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鱼贩、菩萨妓女和高僧

在大雨中,鱼贩葛黄蚬为房晴初撑着伞,两人走向那辆路边他专门运水产的白色面包车。

“女菩萨,我的车不好,您将就一下啊。”

葛黄蚬撑伞为她打开车门,房晴初坐上面包车副座。葛黄蚬小跑着去另一边车门上车。

“女菩萨,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房晴初没有说话,面包车里有一股浓郁的鱼腥臭味,一般女人进来闻着这味道恐怕要当场反胃作呕。

别说坐在车里面,路过这辆车都要绕着走,太臭了。

房晴初回头看,这辆面包车后侧经过改装,去掉座位,专门用来放水产泡沫箱。现在里面还有三个鱼箱,散出阵阵腐败腥臭的味道。

葛黄蚬注意到了窘境,尴尬地说,“我是做水产生意的,对不起啊,女菩萨。我知道,车上有点味儿,我开窗。”他忙把两侧的车窗都打开,窗外清爽的风夹带着泥土的清香送进来,但经年累月的鱼臭鱼腥,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的。

“你没必要道歉,能让我上车躲雨,我该谢谢你。”

“哎呦,没事,大家都是明安寺的香客,一回生二回熟的。”葛黄蚬偷偷看了一眼女菩萨,发觉她太美了,实在太美,惊为天人,绝对就是菩萨转世。

“女菩萨,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很远,不在城里,不用麻烦你了,等雨小一点我就走。忙你的事就好,在路口把我放下也行。”

“没事,我没事!那我陪女菩萨一起等雨停好了。”葛黄蚬以为女菩萨不想说出自家住址,他也不敢再问。

他面对女人一向自卑,更别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了。

“你为什么要叫我女菩萨?”

“呃……呃……因为女菩萨长得像菩萨,太美丽太好看了。”葛黄蚬喃喃说着,他词汇量有限,也不知道该怎么夸女人。

“菩萨长什么样,你见过?”

“佛寺里有金像,画册上也有,真的很像,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像菩萨的。女菩萨真的是第一个,下凡转世的女菩萨。”

其实人哪里会像泥塑的菩萨呢,只是葛黄蚬有了心理预期,他希望房晴初就是菩萨,再说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像菩萨就是他最高规格的赞美了。

房晴初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他愿意怎么叫是他的事。她行事自由,所以也从不干涉别人的自由。

她望向窗外的雨点,倾盆大雨,有将天地倒悬之势,昏昏暗暗仿佛要入夜。

她心情始终很沉重,仿佛大雨落下全积在她的心里,越来越重。

“女菩萨,你有心事,呃……我请你吃饭吧,你刚刚说不爱吃鱼,那我还有别的,大闸蟹爱吃吗?正好到了吃螃蟹的时节,我的店里刚好进了一批货,雄雌都有,品质很好。我请你吃吧。”葛黄蚬暗示自己有一家店,这是他唯一能吸引女性的资产,但房晴初显然没领会到。

房晴初问道,“你见到女人就想请她吃饭么?”

“没有!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我说了,女菩萨是我第一个……我是小买卖人,请不了女菩萨吃什么太好的东西。只是一点心意而已。”

“女菩萨不是应该吃素吗?”

“那不是,那没有,那只是我的叫法,女菩萨想吃什么都可以,没有禁忌。女菩萨想吃西餐日料那些高档的都行,我这几年也赚到点钱,反正房子也买好了,钱都可以给女菩萨花的。”葛黄蚬低头怯弱地说,也尽量把自己所拥有的都说出来,为了女菩萨他可以倾其所有。

“我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

“女菩萨难道是病了?”

“……算是心病。在这大雨天更难受,很压抑。菩萨会有烦恼吗?”

葛黄蚬沉默了,这种打机锋,猜哑谜式的对话,他不擅长。

然后他忽然抛出一个他很关注的关键问题:“女菩萨,你、你有……有没有男朋友?”他紧张的不得了,如果女菩萨已经结婚了,他要怎么办?

房晴初瞟了他一眼,“有如何,没有又如何?”不知为何,这个问题问出来,她这一刻脑中竟然浮现出祁野的样子。这个男人还在消失中。

葛黄蚬心一横,话题都说到这里了,是菩萨发来的姻缘,他一定要把握住,“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我想娶女菩萨做老婆!”

“你想请我吃饭,让我躲雨,就是为了要我做你老婆?”

“对的!我今天刚在求姻缘的菩萨那里许愿,一出佛门就看到了女菩萨迎面走来,然后大雨就开始下了。这就是上天给的姻缘,我一定要抓住的。事成后我还要去还愿的!”

“我有男朋友的。”房晴初平静地说。

这句话应该是房晴初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谎,虽然无伤大雅,但谎言就是谎言,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已经自觉走投无路,心中烦闷,故意想和以前不一样吧。

“啊!那、那么……”葛黄蚬低头不语,想了几秒,突然又抬头,“那你们也没结婚,就算结婚了,也能离婚!菩萨给我的姻缘不会错的!是命中注定的!”

房晴初反问道,“那你有过女朋友吗?”

“我?我没有!我没谈过恋爱,人长得不行,以前也没钱。莫得姑娘看得上我。”葛黄蚬苦涩地自嘲道。

这个毫无根基的话题她不想延续展开,房晴初颇为无趣地看着外面的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葛黄蚬平常是半天打不出闷屁的人,感觉自爆了,在那尴尬杵着。这么说话,有那个女人会喜欢上自己嘛。

好一会儿,房晴初才又问,“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看得上你,会嫁给你呢?”

“因为……是菩萨牵的线的。我之前生意做不好,也是拜过菩萨后才把买卖做起来的。菩萨一直很照顾我。看我都这年纪了还打光棍,就让我认识女菩萨你了。我虽是粗人,但感觉的到,女菩萨不光长得美,人也很温柔,和我以往认识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不好说……我没上过学,之前也相亲过几个,那些女人给我感觉就是贪钱,虚荣又假模假式的,喜欢摆姿态,看不起人。女菩萨比她们都漂亮,又很随和,说话也好听,不会看不起我。而且胆子好大,敢上我的车,还不嫌弃我的车臭,能做到这点的女人太少了。”葛黄蚬很诚恳地说道。

“既然你那么信佛,为什么不去做和尚,每天吃斋念佛呢?”房晴初始终是简单、直线思维的人。

葛黄蚬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感觉有点奚落的意思,“嗨~我哪有那慧根!菩萨还没有给我指引……再说我还要养爸妈呢。如果将来爸妈都不在了,我若还是个光棍,说不定真去做和尚去!”

“你娶老婆是为了什么?”

“做什么……传宗接代啊,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传宗接代?

这倒和祁野当初说的相似:做爱如果没快感,人就不生孩子咯。

房晴初感觉自己的认知或许真的需要修正。

她成长在虎走观,一直把性爱淫欲视作洪水猛兽,欲除之而后快,甚至用心法强行封闭了自身的性欲。

但普罗大众明显都很喜欢性爱,搞得自己倒像个违背人性的大反派,淫欲老魔才是众望所归。

“那、你对男女之欲怎么看?”这个才是房晴初感兴趣的,也是老实男人会刻意回避的敏感话题。

“这……”葛黄蚬局促地笑了出来,“我,我还没怎么试过。但我想人人都有那感觉吧。”

女菩萨真开放,会聊这种男女话题。葛黄蚬从来没和女人聊过这个。这种意淫的感觉好刺激。

葛黄蚬没说假话,他的确经验不多,没谈过恋爱,早十年前有过一次嫖娼经历,是路边按摩野店里的小妹,长得很普通,甚至有点丑,只是奶子大,就要收他280,还只得一次。

他都没尝出什么味就完事了。

葛黄蚬觉得很不值,后来就没再去过。

有欲望了就自己解决,所以这十年做他的二弟过得有点凄惨。

“什么感觉?”房晴初很好奇。

“就是……想要的感觉,全身燥热,脑子里就只想要干那事。女菩萨,你……没有过吗?”聊这种私密的色色的话题,葛黄蚬都不敢看女神,但内心却痛快极了,有一种羞答答的释放感。

“我?”房晴初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前方。

雨水在车窗上流动,世界开始变成抽象的样子。

葛黄蚬见她盯着前方看,就开了雨刮器。

这辆车他开了有十年,雨刮器动起来嘎吱作响,所以葛黄蚬一开就后悔了。

这破车让他在女菩萨面前丢脸了。

房晴初忽然开口,语出惊人,“其实我是个妓女,这样,你还想娶我做老婆么。”

“女菩萨开什么玩笑,女菩萨怎么可能是……那种职业。”

“我没有骗你,我还是服务很差劲,被人差评的妓女。”

葛黄蚬连连摇头摇手,“不会的,不会的,哪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会做小姐。而且……”

“你是说做妓女的都很丑?”

“呃……那我不知道,但肯定女菩萨这种气质和性格,不需要做那个。女菩萨这么漂亮,又有家教,绝对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我没上过学,也没什么家教。”

见男人这样无条件信任自己,房晴初还是有些感动的。

但现在的她就像在宇宙里漫无目地漂浮的卫星碎片,失去了动力核心,也没有方向。

难得有一个正常点的普通男人,可以在这雨天和他随机聊聊内心困惑的事,她感觉挺好的。

房晴初需要倾诉,她的身后已没有帮手了。尤其祁野那天不告而别后,再也没有回复过消息。他就这么消失在她的世界。

房晴初浅浅笑了一下,“500一次,3千包夜,至今差评率99%。鸡头说我是个他带过最差的一只鸡。中看不中用。”这是事实。

葛黄蚬拍了一下方向盘,突兀地按响了喇叭。

“女菩萨真会说笑。”随后他顿了顿问道,“那……你男朋友不生气吗?”

“男朋友?哦,他啊,就是他点我,我们才在酒店里认识的,他也是唯一给我好评的男人。”房晴初不假思索说出来,虽然男朋友是个谎言,但其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以她能轻松复述出来。

不然她编不出这种假话来。

葛黄蚬脸色有些难看,他难以接受菩萨给自己的缘分竟然真是个妓女,还是这么漂亮的妓女。

这莫非是菩萨对自己的考验么。

还是说菩萨觉得自己只配得上鸡?

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500块?

十年前那个猪头大奶妹都要280了。

再说500如今确实不多,葛黄蚬水产铺卖2天鱼虾,净利润都不止500了。

花个500能玩到这样的女菩萨,他愿意每周都消费,天天点她,怎么会差评?

这个女菩萨长相的鸡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做鸡的话人数起码要上百吧。本以为菩萨会安排一个处女呢。

自己肯定是不能再讨她做老婆。

葛黄蚬也知道,凭自己的能耐是讨不到处女老婆的,也许找个丑逼老处女还有可能,但那还不如顺眼些的非处呢。

即便如此不堪,他也没堕落到要找妓女结婚,那岂不是永远头上绿油油的!

葛黄蚬手按着方向盘,牙齿咬住上嘴唇,都咬出牙印了。男人想了一会,用力关掉了雨刮器。

“这破车。太吵了!”葛黄蚬的情绪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用眼角瞟着身边房晴初,这个女人皮肤比鱼肚皮上的肉还白,胸脯高高耸起,里面的奶子一定大。

她穿得很普通,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和诱惑。

她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好看。

房晴初本来还想聊一些淫欲老魔的故事,就当聊斋故事,看这老实男人信不信。但葛黄蚬突然掏着口袋,摸出几张钱,拍在她身前的中控台上。

“什么意思?”房晴初话一出口,就看清那是五张百元红纸币,上面还有做水产生意留下的污渍和鱼腥味,她立即明白了。

“基本规矩我懂的,这事儿最好给现钱。你点点,我来一次。”葛黄蚬红着脸说。老实人也有性欲的。

房晴初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转折,刚刚还一口一个女菩萨,要娶回家做老婆,立即变成性爱快消品了。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就像看不穿大雨中的车前窗一样,看不清这个世界。

弘能大师对她说不要强行隐藏心中的猛虎,敢于正视它。

要她敢吗,她已经失去虎走心法,失去翡翠心境,失去心之誓言,她还敢开启心门吗?去面对嫖客?感面对自身的性欲吗?

葛黄蚬见她不说话,心中急躁不安,自卑的男人总是急躁易怒。

葛黄蚬已扭过身子盯着她看,这女人越瞅越美,觉得她是菩萨时,她身上有一种圣洁神秘不可侵犯的气质,现在知道她竟是妓女,那所有的未知都化为诱惑,绝对妩媚,在撩动他的心房,毫无疑问,他想要她。

跨间的长枪已然顺应欲望做出了指示。

“要不要去酒店?你叫什么名儿?”在葛黄蚬心里,她已经不是女菩萨了。她的社会地位比自己这个鱼贩子还低。

“小晴。”

“小晴,你好美。”葛黄蚬犹豫着要不要抓住她的手,他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好想摸一把。

“没事,就在这里吧。”

房晴初决定坦然面对世间的情欲,就看看它会把自己带向何方。

得到了许可,葛黄蚬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手心软软的。

他估摸她的年纪也就20岁出头,梳着有些不常见的发型,像古装剧里的女人,但很好看。

葛黄蚬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道在车里该怎么做,他没试过,这辆破面包车前排空间狭窄,后排太脏。

但是葛黄蚬等不及去酒店,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关不掉了。

他怕小晴反悔,毕竟自己是那样不显眼,一个臭烘烘卖鱼的。

天空轰隆隆地响着闷雷,男人的欲望就和残夏的暴雨一样不可阻挡。

葛黄蚬的手摸住了她的胸,隔着衣服都感觉到胸好软,好挺。

房晴初今天穿得是黑白拼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是纯黑的运动裤,很普通,如果不是她这张脸和修长曼妙的身材,这套冷色调的运动衫几乎是男人的性欲冷却装置,但穿在房晴初身上,男人们还是会觉得好看,性感,诱惑。

漂亮女人套个垃圾袋都能勾引男人。丑女人穿得再暴露也还是灾难。

葛黄蚬盯着小晴的眼睛,一下拉开她的运动衫拉链,里面是灰色的运动内衣,内衣被丰满双乳顶起,呈现出性感的峰谷,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

葛黄蚬咽下口水,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摸奶子。

他外套上臂习惯套着皮袖套,上面的油渍和鱼腥味积攒了好多年,很难闻。

他的手指甲里还残留着上午刮鱼留下的鱼鳞。

而就是这只手直接从运动内衣上方伸进去,摸到小晴的左边奶子。

奶子肉很软很弹,皮肤滑溜溜的,就像水里的鱼。

葛黄蚬不知道是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小晴的奶子这么舒服。

他很贪心,摸过左奶子,又去摸右奶子,一只手掌在内衣里左右逢源,摸个不停。

房晴初只是默许男人的粗鲁行为,才知道男人原来都一样。

进入发情状态后,就会这样。

不过今天她也有点不一样,被葛黄蚬玩弄着乳房,身体就开始发热,有点坐不住了,她平常最稳的呼吸也明显变快了。

“小晴,你的肉好软啊,摸起来真爽。小奶头像鱼泡一样滑,我好喜欢。”葛黄蚬露出痴迷模样,自顾自说着,还在用力抓奶。

他现在又信菩萨了,一定是有菩萨的,不然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玩到这么极品的女人?

雨太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有人,也没人会注意到这辆破面包车里在发生什么。

雨点砸在车顶,砰砰直响,催促着快点,让男人的性欲更加急切。

葛黄蚬完全把身体侧过来,几乎都要爬到房晴初的座位上去了。

他抱住女人,像牛一样喘气,亲吻着她细白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抱住她,怕她逃,一只手伸在衣服里尽情抚摸她上半身光滑的肌肤。

葛黄蚬身体贴紧女人,膨胀的鸡巴始终顶在女人的腰间。

“哈啊~你身上好香,哈啊~身子真软,小晴,你是菩萨给我的,我想要你~哈啊~我想要你~”男人连绵的求爱声,将男人直白的欲望表露无遗。

“小晴,你摸摸我的~摸摸我的~它想要你,摸摸啊~”

葛黄蚬从裤裆里掏出自己那根硬挺的东西,拉着房晴初的手摸在上面。

房晴初有过给男人摸生殖器的经历,但现在的她好像已不是当初的她了。

手摸上男人那根发热刚直的肉棒,她心里竟然微微一震,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肉棒上的热量就顺着手传到自己身上,她也觉得热,脸颊热,身体热,两股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在发热。

“小晴,顺着来回摸摸,我喜欢你的小手,有力气,又软,好舒服。”

于是房晴初的手顺着那根火热肉杆上下抚弄,葛黄蚬立即爽叫了出来,“哦~哦~小晴,你很棒啊,我会给你好评的,哦~爽~我每周都会点你~操,爽死了。”

葛黄蚬的欲望已经来到临界点,再不释放就要炸。他的手不再揉奶子,而是顺着门襟下行,摸进房晴初的运动裤内,触碰到了内裤的布料。

水产铺老板没有迟疑,妓女小晴也没有反对,葛黄蚬的鱼鳞手就滑进内裤上沿,碰触到了小晴柔柔的阴毛。

他的手掌张开覆盖在阴户上,压住那一卷阴毛,感受着小晴的屄穴外庭。

男人重重地呼吸着,视线偶尔与女人交错,再次确认了被自己抱在怀里轻薄的女人是无上极品,菩萨级的超级美女。

葛黄蚬的手指尖挑开外阴唇,接触到鲜嫩的屄肉。

“嗯~”房晴初抿着嘴唇,低头发出了一记闷哼。她向外侧身,双腿明显有个夹紧的动作。

而葛黄蚬随着更多指节的深入,也明显感受到了屄穴内的湿润鲜嫩。他是鱼贩子,对货物新鲜不新鲜很敏感。

“小晴,你也湿了。你里面的细肉好嫩啊。”葛黄蚬兴奋地诉说,这说明女人对自己也动情了吧。

女菩萨般的仙女,对着一个水产铺小老板流出屄水了。

房晴初这是第一次这样流出屄水,为什么?

当初用自慰玩具,汤国富用手抠了半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半点没湿。

为什么现在只是被男人抱住,玩弄了乳房,手指伸进来时,她就已经湿了?

打破【心之誓约】,就是性欲的全面解禁。

再说房晴初此时的身体,各种药抗魔抗早就没了,她天生就是灵脉之躯,远比一般女子敏感,前几天还被大晦禅师灌了半瓶红丸原浆,体内更有老祖的淫能伺机待发,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情报。

葛黄蚬手指试探几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指奸,食指和中指迅速七进七出,摩擦肉壁,抠弄屄水。

“嗯~嗯~”房晴初受不了男人这样快速抠弄,她想要推开葛黄蚬,但内心始终记着弘能的教诲,如果不敢面对内心猛虎,永远制服不了它。

于是房晴初选择继续忍耐。

忍耐的结果就是把男人欲望喂养的更大。

葛黄蚬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指抠逼了,他想肏屄!他冷落已久的坚硬二弟想要进那个鲜嫩湿润屄洞里,刺探、搅拌,翻天覆地!

“小晴,我想进去,我要你~我想肏你的屄~”葛黄蚬语无伦次,直白而下流。

他突然想到没安全套,肏妓女怎么能不戴套?

万一有病怎么办,可他车里没套。

但二弟已经是沸腾状态,再不插进屄里,会爆炸的。

不管了,怎么都要肏她,鸡儿烂了也得肏她。

狭窄的面包车前排里肏屄,何等费劲?葛黄蚬感觉像是带着镣铐跳舞,腾不出手。应该去酒店的,太急了。

一番周折,葛黄蚬把副驾驶的座椅放低。他一条腿跨过椅子,才终于把鸡巴和小屄洞对在一条线上了。

葛黄蚬抬头看着小晴,她眼中着含泪。

葛黄蚬虽然嫖妓经验不多,但感觉这哪里像妓女,分明还是像菩萨。

不过葛黄蚬逻辑已经理不清了,是菩萨还是妓女,反正肏她就对了。

就算是菩萨,也要肏!

一定是菩萨转世来解救他的。

葛黄蚬进入性欲最高涨时期,脑头顶冒着蒸汽,把鸡巴怼在湿哒哒的屄口,磨了磨,那缠绵的细肉咬着龟头,舒服到死!

“嗯~嗯~不要~嗯~我不要~”房晴初像个弱女子呻吟着,性欲这头猛虎太可怕的,把大雨般把所有的理智都冲刷走,男人的那根东西抵上来顶住柔软的肉时,她的脑子里就空白一片,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隐隐的恐惧感,害怕自己在这场大雨中彻底迷失。

她还没准备好……葛黄蚬一秒都忍不住,鸡巴就要往柔软的屄缝里钻!忽然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房晴初情急之下,一掌把他拍晕了。

房晴初逃出车外,在雨中狂奔。

太可怕了,性欲这东西,只是稍微放纵一下,心中的猛虎就能彻底把自己吞噬掉!

她还是不行,太弱了……没有虎走心法,她柔弱得像一只困在雨中的飞蛾,再也飞不起来了。

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鱼贩子都能让她反应这么大,她还能做什么?

她凭什么对抗淫欲老祖?

房晴初逃到街角,任凭雨点打在自己脸上,她颤抖着望着天空,从未如此恐惧。

她真切感觉到传承六代人的虎走观就要灭失在自己手里,无可挽回。

她找了一辆自行车,骑上去,淋着雨骑向天藏山。

在雨中骑行,被冷雨浇灌,身体冷到极致,但心更冷。

房晴初忍不住轻轻唱了出来:“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这是祁野前些天手机上唱给她的,当时不觉得,后面反复听还挺喜欢,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她只会唱这么一句,于是就重复唱着一句,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葛黄蚬5分钟后才醒来,他发现自己横躺在前排车座,软掉的鸡巴露在外面,脑门上还会隐隐作痛。

雨还在下,刚才的一切都像是梦境,女菩萨与妓女小晴,两个意象合二为一,她真的有存在过吗?

若不是控制台上那五张鱼腥味的红钞还在,若不是自己手上除了鱼腥与鱼鳞,还残留有一股女人屄里的骚香味,葛黄蚬真会以为那只是一场离奇的春梦。

无论如何,从此以后葛黄蚬更坚定地相信菩萨,更频繁地去烧香拜佛。他祈祷能再遇到女菩萨,或是妓女小晴。

……………………

办公室的烛台上供奉着30厘米高的武圣铜像。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习俗,黑帮要拜关公。

可能黑帮推崇关公的忠诚和义气,强调长幼尊卑有序,这都是黑帮需要的企业文化。

这间是黑鬼作为和兴会三堂主时的办公室。

现在祁老头死了,祁野逃亡,黑鬼已经无限接近和兴会下一任会长。

那就是整个大Z国西南地区最大帮会的老大,黑道权力和财富的最高位阶者。

黑鬼暂时还把这里作为一个据点,等真正当上和兴会会长,再换个更高档的地方,都不是事儿。

办公室里,两个最近蛮红的热播网剧里的女明星正跪在地上,一个在舔黑鬼的鸡巴,另一个则伏在地上,一根根地吸他的脚趾头。

这两个女人都很兴奋,对男人的鸡巴很痴迷,一看就是吃了药正在状态里。

她们表现出对黑鬼这根鸡巴的渴求,就像是有性瘾一样。

一半是药物作用,一半则是演技。

混娱乐圈的对风向判断一向敏锐,势力庞大的和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黑鬼成了最后的赢家,立即就有女人自愿来送屄。

这两个女明星都是同一家娱乐公司,老板与和兴会生意往来密切,黑鬼上位,他立即就让俩女明星的经纪人亲自开车把她们送来,说是要好好和黑老板聊聊剧本,将来能拍电影。

反正老板玩她们也玩腻了。

黑鬼无所谓,看她们的姿色和身段都还不错,确实是最近正当红的女星,便收下玩几天,权当是消遣。

黑鬼早几年还对玩玩女明星有点兴趣,这几年倒有点腻味了。

一来,一个女明星要上位,一路上要被太多人玩过,有点膈应。

二来,女明星主打玩一个名气,真比较颜值和身材,大部分也就那样。

有些大红的女人,毛病多,认知低,脾气差,还不如素人,更比不上那种纯粹干净的极品素人。

黑鬼就当吃个快餐,吃完就忘。

玩之前,黑鬼给她们两个都喂了一粒绿色快乐丸,这是黑鬼的秘密化学工厂自主研发出来的新型毒品,还在测试阶段,给她们吃也算是临床试验了。

黑鬼手下养着这么多小弟,这年头还是搞这种化学制品,铺到自己各个场子里,来钱最快还方便。

桌上手机响了,黑鬼一看是秦红打来的,他不耐烦地催促那舔屌的女人,“快点完事!快,用最快速度!”

那女人便如鸡啄米,用嘴包住黑鬼的巨屌,快速大力吸吮。黑鬼这根特制鸡巴,还不太好高速舔舐。

女人尽力吸了几十下,黑鬼双手按住她头,用力往自己的特殊鸡巴上再顶了几下,便射在她嘴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出去,关上门,我有个电话要接。”

黑鬼打发两个有无数舔狗的女明星。

两人便谄媚地站起来,用湿巾擦嘴,再用矿泉水漱口,嗲嗲地说着,“鬼爷,别忘了我们,随时找我们啊。保证随叫随到。”

经纪人来时就关照过她们:好好陪和兴会的黑鬼。

这位鬼爷脾气古怪,别惹他不高兴。

万一他看上你了,好处多多,能拍上电影,那个姜宁杉就是鬼爷捧出来的。

黑鬼不耐烦地弹弹手指,让她们赶紧出去。

门关上后,他才接起秦红的电话,“喂。”

“我以为你已经被人做掉了!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黑鬼嗤笑一声,“怎么啦,担心老公了?”

秦红没心情和他开玩笑,语气很冰冷,“方便说话吗?”

“就在办公室呢,你说吧。”

“死的不是老头子!”秦红说出了她最新收集到的关键情报。

情报很短,却让黑鬼后背一阵发紧,冷汗冒出。刚才被女人口交射精他都面无表情。

“你确定?”

“我让实验室的朋友验过DNA,对不上。死的是个替身。咱们被耍了!”

电话里,黑鬼和秦红同时沉默了几秒。若祁老头没死,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这表示如今祁野像条丧家犬般被人通缉、被追杀的结局,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甚至更惨;这表示祁老头已经在暗处针对他们,谋划他们,随时会跳出来弄死他们;这表示祁老头早提防着他们的谋杀,或许早就在他们身边安插好暗雷,随时会一招致死。

黑鬼说道,“必须把老头子找出来,弄死他。”

“你怎么找?”秦红反问。

怎么找?

人故意藏起来。

和兴会是祁老头一手创立的,帮派里一定不少人有他的心腹。

大部分人都是受利益驱动,见风使舵的货色,就比如邵香主,储大风这类人,目前虽然看着是黑鬼一派的,但情况不对,他们立马就会倒戈,把自己摘干净,踩死黑鬼。

黑鬼的鼻息在电话里沉重起来,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电话里不好说,你过来一趟。”

“知道了。”秦红很干脆地按掉了电话。

黑鬼真正信任的人并不多,甚至细细数一圈下来,他能无条件信任,坚信绝对不会背叛的人只有秦红一个。

秦红16岁就跟了黑鬼,黑鬼做三堂主时,小弟们就叫她三嫂。

黑鬼的女人很多,身边莺莺燕燕从来不停,但只有秦红是正牌夫人,地位不可撼动。

这二十年来,秦红凭着自己的智谋和人格魅力,渐渐从泄欲工具变为情妇再变为黑鬼的参谋和智囊,从地位上说,如今甚至可算是合伙人性质,黑鬼赚到的钱要按比例分给她的。

虽然两人已经很少做爱,一个月都未必有一次。

但黑鬼最信任的人就是秦红,有传闻说黑鬼因为给不到她滋润,竟然允许秦红自己养个小白脸解渴。

黑鬼给了秦红很大的自由和很多的尊重。

做黑帮大哥的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见这个女人是很有本事的。

黑鬼抽了一根烟,才渐渐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找到祁野就更显得重要,绝不能让祁老头与祁野会合,再一起反攻。

黑鬼叫了一声,把站门口守护的保镖叫进来。

进来的是黑鬼的贴身保镖,走哪里都带着他,一个有特殊能力的家伙,有他守护最后一关,黑鬼放心不少。至少不会担心被人突然冲进来刺杀。

黑鬼这位保镖是个光头,头顶还有戒疤,兴许是一位出家的和尚。

他穿着定制的精品西装,西装左胸口袋里放着一串念珠。

光头双眸中透着精光,体格健硕,步履沉稳,似有一身精湛的修为。

“干德大师。最近极有可能有人会来杀我,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干德冷冰冰地回答,“放心吧,小僧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给你最好的保护,出家人不打妄语。”

这位干德大师不到三十岁,很年轻,神情冷峻,眼神犀利,话少,从不说多余废话。他体态板正,手长腿长,一举一动像个机器人般严谨。

黑鬼决定造反后,就以一天三万的价格,请干德担任保镖。约定干德每抵挡住一次刺杀,还有额外50万的奖金。

有这位高僧在,黑鬼甚至不怕在外面被人用狙击枪打中。因为祁野就很擅长用狙击枪,被他远距离爆头的对象有一打以上。

“干德大师,祁野可能会来杀我,我承诺你,帮我干掉他,除开原本的红利奖金,我再额外给你一百万。”

“那个祁野的命值一百万是吗?小僧知道了。”干德大师很自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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