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顺流逆流1

“解乏!”

李萍躺在炕上,似清晨早起时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悠然间极其满足地说了这么一句。

上了年纪的人不管是在岁月的沉淀上还是心境的收敛上,自然和年轻时不一样了,但能像年轻时那样搞这么一次别样的激情性交,对于李萍来说还是非常满意的,而且老伴儿一如既往地细心也是令她感到十分的知足。

“他爸,你也歇歇吧,别尽顾着给我揉了。”靠在杨庭松的身畔,她把手搭在了老伴儿的鸡巴上,爱不释手地给他抚弄起来。

释放过后杨庭松一脸惬意,抚摸着老伴儿的身体有感而发道:“心无杂念,人越老越有精神了。”

李萍“嗯”了一声,她回味着刚才老伴儿冲刺时的勇猛,一边顾念着杨廷松的身体,一边摇头轻笑起来:“年轻时都没这样儿过,上了岁数反而这么猛了,是不是得感谢秀琴?”

两口子面前,她又补充了一句原本不应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还得感谢你大儿媳妇吧?”

杨廷松心里一颤,他下意识地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会儿,转瞬便笑了起来:“偶尔来一下性幻想能提高房事的生活质量,挺舒服。”

话刚落,又于瞬间严肃起来,“事后这玩笑可开不得呀!”

正了正颜色,杨廷松把李萍搭在自己鸡巴上揉捏的手拿开了:“我去给你打水洗屁股吧。”

说着从炕上坐起来,披好衣服下了地。

“就是苦了秀琴,也不知她这日子怎么过来的。”

李萍自言自语,并未注意到老伴儿的鸡巴在她提玩大儿媳妇四个字后,竟抖了几抖。

当然了,第一,这细节她不可能去注意;第二,常理来说这岁数的人也不可能像年轻小伙子那样,没有个缓冲期就能立马再硬起来。

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而杨庭松恰恰正好就是这特例中的典型。

“老安子的四个儿子里就属伯起厚道,也还就属伯起最孝顺,唉,咋啥事都让伯起给摊上了?”

杨庭松端着盆子走出去,边走边摇脑袋,“不过这几年伯起也够争气,能折腾敢干,也算是一分厚道一分福了。”

“你说内事儿有多久了?伯起不知道吗?”

琢磨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李萍趴在被窝里问起了老伴儿。

她知道,公公和儿媳妇搞瞎巴在早就有,得天独厚的环境提供了隐匿性和安全性,但毕竟是家丑,情节和程度也比一般的偷人搞破鞋更为恶劣,“对了,昨儿回来做饭时碰上秀琴了,说去姥家了,没少提溜东西,气色看起来也挺好。”

“得有三年以上了吧。”

既然把话都跟老伴儿说了,杨庭松也就不再隐瞒。

听罢,李萍倒吸了口冷气:“三年以上?岂不是,岂不是……”惊得她瞠目结舌,简直不敢想象这里面的内容。

愣了会儿,李萍忙问:“你咋知道这详细?”

想到赵永安的所作所为,破口骂了起来:“这老混蛋,秀琴多好的闺女,咋就,唉,当初就不该让老大管他!”

“当时吧,我本想等他们从西场都走了再出来,可谁知就秀琴回院子了,老安子这老小子却从瓜架里转悠来转悠去,大晌午头的你说,没办法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咳嗽一声。”

见老伴儿气得面红耳赤,他把盆子放在炕沿儿边上又赶忙把水给李萍端来:“你先喝口水,要我说这事儿秀琴多少也有责任。”

喝了口水荫荫嗓子,李萍直白地说:“秀琴一个妇道人家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她有啥责任?”

杨庭松点了根烟,叹息道:“我怎么说呢?这话咱得两头说,也怨秀琴穿得暴露,再说内时老安子新进丧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正好看到儿媳妇洗屁股……”

“穿得暴露?说到底就是他赵永安的人性和人品太次了,那是他当公公的该动的吗?哦合著看到女人穿着暴露就打鬼主意?那他咋不去强奸呢!”

李萍义愤填膺道,“这事儿就是强奸!缺德!”

杨庭松赶忙搀扶李萍爬起来,又扶着她坐在了盆子上:“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再把你气个好歹。”

“不是生气不生气的事儿,这老安子也太像话了,也太不是人了!”

见老伴儿不停宽慰自己,李萍也气乐了:“背着儿子干这个,你说他亏不亏心?这老不死的咋就不怕遭雷劈呢!”

“单巴掌拍不响,老安子是缺德了点,也许,你看秀琴她这岁数!”

杨廷松揉搓着李萍的下体,又急忙岔开话题,“也不知小二的被窝都给做没做?”

“老大不说让咱们甭管了吗!”

李萍的屁股被洗干净,杨廷松的这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这才给自己清洗下体。

“我寻思小妹那边会给云丽搭手的。”说完,李萍又道:“再有个十来天就到清明了,你看看月历盘是星期几?”

杨庭松擦干净鸡巴,又捋了捋包皮:“回头抓空儿我上那边问问云丽。”

提好秋裤走到东墙,撩开挂历看了一眼:“内天是周二。”

寻思着清明的日子,转回身对老伴儿说:“也该给爸妈坟头添添土了,对了,一半天还得问问小华啥时过来。”

“想你闺女啦?”

躺好了身子,李萍招起手来:“他爸,快钻被窝吧,外面齁凉的。”

“哪有不想的你说,唉。”

杨廷松抿起嘴来。

老伴儿这一叹息,李萍的心里也惦记起来:“相隔千山万水,见一面难呀!哎,好在身边还有云丽和小妹陪着,也算是给我多了俩闺女。”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一说,杨庭松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笑,“你先躺吧,我再看会儿书。”

李萍伸手够了过来:“啥书啊?”

白鹿原老伴儿已经看完了,累累巴巴不睡觉不知道这又在看啥,打开撩了两眼,咦了一声:“啥时开始看这玩意的?”

盯着老伴儿的脸看。

杨庭松老脸一红,嘿笑起来:“闲着没事儿干啥呢,打发时间呗!”

西场外的树木稍稍钻出头来,聆听着半空的月亮跟他们耳语着什么,它们荡悠在一池春水前照呀照的比着谁的个头更高,在老宅的面前相互交头接耳说着那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怎没跟着一起过来。

当后院的男人捧起书来秉烛夜读时,前院的两口子已经躺在炕上睡下了,不过之前他俩也搞来着,男人尽心尽力把女人伺候得美美的,这一阵他的表现可圈可点,女人没说“夯货”,也没再像早前那样骑在男人身上去呼喝他,就这样两口子依偎在一旁过了一晚没人打搅的周末。

其时月华如水,除了依稀几辆夜行的汽车在忙于赶路,小村庄似乎彻底安静地进入到梦乡之中。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居于三角坑北头的厢房里仍旧热闹非凡,男主人赵伯起跪在女主人马秀琴的面前,鸡巴高高挑起来插进她的嘴里,另外一个男人贾景林则跪在马秀琴的身后,抱住了她的大肥屁股正用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这一次明显不同于开始时,马秀琴已由躺倒之态变成了狗爬之势,她跪在床上,嘴里含住了自家老爷们的鸡巴,给他一口口含唆着,而大屁股则摇晃着承接贾景林啪啪啪的重击,用屄伺候着。

“舒坦吧秀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赵伯起拢着马秀琴的头发,一边说,一边一脸兴奋地看着她给自己唆啦鸡巴。

真好!

一年多的努力没白费,真好啊!

他内心狂呼着,亢奋之情比第一次搞的时候还要强烈,还要兴奋!

他本以为自家婆娘的思想很难一下转变过来,就算是在晓之以理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变得如此配合,哪成想搞了两次之后就痛快地接受了,而且看起来享受其中也变得主动多了,岂不令人大呼痛快!

“老哥们,你嫂子这性子都能转变过来,艳艳文化高心思也活,还怕转悠不过来吗?”

夙愿达成之后,赵伯起哼哼唧唧地把心里的想法嚷嚷出来。

他觉得既然自己媳妇儿都能改变都能接受,想必褚艳艳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会有所改变,再说自己先一步把甜头许给了老哥们,那么离自己爬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也就只是时间上问题了。

贾景林嘿呦嘿呦地操着,听大哥们说到了重点,他喘息着“哼”了一声。

低头看着眼前的白屁股,抽插的过程中他伸出手照着上面拍打了一巴掌,谁料这一下竟换来嫂子更为高亢的呻吟。

“呜别打……。”

嗯?

贾景林疑惑地看了看赵伯起,未在大哥们脸上看到什么异常不快,就又扬起手来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马秀琴打得扬起了脖子,松开嘴里的鸡巴喊叫起来:“嗯,操吧,别打我,嗯啊。”

“老哥们,你嫂子快来啦!”

赵伯起吼叫了一声。

开始时,他只知道媳妇儿有些不太情愿,在一旁还不停地鼓励劝说呢,可谁也没料到现在投入进来她比两口子在一起时还要兴奋,就看那媚态密布在她肉乎乎的圆脸上,竟说不出的诱人,登时就停止了让她继续唆啦鸡巴的活儿,从旁摸起奶来。

疯狂撞击中的贾景林像换了个人,他看着马秀琴的屁股颤成了肉冻儿,身子朝前一涌,伸手直接抱起了她的身子:“面对面来吧。”

置赵伯起于空气一般,而后拔出阳具来到马秀琴的身前,抱起她的身子端坐下来。

赵伯起觉得,秀琴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投入到“搭伙”之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在回国这一年来的时间里给她不停地灌输国外生活所带来的,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在加入进来在体验之后从思想到境界她都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人也得到了升华,而这里最令他自豪也是支撑他敢于实现心中抱负的是,他知道但凡是自己决定下的事情,秀琴是绝不会反对的。

“过瘾!”

看着老哥们抱住自己媳妇儿在那上下起伏,赵伯起大呼了一声,他笑着来到了床下,先是喝了口水,而后点了根烟,一边捋着鸡巴一边欣赏起来。

抱住马秀琴的身子,贾景林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穿来插去,他看着怀里纵情的女人,又低头看了看套在自己狗鸡上的安全套,白花花的套子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在嫂子的腔道里磨蹭着来回卷动,他喘息着回头叫了一声大哥们。

赵伯起“嗯”道:“咋啦?”

贾景林起伏着胸口,把嘴伸到了马秀琴的奶子上。

“咋啦?”

赵伯起笑眯眯地问着,这饶有兴致地盯看了一会儿,只听吸溜和咕叽却不见贾景林回答,他喊着秀琴问道:“老哥们要干啥?”

被搞得欲火丛生,马秀琴娇喘喁喁,她搂住了贾景林的脖子从那纵来纵去,迷迷糊糊地哼叫道:“啊不,啊我不知道,伯起啊,啊,你啥时来。”

赵伯起站起身子,笑道:“这就来这就来。”

反倒走出了里间,他来到屋外的窗子前撩开帘儿打量着外面的动静。

月亮地下,一百瓦的大灯泡子映照得周围一片亮堂,只见宅基地上昏黄冷清,除了套间里传来的哼叫声,这深更半夜哪有半个人影出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趴在了门口上观察起来。

感知到大哥们已经走出屋子,贾景林撒嘴丢掉了马秀琴的奶头,他特意回头寻唆了一眼,拥纵的时候手一抻,啪的一下套子就从鸡巴上脱落下来,他不等马秀琴作出抵抗就搂住了她的腰,顺势插了进去:“套儿自己滑掉的。”

给生插进来时马秀琴咧咧着嘴,她咬起嘴唇想要退却,可腰被抱着,哪还挣脱得掉:“别,啊,景林你啊,不插十下了吗,啊,啊,伯起来啊。”

呼唤着,始终也没把赵伯起喊进来,心里不禁出发出一股救赎的念头,恍恍惚惚:都背着伯起跟公爹搞了好几年啦,咋还这么不痛快呢?

既然伯起都跟他商量好了,那就来吧。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甫插进去,贾景林这肉棍子被马秀琴的热屄一包连杆儿都能感觉到那份紧窄,他一边出溜着鸡巴感受马秀琴屄腔给他带来的爽乏,一边抠抓起她的屁股体会那种弹手的涨溢:“咋样?告诉我!”

潮红遍布马秀琴全身,汗涔涔的如擦了层蜜蜡:“舒服啊,啊,景林你慢点,啊太粗了,啊啊,你把套戴上吧。”

她反复央求着贾景林,她不明白,咋连他这老实人都来欺负自己呢?

这不戴套的情况持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变成了他媳妇儿!

“戴不戴还不都是操你,”贾景林拒绝着马秀琴,仍旧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她的白虎屄里捅。

他心说,同样是屁股和屄,咋就人家的媳妇儿能生儿子我的却不能?

为啥?

为此他郁闷不已,人生灰败。

就是因为以前我太窝囊了,娶个夜叉不但没给我生儿子还挨着她骂,以为我是傻逼吗?

啥都不知道吗?

越想越气愤,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就继续狠碓了起来:“呃,呃,我要是娶了你该多好,呃啊,也能给我生儿子,呃啊,呃啊,不戴套是怕怀上吗?”

肉与肉碰撞出呱唧呱唧音儿,释放着心底里的黑暗。

马秀琴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你,你,啊,啊,咋对嫂子说,啊,这种话,难道你……”面对着这个和丈夫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男人,尤其是那张扭曲的脸时,她彻底慌了,她不知贾景林心里想的是啥,也不知这番话丈夫知不知道。

“咋不能?我跟你现在干啥呢?”

贾景林运着气鼓着劲把鸡巴往马秀琴的肉穴里灌,“是你说的就十下,一呃,二呃,三呃,我早就想操你了,舒服不舒服?”

性情大变而且用那种命令的口吻去做,毫无滞留感,却骇得马秀琴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不,啊舒服,别,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出来啦,我出来啦。”

眼睛一闭,双手搂紧了贾景林的脖子,哆哆嗦嗦地硬是在惊惶和羞吓下给再次操出了高潮:“可操死我啦,啊,来啦来啦……”

“哦啊,好紧啊。”

贾景林吸溜着呼喘着,瞬间堵住了马秀琴的嘴,嘬了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马秀琴屄里层叠夹裹他的肉褶儿在抽缩,在喷水,热热乎乎夹得他贼爽,嘬了几口之后又忍不住松开嘴,大口喘息,“哦呃,这身子真耐操,俩人都没把你操晕了。”

不等马秀琴叫床的声音发出来,复又把她的嘴堵上了,鼓秋起屁股继续操干。

征服大哥们媳妇儿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而这岁数的女人也禁得起他去折腾,越操水儿越多,越操就越舒服。

“得劲儿吧!”

贾景林正操得起劲,身后歘地响起了大哥们的声音,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搂紧了马秀琴的身子:“得劲儿,别提多得劲儿了!又给我操出来啦!”

瞪大眼珠子盯视着马秀琴的脸,鼓足了劲儿出溜起鸡巴,看着她操她。

凑到近前,赵伯起正欲欣赏,忽地发现贾景林鸡巴上的安全套不见了:“套掉了?”

贾景林皱起眉头“咦”了一声,低头看向下体:“啥时滑掉的?”

这时,马秀琴从半昏厥中迷瞪瞪地醒来,失口喊道:“好舒服啊,啊,他没戴套……”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身子给杵得都快被撕裂了,而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又令她情难自禁,像没骨头的墨斗鱼一样黏在贾景林的身上:“伯起你快,别射,我受不了。”

言语混乱,说得乱七八糟。

“再把你嫂子的肚子给搞大了?”

赵伯起开着玩笑,爬上床时又打趣道:“不会是想借腹生子吧?”

他记得年前有一晚媳妇儿也是危险期,自己就曾赤裸裸插进去过,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见得会怀上吧。

反正现在套子是滑掉了,媳妇儿那边又没拒绝,对于戴不戴和怀不怀的问题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

推着马秀琴的身子顺势倒在床上,贾景林的双手左右一分,抓住了她的脚踝,以居高临下之态再度抽插起来,疯狂之下插得马秀琴身子痉挛,双手死死地抓在床单上,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啊啊啊,他要射,啊啊,拔,啊啊。”

嚷起来时话不成声。

就看贾景林死命撞击着,二三十下之后身子朝前猛地一碓,马秀琴都叫岔了音儿,贾景林大吼着拔出鸡巴,一道道乳白色浓稠的粘液抛物线似的画着弧从马秀琴的卡巴裆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胸口上,小腹上……

杨刚的身影从玻璃窗透视进来落在陈云丽和杨书香的眼里,始料不及的是,谁也没想到鸡巴竟然会插溜了——杵进陈云丽的屁眼儿里,这一下可好,陈云丽“啊”地张大了嘴巴,杨书香的眉头子也紧在了一处,两个人闷声哼着,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处。

说是要搞一宿,也特别渴望想搞一宿,其实这多半是杨书香说的气话,抽烟时,他抬头看向半空。

十五的夜空如此璀璨,那为何事事艰难不能像书里写的那样共婵娟呢?

他长吁了口气。

他们咋都那么不要脸呢,敢在我家里做那种事儿?

妈的,一个个的都是鸡巴!

“想啥呢?”

陈云丽扭搭着凑到杨书香的近前,她已经用热水烫过了屁股,看着三儿从那抽着闷烟,抚弄起他的脑袋来。

“我也说不清楚想啥呢,刚才……你还疼吗?”

杨书香冲着陈云丽尴尬地笑了笑,操蛋的人生,他耷拉下脑袋嘬起了闷烟。

“那你得好好补偿补偿娘娘。”陈云丽交叉着双腿,把杨书香的身子搂在了自己的腿侧。

“保国睡着了吧?”

杨书香向陈云丽确认着。

陈云丽“嗯”道:“抱进被窝里始终就没动静!”

杨书香把烟头一掐,抬起脑袋:“明儿几点走?”

手不自觉地摸在陈云丽滚圆的屁股上。

太戏剧了,才刚竟然插进娘娘的屁眼里,这叫啥?

他脸上一阵怪异。

“赶早的话八点咱就出发,晚点的话就九点以后再走,大不了晌午咱从内边吃。”

陈云丽紧绷的双腿交叉叠在一处,她晃悠着高跟鞋的样子不遐想都得让你主动去多看两眼——这两条肉欲风骚的大长腿,难怪会把杨书香的魂儿勾过去,遇见之后人总是昏昏沉沉,哪怕是湖蓝色青龙河从他眼里流淌出来,带着几许忧郁,免不了还是会乐不思蜀,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小伙子在成熟风韵而又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女人面前又开始变得浮躁起来。

站起身子,他把马扎一趟,灯一关,横抱起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嗯”着,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刚才那么急,都快杵死我啦。”

一口气吹过去打在杨书香的脸上。

她桃花粉面两眼含情,他急不可耐一柱擎天,也不管炕梢的赵保国是否会被惊醒了,后脚跟一扣就把屋门给趟上了,随后抱着女人上了炕,一把拉扯掉灯绳,连女人的鞋都没脱。

陈云丽身上散播的雌性气息在杨书香鼻子尖上来回飘荡,他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同时还有一坨冰,无时无刻不再肆意冰封着一切。

两两交织连在一处时,杨书香就把陈云丽的大腿劈开了。

健美裤穿在身上,却独独给私处敞开了缝,麻渣渣的一团青草面前,杨书香看着陈云丽,他朝前缓缓靠近,嘴里支吾着娘娘二字。

陈云丽眼瞅着他抓起自己的脚踝,看着他一点点凑上前压过来,把鸡巴捅进自己的屄里:“啊啊啊,早个几十年出来我把你们都娶过来。”

这闷吼像是解冻的河水,总会在不经意时漾起一道道水波,用从来也不曾叫板的声音把他的内心剖开向头顶的苍穹表达出来,追寻着伊水河的足迹蜿蜒缠绵地流向远方,其时他脸上喜忧参半,炯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下盘旋在半空上的明灯,透着执着和坚韧,照在陈云丽的心头,她便敞亮地迎了过去:“好儿子……”,而且两只修长的手臂也伸了出来,搭在杨书香的脖颈上:“给我当儿子,做我的小三儿。”

小腹的冰与火蹂杂在一起,化身成孙猴子的定海神针,杨书香斥吼一声就嘿咻起来,这股水火劲他抗拒不得,他觉得自己更应该温柔一些,可实际却撩得很急,那股湍急令他面红耳赤,他眼前闪现出女人光溜溜没毛的下体:“我的。”

说着不明不白的话,恐怕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不过没关系,陈云丽似乎并不在乎这些虚幻的东西,她浅唱低吟,叫一声“三儿”又呼喝着叫一声“儿子”,她觉得下体瞬间就被青春给填满了,那种急促和充盈似乎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但这已经够用的了,甚至还有些抵挡不住:“慢啊,儿你慢点,”她吭哧着仍旧在做着引导,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经验不遗余力地转告给孩子:“五浅一深,九浅一深,啊,长短结合。”

什么五浅九浅的,操起来谁还会一二三四数数呢?

杨书香呱唧呱唧地杵着,左右晃摆屁股,反正不插是不插,插进去就来个猛的,他现在就想要猛的,又憋了好久,他需要用猛的来证明自己。

爷们这狗鸡巴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能给的我也能给!

“娘娘的好儿子。”

一声声忽长忽短的音儿被压抑着从陈云丽的喉咙里滑落出来,她搂住杨书香的脖子,把胸口挺了起来:“快把奶罩给我摘了,好儿子,吃我的咂儿。”

酥痒的身体火一样胀热着,烧遍全身。

杨书香三把两把就把陈云丽的衬衣给扯了下来,他是真急了,奶罩一摘,出溜着鸡巴抱住了她的奶子就啃,如果这股火不泄出来,他认为自己会被烧死的。

叼住了陈云丽的奶头,仿佛那里真就有奶水似的,杨书香就开始哼哈起来,他裹了一口觉得很有嚼头,就又尝试着裹了一口,他觉得吃咂儿不啻于操屄,那掷地有声的音儿简直令人胆战心惊却又勇往直前满心欢喜,吃的过程他余光甚至扫到娘娘的小嘴,仿佛正在呼唤着他。

“当儿子,我给你们当儿子,”杨书香抬起头来,他翕动着小腹哈呦哈呦地鼓秋着屁股往里顶,手一搂陈云丽的脖子,这身体可就都担在了她的健美裤上,架空着整个身体看向怀里的女人,他脑子里一阵眩晕,鬼使神差地囔了一句:“也像我俩哥哥那样从你肠子里爬出来吗?”

陈云丽“嗯”着点了点发髻有些凌乱的头,她媚眼如丝粉面通红:“避开经期都可以来,来操我,”似是意犹未尽,又仿佛心花怒放时两口子无尽的缠绵:“好儿子,我知道她的日子。”

一仰头,就把杨书香火热的身子包裹起来,她也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喷在脸上的炙热,孩子活脱脱就是丈夫的分身,她不得不再次长大了嘴巴,啪啪啪的简直都把她操上天了……

地脚打牢了可就开始垒台子了。

昨儿马秀琴被搞了大半宿,早上起来腿都有点发软,红肿的屄在走路时磨来蹭去令她很不舒服——内裤都溻湿了。

此时老爷们赶去跑活儿,留下贾景林在这边盯差,她都不敢从屋里待着了。

转悠来转悠去,硬着脑袋给贾景林炒了俩鸡蛋,她没心情吃饭就跑去东头转一圈,她都不知自己为啥要去人家杨刚那。

门关得死死的看不见动静,来来回回等到九点老爷们回来就又跑去东头看了一遍,仍旧没有动静,不得已才骑车跑回来。

“不说要去陆家营吗?咋回来了?”

赵伯起在人群里正帮忙,见马秀琴推着自行车戳在自家后身儿不知干啥呢,就跑了过去。

“晌午没准儿我就不回来了。”

这前前后后瞎忙乎一个多小时,马秀琴的心里有些失望。

赵伯起手松,且不说现在儿子从那边住着的挑费用度,发达之后他没变,从来也都没忘记过岳父一家曾给他的帮助:“现在忙,我抽不开身。反正路过梦庄,就手去集上给姥姥姥爷买点东西,别空着手。”

甭说有钱没钱,但凡是路过陆家营,赵伯起一准儿会去媳妇儿娘家转一遭。

他说过买多买少都是心气,在这方面也确实没得挑,这也是她马秀琴最欣慰的事儿。

她点了点头,正瞟见不远处埋头苦干的贾景林,就想起了昨晚上干的那个荒唐事:“昨儿他背着你,背着你……”想到贾景林舍家待业跑过来给自己帮忙,一时间又张不开那嘴把他昨晚上干的事情说下去。

赵伯起把马秀琴拉到了一边,嘿嘿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憋了这么久了你也得多理解他,其实老哥们也挺苦的。”

沉默中,他又说:“压在他头上的石头太重了,可能我们体会得不是那么深。”

马秀琴脸色一黯,苦笑起来:“这也不是个法儿啊。”

她很想告诉赵伯起,你眼里的老哥们已经越界了,好几次都趁着你不在身边把套摘了,直接肉碓肉搞我,可当她看到老爷们鬓角的白发时,又不免叹息起来:伯起,你就那么想搞艳艳吗?

这让我以后怎么跟艳艳独自相处?

唉……

还没等马秀琴自怜自伤继续慨叹,赵伯起就拉起她胳膊问了起来:“秀琴,那你舒服不舒服?”

这羞人的话让她怎跟男人去说呢?

“到底舒不舒服?”话盘旋在耳边,马秀琴“嗯”了一声,脸已臊得通红。

“老夫老妻了都,还害臊?我跟你说过,保准舒服死你,没骗你吧!”

赵伯起看着媳妇儿羞答答的样子,就用手捅了捅她:“这可不是谁能享受就享受得到的,说心里话,我做梦都盼着咱们两家能像我和景林在国外时那样,凑在一起。”

马秀琴耷拉着脑袋。

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也不承认老爷们是那李甲,但为这事儿老爷们太执着了,那股子韧劲就跟出国务工时一样,要是干不成恐怕心里都会落下病根,到了此时,纵使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咬牙挺着,不能给他拖那后腿。

再说了,为了这个家老爷们辛辛苦苦打拼挣钱,自己已经成了破鞋给他戴了将近四年的绿帽子,还有啥可说的呢?

“咱心里啥也别想,就高高兴兴过自己的日子,活出个人样来。”

老爷们说这话最熨帖不过了,也是她马秀琴最向往的生活。

她在想,或许老爷们见多识广吧,变是变了但家还是家,顶多就是心野了,“钱不够去支,我永远都在你后面支持着你。”

闻听此说,马秀琴把头抬了起来,看向老爷们:“伯起那我走了,晌午你把饭焖上,土豆我切好了拔在水里,炒的时候你放点醋。”

赵伯起一把拉住了马秀琴的手:“秀琴,你笑笑吧。”

面向着眼前的众人,马秀琴下意识往回抻了抻就不再动了,她看着老爷们的脸,叹息着笑了笑,嗔怪道:“买回来的东西可不许告他,再有,下回再搞可得提前告我。”

春风拂面时,她就被老爷们亲了一口,直弄得她打了他手一下:“当着这么多人,咋亲我呢?”

“他们都干活呢,看不见!”赵伯起一脸得意,“肯定不告老哥们,就给我一个人穿一个人看,好吗!”

马秀琴点了点头:“坏样儿。”

临跨上车时掐起赵伯起的手:“还有你儿子,都把这个家忘脖颈子后面了。”

赵伯起绷起脸来:“回头我给你揍屄养的。”

说出话来他都笑了,挠起脑袋来:“儿子不回来不正好吗,要不咋让你快活呢!”

把个马秀琴说得满脸通红,转过身推着车往胡同口走,心里乱糟糟的。

从这头的老槐树快骑到南边的枣树时,汽车从不远处的拐角驶了出来,马秀琴下意识地看了下,她心里一喜,立马紧蹬了两脚车轮子,但转瞬间汽车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去梦庄集上买了两兜绿豆糕又约了二斤八件儿,放在前车筐提兜里,在人群里马秀琴溜溜达达,走向北面排房时,她想起了杨书香的心爱之物,赶忙支棱起耳朵聆听,随后她左看右看,袜子摊前倒是货不少,只是长筒的居多。

又转悠着去了趟西面,没在集上看到听到外贸喊喇叭的,心灰意冷之下推着车子又返回到北面的门脸房,在那买了一大兜烧纸,眼瞅着就快到清明了,她想,得抽空儿把烧纸砸出来,省得到时候忙,抓瞎。

马秀琴骑着车顺着梦庄的公路往小道上走,两旁的庄稼已经返青长了一卡多长,树也渐绿,十来分钟左右可就到了岔口——往西面坡下望去,除了近处的坟头,防空洞西面的祖坟清晰可见,一一落在马秀琴的眼里。

往年都是在家烧纸,今年嘛,到时候连爷奶的坟也一起给上了吧,表表心意不白疼自己一场,也好让老人家泉下有知,保佑爹娘、保佑家人、保佑孙女一家老小平平安安。

奶罩和内裤是柴文广和柴龙爷俩走车时从紧北边捎过来的,都是二道贩子由老苏那边倒腾过来的,听许小莺和沈怡讲这边没有,挺时髦的,被撺掇着马秀琴就要了两件,当然,这尺寸她没好意思讲出来,她觉得差不多就行。

“小妹的也给挑好了。”

沈怡摆弄着许小莺的黑色蕾丝奶罩和同样颜色的三紧式内裤上下翻看,跟马秀琴说话时,眼里一片精光。

许小莺的手里也拿了件绿色胸罩,而后又举起裤衩给马秀琴展示,巴掌大小,看得马秀琴一阵心惊肉跳。

这么小?

屁股咋穿进去?

“米色的,大罩杯!”沈怡见马秀琴在那愣神,拉住了她的手把姑奶奶的奶罩递到她的手里。

看着手里软绵绵的物事,马秀琴的心里一阵欣喜又一阵紧张,好在提前都跟老爷们把话说了,要不然,她可不敢穿这么露骨的内衣给贾景林看,还不羞死?

马秀琴手里正比划着,许小莺建议道:“姑奶奶还不试试?”

沈怡也撺掇起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她指的是马秀琴手里的奶罩,随即把内裤也递给了马秀琴。

屋里也没外人,马秀琴就脱掉了衣服,连同背心也从身上脱了下来。

看到马秀琴鼓囊囊的奶子,沈怡捂着嘴笑了起来:“姑奶奶还真大。”

许小莺偷偷打量着马秀琴的奶子,心里震惊,把奶罩替她穿在了胸上:“姨,你帮姑奶奶扣上,我去趟厕所。”

转身朝外走去。

替马秀琴整理好奶罩,沈怡推着她身子来到镜子前:“看看,托起来更有型吧!”

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马秀琴的脸飘起了一层红晕。

高高耸耸的,奶沟子深不见底,确实有型,看到自己穿成这样,香儿自不必说肯定会馋得流出口水,老爷们兴许也会偷着笑吧!

“再试试内裤,配套一体的。”在这方面沈怡绝对是个热心肠,她本人也乐意和平共处,“想焕章了吧!”

“他早就把我这个妈给忘了。”马秀琴摇起脑袋笑道。沈怡也笑了:“他们这岁数正是皮前儿,管得太严更操心,还不落好。”

“谁说不是呢,稍微说一句就烦,比我理还多。”马秀琴解开裤绳,拿起了那个对她来说极其紧窄的东西:“这穿的下去吗?”

“有弹性,跟丝袜一样。”

说完,沈怡嘀咕了句,“小莺还不回来,我这水比她喝得还多呢,大姑你先试,我这也憋不住了。”

示意着,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到了大门口她喊了两声,不见动静就一边走一边寻思,这人跑哪介了?

就听厕所里传来一道声音:“我的大姐买菜介了。”

“你啥时候跑出来的?起哄是吗?赶紧的。”一脚跨进厕所,沈怡就把许加刚拽了出来。“姨,我的没尿完。”他抖楞着鸡巴又钻进厕所。

沈怡一边解裤带,一边往外推许加刚:“这孩子咋跟我抢厕所?”

许加刚咧起嘴来:“先来后到,尿我的裤子啦。”

瞥见他胯下的玩意,沈怡不禁笑了起来:“人不大个儿还不小,利索点。”

许加刚捋着鸡巴,脸红了:“你看着从这我尿不出来。”

“屄事儿还真多。”沈怡来到厕所外等了片刻,见许加刚提起裤子,摆起手来往外哄:“成心吧你?”

“水喝多了,我就得憋憋怡,”许加刚嘿嘿笑着,从厕所外探进头来:“怡,今天晚上你还来这边睡吗?”

沈怡用手挡着下体,啐了一口:“一边待着介!”

被她呵斥着,许加刚步子跨了出去,窜进大姐家的院子他开始打量里屋的动静,见到马秀琴光溜溜的背影时,怦怦乱跳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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