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葫芦和小姜打车往回走。
“你还挺关心他?还师叔你也小心,真是肉麻死了。”小姜挪揄宝葫芦说道。
宝葫芦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根本不在乎小姜这种小场面听她这么说反而洋洋得意。
“我愿意用你管么?我就是觉得这个家伙不一般,以前只是觉得他能打但是你看看今天晚上他的表现,简直是从容不迫有大将之风。”宝葫芦兴奋的手舞足蹈的说道。
“大将之风?你真是被人算计了还替人家数钱啊。你都被他当成诱饵了还夸奖他?你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啊。”小姜没好气的说道。
“斯德哥尔摩?那是什么蘑菇?吃了会至幻么?”宝葫芦一脸认真的问道。
“装什么傻打什么岔,你小心点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怎么没看出来他有大将之风?”小姜不服气的说道,心说不就一个流氓头子么有个屁大将之风,我上学时候还是班长那。
她心中其实有点小吃醋。
“你还不服,我问你今天这件事如果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就咱们平山武馆和你认识的所有男人都算上会怎么样?”宝葫芦直接说道。
其实她内心想的是岳拓如果在这里会表现的比他好么?
小姜想了想觉得不对。
“你傻啊,这些事情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自然是从容了,他身边随时随地埋伏着一帮暴徒那有这种底气在能不从容么。”小姜紧接着抛出一条理由。
“你今天好奇怪哦,我不过是夸奖他两句你怎么这么义愤填膺的,不会吧难道你……”宝葫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给我闭嘴你个宝葫芦。”小姜怒道。
宝葫芦这一下没说中她的心事但是说中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今天自己表现的太急切了太明显了。
自己不是喜欢林四狗而是喜欢宝葫芦有点吃醋了。
两个人正在吵闹突然间小姜的电话响了,听了电话之后小姜立即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了?”宝葫芦看着小姜的脸色难看问道。
“那些流氓被从医院放走了。”小姜捏着电话说道。
“啧啧,后台挺硬啊。”宝葫芦咂咂嘴说道。
“呵呵,敢在大街上那么干的能没有点依仗么,我去找我爸爸让他出面。”小姜说道。
“何必?这件事叔叔一过问肯定牵扯很多人,师叔今天晚上骗了我们一顿饭肯定不行,这件事让他处理如果处理不了再找叔叔。”宝葫芦笑的人畜无害的说道。
“对今天打架他就没出手过,现在是他表现一下的时候了。”姜灵官也想到了什么。
“我来打……”宝葫芦立即抄起电话兴奋的说道。
那六个社会流氓说是被从医院里面放出来了也不完全正确,人家是走了法律程序的。
医院给确定为重伤然后做了保外就医。
上下都有人打过招呼了这件事也就算了。
抓人的派出所自然认识小姜,自己一个小人物没必要硬顶这些事情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姜就好,让他们神仙打架去吧。
会长秘书从被撞车头晕脑胀那一刻到现在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在控制之中怎么就突然间被抓了?
不但自己被抓了就连自己的助理也被抓了。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不但被抓了还被扒光了捆在这里。
然后有一个可恶的人竟然用酷刑开始折磨自己。
这种酷刑自己的先辈曾经在这片土地上使用过应该叫老虎凳。
他曾经看过类似的记载对着真刑法十分向往,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实验目标现在自己却成了实验对象。
身体呈现九十度坐好被困在椅子上大腿也被捆住然后在脚后跟往里面的位置塞砖头。
关键是这帮人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用刑,第一块砖头下去他还觉得没问题,自己是优秀种族的优秀精英绝对能挺得住这种酷刑。
虽然痛苦但是绝对能够忍住。
但是当第二块砖头下去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腿断了,无论是关节的挤压还是肌肉和筋的撕裂都让他觉得大腿断了。
要是真的断了也许就没有这种痛苦了。
老虎凳被称为酷刑就是因为这种刑罚的痛苦是持续性的。
养尊处优的他瞬间在第二块砖头塞进来五分钟的时候就崩溃了,所谓的意志不过都是自我优越感的自我催眠,在酷刑之下瞬间崩溃甚至直接尿了。
仅仅是五分钟的时间他不用问就要开口说话。
结果被刘森茂把嘴用他的臭袜子给塞上了,你想说?
别做梦了我不让你说的时候你先别说,革命先烈的酷刑你还没享受到哪。
我还没玩够那,这抗日神剧我还没看过去一半你就想要说话美得你。
两块砖用了二十分钟把他放下来,仅仅是二十分钟这家伙就已经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拽出来臭袜子之后一阵干呕好想要吐。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一块砖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优秀民族的精英绝不会屈服于酷刑之下,两块砖的时候他希望对方赶紧问自己问题,自己什么都说。
二十分钟之后他的想法是自己可以给钱,千万不要再弄了。
所以袜子从他嘴里拿出来的一瞬间他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想要招供的意思。这是他最后一点尊严了,你问吧问什么我都说。
可惜刘森茂一点都不委婉也看不懂他所谓的有保留的尊严,直接上辣椒水。
这可是他特意买来的泡椒凤爪调制的辣椒水,朝天椒辣椒水自己吃泡椒凤爪都满头汗不知道给他灌下去是什么样子。
刘森茂为了这个刑罚还特意上网上找了攻略,其实也简单啤酒瓶子敲掉底部当个漏斗,然后插进对方嘴里捏着鼻子把泡好的辣椒水灌进去。
不需要技术含量只要量大就好。
灌完之后这个家伙开始剧烈的翻滚和咳嗽,感觉肺都要咳嗽出来了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现在这位会长秘书的想法是无论如何都好,让我离开这个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