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长夜吹萧品秋荷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人例常聚会。

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

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

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帐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人影。

偶尔能打通手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

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象话,都坑哥们儿头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

袁可学愤愤地说道。

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

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干吗?怎么还这么差劲!”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吗?你盯紧点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帐号情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袁可学说道。

“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帐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啊!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将来生孩子没屁眼!”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

尚鸿敢说如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

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屁!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人定的!就你们那点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头。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

只是在旁边抽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

总觉得这个事情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不负责。

周海被骗的事情几个人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

周海对老郭的咬牙切齿劲头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肉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我也是到处乱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经纪人收拾一顿,你说我他妈的找谁评理去。”

“后来干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点儿,那哥们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点儿不错,能开房包夜!”

袁可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潮澎湃。

可周海却好象情绪不高,不情愿去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人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人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

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上一次性浴服直接进了包房。

开始点歌点小姐。

尚鸿对这套点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

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阶段,看来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紧张挂在脸上。

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务项目。

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淫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象接纳了这个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女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跟袁可学发嗲起来。

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

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人。

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点的呀!都她妈的太嫩了,没味儿!”尚鸿更喜欢有点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象挑牲口似的。你给我找个25岁以上的,要越骚越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头都玩够了!我给你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精血上头了:小姐二十六、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浪发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性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

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开口,巨大的乳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乳罩。

后背完全裸露,几乎可以看到臀沟。

肤如凝脂,媚态百生。

只有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才会显露这种荡人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女孩无法效仿的。

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女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人,扭动款款腰枝直接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裸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点儿全是少妇坐台,还有良家少妇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鸿阴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摸上了乳房。

“一会儿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这个小姐开放得让人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屁意思啊!”

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阴茎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

白雪娇手抓住阴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头,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这干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了!给我嘛!”白雪淫荡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

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

白雪旁若无人,不时的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象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腿移动到了按摩区。

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乱天地。

隐蔽的按摩区,一片粉红昏暗的光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

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女淫乱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面的惹火场面。

可以想象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许是女人在玩弄男人,这就是过去说的卖淫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头,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吗?

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妇偷情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

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阴暗的走廊里就要发情。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性浴服。

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人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点儿遮羞布。

一个完美诱人的女人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枝柔软,丰乳美臀,修长肉感的大腿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

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阴茎套上。

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干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

白雪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乳,呻吟起来。

就那么浪骚地等着尚鸿奸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

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性欲始终占着上风。

完了吗?

以后自己也是卖淫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日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干你!”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鸡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鸡吧了!哥你太棒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浪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阴茎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点,一会阴道就流出了润滑液体。

白雪没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阴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妓女的身体,一个淫贱漂亮的妓女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

尚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

白雪早已胡乱喊叫不止,就差阴道会说话了。

下身拼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阴道吃尽尚鸿的阴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猛坚挺,久久不倒。

白雪不愧是欢场女人,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象是在痛苦挣扎,其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

阴道虽然经过男人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性,隔着安全套夹弄着尚鸿的阴茎快感不断。

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的满足,又不停胡乱抓弄尚鸿的身体,口中叫喊阵阵。

“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爱你了!”

一双嫩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肛门口,搞得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

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荡神情,尚鸿第一次见识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

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情的蹂躏。

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鸿就迸发无穷的性欲和力量。

“小姐!妓女!我操你个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白雪高声呼号,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

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尚鸿变换姿势,尽情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处。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标准啊!”

尚鸿边干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象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淫欲。

妓女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浪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人还是喜欢嫖娼。

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浪叫,就让上面的男人消魂倾倒。

何况白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妇女哪有这样的浪劲啊。

尤其是带着一点儿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

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

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头的尚鸿吓了一跳,怎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

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起身。

白雪被干得浑身乏力,懒懒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干嘛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女人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点就行!”放浪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人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暴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了包房,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

看到尚鸿进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象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钟足秒啊!”袁可学打破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钟还没射!本钱真好啊!”白雪淫荡地当众摸着尚鸿一直坚挺的阴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阴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人都是连襟!换个女人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人要。”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长反了。”袁可学怀里的小姐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帐!”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帐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

消费很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点儿,否则太没本事了。

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

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女人的肉体,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而且懂得风月的妓女是那么刺激消魂。

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钱财。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

人说婊子最无情,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情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

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怎么过来。

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衬托着性感的双腿。

冷眼一看白雪象一个利落的职业女性,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幽情媚眼掩饰不住的荡意,向男人暗示着女人风骚蚀骨的本性。

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的端详,干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俏黑色,好象能看到隐隐里面的肉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

尚鸿一把就抱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

白雪仰面卧进了松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

尚鸿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比裸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更让尚鸿着迷。

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人!”尚鸿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爱你了!”白雪开始了浪叫。

尚鸿开始就着白雪性感的穿着疯狂起来。

但是并不急于进入,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情享受这个风骚的女人。

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头交织,大腿交叠。

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乳房,咬上深红的乳头,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过,乳头已经饱满发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

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样丰满肉感,经过男人侍弄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女朋友啊?”白雪浪浪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尚鸿在白雪的乳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妇,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人,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白雪对尚鸿的事情好象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性感的,底下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电影院里少妇的打扮。

白雪太迷人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性刺激。

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妇,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性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命令着。

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人地在尚鸿眼前晃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情。

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裆,做出各种淫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妇的略带含蓄的风情,就是一个十足的皮肉女郎。

看来真正经历过的女人,是无法让别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臀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大幅扭动,阴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

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嫩指轻柔而淫荡地来回略过暗红的阴唇,模仿着男人的阴茎,象征性地进行着插入的动作暗示。

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荡,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女人来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奸淫。

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种驰骋的快乐。

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欢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了他蹂躏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阴道更加肉腻腻的让尚鸿舒服。

这是个被男人玩儿透了的阴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深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倒好处。

那种流连男人身下的淫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好象白雪就是会说话的活动肉体,活动阴道,只要想干随时奸淫,随时发泄。

尚鸿在白雪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

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了过去,淫水都快流干了。

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干死你,谁叫你这么骚!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

香艳的女人,狂野的性爱,让尚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

加速在阴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冲击到头顶。

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淫精,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情,你懂吗,老公!”

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

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女人,激烈地开始了亲吻。

诗证:

玉乳雪峰寻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阴。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情深。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

每次都不要钱,而且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

只为了尚鸿爱抚自己,说些爱恋的情话。

尚鸿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形象。

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与良家女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

在白雪看来,只要尚鸿有激情,就是喜欢自己。

没事还总说:“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强奸都没用。”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

尚鸿也乐得省钱找女人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人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人世界的欢快。

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激情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

只有肉体的激情能暂时弥补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干这行了。可是别的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的男人接触肉体!”

“什么意思?”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肉体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真正接触过!”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操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的还下贱,人格都没了!”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象没见过女人,上来就干,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爱使劲咬奶头,做口活。有的还给我舔阴,象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爱聊天找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淫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头,翻身又压住白雪的身子。

女人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阴茎。

尚鸿缓缓地进出,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情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样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干净。你说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爱你!”

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

白雪看到尚鸿起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

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

反正尚鸿是在场子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作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是被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后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象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女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道在外头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么对刚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干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轻,模样嘛,本人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

“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奸我之后也没放我,连着干了我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鸡吧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个十几回,想起来就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没那么干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我早鸡吧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鸡吧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逼跟班干,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轮着干我,这个今天玩累了明天那个上,操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鸡吧傻逼爷们快干开了,干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

“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了几个姐妹,属我被干的时间长,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的客是个官员,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情才请的。”

“我就尽量拖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点射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给强奸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女人,一会我好好疼你!’下面大鸡吧早就顶住我小肚子了。”

“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鸡吧,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劲亲我,摸我乳房,亲我奶头。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干脆也不顾旁边人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劲往我屁股后头够,拐弯掏我这。”

“我被他摸得也有点兴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的胸口。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鸡吧都硬得不行了,有点往外流汤了。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间。”

“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啊。’他还挺不情愿的。他那鸡吧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

“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

“他好象在使劲抗着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干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鸡吧,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精子。”

“雪儿,我也给你二两精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鸿侧身搂着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包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

“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龟头是那种紫红色的,象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

“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吧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他鸡吧进肛门的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

“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的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俩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是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肉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这个骚逼了!永远干你!”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阴道里。

“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

菩萨蛮

——敦煌曲子词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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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情反而退却了。

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肉体的满足而已。

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

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

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象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

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这个白雪。

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

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

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

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

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

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

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

可事情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的答复,什么时间还钱?”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周海口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点儿!”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

“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嫩点儿!”看到有调节人,老郭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周海阴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情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老郭准备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头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

几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

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干瘦的身躯砸向老郭。

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人恐怖,周海的拳脚雨点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

尚鸿上前制止,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

远处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

“说个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屁眼!”

周海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

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来。

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人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面。

留着寸头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样子在里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给你赔罪!”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

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周海仰头一饮而尽。

“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嘛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不象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王言举杯说道,故做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

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

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

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

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淫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

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

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

随着肉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

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

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

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

王言看到了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

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

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

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肉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

女人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

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就进入了紧密的阴户。

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阴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

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阴道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感受阴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

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还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

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

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

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

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

一会的工夫,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

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散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

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

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

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

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

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

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阴道,左右上下,深浅抽插。

“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兴奋起来,阴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阴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

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阴茎和阴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

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

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我爱你,爱你!”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

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淫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

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

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

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

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

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

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

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

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

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

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

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

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了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

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

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

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

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

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

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

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

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

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

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

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

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

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

原来男女是这么在一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人在炕上摔交!

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

为什么不反抗呢?

这是男人欺负你啊!

欺负你一个女人啊!

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

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

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

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

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

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

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

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

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

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

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人走到一起了。

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

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

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的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

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

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

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象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奶子在下面晃得显眼。

王言叔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阴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

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

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象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

没几下妈妈就好象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

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

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

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

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

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

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

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

去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海娜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象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俏寡妇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的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

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

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象郭胖子那样的人太多,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情。

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有把握。

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

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嘛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王言说道,好象已经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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