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原本白皙细嫩如玉的可爱娇躯,此时凄惨的已经遍布纵横交错的新旧鞭痕,一道道粉红色分外鲜明的伤痕只是看着就触目惊心。
从那次调教以后的每一天,在乌奈的sm游戏后必然会一如既往地伴随着一阵难熬的鞭挞。
那牛皮鞭子抽在娇嫩皮肤上的感觉,只是初次尝试就让米芙卡终生难忘,第一鞭就疼的她浑身发抖竟失了禁,淡黄色的尿液直接顺着大腿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那疼的撕心裂肺的每一鞭子是怎么忍下来的,是真的想要拯救危在旦夕的城主的信念支撑也说不定。
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全裸着身体被绳索紧缚着全身紧绷,每一处似乎都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此刻的米芙卡又被捆成了团缚,盘腿弓背被绳索绑的蜷缩成一团,脚镣的铁链挂在脖子上,被迫弯腰低着头鼻尖都快碰到了自己翘起的脚趾。
乌奈前几天穿过的那一双吊带黑丝,此时一只穿在米芙卡的脚上,另一只塞在她的小嘴里。
此时以这羞耻的姿势,靠近脚尖的鼻子被迫无奈只能持续闻着自己脚丫上来自别人丝袜的气味,以及嘴里被唾液浸泡逐渐散开在口腔里同样味道的汗酸。
虽然伪娘的玉足一直都毫无异味带着沁人心脾的体香,但在这根本没有多余的水供清洗的沙漠中,再干净的脚穿了几天的丝袜也会发酵出可怕的气味。
脚上穿着别人的臭袜子,还要被迫咬着丝袜低头闻着自己的脚味,这感觉……简直了。
应该说,这几天的米芙卡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自由,这几天铁面军的诸般刑具,什么枷锁镣铐绳缚都让她尝个了遍。
每天被以各种姿势拘束得动弹不得,被锁着舔脚心玩弄私处最后再来上一顿鞭打。
不得不说,这样的训练似乎的确有效,此时自己好像真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
也是现在,她才算是真正设身处地体会到了何为奴隶。
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权,没有选择,没有尊严,像一件物品般的任人摆布。
乌奈依旧自顾自地在桌前,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此时捆成一团的米芙卡也没有权利去看。
前几天她倒是看见乌奈自己写好了一封信,随后交给看守懒懒地命令他带出去拿给铁面军首领过目,看来是他准备提出与铁面军合作的详细要求了。
米芙卡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然而仅仅在第二天,那个半个月前与米芙卡见面时放肆野蛮目中无人的首领,就带着手下郑重地来到了她们的牢门外,和乌奈隔着牢门认真地商讨了整整一下午。
这着实让米芙卡开了眼界,没想到仅仅是一封信,就能让那无法无天的铁面军首领召之即来,他的背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惊人。
至于具体的商讨过程,被捆在角落的米芙卡没能听到,也不知道他们讨论出了什么办法能协助自己救人。
此时的米芙卡正呆呆地低着头,一边忍受着嘴里与鼻尖的丝袜源源不断传来的酸臭味,脑袋在这浓郁的气味笼罩里几乎被蒸熏入味,一边恍惚迟钝地思考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写好了信的乌奈伸了伸懒腰,把信妥善放好,转身走到她面前,扯掉了她嘴里湿漉漉还散着味儿的丝袜。
“搞定啦,已经和他们妥善安排好了。明天这个时候,会有一队铁面军押着女奴进入贡旗诺贩卖,你要混在她们之中。进城后,拿着我的信物,找一个人。”
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伸手慢慢解着捆住米芙卡的绳子。
终于解脱束缚的米芙卡,却一点也没有他一样的悠哉,一边忍着疼抽掉还缠在自己胳膊上身上的绳索,一边发问:“我……巴格瑞斯,包括城中的大量官军,政府人员以及财阀,都是见过我的。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
乌奈哼着小曲,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同身受的紧张,一边帮她解着绳子,努着下巴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们牢门口的一个筐子。
“当然啦,要稍作伪装。虽然这穷乡僻壤做不到太完美的程度,但人家的变装手法也不是玩笑的,马上让你开开眼。”
米芙卡撅着小嘴,垂头丧气地低头扫视自己身体,娇小白嫩的胴体此刻凄惨地遍布鞭痕与绳痕,鲜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
已经锁了她半个月的脚镣,套在已经纤细的脚腕上留着浅浅的伤痕,此刻随着走路再次哗啦哗啦地发出屈辱的标志声。
她本来想着傍上了乌奈,能让他说情找铁面军卸掉这害人的刑具,然而看现在自己被迫需要化身女奴混入城中,自己的小脚丫只能继续可怜地被锁着了。
与此同时,乌奈把手伸出铁栏,开始掏出放在牢门外的筐子里的各种不知名的材料,那似乎是他一早就列出清单让铁面军去准备的物品,看起来有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块牛皮,一把剪刀。
“好~啦~坐到这里来,人家给你理个新造型。”
乌奈笑嘻嘻地咔嚓咔嚓捏着剪子,米芙卡说实话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刻木已成舟也只好坐了过去。
她感受到乌奈一边梳理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一边毫不留情地咔嚓咔嚓剪着头发。
大绺大绺的金发被剪掉飘落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从小留的秀发就这么被干净利落地剪掉了大片。
米芙卡心疼又委屈地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哗哗飘下来的头发。
“好啦好啦,别伤心啦,你这小可爱什么样子都可爱呢。”
乌奈一边说着完全不起作用的安慰,一边毫不停留地在米芙卡颌下颈边飞舞着剪刀,大把的金发就那么顺着身体簌簌地滑落下来。
等到米芙卡终于睁开眼睛,勉强鼓起勇气去摸自己剪完的发型,原本的盖过臀部的金色秀发,已经被剪成了还不及肩的小蘑菇头。
嘛,不幸中的万幸是还好自己天生丽质,可爱的容貌也还能应对这新的发型了,看上去清纯俏皮地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的乌奈,又摆弄起筐子里的那一堆坛坛罐罐,像是讲解一般对着米芙卡得意地一一展示。
“让你看看我的秘方,马上就能帮你变身成全新的小奴隶。”
掏出来的是各种颜色不明来历的粉末和粘稠物,米芙卡能闻到植物特有的苦涩与芳香,似乎还有磨碎了的动物角质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矿物。
她看着乌奈娴熟地把它们按比例调和起来,然后开始抹在自己刚剪短的头发上,黏糊糊地包裹了一头,最后再用牛皮裹在外面,点了一个火盆把头凑过去慢慢烘烤。
烘烤持续了快半小时,米芙卡都快感觉自己的小脑袋被热浪蒸熏得有点恍惚的时候,直到头上热腾腾黏糊糊的感觉逐渐收敛,被粘液包裹的头发逐渐被加热蒸干重新干燥下来,乌奈终于扯掉了米芙卡头上已经干硬的牛皮,让干爽蓬松的短发罩下来,递给了米芙卡镜子。
“喏,看看吧。”
米芙卡半信半疑地接过镜子,但刚定睛一看就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认出镜中的自己。
头上那刚刚被剪短的金色短发,此时却已经被染的乌黑透亮不带半分杂色。
发型和发色一改,尤其是以前那醒目的金发成了朴实无华的黑发蘑菇头,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如果不是自己的相貌还依旧熟悉,米芙卡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乌奈笑嘻嘻地在背后看着,自夸起来:
“人家配置的染发秘方如何?虽然条件不足只能做到这样的变装,但效果也不错了。”
米芙卡目瞪口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一头朴素的黑色短发,瘦小的身材再加上身上半愈合有深有淡的新旧鞭痕,沾着灰尘的光脚拖着锈蚀笨重的脚镣狼狈地站着,没了半点公主的高贵,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个落魄的小奴隶。
虽然相貌没有改变,但气质已然是天翻地覆。
不过即使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没多少底。
“但是……认得出我的脸的吧?”
“放心好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们处心积虑想抓到的你,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城了?你的形象已经大变了,且不说有几个人会仔细分辨一个路边的奴隶,就算是看上两眼感觉有点熟悉,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头号通缉犯就在他们身边。还有,押送你进城的那几个喽啰也会掩护你的,进城之后,让他们拿着我这封信,找一个名叫米丝蒂尔的人,她会协助并指引你后续的一切行动。”
米丝蒂尔?
听到这个名字的米芙卡,骤然如遭雷击般惊得呆立原地,大脑里先是一片空白,又忽然浮现出那一夜巴格瑞斯府中的夜宴。
她一时不慎被家奴擒获,是那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救自己脱险。
她自称是巴格瑞斯府中的侍女,自己当时慌不择路心乱如麻,也来不及仔细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之后紧张的决战前夕,更是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为什么乌奈会提到她?
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却为什么和面前这一身是谜的伪娘有着联系?
现在仔细想来,那次夜宴里米丝蒂尔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救素不相识的自己?
随着她回头细细审视这件事,越来越多的疑问和谜团开始摆在自己面前,这让她不禁毛骨悚然地感觉心悸起来。
作为侍女却与这背景深厚的伪娘有着联系,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件事?
如果说她的侍女身份只是掩饰,这么做又用意何在?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逐渐思考的越来越深的米芙卡,此时只觉得后背发凉地后怕起来,自己当时一时失察,被米丝蒂尔救下时惊慌中竟完全没有思考前因后果,此时回顾仔细揣度,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诡异的谜团。
可怜自己如今一无所有,在对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依托对方?
乌奈看到了米芙卡的反应,他似乎依稀意识到了米芙卡发生了什么,但出人意料地他没有表态任何,只是以十分平常的语气发问。
“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我……”
米芙卡嚅嗫着不知如何回答,更对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感到手足无措。
然而此刻感受到她慌乱的乌奈却并不为之所动,反而显得游刃有余,枕着胳膊又躺回了床上,就像是米芙卡第一次和他见面那时一样。
“啊,这样啊。你的疑虑我大概能猜到,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向你吐露真相,但当你真的和米丝蒂尔碰面时,她会向你坦诚相告关于我们的一切。”
米芙卡沉默着,她不知道面前这永远神秘不可测的伪娘与米丝蒂尔,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行踪诡秘她们到底是敌是友,结识她们是幸是厄。
然而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就这么一心走下去了。
一夜无话,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里交织着疑虑与紧张的米芙卡自然没有睡好,只是想到要凭着这简陋的乔装,混入已经被巴格瑞斯控制爪牙密布的城中就觉得心惊肉跳,心里实在是没有多少底气,就这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挨过了自己在土牢中和乌奈共处的最后一个夜晚,以至于早上来押送她进城的喽啰们把她带出来时,一脸憔悴地带着黑眼圈萎靡不振,颓废的落魄样子更像了几分,可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和来时一样蒙上眼睛推进囚车,听着木车的嘎吱晃动总算是离开了囚禁自己一个多月的土牢。
不知道又一次在颠簸中行驶了多久,解下蒙眼布的一刻,触目所及终于不再是深邃谷底的昏暗与狭窄压抑,重新回到广阔地面的感觉分外亲切,即使是以前司空见惯的荒凉戈壁和头顶的灼目毒日,此刻也显得柔和了起来。
远处穿过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能够看到久违的贡旗诺城隐隐的轮廓在烈日下扭曲,但不同的是,那里此刻已经不是城主治下的边境重镇,而是遍布着巴格瑞斯的爪牙鹰犬与财阀势力肆意把控的虎穴了。
立马路边的铁面军游骑,肃杀地裹着黑袍,高头大马上俯视下来的蓝色瞳仁淡漠。
赤身裸体的女奴们,在鞭子的催促下在铁链杂乱的碰撞声中,项圈被串成一串,套着镣铐的一串长腿步履蹒跚着前行踩出混杂的行迹,米芙卡被锁在队伍的最后。
每一个奴隶都一样的低贱而落魄,被晒得小麦色的皮肤上新旧鞭痕交错,干枯的头发蓬乱,面色憔悴,有的身无寸缕,大小各异的乳房与凸起饱满的乳头,笼盖着细毛的下体肉瓣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如米芙卡还能留下一条遮羞的破旧短裤,但也仅此而已。
米芙卡见过那些干粗活的大叔们,大大咧咧赤膊乘凉的场景,如今年方十五的女孩子同样赤裸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微微隆起的胸脯就那么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小乳头害羞地挺立起来了,这反而显得更加羞耻,然而她的双手被短麻绳反绑在后动弹不得,只能难受地弓背伸着脖子被项圈牵引,跌跌撞撞拖着铁链跟随着这一串队伍勉强前行。
拖曳着的锈蚀铁链发出杂乱的叮当声,女奴们在鞭子的驱赶下,带着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娇哼,从驻地一直被押送到贡旗诺城高耸的城门外。
在巴格瑞斯夺取城市之后,这里便在长久的戒严后重又开放,只是把控着城门的,已经是财阀手下作威作福的兵痞们了。
被拴在最后的米芙卡,有些虚弱地细细喘着气,勉强抬头忍着铁项圈的沉重,晃开蓬乱的刘海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城墙,不知道此行到底吉凶如何。
城关之外,大开的城门左右,两个兵丁没有披甲,敞着衣服腆出长满黑毛的肥肚子,吊儿郎当地拄着腰刀,嘻嘻地笑起来,黑黝黝粗糙的大手直接伸过去,捏了一把女奴的胸部揩油。
“这不是铁面军的弟兄吗,又来了买卖,不给兄弟们上点油啊?”
“嗨,这几件肉货有什么稀奇。卖了价钱我掏腰包,请兄弟们多找几个极品婊子乐乐。”
“客气了。放行!这批货免税!”
两个满嘴荤话的兵丁,似乎终究还是忌惮铁面军,同时对这一队脏兮兮萎靡憔悴的女奴兴趣也不大,挥了挥手便开关放行。
米芙卡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被串联在一起的项圈限制了她脖子的活动与视野,只能艰难地用余光遍览城中的一 切。
解除戒严后重现繁华的城市,此时没有了以前勾心斗角的阴云,但毫无疑问地在豪绅的庄丁与私兵把持下,显然明目张胆的盘剥与敲诈已然大行其道,成了巴格瑞斯名副其实的罪恶淘金地,从刚刚入城时的对话便可见一斑。
偶尔路过的街边,还能看到徒做样子的官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值守的岗位上打着盹儿。
谁都知道,此刻的他们已经只是披着官皮的摆设了。
在城主在背叛下败于巴格瑞斯的那一夜,除了阿希利尔忠心的少数亲兵奋战至死外,大多数长久驻扎于此,已经和把控城市已久的财阀们达成了微妙平衡的官军们,在大局已定之下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倒戈。
此时的他们,在城市暴动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依旧把阿希利尔作为名义上的城主对外宣扬,城市却已由巴格瑞斯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他们显然成了徒有其表的摆设。
呻吟连连的女奴们,在铁链镣铐杂乱的拖曳声中被拖到路边休息。
米芙卡低调地坐下来,低下头尽量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即使造型已经大变,但相貌没有变化的她,在此刻认识自己的人不在少数的城中,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来来往往的行人朝自己多看两眼,认出了自己是谁。
负责押送她们的铁面军喽啰,其中一个拿着乌奈写好的信离开了,应该是根据他的指使去找米丝蒂尔和自己接头了。
米芙卡这样安慰着自己,低着头微曲着腿,百无聊赖地端详沾满灰尘的小脚丫,和套在上面早已锈迹斑斑的沉重镣铐。
自己的脚趾依旧白皙可爱,然而此时凄惨地沾着沙土,细嫩的两条细腿脚腕却套着这笨重锈蚀的金属,那脚镣上早已被钉死的锁孔,此时在长久的碰撞摩擦下早已严丝合缝看不出半点破绽,她想不出自己如果真能恢复自由,这堆恼人的铁块又该怎么取下来。
她又有些丧气起来,想来被俘的城主和小朵此时处境恐怕比自己更加糟糕,又想到早在妓院的时候巴格瑞斯早就对她二人恨之入骨,现在……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脏骤然恐慌地狂跳起来,她们不会已经被杀害了吧?
越想越担忧的米芙卡,四下看了下没有行人注意这边,用手撑着地轻轻地挪动身体凑近了点看押她们的喽啰(她和别人拴在一起站不起来),怯怯地用手指拉了拉面前的裤脚,小声问道。
“那个……先生……你知道城主她们的什么消息吗?”
站在旁边的喽啰,自从了解了米芙卡与让他们闻风丧胆的乌奈的关系以及要配合她潜入城中的命令,此时已经一改往日的跋扈丝毫不敢怠慢,同样谨慎地低声回答:
“那个女仆,据说被丢到哪个妓院去了。至于城主……”
看到对方吞吞吐吐的样子,本来就担忧的米芙卡更是感到一阵强烈不祥的预感,心里想象的结果变得愈发糟糕,有些情绪失控地追问起来:“你,你说呀。”
对方似乎是真有些难言之隐,又像是说出的东西难以启齿一般,只是墨迹了半晌挤出半句话:“你今天估计能看到她的。”
米芙卡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刨根问底,但就在此时,竟似乎是刚刚好解答他的回答般,远处的街道上,已经远远地传来了依稀的骚乱声。
往来的熙攘人群,此时也不约而同地纷纷朝着那里逐渐聚集过去,不知是想要围观什么。
远远地飘忽传来的,这声音微弱却能穿过嘈杂鼎沸的人声,金属的清脆铃铃作响。
那声音却骤然让米芙卡如见鬼魅般的惊惶起来,因为这声音她已经听过两次,不管哪一次都足以给她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
是游街示众的铃铛声。
虽然在仓皇出逃的那一夜,她就些许预料到了此时的境况有多糟糕,但眼前的残酷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是啊,那个心狠手辣的巴格瑞斯不可能轻易放过城主的,不如说得知了她还活着已经算是好消息了。
但此时此刻这种境况,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落难的阿希利尔,更不愿意看到昔日最高贵冷艳的城主大人,以这种最羞耻的姿态公开处刑在每一个她曾经治下的市民眼前,因为她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感觉,以及那种羞耻,那种无助。
然而现实并不会考虑米芙卡的祈求,随着街道上的骚动逐渐扩大,渐渐由远而近的声音也开始使人群向那里聚拢而去,米芙卡听到了嘈杂的议论纷纷与指指点点,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依旧在项圈锁链的限制下难以站直身子,什么都做不了。
街道两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成了人墙,想来以她的身高就算站起来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吧。
米芙卡疲惫地如此想着,然而传来的声音却依旧强烈地撩拨着她的神经,吱嘎吱嘎的车轮声接踵而至。
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赫然看到的是,丝毫没有被人群挡住的在街道上缓缓驶过的战车,以及被捆在车头上,一丝不挂的少女,伴着兵丁肆无忌惮的高声。
“囚奴游街了!囚奴游街了!”
米芙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她此刻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恍惚地想走近看个明白,却被还拴在脖颈上的项圈一下扯倒在地,但依旧混不在意地跪爬着试图往前。
耳边适时传来了路人清晰可见的议论。
“那个……那个不是城主吗?”
“嗨,上次你有事没见着?我跟你说啊……听说城主大人实在了得,被俘之后被巴格瑞斯那老头捆上床肏的时候,还能趁他不备一脚踢掉了他三颗门牙呢……”
“嚯,有那事吗?那这老头还不得无能狂怒?”
“谁说不是啊?听说这老东西暴跳如雷,泄愤把城主狠抽一顿鞭子,捆在战车上全裸游街,然后吊在广场中央,付五个大子就能上去玩一次……之前已经这么游街过两次了,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今天你算是赶上了。”
“我去……那不比咱们白白过眼瘾有意思啊。”
“你去?嗨,我是算了,这老头要价太几把贵,再说……对着城主……毕竟也不太下得去手。”
“唉,说的是,饱饱眼福也就罢了。”
米芙卡听着他们窃窃私语,只觉得头晕目眩,然而远远的仔细看去,被紧紧捆缚在车头的美人自己真的无比熟悉。
此时的阿希利尔,已经看不出往昔的半点风光了,白皙高挑的胴体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粉红色鞭痕,两条胳膊被分开吊起在战车前端,脚踝捆了绳子拉开到两边捆成大字型,乳头也已经被穿洞上了乳环,左侧的乳房侧边被烙铁烫了鲜红的“奴”字,又用细链连上两个足有秤砣大小的铁球,把那硕大的乳房向下坠得变了形,随着铁球的摇晃,被拉长了好几分的乳房晃晃悠悠,每一次晃动都引起城主的一声呻吟。
灰蓝色长发披散下来,绝美的脸庞被黑色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塞进去的超大号口球撑得鼓起,一串串的晶亮唾液,就那么拉着长丝不断顺着锁骨淌到酥胸上,又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被眼罩与口球剥夺了视力与语言,但在一片黑暗里,阿希利尔依旧能听到道路两侧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以及各种或淫邪或鄙夷的评价。
这让她火红着脸,在极度的羞耻中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那雪白中微微泛出诱人的桃红色的胴体,已是过来人的米芙卡一眼就看出她已经被打了高浓度媚药。
事实也是如此,甚至他们还别有用心地在阿希利尔的翘臀后,固定了一根已经用油润滑,粗细合适的光滑木棍。
由于城主的双脚是被向后拉起捆在两侧的,身体略微前倾,那雪白丰满的翘臀便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在战车的颠簸下不断晃动,而木棍的位置被调整的并不能深深插入,只能随着臀部的颠簸,在那敏感的屁穴附近不断戳碰着,即使对准时也只是前端微微插入一丝,然而已经在媚药作用下欲火焚身,微微开启的菊穴按捺不住的翕动开合渴望抽插,却始终得不到抚慰,只是不断地在敏感充血的穴肉附近,感受着木棍位置偏来偏去的不断戳撩,这若有若无的刺激与折磨让阿希利尔几乎发了疯。
母猫般骚媚的呻吟不断,在双手双脚的拘束下依旧难以自持地微微扭动挣扎,口球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哼。
鞭痕累累的娇躯蒙了一层晶莹的香汗,渗入伤口后那粉红色的鞭痕更加醒目,火辣辣的疼痛此时也转化成了性欲,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淌出淫水,和流出的唾液混在一起,在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水迹。
随着在拘束下受限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阿希利尔呻吟喘息着扭动被分别吊起的玉臂与长腿,车上站在她背后的监刑的兵丁,也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嘿嘿,大伙都给我看好了,看这以前人模狗样的骚婊子到底有多淫荡。嗯?是不是?贱奴,被一根木头都能艹的叫春,是不是爷的大屌满足不了你啊?”
被扯开胳膊,完全伸展开的美背光滑平坦,四肢被固定完全被剥夺了遮蔽,白皙诱人的样子简直是施刑的完美部位。
鞭子挥过头顶再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挥下,响亮的一声啪就在后背上炸响。
已经呻吟不断的阿希利尔,就在这响亮的一声鞭挞里身体骤然抽搐挺直,口球中传出含糊的一声高亢叫声,下体再也抑制不住地决堤喷出水来,被捆住的手脚如同触电般颤抖。
“哇,泄了泄了……”
“被大庭广众下捆着挨鞭子喷了水,真的骚死了诶……”
“不是吧,城主淫荡成这样啊?”
围观的人们即使有以往以来对阿希利尔的敬重,然而在这番景象下也难免所剩无几,虽然还没有人大声说出什么淫语侮辱,但诸如此类的窃窃私语也已经不断传来。
无力地被吊在战车上,浑身湿透筋疲力尽的阿希利尔,自然听到了每一句对她的评价,被眼罩口球蒙着的俏脸更显火红,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晃晃悠悠地捆吊在战车上随着颠簸摇晃。
乳头坠着的铁球和玉足的脚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滴下晶莹的液体。
还没有结束,应该说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听路人的描述,她会继续以这种姿势接受着一路的游行视奸,然后被吊在广场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接受每一个付的起钱的顾客的轮奸。
“不……不……”
米芙卡两眼无神地跌坐在地,几个喽啰都识趣地鸦雀无声,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宛如被抽空了灵魂。
虽然此刻的境况她已经有了预料,但发生在眼前时,她亲眼目睹了阿希利尔的处刑时还是被刺激的几乎精神崩溃。
曾经她们一度胜券在握,到如今,一个赤身裸体被捆在战车上被处刑游街,一个满身尘埃拴着锁链,和最低贱的奴隶一起坐在路边无人问津。
她想不到比这更糟糕的状况。
如果此刻捆在战车上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感受?
如果是自己落在巴格瑞斯手里,会不会比此刻的阿希利尔更加悲惨?
被项圈镣铐摩破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她想不出自己要拿什么扭转这此时的至暗时刻。
很快,城主会被如往常一样,在广场的最显眼位置迎来最耻辱的时刻,而她只能就这么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她一直都太乐观了,甚至当结交了乌奈,在一无所有的境况里出现了些许转机时还有些自得地沾沾自喜,然而亲眼目睹这残酷的景象的一刻,就被瞬间打回原形。
没有了对其他人,乃至那个还来历不明不知底细深浅的势力的依托下,她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谁……有谁能来帮帮我啊……什么都可以……”
米芙卡两眼无光地喃喃自语,但似乎正恰好应和这她无意识的求助,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清脆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个奴隶我要了。”
她懵懂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双目看不清站在面前的人影,后者蹲下伸开揩干了她的泪水。
一身朴实无华的工装制服,就和街上每一个匆匆路过的行人一般,遮着的大帽子下,几缕亮眼的淡粉色发丝滑下,桃红色的杏眼静静俯视。
那个许久未见带着一身谜团,却在乌奈口中已经是米芙卡能依托的唯一救命稻草的米丝蒂尔,此时正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