那个时候,巨额保险就会发挥作用,你的死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收入”

“所以不要心存妄想,没有你,你的女神收入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所以我一点也不会可怜你,我只会替她无底线的压榨你”

“直到让你过劳死,我就能早日拿到保险金属于我的那一部分”

这女人将一个黑心恶毒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韩初然居然听着听着,下体再次硬了起来。

女人停顿休息了几秒,再次妩媚一笑,说道。

“不过别灰心,你不是没有希望”

“你的人生将打开新的选项。”

“听说你渴望做女人的马桶,很快你就可以实现理想。”

“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人的马桶,我会乐于使用你。”

“因为这会加速你的身体死亡,但是我并没有罪恶感,因为这一切都是你渴望幻想的,我会等着你求我使用你的时候。”

“也许哪天,你真的死了,也应该在地狱里继续为你的女神祈福下跪并感恩戴德,哈哈哈。”

“你的前妻让我送你一个礼物,希望你在阉割的时候,能享受到最后一次满足。”

这女人按动了手机,突然从广播中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朱峰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便如同跪拜信仰的神灵一般,匍匐朝着声音的方向磕头。

“朱峰,听说了你要为我阉割,为我承担债务,一生一世只为我而活,这让我惊喜中也带着些惊讶,是的,你是我众多男人中最爱我的那个,作为你的前妻,也是在感情上最让我割舍不下的那个。”

“所以,我正和我的丈夫在海边度假,我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我现在能过上这样好的生活,有很大的原因是你一直还和以前一样爱着我”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忠诚不是在他跪舔的时候,也不是在他心甘情愿受你凌辱的时候,而是当你抛弃他,冷落他,甚至虐杀他,他依然对你忠心耿耿,那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

“所以朱峰,我确信,你是真正爱我的真男人,虽然我不能陪你,但我允许你成为我一生的奴仆。”

“我听说你每天只吃两顿,节衣缩食为了给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觉得这实在没有必要,而且食物总是最便宜的,我们家每天浪费掉的食物真想让你来吃。”

“哈哈哈,我居然又说到了食物,我实在是个喜欢美食的吃货,恐怕你现在看到我会吃惊的,为了生这个孩子,我的体重又增加了15磅,哦,我的天啊,你还会喜欢我吗?我快成为一个肥女人了。”

“最后真心的谢谢你,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幸福,我想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我现在的丈夫凯文对我很好,他真的很厉害,我们每周都会做三四次。”

“哦,瞧我,又跑题了,不过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个,我没找到凯文之前,你就喜欢被我戴绿帽的人生,我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征服了你这样的男人,还帮你生下了三个野种。”

“孩子们也很好,你不用挂念,他们在法国接受着最好的教育,他们都知道在中国有个爸爸,每个月都会寄来生活费,最后说下,你的小女儿开始学习钢琴了,如果你赶紧邮寄5万美金过来,我还来得及可以给她找一个更好的钢琴老师。”

“亲爱的,和谁说话呢?”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没谁,我的前夫,你的小女儿可以找个更好的钢琴老师了,他会帮你女儿支付费用。”

“我的小女儿?”

“当然是你的,不然还能是谁的,哈哈哈”

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

音频戛然而止,差不多一分多钟,却将整个酒会的氛围瞬间推向了高潮。

白梅终于笑着,丢下脚上的高跟鞋,赤足扬长而去,只剩下朱峰失魂落魄的亢奋神态,还有整个酒会显得淫糜的氛围。

南风婉将白景升召唤过来问道。

“那女人哪里找来的,你们这也太狠了吧。”

白景升不好意思的朝恩妻还有另外两名贵客笑了笑,解释道。

“都是演好的,朱峰的财产早就归她前妻了,离婚的时候就是净身出户。”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

“这桥段不错,白景升,你现在可真会玩,看的我都有些亢奋了,那个男人,身体好了之后,一定要让他到北京来,我要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马桶。”

白景升连忙露出笑颜附和。

“那朱峰想必一定要感激涕零,能给无比高贵的娟女王大人做马桶,想必求着的男人要排两条街,这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哈哈哈”

朱峰很快被人架上,两条腿分开,一名漂亮的女人带着白色的手套,已经跃跃欲试了。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突然开口问道。

“这当众阉割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白景升露出一丝得意的暗笑,十分谦卑的解释。

“我们男德学院提倡为妻受难,为妻修福,这朱峰的恩妻虽然已经出国多年,而且已经再嫁,但是朱峰始终将前妻作为女神崇拜着。”

“为女神阉割,这是男德经修习到最高境界的一种仪式,普通人还没有这个待遇的。”

女人露出好奇又问道。

“你们男德经修为有几个层次呢?”

白景升哈哈一笑,继续回答道:“最低级的是爱慕者,然后是崇拜者,第三级就是奉献着,而最高级是牺牲者。”

“牺牲者?”

“是的,牺牲者,甘愿为女神奉献一切,包括生命,这是十分崇高的,朱峰他是心甘情愿,绝对没有任何人逼迫他,而且他选择只割掉阴茎,将承受更重的痛苦,在永无发泄中为自己的前妻修福。”

阉割的场面居然在白景升的口中变成了一种苦修的方式,甚至还显得格外崇高了。

“你们男的学院是崇拜自己的妻子作为学院的信仰?”

她一语中的,出言问道。

白景升点头笑道。

“与其将一个不存在的虚幻的神作为信仰,我们男德学院提倡将自己的恩妻作为自己的女神崇拜,一生为恩妻修福报,为女神的快乐而活,为女神的性福奉献一切,也不用等到下辈子,因果这辈子就能看见。”

“不错,白景升,我希望你能到北京开一家男德学院分部,我很多朋友应该很乐意将她们的裙下之臣送过去学习的。”

女人咯咯笑着,白景升连连点头同意,南风婉更是笑的乐不可支。

当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负责阉割的女技师从美脚上脱下黑色的薄丝袜笑问:“你确定不用麻药,只做上切?”

朱峰再次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闭上眼睛。

女技师用这丝袜从朱峰的阴茎根部开始勒紧。

她倒是并不急于下刀,而是将地上那双高跟鞋塞进朱峰的嘴巴里,笑着嘱咐。

“等会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把注意力放到你前妻的鞋底上,用你的舌头,去感受它。”

可怜朱峰的四肢被固定,就算想要反悔也是不能挣扎了。

这阳具很快开始勃起,委实是因为被丝袜死死勒的太紧,又或者它已经知道这是它最后一次勃起,高昂的龟头部位变得淤青红肿晃动着脑袋,仿佛在诉说它的渴望。

这种一辈子看不到几回的事情让这些吃瓜男女充满了好奇。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早晚也将你阉割了。”

一名看热闹的恩妻和她的丈夫危言耸听道,那男人立刻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

“不要怕,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我怎么舍得?”

这名女子又出言安慰,拉起自己的丈夫,做小鸟依人模样。

韩初然再也看不下去,朱峰是他的挚友,那条丝袜同样像是缠绕在他身体上毒蛇,他浑身汗毛孔都竖立起来,再也不忍看到血肉模糊的场面,赶紧离开。

而一旦离开这里,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哇,总算找到你了,看你往哪里跑。”

韩初然猛的回头,一眼就看到那个熟系的青年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这男人突然就一把抱住韩初然,他早就掏出自己的那话儿,已经坚硬如铁,在韩初然的屁股上乱捅,这男人的嘴巴强行亲吻着韩初然的脸颊,手已经伸进裙内想要拉下韩初然的那条厚实的内裤。

韩初然慌张到了极点,居然被这个男人一下子扑到,被他摁在身下,托盘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逆子,混账”

白景升愤怒的跑到这男人的身后,猛的给这青年一个后脑勺钉,这男人回头一看。

“你凭什么管我”

这男人居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根本就没把白景升放在眼里。

白景升连忙在这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这青年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韩初然,立刻恶心的连连吐口水,轻轻扇了自己的嘴巴,像吃了屎一样逃开。

白景升将韩初然搀扶起来,将她的假发盘好,又把托盘递给韩初然,十分歉意的道歉道。

“这是我那个不懂事的蠢儿子,实在不好意思,你要不要现在回去?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去干什么,恩妻在这里,回去也是冷屋子一个人。

韩初然没有这个想法,他看了看陈晓的方向,白景升迅速明白过来。

白景升向韩初然露出胳膊,韩初然稍微犹豫了几秒,终于明白过来,一把搭在白景升的胳膊上。

白景升戏演的十足,搂着韩初然的腰肢,在陈晓他们身旁不远处坐下,故作暧昧。

韩初然确实有被这老头占便宜的感觉,和一个男人手挽手挨着这么近他确实非常不习惯。

不过他的视线里能够看到陈晓,还能微微听到她和她情人的交谈声,所有的不习惯都变得无所谓了。

陈晓昂起头,依偎在那男人的怀里,韩初然瞬间,酸楚的眼眶红润了。

他想要哭,噙着泪水又不能落下,怕化了妆,只能紧紧的握着白景升的手臂。

“你恩妻看起来很爱那个男人。”

老堂师突然在韩初然的耳边小声说道。

韩初然颤抖着,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他非常难受,但是不得不承认,观赏美好的爱情,看到自己的恩妻露出幸福的笑容,这画面确实很美。

“你现在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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