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就是七夕,晚上吃完饭,路佳说起来,约姜一念明天一起去吃饭。
路佳:“有姐妹还要什么男人,走,咱姐妹俩一起过。”
姜一念顿了一下,余光看向路扬。
路扬跟赶集的小脚老太太一样跑过来,“不行不行。”说到一半又改口,“我也去我也去。”
路佳:“?你凑什么热闹。”
他死缠烂打着要去,路佳无可无不可,最后还是成了三人行。
姜一念当天还要上班,所以路佳和路扬两人先去订位。
路扬座位对着门口,她一推门,便与他的视线对上。
餐厅里灯光足,照得他眼睛里像有星星似的。
座位在靠墙的角落,她走近,路扬往窗边又坐了些。
姜一念就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路佳倒没发觉什么,招呼着姜一念再点几个菜。
餐厅里人声鼎沸,随处可见成双成对的情侣,路佳一个人占了两个座儿,懒散歪着,感慨,“就不该这日子出门。”
转眼看到对面的姜一念和路扬,“乍一看,你俩也像小情侣似的。”
“就我一个孤家寡人。”
姜一念正巧在喝果汁,一口下去呛得不行,路佳忙坐起身,把抽纸递过去。纸巾盒刚伸过去,就被路扬一手接了,再举到姜一念面前。
路佳愣了下,坐回来。
倒没多想什么,就觉得路扬接纸巾盒的动作有点多余。
姜一念咳得厉害,路扬接了纸巾盒,从盒子里抽了两张纸,另一手还在姜一念背后抚着。
路佳调侃了一句,“哟,挺贴心啊路扬。”
姜一念说不出话,只能摆摆手。
姜一念不咳了,路扬拍她背的手也滑下来。
握住她的左手手心,对她挤挤眼。
姜一念把手往回收,路扬就把她的手往他那边拽。
姜一念怕动作大引起路佳注意,正想卸了力任他拉着,路扬那下拽的劲足,扯得她上身都微动。
手臂擦过两腿之间,纤长的指节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膝盖骨上。
冰冰凉的触感,路扬腿部肌肉绷直。
路佳在吃东西。
姜一念慢慢往回收手臂。
路扬的裤裆顶起来,阻在半路上。
有热气隔着裤子,扑在她手臂上。
姜一念瞳孔微张,看路扬。
——你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路扬偏偏头,在她耳畔用气音道,“它喜欢你嘛。”
两只手在下面抱住她手臂,晃了晃。
还有理了。
姜一念甩开他手臂,瞥他。
路扬垂下眼睫,软声:“我错了。”
“下次还敢。”
姜一念:“…”
指节动了下,舌尖舔了下唇沿。
路佳心大得很,对面俩人一出接一出,她半点没察觉,问起姜一念她出去这个月的情况。
姜一念一边应她,一边像弹钢琴一样,从膝盖骨向上,在路扬大腿上轻点。
路扬咽了口口水。
“咕咚”的一声响,把在谈笑的两人视线都吸引住。
路佳:“哈哈哈哈哈,路扬你注意着点啊,大庭广众的。”
路佳:“喜欢吃就吃啊。”
路扬喉结又滚了下,很想告诉他姐:他没有不注意,是一念姐…
姜一念一本正经,还给路扬夹了块肉,“是啊路扬,今天姐姐请你。”
“喜欢吃,就吃。”
她重复了一遍路佳的话,却在中间转了个音,说得意味深长。
路扬看一眼路佳,又看一眼姜一念,终于把一直放在桌下的右手拿上来,夹起那块肉。
姜一念夹的,说什么也得吃。
而且他总觉得姜一念刚才那话奇奇怪怪的。
透着股“危——”的前奏。
事实证明路扬的第六感也很准。
在路佳笑嘻嘻问起“我弟呢?他最近怎么样?”时,姜一念拖长音,“他呀——”
放在下面的手,从他短裤里,伸进去。
精准地握住那一根。
“他呀,挺乖的。”
路扬捏紧筷子,眼角微红。
姜一念分出余光看他,心下偷笑。
下次还敢。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路佳:“哈哈哈哈哈,路扬?乖?你可真是我姐们,太给我面子了,他整一个混世魔王哈哈哈哈…”
路佳:“不对,他以前就听你话,这么一想,在你面前还确实是挺乖的。”
路佳:“也就在你面前乖。”
姜一念笑了声。
内裤下的手,从茎身上一路滑下去,捏了捏龟头。
路扬垂着头,喘气。
路佳:“他从小就爱黏着你,看不到你就又哭又闹,一到你面前就特乖,是吧,路扬?”
路扬嗓音很低,与鼻音无异,“嗯…”
路佳咀嚼的动作停了下。
这小子,今天倒是应承得挺快。
竟然没抬杠?
她哪知道,她这个混世魔王弟弟,现在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上呢。
姜一念感觉自己真是被路扬带坏了。
餐厅里几乎座无虚席,服务员在大堂里忙碌地穿行,她的手还敢放在路扬裤裆里,揉捏他的囊袋,把玩他的老二。
另一边,还能面不改色地跟路佳聊天。
该说不说,在某些方面,她可真是长进了。
她的指节柔软细腻,在他硬挺的茎身上缓缓滑行,时不时地,还会摩挲他的蘑菇状铃口。
路扬眼里蒙上淡淡的水汽。
捏着筷子,一动不敢动。只有背脊微弓着,头越垂越低,快垂到桌上去了。
铃声响起。
路佳摸出手机,“我朋友,估计来笑话我没人陪呢,我去打个电话,你俩先吃。”
姜一念脆声应好。
开心与喜悦的情绪快要从那个单音节里跳出来。
路佳:“我怎么觉得你心情很好呢?我走你就这么开心啊?”
姜一念抿唇笑,顾盼生辉。
“没有”二字,说得撒娇一样。
路佳夸张地捂住心脏。
路佳:“你知道我刚在想什么吗?”
姜一念:“?”
路佳:“我在想,我要去偷电瓶车养你。”
姜一念:“…”
姜一念:“你这个身板,还是别了吧。”
路佳:“…???”
路佳:“好哇姜小念,一个月不见,你变了。”
贫了两句,路佳:“路扬你今儿怎么都不说话?照顾好你一念姐啊,我一会就回。”
路扬:“嗯…啊、啊哈——”
紧闭着的唇一张开,就是连绵不成句的喘息。
还好路佳已经走了。
她一走,路扬立刻软软倒在姜一念脖子上,两手环住她,再不压抑,大口大口地喘气。
但毕竟还是公共场所,也不敢太放肆。
抽抽噎噎地,带着点哭腔似的鼻音。
姜一念的内裤其实也早就湿哒哒黏起来了,但手上动作还是不紧不慢地,“下次还敢不敢?”
过分。
路扬眼尾红通通一片,满怀控诉。
姜一念捏捏茎身,手指轻柔地从尾部滑到根部,像挠痒痒一样,“嗯?”
路扬的喘息声加快,“不、不敢——”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姜一念轻笑,指甲在青筋上刮擦,“那不逗你了?”
毛茸茸的头发在她颈窝摇晃,蹭得她也痒痒的。
路扬的声音近在她耳畔,热气呼在她脖颈,“要…”
手掌下的东西,随着他的话语,壮大几分。
姜一念没握住,一溜烟滑出去,路扬以为她故意的,又蹭蹭她,“一念姐…”
“姐姐…要…”
姜一念心情不错,倒是不介意给小狗一点甜头,撸着茎身,引着路扬发泄出来。
路扬的喘息时轻时重,临到点了,姜一念手指坏心眼地堵住铃口,在他耳边,低声,“不可以哦。”
路扬这会是真哭了。
眼角流出泪,蹭着她脖颈,一抽一抽。
不远处有桌吃完了,服务员忙着收拾,餐碟碰撞,叮当叮当响,姜一念听见路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一念姐…坏…”
拇指之下,似乎有些黏黏腻腻的汁液在汹涌。
却因为这根如同闸门一般紧锁着精关的手指,汹涌却不得出。
姜一念弯了眼睛,笑出了声。
这次终于,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