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天鹅之舞(加料)

在孟轻影出门和明河聊天时,屋内的秦弈羽裳果然如她所言,面面相觑,气氛尴尬无比。

哪里还有什么洞房花烛的甜蜜,气氛僵得跟打过仗似的。

好半晌,秦弈当先认错:“是我太花心的过错……那个……”

羽裳神色有些奇怪,似是有些生气,却气不出来,最后反而笑了。

秦弈奇道:“不会是气傻了吧?”

羽裳摇摇头,低声道:“夫君,这种事情……虽然我是很生气啦,但细细捋一遍,会觉得好像你还挺冤的。”

“呃?”秦弈呆了一呆,还有这操作?

羽裳叹了口气:“起初你是自卫,无意拔了初绒,还还给我了。来寻木城是押着我来的,本意是挟持换取一个去海中心的机会……夫君本就对我无心,强调过家中另有妻子。好像是我软禁了你,反复逼婚才对。那你其他女人找上门,我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是我抢了她们的男人。”

秦弈想了想,发现好像是这样啊。虽然她的逼婚最后都变成了几次一炷香的那啥,主客易位,如同进山打熊的猎人……但那确实是她来逼婚。

当然女追男隔层纱,自己也是个贪身子的,就变成这样了……

流苏正在对狗子吐槽:“什么脸上贴金,抢了别人的男人……分明是外表高冷内心闷骚,被那么弄得食髓知味。”

狗子翻了个白眼……你咋不说你男人非要选择这种手段呢?

不过这事儿论起来谁主谁客、谁主动谁自重,那是真分不清了。

秦弈也在说:“这事早已分不清啦,我也没那脸自称是被迫的,说你是被我逼迫的反倒更接近几分事实。”

羽裳眼里又有了几分媚意,低声道:“那……夫君为何不再来逼迫我一回?”

秦弈喉头咕嘟一声。

这丫头没救了……

羽裳坐进他怀里,低声道:“这次的事情,围绕着我的都是骗局,能对我说实话的都没几个……厉九幽是奉孟轻影之命而来,顾双林更别提,就连龙子也未必……到了最后,真正从头到尾都没骗过我的,只有夫君。”

这也是真的……

看来也是全靠同行衬托,在羽裳看来秦弈自然是从哪个角度都比别人好。

不过她下意识把项鸣给漏了,人家重明鸟也不虚伪的,只是没啥存在感而已……

秦弈又不傻,当然不会去提醒她这一点。

其实说白了,这次羽人族都全靠秦弈救命,不然眼下寻木城这批羽人包括羽裳在内,下场恐怕都不怎么好,秦弈该算是大恩人才对。

当然,对外人要谢恩,对自己夫君就没必要提这茬了,提了反而见外。

羽裳显然是有数的。

拨开被各种捣乱的表象,本质就是秦弈一手擎天,救了整个羽人族。不仅如此,还很可能化解了一场将要血流成河的血战。

如此大恩不拜谢他就不错了,因为女人吃醋而发脾气是真发不出来。

气当然是有的……

要发就找机会对孟轻影发去,反正此时羽裳对秦弈的感激超过了其他,主动地死命为他不好的地方找着理由说服自己,越是说服,就越是真被说服了,怎么想都觉得秦弈没错,反而有功。

她轻轻吻着秦弈的面颊,声音越发妩媚:“夫君,不管今日经历了多少熙攘,也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有什么心事不妨明天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做点其他事情才对……”

秦弈喉头再度咕嘟了一下。

羽裳从桌上取了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秦弈一杯:“既无花烛,也无红盖。仅此合卺,夫君莫嫌简陋。”

那在外人面前高傲的容颜,此刻低眉垂目,红彤彤的,灿若桃花。

秦弈心中一下就被化开了,柔柔的,漾成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妹子……其实是有很多优点的……虽然大家的起始并不愉快。

他取了酒杯,和羽裳的手腕交缠过去,低声道:“合卺酒是要这样喝的……”

杯酒下肚,羽裳的眼眸已经化成了水。

秦弈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里间。

洁白的羽翼铺展在榻上,就像躺在一片雪白的花园里,又像是天使躺在云间,那视觉很是惊艳,圣洁无伦。

羽裳的睫毛有些紧张地动了动,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被秦弈“指点要害”之前,羽裳曾经认为自己被绑在石柱上那会儿都已经算是失贞了,认准秦弈逼婚也未尝没有这个因素的影响。

可后来随着越发没羞没臊,姿势越学越多,她当然知道了,其实之前做的都太表面,完全不是真格。

此刻放开了身心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羽裳,再也没有那天被绑着时的羞耻和抗拒,反而刻意讨好,曲意逢迎。

酥麻和悸动轻而易举地涌遍全身,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喃喃道:“还望夫君怜惜。”

夫君甚至连自己的衣裳都没解过。

他那时候克制得很难受吧……所以后来才哄着自己那啥……

今天开始,他终于不需要克制了……一切都是他的。

“嗯……”羽裳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服从还是呻吟的轻哼声,扬起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任由秦弈在上面亲吻。

秦弈的手也开始游走,肆意抚弄她完美的身躯。

真正肌肤相亲的时候秦弈也彻底抛下了那些心思,尽情地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

秦弈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对于羽裳这种黄花处子也是不堪消受。

不消片刻就被抚弄得如上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空空荡荡,那代表着凛然高傲的白衣不知何时脱落,羽裳恍若不觉,两眼迷离地看着角落,檀口无意识地发出了自己从未想过的诱人娇吟。

原来这种事……是这么舒服的吗?

恍惚间,那天的场景再度和今日重叠在一起,羽裳微微醒过神,低头看着秦弈在自己玉体上亲吻的模样,眼里却闪过了满满地柔情。

秦弈好像也想到了她在想什么,翻身覆了上去,一边把手指竖在她眼前,轻笑道:“羽裳的身体可是流了好多水哦……”

羽裳眼里尽是春水媚色,主动地含住那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着:“只要夫君喜欢,羽裳就比天下任何女子都浪。”

弈离开她的耳垂,却没有依言只亲脸,而是埋首在少女粉颈上,还悄悄将衣服往下拉了一些。

雪白的香肩半露着,秦弈贪婪地亲吻舔舐,大手更加往下,拨开了腰带,一路往下伸进。羽裳轻轻扭着:“夫君……”

可阻止的小手软弱无力,根本阻挡不住魔手的侵袭。

手掌覆在耻丘上,那里有柔顺的毛发,细细的,撩拨着掌心。

手指微伸,便挤进了羽裳夹着的双腿间,那里已经如鲜蚌出水,摸着滑腻腻的,鲜嫩异常的柔软。

羽裳如遭雷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喘气出声。

秦弈中指继续探索,摩挲在最娇嫩的地方。

羽裳伸手去拉他,秦弈作怪地一挑弄,羽裳抖了一下,双手无力地坠着,一荡一荡,那俏眼里一片迷蒙,尽是水光。

秦弈左手也从她敞开的衣襟下摆往上探,覆在那一手可握的乳鸽上,触手惊人的嫩滑,尖端一点颤巍巍的鲜肉已经有了点硬挺的充血感,手指拨弄之间,一跳一跳很是好玩。

秦弈上下齐动,口舌在她的香肩脖颈耳垂反复游走,玩得根本停不下来。

“要……要玩坏了……”羽裳带着哭腔:“夫君不要了啦……”

秦弈咬着耳朵:“羽裳不喜欢吗?”

“ ……啊……喜欢”

随着话音,身躯猛烈地一颤,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喷得秦弈满手都是。

动作顿止。

“ 夫君……要了羽裳”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修长的美腿,主动盘上了秦弈的腰,迎接他的到来。

秦弈一挺身,羽裳发出一声婉转莺啼,海棠花落,象征着处子的贞洁的落红,顺着两人的交合出点点滴落,一时间春色满屋。

羽裳怔怔地看着巨物和自己的幽谷紧紧结合,粗大的巨物抽插之下,粉肉翻飞水汁四溅的样子,淫靡得让人脑子空白。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变幻了姿势,让羽裳并肩跪伏在床上,撅着美臀。

羽裳早都没了力气,更兼都还没到顶,渴求无比。

被夫君命令着换姿势更是连个反抗都没有,老老实实地并肩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美臀,渴望得到夫君,那位在她心中,早已相当于她的主人的疼爱,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秦弈双手拍了一下高高撅起的美臀,带起一阵的肉浪,笑道:“原来羽裳如此外冷内骚。”

羽裳涨红着脸不搭腔,回首不依道:“裳儿是只在你面前才骚。”

秦弈一乐:“那就让夫君好好的疼爱你。”

巨物冲刺而入,羽裳舒畅地叫了起来。

秦弈一边冲击着,一边抚摸羽裳的柔软圆润,笑道:“羽裳的屁股真大真香,夫君心动的都想细细舔舐一番。”

羽裳羞涩的咬着下唇道:“你就作践羽裳吧。”

“闺房之乐,谈何作践呢……”

“啊……夫君……羽裳好快乐啊……夫君……羽裳好爱好爱你”

她享受,秦弈就更享受了。羽裳那堪比少女的青春胴体滑嫩如脂,椒乳大小适,弹性柔软,揉捏着舒服无比。

前端两点嫣红粉嘟嘟的,手指一拨,就惹来一声轻嘤,动人心弦。

“有多快乐,宝贝?”秦弈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问着,一边伸手下去,轻点她的嫩菊。

指尖在少女的嫩菊外摩挲着,羽裳浑身颤抖起来,颤声回答:“……啊,夫君,那里不要……很脏的呀”

秦弈的手正在挑弄她的嫩菊,羽裳下意识地想夹紧,秦弈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她那圆润的臀部,羞地她立马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任他任他探寻。

“我想要宝贝的这里好不好?”

“裳儿…的所有都是…夫君的,不管是哪里……”羽裳越说越是放弃了羞耻,都到这时候了还羞什么羞?

她咬着下唇,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终于忍不住主动了起来,微微侧身,吻在秦弈唇上,喃喃道:“夫君,亲我。”

秦弈从善如流,品尝着少女的香甜。处子的淡淡清香熏人欲醉,她的唇柔软甘甜,弄得人心中迷醉不已。

他站起身来,将少女已经变得软软的身子翻转而起,双手撑在床上,翘起高高的臀部。

双手掰开两畔玉臀,一朵娇嫩的菊花出现在秦弈的眼前。

“夫君……请怜惜裳儿”

羽裳撑着床头,背转过身,秦弈便贴身紧拥,巨物慢慢挤进了谷道。

华裙缠腰,玉人半跪,一朵雏菊在床上悄然开落,娇艳绝伦。

熟悉的充实感涌遍全身,羽裳颤栗地抖了一下,喘着气道:“夫君,好舒服……我真喜欢跟你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秦弈故意道:“小色女,开后庭也这么舒坦,不怕别人笑话。”

羽裳咬着下唇:“夫君是裳儿的一切,裳儿便做小色女又如何,此生早已注定。”

秦弈慢慢地抽送起来,羽裳伸手放在嘴边,贝齿轻轻咬着手指,压着愉悦的呻吟。

幽谷里插着秦弈的手指,后庭充实着他的雄伟,这种感觉使身躯的体验更加敏感,远胜于一般的欢好。

……

夜色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秦弈粗重的呼吸,以及羽裳含羞带怯压抑着的呻吟。

被秦弈抽插了几百下,羽裳终于咬不住指头,极致的快感让她脑子里彻底空白一片,按捺不住地低喊出声:“夫君,我、我要死了……”

大股阴精喷射而出,羽裳痉挛着滑跪在地,失神地看着秦弈喘息。

过了好一阵子才不好意思地道:“夫君……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裳儿真的太喜欢和你在一起……”

秦弈拥着她低声道:“当然的,我也喜欢和裳儿一起……”

“夫君……羽裳好爱好爱你啊……为了夫君羽裳愿意献出自己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只见一具绝美的身躯跪伏着,身子无力地平齐在床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动人的话语。

…………

荷塘边,孟轻影看着满目绿色,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们现在能不能做事?”

明河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了吗,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孟轻影来回踱了两步:“不好说啊,时间一久,可能又旖旎起来了呢,那姓秦的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这个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这回主动的还真不是他。

明河微微红了脸,暗道我才不清楚他什么手段呢。口中却没反驳,还真的掏出几根签筹,手占一卦。

孟轻影探头去看:“怎么说?”

“鸿渐于木,或得其桷。”明河解释:“这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枝桠……”

话没说完,她就立刻闭上了嘴。

孟轻影呆了一呆,暴跳如雷:“居然真搞上了!”

这卦象此时此刻怎么解都是那个意思!

两人一先一后地掠向之前的屋子,大老远就听见了里面奇怪的声音。

孟轻影:“……”

明河:“……”

“输了。”孟轻影望天:“明河……”

明河:“啊?”

“我们闯进去怎么样?”

明河哭笑不得:“算了,怎么说也是人家新婚,挺正常的事情,再折腾就没意思了。”

“哼。”孟轻影显然也只是口头说说,心中极度不爽地放出了一道暗影。

暗影从门缝钻了进去,很快又在孟轻影面前出现了一道黑暗之幕。

明河吃吃道:“你、你干嘛?”

“看看他多卖力。”

明河转身就走,这看了会长针眼的。

身后却传来孟轻影惊异地“咦”的一声。

明河下意识转头,眼里也闪过惊艳之色。

黑暗的光幕中,并不是想象中的秦弈在上面卖力,而是相反。

羽裳在上,一对羽翼张开,仿若天鹅在空中飞舞翱翔。

因为这种暗影之幕的缘故,一切看了都只是黑影模样,于是看见的是黑色的人影,黑色的羽翼,张开飞舞,有着幽冥般的妖异。

可以想象真实的场景是很圣洁的堕落感,想必秦弈躺在那里别有乐趣。

真实有多圣洁,这暗影就有多妖异,极致的反差,让人心灵悸动无比。

孟轻影出神地看了一阵,忽然转头一笑:“像不像是……我和你?”

明河收回目光,淡淡转身离去:“你怕是想幽皇壁刻太多,想得走火入魔了。这是根本无关的两件事情……”

孟轻影笑笑,没有反驳。

再看暗影之幕,却也没有初见时的惊艳感了。她兴致缺缺地收了术法:“不就有对翅膀嘛,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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