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来者不善(病床H)

“咝——”,靳元被她这么一套,立刻爽得眯起了眼睛图南的嫩穴,被温鼎决浸润之后,一小时不操就能恢复紧致,穴肉刚刚被撬开,吞吃肉棒还很吃力,图南只能慢慢地动作,而这缓慢的动作每一帧都像是把快感无限延长放大,欲仙欲醉地折磨着每一寸感官从靳元的角度,白嫩的一对奶儿,因为被四个男人来回玩弄抚慰,已经越来越饱满了,乳首因为情动,坚挺犹如成熟的红樱桃,随着她下坐的动作轻颤,挂在前胸诱人采撷狭小的窄缝被撑开一个大洞,肉棒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缓慢埋入,寸寸消失在她体内,晶亮的淫液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被挤压着从穴口溢出,又顺着柱身滑下,沾湿了男性茂密阳刚的体毛靳元的大家伙被香滑柔腻的穴肉包裹,内里软绵绵的嫩肉,褶皱被撑平,犹如婴儿肌肤般柔软,而那穴口处,却如牛筋般狠狠地箍住肉棒,内里软嫩,洞口夹紧,简直是一所销魂蚀骨的淫窟,酥麻感涌入四肢百骸奇怪,明明人还是一样的人,这次操起来怎么格外爽呢?

靳元疑惑地想着,他昏过去的时候,全然不知道图南温鼎决第四层突破的事,和她说过的那一句“爱你”,连功法都认证过的“生死相许”,即使人还是那个人,穴还是那个穴,心境不一样了,感觉自然也就不一样图南也爽极,她闭着眼睛,紧咬下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唇,双腿被肉棒的尺寸吓得轻颤,但还是毫不留情地往下坐,一下一下,吃进最深,让那雄壮湿滑的大龟头去磨自己敏感的花心“啊……啊……三儿……阿元……好大,好深啊,唔……”

图南胡乱地呻吟着,在病房里,一墙之隔就是医院走廊,她也不敢大声,只能小猫儿叫春般地,捏着嗓子,婉转吟哦靳元被他折磨得满头热汗,深度是够了,但是力度还不够,快感堆积,但如同隔靴搔痒,总不尽兴到底是自己的穴,图南还舍不得对自己下狠手,身体下意识地排斥着过分强烈的快感,防止主人昏厥过去就着这个姿势套了百十下,也就是图南现在身体好了,不然连在床上做爱的力气都没有,但即使是这样,也被插得大腿狂颤,腰肢酸软,不是陛下没体力,是陛下太爽了啊!

下体带来的快感让她意识不断地下坠,连带着肉体也不听话起来,想让她沉入肉欲的深渊,把自己彻底交给眼前的男人靳元眼看着她要体力不支,抹了把汗,趁她下落的一瞬间,猛地一挺腰“啊!!——”

这一下干得极深,图南的腰彻底软了靳元眼神深邃地看着她:“趴在我身上”

图南也不和他客气,俯下身子,乳肉犹如脂膏,被积压在两人中间,摊成两团雪白的饼图南的呼吸喷在靳元的锁骨上,还没等她喘口气,靳元后腰用力一紧,发力向上顶,剧烈的,疯狂的抽插就接踵而来!

“啊啊啊啊!——靳元!靳元————”

图南被突然汹涌的快感激得不知所措,脚趾蜷缩,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抓挠,在靳元浓重如山峦的肩膀线条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抓痕靳元眼眶通红,干了半天,总算拿回了一丝主动权,他收跨挺腰,一下一下把性器往最深处凶狠地捣入,死命磋磨那最里面的嫩肉,只顶得娇嫩的宫口通红一片那敏感不堪折磨的部位被粗暴对待,图南失神,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哀求:“轻点儿……求你了……”

正常来说,用力挺跨难免会手肘支地,大臂用力,可靳元手臂不能动,只用腰背的力量,就能把图南干得魂飞天外“靳元……阿元……啊!啊!——求你,饶了我吧——”

一声尖细的哀鸣之后,图南瞳孔涣散,一双眼无神,穴口和宫口同时猛缩,极乐的巅峰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大股淫汁浇灌在肉刃上,高潮后的穴无力,只松软的放缩着,堪堪地含住了那一根巨物,穴口处的媚肉被激烈的动作带得外翻,泛出明亮嫣红的色泽靳元紧咬着牙关,抵挡着着汹涌的射精渴望,他还想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多放纵一会儿图南才堪堪缓过神儿,就又被那骇人的凶器死死地贯进最深处抽插,她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初夏的天儿,空调的冷气完全降不下两人疯狂性交放出的热气,浴火升腾,仿佛要烧毁人的理智真可怕,图南心想,每次以为这里就已经是最深了,却还能被打开更多,怕不是要被日成无底洞吧?

图南神志不清,乱七八糟的想着直干到图南已经高潮了第三次,刚进入时紧窄如处子般的女穴被巨物彻底撑开,即使抽出来,也还是能看到那穴口开着两指宽的肉洞,无力地一缩一缩,仿佛在害怕,又仿佛在渴求更多即使被这样大的性器扩张,图南的顶级淫穴还是很会夹,卖力地用每一丝褶皱取悦着男人的大家伙,深处犹如开了闸般不断泄出淫汁,又如有一个小嘴儿在深深含吸靳元额头边的青筋暴凸,红着眼睛,低吼一声,在少女达到高潮的同时,把自己量大,质浓的精液喷了进去,尽数打进了子宫里,一滴不剩射精过后,两人交颈相拥,粗喘了好几秒,图南甚至没力气擡一擡屁股,把肉棒拔出来,她直接被干得体力耗尽,趴在他身上陷入了短暂的昏睡靳元也乐得埋在里面,呼吸着她的味道,自从令狐狸给图南打了掩盖炉鼎气息的针剂之后,她身上就没有那对于大妖来说春药般的甜香了,但是性交过后,高潮的体液流出体外,蓬勃的女性荷尔蒙从针剂的掩藏中探出头来,释放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让靳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眷恋地深吸着这好闻的味道,心里丝丝缕缕的甜味儿弥散开来,比喝了蜜还甜直到好几分钟之后,图南才幽幽醒转,她颤抖着撅起屁股,拔出了肉棒,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棒子擦过红肿松软的穴口,又把图南激得一阵颤栗,她瞪了一眼近在眼前的俊脸,骂道:“死男人!你要干死我么”

靳元眼里含着一丝笑意,也不答话,只拿下颌的胡茬蹭她,这是男人讨好她的习惯动作图南心里叹气,心想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才上赶着被你日成这样她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把衣服穿上了,还扶着酸胀的腰,拿纸擦床上的浊液,下床打开了病床的窗户散气儿,心想这帮妖怪都是该死的狗鼻子,一会儿被闻到了还不羞死靳元默默地看着她忙来忙去,劝道:“没事儿,妖族不像你们人类,我们不避讳这个”

图南问道:“为什么?”

靳元扭过脑袋看她:“本来就繁衍困难,有的伴侣们好多年都怀不上,还不得多……咳!”

图南懂了,人家这是为了种族的未来而鼓掌呢,可我们这是为了啥,你操我再多次也操不出种儿啊?

后来她转念一想,“双修”的时候两人都可以加快练功速度,想必是为了这个,也就作罢又过了十几分钟,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图南体力恢复了不少,就按住靳元,跳下床去开门病房门开,在看清门外的人之后,图南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手一用力就要关门虎鲸伸出一只手,抵住了门板:“炉鼎小姐,上次是我们冒犯了,今天就我两人,还都带着伤,我们没有恶意”

图南不为所动,还在隔着门板和他较劲,靳元的声音平稳地从身后传来:“让他们进来”

图南回头,皱眉道:“阿元?”,这两个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老娘还没找他们麻烦,倒是自己上门了靳元回视:“没事儿,你去叫小令,想必两位海族的兄弟,今天是有要事要谈”

图南只好把两人让了进来,她浑身绷紧,像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生怕这两人突然发作,再对病床上柔弱的靳小三儿不利,全然已经忘了“柔弱的靳小三儿”刚刚是怎么把她日到哭爹喊娘的了虎鲸和白鲨两人坐在了病房的沙发椅上,白鲨还一瘸一拐,一看就是外伤还没好透,拄着个拐杖,左臂也打着石膏而虎鲸表面上看着无碍,走路却极慢,坐下的动作也幅度很小,脸庞还微微扭曲,一看就是扯着内伤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凄惨的样子,好像的确也没那么生气了,图南到底不放心靳元一个人面对这两个来路不善的货色,只好打电话给令会林叫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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