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诸行无常长公主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望着广信宫大门,范闲没由来的想到了这句话。

他和婉儿结婚后就会接管皇家内库,这就是挡了长公主的财路,这是个零和博弈是一种冲突性博弈,双方都没有退路可言,不是做了女婿孝敬个丈母娘就能化解的。

待到了广信宫门外,一路跟着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到了后方,大气不敢吭一声,宫女醒儿也紧张得很,低声对范闲说道:“范公子请进。”

范闲挑挑眉,心想还没传自己,自己就进去,未多有些不合规矩,万一被长公主岳母殿下一剑砍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林冲当年不就是着了这道。

但他知道今儿没那么恐怖,这些太监宫女只是无来由地害怕长公主而已。

长公主李云睿,名字多有几分男儿气,却是个极柔弱的人。

当然,这只是个假象而已。

她有很多身份,内库的实际控制者,宰相当年的老情人,陛下最得力的政治助手,后宫里超然的存在,太后最疼爱的女儿。

而对于范闲来说,对方其实只有两个身份:一是曾经想杀自己的仇人,二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广信宫里透着丝阴寒,大白天的,宫门自然没有关,站在门外都可以看见里面种着些沉睡之寒梅,厌暑之幽兰,经年之青竹,未开之雏菊,宫殿里可以看见许多白色的幔纱在轻轻飞舞着,整体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般纯净与稚嫩。

范闲眉宇间一阵清冷,似乎受到这座宫殿气息的感染。

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宫女出现在门口,向着范闲微微一礼。

这宫女眉毛极长,眼神却有些冷漠,但说话和肢体动作依然很有礼数,很恭敬地将范闲迎进宫去。

白纱,全是白纱,范闲有些愕然拨开迎面而来的白色幔纱,广信宫里的幔纱比前次在靖王府后花园里看见的要多上太多。

四周的布置也显得有些怪异,与皇宫里的庄严气氛不符,倒有些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生住的地方。

重重幔纱的最后,是一张矮矮搁着的床榻,有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长裙的女子正斜躺在那里,单臂支颌,腰段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流,眉眼如画,神色却是怯生生地引人怜爱。

这是范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丈母娘李云睿,就像许多第一次看见长公主李云睿的人一样,他瞠目结舌,不知眼前所见女子是真是假,是画上的人儿还是水中的仙子。

李云睿年约三旬,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金色牡丹,鹅蛋脸,面如桃花,细眉如柳,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一点红,真的是肤白胜雪,身材高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冷,神态像极了青涩少女,那自然散落在榻上的顺直黑发又长又密,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足以让世上的所有男子都心神向往。

这时,李云睿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是一具多么成熟诱人的女体啊,一件浅黄色束衣托住胸前的两座肉峰高耸坚挺,饱满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束衣没能完全复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丰腴熟美性感的臀部浑圆翘挺,露在裙外的两条修长的玉腿白晰光洁。

范闲面上惊愕,而他奇妙遭逢,澹州十六年练就的心性,却让他的脑中一片平静,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母娘,虽然和婉儿有些相像,却比婉儿还要美丽许多。

范闲虽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却也不愿意在心中将对方喊成丈母娘,似乎觉着这样喊,确实与对方的天生姿色极不相配。

手里撸着一只白猫的李云睿看了范闲一眼,这一眼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内容,怯生生的惹人怜爱,淡唇微启说道:“你自己拾个椅子坐吧,我有些头痛。”

范闲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李云睿说了一句废话,这偌大的广信宫里,竟然是一个椅子都没有。

正纳闷的时候,又听李云睿柔声说道:“范卿家,听说你精通医术,婉儿这些天身体大好,全亏了你。”

范闲赶紧躬身道:“长公主谬赞,全赖御医们精心护理,臣只是出些偏方。”

“噢?”李云睿伸出细细的手指,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随着指尖的揉对,她的额角处渐渐乏红,“可有治偏头痛的偏方,我这些日子头痛得厉害。”

李云睿有头痛的顽疾,这点范闲听婉儿说过,上次在避暑庄外也偶尔听太子提到过。

但范闲此时更注意的乃是李云睿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自称,几句话中,李云睿称你称我,显得格外亲热。

范闲微微一笑道:“头痛有许多种,老师当年教到这里的时候,也颇为头痛。”

这话淡,但两个头痛也挺有趣,李云睿浅浅一笑,柔媚顿生。

范闲自己与费介的关系,在京都里早就不是秘密,更不可能瞒过李云睿,所以干脆挑明。

“真没有什么好法子吗?”李云睿今日不问其余,竟是单单在头痛症上打转,满脸愁容,柔弱不堪,“这几日真是痛死我了。”

范闲微微低下眼帘,静心宁神:“臣倒是学过一套按摩的法子,虽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但总有些舒缓之效。”

李云睿眼睛一亮,柔声道:“那赶紧来试试。”

范闲苦笑道:“这……怕是有些不方便吧。”

李云睿掩唇噗哧一笑,“想不到名满京华的范大才子,居然还是个持礼的酸儒之人,且不说病急从权,只是再过几日你就也是我儿子了,又怕什么?”

范闲看着对方少女般的娇态,再一联想到对方的真实年龄,本来应该产生很恶心的感觉,但是看着李云睿嫩滑的脸颊,清如初叶的眉,还真很难产生反感。

但听到儿子二字,他心中依然生起一丝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应道:“长辈有命,岂敢不从?”

太监端上铜盆清水,范闲仔细地洗净双手,然后缓步走到李云睿身边,深深吸了几口气,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稳定地伸出双手,搁在了对方的头上。

手指穿过李云睿的黑发,发尖飘过温柔,有些微微的痒。

范闲手指尖摸到李云睿的发际,然后轻轻向上,双手拇指摁在太阳穴上,两根食指同时在她的眉上描了一描,确认了眉心的位置。

一叩。

李云睿似乎没有准备好,轻轻哼了一声,倒是听不出来是痛楚还是按到了部位。

范闲平心静气,倚仗自己对人体穴道的认识,缓慢而又稳定地为她揉按着头部,手指与李云睿头部肌肤的每次接触,都是那样的稳定。

“嗯。”李云睿皱了皱眉,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手法竟然如此好,指尖似乎带着一道道细微的气流,在揉弄着自己痛楚的根源,每一捺,每一摁,都会让自己轻松许多,精神渐趋放松,竟似缓缓生起一股睡意。

“这手法也是费介教的吗?”她半闭着眼睛,斜靠在床榻之上,朱唇微启,随口问道。

“认穴之法是费先生教的。”范闲的手指依然稳定地在光滑的肌肤上移动着,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这按摩的法子,却是自己学的。”所谓久病成医,当他前世静躺在病床上,所以那位可爱的小护士常常帮他按摩腿部及全身的肌肉的手法,范闲却记了下来。

“挺不错的。”李云睿表扬了一句,又缓缓地闭了眼睛,享受着那双少年的手所带来的温暖放松感觉。

广信宫里一片安静,李云睿的双眼一直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微微颤抖,她忽然开口说道:“你要娶婉儿,就必须忘记四年前的事情。”

范闲的手指一顿,恰恰停留在了李云睿耳下某处,那处看似寻常,却是致命的穴位。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范闲马上又面带微笑开始揉动,声音却有略微有些诧异:“四年前?”

李云睿笑了笑,唇角拱起好看的曲线,似乎在心中暗叹这位少年郎,转了话题:“陛下的意思,我想范大人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李云睿甜甜柔柔的话语,忽然说出这样严肃的话题。

两相比较,格外透着一股寒意。

范闲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知道对方说的是内库的事情,此时装傻也不可能再蒙混过关,只好微笑说道:“听陛下公主安排。”

“噢?听说你最近在京都开了家书局,开了个豆腐坊。”李云睿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闭着眼的脸颊一笑之下,依然美丽,“世家子弟,多半是些只会清谈,不会做事的无用之辈,你能提前进入这个行当,为将来按手内库做准备,这点我是很欣赏的,只是豆腐坊这件事情未免胡闹了些。”

范闲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继续为李云睿按摩颈椎,两手轻轻搭在她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入手嫩滑,如同绸缎,范闲揉了几下,感受着长公主的天鹅脖,先用两手拇指按揉“风池穴”,然后沿着颈椎骨两侧一分半处一点点按了下来。

李云睿只觉范闲按摩之后的地方轻爽舒适,感觉范闲按完脖子之后就停了下来。

李云睿微微眯眼,说着:“嗯…别停啊…下面一点,再下面一些……就是那儿……”

范闲的手按照李云睿指示往下移动,经过李云睿的锁骨,来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轻轻揉捏,虽然李云睿的大奶子近在咫尺,但范闲只敢在她双乳边缘游弋,不敢靠近那乳肉地带,怕惹得李云睿不高兴,被她借口惩治。

即便如此,范闲依然感到无比愉悦,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美艳绝色的长公主……他的呼吸不由粗浊起来,鼻息喷在李云睿脖子后面。

李云睿感到脖子暖暖的,痒痒的,尤其范闲身上透着一股男子阳气,这让她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她见过的男子多不可数,尤其喜欢这种纯情少年郎,每次遇到都要逗弄一番。

多少年了,她还未遇到过范闲这么有趣的少年人了,而且又马上要成为她的女婿,难得的禁忌和刺激,让她生起了亵玩的念头。

范闲两手在李云睿的胸脯周围打圈圈,指尖与嫩肉触碰,陷入其中,又反弹回来。

“位置再挪挪,下边,左边……就是那儿……啊……”李云睿一声娇呼。

原来范闲根据她的指点,两手来到她胸部中间,隔着薄薄的衣物覆盖在那一双丰满大奶子上,指尖刚好触及乳头,这让李云睿浑身酥麻。

李云睿居然让自己给她摸奶!

范闲心神摇曳,不能自己,甚至一时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李云睿心思多变,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范闲壮着胆子揉弄起来,两手覆盖着李云睿的丰满大奶子来回揉弄,李云睿的奶子柔软嫩滑,又有惊人弹性,往下压时非常轻松,两手几乎都能陷入乳肉之中,只稍一松手,那乳肉便立刻反弹,恢复原状。

突然李云睿站起身来,脱去了外面穿的浅粉色宫装长裙,为了方便范闲按摩,还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卧在云榻上,薄纱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两颗瓜乳压的扁扁的,乳肉竟然从肋下挤出一半,丰腴成熟的大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夸张的曲线。

木榻上那温软身子的体香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气息,看着眼前那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头,丰腴大腿雪白修长的长公主,范闲只觉头脑一阵晕眩。

范闲先是在长公主肩颈臂膀轻拍按压,再两手忽轻忽重在背脊肩头揉捏,李云睿的身子一阵阵地酸麻舒爽,那种酸软感觉从肩背窝一下下地涌往全身,不由对范闲的手法大加称赞: “继续,本宫后背也有些酸痛。”

范闲答应了一声“是”,沿着脊椎两侧一寸寸按揉了下去,直到腰臀相互连接的丰隆地方。

虽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两瓣肥臀像揉面一样狠狠揉捏,但范闲还是忍了下来,从腰重新按摩回了颈椎。

李云睿满意的又趴卧改为仰卧,正对着范闲,不经意间让衣襟和抹胸松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甚至连鲜红的乳晕都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两颗瓜乳挤成的乳沟更是深不可测,范闲偷偷扫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

李云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得意,却假装没看见 ,故意问道:“我头脑昏沉是因为颈椎不好,那肩背酸痛是为何呢?”她当然知道原因。

范闲期期艾艾,一脸为难:“回长公主,是因为……是因为殿下.....胸前负累过大,因此牵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云睿故意道:“你这孩子直接说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绉绉的。”

范闲“啊”的一声,维持着羞涩大男孩的人设,面红耳赤地应道:“是......是......”

李云睿心里更加得意,回首说道:“你我以后会是一家人,有些话直接去就是了,不要拐弯抹角显得生分了,好了好了,接着继续按摩吧?”

范闲只有唯唯诺诺,嘴里应是,手里加劲。

范闲将李云睿双足握住,一双秀美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玉,五根细长淡红色的的脚趾整齐并拢在一起,五枚脚趾红润嫩滑,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范闲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范闲一双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一手握着李云睿脚踝,一手以两根指节在她脚心磨动起来,李云睿只觉脚心处即是酸麻不堪,又是异常舒坦,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下来。

初时她还有些担心范闲会乱摸,但那两根指节在她脚掌纹路上划来捏去,舒畅不堪,随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软,李云睿慢慢闭上双眼体会那轻松的感觉。

范闲手劲渐渐加重,不住按捏钻抠她的脚指到脚心一带,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范闲此一脚底按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李云睿闷哼了几声,感到脚底传到大腿根部一波波异常的酸麻舒畅,瞬间感到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一丝销魂的呻吟。

李云睿沉浸在腿上传来的酥软感觉中,渐渐觉得全身松弛麻软无比,更奇妙的是,在这全身放松的同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下体大腿根部尽然随着范闲的一收一放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麻痒,虽然那些羞人部位并未被接触,却隐隐地有些发酸的感觉。

李云睿此刻正在全身舒畅当中,不疑有它,只是本能地觉得将双腿分开一些比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将本来只是微微分开的大腿往两边分去,把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

范闲低头细看,只见两腿之间,那美妙的臀线和女子阴部丰满的形状仍然是隐约可见,而女性下体特有的芬芳味道更是让范闲几欲疯狂。

范闲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掌往靠近李云睿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捏去,方一用力,范闲便突然警觉,大为后悔,生怕李云睿突然翻脸。

但此刻却见躺着的长公主只是哼了一下,竟然又扭动腰肢,将大腿往两边再分开了一些。

其实女人生性多变,李云睿本来就有股疯劲,初时让他按摩就有让范闲先占点小便宜,她再翻脸拿捏他的意思。

但范闲所用按摩技巧为极为高明的暗含挑情认穴之法,虽不接触敏感部位,但在足底脚掌小腿大腿等穴位挑拿按捏揉叩,一样地能让女子春情勃发。

先前李云睿已被在下体腿部各处血脉得到充分按摩,等到范闲按到她大腿内侧柔嫩部位时,便如引发了积蓄多时的激流一般,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身子顿时又麻又软,竟是情不自禁地哼了出来,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往上翘起。

李云睿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这一瞬间竟希望有东西在下身那敏感处挠上两下,虽然心知再继续下去必然会遭范闲轻薄,但身体慵软就是不愿动弹。

范闲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起身慢慢的在她肩胸部按摩起来,想要测试一下李云睿的底限,李云睿放心之余渐渐陶醉在这推拿按摩的酥爽催眠中,任由范闲的十指慢慢的从肩部搓揉到她那对饱满乳球上。

范闲见李云睿没有出声喝斥,心中大喜,卖力的变换各种手法揉搓长公主胸前的一对雪丘,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李云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范闲听到长公主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心知努力得到了回报,便见机便停手叫李云睿翻身,趴在凉榻上做腰部推拿按压摩,李云睿依言翻身趴在凉榻上,范闲从她小腿足跟揉捏到丰腴的大腿上,上下来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李云睿只觉双臀一紧,那范闲的双手已是按上了李云睿那丰满的大屁股,此等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李云睿不由得轻呼一声道:“闲儿,屁股也要按吗?…”

此刻范闲摸到了长公主的臀部,心下之爽岂止溢于言表,心知长公主不过是本能的羞涩,他正色道:“长公主,腰臀乃是女性身子的重要部位,要知道女子年老后体形臃肿,往往也都是从腰臀开始。长公主天生丽质,我想按摩后效果更佳。”

李云睿本来已被挑起情欲,此刻听说能有助于保持身材腰臀线条,姑且无论真假,但凡人在此等情形下,终是要给自己一个理由。

此刻李云睿便想到,看看这手法到底如何却也好,至于那范闲要占便宜,嗯,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李云睿腰部纤细,而臀部却丰满挺翘,范闲双手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按摩,却给她带来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只见她银牙轻颤,美目紧闭,死死忍着不叫出来。

然而此刻她再怎么控制,又如何能违背身体的反应。

范闲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抚摸,终于让李云睿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口中随着对方手上的力道而间断地轻呼出声。

范闲见李云睿终于失控呻吟出来,心知自己已可放开手脚大干,便将手掌从腰部下移,一只手开始揉捏李云睿那粉嫩臀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插入了她的两片臀肉中,利用手指在屁股缝中不停划动。

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由于是趴在凉榻上屁股紧绷翘起,因此肥美阴户已透过湿润亵裤显出了轮廓,范闲的手掌穿过李云睿两条雪白大腿在腿间嫩肉揉捏按摩,大拇指头有意无意的戳到沟壑幽谷中的柔软凹处。

李云睿胯下要害处被袭,两条大腿受惊本能夹紧,范闲被夹得紧紧的左掌立刻感受到长公主两片肥厚阴唇的温热饱满,马上用力紧紧掐住这最诱人的部位轻轻地扣动捏揉,李云睿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花瓣蜜穴开始悸动起来,一股春水暖流从肉穴深处涌了出来,沾湿了范闲整个手掌。

范闲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现在趴在面前任他摆弄,雪白的肌肤透出一层红玉般的微晕,两颗饱满硕大的乳房坠挂在胸前微微摇晃,丰满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只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竟是有前世第一次见女人裸体时那种心跳的感觉。

李云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让范闲继续按摩还是让他立刻离去。

此刻范闲的手法已经全然和按摩无关,一只手在李云睿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透过那薄薄的亵裤按在李云睿的阴户,感觉到里面粘滑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手指深深地探入了李云睿的阴唇,隔着薄裙在她的肉洞四周抚摸。

李云睿本能地将屁股翘起迎合著范闲,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而范闲还不时隔着薄裙在她屁眼上轻轻揉动,让她纤细的身子不时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

李云睿呻吟越来越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叫起来“不要……,哦……闲儿,……停……停手啊……”虽然一边口中反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将大屁股耸动起来配合这范闲的手指。

看到李云睿淫水直流染湿了整条亵裤,娇躯在自己手下不住颤抖,范闲更加起劲地揉弄着她的屁眼和阴户,透过那已被体液染湿的内裙,已经可以感觉到李云睿下体阴唇已经完全分开,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放,体内淫液更是泊泊流出无法自制。

范闲只觉得刺激异常,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终于在自己手下露出了女人的娇弱之态,分开双腿翘着屁股让自己玩弄着。

他快意之下,一下子隔着衣裙将食指插入了李云睿屁眼半个指节,而放在李云睿阴户上的手指也大力按在她阴门上揉动起来。

屁股缝本来又酥又痒,突然被暴力侵入,李云睿只觉一阵难言的感觉从肛门处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连同子宫一阵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这时下体阴户处范闲那灵活的手指突然也从阴道口强行挤了进来,身体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侵入,李云睿只觉得下身甬道用力地夹紧了侵入物,整个腰肢和臀部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缩。

只听李云睿娇哼一声,两条雪白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眼前金星乱冒,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

跟着又是一阵难以言语的酸软,婀娜的肉体又不受控制地瘫倒在榻上,随着一阵阵的余波不时地痉挛着……

看到李云睿终于春情勃发的娇态,范闲再无法忍耐,猛地掀开了李云睿下体丝裙,将她里面的亵裤一下子扯开,露出白白的丰腴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

他只觉眼前一亮,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粉色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

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白色粘黏的淫液……

范闲伸出手指摸上了那正在蠕动收缩的粉红阴缝,李云睿娇躯一抖,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全身发软瘫在榻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移动,只觉身子疲软之极,不但酸软不堪,现在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偏偏胯下蜜穴难受的空虚感却愈来愈强,她清楚地感到现在是多么渴望有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户,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便是失身于范闲。

李云睿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把身子给女婿?将来如何面对婉儿?

婉儿,想到林婉儿,李云睿一下就人间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看向范闲问道:“你和婉儿相识有段时间了,可曾做过男女之事?”

面对突面的画风,反应极快的范闲连忙垂首道:“回长公主,我和婉儿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云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给婉儿送药,然后两人在她闺房中一呆就是一整天,说清清白白的谁信?”

范闲面红耳赤,神情紧张口中呐呐无言。

李云睿缓缓靠近范闲,香甜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女蛇,“你们名分已经定下了,年轻人年少慕艾,一时间把持不住,也不是什么大事。”

“告诉我,你们亲嘴了吗?”

范闲呼吸急促,“嗯”了一声。

李云睿将嘴巴凑近范闲赤红的耳朵,轻轻喷吐热气,“那么,你这个坏小子把玩过婉儿的大奶子了吗?”

范闲“明显”被高贵的长公主说出大奶子这个词刺激的头昏脑胀,又颤抖着“嗯”了一声。

李云睿伸手从范闲胸膛摸索下去,抚过结实的腹肌,一把握住他胯下的龙蛇,吃了一惊后笑道:“你这人看起来秀气斯文,想不到鸡巴却如此硕大!”

在李云睿的揉弄下,范闲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李云睿的纤手在勃起近乎炸裂的鸡巴上滑撸,轻声问道:“那么!你用这根大鸡巴操过婉儿的小逼了吗!”

范闲再也“把持不住”了狠狠地一把抱住了李云睿,喘着粗气挺着高耸的鸡巴就隔着两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处乱戳。

“住手!”李云睿脸色一变,一瞬间就从放荡到了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抓住女婿鸡巴揉弄,用淫话儿勾引的荡妇从未存在过。

范闲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抱着岳母,鸡巴依旧隔着衣服插在岳母腿心里。

李云睿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挺着根大鸡巴,是不是给个骚屄你都会操进去!”

长公主面容严厉,嘴巴里:“大鸡巴,骚屄”乱骂,腿心还紧紧夹着女婿的鸡巴,范闲只觉得心中兴奋不已,却还是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羞涩样子,期待李云睿接下来的表演。

李云睿继续呵斥道:“刚才你说要让婉儿一辈子幸福,我不过是稍稍用些手段试探一下,你就要挺着大鸡巴操岳母,你就是这样让婉儿幸福的?用本来应该操她的大鸡巴操她的娘?”

范闲心中得意,大赞自己演技成功,脸上却是一副悔恨的表情,连连道歉。

李云睿“呸”了一声:“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连我这个岳母都挺着大鸡巴想操,更何况外面那些狐狸精小淫妇,岂不是招招手你就硬了!为了避免婉儿以后受苦,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范闲连连告饶:“岳母大人在上,念在小婿一时糊涂,还望绕过这一回,小婿日后绝不再犯!”

“还说什么以后!”李云睿一脸冷笑,用力夹了一下双腿,“你这根混账鸡巴还在这里硬着呢!”

范闲“羞愧”地道:“其实小婿心里已经没了欲念,只是岳母美腿夹的太紧,小婿实在没法子控制。”

“好啊,反到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自己的混账东西都控制不住,还要它做什么,割掉算了。”

范闲被吓的一跳,连忙求饶道:“岳母不要,婉儿的日后的幸福还全凭它了。”

李云睿冷笑道:“不听话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这是话里有话呀,范闲敏锐地察觉到。

李云睿凭借手段想让范闲理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拿捏他,因此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听你这话,是心里面不想,但控制不住这根坏东西,对不对?”

“对对对,小婿心无杂念,但实在控制不住啊。”

“那可不行,多少男人就是控制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坏事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范闲一脸迷茫:“这要怎么学?小婿实在不知道。”

李云睿所有谋划为的就是此刻:“罢了,我毕竟是婉儿母亲,为了她今后幸福,就帮你一下,把裤子脱了。”

“啊......”范闲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是想我把你要操我这个岳母的事告诉婉儿吗?”

范闲“一脸羞愧”的低下头,慢慢脱下裤子。

看着范闲自己脱下裤子,李云睿走近前,仔细看着这根粗如儿臂,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有着鹅蛋般的龟头的大鸡巴,质问道:“看你大鸡巴这颜色,这模样,你敢说你没操过婉儿的小逼?”

范闲面红耳赤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呐呐不敢言。

……………………

“其实,我想杀你。”刚刚才似乎变得暧昧了一些的气氛,却因为长公主面带微笑的这一句冰冷话语,顿时化作了庆国北疆的寒夜,冻住了广信宫里的一切,四周飘舞着的暧昧白纱,也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范闲依然温柔地保持着微笑,将右脚往后方挪了两寸,摆出了最容易发力的姿式。

监察院早就察出来了吴伯安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有两次想杀死自己,在这清清粉粉却暗藏杀机的广信宫里,再来第三次,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自己入宫是京都皆知的事情,按道理来讲,不可能有人会疯到在皇宫里对自己下手,但是入了广信宫后,看着长公主的稚嫩神态,说话的语气,擅变的脸庞,范闲无来由地心中寒冽。

——这女人似乎是疯的!

自己此时为长公主按摩全身,虽然是对方要求,而且自己要娶对方的女儿,但毕竟男女有别,上下有别,万一这个女人随便用个调戏公主,逆乱伦常的罪名,调人狙杀自己,自己身后的那些人能怎么办?

想救自己也来不及。

范闲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恐怖的就是小孩儿、女人、疯子,因为这三种人不可以用理智去判断,去分析,随时可能做出一些疯狂而有严重后果的事情。

而在范闲的眼中,自己眼前这个美丽到了极点的少妇,无疑是集这三毒于一身。

神智清醒毒辣的女人,行事却有些小孩儿的稚气,手段却有些疯气,构成了长公主李云睿的与众不同,却格外可怕的存在。

正在此时,几位宫女走进了殿内,一身淡石榴颜色的紧身宫女服,曲线毕现,却十分方便出手,腰带略有些厚。

在澹州浸淫暗杀之道十年的范闲,一眼就瞧出来了那些腰带里面是锋利至极的软剑!

但范闲一边轻松地整理好衣裤,一边满脸不解地说道:“公主殿下为何想杀我?”

“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杀你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长公主似乎根本不害怕范闲会暴起反击,将自己毙于指下。

范闲半低着头,根本不再回答,似乎将注意力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指上,那里还残留有长公主的春水淫液。

……………………

广信宫里安静地连一只幽灵猫走过都能听见。几个宫女缓缓地靠向公长主的身边。范闲盯着长公主,只是脑袋微微向右偏离了一点点。

“请范公子净手。”不知道宫女们从哪里又端来温水与毛巾。

范闲向长公主行了一礼,又微笑着谢过这几位宫女,将有些酸麻的双手泡入温水之中,取过毛巾擦拭干净手掌上的水渍,一躬身到底:“不知殿下感觉可好了些?”

长公主李云睿似笑非笑望着他,柔软的眼波里犹自带着一丝怯弱的感觉,但范闲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一类人。

“好多了。”长公主缓缓坐直了身体,拉过一张薄毯将赤裸雪白的大腿遮住,侧头将肩上的黑发理了理,半低着头温柔说道:“想不到婉儿要嫁的夫君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好手法,说真的,我都有些不舍得……你了。”

范闲很恭敬很安静地站在下首,不敢多言一句,他知道面对着一个这样的女人,不论你说什么,都会造成很难分析的结果,所以干脆玩个千言万言不当一默的手段。

“你去吧,我有些乏了。”长公主唇角绽出朵花儿来,柔声说道,“给柳姐姐带句话,她今天没来看我,我很失望。”

等范闲恭敬地离开广信宫后,长公主的心腹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请示道:“公主,杀不杀?”(画外音:大风,大风!)

“只是逗小孩子玩玩罢了,不然这宫里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长公主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慵懒至极,诱人至极,“这个少年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倒像个三四十岁的人一般,很能忍,很能掩饰。”

长公主今日起初当然没有动杀心,但看着范闲步步防备,不露半分破绽,这个将争斗视作游戏,玩弄人心当着刺激的奇妙女子,却是心中渐渐痒了起来,以她在这宫中的地位,以及范闲都能想到的变态心理,如果范闲真的稍一失神,只怕她真会下令杀了他。

她的眼光瞥了一眼隔着垂重白纱隐约可见的宫门,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心中想着:“在你准备出手前的那刹那,微微偏头,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真好奇,范闲……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可惜啊可惜。”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在可惜什么,或许是可惜范闲过几日就要面临的危局?

……………………

出了皇宫,上了等在广场远端的马车,范闲的面色还有些发白,自嘲地笑了笑,在广信宫里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柔弱,威严,美艳,端庄,放荡,媚惑,孤冷,杀意....等等各种假面,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那一张面具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还好吧?”范若若同情地看着后背竟已经是汗湿了的兄长,根本不知道他在广信宫里是怎样的耗费心神,以为他只是四处拜见娘娘,累着了。

马车驶进了范府旁的侧巷,范闲向柳如玉告了声罪,便拉着妹妹微凉的小手,往后园里飞奔而去,不过片刻功夫,就进了书房。

范若若按着不停起伏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哥……做什……么呢?”

范闲不及解释,笑着命令道:“我说,你记。”他此时来不及磨墨,随手拣了只鹅毛笔,蘸了些砚台里剩的墨汁,递给了妹妹,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回忆皇宫里面那些复杂的宫院分布和道路走向。

范若若越写脸越白,范闲因为记忆耗神,脸也越来越白,兄妹二人倒变成了两个大白脸。

好不容易将皇宫里的路线图画了个七七八八,范若若终于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哥哥,你知不知道,这是谋逆的大罪。”

范闲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

今天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宫里,既要与那些贵人们说话闲聊,又要记住繁复的道路,最后还和长公主精神交锋了半晌,实在是太过耗损心神,一时缓不过来劲。

范闲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妹妹画的图,发现虽然匆忙,但妹妹的笔法依然一丝不苟,不由高兴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道:“事情成了。请你去一石居吃海味。”

范若若生气了,一把将地图抢了回来,说道:“还事情成了?什么事情成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不行,我要告诉父亲去。”

范闲苦笑了一下,心想帝权不可侵犯这个概念果然深入人心,当然他也明白,妹妹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和阖府子弟,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私画皇官地图,只怕以范府与皇家的情份,也会惨得非常厉害。

“放心吧。我呆会儿歇歇,马上就把这图背下来,然后烧掉,没有人会知道的。”范闲笑着安慰着妹妹。

范若若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要画这图?”

范闲叹了一口气,低头严肃望着妹妹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因为皇宫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要去皇宫偷……?”范若若惊讶地想要尖叫,赶紧掩住自己的嘴。

范闲认真说道:“不错。但不是偷,因为那件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范若若从震惊的情绪里摆脱出来,马上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判断出了事情的真相,压低了微抖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和……叶姨有关系的?”

范闲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兄妹二人间相知相信的情愫。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范闲是个外表漂亮温和,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范闲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分享压力。但却总没有想到,其实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更大的痛苦,至少我还有你可以倾诉,你又能向谁说去呢?比如我的母亲是叶家的女主,比如我马上要去皇宫偷东西。”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消,我还是欢喜哥哥不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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