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无语的罪犯

毛利小五郎倒是有些印象,之前在和铃木朋子闲谈之时,朋子有提起过,说几个公司在京都大阪这边的业务开展不太顺利,就是因为这个大冈家的原因。

看到这大冈红叶和这花牌比赛一起出现,毛利小五郎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事件了。

看来这次大阪度假还真是一刻都不得停歇,天天都碰得到案件!

此时,录制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彩排表演赛了,实际上录制表演赛其实是矢岛和红叶。

不过矢岛到现在还没出现,未来子只是彩排时候被抓了壮丁罢了。

录制现场是由榻榻米组成的,这两个女孩便跪坐在上边互相行礼,而后彩排开始。

这花牌比赛规则简单,一共有一百张和歌花牌,各自取二十五张布在自己的阵地中。

录音机里面读和歌的上半阙,卡牌中写有和歌的下半阙。

听着录音机中读的和歌,再找到对应的那张卡牌,若是在自己阵地中,便可挥手将其消出阵地中。

等到自己阵地中没有卡牌的时候即算胜出。

若找到的卡牌是在对手阵地中的话,则能将自己阵地中的一张卡牌递给对手阵地中。

这种比赛考验的便是人的眼力,听力,记忆力和反应速度。

比赛开始了,红叶和未来子皆是屏气凝神,随着收音机里面的声音响起。

‘今春满地堂,花开香芬芳!’

两女同时动了起来,不过大冈红叶的速度远胜过未来子,瞬间便将收音机里面的唱的那首和歌卡牌找到了,是在大冈红叶的自阵中。

大冈红叶右手一挥,那张卡牌裹挟着旁边的卡牌一起飞出阵地外,一下子消除了五六张。

这五六张自然也算消除了的,这比赛只要将自阵中的卡牌消除就算赢了。

所以通常就几个回合便能分出胜负,不需要真的听二十多首和歌。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会这花牌比赛后,觉得欣赏不来,便抱起一旁同样兴致缺钱的小萝莉灰原,和阿笠博士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看着灰原被抱走,步美一脸羡慕,不过她很快便和光彦被摄像机给吸引过去了。

桌子刚好被白色挡板挡住了,侧过头来的大冈红叶刚好没看到毛利小五郎。

……

阿笠博士脸上有些紧张之色,今天和他对谈的人是阿知波财团的掌门人,被誉为浪花的不动产王,是个十足的大人物。

柯南和服部平次正在旁边为阿笠博士介绍着。

毛利小五郎也是十分惊讶,这电视台的人怎么会邀请浪花的不动产王怎么会和一个冷门发明家来做一场谈话节目。

这两个完全是不搭边的人物,实在是太奇怪了。

服部平次在一旁开口介绍:“这位阿知波先生也是皋月会的会长,这皋月花牌大赛二十多年来发展成了全国大赛,都免不了这位阿知波会长的支持。”

“听说他的花牌技艺也是很高的,博士你也许可以从这方面的话题入手。”

柯南在翻看着杂志,突然翻到一页上面写着一些趣闻,他便将杂志递给阿笠博士。

“博士,你看,阿知波会长还有这个怪癖,他喜欢和会长夫人在比赛前洗车子,把车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有点迷信,或许这也是一个话题。”

“欸,这上面还写着会长夫人的花牌技艺更加高超,阿知波会长是在他夫人之后接手的皋月会,也许博士你会和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做这个谈话节目。”

服部平次随即阻止道:“这是不可能的,皋月夫人早就在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听说阿知波会长和他夫人感情很好,皋月会也是为了她夫人皋月而创办的。所以千万别揭他这方面的伤疤!”

阿笠博士点了点头,而后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知道了,哎呀!这种小节目我在东京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了,你们就不要再说了,小场面而已!”

听到这柯南嘴角扯了扯,呵呵一笑,却也没揭穿他。

不过很快柯南便指着杂志中一直跟在阿知波会长身侧的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好奇询问道:“这个家伙又是谁啊?怎么一直跟在阿知波会长身侧!”

服部平次便开口介绍着:“这个就是阿知波会长的秘书,海江田藤伍,听说以前他专门负责阿知波不动产见不得人的事务的,不过现在辞职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

正在这时,阿知波会长便在一群人簇拥下出现在演播厅内了,一众工作人员都迎了上去。

他长相颇具威严,灰白头发,俨然成功人士的模样。

他一进来舞台中间的彩排便也停歇下来了,两女纷纷下了舞台,未来子回到毛利小五郎这边的桌子处。

这位阿知波会长一进入演播厅便看到了在舞台中间,被密封在保险柜中的花牌,不由开口道:“你们这么快就把花牌拿出来了?”

这次花牌大赛的导演便开口道:“是的,之前矢岛先生录制了这幅传统花牌的宣传片段,所以就提前把这幅花牌拿出来了。”

“哦,今天是先录制矢岛和红叶的表演赛,之后我有个对谈节目,对吧?”

导演连连点头:“不过矢岛先生到现在还是联系不上,我们打了很多个电话给他,都没人接听。”

阿知波会长眉头皱了起来:“这样的话打电话让关根来,免得到时候没人上场。”

导演立即照办了。

毛利小五郎望着这位阿知波会长,回想起原着剧情来。

就是这个脑门坏掉的会长接下来会搞出一连串的爆炸事件来,目的是为了毁了这幅原本属于他的传统花牌。

只因为这幅传统花牌上几张花牌组合起来,会拼凑成其夫人杀人的指纹证据。

为了掩盖其夫人杀人的真相,他才做了这么多事。

先是炸了大阪电视台,之后又是炸车,最后更是炸了皋月堂。

行为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但目的又简单至极。

明明自己打开保险箱拿打火机把卡牌给烧了,都没人敢阻止他,偏偏搞出这么多事来。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到了极致,也是够够的了。

遇到这种罪犯,毛利小五郎也是顿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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