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完全解散,魔兽似的遮掩住她的脸,头向天上仰起,只有一双迷成线儿的媚眼,和一张呈O形张开的樱红小口,在表示着,这是一个处于愉悦中的女人,痛苦地愉悦着。
脖颈细白,可看清筋条条绽出。
两个白而饱实的大葫芦,一边一个朝外挂着,两点暗红勃起,那是女人最骄傲的部位,她让他毫无掩饰地挺现于别人眼前。
那一定很香很软。
眼光越下高峰,一片白茫茫的平原,被细蛮的腰身弓起支在那儿,一个深不可探的小脐眼,于洁白世界中清晰可辨。
白浪浪的后座,庞大而夸张,线条浏畅优美,重重陷于软被之上。
平原之下是丘陵,又突兀又饱满,一丛黑黑的草绒,被一支纤纤玉手给半遮半掩盖住,手显然是封在了草丛下的密地里,不停地揉动,似在抚慰饥渴的冲动。
两条白花花长腿,浑圆玉润,紧紧并拢,交互摩挲着,很痒的样子。
除了一张床,床边还摆着一个大木桶,还有水瓢毛巾香皂之类的东西。
显而易见,这女人是在洗澡洗一半或刚洗完之后,就陷入了疯狂自恋之中。
”这女人是在自乐吗?“孙俊玉奇怪地想:”她以为我睡了吧,所以如此大胆激情,甚至连灯都不关。“接下来女人一句美妙叫声,才是让孙俊玉久久不能平静的关键因素。孙俊玉听到他嫂子清晰地叫了一声:”孙大兄弟,你狠狠弄嫂子吧,嫂子喜欢你。“”哦哦哦哦“声音更大激烈了,持续响了好长时间,一点都不掩饰。
而后孙俊玉看到床上那具白玉酥体再次猛地向上弓起,一声”啊“的绝叫,丰满的身子在床上收缩成了一团,一下子瘫子下去。”哈……“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叫声,一阵无法自束地抽搐。
孙大兄弟,这不是叫的他吗?
孙俊玉,孙大兄弟,她不是今天一直这么叫吗?
离谱了吧?
今天他才刚刚跟她认识啊,怎么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有如此奇特的印象了?
都说自抚的时候,要有一个梦中情人相伴,才能弄至最佳境界,难道这位刚认识的漂亮大嫂,对自己有好感?
何况还不是一般的好感,而是进入身体心灵的好感。
读书人,对山乡寂妇有如此吸引力吗?孙俊玉想不通。
可是不容孙俊玉再想了,此时此刻,他的身下巨大无比,急想找个出口了,他已被惹得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那具喷着香味的艳身,此时此刻还躺在床上,白的黑的清晰可辨,那妇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孙俊玉再不表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
”嫂子,我来了。“
孙俊玉终至色胆包天,一激动,从原地猛地站了起来。
可惜未站好,头”咚“地一声,重重磕在梁子之上。
”哦!“
孙俊玉陡然发出一声闷叫,头痛欲裂,惨绝人寰。
这该死的屋顶,他怎么忘记这一档事了?
”谁?“
楼下卧室,也就是孙俊玉刚刚*窥完的那间卧室,刚才还叫得一声比一声惊魂,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不久后,一记警惕女声传了上来。
”……“
孙俊玉居然不敢讲话。
”是,是孙大兄弟吗?“
那声音,夹着几许颤音,明显是羞愧加害怕。
让一个大男人知道自己乘丈夫不在,自己给自己快乐,那不送死吗?
也许,楼下女人是这么想的,也许吧。
孙俊玉后悔不已,他奶奶的,要不是自己激动,哪会露马脚,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偷偷注意她,那后果……会不会不堪设想呢?
”是,是我。“
孙俊玉没办法了,只好大着胆子应了一声。
”你,你还没睡?“
对方显然慌乱了。
”嗯,嗯,我睡了,刚想起来小解。“
孙俊玉撒了个谎。
这谎相当必要,即使那声音冲着他来,他也不能当着她面撕破。
女人发情了的时候很迷糊,可是女人清醒的时候很理智,别惹。
”痛,痛吗?“
孙俊玉听到楼下在悉悉率率穿衣服,刚才所有一切暧昧氛围,一下子于山乡屋内消逝的无影无踪,代之的是清醒而关心的声音。
那个还躺在留守妇女主任床上的死鬼老公蔡大旺,说什么也想不到,半夜三更的自家屋子之内,轮到他自己有一出绿帽戏在上演吧?
”痛,好痛。“
抹了半天,差不多消痛了,孙俊玉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着黑暗空叫。
”哪里敲了,我来看看?“
楼下一会儿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不一会儿,朝着楼梯一步步传上来,灯一被拉亮,孙俊玉就看到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