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摔断手

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询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亲姐如恶霸。

我能怎么办?

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

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神,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面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神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䄂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猛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神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有给它起名字吗?”

我见鹦鹉踩住姐姐的藕臂,张着翅膀走路人模人样的,随便道:“就叫‘走地鸡’吧。”

“咯咯咯……走地鸡?”

姐姐笑逐颜开:“它明明会飞你叫它走地鸡……咯咯咯……”

“嗯走地鸡,早晚宰了它煲鸡汤。”

姐姐没表现出某电影里“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夸张桥段,只是抱怨的拍了拍我的小腿,而这时,副厅门铃响了起来,我约略猜到是倪舒欣来找,拿出手机确认倪舒欣给我发过微信,没关掉门铃报警器就下楼去接她了。

小区门外,欣欣姐双手放置小腹前,拎着个长肩带包包,一身休闲JK服和之前那件仅颜色不同,常规及膝的裙子下套着长筒白袜,长发飘飘,素颜。

我才走上前将倪舒欣的包包挎在肩上,姐姐追了出来,歪腻的在后面扶着我肩膀:“哈!想抛下姐姐去约会,门都没有。”

“芝芝也在……”欣欣姐顿时眉开眼笑,绕过我去揽着姐姐的手:“我们打算去我妈的美容院,一起~”

“嗯,我们好久没一起了,等我回去换身衣服。”

俩闺蜜互相揽臂,甜蜜到无边,我头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脑海再闪过两个裸体女人取慰的场景,情急下拉开姐姐,义愤的说:“姐姐别去,你在家等我。”

“为什么?”

姐姐茫然的看着我,欣欣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点不适应我的猖獗。

“你在家逗你的鹦鹉啊。”

“哦……”姐姐眨一眨桃花眼,脸上挂着狡笑,螓首几乎贴到我面前,戏谑道:“就一只鹦鹉而已,弟弟吃‘走地鸡’的醋呀~”

天知道我对姐姐的占有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来也没谱,心头酸溜溜的好像真妒忌了,但现下解释就是掩饰,不如别理她。

“反正你别去……欣欣姐,我们走。”

我二话不说拉着欣欣姐离开,欣欣姐有回头无措的叫了声“芝芝……”却也没多说什么,徒留身后愣神儿的姐姐。

……………………

下午1点整,我们准时到达珂姨的美容院,美容院坐落一地标广场之中,非独栋,并列些品牌商店,室内宽敞,装饰格调还算高端,一个迎宾礼仪小姐带我们到前台登记,欣欣姐先前就有预约,单独被一个女护理带走,因为我约的珂姨,礼仪小姐告诉我珂姨还在给其她人做美容,让我到等候间等等,我稍观察下环境,美容院内进进出出全是些贵气妇女或是精致妆容的女人,半只男人都莫的,我一个稚龄小屁孩待在外面着实犯尬,自个走到等候间倒杯水找个角落沙发上坐着……“林林~……”

玩手机游戏玩到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正要坐不住的时候,珂姨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艳容嗪着媚笑,溺爱不明的亲切声线,配上淡妆眼影的凋敝感瞳孔,迎上她的目光很容易产生一种扑朔情愫,那是其她路人贵妇不曾给予我的,会默默在心底渴望对方的温暖,和姐姐那种情感好像。

“珂姨!”我心中莫名泛喜,续而想跟她分享好消息:“我没心脏病!我去查了。”

“嗯,珂姨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

“啊……说过了啊?”

我有点兴味索然,珂姨谄笑走过来按住我鼻翼一边,温柔的问:“痘痘感觉疼吗?”

“没感觉,珂姨,祛痘要多久啊?”

“不做美容护理的话用不了多久……”

珂姨渐渐将头俯下来,檀口吐气如兰,半分斥责的腔调:“不是说了要喊我岳母么?”

与岳母颠鸾倒凤的记忆一闪而过,虽说是意外,但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就是哄小孩的,我言不由衷咕嘟道:“可是我们都那样了……”

珂姨挨着我快速扫了一眼,并未表露出太多可以捕捉的外在情绪,悠然观察着我鼻翼上的青春痘之后,挺直身子,双手分别插到白大褂的兜兜里:“林林身上有味道哦。”

“什么?”

我拧着眉发出疑问,下意识抓住衣角嗅了嗅,旋即反应过来:“哪个……我昨天没换衣服,今天又去姐姐大学的烹饪课……”

“这样不行,油烟味有些太重了……”

“那我……回家换身衣服吧,不好意思珂姨。”

被女朋友的妈妈嫌弃味道大,我再没皮没脸也觉得狼狈,径直的想要脱离战场,珂姨“诶”的一声拉住我,嗤笑的说:“林林叫我岳母,叫岳母岳母就带你去买新衣服~”

我怎么觉得珂姨这个样子跟平时姐姐想调戏我的样子很像呢……管不了那么多了,付钱的就是女王。

我脸蛋微微一红,奶声奶气唤了声:“岳母~”

闻言珂姨的目光忽然凝聚,就像小学生得了奖励又克制高兴心情的模样,慢悠悠的要求道:“乖~……叫妈。”

“……妈。”

“林林乖,大声点叫妈妈。”

珂姨满脸的怡悦,我总感觉珂姨对于这个抱有什么执念,但这次我没犹豫,就像被唤醒内心对母上大人的依赖,亲昵道:“妈妈~”

“走吧,妈妈带你去买新衣服~”

……美容院隔壁就是商场,买套新衣服倒不费事,可我自己挑完一套了珂姨执意要给我买双新鞋子,领着我乘电梯上商场三层,说那边有男鞋专卖店,出了电梯,男鞋店没找着,一廊过去几乎是些时尚女装,有家女装店门外放有几个人偶模型,人偶仅着性感的情趣内衣。

“搬走了么……”

珂姨左顾右顾的呢喃着,因为来时匆忙,身上的白大褂尚未卸去,里面单薄的一件丝质小褂,胸前浅V,纯白色映着涤纶柔光的布料裹住她的吊钟型肥乳;镂空的V领直至雪颈,印着不算茂密的白蕾丝,隔着白蕾丝犹见乳沟的冰山一角。

相比之下,珂姨的下身就很保守了,只是条象牙白色的九分裤,连丝袜都没穿。

珂姨现在就很性感了,如果能穿上情趣内衣的话……即使没机会上手,过过眼福也挺好的呀。

我不禁食指大动,眼神望向那家女装店说:“珂……岳……啧……妈妈,要不我也给你挑件衣服吧?你这裤子不太搭配。”

“给我挑衣服……”珂姨边说话边顺着我的视线望向女装店,大概是我叫她妈妈让她觉得我没什么坏心思,竟不考虑就欣然答应下来:“好啊!”

机不可失,珂姨还双手插着大褂的口袋里,被我揽着走进了女装店,可见到店里的女导购员,我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情趣内衣了,在长长的展柜上筛选着服饰,我一眼相中独立玻璃展柜里的黑色超短裙,笑吟吟的拉着珂姨道:“妈妈,就这件吧?很衬你。”

刚还在闲逛的珂姨定了定睛,脸色庄详却有微量的声怯:“裙子有点太短了……”

壤着宝石的超短裙也就20多公分左右,以珂姨的臀占比,穿上至多能包住那挺撅的臀丘,对于一个豪门贵妇而言确是大胆了点,但覆水不可收,看着珂姨犯难我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便从背后招招手,冲后面的导购员拼命使眼色。

导购员也是秒懂,上前打开玻璃柜,取出短裙直接放在珂姨手里,谦恭道:“女士您儿子真有眼光,这件裙子是Kenzo限量版,是上过米兰时装秀的,店里就剩下这一件了。”

“是啊妈妈,这件真的很配你。”

我赶紧打圆场,妈妈长妈妈短的叫得愈发流利。

“我等会儿要回美容院,穿这个太……不太雅观……”

我褊急的做出退让,哄道:“诶呀~谁要你让别人看,就给我看就行了,穿上让我看看,看看就换下来。”

珂姨略微压住下唇,突然问我:“你妈妈……你经常给婉芙选衣服么?”

“呃……对啊。”

导购员听我们的对话有点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偷偷我瞄一眼然后站边上觉得帮不上忙,走去招呼其她客人了,我也不管不了别人怎么看,拽住珂姨的胳膊继续哄她:“妈妈~你就穿上让我看看吧?我就看看,看看合适不合适。”

“好吧,你在外面等等岳母。”

珂姨临进试衣间时,我又得寸进尺的递给她一双高档黑丝袜,珂姨大大方方的接在手里,戏弄道:“林林也经常给婉芙选丝袜吗?和婉芙通电话聊起你的时候,婉芙可不像会让你选丝袜呢~”

我心扉骤的一跳,想到珂姨不会和妈妈说了我们的事吧,要说了给我十条命都不够死啊……“珂姨……你跟我妈妈说过我们的事了?”

“说什么事?”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珂姨居然顽皮的挨着门掩戏笑道:“你猜岳母说了没有~”

“不是,你……”

“嘭!”的一声,试衣间的门被珂姨关上了。

倪舒欣这俩母女,性格还真像……在试衣间外面候着十几分钟逐步急躁,妈妈明天就回华海了,关键珂姨模棱两可的玩笑话让我完全猜不透,如果真跟妈妈说过我就死定了,前事未了后事又起,怎收场我不敢想,以至我都忘记了要欣赏珂姨的性感超短裙,拍打着试衣间大门:“珂姨,你换好没?”

“马上好,你等我一下。”

心急如焚的我没有一点耐性,用力的拽住门把手:“先别换衣服了,你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试衣间里珂姨的声音变得娇媚:“林林,这衣服有点太短了……”

我扭了几下门把手,急道:“你先开门让我看看。”

里面噤声片刻,特别迟缓的打开一道小门缝,鉴于店里还有其她人在场和心急,我冲进去顺手将门反锁起来,然而当我抬眉看见珂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驽钝了,发热的双眼让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有多么肆无忌惮。

“林林……”

此刻的珂姨受惊不小,出于女人本能的防范意识,玉手怀抱胸前,交叉着手臂往上推,白蕾丝里的吊钟型肥乳亦承着玉臂上堆,臌胀屹峭如肉桃;形状随着她的呼吸时而拨挺时而卧软。

试衣室的空间很窄,像一条僻巷,她身后有一面落地的试衣镜,宛如琴弦的背身,黑色超短裙堪堪半裹住沃腴的臀丘,不知珂姨有意与否,短裙原本的束腰带拉到了腰胯之间,也许她的本意是想遮住暴露出来的半圆丰臀,偏就弄巧成拙,窈窕蛇腰可窥一二,连股沟也凉飕飕的;略显硕魁却修长的白嫩大腿,险到大腿根被一抹绯红分隔,之下才是朦胧神秘的黑丝美腿。

“珂姨……你好性感……”

我痴迷的喃喃着,关于母上大人的事已然忘记干净,丝毫不伪饰自己侵吞的目光,镜子里,黑丝玉足是一双紫色高跟鞋,10公分的高柱鞋跟垫起那黑黝黝、亮铮铮的脚踝,自有一股魅惑的勾人气息。

珂姨伸手去拉着短裙裙角,身子不住的往镜子后靠去,妖媚得像个瑟瑟的美人犬:“林林……你……你要做什么……”

我本来也就由衷的赞叹,珂姨有点惊慌的后退着,媚眼水波粼粼又春情荡漾的,艳脸似迎还拒在引诱我一样,那晚的交媾历历在目,心脏和勃起的肉棒都跳了跳:“珂姨……我就看看而已……你转过去身去,对着镜子。”

见珂姨岿然不动,我走过去贴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唤了声:“妈妈~”

“噷呜~”珂姨双腿都颤了颤,雪颈的肌肉绷紧了又松开,居然听话的转过身去。我没猜错,珂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儿子奴!

我胆子大了起来,从背后搂着她,脸蛋蹭着珂姨的蕾丝布料与颈部:“为什么这么听话?妈妈就这么喜欢儿子么?”

“林林……别……别这样~……”

羞媚的呵斥声软弱无力,珂姨两眼迷醉的看着镜子,我干脆含住她耳朵的垂珠,双手一攀,一手一只肥乳用力抓捏,镜子里反映着不断变幻形状的乳球,珂姨一手摁住我作怪的动作,似在阻挠,滚烫的温度像能穿过布料在她肥乳上刻印淫糜的烙印。

我被眼前一幕撩得鸡巴梆硬,茎部生出的瘙痒促使我一下一下顶着珂姨半裸着的丰臀,喘气粗浊道:“妈妈,你感受到儿子手掌的力度了吗,感受到我鸡巴有多硬了吗~……”

“你……你不能这样……林林~……”珂姨扭动着身子:“真的不能……嗯呜~……”

我死盯着镜子里骚浪的熟妇,看着她陶醉动情,刺激得头皮发麻:“妈妈不就是喜欢儿子么?”

“喜欢……嗯~……妈妈喜欢你~……”

“那这里呢?这里也喜欢儿子吗?”我咬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雪颈,一手探下去揉着珂姨的耻丘:“小穴也喜欢儿子吗?”

浓稠的暧昧氛围下珂姨也似痴了,星目失神看向镜中的场景,沉醉小声道:“喜欢……妈妈喜欢儿子,全身都喜欢……”

我心中一荡,用力碾着手中的肥乳,连同衣服拉扯她的乳房蓓蕾:“这里呢……妈妈的大奶子也喜欢儿子么?”

“嗯啊~”

珂姨突然受激,丰腴身子摇摇欲坠,我忙扶起她的脸对着镜子,诱惑道:“你看镜子里的女人多骚,那有做妈妈的会跟儿子在试衣间偷情啊?妈妈是喜欢乱伦的骚女人么?”

“不是的~……妈妈不是……”

“不是吗?”我褪去裤子勒到膝盖,勃硬的男性阳具一经解放便弹跳出来,精准的贴住她湿热的股沟,我淫邪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我叫你妈妈?为什么丝袜都湿透了?”

我络续的挺弄胯部,镜子里那丰腴的双腿间不断冒出红通通的龟头和黝黑男根,隐了又现现了又隐,不断的穿插。

“哈啊~……”

珂姨低头看着在自己的双腿间不断进出的巨根,一手撑着镜子,一手向后无力抵御着我的冲击,红唇大敞却颤声嗡嗡:“妈妈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咚咚咚……”

就在我伸手拉开珂姨内裤快要得逞的时候,门外传来导购员的询问声:“女士,请问您好了吗……外面有客人想试衣服。”

珂姨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大腿猛的一夹,股间的热潮瞬间挥去大半,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惊道:“林林!有人敲门了,你停……快停来。”

到手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搁谁都不乐意,我耍无赖抱紧珂姨,依旧挺弄着嵌在她双腿间的大肉棒,凭借触觉用龟头对准小穴口,珂姨花容失色惊慌的一把推开我,我本来就需要踮起脚尖才够得着,这一下让我严重失稳,加之腹背有伤包住纱布站不住,撞到狭窄的空间墙上,右手下意识要扶着什么,结果这下太突然,只肘部撞到硬墙,随着撕心裂肺犹如被骨头被掰断的疼痛,踉跄的跌倒在地。

“林林!”

珂姨再度惊叫,见我滚爬在地头冒冷汗的样子,忙蹲下身搀扶,我只觉疼得天旋地转哭爹喊娘,对她的动作不能予以回应,珂姨没办法了走去开门想找人帮忙,我赶紧忍疼将自己的裤子重新穿起来……事后,我们从商场包扎好回到美容院,欣欣姐早完事了在大门外等着我们,见我自脖子到右手链着纱布,反应很大的问长问短,观察到珂姨一脸愧疚不安,我拍拍欣欣姐的手背说:“没事。去商场买衣服地滑,摔了一跤。”

欣欣姐转头看看珂姨,珂姨心虚般逃避她的眼睛,默不作声。

这气氛再待下去我尴尬癌又要犯了,什么祛痘去他妈的。

“真摔了一跤,珂姨吓着了……”我拉着欣欣姐说:“我这样子也不用做什么美容护理,我先回家了。”

欣欣姐叫住我:“不用去医院么?”

“不用,小事。”

“明天没课,你要不叫上芝芝出去玩玩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嗯好。”我拦了辆的士,随口答应欣欣姐就坐进去,临别之际,我偷偷望了珂姨一眼,那条红黑色丝袜已经换去,取而代之的是刚见面时的九分长西裤,她迎上我目光时艳脸绯红,情愫居多,而那长裤的裆部,貌似还有些许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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