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桃江妹嘴上说得挺唬人,要全用上。

晚饭后我筛选了一遍,把我觉得离谱的,蜡烛,肛塞,乳夹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清一堆,开车绕了一圈给她扔得远远的,返程的路上桃江妹向我再三保证不会做出伤害性的施虐行为,我才同意这个腹黑小恶魔的后续安排。

“放心,智桦哥哥,人家可舍不得把你弄伤。”晚上洗过澡,桃江妹给我扣上手铐脚铐锁在床上,换上厚实的黑丝裤袜骑在我脸上粗语相向。

头两三天,大抵都是这样,踩踏舔脚,室内乘骑,坐脸窒息,桃江妹手法极差的包粽子式捆绑,捆得松松垮垮,完事了自己还解不开,只能剪掉……这些除了一开始的那股新鲜劲儿,也就没剩下什么了。

白丝舞鞋,裸足凉鞋,黑丝高跟以及长筒皮靴,在这几天里,桃江妹来来回回换了十几双新鞋让我舔舐。

追剧的时候,桃江妹不是把她白嫩的小脚插在我嘴里,指挥我舔弄,就是把我坐在她穿着各自丝袜的胯下,说是先轻微调教下,让我习惯。

好在婶婶出门前就找好了家政和上门做饭的厨子,味道还挺不错,不然这大夏天让我天天跑去买菜做饭,回来还要打扫卫生,一口一个主人的,我早就闪人了。

第四天,空气异常的闷热,傍晚时分,天边黑云滚滚,雷声隐隐作响,果不其然,晚饭后下起了大暴雨。

我洗了碗收拾好饭厅,来到客厅桃江妹抱膝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我来了努努嘴,我伏下身爬行到她身前跪下扬起脸,桃江妹伸长双腿,白嫩光洁的小脚交叉叠着架在我脸上。

“贱奴,要不要玩点刺激的?”桃江妹用小脚蹬了蹬我脸问道。

“都依主人。”

桃江妹收回双腿站了起来,我立马钻到她胯下,驮起她爬到楼梯口,弓起身把桃江妹背上了四楼。

不多时,桃江妹拿出项圈给我戴上拴上狗链,“衣服都脱了!”

我迟疑了两秒,然后照做,桃江妹拿出两件宽大的雨衣和闪着银白冷光金属质地的贞操锁。

先前我是一直极力反对这玩意儿的,光是想着金属质地的一个小笼子,还得把蛋塞进去,万一给夹一下……

经过桃江妹的三天胯下羞耻调教,今晚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给我带上了。

锁好贞操锁,桃江妹扯着链子走在前面,牵我爬下楼,我本以为小堂妹只是和昨天一样带我去园子里遛一圈,谁知等我光着身子披上了雨衣,桃江妹回头说:“贱奴,下去开车,今晚主人带你去公园遛遛。”

“这样不好吧。”我皱了皱眉。

毕竟我和堂妹这种小众的玩闹,自个儿在家玩玩无所谓,若是要去公共场合搞这些,我主观上是十分反感的。

感觉到我语气变了的桃江妹瘪了瘪嘴,也换回了温柔的声音,“走嘛,智桦哥哥~我们不去有人的地方不就得了,就去护城河下游的那个公园,那边围着在修路,这么大的雨肯定没人。”

最后,我还是顺了桃江妹的意,驱车绕了近一个小时的路去了城边河下游的那个河边公园。

主路在翻修被围起来了,车开不到公园门口,只能停在附近居民楼之间的小巷里。

“快走!贱奴……”桃江妹披上雨衣,粗暴的给我戴上口塞,牵着我下了车。

小巷两边的老房子里还零星的散落着几盏灯火,这边是老城区,年轻人都已经搬走,住的只剩下些老头老太,这么大雨,大抵都已早早睡觉,不会有谁闲着站在窗边向路上张望。

桃江妹解开我的雨衣,厉声命令我跪下爬行,豆大的雨点飘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雨衣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雨衣里面我除了贞操锁和护膝鞋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桃江妹牵着绳在前面不急不徐地走,我跟在她身后爬行。

惊恐,慌张,屈辱,羞耻,兴奋……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我很难用言语形容此时的心境。

桃江妹牵着我一路走进了河边公园,庆幸的是一路上没有任何晚归的行人和车辆,宁静昏暗的公园里只能听到大雨浇洒在地面的声音,河对岸黑压压的一片。

“贱奴,感觉怎么样?”桃江妹在河边的长椅前停了下来,绷直链子问我。

“唔唔……”我嘴里戴着口塞说不出话。

桃江妹解开我嘴里的口塞远远丢进河里,一脚踏上长椅斜坐在椅背上,撩起雨衣露出光洁的大腿,“贱奴,给我舔!舔干净了才准回去!”

我跪坐在桃江妹两腿间,低下头大口的舔嗦桃江妹穿着凉拖的小脚。

桃江妹另一只脚踢开凉鞋踩在我上了贞操锁的阴茎上一压一放,“贱奴,这也能硬起来,真是下贱!”

带着贞操锁勃起的感觉很难受,顶在生硬的冰冷金属上直不起来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因为雨下得很大,公园地势低,水已经漫上了桃江妹的小半个脚背,我的舌头从桃江妹的脚趾缝一直清理到了她的小腿肚,桃江妹才换了只脚。

我又舔了五六分钟,桃江妹才扯着链子拽起我的头,开了瓶矿泉水给我漱口。

这么大的雨,只要脚一沾地,舔没舔其实没啥区别,还是会泡水变脏。还有,满口泥沙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桃江妹没有在意这些,给我漱完一瓶矿泉水后拉着链子指挥我爬到长椅侧边,头仰靠在长椅横把手上,桃江妹一手拽着链子一手提起湿透的裙摆拉下淡色内裤,脚跨过横把手踩在长椅上,弹滑湿漉漉的小屁股正面骑在我的脸上。

桃江妹拉拽链子,我会意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侍奉她的秘密花园。

桃江妹的阴户很嫩,只有稀疏的少许柔软阴毛,我含着两瓣柔嫩的阴唇,舌头挤入小缝卖力的舔弄,雨声太大,我没能够听见坐在我脸上的桃江妹的声音,只能卖力的不断吸吮舔弄。

吸吮了几分钟,我脖子有些酸痛,桃江妹的两条大腿突然夹紧,一边绷直链子一边按住我的后脑往她的私处压,随着桃江妹身子一哆嗦,一股热泉流入我的口中,项圈上紧绷的链子松了下来,脸上的重量陡然加重。

桃江妹撑着椅背坐在我脸上歇了好一阵,这才重新站起身牵着链子带我回到车里。

回到家桃江妹牵着我小跑进了浴室换下湿透的衣物洗澡,可能是第一次野外露出,洗完澡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和桃江妹精神却异常的亢奋,没有一丁点睡意。

“智桦哥哥,刚刚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桃江妹穿着粉红的睡裙和我并坐在床头,小脑袋枕在我的肩上。

“以后都不要用那个了……”我拉过桃江妹的小手放在我微微拱起的内裤上滑动。

“好的好的,不用不用。”桃江妹小手主动伸进我内裤里,握住我的阴茎开始上下揉搓,很快内裤便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高高的,桃江妹捏了捏我的龟头,我抬起屁股,小姑娘褪下我的内裤,翻身趴在我的两腿间,一手握着滚烫的棒身,一手轻轻地按在马眼上画圈。

我双手把着桃江妹的小脑袋往下压,桃江妹灵活的绕开我的手,脸贴在我的大腿上,一边缓慢地套弄着坚硬的阴茎,一边淘气的向我吐吐小舌,“是不是想要人家给你口啊,智桦哥哥~”

“啊——”桃江妹张开小嘴慢慢移向我的龟头,就在我能感觉到她一口热气喷在我跳动的龟头上时,桃江妹突然合上小口重新枕在我的大腿上,侧过头一脸戏虐的盯着我看。

“叫主人。”

“主人。”我没有丝毫迟疑地脱口而出。

桃江妹“噗嗤”一声笑了,“智桦哥哥,你人真好骗。”说罢,桃江妹吻了吻我的龟头,小舌头绕着龟头下沿的冠状沟刮了一圈,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口中,小幅度的上下起落,吞吐着阴茎前端。

“深点。”我弓起腰向下按压桃江妹的脑袋。

“唔嗯,唔唔……”按压到没入半根的时候,桃江妹喉里发出呜呜声,小手用力地拍打我的大腿,我没有继续下压,而是按着桃江妹的头在这个位置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轻轻的挺腰往上顶了两下才松开手。

“智桦哥哥,插这么深,你要死呀!”松手的瞬间,桃江妹一下弹了起来,撑着我的大腿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抱怨。

我抚摸着桃江妹光滑的面颊连连道歉,桃江妹瞪了我两眼又俯下身,这次小嘴只含着龟头舔弄,嘴里还嘀咕着,“智桦哥哥,你要是再压人家脑袋,人家就不给你口了。”

我连连答应,抚摸着桃江妹柔顺的头发不敢造次。

桃江妹的口技很生疏,小嘴只能含进我的小半根阴茎,还时不时的刮蹭到一下她的小虎牙,引来我的冷抽声。

慢慢的,桃江妹套弄的速度加快,小舌头也找到了我阴茎的敏感处,点在马眼上不停的舔弄。

享受了小堂妹二十来分钟的口舌服务,我才稍稍有了些射精的欲望,我微微侧过身方便桃江妹枕在我的大腿上,桃江妹小手快速地上下套弄阴茎,小嘴含着龟头一顿猛吸,嘴里还不停嘟噜着,“嘴都麻了,智桦哥哥,你怎么还不射……”

“快了,快了,再吸两口,乖宝贝。”我轻抚着桃江妹的头安慰。

桃江妹打起劲撑起身又给我口了十分钟,我这才抱紧她的头,阴茎跳动着在桃江妹的小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呸呸。”我刚一松手,桃江妹瞬间弹起,趴在床边把小嘴里的精液吐进了垃圾桶。

“怎么都给吐了,江妹儿。”我摸着桃江妹的头,甩动半软的阴茎拍打她的小脸问道。

“那里出来的玩意儿,恶心死了,谁会吃这个啊?”桃江妹挡开我的阴茎,拿纸擦了擦脸,转头想帮我把阴茎也擦擦,我抓过桃江妹的两只小手钳在她头顶,挺着半软的阴茎站在她身前,扶着桃江妹的后脑轻轻往前送。

“清理用嘴,江妹儿。”

桃江妹小嘴紧闭抗议了会儿,还是乖乖跪坐在我身下仰头含住阴茎,把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吸吮干净,然后迅速地跑去浴室漱口,我也跟在她后面去浴室冲了冲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娇小的桃江妹缓缓入眠。

后面几天天气都很好,没有半点要下雨的迹象,我和桃江妹活动的范围都是在她家里。

这几天下来,玩来玩去,也只有捆绑,乘骑,踩踏,窒息这几种,玩久了新鲜感一过,也就乏了,偶尔玩玩可能还行,正常人一般很难深陷其中,只能当作性爱时的调情,仅此而已。

不过,桃江妹是明确拒绝了我的做爱要求,理由很简单。

“你会拿我和念念姐比,对吧,智桦哥哥。”

的确,这一点我无法否认。大多数男人每上了一个,大概率会把她和以往抬上过床的女人在心里偷偷比对,一较高下。

“那,智桦哥哥再等等,好不好?”桃江妹除了皮肤比妹妹黑了点,也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眉色如望远山,眼眸宛若星辰。

皮肤黑是因为小时候暑假被婶婶带着在外面到处跑的缘故,这几年,桃江妹年龄大了些,婶婶也就放心暑假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桃江妹的皮肤也白净了许多。

我点点头,桃江妹抱紧我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两分钟才分开,“人家的初吻都给你了哦,智桦哥哥。”

在桃江妹家的第二周周末,正好八月刚开头,我趴在桃江妹脚边舔完她踩碎的果肉奶昔,起身褪下枷锁,收拾行李回了家。

桃江妹看出了我情绪上的烦躁不安,也没有留我,只是温柔地叮嘱我,人要多往前看,一切都会过去的。

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人这么安慰,说起来还真是蛮丢人的,可内心深处的婚纱女孩却老是挥之不去,甚至问题还一直在发酵膨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能,肉体的疲惫也不能消除情感上的痛苦。

因为你身体累了,所以你暂时没精力去想,可一旦停下,那么堆积如山的内心折磨便会向你倒来。

我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我打开书房的灯,秦萌萌不在。

不会真给传销骗进去了吧?我走到桌前发现压着的三千块现金有动过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拿起来数了数,还有二十九张。

一百块?她这两周怎么过的?

秦萌萌是扯着在这边打暑假包吃包住的幌子,她妈妈才同意她暑假留在这边,但也没给她打过一分钱。

暂住在我家里的三个女孩家庭悬殊大得惊人,可不知道为何她们能玩到一起成为闺蜜。

戴静家里财大气粗,位居首位,随便一只鞋就足够其他二位吃上一学期;徐菲霞,普普通通的双职工家庭,姑且算是中规中矩吧;秦萌萌家里,父亲是当地乡镇的一名赤脚医生,母亲是全职农村太太,农忙时下地干活,闲暇之余便会进当地的纺织厂打工,以补贴家用。

在学校期间,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秦萌萌去小卖部买过一次零食,连笔也是一直坚持用的钢笔,因为墨水便宜,一两块钱一瓶能用上好久。

直到晚上快十点,我才听到开门声,跑到楼梯拐角。

“回来啦?书房里压的钱,我借一百块,发了工资还你。”秦萌萌开门看见我站在楼上开口说,然后麻溜的换鞋进了厨房,在厨房跟我聊了会儿她的暑假工,炒了一荤一素装进饭盒放冰箱,设好定时蒸饭,就去洗了澡回房睡觉。

早八晚九点半的超市收银员,月薪一千六,单休。

可能还行?

第二天,我睡了个大早才起床,秦萌萌早早就出了门,锅里还给我留了份荷包蛋。

这一整天我都窝在房里打游戏,以缓解内心的烦躁不安,饭点就联系小区餐厅送餐上门,晚上还点了秦萌萌第二天的份。

“晚上好。”晚上九点五十秦萌萌开门回来,跟我打了声招呼就直奔厨房。

“等会儿,你不用做明天要带的了,饭菜我给你点了。”我向着厨房喊道。

“哦,那谢谢你啦。”秦萌萌走出来对我笑了笑,洗完澡穿着睡裙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陪我了会儿电视。

“我要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嗯。”

“过几天发了工资,我请你去吃烧烤,一家巨好吃的烧烤。”秦萌萌在书房门口回头对我说了句,然后关上了门。

后几天,都是这样,我白天窝房里打游戏,晚上出来和下了班回来的秦萌萌聊几句。

秦萌萌说,自己在这边打暑假工的原因是想搞点钱存着,这点我是不大相信的,以我从戴静、徐菲霞那里了解到的秦萌萌大抵不会干这种事。

存点钱?

下学期就是高中最后一年了,连平时小考成绩下滑都会背着我和戴静偷偷躲着哭鼻子的秦萌萌,这都快进入冲刺阶段了,怎么可能会为了所谓存点钱,放弃这么长的暑假时间学习,而留在这边打工?

不过秦萌萌自己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追问。

毕竟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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