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捆金绳自己绕了无数个\'8’字,然后自己把自己绑一了圈儿,扎紧,老老实实地躺着,毫无存在感地假扮一根普通的绳子半空中,图南被迫大张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细嫩的小穴被两根粗大蛇鞭撑开到极致,穴肉难以承受般地变得红肿,长长的蛇尾上,粗粝的蛇鳞摩擦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那里留下片片淫靡的红痕,束缚着她,拉扯着她,把无力挣扎的少女的躯体,毫不留情地往两根鸡巴上面猛按在神经毒素的作用下,图南无法收紧穴口,松软的小穴堆积着难以抑制的快感,粗长的蛇鞭凶猛地日干着小穴深处,上下的两个G点,两根蛇鞭分别顶撞两个敏感区域,如同片片电流击打着中枢神经,图南爽得眼泪、口水直流,肌肉却无法用力,没办法达到最终的高潮她脸色潮红,瞳孔涣散,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无力的穴肉犹如香甜的脂膏,卖力缠裹着狰狞的肉棒,用淫荡的身体乞求男人给自己快乐萧玦狭长的眼睛虚咪,欣赏着图南小脸上似哭似笑的淫态,男人沉溺于情欲时的眼神,勾得图南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她说不出话,只好从嗓子眼儿里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嗯……哈啊,啊……萧……唔,啊!——”
萧玦腰部用力挺送坚硬如铁的鸡巴,性感地粗喘着,夏夜里,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流下,流过沟壑纵横的八块腹肌,蛇尾和人类的上身,在水蛇般的腰肢处交汇,蛇鳞是纯黑色,上面有尊贵的金纹,那是眼镜蛇王族的标志,而此刻,邪魅性感的男人,蛇腹上生殖腔打开,流着汗,眼神里爬满欲望,两根带着凸点的巨大蛇鞭,正卖力日干着因为毒素而松弛的小穴图南快要受不住了,眼泪顺着两边的眼角滑下,沾湿了鬓角的黑发,她这幅脆弱的样子反而更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他猛地抽出性器,绕到了图南身后,然后把女孩儿调整成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的下贱姿态,从她身后一挺身,再度插进了最深处下身本就被两根蛇鞭撑到了几乎透明,恶魔般的男人竟然还伸出了两根冰凉的手指,挤进了同样无力收缩的菊穴里,按压淫肠里敏感的褶皱图南只能大张着嘴呼吸,试图从这几乎将她溺毙的刺激和快感中挣扎出来,萧玦叹息着伸出蛇信,从她敏感的蝴蝶骨,一路舔吻到颈侧,那里可爱的汗毛高高竖起,仿佛知道,自己已经被什么危险的生物盯上了萧玦舔掉图南的汗珠,寒光闪烁的毒牙轻轻略过,然后坚定地刺进了少女娇嫩的皮肤里遍布全身的神经毒素,如同退潮一般,从两个毒牙咬出的小洞里,被迅速吸了回去,图南猛地吸了口气,犹如溺水的人,终于挣扎着从水中冒出了头——
“啊!萧玦,萧玦!我不行了,求求你,萧玦!——”
毒素褪去之后,穴口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被强行撑开的钝痛,图南下意识地夹紧了逼口,想把这两根巨物挤出自己不堪承受的肉洞萧玦哪儿能让她如意,他从后方,单臂绕过了图南的脖子,紧紧一勒!
图南呼吸一滞,上半身如弯月一般,被萧玦的手臂掰得往后拉伸到极致,窒息的紧张让她小穴犹如牛筋般绞紧了,萧玦深深地把自己埋在最深处,享受着陡然收紧的肉壁的挤压,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掐揉着软滑的乳肉,两个人犹如灵蛇交尾,盘踞在一起,一人一蛇,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交叠,诡异又放荡窒息的快感过后,萧玦猛一松手,图南也在这一刻,终于被干到了高潮,她瞳孔放大,声音嘶哑地尖叫一声,大腿根直到小腿肚都在剧烈地痉挛,萧玦也被夹得得青筋暴凸,终于一声低吼,两根鸡巴同时爆发,娇柔的子宫被注入大股精液,图南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被彻底灌满了萧玦射完,放松地抱着她,在里面埋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了半软的性器图南小穴合不拢,无力的张着一个两指宽的殷红肉洞,在堵着的鸡巴撤出之后,子宫和阴道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张的肉洞流了出来,黏腻的白浊滴答着落在了地板上萧玦心情很好,带着无力的图南游到了浴室里……
次日晨,萧玦毫无心里负担地从令会林的大床上醒来,倍觉神清气爽,这一个多月来的焦躁、悲伤、痛苦,都在昨晚疯狂的性爱中被消融了男人挨近图南的睡颜,两个人呼吸相交,萧玦忽然觉得,这日子,似乎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夜疯狂的性爱过后,慵懒地起床的样子他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蛇尾一甩,起了床萧玦洗漱完毕,图南还没醒,他游到客厅,打算打电话叫助理送点吃的,突然眼角余光看到,捆金绳还像昨天晚上一样,自己把自己打了个结,躺在沙发上,一动都没动过,看起来认错态度很端正萧玦心里冷哼一声,没理这个叛主求荣的神器,自顾自地打电话去了萧玦刚一扭过身,捆金绳如同一条狗,蹦跳着,跟在萧玦身后,左摇右晃,刷存在感,萧玦看都不看他,打电话叫了不少精致又清淡的早餐,这才大佬一般,往沙发上一坐于是等图南一只手揉着眼,一只手揉着腰,从卧室里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捆金绳在萧玦面前蹦蹦跳跳,一会儿凹成一个心形,一会儿凹成一朵玫瑰花的样子,狗腿极了萧玦不慌不忙地喝着下火的菊花茶,大蛇尾在脚下盘成蛇阵,连正眼都没给它图南在心里偷笑,唤了一声:“捆金绳!”
可怜的,被自己主人嫌弃的神器一扭头,立刻激动起来,流着两条宽面条泪,朝图南奔去,结果被萧玦面无表情地扯住了另一端,只好形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动弹不得图南瞄了眼萧玦的脸色,从面无表情中分辨出来他很开心,于是笑道:“捆金绳,你会写萧玦的名字吗?”
绳子的一端点点头,在空中自信一闪,盘出来一个字:“绝”
图南:“……”
萧玦:“……”
错字受捆金绳丝毫没有犯错了的觉悟,骄傲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图南把它收起,思索道:“灵智好像提升了,但还是傻乎乎的”
萧玦两只手交叉在胸前:“只有超神器才有完整的灵智,比如三叉戟,战神枪,捆金绳之前只相当于两三岁的孩子,现在估计有五六岁了,你怎么做到的?”
图南无形的尾巴翘了翘:“那是本宫的金手指,不告诉你!”
萧玦无奈地拍了拍自己身侧:“过来坐,嗓子都哑了,先喝茶,等下早餐就到”
图南翻了个白眼:“我嗓子哑怪谁啊?”,话虽如此,还是口嫌体直地坐到了他身旁十几分钟后,薛云奕和靳元带着四尾狐,和早餐几乎是同时到了令会林依旧是骂骂咧咧,自信爆棚,每次贼兮兮地试图讲八卦,要么被薛云奕捏住尖嘴,要么被靳元用抱枕按住,熊孩子被俩临时家长看得很严,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四人一狐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早餐,图南一晚上吸收了大量的精液,法力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在三个男人的护法之下,再次握住了狐狸的两只前爪,开始运功疗伤而四尾狐的尾巴根儿,也开始缓缓出现了第五个肉球,那肉球渐渐舒展,形成了第五条尾巴,图南精神大振,继续输出着法力一个时辰后,金光收敛,图南呼出一口浊气,耗尽了法力有些虚弱,她定睛看去——
只见金光散去之后,只见一粉雕玉琢的男娃娃,看上去五六岁的样子,坐在桌面上,和目瞪狗呆的图南大眼瞪小眼小男孩蓝紫色的大眼睛灵动极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可爱到让人尖叫,然而他小巧的眉头突然一皱,挤出一滴眼泪:“图南,老婆……我好想你……呜哇!”,然后崩溃大哭了起来众人:“……”
薛云奕单手扶额:“宝贝儿,你确定你的治疗方法没错吗?这身体看着是在恢复啊,不过人格怎么变来变去的?”
图南怀疑人生地揉揉眼睛:“我……我不知道,他身体状态一切正常啊”
图南犹如一个操心的老母亲,无奈地抱起了哭得眼睛红红的小正太,酝酿了半天,哄道:“乖……不哭啦……”
众人:“……”
这迷幻的一幕看得连靳元都嘴角抽搐,他没眼看,转移话题道:“图南,你还上班吗?”
图南抱着小孩儿摇晃的手臂一顿,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卧槽!今天是周一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