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爸爸:
你好吗?
我有些不好…我最近经常在想爸爸,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在想爸爸在做什么了?
刷牙的时候在想,上课刷题的时候在想,中午吃饭的时候在想,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在想,回家自习的时候在想,睡前更是反复地想。
爸爸在我身边的时候想,爸爸不在我身边我想得更多。
爸爸,我是不是病了呢?
???
“你是借衣服给贝贝的同学?”
“哦,是的,程….先生”肖安凝本来想叫程伯伯,好像叫得他太老,叫程爸爸,想想又真的很羞耻,叫不出来。
“谢谢,回头我让贝贝还给你。”他点头致意,然后继续拉着程思贝离开,程思贝只来得及做个打电话的手势。
一路上程允诺都没和她说过话,程思贝敏感地发觉爸爸情绪不对。就像默燃了长引线的炮竹,只是还没爆发。当一爆发时,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她知道自已应该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当车子驶入澄园,停在房子前面时,她意识到这就是那个爆点。
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车里因为开了空调,导致玻璃窗上被水气沾上,蒙眬一片。
只有驾驶坐前挡的玻璃,因为雨刮开着了,保持着平均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擦。
程思贝感到心慌心梗,像等候审判结果的犯人。
“你真不知道湿了是什么意思?”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时,程思贝忍不住转过头看他,怀疑自己幻听。
她怎样也想不到他第一句要说的是这个然后他也回过头来,把刚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次。“回答我,贝贝是不是真不知道湿了是什么意思?”
程思贝感到莫名其妙,虽然她从几个人的反应来看,这话好像还有什么歧义,但她的确不懂。
“不知道!不懂!就是不知道!”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好像为这事生气?刚刚在李老师面前他不是还在为她辩解,回到却又来责问她了?
此时的程允诺,像一只危险的动物,程思贝本能的感到有丝危机,却又莫名不想逃开。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抬起她白晳又线条优美的下颔,彷佛稍稍用力,就可把那么可爱的脖子扭断。
他贴近她的耳边,语气几得轻柔。“贝贝不懂,爸爸教你。”
接着他便把程思贝的座椅放倒了,她整个靠后躺了下去,有点吓了一跳。然而难以置信的是爸爸把自己的座椅也放倒了。
程允诺看她的眼神,与平时不同,竟是特别具有侵略性。
她看着他修长好看的右手,就这样伸进她的裙子下摆,向着她滑嫩的大腿根一直游弋而上“爸爸”
她喊出的这声爸爸,语气特别的娇。不单止没法停止他,更给了他鼓励。
他摸到了她的小腹,沿着那里嫩得像豆腐的软肉,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边缘。
她马上感到腿心深处有种赤赤地刺,并不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痒,难以形容的痒意。
爸爸整个人向她靠近,她彷佛能感受到他热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她的眼睛眨了几下,不知面前所见所感,是否真实。
然而他的手在她内裤里面,开始抚摸着私处上的软毛,那触感真实无比。
“觉得怎样?”他的声音比刚刚的又更低沉了一些。
他的手摸得更低更里面了,就在私处外面挠她仍然稀疏的绒毛。
她呼了一大口气,感到脸红耳赤,想阻止爸爸,又觉得很舒服,不想他停下。
“爸爸痒不要了”
程允诺琉璃般的眼眸一暗,深深的看着他的女儿,他的小姑娘。
“不要?”
他的手下没有停止,手指轻轻的围着她的外阴唇搓揉着,柔嫩的媚肉加上软软的毛发,摸在手上的感觉就像上等的天鹅绒毛。
程思贝开始觉得身体深处泛出的湿意越来越来,就像一阵汹涌的巨浪排山倒海而来。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爸爸的手,发出猫儿被顺毛后舒服得不行的娇喊声。
程允诺的手终于摸到了小小的肉珠儿,这地方连程思贝都不知道,她每天洗澡,但从没用手指往里面揉过,从来都不知道,揉那个地方会这么舒服。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更方便爸爸的手在她小内裤里面动作,慢慢地感到一种让她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她清澈纯真的眼眸,逐渐染上色蕴。
她小声的呻吟着,就像不敢让爸爸知道她有多舒服。
她愉快、兴奋、狂喜、震撼、高潮,她片升上了天堂,在程思贝的手中她颤抖着喷出一片热液。
跟她每个月流血的时候有点像,但她知道那不是血。
原来这就是“湿了”
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小内裤今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都不知成了什么模样了。
程允诺这才把手伸出来,在车上找到一盒面纸,抽出几张替程思贝清理,然后才把自己的手擦干。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隐忍着,但程思贝能感知到,他不是无动于衷。
他与她同样享受刚刚的过程。
女儿的第一次高潮,是在他手中达到的,他恁地满足,即使知道这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点沙哑:“以后不准在别的人面前说自己湿了,男人女人都不行,知道吗?”
程思贝闭上了眼睛,娇软地靠进爸爸怀里,就像全身都没了骨头。这才轻轻地道:
“知道了爸爸”
程允诺终于整个抱住了她,这时却发觉她身上不寻常的热。
不是刚刚手指在她身体里感受到那暖热的感觉,也不是她因为兴奋而脸泛桃红,而是真的发热发烧,他摸了一下她的盈润的额头,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贝贝!你发烧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