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手心冒汗,觉得自己胆大妄为。
也绝不后悔。
那晚哥哥揉捏乳尖的感觉,卷土重来。
她红着小脸,隔着内衣,揉了揉肿起的奶头,生怕陆殊词看出来。
“哥哥,”陆筝终于忍不住,侧着身,只露出红红的小脸,“我要是犯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犯错?
指尖轻点键盘,陆殊词回顾过往。
陆小婉把她送孤儿院前,她也是安静的乖孩子。
迄今为止,她做的,最让他上火的事,就是跟盛宇早恋。
他忽然想起,去年夏天,他穿着盛宇的外套,被妹妹舌吻。
他认为什么都不懂,还很小的妹妹,会偷亲男人,会用柔软的小舌探入男人的唇齿,呼吸交缠。
无名火冒起。
陆殊词一时暴露本性,“你要是敢十八岁前跟盛宇做爱,老子打断你的腿。”
陆筝:“……”
跟你呢?
哥哥。
陆筝并不想打草惊蛇,她保证守身如玉,暗暗祈祷盛宇给力点。
两天后。
司慧挑了件她最保守的性感内衣,盯住陆筝换上,打量前凸后翘,浑身上下透着纯欲气息的陆筝。
她两眼放光,“陆筝,你给我当手模太吃亏了,要不,来给我当内衣模特吧?你身材太欲了。”
说话间,她摸摸陆筝漂亮的锁骨,“姐姐都想变禽兽。”
陆筝后退,捂住挤出沟壑的胸口,“慧姐,你别逗我,我很紧张。”
司慧挑眉,献身亲哥哥,怎么会不紧张。
但那又如何。
陆筝再不喜欢盛宇,他们都还是情侣,她也睡了别人的男朋友。
司慧递给陆筝一个羽毛眼罩,“你到时别开灯。盛宇说会迷得陆殊词神识不清,可你们牵绊很深,万一他怀疑是你,你就逃走,知道吗?”
“好。”
司慧走后,陆筝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胸口随呼吸起伏。
细白的一双长腿,也在黑暗中轻颤。
“老陆,这里!”
就在她快睡着时,盛宇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令她瞬间切换成警戒状态。
门口一阵响动。
她动了动耳廓,确定房间只剩陆殊词,才掀开遮住被子的身体。
“陆殊词,你再为罗衾萎靡下去,是不是要出家?”
“我给你准备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你试试?”
“老陆,别让我怀疑你不行!”
……
他单手撑在门背,耳边是盛宇逼逼叨叨的话,烦得扯了扯衣领。
什么小姑娘。
他又不想做。
此念一出,药物驱使,粗长的性器突然勃发,高高顶起他的裤子。
盛宇骗他今天有面试,他特意穿了西裤。
导致他现在勒得难受。
他解开拉链,遛鸟。
想起房间里可能真的有个天仙似的小姑娘,觉得自己像个猥琐大叔,转身要开门走人。
狗逼盛宇在从外面锁门了。
他握拳,正要踢门锁,大腿就被抱住。
淡淡的香味随之侵袭他剩余的理智。
小姑娘的胸很大很软,碾着他绷直的腿肉,像是主动求蹂躏。
没几秒,两粒硬挺的奶头,就隔着裤子顶弄他。
水不水灵不知道。
是真骚。
陆殊词弯腰,右手挤进她的胸乳,大手轻易罩住少女丰盈微凉的娇乳,重重揉捏,刮擦挺立的乳粒,“奶子挺大。”
她湿得一塌糊涂。
在他亵玩右乳时,挺着左乳往他掌心送。
“啪……”
黑暗中,湿烫的阴茎打在她脸颊,她猛然记起她吞吐过的大家伙,软软的小手搭在粗长的棒身,故意掐软了嗓音,“你也很大。”
小姑娘无知无畏的抓捏,让阴茎胀大到极致,亟需捅进紧致的小穴。
他单手提起柔若无骨的陆筝,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
司慧给她穿的睡衣,是丁字裤外罩件薄纱。
此刻薄纱堆积在腰侧,陆殊词带着薄茧的大掌,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屁股蛋。
刺痒,舒服。
微弱的害怕,因为知道他是哥哥,而被痉挛的欢愉取代。
春水源源不断从紧闭的穴口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指。
陆殊词故意在她臀缝碾了碾,“妹妹,水真多。”
他这声妹妹,是因为盛宇强调“小姑娘”。
但陆筝呼吸一滞,小穴极致收缩,直接潮喷。
被淋了一手水的陆殊词:“……”
妈的。
真是极品。
陆殊词快步走到床边,将陆筝扔到床上,湿透的右掌碾住她躺下仍丰盈的雪乳,又抓又捏又揉。
他常年打拳,力道重,疼得陆筝轻吟。
可她也爽,半句阻拦都没有。
“我尝尝你的奶水。”他俯身叼住玩热的右乳,吸咬奶头,舔舐她的淫水,“不甜,一股骚味。”
陆筝:“……”
她终于知道,哥哥为了在她面前做哥哥,压抑了天性。
虽说他骚话不断,但她不讨厌,而且会被刺激得流水。
面对她的沉默,性瘾上来的陆殊词并不介意,一张嘴舔奶舔得她呻吟,右手掰开她双腿,食指挤进闭合的花瓣,轻轻碰触,就激出不少蜜水。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他顺利插进生涩、颤抖的小穴。
绞紧的感觉令他阴茎硬得发痛,他吐出红艳艳的奶头,“真紧。第一次?”
爽得双腿夹住陆殊词手臂的陆筝,被迫思考。
哥哥会不会觉得处女麻烦?
她来不及想出结果,粗硬的巨根取代手指,深深刺进她的小穴,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
“疼……”
几乎被撑开的软肉层层推挤他的阴茎,硬生生将它绞留在浅浅的穴口。
她有点害怕,攀住他的手背,哭着求,“疼……下次好不好……”
下次?
呵。
陆殊词冷笑,低头咬住恼人的小嘴,两手握住她的脚踝,拉高,扯开,重重顶进湿热的甬道。
捅破了陆筝的处女膜。
粗长的阴茎整根埋进她的阴道,狂捣的棒身几乎劈开她的身体。
“呜呜……”
陆筝疼得低声哭着。
她没想到,跟哥哥做爱会这么疼。
而且哥哥现在把她当成盛宇花钱找的女人,粗暴凶猛,根本不理会她的酸疼,粗硬的棒子捣弄她的私处。
但哥哥的舌头也勾住她,与她嬉戏缠吻。
上次她故意把哥哥认成盛宇,偷亲哥哥,胆战心惊,没有好好感受。
现在,她主动探出小舌,卷吸他的一切。
陆筝很疯,这种交换唾液的湿吻,令她灵魂满足,下身分泌出汩汩春水。
感受到小姑娘的适应,原本只是杵在原地跳动的阴茎,就着春液,再次顶开层层推挤的穴肉,一记深入,直捅到子宫口。
他两手提着她的脚踝,深插时几乎将她抱在怀里。
“唔!”
陆筝痛得全身蜷缩,牙齿也随之咬到陆殊词的舌头。
他吃痛,放过她可怜的小嘴,舔了舔舌尖的血腥味,暴躁地想要发怒。
操得正爽。
水很多的小姑娘,怎么中途扫兴?
“呜呜呜……”
没了束缚,陆筝毫无负担地哭着,“轻,轻一点,哥哥……”
陆殊词当成这小姑娘回应他刚才轻佻的“妹妹”。
他根本没想过,陆筝觊觎他,并且跟司慧两人瞒了盛宇,顶替了盛宇找的小姑娘。
最重要的时,他对陆筝胸部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多前帮她洗澡。
没想到青春期的陆筝,一下子丰盈了不少。
虽然这不是真妹妹,但哭得怪缠人的。
难道第一次真的很疼?
也是第一次的陆殊词,困惑了,凶猛的巨兽硬生生刺开她的肉壁,却又停在了原地,不再戳刺挤弄。
“操,别哭了!”
棒身埋在湿热的甬道,他只想狠肏,想将他的痕迹遍布她全身。
“哥哥,你凶我……”
陆筝一时气急,忘了掐着嗓子。
钻入陆殊词耳中,他觉得这小姑娘哭着的样子,像极了陆筝。
不等他仔细辨认,不争气的东西就在她体内射精了。
好烫!
哥哥的精液就这样射进了她的身体!
半年前她舔得哥哥体外射精,都害怕怀孕。
现在,更容易怀孕了……
但她也怕刚才那一嗓子引起陆殊词的怀疑,于是故意又骚又荡地呻吟,“大哥哥,你精液好多好烫。”
等哥哥射精结束,她骚媚难耐地扭了扭细腰,挑衅,“大哥哥,你射得好快,是不是不行?”
司慧悄悄跟她说。
要是陆殊词跟盛宇一样秒射,很可能是第一次。
哥哥虽然不是秒射,但她觉得哥哥是第一次。
她也是。
几乎被质疑不行的瞬间,半软的阴茎就再次顶开她的软肉,戳弄她敏感湿热的每一处。
“妹妹,知道说哥哥不行的下场吗?”
下身被他提起,屁股也半腾空,徐徐擦着他的腿肉,陆筝有点害怕。
可她轻佻放浪地问:“什么下场呀?”
小姑娘的不羞不恼,成功激起他的愤怒。
“干死你!”
话落,他松开细弱的脚踝。
她身体半挂,没了支撑,只有穴肉紧咬他的性器。
连忙用双手撑床,身子习惯性往前一伸,又深吞了他的棒身。
“啊!”
陆筝高声呻吟,下一秒就被哥哥握住细腰,整个抱在怀里,面对面深插。
陆殊词中了烈性春药,插在湿热、紧致的处女穴,只想狠狠操干。
但陆筝初初承欢,根本招架不住,被哥哥掰着屁股,边走边插的凶猛攻势。
她被顶得乳波摇晃,湿滑的小手攀紧他的后背,指甲舍不得掐他的皮肉,几次手滑。
胸膛数次被刺痒的羽毛刮过。
猛顶数十次的陆殊词,终于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的阴道,跳动的头部刮擦着子宫口,没再狠劲狠出。
他单手托住少女圆润细滑的屁股蛋,腾出右手,黑暗中抓住她的眼罩,“怎么戴这个?”
陆筝抓住她胳膊,大口大口喘气,挺翘饱满的雪团要摔不摔地磕碰着他的胸膛,乳粒挺起,却在碰到他的乳头时发软。
“我,”陆筝语气轻软,“我很丑。我怕你摘了这个,会影响性欲……”
摘了。
开灯。
哪怕哥哥有一丝清明,看到他埋进她的身体,陆筝都不敢设想后果。
极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痉挛,软肉不受控制地紧缩,吸咬他初次射过后格外硬挺粗长的阴茎。
他没射。
但她已经失控,水喷得它更湿。
性器几乎被绞射,陆殊词“操”了一声,右手从眼罩移开,抓住绵软上两粒樱桃,重重一捏,仿佛它们可以爆出汁水来。
水多。
够骚。
腿长。
胸大。
这么个极品,真的会长得丑吗?
陆殊词虽然和罗衾谈过恋爱,也几乎一手带大陆筝,但也不确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时,这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
但他不乐意强人所难,突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穴口没了巨物堵塞,春水顿时如潮倾泻,哒哒往腿侧淌,直溅落地板。
陆筝听着心惊肉跳的水声,心跳加速,一会庆幸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一会儿又觉得稍有空虚。
明明还在疼痛,她却渴望哥哥再次进入。
她想,和哥哥永远,不分彼此。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喉间涩然,发出半个音节就觉得是在叫床。
立马闭嘴。
被撩了一半的陆殊词,不受影响地掰转她温暖的娇躯,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还拢起她两团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亵玩的力度和时间长度,让她觉得,他是不是要捅进去……
如果哥哥想的话,她倒是能忍。
但……最好别。
陆殊词玩够了香香软软的少女臀瓣,用力折弯她的膝盖,“屁股再撅高一点。哥哥从后面干你,就不会想摘你的破玩意了。”
陆筝:“……”
幸好没开灯。
不然哥哥就可以看到她湿哒哒,往外翻的软肉了。
“噗嗤……”
他从后面顶进她小穴的响亮水声,暴露了她的再次情动。
陆筝臊得很,抱住枕头,腰软塌着,屁股高撅,配合他的抽插戳刺。
突然,力道适中的陆殊词,猛烈捅进她的身体,撞击子宫口。
“哥哥,轻!轻一点……”
意料之外的陆筝,失声惊叫。
陆殊词抵了抵后槽牙,得意闷哼,“老子又把你操得叫床了。”
原来哥哥喜欢她呻吟吗?
她不再压抑,红唇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欢叫。
陆殊词听爽了,突然想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体。
他抱起她屁股,挪了九十度,左掌虚虚扶着她微微凹陷的腰,方便阴茎继续深入,右手摸索着开关。
“啪嗒……”
幽暗的光线亮起。
“不,不要!”陆筝吓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哭叫着同时,吸咬体内冲撞的阴茎。
陆殊词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抗拒,烦躁地关了灯,“操,这么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莹白如玉的后背,因为他的操弄泛着薄薄的粉色。
她弓着身体,他倾身关灯时,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头。
如他舔咬时幻想那样,粉嫩娇柔,泛着水润的光泽。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还沾着她的淫水。
或许是她天生淫荡,会分泌奶水呢。
惊鸿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阴茎再次涨大一圈,他伸手碾了碾她擦着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给哥哥看?”
陆筝悄悄睁眼,发现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气,娇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点……好爽……”
她心说:我想给你看!但你会打断我的狗腿!
险些被发现,陆筝整个人疲软,有点受不住陆殊词的插弄。
但她怕陆殊词药效没消,会有碍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阴茎会捅进别人的身体,她心里就涌起酸涩。
从前她没跟哥哥做爱,看哥哥跟罗衾恋爱,这种又苦又酸的感觉,不会如此浓烈。
她觉得,她长大了。
因为哥哥捅进她的阴道,她从少女变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经不起挑衅的陆殊词,捏紧她的右乳,狰狞的巨根次次猛烈进攻,顶得她身体往前撞,丰盈的乳儿几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轻易捉握。
陆筝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对手,有多疼。
他的体力和力度……简直要了她的命。
后入又极为凶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见他有射的迹象。
“哥哥……”陆筝气若游丝,“我,我想亲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后入了。你快射让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娇气的样子,倒是有点像陆筝。
陆殊词神色一凛,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紧,青筋暴起。
戳刺的阴茎也将紧窄的肉壁撑到极致。
“哥哥?”
敏锐地察觉到陆殊词的异样,陆筝猫儿似的轻叫。
伴随着少女轻灵的嗓音,陆殊词再次肆无忌惮地射进她的体内。
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打在她痉挛紧缩的软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汹涌更持久。
直射得陆筝高潮。
已经说不清她是第几次了。
待兄妹俩身体交叠,各自轻喘,性器结合处,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体。
她……可以怀孕吗?
怀上哥哥的孩子?
陆筝骤然惊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给她的紧急避孕药。
“噗叽……”
听到肉刃拔出身体的水声,陆筝软软砸在被子上,觉得终于结束了。
未料,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指忽然刺进吞了太多精液合不拢的小穴里,轻拢慢捻,挑出不少浓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陆殊词自问。
不等陆筝答,他就拦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鸟,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着他手臂,她费尽心思撩拨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为老子是想给你洗澡?”陆殊词右手拍了拍她圆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换个地方操你。”
陆筝:“……”
闪着微光的浴室,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陆筝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闷哼时,挣开他的桎梏,顺着他的胳膊下地站稳,而后跪在他面前,鼻子擦过他的耻毛。
怪痒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着小脸,吐着小舌舔弄。
“这么骚,爱吃哥哥的精液?”
陆筝充耳不闻,专心给他口交,沿着纹路一遍遍,用舌头安抚、清洗,吸吮。
感觉它变粗变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陆殊词受伤,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么热情。
它沉默无言,却极其喜欢她。
比把她当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陆殊词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么介意,关灯洗,关灯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会影响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会增添一些不可言说的刺激。
就好像。
这个小姑娘不是长得极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个黑帮大佬,从小养在身边,只待破处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说。
享受着小姑娘差到极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虽然没什么可对比的,但总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咙口的,实在说不上好吧?
但他听着啧啧水声,隐约被带入某个久远的绮丽的春梦。
好像梦里那个看不清的脸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难以形容的技巧,让他射精。
明明刚刚射过,他居然又有冲动。
“操。”
陆殊词为了脸,手指抵开她的贝齿,“别舔了。老子不看你,分开洗。”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阴茎,舔了舔发涩的嘴角,“哥哥真好。”
陆殊词拍了拍她的头,“你这烦人劲,真像我妹妹。”
陆筝:“……”
她怎么不知道,哥哥觉得她烦人?
颤巍巍起身,考虑到步履维艰的处境,她决定不多问。
浴室只有窗口有浅薄的星光。
她摸着墙,温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紧张的呼吸声,半天不挪位。
陆殊词扶额,“你都看不见,我开灯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这倔劲儿,更像陆筝了。
操。
他今晚是疯了吗?
干了一个盛宇塞给他的小姑娘,还时不时觉得是陆筝!
傻逼盛宇!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少女轻灵又缠绵的低吟,蓦地让陆殊词记起。
陆筝那次来例假为盛宇买醉,缠他缠得紧,他替她洗澡。
他同样是掰开陆筝的小穴,洗她的经血。
现在,他洗着小姑娘里面的处子血、精液和淫水。
药效忽然催发到极致。
陆殊词觉得,他就算干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能还会硬着。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陆筝。
意外的兴奋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进她承欢酥软的嫩肉。
“啊!”陆筝呼痛,随之软肉推挤、包纳哥哥两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袭。
“操。”
陆殊词觉得,他这么一发疯,小姑娘怎么做,都像极了陆筝。
他手指搅弄她甬道深处,明知道液体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为,你是我妹妹陆筝,怕我知道吗?”
哥哥知道了?
极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掌心扣着浴缸,穴肉紧缩,咬着他乱闯的两根手指。
“真紧张?”陆殊词隐约觉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觉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陆筝:“……”
原来,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时不是滋味,他这么一来,她可以顺理成章做陆筝,真心实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为了追求性爱上的激情。
并非像她那样,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还不懂爱情时,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不愿意?”陆殊词扔开花洒,长腿迈进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陆筝,你在口是心非吗?”
哥哥第一次带着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体更为僵硬,她双手攀住他绷紧的胳膊,低低溢出几声娇吟。
她怎么会赢哥哥呢?
睫毛轻垂,他决定陪哥哥玩这个荒唐游戏,“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陆殊词顺势捞起她,将她摁在墙面,背德刺激下极为粗硬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拍打她的臀肉,“陆筝,你真想哥哥干你?”
话落,阴茎便循着腿缝,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宫口。
撞得陆筝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凉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说不出话,又听陆殊词说:“你怎么这么骚!亲哥哥都要勾引!”
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湿润的屁股蛋,发出心惊肉跳的水声,“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知……道。”
她缓过劲,战战兢兢地回,奈何语气软糯,听起来更像呻吟。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顶。
“啊!”陆筝泪眼迷离,“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陆殊词觉得自己他妈真是天才。
同样是喊哥哥。
让小姑娘扮演陆筝后,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让哥哥深一点?”陆殊词两手罩住她被碾压的雪团,揉捏的同时将她掰转九十度,同时深顶,在她往前栽时,双手捏紧她丰盈的乳肉,“筝儿真热情。”
他这么还喊她的昵称!
陆筝恍惚间,都觉得,他是认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弯,突然将她整个端起。
哥哥深顶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摁,几乎要戳烂她的子宫。
哥哥拔出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上提,几乎瞬间让她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