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砸到头壳

好色之徒怎么了?自古成大事的者哪位不好色?何况这个女孩真的好漂亮。我忽然想起这女孩的眼珠子有点偏绿,难道是混血儿?

混血儿也好,纯种也罢,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骂一顿,心中懊恼。见地上躺着优酪乳罐,我抬起一脚踢个正着,优酪乳罐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准确地飞出窗口。

回到FIRST内衣店,小君一见到我,马上气势汹汹地将我挡在店门口:“我不想见到你。”

“还生气呀?”

我苦笑,看小君双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都过这么久,她仍然在发脾气。店内,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吃吃娇笑,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干咳一声,拿出刚买的新手机炫耀:“触控式萤幕、五百万画素、卫星导航……”

小君皱了皱鼻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大赞:“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话就了不起,我还没看见有哪个女孩拿过这么拽的手机,好贵喔。”

“哼。”

小君顿时两眼放光,紧盯手机不放,我坏笑:“刚才有位女孩与我同时看上这款手机,没想到整个数位城就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机让给她,我说这手机是我送给表妹的不能让。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

小君大声问:“怎么样?”

我露出愤怒之色:“她想抢,结果……”

小君大为紧张:“结果怎样?”

我冷笑道:“结果被我一脚把她踢到楼下去。”

小君挥舞着小粉拳,恨恨道:“如果是我,再扔一块石头下去,砸到她的头壳。”

我哈哈大笑,顺势将小君搂在怀里,见她已转怒为喜,我正得意。突然,远处有几个商场保全急步走来,领头者竟然是刚才那位与我一同买手机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优酪乳罐扔到我头上。”

我大吃一惊,想起我一脚将优酪乳罐踢出窗外,竟然这么巧砸中这个女孩,运气真是好到极点。如今女孩带领商场保全来追责,我是狡辩呢?还是承认错误?

正苦思权衡之际,意外出现了。小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对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女孩也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大喊:“啊……君君,怎么是你?”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君激动道:“昨天晚上接你的电话,我都听不清楚,一生气就把手机摔坏了,原来你来上宁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宁。哪知怎么都听不清楚,我一气恼,就把那破手机给摔了。刚才又新买了一支手机,你看漂亮吗?”

小君很惊静地看着那女孩的手机:“咦,跟我的新手机一模一样耶。”

那女孩也很惊诧:“不会吧,这么巧?给我看看。”

小君回头,两眼瞪着我,把小手一伸:“李中翰,拿来。”

我乖乖地把买给小君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睛却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惊的样子:“他就是李中翰?”

小君笑嘻嘻地点头:“是啊,他就是我表哥李中翰。”

见我在傻笑,小君介绍起那女孩:“我同学,乔若尘,漂亮吧。”

我猛然想起:“哦,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小君钱包里那张照片的四个美女之一,仍怪不得这么面熟。”

小君用力点头:“不错,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嘻嘻……”

乔若尘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无与伦比。

小君忽然发现乔若尘身后的两个保全很不耐烦的样子,她急忙问乔若尘:“若若,怎么回事?是谁把优酪乳罐扔到你头上啦?”

乔若尘一愣,瞥了我一眼,回头走向那两个保全,从他们的手中将优酪乳耀抢过来,随手扔进附近的一个垃圾桶,随后向两个保全解释一番。看到两个保全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小美女他乡遇故知,肯定有说不尽的话。我趁小君与乔若尘咬耳朵之际走向葛玲玲,她与楚蕙的眼神都一样,对青春都有失落的感觉。毕竟她们在情感路上遭遇到挫折,所以一见到青春洋溢的小女孩,她们自然流露出对悠悠岁月的感慨。

我柔声问:“玲玲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如果不是小君在旁,我一定握住葛玲玲的手,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

葛玲玲看了看我说:“张思勤找到我,要我帮忙做说客,希望你能把碧云山庄卖回给他。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万感谢费。”

“三百万感谢费?”

我皱了皱眉头,张思勤的执着和出手阔绰令我吃惊。

“嗯,张思勤很急,老催我。我……我也觉得感谢费不少,就跑去找你了。我只是帮忙问一下而已,你卖不卖自己拿主意。”

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需要钱照顾远在美国治病的弟弟,所以我一点都不怪她帮忙张思勤,相反的,我为她的坦诚感到欣慰。

“玲玲姐,你喜欢碧云山庄吗?”

我问了压抑在心里好久的话,我知道葛玲玲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葛玲玲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喜欢有什么用?我又没钱买。”

我看了看楚蕙,又将我的想法挑明了一些:“等山庄装修完了,我想让你和楚蕙姐都搬过去住,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葛玲玲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不胜娇羞:“我不知道。”

“放心,你和楚蕙姐独立住一栋,别人不会打扰到你们。”

见楚蕙不吭声,我有些着急,担心这两位眼高于顶的美女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

葛玲玲直爽,沉吟了一会小声说:“楚蕙去住我就去住。”

楚蕙淡淡地说:“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卖。”

我心里“咯登”一下,马上明白楚蕙指的是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楚蕙姐,我是不得已的。”

一脸茫然的葛玲玲马上问:“什么不得已,你做了什么伤害楚蕙的事情?”

我正想详细解释,小君与乔若尘手拉手走过来,大声介绍:“这位是玲玲姐姐,这位是楚蕙姐姐。”

乔若尘向葛玲玲和楚蕙点头微笑:“两位姐姐好。我叫乔若尘,第一次来上宁,以后有麻烦到两位姐姐的地方,请多多关照。”

葛玲玲笑嘻嘻道:“真像我们以前,你们一定是全校最漂亮的两朵花,就像我和楚蕙以前读书那样,有很多同学追哦。”

小君竖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认的校花。”

乔若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平静地说:“我们学校的美女多了,小君也有很多同学追,但那些凡夫俗子她一个都看不上。”

“咯咯……”

几个美女一起大笑。

我暗暗称奇,乔若尘虽然没有说出任何骄傲的字词,但语气中却隐含着傲气。

她把同学看成凡夫俗子,就证明她清高孤傲。与她几次的目光接触,她都很平静,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我心口的郁问可想而知。

“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心情颇好的葛玲玲彰显豪爽本色。

不料却被乔若尘泼了一盆冷水:“谢谢玲玲姐。不过我今天刚到,爸爸根本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跑出来买手机,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那等你有时间再说吧。”

葛玲玲也不勉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

乔若尘马上察言观色,她不动声色地对葛玲玲说:“玲玲姐,过两天等我爸爸出国考察了,我在上宁最好的饭店请小君吃饭,你和楚蕙姐也一定要来。好啦,反正我有新手机了,我们随时联系。”

我不禁对乔若尘另眼相看,她的平静、反应和待人处事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异常成熟。

小君嗲嗲道:“若若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喔。”

乔若尘点头浅笑:“嗯,拜拜啦,两位姐姐拜拜啦。”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我送你下楼。”

“好。”

乔若尘抓住小君的手,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两人亲昵得就像双胞胎姐妹一样,让我看了好感动。

“真没礼貌,离开也不跟我打招呼。”

感动过后,我悻悻地叹气。

“你是不是把喝完的优酪乳罐扔到人家头上了?”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我在三楼扔个罐子,哪里想到会扔到小君同学的头上?运气真是太好了,等会去买彩券,说不准中个十亿八亿,也好给玲玲姐买衣服。”

葛玲玲一边娇嗔,一边朝我递眼色:“讨厌,我买衣服用得上十亿八亿吗?别嘴上尽抹油。赶快坦白,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楚蕙的事情?”

我向楚蕙看去,见她两眼微红,心中不禁大感怜惜。赶紧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况与我操盘炒期货的经过全说了。

最后,我深情地握住楚蕙的手跪下来:“楚蕙姐,你已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放弃你?我用放弃你当借口哄骗罗毕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为之。目的是让罗毕全力在美国金融市场造势,为KT做出他应尽的义务。他毕竟还是KT的一分子,他手上还有KT的股份。”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这边:“是啊,中翰说的是实在话,罗毕一声不吭就跑到外国,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混乱。虽然是为了你离开,但他这样做很不对,中翰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你想想,当初罗毕亏损公司四亿多,中翰拿自己的钱填进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这样做?”

楚蕙抱怨道:“那他也应该跟我说一声。”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你说什么?说要利用你前男友?真是滑稽!你既然认定中翰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就应该无怨无悔地相信他,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巧取豪夺,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认为成大事的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哎呀,玲玲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我无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几滴眼泪。

葛玲玲甩开我的手,嗔道:“别肉麻,快站起来。一个大男人怎能随随便便下跪,给别人看到了多窝囊。”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抓住楚蕙柔滑的双手一阵摸揉:“楚蕙姐,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有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楚蕙猛用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怒嗔:“别碰我,找你的知音去。”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却已吃吃娇笑:“咯咯……滋阴有了,就差壮阳。”

我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玲玲姐滋阴,楚蕙姐壮阳。”

楚蕙叹了叹,忧心道:“你们就笑吧。我妈说了,孩子生出来姓屠,不是姓李。”

我吃一惊:“什么?”

楚蕙的眼角扫了扫,冷笑道:“你别觉得奇怪,有种你去问我妈。”

我哪能受这种刺激?尽管感觉这里面有点蹊跷,但我仍然满怀勇气:“我当然有种,这两天把公司的事情弄清楚后,我要会一会风季梧桐。”

“风季梧桐?”

楚蕙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我回来了。咦,玲玲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楚蕙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荡在内衣店里。

我的大肉棒猛地变得暴粗,把楚蕙紧窄的肉穴撑得满满的,她深深地呻吟,却极度压抑音量。毕竟更衣间只有一块门板,声音稍大一点,小君肯定能听到。

我贴着蜜糖一样的肌肤、舔吮高耸的乳房、抚摸世界上最翘的肉臀,感谢上帝、感谢罗毕不懂得珍惜,让我得到楚大美人的爱。在不久的将来,楚大美人将成为我孩子的妈妈。如果要排名,她将排在王怡之后的第二位。

在紧窄的肉穴里游弋,大肉棒遭受蜜穴的研磨。因为楚蕙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她放弃摇动而采取研磨,可蜜穴研磨浓密的阴毛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无奈,我只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液随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动情地搅动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这时,更衣室外传来葛玲玲的笑声:“小君别急,他们一定是觉得优酪乳味道不错,要多买一点,稍微耽搁一下啦!小君告诉玲玲姐,那优酪乳的味道好不好?”

小君嗲嗲道:“我最爱喝优酪乳了。”

楚蕙抽空偷偷咬了咬我的耳朵:“小君的声音真好听,又嗲又酥。”

我肉棒轻轻顶了肉穴几下,悄悄夸赞:“楚蕙姐的声音也能迷死人,我一听楚蕙姐的声音就硬了。”

楚蕙在我耳边小声哼哼:“下次我一说话就摸你下面,如果不硬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嫁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责骂楚蕙的条件苛刻,她突然竖起食指:“嘘,你听。”

更衣室外又传来葛玲玲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她的声音略带淡淡的忧伤:“小君,以后玲玲姐找各种口味的优酪乳给你喝好不好?”

小君兴奋道:“好啊、好啊。”

葛玲玲沉默一会,突然问:“那小君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吗?”

“喜欢呀。”

小君随口回答,发现不对赶紧改口:“我一直喜欢玲玲姐,以前喜欢玲玲姐,现在也喜欢玲玲姐呀。”

葛玲玲叹了叹:“不对,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了,玲玲姐感觉得出来。”

小君大声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别骗玲玲姐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欢玲玲姐,过几天玲玲姐就去美国照顾我生病的弟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小君的声音似乎很着急:“哎呀,玲玲姐你是不是误会我啦?我可舍不得你走!玲玲姐要是去美国探望你的弟弟,我就等你回来。回来后,我……我们一起喝优酪乳。”

葛玲玲有点哽咽:“不了,回来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还不如在外面慢慢变老。”

我听出小君很急,急得想哭:“玲玲姐你说什么呀!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一直很喜欢你,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帮我买衣服,我……我……”

我与楚蕙在更衣室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么了。

葛玲玲沉默片刻,突然很忧伤地说:“我知道,自从小君发现我跟你表哥的关系很好之后,你就开始恨我了。小君,你看着玲玲姐的眼睛说真话,是不是这样?”

我与楚蕙都大吃一惊,顿时忘记抽送,都在仔细倾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明显停顿一会,然后反问葛玲玲:“呃……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很直接就说了:“是的,很喜欢,你表哥也喜欢我。”

小君又问:“你们是不是做过那事?”

“嗯。”

葛玲玲想都不想就承认了。

楚蕙听到这里,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肉棒连顶蜜穴十几下予以反击。

小君接着问:“做过多少次?”

葛玲玲回答:“没计算过,但不多。”

小君道:“那你怎么对得起杜胖子?哦……是杜经理。”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姐早就和杜胖子离婚了。”

“啊?”

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会离婚。

葛玲玲一声长叹:“现在玲玲姐就是孤单一个人,发烧了没有照顾,在家里听到响声就害怕……幸好你哥哥偶尔关心玲玲姐,打电话跟我聊天。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哥哥不理玲玲姐了,玲玲姐会很难过、很伤心,说不定会死掉。”

“啊?玲玲姐,你别吓我。”

小君的声音明显发抖,她不是害怕葛玲玲伤心,而是害怕葛玲玲死掉。

“玲玲姐没吓你,玲玲姐还知道,是小君叫你表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姐只能离开。呜……”

这时候,我与楚蕙都明白这是葛玲玲的狡猾之处,她抓住小君善良的弱点,来一个以退为进,逼小君接受我与她发生过关系的事实,继而默认我与她的情人关系。

这一哭,我估计小君一定会中计。

小君破口大骂:“这个乌龟王八蛋,一定是他在玲玲姐面前告状。”

“呜……”

小君心软了:“玲玲姐别哭,求求你别哭,最多以后我不管你们了。”

“真的?”

葛玲玲有点马虎,听到小君妥协,她马上就不哭,演戏演得够蹩脚的。

“嗯。”

“太好了,小君给玲玲姐亲一下。”

“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嗯?尿尿?”

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小君急忙解释:“就是很爽的时候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

小君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听楚蕙姐姐说,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做爱就会爽。你会尿尿,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

我一听,暗暗好笑。偷偷看了伏在怀里的楚蕙一眼,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射出一道寒芒,只不过寒芒的方向不是我。

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连连叹气。唉,有时候小君比狐狸还狡猾,有时候她比笨蛋还要笨。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啊?”

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

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张思勤要我帮忙向你哥提亲。嘻嘻,看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告诉玲玲姐,你妈妈知道这事吗?”

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葛玲玲笑道:“没关系,我做媒婆,亲自去跟你妈妈提亲。”

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幸好小君赶紧脚底抹油,要不然给葛玲玲问下去,估计能问出很多秘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肉棒重新抽动。这次我已毫无顾忌,翻身把楚蕙压在身下,大肉棒如惊涛骇浪般敲打她的蜜穴。不到五分钟,楚蕙就丢盔弃甲、娇哼连连。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射就好。”

侧脸看一看闭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个款式的价格不清楚,你出来跟我说一下。”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性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淫荡。”

哇,楚蕙的阴柔得到真正的诠释,她的话够毒,她楚毒蛇的外号真不是虚喊的。

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

我暗暗好笑,楚蕙与葛玲玲两人真是棋逢对手。看似一招弱式,实际上却隐含杀招,表面上葛玲玲示弱了,实际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间接避开楚蕙的锋芒,绝对是一箭双雕。

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送给她一个飞吻。

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猛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这才是和气生财。快点吧,好几天没干你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蜜穴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刚想取笑她,蓬松的毛草却如一片乌云缓缓覆盖下来,吞噬整根大肉棒。没有多少滋润,粗大的龟头仍能长驱直入,艰难地到达软绵绵的尽头。

喘了一口粗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

“噢,听到了。”

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干你,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

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

我动情道:“你比谁都好,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嫁给我好不好?”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时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我长叹一声:“杜大维应该为你感到骄傲。”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我很妒忌。告诉我,我和杜大维你更爱谁?”

一股酸味窜上心头。

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好幼稚的问题,以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我跟杜大维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弟弟。你与他不同,我是真心爱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喜欢你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那是报复他勾引别的女人。”

“真的?”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摸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我猜疑连连:“那我勾引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勾引别的男人报复我?”

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与杜大维的区别。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给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诉过他,绝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他的面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很满足,报复的满足。”

我抓抓鼻子坏笑:“他是不是很生气?”

“是的,他简直快要发疯。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跌倒在你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维假装在睡觉。”

葛玲玲悄悄收缩双腿,狠狠地夹了夹大肉棒。

我又是大吃一惊:“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真的滑倒。”

葛玲玲掩嘴失笑,风情万种地说出实情:“我故意滑了一下扑到你身上,原本想很快就站起来,但见你无动于衷,我……我又磨蹭了半天。你当时也喝了很多酒,没注意到我是故意的,不过你终究还是抱了我、摸了我的后背,嘻嘻。”

“既然你知道杜大维是假睡,你就不怕?”

我糗得满脸发烫,回想起几个月前那旖旎的一幕,我仍然记忆犹新。

葛玲玲优雅地脱掉上衣:“我不怕。他当时想利用你,你要是非礼我一下,他肯定会忍下来。可惜你胆小如鼠,就只是摸一下。那时候,我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摸我、调戏我,甚至在杜大维面前侮辱我……”

我大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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