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一听,如雷贯耳,刚才担心之事为真,不觉欲火顿消,怒火上来。斥责东太妃道:“汝安敢行此大逆之事。”
东太妃闻得此言,必此事已泄,见金旋发怒,忙跪下谢罪。金旋盘算良久,无计可施,此事又不能曝光,只得自吞苦果,不敢张扬。
其实金旋心中所惧,却非自身不能承受,毕竟金旋思想乃是从千余年之后而来,与黄氏在思想上没有人伦关系。
但黄氏为人正统,虽不妥办出如此荒唐之事,却不会料到会是和金旋交合。
若太后知此,心理定不能接受。
若其自尽而亡,那金旋罪责可是万死莫赎。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不料太后食髓知味,又到东太妃之处来寻。东太妃百般推赖,太后依依不饶,将东太妃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找金旋商量。
金旋闻听也是大为头痛,总不能从宫外找个男人来做太后面首。
后面想起那如糖甜津,高耸玉峰,蜜桃花谷,又想起母后人前那端庄神态,不由心生邪念,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却不曾想到这些事却是蜜糖毒药,欲陷欲深。
夜里,金旋避开宫内近卫,潜到东太妃房内。
一时太后亦来,支开侍女,进得房来。
太后上得榻来,金旋此时心境却是不同,上次黑暗里不知,如今心知肚明,不由欲望反盛。
太后却还不知,想起那日欲仙欲死的滋味,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褪去衣服,跨在金旋身上。
金旋手握那对摇摇欲坠的玉峰,下身坚硬如铁。
太后股间一大片长长的花丛,花谷肥满高耸,像似馒头中间开了一道缝。
粗大的巨物被高耸的花瓣吞没。
太后此时正半闭着媚眼,蹲在金旋身上,肥臀颤动,次次顶到花心,上下起落好像蹦跳,粘糊糊的透明液体随着耸动流下来。
久旷之人,那用得多久,高潮来了,软瘫在金旋身上。
金旋现在欲火正旺,心里又有那种犯忌的快感,哪里能停?
翻身压她在身下,将舌头伸入她口中,两手乱摸,下身不住的硬挺,次次顶到花心。
这一番狠插,把太后弄得半死。
直至三更,还不住手。
太后这时高潮已到,无法再战,也不顾不能讲话的约定,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金旋此时兴奋,贴在太后耳边温存,嘴里喃喃道:“母后。”
太后一听,不觉一怔,打起精神,在黑暗里摸索金旋面容。
金旋不经意暴露秘密,知道若现在下马,恐太后无地自容。
手上万般温存,嘴里道:“只要慎密,必不会为外人所知,母后现在只须纵情快乐,此事最终如何处置,容后再说。”
此时房内散发出一股淫邪的肉欲诱惑,太后与金旋裸体相对,不由尴尬万分。
母子日常亲情弥笃,行为举止均循礼法。
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使太后心中产生强烈的罪恶感,太后不由失魂落魄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瞬间泉涌而出。
金旋想着端庄贞洁的慈母形象,搂着她丰满成熟的裸身,充满活力的巨物,更是坚挺不拔。
太后已单纯的幻化为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原始的雄性欲望,正强烈的趋使他,去攻占这美女的堡垒要塞。
硬物的耸动和双手的揉捏,让太后在羞愤之余,快感慢慢涌了上来。
隐然觉得这种作法既无耻又败德,但种种幻想纷至沓来,她根本无法控制,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她察觉到那股淫邪的灼热,没来由的一阵颤栗,花心深处竟蓦地紧缩蠕动了起来。
充满禁忌的快感,让金旋不由心猿意马,欲火熊熊。
而此时的太后不断渗出玉露,他耽溺于这柔软嫩滑的成熟女体。
爱子火热的强占,逐渐融化慈母冰冷的心,紧闭双眼的太后,潜藏的情欲已慢慢的苏醒。
春心渐起的太后,在金旋的挑逗侵袭下,已感受到原始的空虚,金旋粗壮的巨物适时的填补。
她白嫩的双腿高高翘起,湿润的花道也门户大开,金旋的巨物,尽根插入太后的体内。
金旋感觉身下的美妇似乎不再是太后,而成为他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巨物深深的插入她的花道,彻底的占有了这个女人。
太后此刻同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一手带大的金旋,竟然用他那粗长的巨物,填补了她体内原始的空隙。
她的花心深处,可以清楚感受到强烈的律动。
金旋已成为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正勇猛的冲撞着自己的花心。
俩人已深陷肉欲的漩涡,金旋年轻旺盛的精力,太后成熟性感的胴体,俩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竟连战了三个时辰。
本性贞洁的太后被深宫寂寞的欲望,迈出了罪恶的一步,然后又是一步,如今食髓知味,已不能回头。
东太妃在外焦急等待着,她还不知道金旋和太后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如今她们已不会再去斥责,再去埋怨她的失误。
当金旋开口叫她的时候,东太妃不由一惊,她快步走入室中,看见室中已点燃灯火,此刻金旋和太后已经默许这种关系的存在。
之后三人的床戏主角变为东太妃,因为太后实在筋疲力尽,无法支持,昏昏睡去。
只见金旋健硕的身体压在东太妃跪伏在榻的娇躯背后,双手牢牢抓着她的香肩,下体正不断地往她的花道猛力撞去。
东太妃白嫩丰满的丰臀,任由金旋摧残,那肌肤相撞、体液四溅的声响更比任何淫言荡语更令人着迷。
经过无数次的撞击,金旋把那双柔软的玉峰紧紧握住,腰间耸动,他感觉东太妃紧窄无比的花道一紧,下体像要爆炸的感觉,体内黄帝内经流动,才止住喷射的感觉。
这一夜,金旋的体力无比的亢奋,他不知转了几个寝室。直到东方发亮,他才在文姬的榻上睡着,而同床的还有他的八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