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电视台就播出了“市长亲自部署,打击走私第一战取得重大成果。”的新闻。
张华一边看着新闻,一边吃着早餐,心情十分惬意。
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市里的领导因为自己的消息和主意,打掉了一个走私集团,收缴了价值五千多万的走私货物,可谓战果辉煌。
自己这边不仅打击了张力,除掉了陈强(至少要关上十年)而且,陈强的另三个登陆点的货,被王晓军组织的叫海关缉私队截到了大多数货物,价值接近一个亿,那帮接货的和送货的被吓得丢下货物纷纷逃窜了,到剩下自己为该如何处理这些人动脑筋。
就让这些小子庆幸自己逃脱吧。
现在关键是不能让这些货让本省的人知道,如何发到外省去销售出去。
他望着放在茶几上的两个金属密码箱,那正是陈强准备的一半货款,他心想道:“这个王晓军真是个好角色,自己可以放手让他去干,利用他遍布全国的战友关系,只要小心销出这批货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出事王晓军也不是公司在册人员也不怕,这小子把这么一大笔钱交回来,该好好奖励他。对讲这批货的销售额定到八千万,多挣点都归这小子,先给他五百万让他封住他找到那帮人的嘴。”
张力还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是他的秘书打来的,他正打算骂他几句怪他打扰自己好梦,秘书说:“张副总,你快看电视,陈强出事了。”
啊!
张力一惊立刻打开电视,电视里的内容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新闻很快就播完了,但是张力还愣怔在那里,他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真实的,过了很长时间,他忽然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一阵疼痛使他意识到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事实,他关掉电视颓废地倒在沙发里。
张华这几天高兴地心情也影响到了梁茜和徐丽,她们已经有一周多时间没和张华在一起了。
于是,两个人在电话里商量,怎么约张华一起玩玩。
商量半天都没有新鲜主意,忽然,徐丽想起什么,对梁茜说:“茜姐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呀?”
“你上次在我家时答应我们一起到你家里玩一次呀。”
“哎呀!不行不行,我家里那个木头疙瘩,一天到晚就知道呆在家里。不行啊!还是去你家吧。”
“呵呵!还想让我洗床单呀,不行你上次答应了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你!别……”
不一会儿张华就来了电话,让梁茜进去。
她知道一定是徐丽将刚才的话对张华说了,就进到张华办公室里,不等张华说话,她就急急地说:“张总我家里真的不行,我家里那位……”
张华不解地打断她的话说:“你家里出事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啊!你还不知道呀,我还以为那个小妖精跟你说了呢。”
于是,她将自己和徐丽商量的经过对张华说了一遍。
张华笑了笑:“谢谢!前一段时间我事情多,冷落你们了。我觉得你们之间感情越来越好,我很高兴,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去过你家里,我们就一起去吃顿饭,他在也没关系,你就算答应我吧。”
“那!好吧,不过我的先准备一下,我下午早点回去。”
“没关系,噢!你把这个文件发给财务部和保卫部。”
“是李天骄的处理决定吗?”
“不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让他多反省一阵也好。”
“可是他爱人来找过几次了,都给我跪下了,我知道我不该说,但是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你还记着我们的约定就好,我不希望你们把我们的关系带到工作中来,也是为你们好,他这事真是棘手,我再想想。”
张力这阵子一直躲在丽景花园16栋顶层母女的房里,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母女做爱。
这天下午,他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妇人不在身边,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见妇人的内裤仍在床上,他拿过来闻了闻,觉得妇人的气味又激起自己的情欲,他回味着自己在一次偶然机会巧遇妇人一家三口,被这对母女的美貌所吸引。
他当时已经和妻子离婚五年了,浪迹色情场所这么多年,已使他有些厌倦了啊,这个老熟人市规划局科长的老婆、女儿的美貌一直缠绕在他脑海里,思前想后还是放不下,就设了个局,拿到妇人丈夫市规划局的科长收贿的证据,举报后将她丈夫关进监狱,自己又出现做出一副仗义帮助的样子,骗取妇人信任,使用迷药占有了妇人的身子,进而又奸污了她的女儿。
他觉得自己很聪明,这一套局摆下来,让母女俩人都服服帖帖地跟了自己。
连连遭受失败打击的张力,只有在这里才可以享受到一点成功的感觉。
想到晚上妇人下班回来,小女孩放学回来后,自己又要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他满意地笑了。
可是,他不知道张华正安排王晓军的弟兄,悄悄地调查他,就在今天张华已经安排,对他设局害人的经手人接待部的副部长吴德进行调查。
李天骄虽然被放回家,但是他成天生活在可能被交给公安局的担心害怕中,他长吁短叹度日如年地等待着。
妻子把他分得的五十万元钱已经交给了公司,想找张华请求他放丈夫一马,但是去了几次都没有见到张华。
这天,她和丈夫默默地坐在家中,不懂事的儿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懂事的女儿李薇还陪在他们身边。
她做好饭小声地请父母去吃饭,可是父母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她鼓足勇气对父母说:“爸妈,你们着急也没用,我想也许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父母几乎同声问道。
“嗯!就是不知道成不成。”
“你说!”又是同声问道。
“嗯!我想和妈妈说。”
“你和爸妈一起讲不行吗?好吧!走我们到你房里讲。”
张华自己开车到梁茜家里时,梁茜的丈夫和徐丽一起给他开了门。
进去坐定,梁茜才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招呼丈夫到厨房里帮忙,一边招呼徐丽给张华倒茶,忙了一阵饭桌摆好了,四人坐在饭桌周围,张华坐上手位,徐立和梁茜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梁茜丈夫坐在张华对面。
梁茜的丈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梁茜似乎是他们家的主角,她高兴地拿来白酒和红酒,张华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和两个女人一起喝红酒,梁茜丈夫喝白酒。
人们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只有两个女人,在这桌饭局上,俩个女人发挥着自己的诙谐幽默,不断需找话题劝酒,张华也不时插荤打趣,饭桌上倒是也是热闹的很。
梁茜的丈夫是个少言寡语木讷之人,见到张华这个大公司老总,起初还有些紧张,见张华为人平易几杯酒下肚,话也慢慢多了起来了,又一杯没一杯地和张华、徐丽喝酒。
张华发现徐丽似乎对梁茜丈夫特别感兴趣,话题不断地敬着酒。
梁茜丈夫是个喝酒上脸的人,不一会儿连酒喝得通红,话也说得有些离谱,他不断重复着自己这个家全靠梁茜支撑,自己如何欢迎他们来做客,把孩子都放到爷爷家了,什么自己甘愿做妻管严等等,语无伦次漫无目的地唠叨着。
梁茜几次用白眼瞟他,他也没留意到……
终于,梁茜的丈夫醉了,趴在桌子上扯着呼噜。
三人相视一笑,梁茜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抱怨徐丽道:“还不是你,一个劲的敬他酒,你看他这个样子。”
“嘻嘻!他真醉了。我多敬他几杯他醉了,我们才清静些,你们吃饱了吗?我可不敢再吃了,再吃就胖了,茜姐你发现没有我好像最近胖了。”
“是吗?我怎么会知道你胖没胖,你应该问他呀!”
“去你的,也不怕他听见。”
“你把他灌得醉成这样,他听到见什么。”
“我看还是让他躺倒沙发上睡,要是都吃饱了,我们进你卧室里聊。”
三人乱了一阵,将梁茜丈夫扶到沙发里躺下,让张华先进卧室,两个女人收拾客厅。
张华略微有些酒意,进到卧室,见床头上方挂着梁茜和丈夫婚纱照,卧室布置的很简单、舒适,也很干净。
卧室一侧有个窗户,他站在窗户边望着楼下的花园,忽然想起刚才喝酒时,徐丽狠灌梁茜丈夫就是不时用满含春意的眼神望着自己,暗道:“这阵子忙,她一定是想违反来吃饭前的约定,在梁茜家里和自己玩上一次,女人真是奇怪,刚开始时扭扭捏捏的,现在几天不见就欲望难平了。”
想到自己和两个女人一会儿会在这间卧室里风流一场,他感到下身有些发硬,就拉上窗帘,倒在床上。
徐丽先进了卧室,一下子扑到张华怀里,撒着娇道:“老公你这么多天也不理人家,人家都想死了。”
“她没对你说,我这阵子很忙吗?”
“茜姐说了,但是我还是想你,今天我想要你爱我。”
“你没看阿茜丈夫在外边吗?这可是她们家,你不征得阿茜同意就想占领她的床。”
“没事儿!我已经把他灌醉了,我和茜姐也商量过了,她怕丈夫醒来在外边守着,我们在里边玩。嗯!来吗!我怕她一会儿变卦。”
一边说着,她一边帮张华脱衣服。
张华揶揄道:“你看你像是要强奸我一样,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你。”
“我才不怕呢!人家想你吗!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我经常幻想你能抱着我睡一晚上。”
“噢!对不起阿丽,改天我会抱着你睡几晚上的。”
“好呀!那你一定说话算数,嗯!人家都脱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脱呀。”
妩媚的徐丽已经脱得只剩下小小内裤了。张华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搂过徐丽,抚摸亲吻她俏丽的小嘴和丰满地乳房。
徐丽扭动着身子呻吟着抚摸他坚实的臂膀和宽阔的后背。
一会儿张华的手抚摸到徐丽两腿间,发现她还没有褪掉小内裤,就摸着裹住阴部的内裤外沿着阴沟轻轻地滑拨着问着道:“你怎么还不放小妹妹出来透透气呀?”
“嗯哪!你给我脱吗。”
“那你把大屁股抬一下。”
“你才大屁股呢,人家屁股哪里大了。”
“你看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你的半块屁股,还不大吗?”
“好呀!你嫌我屁股大呀。”
“不是,我喜欢大屁股。怎么没毛了?”
“你不喜欢吗?我来之前刚褪掉的。”
“喜欢!摸起来真舒服。”
“那我以后每次都褪掉,嗯!就这样,我最喜欢你摸我了。”
两人一边调情一边彼此抚摸着,经过一阵子接触彼此之间已经熟悉,一开始就进入到爱欲的长河里,没有半点矜持。
梁茜沮丧地坐在客厅里,望着醉酒后呼呼大睡的丈夫。
她知道这会儿徐丽一定已经和张华开始做爱了,而自己却坐在外边守着这个醉鬼。
她狠狠地推了一把丈夫,丈夫翻了个身,脸朝里继续呼呼大睡。
她生气地转过头望着卧室关上的房门,徐丽进去前对她说话的表情又映入她的眼帘,徐丽调皮地笑着说:“你就等着洗床单吧。”
哎!
她叹了口气。
她很想也进去,但是,她又怕丈夫忽然醒来看到。
犹豫了很久,她才想到了一个主意,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就起身往卧室里走。
梁茜进了卧室,立刻翻身锁好门。
这才向床上看,只见:“张华粗壮的阳具正在徐丽扬起的肥臀中间进出,徐丽高扬起两腿正被插得浪叫连连。”
梁茜急急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爬到徐丽身边,她知道徐丽的性感部位,就伸手用手指轻轻按摩徐丽的肛门,同时将她的乳房含进嘴里吮吸。
徐丽身子一紧,呻吟的更加大声,含糊地说道:“姐你也来了,嗷!你坏吸得我太舒服了。啊!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呀!我快不行了。”
见徐丽一阵乱叫,知道她就要高潮了,于是她更加快了动作,手指竟沾着淫液插进来徐丽的肛门,还随着阳具的节奏进出着。
徐丽的肛门那里经过这样的刺激,一股股热流从两腿间迅速一浪一浪地向全身弥漫,她觉得自己飞上了高高的云端,飘荡在色彩斑斓的迷幻世界,渐渐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模糊,自己也渐渐地融化掉了。
一股股淫液打湿了梁茜的手,她知道徐丽达到了高潮,她随着徐丽抽动的身体,在徐丽的肛门里抽动着手指,此时她已经插入到肛门里三只手指。
终于,张华拔出了阳具,梁茜立刻凑过去将阳具含进嘴里,吮吸干净上边的淫液。
梁茜望着淫声不断徐丽,心中暗自佩服。
她想到自己丈夫喝醉时,自己和张华做爱时自己可不敢像她这样放声淫叫。
望着陶醉在爱欲中的梁茜,她感到自己下身又湿润了,情欲再次被点燃,她渴望那粗壮的阳具立刻插进自己的身体,浇灭熊熊燃烧的欲火。
但是,徐丽并没有达到高潮的样子,她想到自己和梁茜做爱时,梁茜用手指插入到自己肛门时的刺激,就也学着将手指插入到梁茜的肛门,手指进入肛门的感觉怪怪的,淫水打湿后的手指在肛门里滑动,可以感觉到肛门里的肉儿,就像婴儿的小嘴裹吸乳头一样。
她好奇地随着阳具插进抽出,肛门里的肉儿也时紧时松,加一个手指,肉儿夹得更紧,再加一只,肛门竟会和阴道一样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将手指都拔出来肛门就像一个打开的肉洞时张时闭。
一不小心阳具从阴道里落了出来,徐丽恶作剧一般,引导阳具插进梁茜的肛门,梁茜高声叫着:“哎呀!痛,你插错了,快拔出来,痛!”
但是,张华插得兴起并没有拔出来,其实他早就有和梁茜肛交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今天在徐丽帮助下已经插进去了,他哪里肯轻易放弃,就哄梁茜道:“你被破处时还不是在刚开始有些痛,一会儿就好了。”
不一会儿梁茜就适应了,她感到有一种被插入阴道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那么强烈,使她淫叫的声音都变了腔调,浑身战栗着,从空着的阴道里喷涌出一股股淫液。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高潮。
她软倒在床上很久才清醒过来,见徐丽和张华又干了起来,她不满地对徐丽说:“好你个坏丫头,你怎么让他进到哪里了,我差点被干死。”
“嗯!我……看姐……姐你……都美……死了……”
“哼!老公,你也插她屁眼,让她也美死。”
边说边去扣徐丽的肛门,就在她准备让阳具进入徐丽肛门时,她听到砸门声,三个人都听到了。
张华停止了动作,徐丽紧张地向房门口张望,梁茜倒是镇静,她爬下床,从衣柜里拿出睡衣,一边穿一边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