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金殿,延伸至最高处的长阶上的宝座上,坐着的是塔尔逊帝国现任皇帝,克洛夫.诺鲁吉翁四世,今年年过五旬,已是满头白发面容干枯,举手投足间也已透着几分衰弱气短了。
长阶之下的艾瑟亚,跪伏在年纪如同爷爷一般的父亲脚下,恭谨地说着一路回京的详略汇报。
老皇帝倚靠在宝座上,老态龙钟地似睡非睡,半睁着眼睛听着艾瑟亚的口述,看着面前这个年纪虽小却已持重的小儿子,干瘪的脸上皱纹终于微微舒展,轻声问起:
“我儿此来,一路顺利否?”
“此一行虽有些波折,托父皇洪福平安归来。各城市府库钱粮,儿臣已悉数做过清点,官员人等也已详细考察,少许不称职的已做过记录,是否撤换,由父皇定夺。”
克洛夫苍老的脸上,疲惫中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慢悠悠地问:“护卫如何?”
“儿臣在西部埃罗拉城外,曾遇神母教贼人妄图绑架行刺,全赖众下属忠心解救。经纳格瑞关口返回时,又遇神母教间谍暗算,阴谋夺取城防劫持指挥官,所幸其诡计不逞,六名杀手已尽数伏诛。儿臣以为,如今神母教叛匪愈发猖獗,不止明目张胆行此大逆,其党羽更已渗透入我帝国多处图谋不轨,实乃心腹大患。”
艾瑟亚汇报着一路以来的遭遇,他把自己劫持迪达克的事也扣在了神母教头上,反正她们干的坏事够多了,也无所谓再多一件。
铁峰关的内乱,不管是对皇帝还是对太子,如今可都不能随便声张出去。
老皇帝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沉默片刻,有些无奈地发声:
“神母教邪党盘踞帝国多年,行踪诡秘广布党羽,全国各地,恐怕都有其间谍暗中潜伏,这些年来虽以严刑镇压,却收效甚微,一时之间,实难进剿肃清,近年来,朕又渐觉心力憔悴,清剿叛党之事,从长计议吧。”
“是……还有一事,儿臣在纳格瑞关口,收置了一名因邪党牵连获罪的女奴,详查后发现其案情似有冤屈,这个……父皇知道,帝国一向严刑禁绝邪教,有时些许官员为逢迎上意,不免量刑过重。再者,她作为受害者了解些许神母教内情,更在铁峰关助帝国击破逆党间谍,于大局有利,儿臣已将她严密看押带回,然而,呃,此人毕竟与神母教有所牵连,又未完全查清底细,儿臣不敢轻易留她在身边,特来请示父皇,是否翻出案卷详查,再做定夺。”
“嗯。这很好,谨慎远虑,你是出了名的,朕一向赏识这一点。留在身边的心腹下属,不可不详查防范,你能主动提这一点,想必心里已有防备。与神母教有牵连嘛,的确是个敏感问题,不过若查清其可信的话,便也不必小题大做。往年的刑狱案件决断,都是由你大哥审理批准,你前去问他一二便知。你此次回来,还未见过你大哥吧?”
“是……是。儿臣昨夜进城,今早便前来觐见父皇,还未曾拜会太子殿下。”
阶下的艾瑟亚,这一刻声音微颤地勉强做了回答,随着皇帝的挥手躬身缓缓退出。
他只听到安诗的案件是由太子审理,便只觉得当头一棒心里暗叫不好,顷刻间已是大汗淋漓。
自己本想旁敲侧击地透露出安诗与神母教的牵连,进而自然地把怀疑往太子身上引。
作为帝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恐怕也只有借助皇帝之手予以查办,可没想到这一招驱虎吞狼完全起了反作用,安诗的案件竟是由太子经办,自己把她带回帝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太子自己要调查他对他动手?
公开叫板挑战太子,疯子都不敢干出这种事来!
他一边躬身快步往外走着,一边流着冷汗疯狂思索对策,把她送走?
不行,这是欲盖弥彰,恐怕自己昨夜带着安诗进入帝都的一刻,就已经有太子的耳目向他报告了!
他心乱如麻地走出宫门,太子居住的王宫紧挨着父皇处理政事的曜金宫,只是看着那宏伟的宫殿此时他都觉得双腿有些发软,这,这如何是好?
他焦急来回踱步苦思冥想许久,忽地面露苦色又有几分无奈地抬起头来——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住在馆驿二楼的米芙卡,百无聊赖地顺窗外望着帝都繁华的街景,下方人来人往车马鼎沸的街道,虽拥挤却井然有序,还有些不少沿街叫卖的各类摊贩。
昨夜刚刚进入帝都的她们,还没有得到允许踏入皇宫,也只能在就近的馆驿落脚。
三个女孩还在二楼休息,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来,艾瑟亚不由分说地砰一声猛地推开门,气喘吁吁地指着此时不明所以的三个人:“你,还有你,你们现在就随我去拜见太子!”
“……什么?怎么这么急……”米芙卡还在一头雾水地问着,艾瑟亚却已不给她详细解释,一挥手:“马车已经备好,现在就走。对了,还有一件事……”他压低声音,表情有些难以启齿。
“走的时候,你们记得,把自己那种……呃,最暴露的衣服,穿在里面。”
三个人在护卫下忙不迭地上了车,米芙卡听了艾瑟亚的长话短说,同样是惊的手足无措,如果真如他所言,安诗的案件是由太子负责,那现在无疑已到了最不利的情况。
不过让她们穿好情趣内衣前往,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她开口想问,却看见艾瑟亚伸手打断了她的疑问,只不由分说地继续说道:
“昨天忘记提醒此事,如今在帝都,你们两个随身跟随我的,对外就以门客自称。至于安诗,现在情况危急,只能委屈你继续扮演女奴。等会……你们听我指示,随机应变吧。”
马车吱吱嘎嘎摇晃,心事重重的几人此刻也无心开窗观看街景了。
直到马车随着卫兵的阻拦停下,几个人才慢吞吞不情不愿地下了车,抬头看着王宫富丽堂皇的门顶,早有仆人上前引着艾瑟亚一行人,进门穿过花草精致的花园候在廊下。
梅拉尼引着她们开路在前,却看见廊下一位侍立的少女护卫,身体微微一侧,把抢先上前通报的她轻描淡写地拦下了,梅拉尼眉头微微皱起却未发作,冷着脸伸出手来,二人皮笑肉不笑地轻轻碰拳。
“梅拉尼队长,别来无恙?”
“多谢挂念,瑞贝卡队长。”
瑞贝卡年纪很轻,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相貌在一众皇家亲卫中显得有几分稚嫩,身材也不高,站在高挑的梅拉尼面前矮了好几分,然而那从容不迫的气势,在梅拉尼的锋芒毕露面前竟没有半分低矮。
她没有穿那一身华丽的亲卫礼服,只着一件利落的轻装,一头灰发简单地扎条辫子,棉甲护袖扎的紧紧的,脚下蹬一双黑亮短靴,腰间悬着柳叶刀。
艾瑟亚看见气氛紧张,忙谈笑着快步上前,口气轻松地打起招呼:“瑞贝卡姐姐,多日不见,我可想你了!怎么,太子不欢迎我等来访么?”
“属下不敢当。”瑞贝卡单膝跪下答礼。“太子就在内堂,正与宰相大人商议公事,九殿下可先进去坐坐,在堂外稍候。”
艾瑟亚本就焦急,便也不多客套,带着梅拉尼快步入内。
米芙卡还未得到允许的一行人,只得有些窘迫地暂时等候在外。
米芙卡看着手握刀柄肃立的瑞贝卡,一时之间有点畏缩不敢动,反而是瑞贝卡善解人意地主动走上前来搭话了:“呐,你们是九殿下的人吗?”
“是……是的,我叫米芙卡。见过大人。”
“哎,现在没有公事,何必紧张。叫我瑞贝卡就好。不嫌弃嘛,私下叫我一句姐姐也行。”
“可,可以嘛……刚刚九殿下叫您姐姐的,我们岂敢……”
“私下一句玩笑称呼罢了,不必挂心。你们看起来面生,不是帝都人吧?可惜我走不开,不然可以带你们去逛逛玩玩。”
瑞贝卡毫不见外地说着,这爽朗而平易近人的风格让原本紧张的米芙卡顿时舒缓不少。
她在艾瑟亚身边见惯了一向高傲跋扈的皇家亲卫,就没有一个正眼看她的,更不要说那个软硬不吃冷酷苛刻的梅拉尼了。
然而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瑞贝卡,这位同样的亲卫队长竟是如此的坦诚近人,没有半分架子,言辞更是坦诚恳切毫不做作,顿时觉得一股发自内心的亲切,心想这太子的亲卫队长,举止仪态果然不同凡响。
她正要答谢,梅拉尼却已经出来招呼她们进入,米芙卡也只能尴尬地答一句“失陪”,和莉莉安一起随着梅拉尼急促的步伐走进屋内。
刚刚跨进屋内走廊,小靴子在木质地板上踏出一阵急促的鼓点,熏香的幽淡气味,便登时随风扑面而来。
艾瑟亚坐在侧下,端着茶杯此时也无心细品,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二人,才苦笑一声:“来的正好。”还不及待他再说些什么,适时又是一阵滞重的脚步声传来。
正厅的门开了,正对着往里走的他们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的老者。
艾瑟亚还不待其他人反应,已抢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胡泽先生,多日不见身体可好?晚辈还未曾拜会宰相大人,失礼了。”
须发皆白的胡泽宰相,那翘起的山羊胡有几分滑稽,可虽小却并不昏沉的老眼,却时时透着几分狡黠的光,面对恭敬的艾瑟亚,不慌不忙地随即答礼:“劳九殿下挂念,老臣受宠若惊。身子骨嘛,一向还凑合,和太子殿下商议政事,不免得劳动下我这把老骨头。”
“先生乃社稷之臣,自然能者多劳。”
“唉,垂垂老矣!”胡泽轻描淡写地叹息一声,躬身行了一礼:“老臣还有公事,便先告退了。太子殿下正在里面,九殿下要去,老臣便不耽误了。”
“您请便。”
胡泽急匆匆地走了。
艾瑟亚带着二人轻轻一路小跑,进了正厅。
一踏进门,那股时有时无的幽香便似乎更浓几分,蜡烛炙烤的水浸玉盘里香气氤氲,几个侍女轻轻调弄着香料。
正中的沙发上卧着的,便是塔尔逊帝国太子,亚伦.诺鲁吉翁。
他面容俊美,看年龄三十岁左右,银杏色的长发披肩,穿着一身宽松长袍慵懒地卧着,正捧着一本书侧头静看。
艾瑟亚深吸一口气,满面堆笑,如仆役一般殷切地一路小跑上来,直接下拜口中高调地行起大礼:
“太子爷在上,请受臣弟一拜!”
“九弟?”似乎才注意到他的亚伦,有些惊喜地放下书起身坐正。“九弟何必行此大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几时回来的?一路顺利否?”
“谢太子挂念。”艾瑟亚又恭敬地再拜一次,才在亚伦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起身。
“臣弟昨夜冒雨进城,今早觐见了父皇后来拜会太子殿下,来的迟了,死罪!死罪!”
“九弟这一趟出行,看来见识匪浅,只是倒谦逊的过了分。”亚伦笑道,伸手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了。
刚听此言,艾瑟亚便又有些惶恐地站起身来:“此次出巡各项考察,臣弟已详加记录,随后便送呈太子殿下。”
亚伦笑了笑,嗯了一声,随后又抬起头问:“报给父皇便可,给我看作甚?”
艾瑟亚连忙答道:“父皇那里,我已详细作了汇报,太子殿下当然也得知会。”他又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声:
“再说,臣弟自己想着……父皇如今年老体弱,倦于政事,已不太过问了。便是报了父皇嘛……最后,总归还是太子爷处置。”
这话倒听的亚伦十分受用,侍候的侍女奉上茶饮,他亲手拿起一杯请了艾瑟亚。
又听见艾瑟亚继续说着:“这一路当真不太平。神母教的叛党,如今是愈发猖狂了,臣弟在铁峰关险些着了他们的道——那铁峰关主帅迪达克也是可恶!此人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为内奸蒙蔽,几乎断送了我等一行人!”
他自然地提出了神母教的事,同时顺便把一切责任都扣在迪达克的头上,想试探太子的反应。
“迪达克这毛病确实可恶,我早有耳闻。”亚伦面无表情地说着。
“改日我亲自写信责他。再观后效,若屡教不改,这铁峰关主帅他也不必当了。”
“谢太子。”艾瑟亚忙道,他说到这里,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浮现了一点微红,小声说:“臣弟……还有一难以启齿之事奏请。”
“何事?”
艾瑟亚朝门外一挥手,一阵金属的叮叮当当声随即靠近。
两个仆人架着满面绯红娇喘不止的安诗,把她架进了厅中。
安诗穿着一身无比性感的薄纱连衣裙,那透明的材质根本遮掩不了诱惑的私处,胸前凸起的鲜红小点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烘托着雪白的纤腰和美腿更是诱人无比。
更重要的是,那胸前幼嫩的两点凸起处,竟似乎闪着发亮的金属光泽,一根金黄的细链锁着两颗几乎能掐出水的小乳头,此时正随着动作牵引着乳头隐隐约约在白纱下晃动不止,闪烁的光芒更是平添了几分淫靡。
安诗的手脚都带着手铐脚镣,那精致的金色锁枷说是刑具更像淫具,上面还带着羞耻意味十足的小铃铛,随着动作铃铃响个不停,一双白生生的美足害羞地蜷缩着,可爱的脚趾间却掩饰不住紧紧扣着的金色脚趾铐,细链虽然细如发丝却坚不可摧,把她的小巧脚丫锁的娇苦难忍不住搓动着,却又带起脚铐上羞耻的铃铛声。
金色的臂环同样在背后连着铁链,迫使一双雪白的上臂只能牢牢紧靠在背后,玉腕上已经锁死厚实的手铐,锁在背后的一双小手,在此时的意乱情迷中难以自持地不住微微挣扎,胡乱拽扯着手铐的铁链。
“这,这是……”
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即使是亚伦太子此时也看的血气涌动脸上发热。
他勉强正色刚想问什么,看见安诗那此时红如火炭不敢抬头的脸时,那一向处变不惊的面庞却在此时迅速露出了一丝惊愕,但随即很快便恢复正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九弟,这是……?”
“说来惭愧。”艾瑟亚此时同样也面红耳赤,勉强堆着笑脸低声答道。
“这个女奴是臣弟在铁峰关偶然遇见,一时心动,便带了回来。却不料她的案情牵扯到神母教,这件事臣弟着实唐突了。”
亚伦有些尴尬,他似乎刻意地不去看安诗,淡然道:“这女奴姿色倒是不错,九弟千里迢迢带她回来,就为此事?”
“嗨。”艾瑟亚凑近亚伦身边,挥手示意他屏退了四下侍女,意味深长地干笑两声:“臣弟这个……年纪尚轻,此等男女之事,总不好自己向父皇开口。再说,迪达克此人暴戾乖张,女奴在他手里平日只知监禁凌辱,此等尤物若是死在他手里,岂不可惜?”
“哦。”亚伦似乎通情达理地笑了笑。“九弟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平日起居,是该有个女奴伺候。”
艾瑟亚见他语气平淡,虽然顺势答应但似乎并未深信,咬一咬牙,又招了招手示意等了好久的米芙卡与莉莉安近前来,朝着亚伦嘿嘿一笑。
“这娘们可不是一般女奴可比,不止长相绝美身材火辣,而且被神母教做过身体改造,同时能满足几种乐趣,肉活又娴熟,简直让人欲仙欲死。我顺便带回的这两位姑娘更是精通调教手段,观赏玩弄这美奴实在是一大乐事。”
艾瑟亚如此说着,自己已经暗自起了鸡皮疙瘩,故意表演这淫邪猥琐的姿态让他自己都有点犯恶心。
但现在别无选择,想要给自己在太子面前带回安诗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自污。
必须让太子相信,带回这个与他有关的女奴纯粹是自己一时色心,毫无对他的威胁想法,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只靠如此,估计依旧难以让太子相信,但——困于枯塘的鱼,就算无处可逃,能尽量把水搅浑搏得几分生机,就已经不错了。
得到命令走上前来的米芙卡和莉莉安,两个人同样心里羞的如同火烧,当着太子与艾瑟亚的面调教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安诗,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但她们也知道,这个时候表演只要稍微有点不自然,等待着的便是灭顶之灾。
两个女孩一拽背后的蝴蝶结,她们的女仆连衣裙都是特制的,背后的带子轻轻一拉,便立刻解体剥落呼啦啦地一直脱落到脚下,露出两个小美人的性感身材与火辣着装。
米芙卡穿着仅仅包住胸前两点与胯下的三点式内衣,黑丝长手套,网袜与及膝的透明黑丝,手里拿着软鞭。
莉莉安穿着绑带系颈的情趣内衣,荷叶型的半胸罩托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挺翘乳头几乎要弹出胸罩,手上是白色蕾丝手套,下身真空穿着油亮肉色裤袜与白色及膝袜,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安诗的手铐似乎是一体式的无法打开,带着铃铛的金色锁环始终在手腕上晃荡着铃铃作响,钥匙打开了连着手铐链子的挂锁,安诗的双手暂时获得了自由,虽然在背后臂环的束缚下也只能羞涩地小幅度移动,她随着米芙卡鞭子的指挥,一边轻轻跳起舞步,一边艰难地移动着双手解开下身纱裙的蝴蝶结,遮蔽下体的薄裙顿时滑落到脚下,白嫩柔软的美腿与翘臀完全暴露出来,幼嫩的小肉棒早已挺立着翘头向天,但顶端的马眼却塞入了一根闪亮的尿道塞,使她的肉棒在兴奋中不住抽动挺动,却难受地没法渗出一点淫液。
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也紧扣着大腿环,压的柔软的大腿肉微微下陷,以挂锁连接限制着她的双腿移动。
随着脱衣舞的动作,一览无余的全裸下体与还裹着纱衣半遮半掩的上身,把裸露与半露的色气完美结合,衣衫飘动下丰腴白嫩的胸部隐隐约约颤抖着,红色的可爱乳头在遮掩下若隐若现。
浑身的金属拘束具,细长牵动乳头的乳链,束缚胳膊的臂环与手铐环,锁着双腿的轻便脚铐和脚趾铐,这些金属饰品更是带着铃铛清脆地不住响动,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动作稍微慢一点,米芙卡手中的软鞭便挥动着啪地一声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响起,虽然力度不大但那情趣性的玩具鞭子,打在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虽疼痛不足,但那火辣辣的微痛与诱人的微红痕迹反而刺激得安诗触电般的颤抖娇哼一声,两腿夹着抖动不止,塞着尿道塞的肉棒不住地抬头挺动着,可是满满的一枪淫液被堵的结结实实,半点都射不出来。
莉莉安又同时抬起那包裹着白色长袜的性感美腿,柔软的丝袜脚底在鼓胀的肉棒上轻踢一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火上浇油的猛烈刺激顿时让安诗如上云端,浑身剧烈颤抖着满脸火红捂着猛烈鼓胀的下体,含着泪花娇喘不止:“求……求求……让淫奴射出来吧……”
“给太子爷跳完这支舞,再说吧。”
安诗仰面朝天粗重地娇喘着,双腿颤抖忍着疯狂分泌淫液却被锁的严严实实的下体传来的酥痒酸胀,轻轻在手镯铃铛的清脆铃铃声舞动着玉臂与美腿,把腰带也扯下来,平坦雪白的小腹露出来了。
米芙卡抬起膝盖,包裹着黑丝与网袜两层的柔滑美腿来回蹭着安诗的小腹,安诗满脸潮红颤抖不止,白嫩的裸足拖着闪亮的金色脚铐发出一阵铃声,脚步一阵凌乱,塞着尿道塞沉甸甸的肉棒挺立着晃动不止。
她颤抖着双手,被臂环背后束缚的双臂动弹不得,笨拙地移动着戴着闪亮锁环的小手,缓缓解开身上仅剩的短小上衣。
解体的白纱支离破碎地飘落下来,露出白嫩无暇的一对玉乳,乳房浑圆大小适中,软弹白嫩的犹如艺术品,微红色的轻巧乳头却穿了闪亮的金环,被一条细细的金色锁链锁死牵引在一起,被迫在牵扯下同幅度地晃动颤抖。
最私密敏感的部位却如同锁上象征拘禁与负罪的枷锁,这反差感更让安诗在羞耻与欲火中兴奋与耻辱交织,浑身都在这两种极端的感觉中敏感不断升级,最终都化为了涌向肉棒末端的汹涌热流,可惜它一滴不渗地被尿道塞锁死。
无计可施的安诗,被迫只能陶醉地不断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发泄欲火,浑圆的洁白乳房在手指的抓握下微微变形,带着金色的乳链乱颤铃铛响个不停,但此时还是依旧艰难移动着白皙的裸足跳起舞步,带起锁缚双脚的脚铐哗啦哗啦抖动碰撞着发出淫靡的铃声。
随着在意乱情迷中舞姿逐渐懈怠,米芙卡便适时地一鞭扫上敏感而兴奋的娇躯,使得安诗在刺激中又发出一声无比诱人的娇叫。
莉莉安也重新拿出钥匙和挂锁,再次把安诗的双手铐死在背后动弹不得,剥夺了她揉胸自慰开小差的机会。
自慰被打断的安诗,已经被欲火折磨到了濒临绝顶的时刻,这让双手被缚的她无比难受,惊慌地徒劳拉扯挣扎着手铐的链子,但除了发出耻辱的铃铛与镣铐声之外毫无波澜。
米芙卡又是不轻不重的几鞭,抽在敏感的大腿与胸口处泛出点点淫靡的红痕,在浑身若隐若现的微痛中身体不断发热。
安诗扭动着被紧缚的上半身,拖曳着脚铐与脚趾铐的灵巧双足在束缚中勉强踩出几个优美的步态,撑到一舞终了,便立刻如同失却了浑身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在淫欲中沉浸的身体泛着诱惑的粉红,在地上无意识地颤抖不止了,锁着尿道塞的小肉棒,也淫靡地徒劳挺动不断。
“哼,勉强完成了,那就放你一马,允许你这淫奴射一次吧。”
米芙卡俯身上去,虽还稚嫩却穿着三点式内衣与网袜黑丝的性感半裸身体跨坐上去,伸出包裹着蕾丝手套的双手狠狠抓住揉捏安诗的双乳,扯得中间的乳链飞舞乱颤不止,莉莉安则抬起腿,扯掉左腿的长筒白袜,一只脚套着白丝,一只脚露出闪亮的肉丝裤袜,仿佛要给她选择一般。
“那么,给你奖励,用莉莉安姐姐的白丝与肉丝奖励你的鸡鸡!”
莉莉安抬起两层丝袜较为柔软顺滑的右脚,踩住喘息不止的安诗的小肉棒,柔软的前脚掌从根部一直蹭到顶端,脚趾轻轻夹住尿道塞,然后,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塞摩擦着鸡鸡内部猛然从肉棒抽出,这猛烈的刺激直接将安诗送去云端,在娇叫与剧烈颤抖中浑身触了电一般抽搐,穿着薄肉丝的左脚适时踩上龟头冠状沟使刺激更上一层楼,含着满满的淫液早已濒临决堤的肉棒终于失去束缚,剧烈抽动着猛烈喷出大量白浆,不止把莉莉安的脚心淋了个透,甚至把骑着安诗的米芙卡裸露着的平坦美背也淋上了大片。
三个绝美而无比性感的少女胴体,此刻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副无比诱惑的玉体纵横图。
不止是亚伦看的口干舌燥,连一向矜持的艾瑟亚也觉得呼吸加重,果然在这之前遣散外人是对的。
亚伦面红耳赤地观赏半晌,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勉强干咳两声:“九弟这几位美人,今日倒让哥哥开了眼界了,看来,这男女之事上嘛……九弟也是风流之人。只是嘛,咱们作为王子贵胄,此等玩乐声张出去毕竟难看,今后还是低调为好。”
“这是自然。”艾瑟亚赶紧答道。
“臣弟说过嘛,此事……毕竟是臣弟考虑不周,把这与神母邪教有牵连的性奴隶带回来了。今日特来请教太子殿下,此人案情如何,可否留用。”
“哦,这样啊。”
艾瑟亚敏锐地察觉到,当他说到这句话时,亚伦的眼中短暂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瞬间又恢复自然。
“这个女奴的案子,我的确审理过,不过是因神母教牵连获罪的受害者罢了。只是当时镇压严厉,我也不得不重判。个把女奴,算个什么,九弟不必多虑,若喜欢带走便是。”
“如此,臣弟便谢过太子了。”艾瑟亚笑眯眯地道。
房间中的气氛,又舒缓下来,三个女孩还未摆脱羞涩,忙不迭地爬起来一件件穿好衣服。
侍女重新上来,奉上香茶与甜品,亚伦挥了挥手示意。
“来,把前几日东边进贡的干鲜,给九殿下他们尝尝。”
侍女奉上了水晶盘内摆放精美的干鲜,盘中的,是经烘焙风干的各类海货零食,烤过的虾干,烘干鱼肋,墨鱼干以及各式各样的干贝肉。
米芙卡瞪着大眼睛看着,有点不敢下口,艾瑟亚注意到她,笑了笑。
“哦,我才想起来,你们是西北边的洛特拉帝国人,未见过这样的海味特产。哎,这样品质的海货,在我塔尔逊帝国也不多见啊,这些,都是东边的艾茵国进贡来的。”
米芙卡试探着拿起一只虾干,放在嘴里慢慢咀嚼,一开始只有粗糙干涩的口感,但随着细细咀嚼唾液浸润,烤干虾的海味便逐渐在口中渗透出来,唇齿间满是浓烈的鲜香。
她满足地细细品味着,却在此刻似乎注意到,当听到艾茵国这个名词时,一直在刚刚的淫欲中精神恍惚的安诗,那美丽的眼眸中,似乎不易察觉地泛上一丝难辨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