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亲启:
见字如晤。”
“好久没有写信了呀。不知道写什么好。客栈外的蔷薇开了,很香。随信寄你一朵,好花共赏。”
窗外的灯光撒落在桌面的信纸上,一片余晖。淡黄色的信纸已经打开,清秀的字体落在纸上,只有三四行。
信纸的角落里一朵勾勒出来的兰花,三四行的字下面,却又是一片空白。
男人已经站在窗边,低头看着摊开的信纸,薄光落在了他起伏的侧面轮廓上。
他年过三十,有妻有子,富可敌国,又依然有着俊美的外型和容貌。
客栈前面的小院让这里避开了巷子的人流,老板娘那高亢快乐的声音又带着饱满的情绪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
“念念你还没吃饭,”旁边的女人还在跟过来低低絮叨,“附近有一家炒米饭挺好吃的,不如我先带你去吃——嗯,”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改口说“你胃不好,还是你想去酒店吃?”
“怎么不写了?”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什么?”
女人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桌上的信纸。
啊了一声,女人似乎有些羞赧似的,咬唇伸手要去收纸。
男人却又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
她就在面前,灯光下她咬着唇,俏脸微红。
这衣裙大约是新买的,不是他见过的样式,却勾勒着她鼓鼓的胸脯和细腰。
二十天了。喉结微微滚动了下,他也有正常男人的欲望。
“我还没写完呢。”
女人却又挣脱了他的手,伸手拿起信纸叠了起来,窗外的灯和屋内的灯光落在了她的眼里,目光盈盈,就像是星星落入了海里。
男人低头看她。
“我还在给你做标本,还没做好。”红着脸,她却又笑了起来。
把信纸夹在了书里,她又拿起另外一本翻了翻,一朵已经压的扁平的蔷薇花露了出来。
伸手轻轻捻起花,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鼻下,一股幽香带着墨香沁入了鼻息。
“你闻下。”她看着他笑,“香不香?”
那么的美。
美人。一直都是。
好花吐露芬芳,所以引来了爱花的人。
她不止是她,还是他的青春他的过往。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可过往几个月的纠结犹豫徘徊,似乎都在昨日那杯简约的清茶前消散。
他见了那个人,其实什么也没说——也许是不必说出口。
只是求见,和见。
很多的不忿,很多的设想,却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都觉得再无悬念。
他要。
他或许也要。
他本来高高在上前途无量,现在却有了一丝丝线在他手上。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幸运,更觉得这是一种危险。
他们之间的事情,本来就太复杂。
就是这样。
他们喝了茶。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那杯滚烫的清茶里呈现。
“把窗户关上。”
现在她就在这里看着他,目光盈盈,和以前一样。
男人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滚烫,只是低声吩咐。
相处十年,这眼神似乎让女人明白了什么。
她默了默,微红着脸,又听话的抿唇转身关上了窗。
身后却又是一重,是男人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手握住了她的胸脯。
已经投入了那么多。她是他爱的花。如果只因这样就拱手相让,那他岂不是很吃亏?
他不喜欢吃亏。
“念念。”她低低一呼。
他的气息环绕着她,让人全身酥软。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呼吸打在肌肤上,又麻又痒。有什么抵住她的后背,坚硬又滚烫。
“这几天,都是你一个人?”
唇在她的脖颈,他握着她的胸脯,声音低低的。
“嗯。”她低声回答。
男人没有再问。他的手揉捏着那柔软的胸乳,又一点点慢慢下滑,整个人把她的小腹顶在到了书桌上。
“砰!”
隔壁传来了什么落在地面的声音,重重一响。压着她的男人顿了顿。
“是隔壁,有人。”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迟疑,女人半趴在桌上,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些妩媚的水意。
她又用手轻轻撑起了自己,“是对情侣来着。”
前几天住进来的。这几天,她也没被少听什么。
“隔音怎么差?”
那滚烫的热物依然顶着她,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压下了她的腰,腰部轻轻的顶了她几下,声音微哑。
“这就是木房子,要不我们换一个地方——”
“不用。”
“啊。嗯~~”
一点点的意外并影响不了什么,女人再一次趴在桌子上。
裙子被人很快撩起,内裤也被人熟练的扒下了,一只手指轻车熟路的探入了腿间,冰凉贴住了湿软,勾动了淋漓的汁液。
手指在花瓣上抚摸搅动,她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张伟你给我拿衣架来!”
一个女声响在了房间,如同就在耳边。女人的甬道一紧!男人的手指一顿。那手指离开了,女人慢慢直起身——裤链的拉动声,却又响起。
“嗯~~”
房间里,再一次弥漫着女人咬牙低低的闷哼。
身姿窈窕的女人又被人趴在桌上,白嫩的股沟里,已经夹着一条粗壮的阴茎。
男人身材颀长,身姿挺拔,站立她身后。
他眉目英俊,上半身衣冠楚楚,下身裤链已经解开,一条粗长阴茎爆出。
女人趴在他的面前,露出了白嫩的屁股。
那鼓胀阴茎的头部正贴着女人腿心花瓣摩擦,一点点细致的剐蹭着其中的蜜液。
肉贴肉的敏感,这异样的亲密,更带动了女人更多的汁液。
龟头液体晶莹。
男人压着她的腰,一点点的顶入。
龟头慢慢消失在了那白嫩的腿心里。
高跟鞋里的漂亮脚趾一点点的蜷缩了起来,卡白卡白。
也许是姿势不对——女人雌伏在书桌上,贝齿紧咬,秀眉紧皱,紧紧的咬住了喉咙里那声呻吟。
“啪!”
是小腹撞到了屁股上的声音,连带着女人的小腹撞向了书桌。书桌不堪其力,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响。
“真紧。”身后的声音低低的,“连月你就是这样,几天不做就紧的进不去——”
“念念你轻些!”
身体已经被撑开。
二十天没有接受过阴茎的甬道紧的不可思议。
男人顿了顿,阴茎转了几下,似乎终于撑开了一些,又找到了自己适合的角度。
他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啪啪的大动了起来。
隔壁如今也没有了声音,这几天她可是没少听——女人趴在桌上,又急又躁,压低了声音喊他,“这里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