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低到我都几乎听不到,但苏酥却像是听到一声惊雷,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我亮晶晶的双眼,苏酥美眸通红,两行泪珠滚滚而下,红唇崛起,委屈的说道:“安安,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这时,雪姨和主治医生开门进来,看到我醒了过来,雪姨美眸一亮,厚厚的护目镜都掩饰不住她明媚的笑意,医生看了一下监护仪器的数据,带着笑意的说道:“恭喜你了小伙子,危险时期已经过去了,后面慢慢治疗,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苏酥忙不迭的感谢着医生,雪姨和医生没有停留,继续去了其他病房,苏酥忍不住扑了上来,一把就抱住了我的头,“呜呜呜……安安……你再不醒……我都不想活了……”
现在我还浑身无力,只得用头在苏酥的怀里拱了拱,声音喑哑的说道:“宝贝,给我倒杯水好吗?”
苏酥连忙去倒了一杯水,抱起我来,小心翼翼的喂我喝水,半杯水下肚,我的头脑清醒了过来,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苏酥也是破涕为笑,见到我一脸轻松的表情,忍不住探头吻了过来。
顾忌到我的病情,苏酥并没有吻的太激烈,浅浅的吮吸着我的嘴唇,原本干燥的双唇被苏酥水润的红唇包裹着,甚是舒服,“这是医院,你不怕被人看到吗?”我调笑着苏酥说道。
“我不怕,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苏酥依偎在我的旁边,嘴里喃喃的说道,舌头舔上我的耳垂,我的心里一荡,下面的肉棒迅速肿胀了起来。
苏酥感觉到我呼吸急促起来,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着什么?
苏酥轻笑一声,滑嫩的小手伸进了被褥,摸索探进了我的内裤,找到了我的肉棒,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许久没有释放过,我兴奋的浑身颤抖,坚硬的肉棒在苏酥的手里敏感的不行,不停的颤抖着,我想要伸手抱住苏酥,但是身上酸软使不上劲,苏酥见到我的囧态,吃吃的笑了起来,“坏老公……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想干什么?老老实实的躺好了。”
我只能无奈的躺着,放松身体享受着苏酥手指温柔的抚弄,苏酥并没有帮我释放的意思,在我肉棒上抚弄了一会儿,就在我全身按摩揉捏了起来,全身的酸痛在苏酥的按摩下缓解了许多,让我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
“老公,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休养,等你伤好了,我再好好陪你。”苏酥眼角瞟了我一眼,满是妖媚的神情。
……
我身体恢复的很快,第二天醒来,我就感觉身体上的酸痛已经消失了,我和苏酥在放射科拍了肺部的CT胸片,在检验科抽了血,做了咽喉拭子核酸取样,完成一系列的检查后,我们回到病房等待检查结果。
中午时分,雪姨进来给我们检查结果,“安安,苏酥,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看着雪姨明亮含笑的双眼,我就已经猜到了检查的结果,不过我并没有戳穿雪姨,而是配合道:“先听坏消息吧。”
“坏消息就是你们俩的核酸检测依旧呈阳性。”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你们的肺部CT胸片显示肺部的磨玻璃阴影消失了。”
“这算是什么好消息?核酸检测是阳性,我们依旧是病毒感染者和携带者。”苏酥心情有些失落。
雪姨笑道:“肺部影像显示正常,说明你们的病情已经好转了,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痊愈了,这还不算好消息吗?你们现在收拾一下,然后就可以转去定点隔离的酒店了,隔离21天,核算转阴就可以回家了。”
我看着雪姨,认真的说道:“雪姨,真的谢谢您了。”不管雪姨有多忙,每天她都会抽时间来探查我和苏酥的状况,每天三顿饭也都是她帮我们送进来,尤其是在我昏迷的三天里,都是雪姨安慰着苏酥,给她鼓励,才让苏酥没有想不开。
苏酥也感谢道:“是啊,真的太感谢您了,雪姨,您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和安安在家里等您。”
雪姨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等会就不送你们了,我还要去忙。”说完,雪姨就继续去照顾其他病人了。
我和苏酥收拾好东西,带上厚厚的口罩,离开了病房,墙壁上最常见的提醒告示就是“请戴好口罩,注意防护!”
走廊上的护士来来回回,十分忙碌,连楼道里都摆着床位,医院成了这场无形战斗的战场,这个战场上硝烟弥漫,激烈的战斗一直在持续着。
这无声无息的疾病,却比炮弹和炸药更猛烈、更无情,吞噬着许多无辜的人命,不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不论是战斗着的医护工作者,还是已经投降的病人,都是被吞噬、杀戮的对象,不分年龄、不辨身份,悄悄地吞噬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我和苏酥为这场疾病战争感到悲伤,又因为国家采取了有力的措施而感到庆幸,走在医院的道路上,路边的花坛已经荒芜了,长出来杂草,绿化用的灌木没有人修剪,枝条抽得老高,没有以前那般整齐划一。
走出医院,天上铺满了厚厚的云层,彤云密布,只有一处缝隙中洒下几道光,从天上一直照射下来。
这是神秘的“耶稣光”,远处一片朦胧,似乎下起了雨,笼罩住远处的城市建筑,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一道七色彩虹在天边出现,在天地间架起一座连接人间与天堂的虹桥,或许,这彩虹桥就是为了迎接那些返回天上的天使,虹桥的另一头,或许就是天堂。
苏酥看着这景色,感慨道:“生命何其珍贵,或许只有天使才会为了拯救别人而牺牲自己吧。”苏酥伸出一只手,白嫩的小手,接住了一片飘扬的雪花,这雪花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像落入人间的天使一般洁白无瑕。
我和苏酥来到了医院旁边的定点隔离酒店,办理了入住,我和苏酥住进了一间大床房,窗外樱花树在寒风中摇曳,虽然只剩下孤单的枝丫,但苍劲地树干依旧屹立着,树梢上孕育着新的生机,在等待着。
一道光穿越云层,透过树梢,洒落下来,洒在了我和苏酥的身上,让我们感到一阵久违的温暖,这冬日里的阳光,即使很微弱,却依旧温柔而温暖。
我和苏酥给我妈妈打去了视频电话,刚响一声,妈妈就接了起来,视频里妈妈、姑姑和白老师憔悴的脸,三人眼眶都红红的,看到了我和苏酥,她们眼睛一亮,妈妈激动的说道:“安安,苏酥,你们出院了?已经痊愈了吗?”
我看着妈妈她们担忧的样子,心里一痛,连忙说道:“我们已经没事了,不过核酸检测还是阳性,所以要隔离一段时间,等转阴以后就可以回家了,对不起,妈,让你们担心了。”
苏酥也心疼的看着自己妈妈,抽泣的说道:“妈……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白老师边哭边摇头说道:“没事,是妈妈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姑姑搂着妈妈和白老师,一手一个的安抚着妈妈和白老师,笑中含泪的说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你们好好休养,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
……
我和苏酥进入了隔离休养的时间,这段时间,苏酥死活不同意和我做些什么,逼急了就哭得梨花带雨的,看的我心疼的不行,只得放弃,我看到摸不到,天天和苏酥躺在一张床上,让我度日如年。
就这么过了21天,确定我和苏酥核算转阴以后,我们解除了隔离,回到了家,一进门,妈妈、姑姑、白老师、雪姨就迎了上来,我惊喜的问道:“雪姨,您怎么回来了?”
雪姨娇俏的笑道:“怎么了?不欢迎我回来?”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怎么会呢,只是,医院里不是走不开吗?”
雪姨白了我一眼,“你倒是不心疼我,现在很多病人都转了轻症,工作量大大减轻了,加上咱们封城及时,疫情没有大范围的扩散,所以我们第一批抗疫的医生护士有了三天调休。”
妈妈接过我们的东西,“好了,饭已经做好了,你们两个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边吃边聊。”
我和苏酥回房洗澡更衣,收拾好之后,来到餐厅,妈妈她们已经坐好了,我和苏酥一起坐了下来,妈妈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上一杯酒,“今天不止是庆祝安安和苏酥痊愈归来,还要庆祝我们这个家团圆了。”
苏酥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我想先说几句,您几位都是我的长辈,对我和安安也是真的好,所以我愿意接受你们和安安在一起。”说着,苏酥又看向我,“但是,安安,只有这一次,以后不允许再有其他女人进咱们家门,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妈妈也举起酒杯说道:“苏酥说的也是我们想说的,安安,我们把未来的希望和幸福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千万不要辜负我们。”
我站起身来,认真的保证道:“放心吧,我有你们就够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和你们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现在愿望实现了,我怎么可能会去做破坏我们家庭的事。”
我们共同喝了一杯酒,吃过饭之后,妈妈她们一起上了二楼,几个人窃窃私语着,还不时的偷瞄我一眼,我想跟着上去,被妈妈严词禁止了,我只得一个人无聊的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我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她们每人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只是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布块,只有她们的腰间、臂弯、胸口处才缠绕了一圈白色的蕾丝布条,她们身上最隐秘的几个地方几乎完全没有遮住,丰满的乳房几乎要将衣服爆裂开来,女仆装也只是堪堪遮住乳房的一半,雪白的香肩和乳房的上半部分就这么裸露在外边,让我看了都恨不得将手伸进她们的衣服里狠狠揉搓着那一对对雪白的巨乳。
至于下半身就更为夸张了,十只玉足上穿着统一的黑色高跟鞋,这可能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正常衣服”的服饰,衬托着她们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挺拔,诱人修长的粉嫩双腿上裹着黑色吊带蕾丝丝袜,直达膝盖上方10cm处。
女仆装配套的黑色裙子也是出奇的短,裙子只能遮住她们浑圆臀瓣的一半,大量雪白的臀肉被黑色裤袜包裹着,在外面裸露着,甚是诱人,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我看个精光,我敢确定,妈妈她们绝对没有穿内衣内裤,因为我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殷红的乳头和下身的一抹粉嫩。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妈妈她们,我第一次看到她们这么淫荡的打扮,看到我呆愣的模样,妈妈她们娇俏的笑着,跪了下来,四肢着地,像一条母狗一样,边摇晃着屁股边向我爬了过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她们头上戴着一对狗耳朵,屁股上插着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项圈上还有一根绳子,妈妈她们嘴里含着绳子,妩媚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我,满脸尽是发情的潮红。
爬到我身前,妈妈她们整齐的跪成一排,趴在地上,将头磕在手上,同时说道:“主人,请宠幸奴家。”
看着香艳的画面,我兴奋的浑身发抖,我万万没想到妈妈她们竟然会给我一个这么大的惊喜,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本来性欲就十分旺盛的我,下体的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我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充斥着欲火。
但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想要起身扶起她们,虽然我很激动有这个待遇,但是妈妈她们跪在我面前我感觉怪怪的,适应不了眼前这个场景,妈妈看出来我的意思,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的搀扶,“安安,你坐好,今天让我们来服侍你,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