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唐棠,唐棠……你和我今晚会玩得很开心,只是和你计划的不一样。”马晨旭眸中迸出精光,令人着迷的笑容再次出现。
唐棠陷入一股恐怖的绝望之中。
她拼命挣扎,扭动腰身和双腿,希望把马晨旭从她身上甩下去。
“离我远点,马晨旭,不然……我……我要报警了!”
对于她的挣扎,马晨旭视若无睹,一点儿不在意。
他按住唐棠的手腕,迫使另一手铐的链子穿过床头板上的栏杆。
手铐设置得非常紧,金属嵌入唐棠的皮肤。
当唐棠猛拉手腕时,箍在手腕的手铐痛得她眼眶满是泪水。
唐棠惊慌失措,应付手腕上的这股刺痛也罢了,恐怖的是刺痛还像一道闪电穿透她的身体,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带来一阵难耐的痉挛。
一股热流打湿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单。
阴蒂的悸动开始分散她的注意力,引诱她张开双腿,接受一波波陌生的快慰冲刷。
她能感觉到,也更加恨自己。
唐棠被困住了,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马晨旭慢慢地环视房间四周,冷冷说道:“报警?难得你盛情邀请我一起过节,又准备了如此香艳的舞台以及贵宾席!你不想办法取悦我怎么行呢?”
“马晨旭?马晨旭,听我说,我不想……我不同意……我没有……我不同意这样玩。”唐棠面色惨白,语无伦次说道。
“玩?你以为我他妈的在和你玩游戏么?”马晨旭捏住她的下巴低笑两声,又眯起眼睛冷冷看向她。
如果狠毒的眼光可以杀人,唐棠的身上已经被马晨旭的目光戳了好几个窟窿。
唐棠吓得一哆嗦,胃里好像被塞了一大块冰块。
“实际上,我们确实要玩一个游戏,我问你答。唐棠,如果你对我撒谎,就会受到惩罚。如果你乖乖说实话,我可能会给你想要的,明白吗?”
马晨旭说着,手指在她的皮肤上划过,脖子、锁骨、胸部。
他的手好像电流唤醒唐棠的身体,快感沿着皮肤流到大腿间,唐棠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马晨旭一一”唐棠咬着嘴唇低声祈求,但得到的反应却是又挨了马晨旭狠狠一巴掌。
唐棠的脑袋重重撞到胳膊上,白热化的疼痛掠过脸颊,泪水涌上眼睛。发生了什么事?她做了什么?
“是或不是,唐棠。你懂这个小游戏吗?”马晨旭一字一字问道。
唐棠紧张得肠胃翻搅,需要和恐惧像一把双刃剑。
她知道自己深陷危险,马晨旭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身体似乎不听指挥,脊背在马晨旭的手下高高拱起。
“如果我玩你的游戏,你会放过我吗?”唐棠根本没有意志力说出一个“不”字,只能尽量无视内心高涨的欲望,强迫自己保持坚强。
“也许吧。”马晨旭使劲捏了捏她的乳头,唐棠痛得尖叫,摇晃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回答我。是或不是,唐棠。”马晨旭作势就要再捏下去。
“好,好的,我明白、我答应!”唐棠只能连连点头。
马晨旭松开手,疼痛消失,唐棠喘着粗气,耳鸣轰轰,内心疑惑不已。她为什么这么兴奋?她是不是快死了?
“好姑娘。第一个问题。你母亲是唐恩吗?”马晨旭捧住她的乳房,拇指懒洋洋地拂擦刚刚折磨过的乳头。
唐棠咬着唇,全身紧绷。
乳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抚摸乳头是唐棠自慰时习惯采用的前戏。
马晨旭凉凉的大手在她乳房上打转,唐棠本能地弓起身体贴近他的手掌,配合着马晨旭的动作厮磨揉转。
体内愈发沸腾的欲望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找到一个喷发口,但是这会儿她却不得不抛开身体的反应,注意力集中在马晨旭的问题。
他怎么知道她母亲的名字?唐棠绞尽脑汁地想着,是否他们以前聊过,没有,她非常确信。
“唐棠。”马晨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唐棠赶紧点头,消除内心疯狂的恐慌和欲望,一个让她赶紧逃跑,另一个又在诱使她取悦。
两者都不会发生。
“你认识赵毅仁?”马晨旭眸光一凝,继续问。
他的手离开唐棠的乳房,但渴望却没有消失,大腿间的悸动还在持续。
胸中的一股火焰来回飘荡,阴部稍微摩擦收缩就会瘙痒酥麻,脑袋更像一团浆糊,稍微想一想就昏昏沉沉。
完全没有道理,这是怎么回事儿?
唐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唐棠应该大声叫马晨旭解开手铐,而不是心甘情愿受他折磨。
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即使徐照折磨她好几个小时,唐棠的思绪也从来没有这么混乱。
她醉得烧了脑子么?
唐棠对自己的酒量一向很自信,而且他们也没喝那么多酒。
酒!
唐棠蓦得恍然大悟,难怪她一直觉得身体不受控制。
她拼命聚集残留的理智,对抗马晨旭带给她的欲望,提高声音质问道:“马晨旭,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你搞错了,现在问问题的是我!”马晨旭冷哼一声,并未接口,反而左右开工,两个耳光扇到她的左右面颊。
唐棠被扇得耳鸣轰轰,脸上火烧的疼痛已经快让她麻木。
唐棠歪着面庞,在胳膊下泪如泉涌。
原来如此,马晨旭给她的酒里下了药。
此时此刻,唐棠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打仗。
一半是求生的本能,让她想尽一切办法逃跑。
另一半是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让她张开双腿,缓解内心的热量和痛苦。
这一切都是马晨旭计划好的,亏得她还一直担心马晨旭的性命。
其实,她不是猎人……她是被猎的人。
马晨旭抓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强迫唐棠看着他。
眼眶里迸出的锐利目光能将唐棠劈成两半,好像在说\'老实回答问题!\'不仅如此,马晨旭另一只手抓住唐棠乳房,恶狠狠地扭动,直到她哭着拱起身体。
“我不知道!”她朝他尖叫,尽可能阻挡,但没有办法逃脱。光是马晨旭的凌厉眼神就让唐棠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更不用说他身上的力气。
马晨旭放开她的乳房,完全无视唐棠的歇斯底里。相反,他拍了拍唐棠的脸蛋儿,说道:“留点力气给一会儿,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
唐棠遇到的那个有趣内敛的马晨旭不见了,也许他根本就不存在。因为这绝对不是在书店给她推荐《寂寞芳心小姐》的那个人。
“你他妈是谁!”唐棠努力集中精神,强迫自己思考。
“我?我他妈是谁?”他又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固定住,这样就可以盯着她的眼睛,“我是马晨旭,我没有撒谎。”
马晨旭朝她咧了咧嘴,又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但他开始说话时一点也不可爱。“而你,唐棠,是唐恩的女儿,赵毅仁是你母亲的病人。”
“你真的不认识赵毅仁么?”马晨旭靠在她身上,唐棠讨厌身体仍然对他做出反应。
“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每天的病人不计其数。信不信由你,我们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亲密,事实上她一直把我当个陌生人,后来几乎就是仇人。”唐棠猛拉着手铐,竭力克制自己陷入恐慌。
她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摆脱这一切。
她必须站起来,获得自由。
唐棠吞下所有的骄傲,恳求道:“求你,马晨旭,我们没必要这样。解开我的手铐,我会尽我所能告诉你一切。”
“不。”马晨旭的手落在她脑袋两侧,低头看着唐棠,好像她是一只小虫子,而他正在决定怎么处理她。
鼻翼间的呼吸越来越火热急促,她的大脑开始短暂缺氧。
另一股不受欢迎的欲望涌上心头,除了接受一波波汹涌的高潮冲刷别无选择。
唐棠想哭,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她只能把大腿挤在一起,使劲儿将痛苦压下去。
“你他妈的在酒里放了什么?告诉我。”唐棠的声音比她想象的要大,她为自己感到骄傲。
马晨旭弯腰从包里拿出一个琥珀色的瓶子,里面还有半瓶不知名的药水。
他把药瓶举到唐棠面前,得意地说道:“我把这个放在你的酒里,唐棠……就是让你的欲望高涨,而且意识清醒。”
这就是原因了,为什么她的大腿湿透,为什么她对马晨旭会如此性奋,为什么这个混蛋的每一个触摸都能让唐棠接近该死的高潮。
“为什么?”唐棠满腔的怒火,但马晨旭又反手给她一巴掌,她的脸颊已经肿起来。
“因为我要你求我,婊子。利用你、再毁了你。这正是你们唐家女人所做的一一利用、享乐、毁灭!”马晨旭向后靠,从袋子里拽出别的东西。
口塞。
“不!”唐棠紧咬她的下巴,把脸转过去,埋在胳膊下。不过马晨旭抓住她的脸,卡住她的下巴。唐棠挡不住疼痛,嗓子发出呜呜声。
“张开,小婊子。”马晨旭的力量加大,将口塞塞进她的牙齿后,然后拉紧绳子塞在她的脑后。
当他释放唐棠时,她所能做的就是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现在,我要给你讲个故事,我不想你打断我。”马晨旭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唐棠闭上眼睛,避开他那冰冷的眼眸,却又听见他说道:“睁开你的眼睛听我说话,婊子,否则我包里的东西多的是!”
马晨旭捏了捏唐棠的乳头,指尖嵌入乳头。
不受欢迎的快乐爬上她的皮肤,唐棠一阵颤抖,只能战战兢兢睁大眼睛。
泪珠儿如断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
她哭得太过激烈,没一会儿就气喘不已,胸口起起伏伏难以平静下来。
马晨旭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反而幸灾乐祸说道:“你要看着我,明白你他妈的家人都做了什么,明白了就点头。”
唐棠没有办法只能点头,试图控制住内心的恐惧,用它来烧尽血管里的欲望。
“很好,这才是识时务的做法,唐棠。”马晨旭放松他的手,慢悠悠说道:“五年前,赵毅仁因为一场连环交通事故被送到医院急诊室,他只是骨折,需要固定包扎,观察一晚上后就可以出院。不幸的是,那天是你的婊子母亲值班。第二天等我去接他时,医院竟然说他因为内脏大出血没了性命。他才二十岁、二十岁啊!”
马晨旭的手滑到唐棠的喉咙,渐渐收紧直到她再也没办法呼吸。
唐棠惊慌失措,双拳紧握,双腿毫无用处地踢着,心跳的砰砰声在她耳膜剧烈震动。
马晨旭的情绪不再像刚才讲故事时那种诡异的平静,他越来越怒不可揭,声音也越来越尖锐:“但我一碰他就知道这不是自然死亡,我知道,因为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咒语。”
唐棠肺部好像着了火,拼命想推开她。
马晨旭却一点儿不放松,更加恶狠狠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像兄弟一样爱他……但更重要的是他是无辜的,是个好人,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没有做过任何事值得在姓唐的婊子手下送命!”
唐棠拱起背,胳膊猛拉手铐,她一定弄伤了自己,但她甚至不能乞求,因为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嘴里没有耳塞也不行。
唐棠的视线渐渐发黑,就在她即将晕厥时,马晨旭终于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
唐棠大口大口喘息着,在抽泣中猛烈咳嗽。
操、操、操!这就是为什么马晨旭要认识她,为什么追求她,为什么当她承认自己不是好人时,他没有退缩,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
当母亲告诉唐棠她的秘密时,唐棠只觉得无限恐怖,比她杀徐照还恐怖。
她母亲在干什么啊!
怎么能下得去手?
是的,她知道,越年轻健康的受害者,越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她母亲能够汲取的力量就越多。
这种力量充满邪恶,她们迟早会被惩罚,毫无疑问只是时间问题。
她母亲躲了过去,偏偏让唐棠遇到了。
唐棠开始大喊大叫,但只能从口塞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马晨旭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带子,从她嘴里扯出口塞,凶神恶煞问道:“什么?”
“你一一”唐棠声音嘶哑,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
她明白马晨旭为什么恨她,恨她的家人,见鬼,她也恨这一切。
但是,尽管马晨旭喊出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仇恨,但仍然有一些唐棠不明白的东西,一些她必须明白的东西。
“你能感觉到咒语?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确定一一”唐棠气喘吁吁问道。
“我是个天师,唐棠。如果是你母亲,她会立刻认出我。”马晨旭把她的头发从脸上推开,唐棠吓得缩到旁边。
“靠近你是有风险的,但我必须试试。幸亏你母亲去世时间还不长,而你杀的人还不够多,根本感觉不到我,对吗?因为你的道行还很低浅,因为我他妈的还在呼吸,还在和你说话。你们这些贪婪邪恶的咒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牺牲像赵毅仁这样的好人,牺牲任何人,真让人恶心。”马晨旭越说越气,说完最后一个字,巴掌就扇到唐棠的乳房。
唐棠惨叫一声,燃烧的欲火像密不透风的毯子一样裹在唐棠身上,她必须集中所有的意志力,试图用那么一点点控制力推开欲火的影响。
尽管一败涂地,唐棠的神志依旧没有消失。
她终于明白马晨旭是如何办到,心底一片冰凉。
唐棠回过气后,这才艰难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变成天师的?你是说你什么都没做一一”
马晨旭又是正反两个巴掌拍在她的乳房上,再攥住唐棠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儿往后拉,嘶嘶说道:“我生来就这样,唐棠。我们家一直如此,不必牺牲无辜的人获得力量。”
马晨旭低声冷笑着,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厉声呵斥:“你这个蠢货、混蛋……咒语本该是自然的,但邪恶的唐家人却为此杀人。所谓的咒女,不过是对咒法的拙劣模仿。我可以轻而易举把你们这些只会耍花招的肮脏婊子撕成碎片,直到你的一滴血都没留下。”
马晨旭俯下身,好像要吻她。唐棠赶紧撇开脸,马晨旭也不在意,而是凑到她耳朵,低声道:“不过,对你,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马晨旭紧紧抓住唐棠的头发,直到她不得不再次看向他。唐棠知道马晨旭不会放过她,无奈道:“你杀了我吧!”
马晨旭却好像没听见她说话,问道:“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找到你们吗,唐棠?”
他笑着,但这次的笑容没有酒窝,更谈不上可爱。
“很遗憾你母亲已经死了,但她留下你,教会你如何掌握其他人的生杀大权。你进了医院,但却没呆在急诊室,而是去了重症病房。”
“是的!”唐棠像救生筏一样抓住这个事实,在绝望中跌跌撞撞说道:“我从来没……从来没有用咒语杀过人,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要这些,从来没得选择。我不能逆转死亡,但我可以延续一一”
“闭嘴,唐棠!现在否认是没有用的,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你,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么?你杀的人还少么?你骗不了我,就在刚才你还在我的后背画符,测试我是否可以当下一个受害者。”马晨旭生气地靠近她,嘴唇又一次靠近她,了然道:“我知道我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你今天邀请我来家里,不就是因为这个!”
唐棠使劲拉扯手铐,但这只让她的手腕伤得更重,艾艾说道:“求求你,马晨旭,我知道你恨我妈、恨我,我明白,但是请你听我说……”
马晨旭的双手覆盖在唐棠的乳房,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思绪不得不被火烧火燎的酸软感觉取代。
马晨旭的抚摸像电闸一样,将一束束闪电穿过她的脊柱,在她腹部盘绕,阴蒂一阵抽搐痉挛。
那该死的药水在唐棠身体里仍然发挥作用,再坚持一下,坚持,坚持!
“你不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听你尖叫、哀求,在你伤害其他人之前折磨你、毁灭你……”马晨旭不为所动,声音更加阴郁。
唐棠呜咽着,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对她有帮助的东西。
徐照呢?
他躲在哪里?
这会儿应该发现杀人的计谋已被马晨旭识破,不仅如此,屋里来了一位真正的瘟神。
马晨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嗤笑道:“你没办法逃脱,唐棠。既然被你邀请,那我们就来个全套,只是整个事情做一些小小的改变。”
“马晨旭,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至少不完全是……”唐棠恳求道。
即使知道她的祈求只会适得其反,马晨旭根本不理睬,但挥之不去的欲望正在一点点吞噬。
马晨旭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十分酣畅淋漓。
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一把七寸长的银色匕首。
他缓缓卸掉刀鞘,锋利的刀刃在灯光映照下亮光闪闪。
“张开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