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妈的,我们离这里远点。”

“嗯。”

开着三轮车,两个人退出这片植被的生长范围。

“如果没意外的话,这片植物很可能也是塞西莉亚夫人留下的线索之一,我们只需要等到她便签上说的日落月升的时候,那大概就能知道她留下了什么了。”

坐在车上,琪亚娜嚼着面包,视线里是不远处的清澈大湖和湖边茂盛的翠绿。

“扫地的,要是我们真的找到了宝藏,那要怎么分啊。”

“看开点啦,说不定宝藏只能你一个人用呢。”

他是【淫欲】又不是【贪婪】,宝藏什么的并不在他的需求范围内,“更何况,等你嫁给我,那到底怎么分还重要吗?”

“呸,想得美,你这个下流胚子!”

叼着面包,坐在车后的琪亚娜开始拧男人的耳朵。

柔软无骨,皮肤细腻的手指,真想让她心甘情愿地握着他的下体,为他手交啊。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让车子停在阴凉处,两个人下车依偎在一起等候,有些食髓知味的女孩在宁静短暂的对视里忍耐不住心中痒痒的感觉,凑到男人的嘴边索要亲吻,被后者高超的吻技纠缠得双眼转圈意识迷离之后,就安然睡下。

日薄西山的时候,琪亚娜昏沉沉地醒过来。

轻微的低血压让她眼神飘忽,揉着眼睛的模样极是可爱,温暖柔软的感觉覆在嘴唇上,熟悉的同时令琪亚娜感到安心。

舌头伸进了嘴里,肆意挑逗着,让琪亚娜很快红了脸,偏偏接吻的时候,唇舌交缠体液相融的感觉又那么舒服,独到的快感让琪亚娜不愿意挣扎,直到男人主动放开。

娇俏可爱的香舌,光洁的贝齿和柔软的口腔,她的每一寸秘密都被探掘得清清楚楚。

喜欢什么样的接触,厌恶什么样的接触,怎样的舔弄最能让琪亚娜产生生理上的快感,眼前的男人对于这些仿佛无所不知。

初醒时因为浅睡中的梦境引起的杂乱思绪彻底放空,就在宽厚温暖的怀抱里,琪亚娜喘着如兰的呼吸,慢慢清醒。

唯有在他身边,这数天来横生变故之后的不安才能被压制下去。

这样下去,会上瘾的啊……

“扫地的,你没想过换一个名字吗?”

“不瞒你说,清洁所里的人都叫我小阿毛。”

“嗯……为啥呢。”

“因为我师傅外号叫阿毛,所以他们就管我叫小阿毛。”

“噗……”

险些笑着喷出来,琪亚娜定了定情绪,伸手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我是说,更加正式一点的,写在证件上的名字。”

“害,斗大的字儿我都认不满一箩筐,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那我来帮你起嘛!”

“咱俩半斤跟八两,三个臭皮匠能不能顶诸葛亮不说,这连第三个人我们都没凑齐呢。”

“哈哈,你这都是那里学来的怪话啊!”

被男人的单口相声逗得咯咯发笑,俯在他身上的少女慢慢恢复了力气,坐起来,捧着对方的脸。

即将落山的昏黄阳光照在琪亚娜脸上,勾勒出柔和的明暗线条,那对碧蓝色的瞳孔望下来,视线清晰又坚强,琪亚娜散开的发丝被微风吹起,被阳光照得起了雾,周身都好像亮起了柔和美丽的晕染。

“你师傅给你留下的名字或许真的很重要,但是……但是我不希望今后,我称呼你的时候,永远都那么随便……别人称呼你的时候,不应该那么随便,那么无所谓。”

“就像你教我的那样,不能随便地对待身上的伤口,那我也想要说,不能对自己的名字感到无所谓啊。”

男人垂眸,陷入沉思。

“……你说得对,琪亚娜。”

良久,阳光渐隐,他抬起头,灰色的双瞳望着光芒慢慢消失的天空,淡然承认。

“那,你想要给我起什么样的名字呢?”

“欸嘿,还没想好。”

“啧。”

“这种事情不能急嘛,等我们……唔呜呜呜……”

他堵住了那张淘气的嘴。

正如她所言,名字理应是一个人身上最值得被尊重的符号,因为那不仅仅是一个符号,在这个符号之下,是这个人的全部,他的人格,他的过去,他的决定。

所以,琪亚娜必须要为她的不成熟和轻佻而得到惩罚。

这一次的长吻格外漫长,两个人都学会了放松身体,依靠有节奏的呼吸交换空气,不至于在舌吻中因为过于紧张忘记呼吸而导致缺氧。

等到正处热恋的人松开彼此,天色都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而巨大明亮的月盘也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清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没有城市的灯光,每颗星星都清晰可见。

男人抬起头,眉头紧锁,他虽然不记得今天的月相,但绝对不会是如此浑圆且巨大的正月。

“开始了。”

琪亚娜正被亲吻得眼睛打转,趴在男人怀里喘气,好不容易才抬起了软绵绵的身子。

她身前悬挂的宝石吊坠正在发出淡淡的光。

明月辉光可比瀑布清泉,照耀在废墟的植被上,两个人慢慢靠近,地上这些植物正在月光的笼罩下飞速生长着,从中央抽出笔直的新芽,芽尖鼓起单色的花苞,在重力作用下慢慢低垂,花苞的中央散发这淡淡的光芒。

如果说只是单单的一朵花,那也仅仅只是神奇的程度,可要是你周围有几百朵几千朵,上万朵,不计其数乃至于漫山遍野的花朵在同时结苞,那可便称得上是……震撼!

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的微光海洋,清风吹拂,浪潮迭起,愣神了片刻后,他立刻爬上三轮车以站得更高,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记录下眼前神奇的情况。

当视线继续拉远,男人的目光望向湖面时,看到的确实截然相反的景色。

白天时候还澄澈干净的大湖,表面浮动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可在微光之下,却是翻涌狰狞的漆黑浓墨,即使隔出这么遥远的距离也能够感觉到强烈的心悸。

“琪亚娜,去拿上你的宝藏吧。”

花丛摇摆间,模糊温柔的女声隐约可闻。

那是塞西莉亚留给女儿最后的祝福。

女孩陡然间失了神,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向花海。

“琪亚娜,等一等!”一见情况不对,男人立刻跳下车,伸手想要去触碰琪亚娜的肩膀,让她停下来,“塞西莉亚留下的……呃啊!!!”

猛烈的光华从少女的身上亮起,带着【淫欲】记忆中一般无二的绝代圣洁,将他伸出来的手烫得焦黑。

只是瞬间的接触,他现在的身体就已经承受不住哪怕是最低程度的自卫反击。

颤抖着伸回手,男人咬着牙用力一握,焦黑的部分登时脱落,整个手掌变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可以看见骨头。

他想了想,一边控制着血肉生长,起码将皮肤长好,一边从三轮车上拿下来一对厚实的钳工橡胶手套,套在手上。

如果只是最低程度的自卫反击的话,那尚有挽回的可能!

明月高照,琪亚娜踏着她母亲留下来的道路,迷茫地向前走去。

男人戴着手套冲入泛光的花丛,再一次一把抓住琪亚娜的肩膀,这一次,少女身边的防御机制没有再被触发。

只是花从中的光芒开始烫得他皮肤灼痛,甚至裸露在在的部分已经出现轻微的碳化。

“琪亚娜,快醒醒!塞西莉亚留下的布置有问题!”他用力摇晃女孩的肩膀,回馈给他的却是一个冰冷的蓝色瞳孔。

只是一个照面的瞬间,右手便失去知觉。

手套连带着手腕被一齐斩断,落在花丛里,断面齐整,动脉中的鲜血喷出,撒了少女的运动装一身。

手腕被斩断的痛感男人咬咬牙忍住了,他立刻给动脉止了血,被灼烫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紧盯着琪亚娜的瞳孔。

“……琪亚娜!”

少女转过身,冷漠地朝前走。

迫于无耐,他只能拿上自己的手离开这片花田。

琪亚娜如今的状态肯定不对劲,哪怕是他的身份真的暴露了,这个本质上依旧很善良的女孩也不会这么直截了当地砍断他的手——或许会带着伤心和绝望就此离开,但不会这样话也不说地就开杀。

而且偏偏在这个档口,实在是搞人心态。

淫纹雏胎的联系还没有切断,透过这个深植于身体内部的木马入口,男人开始一遍遍地呼唤琪亚娜的名字。

但一切似乎都已经于事无补。

琪亚娜已经站到了花丛正中央。

她停步的那一刻,以她为中心点,含苞的花朵盛放了。

那瞬间的光芒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男人不得不躲到电动三轮车后以避免被进一步灼伤。

倒悬着绽放的白色花朵宛如一个个点着灯的铃铛,在越来越强的风场中不住地摇摆,发出好听悠扬的脆响。

忽地一阵狂风起,那些发着光的花朵从枝干上脱落,被卷着飞上了天空,与盛大的明月共舞。

只剩下相比起原来寥寥无几的花朵留在地上。

等到瞬间的强光消失,男人狼狈地从车后钻出,站在他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那些留在地上的花朵组成了一颗巨大的星星形状。

而那个少女站在飞扬的花朵中央,无措地张望。

琪亚娜醒了,她只记得眼前一糊,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站在花海的中央。

她的身上全是血,找不到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心中猛地生出巨大的慌乱和悲伤。

【琪亚娜!琪亚娜!】

耳畔出现的声音让她瞬间回神。

“扫地的……?”

【太好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现在在用心灵感应和你说话】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在这里……身上都是血,你没事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到处张望,最终在三轮车的后方看见了人影。

【我没事,受了些伤,没什么大碍,你千万小心,塞西莉亚夫人留下来的布置肯定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异变,甚至有可能已经被污染,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琪亚娜不是个笨蛋,但有些时候她的脑袋总是会慢上半拍,乍一听下,她就以为是母亲留下的礼物受到了污染,才会让男人受伤。

于是,碧色的眼眸在瞬间染上了盛怒的灿金色。

恰逢此时,湖水中涌动的黑暗腾空而起,朝着琪亚娜涌去。

洁白的花朵被黑暗染上,光芒黯淡,逐渐凋零。

而涌动的黑暗被花朵里的光芒照射到,在沸腾中蒸发消失。

两股力量互相对抗,互相排斥,在空中扭动,纠缠,哪怕在皓月的光辉下,局面似乎也对洁白光辉的一方极其不利。

完成了变身的琪亚娜从身后摘下一根长矛,握在手里。

两股力量争斗之下掀起的狂风吹得她长发飞扬,黑与白的裙摆肆意抖动,猎猎作响。

白色的花瓣点缀着漆黑的矛尖,散发着属于她的淡香——这样的组合就像是在断头台上挂了个可爱的娃娃配件,美丽而又荒唐。

只是……她是自身力量当之无愧的主人,哪怕是再危险的力量,也要遵从她的意志而行动,而她从不需要为这样的事实而感到担心。

长矛上翻涌起死亡,洁白美丽的花朵与之安然相处,琪亚娜将手中的武器掷出,将半空中纠缠的两股力量撕裂。

“给我……安静!!!”

湖水中的黑暗全数升起,黑暗之下,露出微光的另一座星星法阵。

仅仅只是一击,翻涌的黑暗便彻底折服,就好像是流浪多年的野狗重新遇见了曾经的主人,明月的虚像破碎,化为雨点般的光尘,而那些白色的圣洁花朵,也安然依附在琪亚娜掷出的长矛上。

黑暗与圣洁的力量纠缠着长矛,两股力量扭转着融为互不排斥的一体,缓缓落下。

男人看着那样东西落下的地方,深沉地叹气。

那些盛放的花朵还没有完全凋零,甚至星星法阵的光芒依旧照得他浑身发痛,但已经不会伤害性命,所以他现在得立刻赶到琪亚娜身边去。

在她被悲伤淹没之前。

干净素白的脚丫离地悬空,琪亚娜飘着来到长矛落下的地方——那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长矛,而更接近于一柄巨型的骑士枪,握柄漆黑无光,枪尖同样是黑色,却显得富有光泽,雪白色接近金属质感的薄片螺旋缠绕着枪身,从枪尖由细到宽开始逐渐展开,里侧泛着淡紫色光芒。

但是比起这柄武器,琪亚娜更为在意武器着地的位置。

正是那两具在白天将她吓了一大跳的尸骸——崭新的骑枪安然躺在右侧尸骸的右方。

事到如今,不论琪亚娜再怎么迟钝,再怎么傻里傻气,眼前这早已经死去的两人的身份也已经呼之欲出。

“爸爸……妈妈……”

骑枪的力量向外散溢,琪亚娜胸前宝石中寄存的力量飘到眼前右边的尸骸上,渐渐组成了一位成熟柔美的白发妇人。

她的微笑温柔美丽,却带着一个自认失职的母亲的歉疚。

“琪亚娜,如果姬子还记得我与她之间的约定,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带你来到了这里的话,那——祝你生日快乐,琪亚娜。妈妈还是失约了,没能见到你长成大人的那一天,也不能给你过生日,帮你做蛋糕了。只剩下这份礼物,这把名叫作白花的骑枪,希望你能够好好收下。还有——妈妈爱你。”

还没能等琪亚娜反应过来,那个温柔微笑的影像便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量,化成散碎的微光,消失在夜空里。

伸出的手什么也没抓到,落了个空。

那滴在最后落下的悲伤眼泪,那声带着哭音的“妈妈爱你”,一切都宛如真实。

可是呀,姬子没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路走到这里的,是个刚认识没几天就确定了恋情的淫虫色狼。

“我也爱你们……我也爱你们……”

无力落地,跪在尸骸前方,大颗大颗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淌下,琪亚娜口中反反复复地呢喃,哭泣已然不成声音,即使盛放之后也依旧茂密的地表植被阻挡了脏浊的泥水触碰到洁白的棉袜。

“琪亚娜!琪亚娜!你没事吧!”

呼喊声从身后靠近,清亮好听。

她慢慢起身,向后看去,男人已经小跑到跟前,右手手掌消失不见,伤口狰狞,鲜血流淌,除了断掉的手,他的脸上,皮肤上也全是通红甚至泛着焦黑的斑块,就像是被烈火撩过。

“扫地的,你的手!”

晃悠悠站起来,琪亚娜慌张地看着那无论如何都显得狰狞碍眼的断口,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事儿,我的手在这儿呢!”

他左手上赫然就是被斩断的右手手掌,从手套里取出来以后,手掌内侧依旧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琪亚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张惶失措焦头烂额。

“我们快去医院里好不好,快去医院里,你的手一定能接上的……”

“啊,对了,白花!白花一定能够治好你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转身持起巨大的骑枪,让枪身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可是她却看见,本应该治愈伤痛的力量,在男人的身上烫出更大的焦痕。

“怎么可能……”

琪亚娜心一横,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伤口,让骑枪的光芒覆盖其上。

伤口迅速愈合,甚至不留痕迹。

男人无奈苦笑。

“琪亚娜,停下来吧,你母亲的力量,能杀了我。”

琪亚娜拼命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妈妈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人,她的力量怎么会……

其实,答案其实很简单,不是么?

白花的力量停歇后,琪亚娜看见男人把手臂的断口拼接在一起,血肉蠕动,勉强生长到一起。

其中涌动的力量,与那些怪兽何其相似。

琪亚娜僵住。

男人想象过很多很多的场景,他和琪亚娜坦白一切的那天会是如何的样子。

虽然并不在预料之中,但这一刻终究是到来了。

即使接上了肉,可里面的骨头依旧是断的,男人的右手垂下,用不了力气,他往前迈步,想要抱住愣神的琪亚娜。

连续遭到的打击太多的话,她真的会承受不住就此崩溃,所以,在这种时候,他一定不能露怯。

也许会是一场空,也许甚至会死,可他不能害怕。

左手抱住了僵硬的身体。

“琪亚娜,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我。”

那与其说是安慰怀里的少女,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手里的骑枪哐啷落地,灿金色的眼眸晦暗无光。

“所以……你以前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帮我洗伤口也好,给我过生日也好,帮助我也好,都是为了接近我,玷污我,对吗……”

她似乎是在哭泣,但泣不成声,又似乎是在质问,却带着犹疑。

只是话既然说出了口,那么不论男人怎么狡辩,怎么解释,都已经失去作用,因为事实如此。

这件事他心里明白得很。

可——

“我不知道。”

他想了想。

“我不知道。”

他又想了想。

“我不知道啊。”

他想不通,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知道。

他有很多很多得机会,很多很多,不论是放弃目标永不再见也好,骑脸输出拼博一把也好,都不至于让局势发展到现在的田地。

做了坏事,却又不愿意做到头,想当好人,却最终得不到信任。

这大抵就是像他这样阴沟里的老鼠的结局,既成不了黑暗,也得不到光明。

慢慢地,只剩一只的手松开了。

男人坐在了地上,颓丧,困惑。

尚未熄灭的花发出的光依旧烫得他皮肤灼痛。

“我不知道,你宰了我吧。”

“也许是我师傅求情,当年塞西莉亚夫人留了我一命,活到现在。”

“可我还是当不了好人,也做不了彻头彻尾的坏蛋高不成低不就,就今天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想说的,以前的事情,也是我做的。”

他唠唠叨叨的,一下子好像有了说不完的话。

“哈,说来好笑,你爸爸齐格飞以前还是我手下的兵,后来被你妈妈勾走了魂,反过来把我给宰了,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做到的。”

到头来都一样,齐格飞被塞西莉亚勾走了魂,他自己被琪亚娜勾走了魂。

齐格飞没落得一个好死,至今暴尸荒野,他大概也不会差的太多。

想到这里,他又乐了。

右手想去摸裤口袋,想起骨头还是断的,停在了腰旁,最后用左手别扭地伸到右边口袋里,拿出了成串的钥匙。

“车钥匙,门钥匙,保险柜钥匙,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钥匙,拿着吧。”

琪亚娜缄口,不接。

男人的回应太平淡,他不狡辩,不解释,只是回答说不知道,回答了四遍。

剧烈的情绪波动之后,她也在慢慢冷静下来。

“别犟,你身上也没钱,就不要睡大街了,容易着凉。”

他依旧在自言自语。

“……我有钥匙。”

琪亚娜终于忍不住提醒。

编织了一个拙劣不堪的童话,像是在哄孩子,他把钥匙重新交到了琪亚娜手里。

“哦,哦……我糊涂了。”

他更加失魂落魄了,钥匙串也丢到了地上。

“厨房里有米,冰箱里有菜,不要饿着了……你会做饭吧?”

这下他更唠叨了,像是个年事已高记不住事情的老人,总是喜欢把很多事情翻出来讲一遍一遍又一遍,让人不胜其烦。

“……算了,你那么漂亮,也不愁嫁不出去,脚一抬就有数不清的人愿意来照顾你,我瞎操什么心。”

琪亚娜又有些生气了。

她想质问,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可她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看着这男人坐着等死,可怜兮兮的模样,跟被赶出去之前的她又何其相似呢。

男人想着想着又乐了。

他果真是被琪亚娜勾走了魂,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傻丫头。

“清洁所的人来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的话,你就告诉他们说我给自己放长假去了,不用管我。”

“师傅他……啧,算了,我这就要去见他,就不用你帮我带口信了。”

“你会和你师傅说什么?”

琪亚娜拿起了骑枪。

“那我一定要和他吹牛逼,说我泡到了魔法少女!还是塞西莉亚的女儿!”

对啊,她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而且是以结婚为目的成为他的女朋友。

原来当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的,确确实实名为幸福和救赎。

也许那是他最开心的时候,那时候一定在觉得,像他那样阴沟里的老鼠,也能有被人信任,立下承诺,得到救赎的那一天。

“还有什么遗言吗。”

提着骑枪,琪亚娜问。

男人想了一会儿。

“没能请到你去看电影,真是抱歉。”

骑枪猛地刺下。

……………………

冰凉的感觉戳在眉心。

白花漆黑的枪尖很锐利,就算不调用力量也能把脑袋捅个对穿,可琪亚娜下不去手。

她还没给他起一个新的好名字呢,就要杀了他么?

男人睁开眼。

“琪亚娜……你在犹豫什么?”

骑枪落地,白发披散的女孩哽咽着扑进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里。

她在做什么啊,她在做什么啊,她为什么要怀疑这么这么温暖的拥抱啊。

“我……我还没想到给你起什么名字好……呜呜……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男人笑了。

“怎么会呢。”

皮肤上的感觉依旧灼痛,但随着花朵的凋零,光芒的慢慢熄灭,已经渐渐不再造成效果,男人用还有力气的左手抱着琪亚娜,想要把她揉进怀里。

“你的手……”

“不去动它会自己慢慢长好的,就是会比较慢,可能会花一两个月。”

“那是不是你都没办法给我做饭吃了?”

“可以这么说。”

点点头,把琪亚娜扶起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

金色的十字星瞳简直美到了极点,本应该带着极大的威严,但如今的神情放松依恋,在哭泣之后重新焕发柔美。

“那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

“你这小馋猫,那么急?”

他想勾一勾琪亚娜的鼻子,但是右手已经残废了,也就做不到。

“办法是有的,当然有。”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七原罪之一,真名【淫欲】,原本我能通过各类的色情事件得到力量,但复活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从有意识起就没有像样地获得力量——在遇到你之前。”

红着脸,琪亚娜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那不就是……”

“做爱。”

“所以你才会……”

琪亚娜想通了前些日子男人表现出的在亲密和性事上的刻意诱导。

“嗯,从你身上我能够吸食到【淫欲】的力量,我不清楚原因,也许和你父亲有关,也许是别的。”

“不过和怪兽不一样,我不吸血,也不吃肉,但是从你身上吸食过力量以后,你会感觉到疲惫,睡一觉就好了。”

“欸欸欸,那你会那种,就是画那个……那什么……”

大抵是出于好奇心,琪亚娜低下头,想问些什么,但说话结结巴巴的,异常羞于启齿。

“淫纹……?”

“……嗯。”

“你看。”

搂着纤纤细腰的手臂滑落,抹上了少女滑嫩饱满,却一点也不显胖的小肚皮。

一枚爱心状的图案慢慢显现出来,周边衬托着纹样漂亮的飘带,色泽粉紫,发着微光,刚刚好落在子宫的位置。

“欸……什么时候……”

感觉到小腹上的温热,琪亚娜只觉得浑身都变得奇怪起来,暖洋洋软绵绵的,敏感的地方变得酥麻起来,力气有些使不上了。

“第一天见到你的那个晚上我就用血种下了……那时候的我很弱很弱,按道理来说它是发育很慢的类型,起码要用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才会慢慢生效,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熟了。”

“琪亚娜真是个天生就淫乱不堪,性欲旺盛的坏女孩呢。”

凑到女孩的耳边,微笑着呼气,说出带着强烈暗示和羞辱的话,男人深深地呼吸,闻到了琪亚娜身上由于渐渐情动飘出的体香。

从各种意义上说,这都是个很棒的女孩呢。

“哼……不许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一双手捏住男人的左右脸蛋,琪亚娜想要使劲拧巴来惩罚他,可是一摸到他脸上粗糙的烫伤乃至于焦痕,心地善良的女孩还是下不去手。

慢慢地,就成了捧着他的脸抚摸。

即使处在情绪容易变差的变身状态下,琪亚娜也感觉不到对于刚才那番话的反感,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身体起了反应,下身渐渐有了湿润感。

“扫地的……我……我现在感觉好奇怪,是不是就快要被你变成笨笨的傻瓜了……”

琪亚娜觉得心里慌慌的,有些害怕,但罪魁祸首近在咫尺,她的手扶在胸膛上,两个人的距离无比接近,还能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夹杂着汗味,反而带来了病态的安全感,让琪亚娜的声音柔媚娇憨,些许哭腔更能激发起保护欲。

“噗,你本来就笨笨的,还用得着我下手啊。”

男人没绷住,笑出了声。

淫纹这个东西,要是真的生效起来,让一个女性彻底沉沦在性爱的愉悦里并不困难,辅以浅度的催眠,暗示,以及调教,培养成一只母狗也轻而易举。

“唔……不许笑!嗷呜!!”

受不了嘲笑的丫头张开嘴咬在了男人肩膀上,两颗略尖的虎牙戳着皮肤,力气一点都没有。

“好好好,不笑,不笑。”

安静了片刻,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男人也能感觉到,琪亚娜的提问已经因为淫纹的关系稍稍升高,鼻息间也带上了淡淡的呻吟喘息。

“需要我停下来吗。”

眼见着琪亚娜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扭捏,有些不自然地夹紧了腿,男人就觉得是时候收手了。

两个人之间地距离虽然已经足够近,但现在这样情绪激荡地氛围里,并不适合夺走琪亚娜的处女。

他们都需要更冷静一些。

“……哼。”

三分愠怒在情欲的浸染下已然是诱人犯罪的声线,抬起迷蒙的灿金色瞳孔,琪亚娜揪着男人衬衫的衣领。

“本小姐……要你明天就给我做饭!”

接着,撕开了短薄的衬衣,脱下了沾染了血迹的长裤,让那根早已经昂扬了多时的巨大性器暴露在外。

遮挡着蜜处的丝白衣物上,温热的湿痕正逐渐在蔓延,在小腹的位置,淫纹的微光闪烁不停。

“你这家伙,婆婆妈妈的,这样怎么当的好反派嘛!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目光看着那根巨而长的巨龙,琪亚娜第一次感觉到了头晕目眩——并非是生理意义上的头昏,而是想象着这根性器冲破她的蜜唇和处女膜,在她身体中驰骋时的模样,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让她心里再难容下别的思考。

在深沉的欲念里,琪亚娜第一次体会到何为饥渴。

她果然是个性欲旺盛的坏女孩。

摁着男人的胸口,琪亚娜完全骑在了那具宽厚的身体上,丰满的大腿夹着健硕的腰部,身体的重量下压,让开始湿润的蜜裂被白丝包裹着贴上了炽热的肉棒,肥厚的蜜唇第一次主动吻上了雄性的性器官,滚烫的热意穿过了可有可无的丝衣,渗透到了身体里。

让发情的身体分泌出更多,更多粘稠的爱液,用以润滑未尝人事的腔穴。

男人看着女孩身后的尖锐长矛和刚硬翅膀凭空消失,化作洁白的丁香花朵落在身上,只剩下一身柔软到了极点的情趣衣服——琪亚娜已经卸下包袱和心防,正在做出她人生中最为冲动的一个决定。

进展到这一步,谁怂谁是孙子。

肉棒摩擦着下体带来的快感对于现在的琪亚娜来说完全无法抵挡,金色十字星瞳中的清明很快就融化得一点也不剩,撑着男人胸膛得手渐渐发软,臻首低垂,每一次得呼吸都已经带上了呻吟。

小腹上,淫纹内部的空心已经渐渐积蓄起了光亮,慢慢变得盈满。

少女丰满柔软的唇瓣和丝滑的一副摩擦着男人的肉棒,舒畅的感觉适合挤压侵袭着性器,湿淫的爱液溢出来,已经涂满了雄壮的肉杆,在月色下泛着水润的光亮。

大部分的光线已经隐去,只剩天边挂着的半轮月亮将光芒照到琪亚娜身上,映出隐约的明暗线条,柔滑的发丝披着女孩的肩膀,即使衣着暴露也带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美好,乍一看去就像是月之女神,只是姣好的脸蛋在月光照耀下流露出被快感融化的神情,微张着薄唇发出低迷诱人的呻吟,些许矜持让这样的呻吟听上去带着压抑,但细细品味下,能够听到潜藏在深处的放纵。

她在放纵着自己。

这样的放纵甚至只需要些许引导和暗示……

男人的左手抓住琪亚娜的右手,“琪亚娜看上去那么舒服的样子,其实也还感觉有些不知足吧?”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可是想要靠这么外部的刺击大搞高潮的话也并不容易。

肥厚的外唇盖住了更敏感的内阴和蜜豆,好处是在日常生活里,不会太过容易因为一些小小的刺激就来了感觉,但坏处就是,琪亚娜的四处因为首都额刺激并不密集,所以在一开始就非常非常地敏感。

“哼嗯……你胡说些什么……嗯嗯嗯……”

被男人的手引导着,纤细柔滑地手指顶着细腻的白丝,戳进了肥厚外唇保护下的蜜肉里。

短促的失控呻吟和加剧的身体颤抖让男人确定,琪亚娜的状态现在非常好。

“很舒服对吧?”诱导着琪亚娜的手指找到阴蒂的位置,柔和地打起转来,看着少女的金色眼眸在难以忍耐地快感下半闭起,失去焦距的可爱模样,男人心中愉悦,即使肉棒被柔软臀部夹着压着摩擦的时候带来的浑身酥麻的感觉也及不上现在心里的愉悦。

这样心防空虚意识迷离的状态,正是适合施加催眠诱导的时候。

这一次,他要释放心中污浊的欲望了。

“嗯啊……没有,嗯……根本没有……啊,噢……”

“撒谎,你看,我都松开手了,你还是没有停下来,明明那么舒服。”

不知道何时,男人已经拿开了他的手,而琪亚娜却依旧在自慰着。

“嗯唔……停,停不下来……啊……”

不仅停不下来,甚至她还将手伸进了自己的白丝衣服里,不再隔着一层薄纱,而是主动用手指零距离按揉起敏感的阴蒂。

“琪亚娜,看看现在的你,跪在我身上,用下面压着我的肉棒,还不知足地在自慰,发出那么舒服,那么骚媚的声音……现在你可还是魔法少女呢,原来我们美丽漂亮纯洁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私下里是个那么放纵自己的坏女孩啊。”

琪亚娜已经接受过一次他的催眠,再接受他的暗示会变得容易一些,而在男人刻意的诱导下,琪亚娜低垂着失焦的目光,已然进入了半催眠的状态下,在不断涌上来的快感里,幻想着自己自慰,呻吟,融化的模样。

那些美丽漂亮纯洁的正面词汇,只会让她越加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色情和放浪。

“想要高潮了吧?”

用一只手开始自慰以后琪亚娜就不再撑着男人的胸口,转而微微扬起身体,沉浸在自慰的酥麻快感里,这让男人不得已只能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向后倾倒。

“嗯嗯……”

没有反驳的力气,所有的呼吸都是为了在快感中倾泻呻吟,琪亚娜的身体像是风中弱柳一样摇摆着,在下体上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快,临近高潮的模样在月亮的微光下朦胧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呵呵,纯洁美丽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要当着黑暗势力的面高潮了么?”

“啊……不是的……啊……”

他是【淫欲】,是魔法少女的敌人,是曾经她爸爸妈妈的敌人,现在,她居然要在他的诱导和暗示下,要在他的面前高潮了……

这样的事实非难没有压下琪亚娜的欲望,反而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挫败感,在这样被直言羞辱的时候,那种从身体和灵魂深处涌现的兴奋,臣服感,让琪亚娜的官能体验猛地飘高了,如洪水冲溃堤坝,一泻千里。

“啊噢……去了,要去嗯——!!!”

纤细美丽的腰和丰满的小腹在激烈的抽动中迎来高潮,难以自持地向前顶去,融化在快感中的俏丽脸庞向上仰去,露出心防几近溃散的美丽表情,琪亚娜的身子跟着后仰,倒在了绿茵的植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挣扎着,享受着。

原本中空的淫纹已然溢满了粉紫的光泽。

“哎呀呀,Sirin小姐,你现在的样子,身体已经完全向黑暗的力量投降了吧?”

右手手臂垂着,男人坐起身体,用左手捏着琪亚娜的下巴,让她在舒爽的余韵里抬起身体来。

“唔嗯……你这淫虫……我是不会……嗯……”

琪亚娜不太明白男人到底想玩些什么花样,可不管玩些什么,她都信任眼前的人,并且,也体会到了在语言的催眠暗示下,由背德感和羞耻感所引发的,那远超寻常的高潮快感。

于是,琪亚娜做出了一个软趴趴的凶狠表情。

相比起愠怒,还是可爱更多一些,就像发脾气的小奶猫那样,不管怎么样都是满分的可爱——她真的是舒服得没力气了。

男人实在是被琪亚娜逗得笑了,就连炽盛的欲望也降下去一些,但心里想要疼爱对方的想法已经远胜从前。

他站了起来,让那根被淫液染湿的肉棒,狰狞地展现在琪亚娜面前。

滚烫,粗犷,极具视觉冲击力。

尤其是当肉棒顶在琪亚娜脸上,距离近在咫尺的时候。

琪亚娜的视线里几乎只剩下这根雄伟的性器。

爱液的味道也挡不住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雄性气息,闻着温热浓烈的味道,灿金色漂亮眼睛才刚刚从快感的迷茫里恢复清醒,就又陷入了被彻底征服的痴迷中。

“Sirin小姐,你看上去很喜欢啊。”

扶着琪亚娜的后脑勺,银白纯净的发丝让男人的手几乎要迷失在其中,享受着发丝的感觉,他挺了挺腰,肉棍轻轻鞭挞着琪亚娜的脸蛋,还有她的尊严。

【淫欲】的肉棒好粗❤,好大❤,好棒的味道❤……不行了,要坚持不住了,魔法少女Sirin要向黑暗势力的肉棒投降了……

无师自通地意淫着,少女目光中的痴迷和服从越发深沉,些许简单的引导,她就自己罗处更深的催眠中。

“含着。”

那是征服了她的,不可违逆的命令。

“啊呜……”

玲珑小巧的嘴唇艰难地张开,面对着眼前粗而长的巨物,心中难免会觉得犹豫以及些许畏惧。

因此,琪亚娜只是浅尝辄止地用嘴唇半含住了蛋大的龟头,用软绵的舌头舔着暴露在外的马眼,一手扶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肉杆。

深吸了一口气,浓烈、雄浑的气味沿着口腔进入呼吸中,那气味并非是难闻,但却带着强烈的性别特征,毋须任何的语言或者暗示,琪亚娜只是闻到了就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认知里——她是雌性,而眼前的男人是雄性。

被琪亚娜的小舌头舔到马眼,那种感觉端的是美妙,处子的生疏和柔软带来了明显的痒敢,但是早已经过润滑和刺激的肉棒在小舌头的舔弄和勾引下也足够进入积累快感的状态里。

抬起迷离的眼眸,自上而下望着男人,他熟悉的温和表情上也浮现出明显的享受和舒服,这让琪亚娜骄傲地瞪了一眼,随后继续服侍着肉棒。

熟悉的手掌落在后脑,温柔的抚摸像是在奖赏和鼓励,直到男人突然开始用力。

那根粗大,雄壮的物什,猛烈地钻进了她的口腔里,灼热,滚烫,连舌头都被顶到了喉咙口,动弹不得,直想作呕。

经过精液滋润的口腔湿滑柔软,犹如一个温暖的水袋,满是少女的青涩和柔情,下意识的作呕反应并没有让男人觉得反感,任由口穴包裹住整个肉棒的前半段,他闭上眼,舒畅地喘出一口气,随后居高而下地看着琪亚娜紧张局促难过的眼神,面带笑意。

小腹上的淫纹亮起光芒,来自于身体下意识的呕吐反应慢慢消下去之后,琪亚娜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准备吐出肉棒。

可男人却远没有知足,他摁着琪亚娜的脑袋,吐出了大半段的肉棒又一次狠狠顶到了那满腔的柔软里,顶压着温暖口穴的快感沿着脊椎骨向上蔓延,直叫人意识发麻。

他也在享受,享受着凌辱胯下少女时,那种从心底泛起的畅快和满足。

既是复仇,亦是宠爱。

他可是【淫欲】,宠爱恋人的方法自然要有所不同。

肉棒的口感——琪亚娜觉得这样的形容并不偏差太多,虽然摸上去无比硬挺,可是进入口腔时却意外地柔软又富有弹性,在被强制抽插数次后,她甚至觉得品尝男人的肉棒完全不是想象中那样艰难又恶心的体验。

有意识地,少女也在慢慢找回主动权,或是吸吮,或是用舌尖舔舐。

直到从马眼中溢出的液体散发出更加浓郁的味道,肉根变得愈发炽热。

略带腥臭,但琪亚娜又不觉得恶心,甚至还想要品尝到更多,更多……

“琪亚娜,我要射了。”

“唔……呜呜呜!!!!”

耳旁响起的,犹如恶魔般的预告让琪亚娜稍稍回过神来,被雄性气息寻得晕乎乎的意识和身体勉力作者挣扎,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根,向上看去的目光甚至带着些许哀求,可得到的只有满是淫邪的淡灰色眼神——他甚至咧开了嘴在微笑。

男人的力气不小,他只是没有正常状态下琪亚娜的力气那么大,只不过对于现在这样的琪亚娜而言,反抗的力量已经微乎其微。

凶狠地,他将琪亚娜的脑袋又一次压向自己的肉棒,力气用的尤其巨大,已经胀大得可比鸡蛋的龙首即使将少女的口腔顶到了头也远不知足,甚至用力拱开了纤巧的喉道,让雄根完全没入琪亚娜的喉咙中。

身为一个贪吃的大胃王,琪亚娜的喉咙却是小巧玲珑得不可思议,肉棒没入其中时感受到了异常紧致的压迫感,随即便是难以言明的深深销魂。

粗暴的动作并未让琪亚娜感觉到疼痛,只是压迫了气管导致呼吸苦困难,雄根的滚烫和腥臭一下子完全冲入脑海,仿佛正在经受侵犯凌辱的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意识和大脑。

突破了喉咙进入食道后,男人的动作彻底变得狂猛奔放起来,琪亚娜只感觉到他按着自己的脑袋,让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口中抽插。

意识也随着凶猛的动作,在一下又一下冲撞大脑的浓烈味道里飘远……

凶猛挺动数十下之后,当蚀心的酸麻感从下体传来,男人又是狠狠地往琪亚娜喉道中一顶,精液凶猛地喷发而出,滚烫的浊酱注入琪亚娜温暖的身体里。

持续数秒的射精之后,他才慢慢从琪亚娜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

食道中的精液随着喉管的缩瘪一口气反涌上来,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琪亚娜闭不上嘴唇,只能任由浓厚白灼的液体从唇边流淌下,滴落在身上,留下淫靡堕落的痕迹。

“唔咳咳咳……咳咳咳……”

被精液呛到的咳嗽里,少女品尝到了浓厚的生精味道与畸形的宠爱。

忽地天旋地转,待到琪亚娜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如茵的绿植上,后臀高高地撅起,裙摆被撩开到两旁,露出只有薄薄一层白丝遮掩的下体,宛如一只发春求草的小母猫。

“咳咳……你……唔……”本想要象征性地凶狠两句,但是身体重心的变化却让食道中滚烫的浓精更加渗漏出来,琪亚娜不得已只能闭上了嘴,任由精液浓厚醉人的味道和被肆意玩弄的屈辱在心中共同发酵。

【精液的味道……原来就是这样,原来他……好棒❤……】

“刺啦。”

细小的撕裂声响起,湿润的下体一时间感觉到淡淡的凉意。

裂开了那层薄薄的丝衣,看着眼前完美而又干净的馒头肉穴,男人再难压抑心头火热,俯身吻上。

处子的蜜汁甘甜丝滑,浸入唇齿间时甚至残留着雌香,琪亚娜小腹上已经充实的淫纹光芒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自上而下像是心跳。

【他在舔……居然❤❤……】

“嗯嗯……呀啊……”半睁开的金色眼眸里,漂亮的十字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片浑浊中隐约可见的淡淡爱心。

呻吟着,口中的精液和唾液控制不住地流淌,垂落到被她压扁的绿植上。

听着琪亚娜满是愉悦的呻吟,胸中的心脏搏动愈发猛烈,他伸出舌头,探索起了琪亚娜温热的甬道。

满是嫩肉褶皱的幽谷无比紧致,即使是舌头的探索也分外艰难,除了甘美的淫汁,独属于琪亚娜的淫欲力量已经超过了仅仅是雏胎淫纹所能容纳的上限,完全满溢出来,正和淫水一起在发情的腔穴里流淌,被男人一点点吸取,变成修复身体的根本。

短暂的舔弄之后,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的琪亚娜已经只能发出幽幽的呜咽,浑身颤抖,濒临又一次的高潮了。

抽拔出舌头以后,贪心的小穴甚至主动在一张一合,渴求着更多更多的性爱。

扶着坚挺依旧的男根,男人对准了张开的蜜唇口,将自己的阳具慢慢送入。

不同于舌尖的灵巧和活跃,那根滚烫巨大的东西最初进入身体时,就能够感觉到压抑在平静表面下的张狂,鼓胀的充实感和由浅入深的快感一点点挤开了思考,琪亚娜只觉得视线渐渐发白。

她听说过,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只是如今侵犯着她的却是掌管淫欲的怪兽,哪怕是粗大得有些吓人的阳具挤进未经人事的身体里,也感觉不到过于明显的痛觉。

只有在肉棒深入时,那破开阻碍之后,细小轻微,却又不能忽视的瞬间刺痛。

冲破处女膜的瞬间,男人感觉到了胯下女孩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俯下身,神情地吻着琪亚娜的脖颈。

彼此结合的地方,流淌下丝缕殷红的血迹。

那是琪亚娜的处女血。

粉紫色的淫纹逐渐成为血液的鲜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更加更加繁杂的纹饰。

吸收了处女的血液之后,这正是从雏胎彻底蜕变为成熟淫纹的过程。

也意味着琪亚娜已经再也离不开他了,只要他想,身下的魔法少女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将渐渐堕落、沉沦。

贪心的小穴不断渴求着他的肉棒,密软的肉褶比之喉管稍逊紧致,但是带来的刺激更加丰富,欲求不满的吸吮更是能消磨掉绝大多数男性的意志。

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

怀着复仇成功的绝大畅快和满心的爱怜,强劲的腰腹往前一停,粗而长的肉具完全贯入了魔法少女湿淫的蜜穴里,甚至顶到了子宫唇口。

“嗯噢❤❤……”短促高亢的浪叫声里,目光完全失去理性,只剩下欲望和迷醉的琪亚娜仰起脖子,全身颤抖不已,双手失控地抓住了身下的草植,将翠绿的叶茎抓挤出汁水来。

“呵……”

长吁一口气,男人停下进一步的动作。

成熟的淫纹借由交融的身体,将积攒的力量完全输送到男人的身体中。

不过片刻,他就抬起右手,心满意足地握紧,张开,感受着身体完全恢复之后,甚至更上一层楼的力量。

被强烈快感冲击得瞬间失去意识之后的琪亚娜无力地趴伏着,呻吟着,良久才渐渐恢复意识,下体的鼓胀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慢慢抬起身体。

“唔,你这……嗯……混蛋,怎么不动了……”

拗不过头,琪亚娜只能侧着脸,又柔又软地质问。

不,那不是质问,就是欲求不满下的哀求,哀求着被抽插。

“哦,原来我们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觉得还有些不够啊,没问题,我这就满足你。”

装出一副了然又挑衅的浑厚声线,男人双手扶住琪亚娜柔软的腰肢,慢慢拔出肉棒,又浅浅地插入。

“嗯……啊……你这个……啊,本小姐是不会屈服的……嗯嗯……”

浅度的抽插动作温和,快感也不甚激烈恰到好处,虽然起眼的两只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爱心,虽然身体同样渴求着他的大肉棒的疼爱,可还是继续着和男人之间那仅出自双方身份之别的独特情趣。

“呵呵,Sirin小姐的嘴很不诚实呢,没关系,淫欲的力量已经在你身体里扎了根,你很快就会……喜欢上的!”

浅浅抽插了数下,男人的语气在最后一段话里落重,猛地拔出肉棒,又狠狠挺腰插回,直抵子宫口。

“噫噢……”

数次浅浅的抽插积累下来的快感在一瞬间加强,即使身体还未高潮,琪亚娜的脸上也已经露出雌畜一般的神情,双眼上翻露白,身体颤抖不已。

“哎呀呀,发出了有些糟糕的声音呢?”悠然嘲讽着身下的恋人,男人手上不停,分别抓住柔软腻人的两瓣美臀,以温柔的手法按摩,消去琪亚娜感觉到的过于强烈的快感。

“唔嗯……哼……才这点程度……本小姐…啊……一点感觉都没有!”

魔法少女依旧倔强地在嘴硬,即使已经时彼此地恋人,可是接二连三地挑衅还是勾起了男人心中那颗隐藏了许久的施虐心。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右掌高高扬起,带着风声落在琪亚娜的柔臀上。

“嗯啊……”

布丁一般柔软的臀肉在拍击下来回晃动,白皙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微红的掌印。

琪亚娜低下头,兀自呻吟。

那一下拍得一点都不轻,但感觉到的却不是疼痛,而是诡异的舒服与快感,以及伴随着快感袭来的耻辱——她居然会对打屁股感觉到舒服……

“感觉到了吧,是不是一点都不疼,是不是……很舒服?”

“啪!”

“啊噢……”另一半屁股也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打,同样强烈的快感几乎麻痹了神智,让琪亚娜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挺动着强壮的腰部,让肉棒稍显激烈地在琪亚娜的蜜穴中进出,但不再刺激子宫口,美一次抽插,男人都会扬起手掌,在琪亚娜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性器结合处,肉棒抽插带出粘稠的淫水,或是顺着大腿流下,染湿长丝袜,或是拉出长长的银丝,在男人不断插入抽出的晃动里,往下滴落。

双重的快感刺激里,彻底失去了余裕的魔法少女只能妖娆地垂着腰,放任粗壮的肉棒进出身体,发出失控骚浪的呻吟。

阳具捣弄肉穴发出的淫靡声响和掌掴落在屁股上的脆响里,美妙的感觉逐渐临近。

“嚯,Sirin小姐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是被我插得要高潮了,还是被巴掌打屁股打得要去了呢?”

“……不重要了,好好享受高潮吧,琪亚娜。”

斜挂的半轮月光照得身下的女孩美丽绝伦,收起与她较劲的心思,射精的感觉也就在她完美的小穴里猛地涌上来。

“嗯嗯,咕噫啊啊啊——!!!!”

趴着身子,仰着头,以月之女神为名的少女迎来了绝顶的美妙,灿金色的瞳孔渐渐淡去,露出碧蓝的失神眼眸。

灼热的浓浆咕溜溜地喷出,溢满了紧致美好的肉穴,烫得高潮中的女孩浑身又是一激灵。

肉棒抽出,慢慢闭合的花穴里,精液满溢,流淌不止。

“琪亚娜,我们回家。”

“……哼唔……嗯……”暖洋洋的太阳里,琪亚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似乎是躺在一片柔软的花丛上,但是没有凉凉的感觉。

周围的景色异常模糊,不管她怎么揉眼睛都看不清楚,只觉得好像陷进白茫茫的光里。

撑起身体,她看向周围。

风扬起花瓣,圣洁玲珑的女性站在琪亚娜的视线里,背对着她。

少女顷刻间就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心里泛着酸意和喜悦,跑向塞西莉亚的方向。

她的视线越来越矮,步子越来越短,仿佛回到了曾经还未和母亲分开的年纪,嘴里“妈妈,妈妈”地喊着,一边笑一边流着悲伤的眼泪,想要那双手臂再拥抱她一次。

一次就好。

可是不管小小的女孩怎么奔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却一点都没缩近。

任凭呼喊哀恸涕泪横流,那圣洁的背影也丝毫不为所动。

慢慢地,琪亚娜跑累了,脚下被东西绊倒了,摔在地上,摔得浑身发疼。

好多地方都在流血,额头上,后背上,手臂上,大腿上,她摔得浑身都是伤,浑身都是血,可并没有几许温暖,伴随着伤口和疼痛的永远都是独自一人的冰冷和难挨。

直到这时候,那远远站着的母亲才转过身来,近在咫尺地看着琪亚娜。

琪亚娜忍着痛爬起来,张开鲜血淋淋的手臂想要一个拥抱。

可圣青色的眼睛只是瞥了一眼,抬起的手往她小腹上一指。

琪亚娜低下头,那道在血迹中也泛着光的艳红色纹路清晰可见,即使暖意融融,也让琪亚娜如坠冰窟。

想再迈开步子,但双脚已经陷入漆黑的泥潭,阴冷粘滞动弹不得,将她慢慢吞噬。

“救救我……妈妈……救救我,救救琪亚娜……”

她哭泣着,呼喊着,直至冰冷的感觉淹没呼吸。

从噩梦中惊醒时,眼眶里也尽是泪水。

天还暗着,电风扇哗哗响着,被窝里不冷也不热,温凉温凉的刚刚好,身边躺着另一个人,似乎被她惊醒,结实的手臂将她转过来,揽到厚实的怀抱里。

“天还没亮,好好休息……”

男人说话的声音疲惫又困倦,看上去并不清醒,如果这时候施展全力的话,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蔚蓝色的眸子染上灿金,初醒的意识顷刻间被不知名的呓语填满。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在灿金色的瞳孔的倒影中,男人伸手轻打响指。

“静。”

只一个字,近乎癫狂的呓语就从思维中一扫而空。

琪亚娜身上浮动的光芒也平静下去。

灰色的瞳孔有着绝大的吸力,像是黑洞一般,思维陷入其中迟滞地运转,直至剩下单纯的灰白,琪亚娜只感觉到在失重里坠落,坠落……

“睡。”

悠长淡然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失重的恍惚感消失,只留下平静深邃的黑暗。

……………………

这场睡眠悠久又短暂,琪亚娜只记得自己听到一声温和的“醒来”,意识便像潮水般复苏。

她完全记得自己在昏过去之前的想法。

也正因为如此,极端猛烈的后怕和心悸让琪亚娜短暂地失去了呼吸。

看向男人的时候,却见到他已经坐起身体,在黑暗中抓握着发出光芒的项链,电风扇的呼呼声里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暂时没收了。”

被又一次烧焦的手将项链放在床头柜上,再颤抖着伸回。

皮肉涌动,手掌恢复如初。

“你母亲在宝石里留下了某种……可以被称之为安全锁的东西,本意是好的,但是应激反应下很容易失控,睡觉的时候记得摘下来,清醒的时候不用。”

目光从下往上看去,窗外的天色泛着朦胧的亮光,男人裸着的上身在窗户的背光里只余漆黑的影子,但仍能够看出精干俊瘦的身体。

就在不久之前,这样一具身体将她征伐得浑身酥软、反抗不得,就连意识里也只剩下身体被粗壮的阳具填满、温暖之后的快感。

回想起那时浑身都软在地上,撅着身体只感觉到浓精的气味填满大脑,意识一片灰白时的感觉,被窝中的琪亚娜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腐骨蚀髓的体验叫她只尝试了那么一次就忍不住要陷进去,像是色情话本中的那些被俘获的魔法少女一样堕落沉迷。

在过去他甚至还想对母亲塞西莉亚下手!

思绪至此,同样裸着身体的琪亚娜蹭到男人身边,用光滑的皮肤亲昵地摩擦着那具身体,嗅着他浑身上下的雄厚味道,张嘴咬在腰际。

说是咬,其实牙齿也不怎么咬得到他壮实的腰,像是用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嘴唇同时进行的一次调戏。

“怎么了?”

腰间被软绵绵的嘴唇亲吻过,琪亚娜匀称有致的身体随即浮现在脑海里,让他的下体鼓胀起来。

“……以后,不许想我的妈妈。”

深沉的心安下,少女的嗓音柔和微甜,还带着些许奶腔,但自然不做作。

男人稍稍疑惑。

“……只许想我。”

他这才心下了然。

“堕落了哦。”

黑暗里摸索着碰到了琪亚娜的发丝,男人揽住温凉如玉的柔软身体。

不咸不淡,又颇为宠溺的声音听得琪亚娜耳根子发软,脸蛋烧起红晕来。

“都怪你,哼……”

倚着身旁结实温暖的躯体,不安分的纤纤细指在男人的皮肤上摸来摸去,从肩膀摸到胸口,从肚皮摸到大腿。

隐约有所起伏,又不显得太过狰狞的肌肉完全落在琪亚娜的好球区里,感受着手中皮肤和肌肉的触感,她没有发觉呼吸声里已经带上了痴迷。

任凭爱意和欲望在胸膛里发酵,男人享受着琪亚娜的亲昵触碰,毫无反抗。

直到那只手游走到两腿间,握住了显露狰狞的阳具。

和男人身上的肌肉不同,他的性器在完全涨起时足可称得上狰狞,哪怕不需要过多的技巧也能让琪亚娜在饱胀的充实感里反复高潮直至失神,更何况没有比身边这个男人更会撩拨女性身体的人了。

握住滚烫器具的瞬间,汹涌的热量就让琪亚娜的身体下意识感觉到一阵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的轻微发麻。

表面的血管和起伏唤醒了少女饱受征伐时的记忆,那时这根凶恶丑陋的东西撑开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她小穴里进出,送来快感,抽走意识,直到身体和思绪全部被送上高潮的彼端,飘飘乎如至仙境。

她那时甚至还穿着属于她的魔法少女战衣,在明知道男人的身份的情况下,被他的大肉棒插得神魂颠倒,甚至真的浮现出过放弃所有的坚持,彻底沉沦在性爱里,被他征服,被他占有,被他疼爱,被他的精液注满,直到永远的想法。

只要那时候的男人歹心一起,就能轻而易举折下她这朵花蕾。

“唔……”

握着肉杆撸动,脑海里那些淫秽色情的场景直叫琪亚娜羞得心都要化掉,由内向外萌发涌动的瘙痒充斥着胸膛,雪乳上两点樱红难耐地硬起,夹着修长美丽的双腿,她清楚地感觉到下体已经泥泞不堪,淫液泛滥。

她的身体居然渴望着被再次疼爱。

结实的手臂滑上琪亚娜的杨柳细腰,向下拂去,本以为男人接下来就要动手,便闭上眼睛准备挨操的琪亚娜却感觉到他的手停在小腹上,送来清凉的感觉,压抑住脑海里身体里躁动的欲望。

渐渐冷静下来之后,身边这具躯体对她反常的诱惑力也渐渐消失。

“淫纹还需要调整,可不能就这么让你随时随地来感觉。”

“哼……”听着一如往常柔和的声线,欲火燃起又被强行冷静下来之后产生的不适和异样感在舒适的安抚下慢慢消失,琪亚娜口头哼唧两声以示抱怨,身体却倚靠得更紧。

“毕竟……你是我的女孩了,有些东西也只有我才能看。”

低头咬着可人少女那玉珠般的耳垂,男人故意用着邪性的声线,尤其强调了“他的女孩”这样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词汇。

在宁静的黑暗里听着男人半是催眠半是调戏的话,本就对此敏感的琪亚娜耳根子又是一软,再生不出反抗作乱的心思。

哪怕男人没有起歹心,如今的琪亚娜也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她撸着他发烫的肉棒,他舔着她敏感的耳朵,彼此沉沦。

些许时间之后,被琪亚娜柔软的手侍奉得来了感觉的男人长出一口气,继续在魔法少女的耳边妖言惑诱,“对,就是这样,琪亚娜,你做的很好,可以再用一点力。”

琪亚娜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烫,下面湿润之后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呼吸里带着甜甜的娇喘,修长美腿难耐地摩梭起来,在被子和黑暗的遮掩下透露出幽谧的美好。

“哼嗯……”

快感的积累抵达极限,男人身体一僵,紧紧拥抱着身边幽软的少女身体,发出轻微失控的呻吟。

浓而灼的体液在刻意的控制下慢慢释放出来,流淌浇灌了侍奉阳具的整只手掌。

琪亚娜也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在轻微的高潮里溢出温热的爱液,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流淌。

被浊浆淋满的手回到面前,她看不太清楚精液的模样,只觉得浓厚的气味扑面而来,曾经被误认为奶香的气味如今彻底撕开伪装,用生腥和精臭填满了她的鼻腔。

微张檀口,舔舐,吸吮,吞咽,琪亚娜深深地沦陷其中,直至意识被精液气味污染得一片空白。

真棒❤……

这样的堕落一点都不赖嘛❤……

……………………

不知过了多久,迷茫的意识才慢慢从浓厚的气味里苏醒过来。

“唔……饿了。”

嘴里仍是精液的生腥味,浓烈浑浊污秽不堪,直叫琪亚娜头晕目眩,熏得女体发烫,让她心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躁动不安。

但肚皮里的饥饿感似乎是压过了稍稍被缓解的性欲——毕竟精液没办法真的填饱肚子,该吃饭还是得吃饭的。

“想喝正常的牛奶……不是被你加过料的那种!”

精液干涸之后,稍稍粘腻的手掌爬上男人的胸口,依旧细软细软的藕臂搭在他身上,耳旁吹着的枕风淡香之中混着腥味,那是身边青涩美丽的少女被自己一点点灌溉成熟的过程中,那朵逐渐浊染的白色花苞中散发的骚香。

“唔……其他的随便了……”

以前早餐都是去街上买即食食品的,像包子馒头油条三明治什么的,所以琪亚娜也不是很挑吃的,够饱就行。

男人想起来昨天的中饭和午饭好像都吃得比较潦草,明明是休息日,但一整天都在忙活,好好吃饭都不成。

看了眼时间,早是还早,但今天他要工作。

没时间温存了。

“嗯,我做饭去了,琪亚娜你要是困的话就多睡一会儿。”

从床上坐起来,男人掀开被子,在黑暗里望着床上那双迷离困倦,但满溢着信任的碧蓝色瞳孔,心脏又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揪住,阵阵发酸。

“昨天吸了琪亚娜太多力量,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伸手摸向琪亚娜的头发,男人柔声安慰。

“哼。”

翘着嘴唇闷闷地发出声音,小奶猫一样的女孩翘首拱了拱熟悉的掌心,随后闭上了眼。

直到掌心的温度慢慢离开,听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脚步声,琪亚娜才再度感觉到困倦。

半梦半醒间,她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这个圣洁的女人浑身是血地倒在美丽的花丛间,鲜血沁染土地。

琪亚娜想冲上前拥抱她,可脚步陷入泥潭,一点也迈不动。

圣青色眸子转过来,看着琪亚娜,显露出的却只有悲哀和失望——琪亚娜再清楚不过原因,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堕落在敌人的手上。

紧接着,塞西莉亚睁着眼睛,双眸失去生气。

她死了。

可这并不是噩梦的结束,死去的尸体在琪亚娜面前腐烂,美丽圣洁的女人化为浮肿溃烂的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又很快,血肉消失,就连尸体的恶臭也不再,只剩累累白骨,被时间和尘土掩埋。

那是塞西莉亚的结局,是她生命的终末。

从噩梦中惊醒,琪亚娜顾不上眼泪,捂着嘴凑到床边,拼命地呕吐。

精液的浓腥味和胆汁的酸臭味混在一起,哗啦啦的涌出来,吐到地上,恶臭熏天。

……………………

“张嘴……啊——”

本来以为两个人同床之后,这件刚刚整理出来的房间马上就没用了,男人还颇觉得可惜,但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了用武之地。

简单清洗过身体之后,换上了干净衣服的琪亚娜面色难看地躺坐在床上,原本红润娇嫩的白皙皮肤现在只剩下病感的苍白,碧色的瞳孔相当虚弱。

女孩听话地张开嘴,咽下送到面前的瘦肉粥。

有点烫,带着淡淡的肉香,咬下去的时候还能尝到酸咸脆口的蔬菜,非常开胃。

哪怕刚刚吐得不成样子,男人做的早餐也能让她稍稍恢复一些食欲。

他的房间虽然清理过,但是呕吐物的酸臭味还是很浓烈,所以房门和窗户大开正在通风,就临时把琪亚娜安置到了这件昨天才收拾好的房间里。

咽下食物以后,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琪亚娜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今天不是……”

“请了半天假,扫大街嘛,不是什么很紧张的活。”

男人捞起一勺子粥,放在面前吹了吹,再送到琪亚娜嘴边,“啊——不用担心,身体健康比什么都要紧。”

他在清洁所里怎么也是个工作了几年的老员工了,请个假不是什么大问题。

“唔……我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做噩梦了?”

看着琪亚娜的眼睛,看着她在视线里躲闪的模样,男人直接抢答了。

“……嗯。”

得知了母亲最后的结局,任琪亚娜再怎么没心没肺傻里傻气,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再加上男人真身和她彼此身份之间巨大的断崖和反差,琪亚娜依旧能如此冷静已经可以说是内心坚强神经粗大了。

“等吃完饭,需要我再催眠一次吗?”

一口一口喂着琪亚娜,看她的气色慢慢从心理和身体的巨大祈福里恢复红润,男人多少是放下了一点担心。

但出于个人忧虑,他还是问出了口。

“不用了,应该很快就能想通了。”

扬起的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霎时间明媚的阳光探出乌云,洒满了整个房间。

“嗯,我也会一只注意着你的,如果你精神不好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赌气的女孩一口咬住了勺子,瞪着眼睛哼哼一阵,才在柔和宠溺的目光里慢慢松开嘴唇,挑着眉毛故作臭脸,“本小姐不会再中你的招了!你别想催眠我!”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心生怜爱。

压下那一点点好胜心,止住让琪亚娜身上的催眠接受度进一步深化的念头,男人抽出勺子,不再说话,只默默送上厚实的米粥。

接受过一次催眠的人,对催眠暗示的接受能力会更好,也更容易被同样的人和催眠暗示再次影响,如果是放在现在的男人身上,只要他愿意反反复复地催眠琪亚娜,强化她收到的暗示和对催眠的接受度,最后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很小的动作就能让这个刁蛮的少女言听计从。

但那样就失去了这个女孩最可爱的一面了,得不偿失。

看着她嘴硬心软,默默接受着他的示好,并在自身欲望的驱使下以轻微的反抗和更多的顺从满足他对情色行为的索求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满足感爆棚。

恰到好处的刁蛮和傲娇会让彼此之间的互动充满趣味。

投喂完早餐,用手揉了揉琪亚娜本来就有些凌乱的一头白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端着空碗离开了房间。

在他走后,琪亚娜蠕动身体钻回了被窝里,用被子埋掉半张脸,兀自让荡漾的情意在寂静的晨光里平复,时而传出像是小鹿又像是猫咪一般的可爱娇吟。

……………………

请了半天假,那肯定会不能光坐在电脑前打游戏了,等锅碗瓢盆清洗干净,看了眼时间,也就早上六点多,拿上钥匙,男人临走前也不忘记朝琪亚娜的房间知会一声:“我出门买个菜,马上就回来!”

“欸欸欸,我要一块去!”

还没等他前脚迈出门呢,刚才还病怏怏躺着的姑娘就一下子扑腾起来,衣服都乱糟糟的,小跑出房门,脸上满是翘首以待的期盼和藏不住的兴奋的神情。

乳燕投林一样扑到男人怀里,琪亚娜不停地蹭蹭,像是在撒娇。

突如其来的人来疯让男人有些措手不及,稍稍适应女孩拥抱的力气之后,搂着她的腰帮她平静下来,顺便整理不算齐整的衣服。

这个看上去很坚强的姑娘,其实内心里有一块相当柔软的地方,如果在她不安的时候抚慰那里,很容易就能博得好感。

拿出口罩,男人给琪亚娜戴上。

“欸,为啥啊?”

口罩下传出闷闷的声音,目光里饱含着浓浓的不解。

“……你是我的女孩了,我才不想让别人看见你漂亮的脸蛋,让他们对你起色心。”

似妖的诱惑声和暖洋洋的热气吹到耳朵里,丰满匀称的一双美腿一下子就软了,有些站不住,只得依靠着坚实的身体。

既是直白的夸奖又是在表露赤裸的占有欲,坏坏的声线拨弄少女春心,红透了脸蛋,迷乱了思绪。

“哼,歪理,本姑娘身材这么好,那你以后难道要让我披着长袍上街吗!”

说着,她还夸耀似的拱了拱胸前两团翘挺丰满,又柔软异常的乳房。

“嗯……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以后得想个办法,让琪亚娜既能够展示你的性感和美丽,又能让大家不起色心,我可是【淫欲】,这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这一次,那就当是破例喽!”

自私和占有需要有个限度,毕竟琪亚娜是活生生的人,并不真的是他的私有物,那样的说辞只是为了调情,听取女伴的意见,掌握一个折中的度也是一门学问。

他会努力去学的。

菜市场离家不远,两个人也就没开电三轮,而是走路去的,与男人牵着手,琪亚娜回想起上一次,还是她自愿受罚,带着跳蛋内裤与他一道,承受着快感一起逛街,任由他在高潮的边缘把她反复摆弄——如果那时候她再表现得软弱一些,现在彼此之间的结果兴许就不太一样了。

如今没了那小跳蛋的折磨,琪亚娜第一次观察起路人的目光来——正值夏季,她身上穿的也少,清凉的短衫又买的偏小,丰满的乳房挤着衣服,导致布料遮得更少了,连肚脐都藏不住,纤细的杨柳腰和雪白嫩肤完全暴露在外,短短的裤子连大腿的一半都包不住,翘挺的臀瓣甚至在充满弹性的布料包裹下显露出色情荡漾的形状。

明明买的时候觉得很正常,可现在才发现似乎是露得实在太多了,每个人经过的时候视线或多或少都要往她的身体上飘,即使并不全都包含有邪念,但每一次注视都好像让身体变得更容易受惊,也更敏感了。

她是不是穿的太少了,甚至少得都已经是色情的地步了……

从牵着男人的手,再到搂着他的手臂,再到与他寸步不离,越来越强的羞耻感让琪亚娜越来越不愿意抬起自己的目光,甚至走路的姿势也越发别扭,想放又放不开,想矜持又没天分,甚至别扭的姿势刺激到了敏感的阴唇,在羞耻感里湿了身子。

“老余,给我来二斤五花肉,切成条子,麻烦你了。”

“哟,小阿毛,有段日子没见了啊,这是谈朋友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停在了肉摊前,扫地的都开始和摊主打招呼了。

拿起厚又沉的斩骨刀,摊主老余拽了块肥厚适中的猪肉开始下刀。

琪亚娜这才抬起头,入眼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身材高大但有些发福,身上披了一席黑色的塑料围兜,满身烟酒气和猪肉的腥臊味。

他眸光看着手里猪肉,神采奕奕。

“……也不全是。”扫地的不知怎么解释。

“我懂,我懂,看你俩这样子,就差和姑娘家里人谈妥了对吧?”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愧是在菜市场打拼了十几年的老油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切下厚厚一条肉,再剁成齐整的两段,老余拿着喷火枪给猪皮烫了烫,装进袋子里上秤。

“二十一块三毛,你给二十一就行。”

给了钱,拿上肉,男人作别老余,带着琪亚娜走向下一个摊子。

这里好像每个人都和他认识,每个人都管他叫小阿毛,他也叫得上每个人的名字,菜摊的李阿婆,卖水产的杨氏夫妻,纵然这地方乱七八糟无比喧嚣,可琪亚娜愣是无端生出一种感觉来,男人这是在带她见家长。

回家的路上,两人手里都拿上了大袋的蔬菜肉食。

“他们和我师傅认识,算是我的长辈。”

琪亚娜没有开头问,男人却自己解释起来,“师傅走的那几年,我岁数还不大,他们帮衬了我很多。”

他的童年有很多疑点,老人家是如何捡到的他?

又是如何让决定收养下他的?

以及记忆里的老师傅并不是多么富裕的人,那这套直接继承给他的房产和遗产又是从何而来?

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但每隔一段时间总是会不自觉想起来。

那段时间里也许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想要发掘出真相却是不太可能的了。

作为【淫欲】,当下的快乐和自在向来都是最重要的。

到了家里,男人和琪亚娜一并收拾了一下厨房,把食材放好,正当琪亚娜以为这家伙要下厨做菜的时候,却一个眼花被按到了墙上。

他可是【淫欲】,当下的快乐可是最重要的。

充满侵略性和调戏和目光自上而下看过来,滚烫的鼻息浇到脸上,男人灵活的手熟捻地摸上下体,在湿润的一线天之间来回品味琪亚娜生涩的美好,带来阵阵酥麻的同时,也让她心里的不堪和羞耻积累到了极点。

“真是个天生色情的小淫娃,穿着暴露的衣服让人看了两眼就湿了,叫我好难办啊。”

发情的下体被舒服的感觉刺激得泥泞湿滑,背靠着墙壁,艰难抬头时只望见一对灰色瞳孔,身体和意识短暂地陷入失重的感觉里。

他虽然没有刻意做出些什么来,但本能的反应就险些让琪亚娜沉沦进去。

她下意识低着头,男人也靠得更近,下巴搁在半裸的柔软肩膀上,不让琪亚娜看到他的眼睛。

“哼……还不是你害的嗯……身体这么敏感,以后都……都不能见人了!”

温情的责斥声夹带着舒服到忍不住的细碎呻吟,腰肢和身体下意识在迎合男人的爱抚,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摇晃,被撞破私密的绝大羞耻感里,琪亚娜反而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堕落快感,视线沉醉迷离,瞳孔里碧波荡漾。

已经湿了一路的蜜谷在挑逗抚慰下很轻易地来了状态,男人柔软的手带来的阵阵酥麻让琪亚娜反抗不得,只得闭上眼睛,暗示对方可以更进一步。

男人的手指也如预想一样勾起下巴,迫使琪亚娜呈上甜腻细软和舌头和口腔,任他随意采撷、品尝她的美好。

虽是被迫,可高明的接吻和按摩手段很快就让些许不适烟消云散。

毋须其他的助兴药物,彼此之间旖旎的氛围便是最好的催情良方。

意识渐渐发麻,本应纯洁的少女在手指色情的挑逗里忘情地扭动姣好的身体,唇舌交叠间偶尔漏出的细缝释放着喉头的甜痒,她的情爱、淫欲化成涓涓爱液满溢出幽谷,换来一阵高过一阵,将她的身体慢慢推向高潮的酥麻感觉。

小腹上艳美的空心淫纹不知何时已经被填满。

魔法少女纵容着【淫欲】对自己随意施为,也纵容着自己的堕落。

要去了❤……要被她在乎,也在乎她的人,被这样值得交付信任的人弄得高潮了❤……

她享受,迷醉,沉沦在这种欢爱里。

“噔噔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旖旎情迷的气氛消失无踪。

松开琪亚娜的唇,少女迷离的瞳孔里,威严的灿金色一闪而逝。

遗憾地拿开手,彼此的目光里尽是遗憾。

怀里的少女已经爱如泉涌,从亵裤再到外裤上浸染了大片的爱液,若不是裤子特意买的黑色,想必能够看见大块蔓延的淫水痕迹。

他也已经蓄势待发,雄壮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了琪亚娜柔软的肚皮,灼热感甚至已经唤起了她发自身体最里的渴求。

但气氛没了就是没了,用了一早上酝酿出的情绪轻易就被破坏,实在是不爽。

被爱液染湿的手指抬起来,落在女孩鼻尖,带着淡淡腥甜和独属于女性的暗香勾动琪亚娜的呼吸。

女孩了然男人的想法,眯着眼睛缀吻他的指尖,再含住手指,用细腻柔情的舌头舔去她自己溢出的爱液。

良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谁啊?”

打开门,扑面而来便是一阵熟悉的雌香,甚至不需要更多的信息,光凭这味道就能让男人认出来来者何人。

“早上好,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

躬身行礼,双手叠放在身前,一身女仆打扮的茶发女人姿态优雅得体,连表情都控制的恰到好处,用酥中带媚的娇甜嗓音朝门后的男人和表情不善的琪亚娜打了招呼。

但即使体香上对了,眼前的人也让男人感觉到一种诡异的熟悉和陌生。

和上次见面相比,丽塔此时正穿着一身短裙百褶的女仆装,身前落着一席白色的围兜,仿佛从维多利亚时代穿越来的束身衣服勾勒出她优雅的腰线,骚气的低胸装托着有些沉重的乳球,在男人视线里稍稍晃荡。

论胸型,琪亚娜其实与丽塔差的不多,最多最多也就是稍逊一筹,可在气质和展示女人的特征上,身边的笨女孩就要逊得多了。

往上看去,酒红色眸子流露着淡然和优雅,可在表面的伪装下,目光里隐约折射出妖柔。

山羊角状的黑白头饰落在发箍上,瀑布般柔顺的茶色长发在她背后洒下,相比起上次见面,这个女人的美丽并未发生变化,但更加动人,不是魅魔却胜似魅魔。

等等,长发?

“你的头发是怎么长的那么快的?”

过于强烈的好奇心盖过了所有对于眼前这个女人的疑惑,让男人非常不注意场合地问出口。

“呵呵,您能发现丽塔的变化,丽塔真是不胜荣幸。”

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半眯起的眼睛里染着捉摸不透的欢喜,似真似假。

“但,这是只属于丽塔的秘密哦,先生您想知道的的话……”

腰间一疼,差点让男人跳起来。

“……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我们家不管饭。”

手盖在被琪亚娜掐过的地方使劲揉揉,男人呲着牙,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的目光带着如刀的感觉,他也必须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

“呵呵,请先生稍等……”

绣着黑色繁花蕾丝的长手套拥抱着丽塔纤细的指骨,皮肤白皙的颜色笼罩上细腻神秘的色泽,再自然地钻入胸前互相挤压的雪白乳肉间,诱惑的呼吸声里,夹出一封画着鲜红色玫瑰的烫金信封。

“阿毛先生,这是来自一位尊贵大人的亲笔邀请,希望您能收下。”

眼前的女仆是如此地富有雌性的魅力,男人甚至能够感觉到信封上都染着属于她的味道,那种天然的香水和自发的体香混合以后,将属于雌性的魅力完全展现的味道。

琪亚娜一把抢过信封,不耐烦地关上了门。

她现在在发脾气,哄不好的那种!

吃了个闭门羹,关门的劲风吹起丽塔披在肩膀上的碎发,丝毫不影响她的从容和优雅。

但只有丽塔自己清楚,若是在那个男人面前再站得久一些,她就快要忍耐不住身体里萌动的痒意和欲望了。

之前初见时被植入身体中的肉芽,丽塔自己逼出了一部分,可剩下的在被撕裂之后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虽然发作起来比起肉芽完整时的感觉已经缓解了许多,但却像是附骨之疽,每到晚上便把丽塔淹没在情欲和快感里,不论她如何地自慰都不能缓解,直到疲惫地昏睡过去为止,并且在梦中也不得安宁,总是会梦到各式各样地男人用各式各样地肉棒插入他的身体,她浪叫,媾和,堕落——那正是身体给出的答案,只要被男人的肉棒干就能消解肉芽地效果——清晨醒来时,也总是口干舌燥,下体湿淫不堪,床上淫水泛滥。

方才和男人见面的时候,身体里肉芽的残渣就立刻躁动起来,丽塔忍耐着快感装作从容不迫的模样,女仆装下的亵裤却已经被爱液染湿。

如果意志力再薄弱一些,她说不定就会在门关上的档口,掀开裙子自慰起来。

直到视线里看不见这个男人,肉芽的躁动才慢慢平息,丽塔在快感的余韵里下意识并拢交叠了双腿,少女怀春地梭磨,黑色丝袜细而软的触感让她双颊飘起蔷薇般的酥红,呼吸焦躁,孤寂地绽放着无人欣赏的美丽。

……………………

男人眼看着琪亚娜抢走了信封,团成球赖在沙发上。

碰了碰她的肩膀,只能听到她喘出赌气的呜呜声。

“吃醋了?”做到沙发上的白毛团子旁边,男人俯身在她耳旁温言软语,抚摸她的后颈,让琪亚娜的身体被迫放松下来。

等到琪亚娜使不上力气舒展身子,这才看见她的眼角一片湿润通红。

那可不是生气,而是已经哭出来了。

现在的她简直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情绪不定,爱哭爱闹。

只不过他可不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现在琪亚娜每一次的展现出脆弱和无助,都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扭过她的头,在眼角落下一吻,舔去泪渍,男人抱着琪亚娜,轻拍她的后背。

“眼泪是苦的,你可是白丁香一样的魔法少女,所以不要哭啊,苦涩的眼泪和你一点都不般配。”

“……那你还用你又臭又脏的精液涂在我身上,还让我喝下去……噫,你好恶心啊。”

那种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琪亚娜翻了个白眼,娇憨的声线里夹带三分嗔怪,闷在男人胸膛里抱怨。

听得他胸口和耳根子一起痒痒。

那语调分明不是在责怪,倒更像是诱惑。

“因为我还是魔法少女的死敌哦,让魔法少女堕落可是我的第一任务呢……”

嘴唇从琪亚娜的眉角滑到耳垂,温润的嗓音诉说他的心意,怀里的少女听得羞赧不堪,使劲拧起了他的腰。

“什么魔法少女的死敌,看见漂亮姑娘还不是眼睛都直了!”

男人笑得了然。

“果然是吃醋了。”

他不愿意其他人也享受到琪亚娜的美丽性感,琪亚娜当然也不会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天生媚骨的狐狸精平白无故地蹭过来,打断抢走属于她的幸福。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不会一天不被人宠着就浑身不舒服,但这样带点任性的小脾气正是琪亚娜在乎与重视的证明。

“好了,让我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趁着琪亚娜不注意,熟练地顺走了她手上的信封。

信封上也带着丽塔诱人的体香,抛开杂念,男人打开信封,入眼便是规整华丽的笔书。

【敬爱的老友,许久未见,不知近来可还安好?在下备了些薄酒和剧目,希望老友你能赏脸来歌剧院一观。七原罪·傲慢亲启。】

这下不得不去了。

琪亚娜脸颊一鼓,从男人手里又一次抢回信件,漫不经心地一看,脸色也随即严肃起来。

交换过眼神,互相点了点头。

披散的长发扎成辫子,琪亚娜手一招,躺在客厅里的黑白骑枪就自己飞到了手里,迅速缩小,被她藏进耳朵。

看得男人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穿上袜子换好鞋子,打开门,丽塔仍旧站在门外。

“不知二位考虑得如何了?如果阿毛先生在担心工作方面的事情的话,不用太过焦躁,那位大人会打点好一切的。”

眉角挂着似妖的轻笑,优雅的女仆轻抚耳鬓碎发,吐气如兰,胜券在握的自信荡漾在酒红色眸子里。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扭扭捏捏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带我们过去吧。”

“丽塔不胜荣幸。”

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确实有备而来,领着两人一路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出现在视线里,就停在离房子不远的路上。

绕着车巡视一圈,丽塔打开车门,以一个请的手势邀请琪亚娜和男人上座。

车座舒不舒服倒是其次,车厢里没有塑胶的异味,取而代之的空气清新剂味道让男人觉得非常舒坦。

琪亚娜坐到男人身边,灵巧的小鼻子不停地嗅嗅,异常警惕,就像是刚进入陌生环境时焦躁不安的小猫咪一样。

那对猫耳和她简直是绝配,得忽悠她戴回去。

“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请系好安全带,歌剧院在城市的另一头,这段旅程可能会有些长久。”

打开前门坐上驾驶座,丽塔用扎带束起茶色长发,褪下蕾丝纹黑色长袖手套,甚至刻意向后座的两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葱白的细指,以及刻意涂上的蔷薇色指甲油。

通过后视镜,不施粉黛但依旧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飘着诱人遐思的红晕。

扣好安全带,丽塔发动车辆。

盛夏的清晨气温也一点都不低,等车子上了公路,车厢里的温度也慢慢升了上去,直到丽塔打开了车载空调,温度才慢慢降下去。

但飘荡着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丝丝从女仆打扮的丽塔身上散发出的妖艳体香。

不仅男人闻得到,琪亚娜的小鼻子一样灵得很。

那双机灵的大眼睛在察觉到气味发生变化的瞬间就变得机敏,灵光闪闪地看着驾驶座上,目视前方毫无异样专心驾驶的女仆——那眼神里绝对不是友善,甚至逐渐染上灿金。

丽塔的体香并不浓郁,闻上去淡雅又温柔,像是春天落下的杨柳絮,不经意撩过鼻尖时带来让人心动的瘙痒,仿佛这个妖媚的女人俯身在你耳旁轻诉诱坠的呢喃,等你心痒难耐想要抓住她时却又飘散无踪。

就连琪亚娜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那个生性好色的男人!

越加烦躁的情绪里,她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男人——尤其是看着他的下半身。

正如琪亚娜所料,他的脸上一样泛着焦躁的神情,裤子下面隆起一个相当明显的形状。

仿佛某根弦在心中绷断,早上琪亚娜被男人压在墙壁上挑逗侵犯,爱欲正兴时突然被打断那一刻涌出的那种情绪失控地漫出来,霎时间充斥了身心。

男人只觉得浑身一寒,就连有些涨起的肉棒都不由自主地萎靡下去。

这不能怪他,哪怕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丽塔的时候也很难控制住身体的反应——这是只属于丽塔这一类人的独特天赋。

“仆从,她的味道好闻吗?”

冷淡,疏离,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身体完全僵硬,熟悉的淡香呼吸吹在耳畔,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旖旎。

解开安全带,身体像是倾倒的花朵一样靠过去,挽住男人的臂膀,女王金光熠熠的十字星瞳看着眼前大气都不敢喘的男性,满是高傲和讥讽。

“被这样平凡的女性勾引得硬了起来……我的下属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了?”

耳朵听见了声音,但女王的嘴唇却没有张开,声音不知从何发出。

柔软而冰凉的玉手钻进裤子,握住了还有些发硬发烫的肉棒。

刺激得他忍不住看向身边的女王。

她确实与琪亚娜一模一样,容貌上并没有什么差别,但眉宇间细小的角度变化便为她勾勒出和那个傻愣愣的姑娘相去甚远的威严气质。

和前两次的突然苏醒相比,这次她好像更有精神了。

柔软纤细光滑的少女手指蜷紧抓握住他肉棒的的包皮,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

威严的目光依旧,却做出了与这样的目光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偶然苏醒的女王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为他手交。

“女王大人,您……”

虽然动作生疏青涩,但琪亚娜的身体本来就极品,她的纤纤玉手像是每天都在牛奶里泡过一样娇嫩柔软,轻而易举地就让渐渐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胀大,如同野兽一样凶猛地要钻出裤头。

抓住了男人的弱点,女王只是稍稍用力,就让他舒服激爽地咬住了嘴唇。

【闭嘴】

他现在又是舒服又是不堪的样子让女王很是满意。

没去管车前座还有另一位女性,女王把男人的裤子往下一扒,让整根粗硬的肉棒暴露在车厢里,灼热地发散出气味。

俯下身,玲珑巧鼻轻微耸动。

男人自己很注意清洁,每天都会好好洗澡,虽然因为天天扫大街的关系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但在激凉透爽的凉水冲洗以及廉价的沐浴露清洁下,洗掉汗臭味之后,剩下的就是仅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

只不过现在从他性器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不止如此。

早上被琪亚娜撸出一发精液以后他并没有来得及擦洗身体,精液干涸在皮肤和阴毛上,稍有不适但没有太大影响,但却让这里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精液干涸之后已经没有刚射出来时那种生腥味,从凶猛得让人作呕的腥臭沉淀窖酿为了浓浓的醇厚味道,还不到“香”的程度,但是已经不会再让人觉得反感。

闻到肉棒散发出的味道,女王只觉得视线一阵恍惚,某种幽深想法从她冷却了许久的心脏里涌出来,充斥了初醒之后尚不清醒的意识。

“唔……”

扶着肉杆,娇嫩的薄唇张开,有些吃力地含住了涨大的柱首。

浓烈的雄性气味入鼻,随着呼吸在鼻腔之间来回进出,一下又一下,像是被强奸一样,粗暴地侵犯着女王的意识,让她如今无比敏感且饱受调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地愉悦感和兴奋感。

甚至能听到发情雌兽一样的呜咽低哼声从她喉咙里传出来,空灵悠远。

女王的身体和琪亚娜的是完全一样的——再明确点地说,她们两个是同一份记忆经过不同的逻辑发展出来的两个人格,因此除了气质上的差别,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当骄傲如女帝一般的她俯下身为他口交时,和琪亚娜一般无二的湿热感觉包裹了男人的龟头,柔软的小舌头生涩地搅拌,舔舐,配合口腔下意识地吮吸,紧密的接触下带来了全方位的舒爽快感,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点都在接受女帝淫荡口穴的考验,同时经受考验的还有男人自己的意识——那种玷污尊贵的阴暗想法和征服欲得到满足之后的强烈心理快感,在行驶的车内口交带来的暴露感和女性气质的巨大差别引发的背德快感——伙同女王一下又一下的抽吸和舔舐带来的直达脑干的酥麻,同时拷问、折磨着男人的肉体和精神。

靠着车坐垫,被安全带拴在座位上,男人努力别开视线想去欣赏窗外的景色,但是一下胜过一下的快感将射精的欲望迅速推至满溢,他强忍着不去射出来,视线已经完全无法聚焦。

车厢里丽塔的雌香已经被掩盖,先走液的气味和雄性荷尔蒙渐渐弥漫。

驾驶座上的丽塔依旧专心开着车,像是完全没发现。

不,她这种段位的女人不可能不发现,不管是女王在口交中吞咽唾液的咕溜声音还是发生变化的气味,每一样都暗示着后座上究竟在发生何等荒淫的事情。

虽然丽塔并未表现出任何试图拆穿的行为,但在驾驶车辆之余,她时不时会也表现出一些僵硬局促的小动作——身体的微颤,脸上浮起的不自然红晕,以及无奈之中带着纵容和愉悦的妩媚神情。

这个女人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她是作为“女仆”被相中,并培养长大的,不仅要打扫主人的房间,为主人接待尊贵的宾客,也要帮主人清理碍眼的“虫子”。

【傲慢】赠与了她作为一个正常人理应拥有的一切,宝贵的知识,良好的教育,以及在丰富均衡的营养下一年胜过一年美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

她也自愿忠于【傲慢】。

但在被【淫欲】植下肉芽之后,另一种从身体中迸发的本能强烈地冲击着丽塔的认知,不同于获取知识后的成就,整洁了房间之后赏心悦目的满足——那是种源自女性本能最直白最堕落的快感,在过去被理性和杀戮遮掩,如今又被重新开发,迅猛地逆流而上,让丽塔在孤寂的黑夜里化作艳丽的蔷薇,于性爱的高潮里一次次绽放,从身体中流淌出甘甜的花蜜。

正如她学习了新知识以后会找人分享,整洁了房间之后会吩咐主人安居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抵达愉悦和快感地绝顶之后,哪怕是丽塔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将这样的美丽与另一个人分享,从此不再孤独。

在这样的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丽塔便感觉到了恐惧。

她面对的并不是什么毛头混混,终究是与【傲慢】齐名的【淫欲】。

可即使心怀恐惧,肉芽躁动发作时给丽塔带去的性爱快感却总能让她忘情地自慰,将自己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直到体力耗尽昏昏睡去。

丽塔恐惧着,却也在恐惧中沉沦。

而车厢里渐渐弥漫的雄性气味,唤醒了她身体中肉芽的同时,也唤醒了丽塔的恐惧——恐惧自己被雌性的本能所支配,在堕落的快感中沉沦的那副模样,那是绝对不能够示人的模样。

为了驾驶车辆跨开的双腿爱欲难耐地夹拢在一起,淫穴里发情的雌肉已然失控,不停分泌出黏滑的爱液,并向身体传达出无比焦渴热烈的信号——想要爱抚,想要高潮,想要被满满地插入,直到爽得大脑都一片空白。

“唔……咕……”

但女王没有这样的焦虑和恐惧。

口水搅动的淫靡声响里,女王压下她高贵美丽的臻首,让粗硬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口穴里,直到顶住喉管。

从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让雄性气味越发浓郁,没有本能的呕吐反应打搅兴致,女王更能够单纯的满足自己那并不太正常的想法和欲望。

她甚至用手指愉悦地拨弄起了男人已经缩紧的卵袋。

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浑身一僵,目光中只剩下绝望,精关失守,灼热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身体在高潮射精里失控绷紧。

“嗯唔……”

精液浓烈的生腥气味和温热的感觉在唇齿间迅速蔓延,把女王的意识炙烤得浑浊迷离,飘飘然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贪恋地含住口中的雄根,像是吃到糖果的小孩子舍不得分享,饱含珍爱地将腥臭的精液咽下。

激烈躁动的情绪得到满足之后,剩下的便是悠长的余韵,男人在短暂的视线模糊之后恢复清醒,看着女王慢慢吐出萎靡的肉棒,嘴角滴下唾液,金黄色瞳孔的凌厉锋锐被软化,余下陶醉欣喜。

她似乎是很开心,抬起眸子看向男人的时候甚至傲然地笑着。

全然不似方才口交中贪婪堕落的模样,更像是在炫耀。

……………………

车辆驶下高架,开上沥青公路,停在一座剧院的门前。

“丽塔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准备,恕不能奉陪,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请下车吧,会有专门的侍者引导二位的。”

到了剧院门前,丽塔先行下了车,躬身帮车内的两人打开车门,用优雅醉人的声线道别,酒红色的眸子里透着半真半假的留恋和不舍。

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着,当作先前车厢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女王挽着他的臂膀,那双金色的瞳孔装作漠然的模样,但却在暗中打量四周,隐蔽了好奇的目光。

诚如丽塔所言,两人一进入大厅,身穿白底衬衫的年轻服务生就毕恭毕敬地迎上来,女仆打扮的妖丽女性款步进了剧院的主厅,服务生恭敬地带领男人和女王上了二楼。

【傲慢】专门为他们——准确来说,是为【淫欲】准备了豪华地贵宾包间。

包间不大不小,约莫四五米的长宽,里头最为显眼的莫过于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能透过白净的玻璃看清剧场里的每一个细节。

落地窗前一张矮小的红木方桌,桌旁两张柔软的沙发大椅,高高骡起的几碟饼干小食一下子抓住了女王的目光。

服务生把人带到就准备离开,却被男人喊住,“抱歉,我问一下,今天这座剧院里要办什么节目?”

剧院里就算有专门的包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用玻璃封闭上——这会严重影响包间里观众的视听质量,除非包间本身就用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服务生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一丝讶异,他随即开口耐心解释。

“尊敬的客人,今天并没有剧目的排演,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包下了整个剧院用于开办一场慈善拍卖,只有受邀的富豪能在今天来到会场里参加拍卖会。”

这可真是稀了奇了,男人自问不算贫穷,可也远远没到能够参加这样一场富豪间的拍卖会的程度——恐怕今天拍卖成交的每一样物品,价格最少都抵得上他的全部身家,!

不过男人也没有多问,反正没收他入场费,也不要求必须参加竞拍,就连工作上的事情也为他打点好了——【傲慢】如此有诚意的邀请,他还真的不想错过。

“茶水点心二位可以随意取用,今天产生的一切消费由奥托先生买单。”

男人正疑惑服务生怎么没有没脑来这么一句,扭头就看见女王大人正蹲在桌边,把香脆可口的曲奇饼干一块一块往嘴里送,已经用风卷残云之势消灭了小半的点心。

在胃口上,不管是琪亚娜还是女王都表现出同样令人畏惧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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