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茜没有想到张华会突然喊自己进去,此前她知道徐丽进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定是在做爱。
想到这里她感到十分嫉妒,随着时间的延长,她越来越不舒服。
就在这时张总忽然喊她进去。
一边往里走她一边想象,此时的徐丽是不是浑身赤裸。自己如果撞见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呢?
可是进去以后,她只看见赤身裸体的张总,沉着脸问:“你不是在风流快乐吗?喊我干什么?”
张总看出她在吃醋,就笑吟吟地说:“你刚从山西回来吗?怎么这么大地醋味。”
“谁吃醋了,什么事?”
“你也算是我和她之间的媒人,就别吃醋了。你看,这些衣服都皱了,我问你,你们之间的衣服是不是可以换着穿?”
“嗯!还挺心痛她的吗!她那么瘦,穿我的衣服一定大。”
“那就麻烦你去买几套,最好快点!”
梁茜从张总的语气中,听出张总用些生气的味道,也不敢在矜持下去,挤出笑脸:“遵命!我这就去。”
“这还差不多!你是正夫人,她以后可是你妹妹呀,你应给学会宽容,你的小骚洞,还不是我和你家里的公用。”
“人家想让你一个人用,你不要呀!”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们是情人关系,以后别提这种事了。”
徐丽有些后悔,自己进来洗澡时,忘记了带进自己的衣服,这样出去又会赤身裸体站到他面前,怎么办呢?
犹豫再三,她擦干身体,拉开磨砂玻璃,从小缝中轻若蚊声:“老总,请你把我的衣服递过来。”
张华在另一间浴室里洗浴完后,坐在自己的大班椅里惬意地品着古巴雪茄,他听到徐丽小声地呼唤,故意装作没有听见,他想在欣赏一下徐丽美妙的裸体,同时在打击打击她的自尊心。
果然,徐丽呼唤几声后,误以为张华不再房内,用浴巾裹着身体走了出来。
徐丽发现自己的衣物并不在房内,一阵惊慌,回头一看见张总正笑眯眯地坐在大班椅里望着自己,她脸一红:“我的衣服呢?”
“已经皱的穿不成了,我让人拿去干洗了。”
“那!那我怎么办?”
“这样不是很好嘛,我喜欢你这样。”
“哎呀!一会儿来人会看见地,那我还是到浴室里去吧。”
“别急!我很想再看看你漂亮的身体。”
听到他说自己身体漂亮,徐丽心中一喜,但是自己就这样几乎裸体站在自己丈夫以外地男人面前,她还是觉得十分羞愧,她抬眼泪汪汪地说:“你已经……那个了,你就让我进去吧?”
“哈哈!其实你美丽的身子刚才我已经摸过,看过了。我只是觉得没看够。小丽你别急,你看看这些衣服合不合身,我很希望你就在这儿换,不过你也可以进去换,我不会强迫你。”
徐丽红着脸,接过张总变戏法一样拿出的衣服,逃跑一样地进了浴室。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二十几天就过去了。徐丽摆脱了录像的困扰,脸上的郁郁之色一扫而光。原来担心张总还会继续骚扰自己的情况并未出现。
担心渐渐退去,因为这期间她因为工作原因见了张总许多次,张总就像没有和自己发生性关系之前一样,只谈工作。
她有时都会以为,这在自己蜜月后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
可是,在自己和丈夫做爱时,她会意识到,那不是一场梦,因为在丈夫插入后,自己和张总做爱时的感觉就会清晰地回到她的大脑里,丈夫很着急,有时自己下身还没有湿润,他就会插入,搞得自己下身有时有些痛。
丈夫比较自私,每一次都插到地,但是他的阴茎没有那么长,那么粗,没有撞到自己的子宫,没有给自己那种充实感……
有许多不同,特别是,丈夫每次射精后,就倒在自己身旁,令她感到十分气恼。
丈夫从没给自己象张总和自己做爱时的那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她有时竟然暗自希望张总骚扰自己,可是,她又觉得这种想法很无耻,怀疑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于是,她拼命地工作,想用工作占用资金的思想,不去想哪些令她感到羞愧的事。
这天晚上,梁茜和徐丽相约一起逛街。
进了商场,梁茜在给自己挑选衣物时,也不断向徐丽推荐。
那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衣服,但这么贵的衣裙随便拿一件都是五百元以上,徐丽可舍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去试穿,但是试穿后虽然很满意,也总是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不买。
几个小时下来,梁茜挑了十几件衣裙和一堆内衣,高高兴兴地去付账,徐丽有些失落地站在柜台前等她。
一会儿,梁茜付账回来,一手拎着一大口袋衣服,笑吟吟地:“小丽,累了吧?走姐姐请你吃夜宵。”
“不了!茜姐,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什么呀!走走必须跟我走。我会告诉你一件令你高兴的事。”
两个美女进到一家西式咖啡屋,立刻引来屋内男士们的侧目,她们找到一张桌子坐下,要了几样糕点和咖啡,徐丽一边吃着一边等着梁茜告诉自己是什么样的好事。
可是,梁茜却一直不开口,无奈之下徐丽只好开口问她:“茜姐,你不是要告诉我一件好事吗?”
“急什么!我有些饿了,先吃两口。”
“真是!你都不怕吃胖了,告诉我吧!”
“嘻嘻!我觉得我还没你丰满呢,吃胖点正好。”
“你不怕长些不该长的地方?”
“就是,就是,我想你怎么年轻时,怎么吃都不怕。”
“姐你才比我大八岁,也还年轻呢。”
“竟说好听的宽姐姐的心,好了我告诉你吧!”
徐丽望着梁茜等着她说,但是见梁茜有故意卖官子。忍不住膈肌梁茜:“看你说不说……”
“好!我说……哈哈,你别膈肌我了……哈哈,投降!投降!”
“快说!”
“恩!是这样地,你就要升官了。”
“升官!升什么官?”
“企划部副部长,怎么样?”
“是吗?”
“千真万确!是他让我先告诉你,让你先有思想准备。”
“他!谁?”
“哼哼!在姐姐面前还装。”
徐丽当然知道她嘴中的他是谁,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正视梁茜。
“行了!害什么羞呀!他说了,他提拔你是因为你出色的工作,和其他事情无关。这一点我可知道,他才不会为了其他原因提拔人呢。这是你应得的。”
“是吗?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其他是指什么。”
“行了!这些事还瞒得了姐姐。其实也没什么,就兴他们男人找情人,我们女人一找情人,就成了淫妇。哼!哪有这种道理。”
“姐你别说了,小心别人听见。”
“哈哈!看你胆小的样子。你家里的那位还没找到工作吗?”
“恩!”
“你也是,我看出来了,刚才你喜欢那几件衣服,就是舍不得钱买,是吧?姐姐已经给你买了。”
“什么?”
“你自己看看,就在你拎的那个袋子里。”
“哎呀!真的,这要花你多少钱呀。”
“那是你的钱,他给你和我都发了一笔奖金。还嘱咐我陪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副部长了,也不能穿的太简朴了。”
“我们家里正缺钱,我花这么多,怕……”
“怕什么?你就是不会想,你不是搞了那个项目吗?难道那个项目就不用人了?”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
“你求他,让他和你家里的见见,多半能成。”
事情进展的出乎意料地顺利,徐丽当上了公司企划部副部长,自己的丈夫也被公司录用,参与公司的新项目。
徐丽心情十分好,春光满面意彩飞扬。
美中不足地是丈夫因参加新项目到了邻省工作,家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另外就是她带着自己丈夫和张总见面的时候,她望着这两个与自己有性关系的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感到是十分尴尬。
令她感到烦恼的经期终于结束了。
她精心打扮一番后到公司上班,下午她接到通知,让她去张总办公室汇报,另一个新项目的分析结果。
她带着一堆文件,匆匆赶到张总办公室,里边却没人,她坐在自己曾经和张总做过爱的沙发上,不禁有些精神恍惚,这时她听到张总的声音:“小丽你已经来了。”
徐丽这才发现,张总从一个十分隐蔽的房门里,走了出来。她暗想这间办公室到底有多少个暗室。
“张总,我来给您汇报一下X项目的情况。”
“奥!先不急,来我让你看一个资料。来……”
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带进,他刚才走出的那件暗房。
这间房间很特别,似乎是张总平时休息的房间,张总让她坐在沙发里:“这个资料我看过许多遍了,你先自己看。”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徐丽四下望了望。
好像并没有什么资料。
正感到诧异时,四面墙上的超大屏幕,忽然出现了图像。
奥!
原来张总让自己看影像资料。
可是,图像里的地方好像正是隔壁张总的办公室,啊!怎么自己出现了?
啊!自己扑到了张总怀里……
原来放的是自己那天和张总的事,徐丽一阵慌乱,想立刻逃离这间房子,可是房门关上了,她搞了半天也打不开房门,图像越来越色情,她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但是声音不断进入到耳朵里,慢慢的她放弃了,并被屏幕中的映像吸引,那是一个近镜头,张总粗壮的阳具正插入到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自己忘情地呻吟着,口中叫着老公,说着令她面红耳赤地淫话,图像中的自己高潮来了,一股股淫液打湿了沙发……
徐丽慢慢地沉浸到了映像之中,内心压抑很久的情欲被煽起,慢慢的她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安慰肿胀起来的乳房和变硬的乳头,慢慢地她褪下自己的内裤开始抚摸自己湿淋淋的阴部……
张华在办公室里通过监视器望着暗室里的徐丽,他得意地看着这个经期刚结束美丽少妇,在情欲地灼烧下,衣裙散乱地撕扯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丰满地乳房和诱人的阴部。
暗道,梁茜的情报果然准确。
他压抑着自己再等等,他要等到她欲念难平时再进去。
不知何时徐丽已经自己褪光了自己所有衣物,美丽的躯体在室内的大床上扭曲、翻滚。修长地大腿紧紧夹着自己的一只手摩擦着自己的阴部。
忽然她感到有两只手在抚摸自己,她回头用迷离的目光望去,张总健壮的裸体印入眼帘,两腿间青筋暴露高昂起的阳具深深地吸引着她,她几乎忍不住哀求他插入自己。
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又使她张不开口。
张华一边爱抚着少妇美丽的躯体,一边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在他不断地爱抚、亲吻下,少妇从轻握住阳具,变为主动握紧套弄阳具,直到他转进少妇两腿间,用舌头触探少妇的阴唇和阴道,吮吸少妇的淫液,少妇两腿紧绷,挺动着躯干,大声淫叫起来。
这时粗壮地阳具触到少妇面前,轻轻触动她的性感地嘴唇,原始地本能使从未口交过地少妇,竟无师自通地含住阳具,她感到嘴中地充实感,暂时缓解了因内地空虚感,她幻想着自己的嘴化作自己的阴道,让阳具在里边进出,阳具上传出的刚阳气息,使她的情欲更加旺盛,终于,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欲望之火燃尽,她开口哀求道:“张总,老公,你怎么还不进来呀?”
“我现在不是张总,而是你亲亲的老公。”
“是你是我最亲的老公,亲老公快来爱我呀……”
“我怎么爱你。”
“就是用它呀,快爱我呀!”
“你叫它什么?”
“它,它叫宝贝,叫鸡巴。叫大鸡巴。”
“你叫大鸡巴干什么?”
“哎呀!求你了,你就用大鸡巴狠狠操我吧。”
“是不是这样?”
“恩,就是……再深点,狠点……恩!操死我……”
徐丽从没经历过这种满口下流话之中地性爱,每说一句下流话,和阳具的插入相配合,都会更加激起她的情欲。
她在疯狂地淫语和性器摩擦中,摆动着头颅、扭动着被汗水打湿的身躯,着阳具的插入,这时张华又问道:“是亲老公的鸡巴大,还是你丈夫的鸡巴大?”
“亲老公的鸡巴大。”
“是亲老公的鸡巴干的舒服,还是你丈夫干的舒服?”
“你,我的亲老公干的舒服,啊!我不行了……奥!我忍不住了,啊……”
徐丽达到了高潮,软软地倒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