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藤子京宴妻

盛夏时节的京都,人们自在游走,一片安乐,享受着盛世所带来的平安与富庶。

范闲也是其中的一员,虽然那次牛栏街刺杀的事最后不算自己出手了结的,但宰相家的二公子林珙和吴伯安死在五竹叔手里也算是对自己,对那些死去的人有了一个交待。

夏日难挨,范家与郭家的官司终于了断了,在许多人眼里,这已经是件小事,既然范闲已经成了太常寺协律郎,那将来自然是要尚宫中哪位公主的贵人,区区郭家对着宫里,哪里还敢多事,所以早就撤了状纸,范闲也终于得到了可以离京的许可。

范闲如今的身边总是会跟着许多保护他的人,有范宅的旧人,也有监察院的人手,如今范闲拥有一个暗中的身份——监察院提司,除了王启年之外,又从四处各路里招了些新面孔补充到他手下。

这天清晨,趁着毒辣的太阳没有出来,范府三位小主子钻进了马车,在护卫与启年小队的保护下,驶出了京都,来到了离京都不远的范族庄园。

先是在范族墓地里祭拜了长眠于此的三名为了保护范闲而死的家中护卫后,马车离开了墓地,沿着田庄之间最宽的那道田垄,往范族庄子里驶去。

早就有范族庄子里的人前来迎着了。

这里不仅仅住着佃农,还有住范氏大族里的一些潦倒家庭,平日都靠司南伯府的照应过活,接过长者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向四周点点头,范闲便在家中护卫的带领下,走到西边林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这是藤子京的院子,一入院后,发现藤子京早就已经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院中候着。

进屋坐下后范闲看着藤子京略显富态的脸问道:“最近腿怎么样?”

藤子京呵呵笑了一下:“没事儿,已经能走动了,大概过些日子,就能回京了。”

“要是觉着在这里养伤不容易,干脆还是回京养去。”正说话间,藤子京的媳妇儿带闺女进来拜见主人。

藤子京的媳妇儿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庄子里的人都叫她京嫂子,京嫂子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燎人,生得娥脸柳眉,双眸汪汪,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体态丰胶,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鲜花。

范闲眼前一亮,想不到藤子京一个中年糙汉子,媳妇却如此美貌,范闲直勾勾地盯着这迷人的人妻少妇,不由看得怔住了,京嫂子看到俊朗帅气,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的范闲也是脸上一红,垂下臻首。

藤子京见范闲一双眼睛盯着妻子看,心中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他这媳妇要说在这十乡八里,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的绝色了。

这些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

范闲和京嫂子寒喧了一阵,又拉着腾子京五岁大的闺女问了几句,范若若在一旁打发了赏钱,京嫂子便抱着孩子和若若出去了,将男人们留在了屋里。

“藤大你在那里去祸害来的这么一朵鲜花?”范闲对藤子京调笑道。

“你京嫂子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家里犯事被判刑她被发卖青楼,正好是我办差,被我救下就跟了我,一晃七,八年过去了,我常年在外,她一人在家带孩子也不容易啊。”腾子京唏嘘说道。

这两人如今也算是同经历了生死的人,所以说话就显得直接随便了许多,范闲点点头说道:“那就先在庄子里呆着,毕竟老婆闺女都在这里,伤好透了,再回京也不迟,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也倒是也会享受。”

藤子京呵呵笑道:“如今天热,炕头再热的话,可是会上火的。”

范闲倒没有机会睡睡大炕,此时听着这话,按了一下身下尘的炕,发现凉沁沁的挺舒服,眼珠子一转,就想着婚后如果要在苍山腰间住一段日子,似乎一定要想办法盘个炕才行。

藤子京说道:“少爷,呆会儿吃些果子就回府吧,这庄子里也没什么好吃食,再说如果再耽搁些时辰,回京太晚,怕进不了城门。”

范闲笑着摆摆手:“来前就和父亲报备过了,今天我们三人就在这庄子里住一宵,明天再回。前几个月一直在京里劳心劳神,难得有个机会清静一下,虽不敢住久,但一个晚上你总该招待下才是。”

藤子京这才知道他准备过夜,赶紧将京嫂子喊进来,让她准备客房热水之类的东西,田庄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胜在人多,一听说范府大少爷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十几房媳妇儿就忙活了起来,不多时便准备妥当。

范闲又叫过来王启年介绍道:“这是王启年,我如今在监察院里兼着个提司职,别和旁人说去。你们两个人以后多亲近,要知道腾子京可救过我的命。”

藤子京神色一凛,再看着范闲的眼光就又多了些敬畏,毕竟他想不到自己当初偶动心思跟着的少爷,竟然入京没几个月,就能混到那个鬼神辟易的院子里的高位了。

藤子京听着这话,黑黑的脸上浮出一层红色,连连摆手道:“少爷言重了,其实那天是少爷救了我的性命才对。”

然后范闲才给藤子京讲了讲牛栏街刺杀案的首尾,如今京都各方势力的一些反应,他的应对等等后续手段,藤子京王启年听后都默默点头表示记住了。

藤子京让范闲休息一下,他要出去安排一下晚饭,王启年也带着护卫们去庄子里安排布防了。

范闲小憩了一会,起床推窗一看日头已经偏西了,庄子里炊烟袅袅,这时藤子京走了进来,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范闲点点头,却见藤子京神情有些忸怩地又对他说道:“少爷,乡下简陋,招待不周,今夜贱内会前来给少爷侍寝,万望少爷不要嫌弃贱内粗鄙。”

正在喝茶的范闲“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啥,侍寝……?”

藤子京擦去脸上的茶水:“乡下地方的老规距,来了尊贵客人,都要妻女宴客的,本该闺女来的,但是我那闺女实在太小,好在贱内还有几分颜色,所以让她前来给少爷侍寝。”

范闲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藤大,我当你是朋友……”

藤子京呼地一下跪在地上,伏身泣道:“少爷高义,上次救我性命,又赐我大量钱财养伤,藤大愧领,无以为报,这次宴妻,其实也是想请少爷帮我一个忙!”

范闲将藤子京拉起来,不悦道:“藤大,有啥事你就直说,搞这些名堂作什么?”

藤子京黑色的脸红了红,赫然说道:“少爷,上次牛栏街刺杀,我的子孙袋受伤后,就阳根不举,这几个月到处吃药问医,都没有啥效果,这不,你瞧现在连胡子都不长了!”说着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范闲就是医生,闻言直接说道:“脱了,让我看看!”

当即让藤子京脱去裤子一察看,阳根完好,可阴囊完全萎缩了,没有睾丸只剩一张皮。

范闲再给他把脉,脉象弦滑,肾气虚弱,的确是不举之症。

范闲沉吟道:“藤大,这个忙我肯定要帮你,回京后等我去太医院问问,或者等费老师回来后再给你……”

藤子京苦笑道:“少爷,我已找过一位赋闲在家的老太医看过了,没了子孙袋,等于太监去势,无法可医了。我想请少爷帮的不是这个忙。”

“那是啥忙?你说,你说?”范闲也有点好奇。

藤子京尴尬地说道:“你京嫂子花信年华,我这房事不举,让她如守活寡,夜夜难熬,劝她改嫁,她又死活不愿,这乡巴庄里也没有她看得上的汉子。今日,我看她神色,我便知她对少爷动心思了。”

范闲惊得口瞪目呆,这绕来绕去,还是侍寝那事。

藤子京又说道:“乡下宴妻侍寝,本就是老习俗了,我刚才问过贱内,她也同意了。再说,上次在醉仙楼少爷你和司理理姑娘在楼上盘肠大战那个动静,我便知少爷你是个欢场悍将。”

“所以,请少爷成全!”藤子京又跪下了,一幅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

范闲坐在椅上沉默半响,叹道:“好了,我答应了,你快起来吧!”

藤子京大喜,起身道:“少爷放心,今夜我就守在院门外,一定无人打扰。”说罢就喜滋滋地转身出去了……

晚饭吃的是野味儿,虽然藤子京一再说田庄里没有什么好吃食,但乡下最不缺的就是山珍野味,院子正屋摆了个大圆桌,桌上点了两支大蜡烛,烛光照映下正中一口大锅,流着肥油的肉片在锅里面翻滚着,再配上滑嫩的青片荡菜,真是无比鲜美,香气四溢,四周摆了好几大木盘肉片竹荪香菇青菜之类的菜品。

寒暄了一阵,藤子京和王启年坐在下方,范思辙范若若分坐两边,范闲坐上首,京嫂子打横坐陪。

范闲听王启年说已安排好护卫们的饭食后,就放下心来同众人先干了一杯酒。

范思辙不喝酒只管捞肉吃,范闲好笑地望了他一眼,也夹了块肉送进唇里,发现这肉极嫩,但是丝皮之间层次分明,极耐咀嚼,不由大赞,问道:“这是麂子还是什么?”

听着少爷发问,坐在身旁招呼着的京嫂子赶紧回答道:“这是白麂子肉。”

范闲转头看向京嫂子,夏日傍晚更加炎热,京嫂子上身只穿了一身白色圆领短袖居家薄衫,下身是女眷们通常在夏日爱穿的黑绸薄裤,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微微凹陷,京嫂子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皓腕,圆腻皎洁,胸前两座高耸浑圆丰腴,说话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量!

不知是灯下观美人缘故,还是坐怀易乱的阳亢体质,范闲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把杯中美酒一口就饮了下去,京嫂子见状连忙起身给范闲把酒杯斟满。

京嫂子给范闲斟酒,半边乳肉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范闲的肩臂,范闲恍若未觉地转头询问藤子京,这些山货野味有没有腊制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高兴地让对方帮自己包个几十斤,准备带回京都去。

藤子京没有想到今天准备的事物竟然如此合少爷的心意,也是十分高兴。

范闲端起酒杯与桌上几个人喝了一巡,笑着说道:“藤大你伤还没全好,就少喝点。”这酒是庄子里自酿出产的桂花酒,平日也供应京都范府。

这酒色泽金黄、芬芳馥郁、甜酸适口,很是好喝,范若若一时贪杯,喝了两杯后就感有点头晕,吃了些肉就先离席回房休息去了。

京嫂子给范闲斟完酒后,又靠过来给他布菜,柔软丰耸的乳峰靠依在着范闲的肩背,范闲只觉身畔的少妇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肩背处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凸起……

酒乃色之胆,美色在畔,烛火昏暗,范闲那里还忍得住,一只左手抚上京嫂子的丰臀,在她丰腴粉臀上来回搓揉了几下,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忍不住左手在京嫂子的丰臀上拍打了“啪啪”两下,右手递过一杯酒说道:“京嫂子,你也喝一杯啊……”

京嫂子除丈夫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拍打过屁股,吓得第一时间看向藤子京,藤子京正在和王启年拼酒,对这边视若无睹,小胖子范思辙还在旁若无人地捞肉吃,京嫂子这才惊魂未定地坐下来,接过范闲的酒杯移至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右手端杯饮酒,左手却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京嫂子正慢慢吃菜,忽觉大腿一热,低头看去,却是范闲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慌,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藤子京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看向自己,只道是她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王启年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京嫂子大腿被摸不禁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贪恋范闲的帅气俊朗,答应了今晚的侍寝,但如今竟被当众轻薄,心中倍感羞耻。

不由得夹紧双腿,横瞟了范闲一眼,竟带有三分风情,把范闲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方寸。

范闲正在摩挲着人妻少妇丰腴大腿的左手,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京嫂子紧夹的大腿根部,一下子按在那只隔着薄薄绸裤的少妇阴户上。

他这一下令京嫂子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

范闲用手指死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那只隔着绸裤的娇嫩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肥美阴部的温热直透范闲的手心。

京嫂子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

除藤子京外,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娇嫩沟壑,随着范闲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了下体深宫。

京嫂子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妇的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

范闲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的美少妇,他扣挖着美少妇那娇柔的幽壑一会儿,京嫂子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弄湿整个绸裤,粘满他一手。

京嫂子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不知什么时候,范闲手掌中那一团绸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美少妇的下体,京嫂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无奈地扭动娇躯。

她芳心娇羞无限,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就在此时,范闲指尖运力一下就把京嫂子的绸裤裆部扣破了,范闲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伸进绸裤隔着小小的亵裤儿不断揉搓京嫂子饱满的私处,肆意撩拨掐弄把玩。

直把京嫂子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

突然感到范闲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范闲手中。

那边藤子京和王启年还在不停的吃喝着,这边范闲却在尽情玩弄着少妇人妻的私处。

范闲一边摸揉着京嫂子的阴部,一边夹菜吃肉,还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京嫂子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挑逗,含着微笑与范闲说话。

藤子京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子的私处现在正被范闲恣意玩弄,这边京嫂子强忍挑逗,她端起一杯酒,对范闲嗔道:“少爷,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吃一杯。”

范闲被京嫂子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接过酒杯一口喝了,左手食指竟然探进京嫂子已经湿滑的小穴里,用力抠挖起来。

京嫂子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少妇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场出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少爷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双手按住范闲的手,想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范闲的手指哪里是她一个小妇人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小穴抠挖着,一边贴着京嫂子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其黄色的段子。

京嫂子假装认真听着范闲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范闲讲了些什么。

范闲的左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少妇的秘处阴蒂细细揉动,敏感带受到如此刺激,京嫂子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朱唇,右手紧抓着桌下范闲左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她阴部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了。

只听范闲说道:“怎么样,京嫂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京嫂子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少爷好讨厌哦,讲这么下流的笑话。”

范闲哈哈淫笑着,左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京嫂子小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

京嫂子紧张得几乎叫出来,一面用右手抓住范闲的左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他敬酒,好叫他分心。

但范闲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两不耽搁。

半响尽兴后,才收回魔爪。

京嫂子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拿起桌上的空木盘挡在两腿中间绸裤的破损处,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尽兴,奴家再去取些肉来。”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范闲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闻了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风袭袭,大口吃着野味,大杯喝着好酒,真是人生快事啊。一大锅白麂子肉很快就见了底,一坛桂花酒也大半入了范闲的喉。

用过晚饭范思辙极为变态地继续钻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算帐,范闲是真不知道,算帐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玩的,更何况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霸王,居然能耐住性子陶醉在枯燥的数字之中,只好叹声一样米养百样人,便由着他去。

藤子京拄着拐杖陪着范闲,走在院外的田垄上,看着对面几座青山坳里仿若静浮着的那轮圆月,头顶是不知名的树木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很美的一个田园风光画面。

走了几圈散了些酒气后,两人回到藤家院子客房里坐了下来又说了一阵闲话,一个中年仆妇给屋里端来一盆热水后,藤子京便心领神会地起身向范闲拱拱手告辞离去。

宴妻!这事以前范闲就听过,想不到今日遇到真的了。

范闲见事已至此,即来之则安之,就算刚才藤子京不说,他也感到胯下之物有抬头之势,正好帮人帮到底了,就当日行一善了。

等了一会,门外就传来京嫂子微颤的声音:“少爷,我给你送醒酒茶来了。”

这真是醒酒茶,不过醒的是此酒非彼酒。

范闲打开房门,京嫂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含羞带怯地站在门外,范闲连忙让她进来,错身而过,一股女人浴后的香气扑面而来。

范闲伸头望去,院门紧闭,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进屋关好房门,范闲借着烛光,仔细打量俏生生立在眼前的京嫂子。

京嫂子又换了一身粉底绣着桃花的圆领罗裙,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丰腴,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际,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诱人的杏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小巧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

范闲也不知是不是酒劲发作了,正准备说点什么的他,感到胯下的阳物已不受控制地昂扬而起了。

蓦地,京嫂子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俊朗帅气的少爷大腿中间那里隆起鼓鼓囊囊好大一坨,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裤子顶起这么大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

连忙端起那盆温热水走到范闲面前,轻声说道:“少爷,旅途劳顿,我帮你洗洗。”

范闲也不费话三下五除二脱光,只穿短裤站在京嫂子面前。

京嫂子弯下腰身就帮他褪下裤子,这一脱不打紧,没了裤子束缚,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脱困般弹了出来,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顺着惯性猛地戳到了京嫂子嘴角,继而向上一翘,龟头顶端顺着女人的脸蛋一直滑到了眉角,筋肉虬结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几乎都要贴到范闲的小腹上,紫红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红色蘑菇头昂首向上,青筋毕露红通通的肉茎直愣愣的晃动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蟒蛇。

“啊!”

京嫂子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扬,双膝一软弯下腰就蹲在范闲的面前,看着面前这根大黑蟒,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是太大了……”

好家伙,她仔细打量眼前这根大黑蟒:俊朗少爷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棒,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筋肉虬结,笔直朝天,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细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鹅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威猛凶煞,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

京嫂子朱唇轻咬,她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一种酥麻感觉立刻传遍范闲的全身。

“哦!”京嫂子和范闲均是身子一颤。

而京嫂子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屌躺在雪白细嫩的小手中被女人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撩拨着女人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烛光下,京嫂子更是单腿跪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因为距离太近,京嫂子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京嫂子闻到一股浓重男性体味,她表面平净,但她感到自己的下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京嫂子忍不住变拈为握,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她试图用手握住肉棒,但是范闲这话儿实在太粗大坚硬了,谁料玉指拼命张开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无法环绕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京嫂子的全身,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啊,有好久没有触摸到了这么火烫的玩意了,好烫,好大,烫得人心都要化开了。

京嫂子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再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将范闲那个硕大的龟头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京嫂子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女性受到男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

“少爷,我帮你清洗一下。”京嫂子小声道,她拿着毛巾沾了些热水,托起肉屌轻轻柔柔地清洗起来。

京嫂子优雅的伸出一只手从水盆里不停的撩起热水,洒在范闲的肉棒上,然后轻轻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肉棒撸动起来。

她不愧为成熟的女人,也只有如她这般年纪的少妇才知道怎么给男人清洗肉屌。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京嫂子上下拉撸磨蹭清洗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京嫂子好奇地用一只手抬起粗长的大屌,顺便用小指拨开浓密的黑毛,要将藏在大屌下面的阴囊也清洗一下。

京嫂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范闲暴露出来的胯下阴囊,多么肥大的阴囊啊!

简直像是驴子一样!

这鼓胀的精囊显然储存了一个青年壮男超大容量的精液。

京嫂子纤手把肥厚的阴囊掂了几下,心中一酸:“这要是自家男人的物件该多好啊。”又用热毛巾裹住囊皮仔细搓洗,仿佛在玩弄一个鼓胀的水球。

随着阴囊传来的奇异快感,范闲身子不能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那肉棍又硬了几分,涨得他十分难受,范闲本来背着双手望向屋顶,但下体的反应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他只能艰难地开口问道:“洗好了吗,京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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