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

一个成熟却又软糯的声音很快应答,接着走进来一个风韵熟妇。

『柔奴』身量高挑,修身的长裙越发显得她身材凸凹有致,端的是胸挺臀肥,腰细腿长,好一个极品女人。

她皮肤紧致,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只有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和熟透了的风韵,显露出一些岁月的痕迹。

从宋青书的视角看去,她大大的眼睛,丰满的嘴唇,以及整个面部轮廓,都像极了另一半灵魂曾经最喜欢的一位叫做『宝生莉莉』的日本著名表演艺术家。

宋青书自认不算见了美女就想霸占的无脑淫虫,但是看到她的这张脸的那一刻,几乎有了庄周梦蝶的感觉,不知今生何世。

呆滞过后就是疯狂涌动的占有欲,等到调查清楚她的身份后,欲念更加难以控制。

于是便设计收服了她,这一年里在她身上耗费的功夫,还要远远超过对苏红袖。

“柔奴见过主人。”女人盈盈下拜。

她低垂着下巴,擡眼看着宋青书,眼波里满是恭顺和驯服。

宋青书勾勾手指,她站起身莲步轻摇走到床边。

目光从床上女人身上划过,见她浑身赤裸,只有面上覆着亵衣,看不清面容。

她心中微叹,也不敢再看。

纤手扶住他昂扬指天的肉棒,也毫不在意上边仍然沾染着刚刚交合的痕迹,香舌轻吐,舔弄起来。

她时而轻舔他铮亮的龟头,时而将肉棒大半吞入口中吞吐,又时而顺着肉柱向下,将他卵袋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给肉棒进行用心的服侍的同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等到进行深喉的时候,已经有柔媚的娇哼从唇间溢出,期间又穿插着她动作转换间的媚眼抛动。

更令宋青书兴奋的是,明明是主动在放浪无比的做着淫荡服侍,她的表情又时常流露出一丝哀怨。

一边吟喔着给男人进行口舌侍奉,一边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裙带,再随着动作让衣裙慢慢从身上滑落,长裙下竟然没有一件衣物,丰腴性感的身子就这么展现在男人面前。

她手口不停,双脚互相踢蹭,鞋袜也离体而去。

见宋青书眼神示意,她爬上床,跨坐到宋青书身上,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她腰肢虽然已经没有少女的纤细,可也胜之丰腴,加上她屁股浑圆硕大,仍然有夸张的腰臀比例。

这时她腰肢扭动,屁股旋磨,整个身子带着奇妙的韵律感上下起伏,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晕红渐渐上脸,像是拼命压抑也无法完全收敛的呻吟声从红艳的嘴唇中吐出。

村屋木床并不宽敞,她动作之间难免碰到旁边的裸女,肌肤相接,她不禁也暗赞女子皮肤光洁,应该远比自己年轻。

余光见到女子的身体微动,似乎意识回转,她心中叹息一下。

和不同的女人一同被调教操干远不止一两回,无论是和另一张俏脸一左一右的一同亲吻肉棒,还是并排趴着等待轮流临幸,她都已经没有心力去抵抗『主人』,反而开始麻醉自己,享受其中。

很快汹涌的快感也让她没有精力再去关注旁边的女子,她需要用尽全身精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很快瘫软,让主人没法尽兴。

纪晓芙清醒过来,她多么希望睁开眼的一刹那发现之前的悲惨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怕目光被遮挡,但是身边女人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交合声,都在提醒她还在地狱之中。

又是哪个女子,和自己一样在被他淫辱?

盖在脸上的亵衣随着那女人的动作掀开了一角,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一具美丽的躯体正在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宋青书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伴随自己刚刚听到的『咕叽』声,以及女人的呻吟。

女人的腰肢疯狂摇摆,双手托着自己硕大的乳球揉搓拉扯着。

在女人的左乳之上,还有一个金色的配饰穿过乳头,扣在乳球之上,乳球晃动之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淫靡的画面猛烈的冲击着纪晓芙的心灵,她第一次知道女子的身体还可以这么使用,可以如此的充满淫欲之美。

她还没有从冲击之中回过神来,女人的淫叫更盛,动作更猛,一下子将她脸上的亵衣蹭掉。

她下意识的向上看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美丽脸庞映入眼帘,纪晓芙如遭雷击,这冲击比她自己失身还要猛烈百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柔奴』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戏之中,她的身躯早已经被调教的无比敏感。

她身下的男人是那么的年轻、强壮,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坚硬。

大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疯狂,男人的每一个眼神都让她心颤。

她双手撑在男人身上,强撑着酥软的身体和忍着汹涌的尿意继续吞吐肉棒,熟练的肌肉记忆让她在已经几乎无法思考的时候仍然不忘记努力的给男人和自己带来快乐。

舞动着、套弄着,她穴内的软肉抽搐起来,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起来。

她知道,自己又将迎来绝顶的高潮。

自己又将无力的趴倒在主人身上,等待着他的处罚。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边躺着的女子突然激动的挣扎起来,高潮来临之际,她眼眸微张,下意识的转头瞥了一眼,同时听到一声凄厉的喊叫响起:“娘!!!”

一张满是惊骇、痛苦、不敢置信的表情的脸颊映入眼帘,『柔奴』大脑也是哄的一下,接着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她颤抖着、努力的控制喉咙想要互换那女子,可是发出的声音只有充满愉悦的呻吟。

在她被高潮冲击的七零八落的念头里,只剩下三个字:是芙儿!

纪晓芙看着母亲脸上表情快速的由淫荡转为一刹那的惊愕,旋即又被淫欲和快美占据,她看着母亲尖叫着抽搐着趴倒在宋青书身上,任由她硕大的乳球拍扁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眉头微皱,眼睫颤抖,似是想要睁开,却连这点力气也没有,脸上挂着舒爽又淫荡的表情。

她一时无法思考,她怎么也不明白,明明是已经去世的母亲,怎么会活转过来,又怎么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着身躯,和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男人欢爱……

她看到宋青书正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后脑,像是对待一只乖巧的猫狗。

她看到宋青书露出无耻的笑容,正在看着自己。

绝望和怒气涌上心头,她猛地扑向宋青书。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学过武功,像是村妇打架,用十指成爪,向他脸上挠去。

接着她又眼睛一花,砰的一声向后撞在墙上,胸口剧痛,一时难以呼吸,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你不要性命容易,可总得顾及你的母亲和女儿。”

孩子永远是女人最大的软肋,何况又加上母亲。

纪晓芙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一双美目要喷出火来,喘息了半晌。

“我七个月前亲眼看着我母亲入殓下葬,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你搞的鬼?”

“你是亲眼看着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入殓下葬,可是就凭一点饰品遗物,你和你爹怎么就蠢到认准了那就是你娘?”

纪晓芙惊的说不出话。

七个月前她母亲回乡探亲,岂料街坊失火殃及四邻,整个城区一角烧了二三十户人家,自己外祖聂家八九口人包括自己的母亲聂云柔在内无一逃生。

几具焦尸死状凄惨,家人自然只能凭借尸体位置和身上遗物等线索辨认身份。

当时父亲等人对母亲的死亡是笃定不移的,自己痛苦披孝的同时,还借着守孝的规矩又一次推拒了殷梨亭的婚事。

现在才知道,那竟然可能是宋青书搞的鬼!

“你混蛋!你……”

纪晓芙正要继续骂他,却听母亲『嗯』的轻哼一声,接着身子轻轻颤抖一下,又停住没有声息。

只是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昭示了主人此时已经醒转,而且心情绝不平静。

聂云柔的身段妩媚程度尤胜纪晓芙,这时她和宋青书身子仍然结合在一起,丰满的乳肉被他胸膛挤压,摊铺成一团,充满风韵和春情的脸颊贴在他下巴上,一幅淫荡又乖巧驯服的模样,聂云柔虽然醒转,但一不敢反抗宋青书,二无颜面对女儿,哪里敢睁开眼睛?

可是心中羞愧悲伤压抑不住,泪水顺着紧闭的双眸流出,滴落在宋青书身上。

她这一动让纪晓芙注意到母亲赤裸的身躯,她抓住被子就想给母亲盖上,可是对上宋青书的目光,没有敢动手,只是将被子搂在自己身前,勉强遮挡春光。

“柔奴,既然醒了,不如你给你闺女讲讲我们的故事?”

“宋青书!我……”

纪晓芙闻言大怒,有心想要放两句狠话,可是一想自己祖孙三代都落在他手里,反抗不能,又有什么言语相对?

这时聂云柔终于不能再装作昏迷,她不敢看女儿,低着头想要起身,却被宋青书一把按了回去,重新趴在他胸膛上。

“就这么讲。”

宋青书一手继续抚摸着她的长发,一手在她腰臀上流连,聂云柔羞的浑身泛起潮红,她不愿开口,但一想到他的诸般手段,却如何也不敢违拗他的话。

长期的调教也让她深知男人的喜好,她知道他想自己说什么,哪怕她自己也不认为那是全部的真相。

“芙儿……”

两个字仿佛耗费了巨大的力量,她咽了口吐沫,深吸两口气。

这才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是看着女儿赤裸的身躯,蜷缩在墙角,犹带泪痕的眼睛心疼的看着自己,她还是忍不住愈加悲伤。

儿啊,不要怪娘,娘也没有办法!这或许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吧!

“芙儿,娘回你外祖家探亲,却被一伙歹徒袭击,强掳了去。那恶徒首领贪图……为娘的美色,娘誓死不从,被他丢进一家青楼……嗯!”

宋青书手上不停作怪,用过多次『贞妇泪』的聂云柔哪里能够抵挡,渐渐又被他撩拨动情。

若是以往,早已顺着他的动作配合淫辱,但此时女儿在侧,只有强忍着丛生的欲念,继续说道:“在青楼里娘受到了非人的对待和调教……他们对付女人的方法太……娘没有办法,只好顺从了他们。也是娘的……幸运,那恶徒来了恶趣味,也为了彻底让娘失去反抗之心,向一帮富家翁拍卖娘的……失贞之夜……娘很幸运,那夜是……主人重金拍下了我。我没想到第一个恩客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于是用心服侍了主人……主人心善,见我伤心落泪,问了我的遭遇。为了不让那些恶心的男人碰娘,主人一连宠幸了娘三天……让娘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纪晓芙听着母亲讲述着曲折痛苦的经历,哪怕明知道母亲最后还是沦落成宋青书的『奴隶』,她还是跟着心情起伏跌宕。

听到母亲说被恶徒觊觎,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又听到她说被『主人』所『拯救』,语气又带着庆幸和喜悦,她脑袋嗡嗡作响,一时不知该是什么心情。

“三天后主人要离开,娘非常害怕,也舍不得主人,恳求主人带自己离开。主人也很喜欢娘,恩准娘跟在身边,做个暖床奴婢。可是那恶徒不准主人给娘赎身,还口出侮辱之言。主人为了救娘出火窟,出手毙了那恶徒,带娘冲了出去……啊!主人!饶了……饶了柔奴吧!”

宋青书看着母女二人在真情展露的重逢场景,却声声都是淫秽言语,心中淫欲大起,轻轻挺动起仍然挺立在聂云柔体内的肉棒。

“你不要欺侮我娘!”

“芙儿不要!”

纪晓芙控制不住的又想冲过来,聂云柔却急忙出声阻止。

她脸颊晕红,泛着情欲的色彩,目光却是温暖和祈求,微微冲女儿摇着头。

落在青楼的一个月里,她以为那里的手段是折磨女人的极致,但是后来她惹了宋青书发怒,才知道宋青书对女人的了解和折磨技巧,还要远胜青楼。

那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她彻底放弃了作为女人的羞耻和尊严,甚至……已经开始喜欢上他的淫辱,习惯做他的奴隶。

从认出女儿的那一刻,她才想明白江左盟这两日忙活是为了让主人收服女儿。

她也才知道,农家里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是自己的外孙女。

同时她也知道,女儿也和自己一样,再也逃不过主人的掌心。

母女同侍一夫固然很羞耻和悲哀,可是与其让女儿承受那么多非人的手段再臣服,不如让自己承担更多的痛苦与罪孽吧。

“哦……芙儿,不可对主人无礼……”

“娘——”

“继续讲。”

看着母女互相为对方着想的感人场景,宋青书更加兴奋,挺胯轻轻操弄着。

“娘跟着主人几日,见主人良善,起了不好的心思。竟然无耻的妄想让主人放娘离开,却忘记了娘其时已经是主人的私有物了。主人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娘,娘又……啊!娘又趁着主人熟睡,企图逃跑。主人抓回娘亲后,狠狠的惩罚了娘亲,让娘知道了作为奴婢的本分。后来,娘又知道了你外祖一家都被那恶徒杀害,除了那被主人掌毙的首恶,主人又费劲心力抓了剩下十几人,给咱们报仇。从此哦……从此娘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主人了嗯哦……”

宋青书动作越来越大,聂云柔控制不住开始呻吟,她好不意思再看女儿,将脸颊埋在宋青书颈侧。

她却不知道这一幕在女儿看来更加淫荡。

纪晓芙靠在墙上,视角较低,能够清晰的看到宋青书擡着母亲的腰胯,不断用肉棒冲击母亲的小穴,大肉棒将母亲小穴撑得圆滚滚像要撕裂,每一次都将软肉带的翻转出来,又马上怼了回去;雪白的乳房曾是哺育自己成长的器官,此刻却成为男人侮辱自己母女的母亲虽然努力的压抑着,但嗯嗯啊啊的叫声却更显柔媚……

记忆中的母亲是那么纯洁美丽,和眼前淫荡的模样怎么也对不上号。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水,却仿佛有心血在胸腔内滴落,是那么的痛,那么的绝望。

床另一侧的两个人似乎换了个姿势,激烈都撞击声想起,母亲的呻吟更加激烈,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是个聋子、是个疯子,也好过现在每一个瞬间都是巨大的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声音也有些嘶哑。

她心疼母亲想要睁眼看看,却发现不争气的继续低垂着脸颊。

“啊——奴不行了!哦哦主人饶了奴吧!”

母亲的求饶声让她再也无法视而不见,擡头见母亲跪趴在床上,一双藕臂折在身后,被宋青书双手掌握。

他正在凶狠的撞击着母亲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母亲戴着乳环的豪乳不住的晃动,划出一个个淫荡的弧线。

母亲的美丽容颜已经纠结在一起,无法合拢的艳红唇角,正有口水拉着丝线垂落……

“你放开我娘!她不行了!”

“你太小瞧你娘的耐操程度了,我一夜让她泄身七八次也没见她如何,这才刚开始呢。”

纪晓芙看着母亲已经渐渐泛白的瞳仁,和明显已经无法被外界干扰的精神,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心思电转,心中的绝望情绪渐渐化作心痛、羞耻和无助。

“你放过她。我来……代替她。”

“柔奴乖巧听话,操起来舒服极了。你却蛮横强硬,拿你替?太亏了。”

宋青书放开聂云柔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胯,更加凶狠的冲击着,聂云柔上半身瘫在床上,双手拼命的四处抓着,纪晓芙心疼的握住她靠近自己的那只手,掌心被她抓的生疼。

“我也可以听话!你放了我娘吧!我做你的……女奴。”

聂云柔又一次抽搐着用蜜汁浇灌着男人的肉棒。

宋青书放开她的身子,将昂扬的肉棒对准了纪晓芙。

“你做什么选择斗不妨碍我霸占你们母女。但是你乖乖的,她就少受苦。你会乖吗?”

纪晓芙看了眼母亲,芳心又在滴血。

她拿起被子给聂云柔盖上。

也不敢看宋青书,声音沙哑,有若蚊鸣。

“我会乖……”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

“……我会乖!”

“哈哈哈哈,来吧。含住它,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他的肉棒沾染着母亲的体液,湿滑油亮,纪晓芙厌恶的皱着眉头。

见她犹疑,宋青书抓住聂云柔裸露在外的小腿,轻轻揉捏着。

纪晓芙不敢再迟疑,慢慢爬了过来。

肉棒上腥臊的气味让她有些恶心,强行忍耐着,将火热的肉棒握在手里。

近距离面对,男人狂野的凶器冲击力更盛。

她不禁想起曾经也被杨逍半胁半诱,握过他的那根……却哪里像眼前这根如此骇人?

怪不得……自己和母亲都被他欺负的欲仙欲死……

樱口渐渐接近肉棒,她缓缓张开小嘴的同时,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宋青书武功奇高,自己偷袭也没有丝毫胜算。

但是如果自己用力一口咬下去……是不是自己和母亲的苦难就可以结束?

哪怕被他恼羞成怒一掌打死,也好过母女一起没有廉耻的被他淫辱……只是不悔该怎么办……

“仔细些用你的唇、你的舌来伺候它。我劝你乖乖的做我的芙奴,不要有其他心思。不然你会知道,有太多比死还可怕的事情降临到你们身上。包括你那可爱的女儿。”纪晓芙心中一颤,终于还是不敢将想法付诸实践,粉嫩的樱唇和龟头相接,淫靡的气味和火热的温度冲击过来,让她一阵眩晕。

等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的张大嘴巴,将他铮亮的龟头含入嘴中。

她被自己的淫荡行径惊到,羞耻愧疚难过一起涌上心头,芳心之中有如百爪千挠,渐渐扩散到全身。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扭动,柔软的香舌也自主的轻轻在男人龟头上舔舐,这些动作让她稍微舒服一点,可是转瞬意识到自己身体更加淫荡的主动在服侍男人阳根,更多的羞愧带着从内到外酥痒又浮现出来……

她有心想要停止,可是宋青书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脸蛋,想到母亲和女儿。

终究是不敢忤逆他。

她也有些自暴自弃:与其难过的去控制身体服侍他,还不如交给自己淫荡的本能……

纪晓芙将蓁首埋在他胯间,轻吐慢舔,在男人的指导下渐渐放弃自己的思考,像幼时习练武功那样,专注的做起眼前之事。

聂云柔恢复过来,见主人跪立在床,而女儿正乖巧的埋在他胯间吞吐。

女儿一张樱桃小口几乎要张开到极致,才能将主人硕大的肉棒吞进去。

主人时而命令她含的尽量深入,女儿辛苦的努力着,被他撑的痛苦闷哼,口水顺着白皙的下巴流下……这幅淫荡至极的场景让她既羞涩又心疼,想起自己也是花了很久时间才适应主人的尺寸,女儿虽然不知何时偷偷怀孕产女,但口舌动作明显生涩,还及不上自己当初。

她叹息一下,也爬了过去。

“芙儿,娘帮你。”

纪晓芙正专注的舔舐着,被突然伸过来的俏脸吓了一跳。

“娘!让芙儿来!宋青书,你让我娘歇息一下!”

她不想让母亲和自己一样辛苦,急忙将肉棒双手握住。

“好一幅母女争夺肉棒的美丽景象!芙奴,竟然敢直呼主人名讳,柔奴你说我该怎么处罚她?”

“主人!芙儿不懂事,我慢慢教她!你不要生气!”

说罢直冲纪晓芙使眼色,纪晓芙仍然握着他的肉棒,这才意识到现在真的像是一对淫荡的母女在争夺肉棒,羞耻之下急忙将肉棒放开。

“芙奴,你叫一声主人。若是我听的欢心,就不处罚你了。不然连带柔奴……呵呵。”

聂云柔接过宋青书肉棒,一手轻轻套弄,一手托着他卵袋磨挲起来。

见女儿愣愣的看着自己,她惧怕宋青书真格发怒,急忙道:“芙儿,快给主人陪不是!!!事到如今,你就乖乖听主人话,不可有丝毫违拗!”

纪晓芙本极听母亲的话,这时被母亲顺从淫荡又没有廉耻的话惊呆了,究竟遭遇了什么。

自己那个贤良淑德、美丽善良的母亲会变成这样?

多种情绪疯狂的冲击她的大脑,让她越想越难过,大脑轰鸣之下,她终于放弃思考,听从母亲的话。

“主人!”

“哈哈哈,不错!不错!柔奴,从此你们也不是什么母女,都是我的乖乖女奴!在床上就是一起伺候我的好姐妹!柔奴,好好教教你的芙妹妹吧!”

宋青书大刺刺的躺下,聂云柔脸上浮现出哀怨的神色,却毫不犹豫的急忙俯身追寻着肉棒。

见女儿迟疑,将她一起拽过来。

慈母遵遵教导之下,孝女渐渐掌握了更多技巧。

聂云柔将从妓院以及其他各处那学来的知识毫不吝啬的传授给女儿,两张樱口配合越来越默契,时而分工时而合作,先是一人舔舐龟头一人吸吮卵袋,到后来已经能面目相对,樱口各自化成一个半圆,四瓣嘴唇在肉柱两端一起动作,合拢成一个圆形,沿着肉柱上下舔弄。

挂着哀怨和情欲的两张极其相似的俏脸在自己胯下舔弄,宋青书舒服的呻吟一声,思绪渐渐发散开来。

汉阳金鞭纪元霸也算一方豪雄,其到中年丧偶,娶了聂云柔做续弦。

壮夫少妻一时间倒也琴瑟和鸣。

嫁给他的第二年,十六岁的聂云柔就诞下纪晓芙,纪晓芙之上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再之后纪元霸习练外功的伤患爆发,身体每况愈下,两人再无所出。

见到聂云柔的时候宋青书刚刚开始整合三江帮。

三江帮之中有个舵主,就是聂云柔所见的“恶徒首领”,其人淫邪,又不肯真心服从宋青书。

宋青书利用他擒了聂云柔,又假戏真做将其一党尽数除去。

(此人物非原创,原着中有个三江帮舵主想要迷奸五凤刀少门主媳妇儿,被张松溪阻止、惩戒)

这时聂云柔虽然已经做了祖母,但年岁不过四十出头,加上保养得当,看起来和纪晓芙倒真像一对姐妹。

这对『姐妹』通力合作,小半个时辰后都累得唇舌麻木,才终于将『主人』

送上高潮。

宋青书按住纪晓芙脑袋,将肉棒怼在她口中,大股的阳精喷射而出,很快她被呛得咳嗽起来,挣扎着吐出肉棒,余下的浑浊阳精又喷射在她脸颊。

浓厚的阳精布满脸颊,将她一只眼睛都糊的睁不开。

聂云柔得到宋青书示意,赶紧揽过女儿呆滞的脸颊,香舌轻吐,去舔舐她面上的阳精。

清理干净了脸上的,纪晓芙微张的嘴角又有阳精流出,她干脆以口相覆,香舌探进女儿口中,吮吸起来。

纪晓芙被母亲淫荡的举动所惊,想要推开母亲,可是身魂疲惫之下,渐渐迷失在母亲温暖柔情的亲吻之下,母女两人唇舌交缠,谱写了另一幅淫靡的画卷。

在这乡村小院,淫靡的乐章一直奏响了三天。

后来苏红袖也参与了进来,一张破旧的小床,承受了它本不应该承受的重压。

直到第四天上午,一匹快马带着消息奔驰而至。

苏红袖不敢耽误,赶紧汇报给宋青书。

少顷,宋青书深色凝重,大步踏出小院。

一人双马,快速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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