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悦薇得知自己很可能已经感染艾滋

就算林森不说,战霄也觉得他这个母亲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来了北城后住在酒店,几乎连房间都没有出过,北城明明是她的出生地,30几年前移民去了英国后就再没回来过,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也不见她有跟之前的亲戚或是朋友联系。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日三餐也是让客房人员送到房间,长达20几天,换成正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你妈的病痊愈了吗?”战霄问。

林森摇下车窗,将烟点上,“庄明浩试探过她,没有一点迹象能证明她现在精神失常。”

“也就是说你妈现在精神状况良好?”

“对。”

战霄也犯了难,“那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观察段时间看看,成泰也在总统府,如果我妈真的跟这件事情有关,她绝不会给成泰留活口。”

这就是他留慕成泰在总统府的目的,那些躲在背后的人才是最怕他慕成泰开口的。

……

顾悦薇在顾家休养的差不多,关于自己杀人的新闻已经被战霄和利马加公主联姻的消息压了下去,现在民众讨论最热的就是这对骑士和公主的爱情,再往下热搜第7的是唐洛。

作为华越刚签约的艺人,又是郁烟第一个签下的,资源肯定比其他的艺人要多,至于热搜,应该是他们经纪公司的一种营销手段,先让大家记住唐洛这张清新脱俗的脸,后续再发布有关她新戏的消息。

毕竟华越那边也不知道她和战霄以前的关系。

花开花落轩隐约间觉得战霄跟那个公主联姻是为了转移大众的视线,不让他们再紧盯着自己和总统府。

跟林森视频时,顾悦薇直接问他:“如果我没出这种事,战霄是不是就不会跟那个利娅联姻?”

视频里林森停顿了片刻,“不要多想,跟你没关系。”

“可是已经有关系了,我觉得这次好像因为我,把你们都给连累了。”

“你没有连累任何人。”林森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先去瑞士,这边的事情我马上就处理完。”

“去瑞士可以,我想先见见陆子旭,再去看看儿子。”

林森答应了她的要求,午夜刚过,在监狱的会面室里见到了陆子旭,他看起来瘦了很多。

顾悦薇坐在他对面,神情有些忧伤,“陆子旭,你后悔过认识我吗?”

陆子旭灰色囚服,再次剃了寸头,但脸上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气,“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卖吗?没有。宝贝儿,不要总问男人这种话,太蠢,输了就是输了,自古以来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这次输的心服口服,毕竟谁让我有一个慕成泰这种猪队友?他妈的竟然是个GAY,还暗恋慕成森,他能下狠手对付才怪!”

一年前慕成泰找到他,用了各种诱惑的条件,让他答应做北城这边的内应,当初以为他跟慕成志和慕成君一样都是为了跟慕成森争夺慕家继承者之位,后来才发现这男人越来越不对劲。

因为他每次出手针对的都是顾悦薇。

这次更可恨的是这个死变态竟然伪装成自己的模样将顾悦薇骗去了那里,被审讯时有看过视频,视频里顾悦薇闭着眼睛近乎于疯狂的捅了温绾几刀,最后体力不支的倒地,明显是意识不清醒。

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是温绾想杀她,她将毫无任何力气反抗。

“顾亦已经跟我说了,他们准备把你送瑞士,去吧,去了后就再也不要回来,就算回来,也不要再来这里看我。”

顾悦薇已经听林森说了,陆子旭准备将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不是为了救慕成泰,而是为了保她。

如果最终还是查到慕成泰头上,他那种阴险狡诈的人只会拉着这个女人陪葬。

杀人的毕竟是她,想完全没有罪责是不可能的,保她只能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主使,至于她的杀温绾,可以说是被下了药,不清醒下误杀了对方。

顾悦薇这次来看陆子旭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不接受这种安排,“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抗,这件事情本来就跟你无关,你不用为了我承担所有的罪名,林森那边已经放弃了慕成泰,只要我再入狱,所有人的愤怒都会平息。”

“你还入狱?你他妈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吗?”陆子旭明显是怒了,“慕成泰有艾滋病!他给你注射的是毒性最强的海洛因,所用的针头也是他自己用过的!”

“……”顾悦薇听懂了,再对艾滋病不了解,也知道这种病会通过血液和性交传染。

想起那晚顾亦吸咬她的脖子,以及说的那一番话,她终于明白那话中的意思。

……

林森赶到监狱,顾悦薇已经结束了跟陆子旭会面的时间。

看到他也过来了,冲他抿唇微微一笑,张开手臂主动,搂上他的腰,温柔依顺的埋头在他胸膛,“你怎么过来了?忙完了?”

“嗯。”扫了眼她身后紧闭的门,“都跟陆子旭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我就是跟他讲不要把所有的罪都扛下来,这一切明明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要坐牢也是慕成泰,不应该是他。”

觉得她还是隐瞒了些什么,但她不愿说,就没再追问。

上了车后,林森把她搂在怀里,“有没有按时吃药?”

顾悦薇点头,“嗯,吃了,庄医师都说了,一日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真乖儿。”捧起她的脸低头要吻,她却扭头躲开,“我困了,想睡会儿。”

“睡吧。”

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到了顾宅后,顾悦薇下车目送他离开,转过身去,眼泪却一滴滴落下,最后忍不住的蹲下身子,埋头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顾亦刚忙完回来,他的气色比前阵子更差了,下车看到蹲在门口哭的女人,从地上将她拎起来,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心里难受。”她抽泣着,始终低着头,“小叔,我好累,我好想睡觉,睡觉醒来后发现这一切都是梦,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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