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约莫一个来月,牛二对玉真观有了大致了解。

观主叫李冶,字季兰,据说天赋极高,六岁咏蔷薇时写出“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的诗句。

初显才华,固然可喜,但因‘架却’通‘嫁却’,其父见她小小年纪就能揣测待嫁女儿心态,长大后恐情海沉浮难以自拔,于是到她十一岁,让她拜在玉真观了慧师太门下修身养性。

玉真观原是小道观,李家家境优渥,为不让李冶受苦,特地将其翻新扩建,平日也多有香火供奉。

了慧受了李家恩惠,自然对李冶极好,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不过李冶只爱翰墨和音律,师父教的学到多少就不可知了。

十一年前,了慧把观主之位传给李冶,自己带弟子云游去了,玉真观成了李家私产。

九年前,李父赴任山西,临行留下三名丫鬟和四个家丁。

没了长辈束缚,李冶以诗会友,结交了不少名流,诗僧皎然、陆羽、阎伯钧、萧叔子等都是她的座上宾,玉真观一时“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近几年外面不太平,为防盗贼流寇,两年前观主又请了位镖师护院。传闻这位徐师傅师从英国贞武公李?一派,一把单刀舞得出神入化水泼不进。”

房东柳四娘侧躺在床上,摸着牛二的胸肌。

柳四娘守寡多年,丈夫去世时遗有二女,长女大梅十岁卖到李家,几年后成了李冶的贴身丫鬟,幼女小翠一直陪在身边。

孤儿寡母,缝缝补补的零碎活计赚不了几个钱,这种陋巷鲜有人租,虽有大梅接济,日子过得仍是艰难。

四年前,安禄山起兵造反,物价飞涨,四娘再也无力支撑,索性心一横,操起了皮肉生意。

那日牛二正在井旁冲凉,四娘赤条条欺了上来,“大兄弟想女人不?三百文,够买两升米就好。”

价钱之低吓了牛二一跳,忙扯过布巾遮住要害,去屋中取出半贯铜钱,“大嫂,都是穷苦人,这点儿钱你先拿去应急,不必如此。”

四娘乳房鼓胀高挑颀长,虽是中人之姿,牛二也有感觉,但更多是可怜,不忍下手。

四娘却误会了,当晚带小翠到牛二房中,肃容道:“咱们虽穷,可也不能凭白受人布施。大兄弟想是嫌我年老色衰,也罢,我家小翠刚满二八,还是个雏儿,便请大兄弟为她开苞吧。”

说着除去小翠外衫,美人坯子的裸体在微微发抖,“但需再加三贯”。

一席话差点儿没把牛二眼泪说出来,自己幼年虽苦,却也没到四娘这般田地。

牛二为小翠披上衣服,让她回去好好睡觉,留下了四娘。

裸裎相对,四娘跪他面前,先以乳头逗弄马眼,待他挺立再用双乳夹着老二上下摩擦,不时用舌环绕冠状沟。

牛二被她服侍的十分舒服,阳具怒涨,却又不忍她曲意逢迎,俯身扶起她,抱上床。

牛二搂着四娘,抚摸略显松弛的双乳,深色的奶头很快硬了。

牛二拿枕头垫她腰下,架起双腿,浅浅试探发觉已然湿了,腰部一挺,整根没入深处。

“啊……”四娘叫的销魂,“大鸡巴哥哥,你把我塞得好满,怕是薛怀义也不过如此。”

“那是,他算什么,我这叫做大威天龙。”牛二趴她身上深入浅出,双手把握乳房,大拇指拨弄奶头。

四娘紧闭双目,面色潮红,被他肏得丢盔卸甲,百余抽就泄了身。

余韵过后,四娘胡噜着他的大家伙,“你没出来?”

“许是累了,无妨。”唐人哪懂凯格尔运动,四娘产有二女,对牛二来说略显空旷。

“那你岂不辛苦?”四娘手上卖着力气。

“不辛苦,你也累了,睡吧。”他并不在乎,必要的话还有自己的黄金右手。

“那哪儿成啊,”四娘皱眉,“想是我那里太松,你试试旱路,此处用的少。”

说着翻身,撅起屁股,两指在阴户挖了些淫液,插入肛门做润滑。

这画面刺激了牛二,“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四娘双手扒开自己的臀肉,“来吧。”

龟头抵住菊花,慢慢下压,“呃……”四娘压抑着痛呼,牛二原路退回。

来回几次,不得其门而入。

“大鸡巴哥哥,不需怜惜,淫妇受得住。”牛二再一次想退出时,四娘反手握住长棍,用力往里一捅,一声惨呼,进去了。

旱路果然紧致得多,但四娘疼得浑身战抖,牛二不敢胡来,下体不动,双手环绕过去摸乳扣穴。

“嗯……啊……”四娘被他摸得兴起,腰部不住前摇后摆,长枪渐入黑洞洞的巢穴。

抽了几十下,见四娘适应了,牛二这才大显神威,大力抽送的同时不停按压她的阴蒂,四娘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

久旱逢甘霖,好一番云雨。

“小翠才多大,你怎么舍得?”牛二摸着四娘的手,粗糙,好多小口子。

“早晚要走这一步,”四娘叹气,“给你总好过给那些公子哥儿,他们眼中,我们和牲口无异。”

牛二把房租翻了两倍,作为条件,要四娘探听玉真观所有的大事小情。四娘有大梅这个近水楼台,当然满口应允。

住得久了,小翠也和牛二渐渐熟络,常缠着他讲外面的精彩。

萝莉总会爱上大叔的,小翠眼中的星光,扭动的腰肢,故意挺起的小胸脯都出卖了她的内心。

牛二对幼齿犯罪感太重,为免老枪走火,聊天时一旦气氛不对,就赶紧打岔糊弄过去。

这日小翠照例擦枪,牛二不接话头,反问她未来作何打算。

“还能如何,被不同男人骑罢了。”小翠神色变得萧索,“我常羡慕姐姐,在大小姐身旁,至少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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