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美不胜收

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

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

也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一波波、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

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

水柔然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

想到此,他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

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爆炸,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爆炸下,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

武天骄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他忽地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

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武天骄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之声,不禁心头凛然。

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武天骄心中一动,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住发出“呀”的一声。

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武天骄一阵旋风似的冲进小楼。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啸卷去,硬生生将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榻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榻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人间天堂的老板娘,邀玉夫人。

她右手横持长剑,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如玉,我的好师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清楚了,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

他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

故此,武天骄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他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杖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榻上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

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

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听她口气软化,木灵子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

他口中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先把邀玉夫人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

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

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晶莹的动人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的诱人美体,贴身丝质的小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肉峰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他简直快乐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邀玉夫人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榻上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探进邀玉夫人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忽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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