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成长经历

在第一宇宙空间中有一个遥远的叫太阳系的星系中,有一个被天纳人称为“原始星球”,被自称为“地球”的行星上,在一个叫作中国的国家里,一个名为“山城”的城市里,一个小生命即将诞生。

一个妙龄少妇正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痛苦的叫喊着,道:“啊……好痛,老公……好痛呀!”

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一双长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握住妻子的右手,头上满头大汗,焦急地对医生道:“莉莉,还有多久,你姐姐…快支持不住了。”

王莉没好气的对年轻人道:“姐夫,叫你别进来你偏不信,看着心痛了?你以为我不着急呀!她可是我的姐姐和侄子耶!好了,你给我出去,很快就好了!”

说完就要赶年轻人出去。

年轻人立马恳求道:“好莉莉,你就饶了我吧,在你姐姐生孩子的时候我启能不在她身旁。总之,我是不会出去的!”

说完,伸手帮妻子擦了擦汗,亲吻着她的小手道:“很快就没事了,坚持一下,我就在你身旁。”

王莉拿她姐夫杜峰没办法,叹了口气,就一直看着在手术台上表情痛苦的姐姐。

八十年代的中国医疗条件还十分差,而且有很多现职医生都是文革时期靠批斗上级才当上医生的,在全国连续出现了几起因孕妇刨腹产子而致使母子双亡的医疗事故后,一时间引起了全国孕妇家庭的恐慌,而在我们主角出生的哪个时候这事早已烟消云散。

但主角的老爸到了医院后,却仍旧坚持不用医生,只是让身为护士的小姨在一旁首着,真是固执得可以。

随着一声尖叫,少妇的羊水破开了,“哇……哇哇……哇。”

1984年2月1日凌晨3点59分,我,今后整个宇宙的主宰,诞生了。

奇怪的是,我是自己爬出来的。

而守在我面前的小姨却在我刚露出个头时就将我一把抱了出来,还一边高兴的叫道:“生了!生了!姐姐,姐夫,是个男孩!。”

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老爸立刻兴奋的握着母亲的手,激动的道:“秀芬,辛苦你了,谢谢你为杜家生了个男孩。”

老妈则欣慰的带着疲倦的笑容道:“别说那些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孩子呢?让我看看。”

小姨却及不情愿的将我还给我老爸,道:“我刚才称了称,才5斤,真瘦,像个小老头似的,不过,这双眼睛挺好看的,很有灵气。”

老爸及不高兴的接过我,不悦道:“去,在难看这也是我和你姐的亲骨肉,你亲侄子,有你这么个小姨,真不知是喜是忧。”

说完抱着我来到母亲床前,将我放在母亲身旁,道:“秀芬,你看看,我们的儿子多可爱,很像你呢?”

母亲吻了吻我的小脸,发现我并没有哭闹,仔细一看,原来我却睡着了,诧异道:“峰,你说为什么孩子不哭呢?听说孩子不哭以后会变得很沉默呢?”

这时父亲也发现了不托,问小姨道:“莉莉,你说这孩子怎么就不哭呢?”

小姨走过来看了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谁知她刚一碰我,我就立刻哇哇大哭,小姨被我一吓,差点没抱住我,我顺势一下扑到她的胸口,张开小手,小嘴本能的阁着衣服一口咬上她的乳头,开始吸允起来。

小姨突的“啊”的一声尖叫,将父亲、母亲吓了一跳。

老爸见小姨粉脸通红,赶紧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一个箭步走到小姨身边,突的哈哈大笑起来,若得老妈一阵诧异,问道:“老公,你在笑什么?”

老爸刚要答话,却被小姨打断道:“你……你们还不管管你们色狼儿子!把他抱开!”

老爸笑嘻嘻把我抱过来,绕有深意的道:“小调皮,真没想到你刚出世就这么聪明,知道那里最香。哈哈哈……”

说完走到母亲身边低声将我的“狼行”

告诉给母亲,母亲听后强忍疲劳哈哈大笑。

小姨满脸通红,猛地一跺脚,羞愤道:“你们,你们欺负人。”

说完,转身摔门出去了。

从此,长辈们总是拿我的这件“糗事”

来开我玩笑,我可真冤枉,我才刚被生出来什么也不知道,况且,我觉得那可是婴儿的本能嘛,怎么能够成我的“狼行”之一。

就在我诞生的那一刻,昆仑山山顶仙气环绕,在一座庄严肃穆的高大道观前一位老者正辑手观天,只见他白发白须﹐头上有髻﹐面色红润而有光泽﹐手撸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别然不同。

身着浅淡绿色的奇怪长袍﹐长袍的胸前处绣有一朵白云。

俨然一副道士的装束。

口里不断的喃喃道:“奇象,奇象!怪哉,怪哉!天帝圣星、暗红魔星和白蓝神星竟然会同时包围着一颗淡兰色的新星。看来,洪荒宇宙又要开始动荡起来了。那么这个新星的主人,就应该是为应劫而生的吧。根据星象来看,应劫之人应该是在东南方。恩,看来,我得找师弟他们帮忙了。”

说完,随手掐了个手印,一道银光向东南方急射而去。

与此同时,西藏布达拉宫,一位只有八九岁的孩童双手合十,拿着一串佛珠,一根黄金色的禅仗横卧于盘着的双腿上。

忽的从小孩的身上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让周围坐着的十八个年老高僧大吃一惊,却又不敢动弹,于是都默默的注视着这个孩童。

良久,金光慢慢敛去,一个苍老的不能再老的声音突然从小孩的口里发了出来,道:“佛祖指示,洪荒大乱将至,应劫之人业已诞生,你们立刻去到应劫之人身边,暗中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但不要干涉他的生活。”

十八个年老高僧站起身来,恭敬的道:“是!”

欧洲,奥地利,在一个幽暗的古堡大厅里,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黑暗祭师,站在高台上,双手捧着一个水晶球,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发出一丝丝阴深的光芒,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

台下,一群吸血蝙蝠,狼人,豹人,蛇人,等一大堆妖魔鬼怪都难得庄严的看着台上的祭祀。

突然,水晶球发出耀眼的绿光,里面显示出了一个婴儿的模样。

黑暗祭师转向众妖魔,激动地道:“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伟大的魔王大人诞生了,你看那,他竟一出世就懂得了女人的妙处,哈哈哈……”

说完,将水晶球中的音像展示给众妖魔欣赏。

台下的吸血蝙蝠,狼人,豹人,蛇人等一群妖魔先是听到魔王的诞生,就立马开始高声尖叫,但在看到某个婴儿“狼行”

后,望着身边的女性妖魔又是一阵嘿嘿淫笑。

黑暗祭师待众妖魔静下来后,道:“女士们,先生们,就让我们去迎回我们魔王大人吧,爱德华亲王,您亲自到中国走一趟如何?”

一个满眼血红,一头百发,骨瘦如材的老头,向黑暗祭师行了个标准的欧洲宫廷礼,道:“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赫拉祭师。”

赫拉祭师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意大利,梵蒂冈,教廷的大殿里,教皇一身金光闪闪的战铠,坐在王位上,激动的看着由三个红衣大主教聚集神力而成的神镜中的婴儿,对一旁的一个圣战骑士道:“克里,你马上和夏拉、休赶去中国,务必将这个婴儿带回来。”

克里恭敬的行了一礼,道:“遵命,陛下。”

说完,招呼了夏拉和休,走出了大殿。

教皇看着离去的克里,心里十分奇怪,为什么上帝的转世回在哪个教义难以推广的国度,难道是上帝要去开化哪个民族吗?

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四方势力都向着我席卷而来,乖巧的趴在母亲的怀里,吸允她甘甜的乳汁。

老妈温柔的看着怀里的我,笑嘻嘻的对一旁的老爸道:“峰,你到底想好了名字没有呀?”

老爸一楞,呵呵笑道:“早想好了,就叫他飞云吧。希望他能像天空中的那片云彩一样,可以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翱翔,越飞越远,让自己的足迹遍布全球。”

老妈仔细咀嚼我名字的意味,开心的点了点头,道:“恩,飞云?好名字。就叫这个名字吧。”

老妈低下头,用她的纤手拧了拧我可怜的小脸蛋,道:“小乖乖,小飞云,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就在老妈拧我小脸时,我却突然咧嘴呵呵笑了起来,弄得老爸老妈和一旁的爷爷、奶奶开心得不得了。

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在我才三个月大的时候,道派、佛宗、教廷、暗黑四股势力终于找到了我的所在,一场以我为中心的争夺战就要拉开帷幕了。

九个喇嘛高僧依靠佛光隐藏在我家附近;星星宫三个已达大乘期的道长及八个弟子也隐身在一旁。

因为在事先,三位道长就和九个喇嘛中的首领达成了一致协议,如果有人对我不利,就共同联手对敌,这样也可减少伤亡,亦可避免被发现,引起凡人的伤亡。

而当教廷发现暗黑竟然也来到中国时,立马认为对方要加以破坏其计划,杀死我。

再加上在我周围总有那么些中国的神秘教派的人物的出现,也不得下手,于是迅速的发出信号,以求增援。

对于暗黑集团来说,教廷的出现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惊。

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得知这一消息,同时在感受到佛宗那股令他们胆颤心惊的恐怖力量后,决定立刻派人回去报告,并带来援军。

1984年5月8日,五一刚过不久,深夜。

教皇带着大批教廷高手来到了我家上空,为了不引起平民的恐慌,他们用圣光敛去了身形。

尽管大军压境但在教皇冷俊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微笑,反而浮现出一丝的担忧。

在教廷大军对面的暗黑大军,也在黑暗祭师的带领下,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教廷大军。

就在教廷、暗黑大军临近中国疆界时,中国所有的修士全部都沸腾了,千百年来,不曾有大批异国修士到中国来了,这次一来便是两三千,怎能叫他们不热血沸腾。

佛宗、道宗将异族修士大军到来的目的广为传播后,正派人士各各摩拳擦掌誓要保护“天帝转世”

的我的安全,邪派人士则是不断的叫嚣要杀光,吃光,吸光异族侵略者。

于是那些修炼了千百年的成千上万的妖魔鬼怪,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了重庆上空,那些正派人士也不甘落后,与妖魔们分站一方,将教廷、暗黑大军包围在当中。

一时间,天空中尽是流星雨破空而逝的奇象,惹得路人驻足擡头观看。

北京,中南海,一位时代伟人正坐在沙发上,听着“狙龙战队”

的最高长官上将卫国华的报告,“主席,西方教廷和西方暗黑集团是于今晚9:00点正正式进入我国领空,于9:05分到达重庆上空。现在我们狙龙战队组由张蓝鹰带队从猎一到猎十五已于半小时前全体到位,龙组由马颜带队的五个小队也已经全部到位,重庆军区也出动了所有的部队,将他们所在的地至方圆五公里的范围内的居民都紧急疏散,只剩下当事人的家里人没有撤走,猎一和猎三在当事人家里。”

这位伟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后,道:“恩,干得好,我们决不能让我们的人民遭到无妄之灾。老卫,你估计他们那些超能者能打起来吗?难道他们就真的只为了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娃儿?”

卫国华苦笑着叹了口气,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伟人提出的问题,师门严禁说出原由,何况就算说了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但既然伟人提问了那么也只有硬着头皮答道:“主席,我奉有师门的严令不得道出原委,还请见谅。但我可肯定的说,如果好好的培养那小孩,那么他的能力将是无敌的,恐怕在这个世界上还找不出可以和他抗衡的力量。”

伟人闻言浑身一颤,擡起头来道:“哦?那我们企不是可以……”

卫国华看见伟人那双金光闪闪的眼睛后就知道了他要打什么主意,立马续着他的话道:“我们不能直接接他过来培养,否则师门会全力阻止的,”

卫国华故意只说一半,看了看伟人的神态,见他泰然自若,不觉有些失望,却又听到伟人笑呵呵的道:“你个卫国华,还给我两个只说一半话,吊我胃口所,有啥子计策还不快点说出来。”

卫国华也是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主席,就想看看您的反映。结果还是让我失望了。唉。”

伟人也付诸一笑,道:“老卫呀,就你鬼点子最多,还不快从实招来。”

卫国华理了理思绪,严肃的道:“主席,师门虽说不让我们去打扰他的生活,但我们可以引导他呀,加强他的爱国意识,另外还可以在他父母身上下工夫嘛。待他大了点,就将他安排到‘狙龙战队’来。何况,他可是在中国出生,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哪,也是您的老乡嘛。”

伟人忽的转过身来,激动的道:“对,你说得很对,最重要的是,他是个中国人,他身体流的是我们炎黄子孙的血液,这是他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好,我要到重庆去一趟,你给我安排一下,要尽快,但不要让人晓得我走了。我要去见见这个神奇的娃儿。”

卫国华听了伟人的话,心里直感到热血沸腾,心道:是呀,我正是基于我是一个中国人,在看到华夏惨遭践踏时,才毅然和师弟们下山帮助打鬼子的。

想到这里,向伟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转身准备去了。

“狙龙战队”

成立于抗日战争时期,当时全队有50人,都是由爱国的修真人士组成,只忠于国家,听命于毛泽东一人,执行狙杀日本重要官员、刺探情报、保护政要,成多次与日本的忍者、美国基因战士和教廷改造战士作战,因此,到解放初期,“狙龙战队”

的人员锐减到13人。

在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国家巨人相继逝世以后,“狙龙战队”

的部分成员陷入了政治斗争当中,在后来,跨时代的伟人邓小平成为国家主席后,“狙龙战队”

的老成员就只剩下卫国华、张蓝鹰、马颜三人了。

但在他们三人不断的奔波下,又从各自的师门中挑选了一批年轻人,进入“狙龙战队”,而在“狙龙战队”

之下又成立了“龙组”,龙组就是由三位老将军在全国各个部队中挑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再经过他们的调教,而组成的一个凌驾于国安部的之上秘密组织。

龙组主要是接受B+、A、S等级的任务,而“狙龙战队”

却只接受由国家主席,国家军委主席同时下令指派的SS级的任务。

而对于外界来说,就连国安部的人也只知道龙组的存在。

所以,除了龙组的高层外,全球就只有四个人知道“狙龙战队”的存在。

就在这半个小时之前,重庆。

在以我家为中心,五公里为半径的地区内,一下子涌进近15万正规军队,并对其周边进行了戒严。

还好我家附近不是处于闹市区,疏散居民的工作进行得很快,居民被安排到由军队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

20:25分。

老爸在看见附近邻居一家一家的被军队疏散离开,也转头对老妈道:“秀芬,军队说有大量的有毒气体泄露,让我们紧急撤离,我们是不是也该走?”

老妈点点头,道:“恩,叫上爸、妈,那些日用品,我们离开吧。对了,记着多带几张尿片,再带点药,以防万一。”

20:35分。

一会工夫,一家人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正欲离去,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爸疑惑的打开了门,一看之下立时傻眼了,一队八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战士,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年轻小伙子和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美艳的女军人,这两个人给老爸感觉就是一个字“冷”。

这两人正是猎一和猎三。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老爸,吞吞吐吐的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我们马上撤走吗?我们已经收拾好了。马上就走。”

中山装的年轻小伙子说话了,他用那根本就不具备感情的声音道:“对不起,杜峰同志,你并不需要随他们一起撤走,我们是国安局的,受主席的命令来保护你们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说完掏出一个兰色的小本递给老爸。

老爸下意识的接过猎一的工作证,打开一看,在金黄色的国徽下,有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

的字样。

这下子本来就被搞蒙了的老爸更加迷惘,张开的嘴巴足可以容下一个鸡蛋。

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猎一又说话了,只听他道:“杜峰同志,能让我们先进去在谈吗?”

老爸这才反映过来,赶紧让出道来。

只见猎一打了一手势后,八名特种部队的精英战士很快便鱼贯的我家,迅速的找到有利位置,守了下来。

老妈、爷爷和奶奶可被吓傻眼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这些正规军人走进我们家里。

而在老妈怀里的我却正在甜甜的作着美梦呢。

完全不知道即将在我周围发生的恐怖事件。

猎一、猎三也跟着老爸走了进来,在老爸介绍了他们是谁后,由猎一说出任务的目的,和编造的原因,再由猎三补充、作解释。

老妈在听了伪造的借口后,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国外的宗教会知道我的孩子,为什么他门要千里迢迢的来强走他。可笑,你们难道不会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吗?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猎三那冷冰冰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她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解释,因为我也不能解释,但这是上级的SS级命令,即是由主席亲自下的命令,制度规定我们只能让当事人知道行动的目的,没有必要让你们知道原因。”

老妈立马抓狂了,她娇叱道:“没有必要?!你懂什么!你能够理解一个母亲现在的心情么?”

说道最后尽是哭了起来,“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你能还我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飞云么?呜呜呜……”

老妈的话首次让修炼了“心如止水”

的猎三心中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是呀,自己已经27岁了,为国家奔波了也快有13个年头了,要不是立志为国家奋战终身,也许,我也应该像她一般当妈妈了吧。

猎三强行压下思绪,抱着歉意的道:“王秀芬同志,对不起,虽然我们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但我们会尽力保护你们的,请你相信国家,相信党。”

猎三刚说完,猎一突然肃声道:“好了,不要再说了。他们来了!各人守好岗位!”

老爸他们闻言,立马禁声,连大气都不敢揣。

21:05分。

中国的正、邪修士均冷冷的看着这群被包围的西方异教修士,而此时场中的教廷、暗黑两股势力也已经发现了中国的修士,只是让他们吃惊的是,没想到中国的修士竟然有2、3万之多。

这时一个会英语的百年亡灵越众而出,充当着外交官的职责,对着教皇和黑暗祭师妖里妖气的道:“喂,我说教皇陛下,黑暗祭师阁下,你们这些西方蛮子,他妈的,竟然跑到我中土来撒野,识相的马上给我滚回去;如果要打架嘛,我们奉陪,但不要在这凡人太多的地方,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场地,就怕你们这些西方蛮子没有卵蛋,不敢来呀!哈哈哈!”

说完引起周遭群魔哈哈大笑,一些不怕死的还跑到教皇面前去挠挠屁股,完全没有把教廷放在眼里。

这也使得在一旁的暗黑军团的那些兽族、血族暗暗发笑,甚至有点佩服中国的这些同属于妖魔集团中的修士。

教皇身旁一个黄金骑士怒气冲天的叫骂,道:“一群邪魔外道竟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找死!”

说完正欲抢先出手,却被一旁的教皇用眼神阻止了。

正待教皇准备答话时,那个外交官亡灵又越众而出,嘻哈打笑的道:“我们怎么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

接着指了指自己的屁眼道:“放在我们的屁眼里呀!哈哈哈……”

由于他用灵力将他的话翻译成中、英两种语言。

顿时,无论是暗黑军团还是中国的修士都捧腹大笑,有一部分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教皇何曾受过如此待遇,凝聚两层神力,对着那百年亡灵打出“断神指”。

“兹”

的一声,亡灵在遂不及防下,左半边的身子被汽化了。

亡灵一声大叫,道:“我操你全家,要不是老子早有准备,就被你干掉了,妈的,一下子就破了我30年的修为。”

说完,运用灵气,让左半边身子又长了回来。

教皇傻眼了,他何曾见过中了自己“断神指”

竟能不灰飞湮灭的亡灵,而且还长回了半边身子的。

黑暗祭师更是心惊,大家同是妖怪亡灵,要是自己这方的亡灵别说能否承受教皇的“断神指”

了,恐怕连一个低级审判的“神之光”

都挡不了吧。

真不知这些中国的修士是怎么练的。

以后还是别惹为妙。

恩,到不如乘这个机会,将那孩子偷偷带走。

于是给一旁的爱德华亲王使了个眼色,爱德华亲王会意后,立刻化作一道黑光向我家射来。

暗黑军团的动作却没有瞒过星星宫宗主,白云老道的法眼,他对一旁的师弟青竹道:“师弟,你去看看那只孽畜想干什么,如果他胆敢对圣者有所企图的话,不必问我,你可大开杀界!”

青竹道长向白云老道行了一礼后,化作一道红芒向爱德华亲王急射而去。

而此时的教廷和中国的邪派修士并没有发现异样,反而都注视着眼前的比斗。

一个圣战骑士正和一个头戴蛇头盔,手持一蛇形剑的俊俏小子打得火热。

我家,站在我身旁的猎一突然道:“有人正高速靠近,大家小心!”

话刚说完,异变立生,“哐啷”

一声,我家阳台门被一阵气劲震碎。

一位特种兵战士首当其冲,被碎片划破喉咙,当场惨死。

碎片在一股黑色的气劲下向我卷来。

猎一挥起双掌迎了上去,还一边吩咐猎三道:“三妹,快带他们离开!”

母亲本能的抱紧我,跟着猎三向门外冲去。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爷爷和奶奶倒在了血泊中,就这样,我失去了两个最疼我的亲人。

“爸!妈!”

父亲强忍悲痛,护着我和母亲向楼下跑去。

前方六个特种兵战士开路,后面由猎三殿后。

这时听到惨叫声的,埋伏在我家周围的“狙龙站队”“嘭”

的一声,猎一撞塌一堵墙,喷出一口鲜血,他和爱德华亲王硬对了一掌。

黑雾散去,爱德华亲王露出真身,他张开干瘪的嘴唇,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恶狠狠的道:“该死的人类,就凭你也敢和我斗?不过,我很喜欢你的血,很甜。来吧,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说完,慢慢逼近猎一。

猎一浑身提不起一丝真元力,静静的闭目待死。

正在这时,一声大喝:“孽畜,而敢!”

话音未落,一道绿色的身影立即与爱德华亲王缠斗起来。

我家楼下,一群龙组精英和特种兵战士将父亲、母亲和我保护在中间,“狙龙站队”

的成员就待在外围,一步一步的随我们撤退。

突然,天空中俯冲下几百只吸血蝙蝠,有大公爵,候爵,以及低级血族,但这也已经够“狙龙站队”

和龙组的成员受的了,一时间,在我四周惨叫四起,好好的居民区已然成了修罗场。

后来老妈告诉我,我在那个时候竟然还能睡着。

教廷方面也终于察觉了异动,立刻作出反映,不顾中国的妖魔们的纠缠,全力向我所在的方位急射过来。

暗黑军团见教廷方面采取了行动,黑暗祭师也带着剩下的黑暗巫师,血族向教廷大军冲了过去,阻止教廷大军的救援。

黑暗祭师亲自找上了教皇,很快两人便缠斗在一起,只是这两人的力量特别强大,且两人都心悬于我,普一见面就都是全力出手,两人能量的碰撞,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震。

就连距他们有七、八百米的地面上的众人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中国的正派修士早在青竹道长与爱德华亲王缠斗时,便全体向我这边飞射而来。

而那些喇嘛则立刻盘坐颂吟佛经。

“啊,吗,呢,叭,咪,哞”

不断的从他们的口中传出。

至于中国的那些邪派修士,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开杀界的机会,而且,事后也不需考虑会被正派追杀,他们这可是在帮他们杀敌呢。

邪派统领鬼妖王一声令下,道:“孩儿们,给我把这些西方的蛮子,杀光,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土可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孩儿们,冲呀!”

说完,率先挥动着鬼王血剑充着教廷、暗黑大军冲杀了下去。

一群妖魔鬼怪在听了鬼妖王命令后,叫嚣着也冲了下去,管他教廷还是暗黑军团就是一阵冲杀。

一时间,天空中也是光华漫天。

母亲一声惊呼,护着我倒了下去,母亲嘴里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一只吸血鬼候爵乘两名“狙龙站队”

的队员在应付一个吸血鬼大公爵之即重伤了母亲。

父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喊,“秀芬!飞云!”

可是正当他想向我们飞奔过来时,一只罪恶魔爪从父亲的后背当胸穿出。

父亲也倒下了。

也许我是感受到了危险,也许我是感受到了父母的生命正在流失。

我“哇”

的一声哭了,“哇……哇……哇哇……”

但是我哭声在四周的打斗声中,惨叫声中,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只魔爪向我伸了过来,要将我从母亲的身边抢走,这时,周围的修士、“狙龙站队”

和龙组的成员才发现我这边的异状,可却无法摆脱纠缠抽身前来救援,白云老道也发现了状况,虽知赶不及时,却依旧拼命地向我这里赶来。

我眼前的这个吸血鬼侯爵笑了,眼看在眼前的唾手可得的胜利,疯狂的笑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淡淡的三色光由我身上发出,这让在我面前的吸血鬼侯爵一楞,就在这一瞬间,我被白云老道抱在怀里。

但更奇怪的事发生了,白云老道竟然被我弹开了足有丈远。

我依靠三色光漂浮在空中,突的,我大叫起来,“啊啊”。

随着我的叫喊,三色光照射的范围也由小变大,凡是由三色光照射的地方,打斗立刻被迫停止。

不一会儿,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渐渐的,红光与蓝光敛去,形成了两个十米多高的人影。

而黄光则包围着躺在血泊中的我的父母。

红光人影生气的给了黑暗祭师一巴掌,打得他飞出老远,而蓝光人影也给了教皇面部狠狠一脚,亦踢得他飞出老远。

只听红光人影破口大骂道:“你他#**%%**#,老子什么时候有了你这种白痴后裔,妈的,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从今以后不准再靠近你老子我!”

说完,冷冷的看着黑暗祭师。

黑暗祭师先是被打得莫名其妙,待后来看清了红光的面目后,吓得背后直冒冷汗,连头也不敢擡,唯唯诺诺的恭敬的道:“遵……遵命。魔王大人!”

他错将魔族第一代领袖原始天魔尊当成了撒旦这种低级魔将。

不过原始天魔尊的元神也懒得理他,只要他听话就是了,于是对龙神使了个眼色,就自己退回我的身体里了。

而蓝光确也是神族第一代领袖龙神的元神,龙神眼含杀机的盯着教皇道:“你给我听着,耶和华的后人,马上带着你的族人给我滚!以后不许再靠近我的传人。滚!”

龙神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辩解语气。

教皇见他可以直呼上帝之名,又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也不敢硬碰,但却加深了他想得到我的决心,可是龙神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不敢再生妄念。

只听龙神道:“哼,耶和华见了我都要尊称我一声陛下,你竟敢在我面前耍心机。找死!”

说完就欲出手,这下吓得教皇立马跪下求饶道:“饶……饶命呀,陛下!”

其实龙神也只是吓吓他,以他现在的力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对付教皇了。

见教皇不会再动妄念后,回到了我体内。

教皇和黑暗祭师各自招手收回了各自的大军,相互狠叮对方一眼后,带着各自的人手,破空而去。

黄光在救回了我的父母后,也幻化为人形。

他就是守护第一空间的众神之神天帝。

天帝扫视了中国的正、邪修士后,淡淡的道:“吾乃诸天众神的掌管者,天帝。各位无论正、邪皆是吾等天神的根基所在,还望各位今后不要在妄动干戈,少造杀孽,毁了一身修为。”

说完,左手一挥,一道淡淡的金色光华射向众人,凡光华所到之处,伤口自愈。

众正、邪修士立刻跪拜行礼道:“天帝圣安!吾等恭迎天帝大驾!”

声音整齐而浑厚。

天帝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此子为应劫而生,还望大家定要护其周全,不要干涉他的生活。吾力量业已耗尽,在吾下次醒来之前请务必照顾好此子,不要再让西方异教徒来打扰他的生活。”

众正、邪修士恭声应答道:“吾等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帝见效果已经达到,便收了神光回到我的体内。

我在失去了三色光保护下,自由落体般,坠了下来,却恰好被醒来的母亲接住了。

是役,特种部队的精英们牺牲了23人;龙组牺牲了5人,8人重伤:“狙龙站队”,猎一,猎八,猎十一重伤,其余轻伤。

可谓损失不轻。

中国修士们牺牲了74名真元期弟子,3个元婴期高手,以及不知道多少亡灵。

教廷大军才真的是损失惨重,留下了15具黄金骑士的尸体,25具圣战骑士的尸体,245具主教的尸体,其中还有两名红衣大主教的尸体,73个低级审判暴体而亡,12个高级审判重伤,其中大部分是被亡灵杀死的。

暗黑军团要稍好一点,损失了5个大公爵,23个侯爵,及132个低级血族,还有一大部分是被佛光给直接汽化了的。

5月9日,夜。临时搭建的一个特别的帐篷里。

那位时代的“巨人”

在听完了上将卫国华将军的伤亡报告后,皱了皱眉头道:“没想到竟然牺牲了这么多优秀的战士,恩,书记官,牺牲的战士全部授以‘英雄’称号,其家属为‘英雄之家’,由国家供养,其子女所有的教育费用及工作都由国家出面解决。好了,你先去办事。”

书记官记完后立正,道:“是,主席。”

然后转身出去了。营帐里只剩下两个人。

这时伟人神秘的问道:“老卫,我听说昨天晚上是那个娃娃救了大家,不然,伤亡还要扩大,是不是?”

卫国华知道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到不如爽快的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伟人的保证,依靠国家的安全系统来保护我,这样双管齐下才可万无一失,于是答道:“确实有这事,”

接着便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这位伟人。

伟人在听完卫国华的叙述后,陷入了沉思。

一会工夫,他擡起头来,道:“那娃娃现在在那里,我想见见他。”

卫国华道:“就在旁边的营帐中,孩子的爷爷,奶奶死了,他的父母是被他救活的,和孩子在一起,我师傅也在那边,您现在要见他们吗?”

伟人点点头,道:“要见,怎么不见,连你师傅一起见,顺便把老张和老马一起叫过来,对了,待会他们来了后,让所有的警卫离帐10米警戒,凡是在我们谈话期间,一律不准打扰,违者以军法处置。”

卫国华敬礼后,转身离开了。

五分钟后,母亲抱着我、父亲和白云老道跟着卫国华将军一起进到了伟人所在的营帐。

尽管老爸、老妈被告诉要求见面的是主席,让他们作好心里准备,但当他们见到伟人时还是失态了。

但很快他们便被伟人的亲切、随和、平易近人给感化了,慢慢的放开了自己。

伟人一把从母亲的手中接过我来,抱在怀里,我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精神百倍,就在伟人接过我时,我顺势用小手抓住了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个劲的把玩,还一个劲的“咯咯”

的笑。

我这一举动可把我老爸老妈给吓坏了,正欲伸手阻止,却听着伟人“呵呵”

笑道:“好机灵的娃娃,特别是这双眼睛,很是清澈,晓得我只剩这几根宝贝了,你居然一来就找到了。哈哈哈……”

一旁的卫国华三人和他的师傅白云老道也乐得笑呵呵的,这时老爸老妈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尴尬的笑了笑。

伟人的眼神突的一暗,带着歉意的道:“可怜的孩子,国家没有保护好你的爷爷、奶奶,唉。”

老爸是个老实人,他能够分清楚是非,压下心中的悲伤,道:“主席,您别这样说,国家能为了飞云这样普通的孩子,专程来保护他,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我们也不会再要求国家什么,如果国家需要,我都会代表飞云答应的。”

老妈这时也在一旁帮腔。

我的父母就这样把我给“卖”了,不过我喜欢。

要不是这样,我以后说不定还在为票子而四处奔波呢。

伟人只是点了点头,又对着卫国华三人和白云老道,道:“白老,你看,这娃娃没有了爷爷,干脆,我们五个都当他的干爷爷算了,你觉得怎样?”

白云老道抚着他那长长的胡须,微笑道:“如此,胜好,我就带我的徒弟们答应了。”

卫国华三老也纷纷附和道:“没问题,我们同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爸老妈束手无策,在看见几老都那么认真的情况下,楞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爹,我们带飞云谢过,干爹。”

关系一确定之后,五老和老爸老妈自然拉起了家常,聊着聊着,老妈还口无遮拦的将我的“狼行”

道了出来。

引得五老一阵哈哈大笑。

其实我得感谢老妈,要不是她,我怎么能娶到三个仙女般的老婆呢。

我的大干爷爷白云老道“呵呵”笑道:“可惜我没有儿女,要不然定要我的孙女嫁给云儿。呵呵。”

卫国华却道:“师傅,您还担心云儿讨不到老婆吗?可欣刚生了个女儿,我就做主将她许配给云儿了,怎么样?”

这下可乐坏了老爸老妈,认了几个干爷爷后,不但以后我的工作有了着落,甚至连老婆也给我找好了。

这下,张蓝鹰和马颜不依了,同时道:“我说大哥,你怎么能在没有征求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将飞云给抢走呢?”

我的伟人干爷爷闻言,说出了一个破天荒的办法,“你们争啥子嘛,照我说,你们三个,要是有孙女就都嫁给我们的小飞云;要是有男孩,就和他做兄弟。这个办法好啥?”

这句话从伟人嘴里道出来,立刻让在场的除了白云老道外的所有人张大了嘴巴。

伟人却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笑呵呵的道:“嘴巴张朗个大,干咋子,小心莫把下巴掉了下来。”

接着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霸气,语气一变,道:“要是他连这个都搞不定,就不配作我的干孙子了。”

受到伟人气息的感染,卫国华三老也异口同声道:“对,云儿可不是一般人,他肯定能做到的,我们答应了!”

老爸和老妈面面相觑,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当然知道了我今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平凡,而事实也证明了老爸老妈的猜测。

在这个问题告一段落后,五个干爷爷又和老爸老妈讨论起了我今后的打算,在密议了两个小时后,我今后发展的蓝图正式出炉了。

这件事是直到我与我的老婆们大婚时才由我的另外四个干爷爷和父母一起告诉我的,还送给了我一件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1987年,我三岁时被送到了附近的幼儿园,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平凡”

了。

在我进幼儿园的第三天,由于不习惯受人约束,在怂恿了几个同龄的小孩乘老师不注意,偷偷跑出了幼儿园,到河边玩沙去了。

后来在老师找遍所有片区,出动了警察的情况下,我却带着小朋友们又回到了幼儿园,本来老师和警察叔叔要狠狠的“修理”我一便的,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对我“温柔”

起来,慢慢的开导我,并没有告诉我老爸老妈。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跑出去,有时后整天不归。

再后来,幼儿园终于受不了我,于是将我礼貌的“请”了出去,我还巴不得。

我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自愉自乐。

可是老爸老妈总以不放心为由将我再次送到了另一个幼儿园,当然,我又以我的方式再次被“请”了出来。

再如此反复几次后,老爸老妈终于妥协了。

我五岁那年,由于老爸老妈工作的关系,将我带到了北京,把我寄放在卫国华家,那时我才知道我还有三个干爷爷,在大爷爷卫国华家里有一个和我同龄般大的女孩叫卫敏,二爷爷和三爷爷家也都有一个女孩,一个叫张雪,一个叫马柔。

他们都比我和卫敏小一岁。

那时侯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三个娇妻。

她们在那时就已经很漂亮了。

一次,我带着她们到山上去捉蚱蜢,当我在追一只蝴蝶时,我跑了很远,到了一个林子中才捉到,却在这时看见一男一女正在接吻。

于是我好奇的走过去拉着哪个女孩的裙子,天真的问道:“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

这一男一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他们看清声音的来源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姐姐的相貌,长的十分漂亮。

漂亮姐姐蹲下来,轻抚着我的小老袋,粉脸红彤彤的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拿起我手中的蝴蝶在她面前炫耀道:“我在捉蝴蝶呀,嘻嘻,姐姐,你真漂亮。”

俗话说“童言无忌”,我的话顿时让漂亮姐姐羞得脸通红。

这时一旁的长的挺帅气的哥哥哈哈笑道:“心颖,我没说错把,就连这位小朋友都说你漂亮了。”

说完,帅哥哥也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道:“小朋友,你可帮了我大忙呀,谢谢你。”

我却又天真的问道:“帅哥哥,你们刚才是在玩亲亲吗?我可以亲姐姐吗?”

此话一出,不仅漂亮姐姐的脸更红,就连帅哥哥也不利外。

就在我再想发问时,帅哥哥道:“小弟弟,你不可亲姐姐哟!只有哥哥才可以哟。”

漂亮姐姐在听到帅哥哥的话后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我又问道:“为什么呢?”

帅哥哥道:“因为姐姐是哥哥的新娘哟,你只可以吻自己的新娘哟,但是要在你成为男子汉以后,在有能力保护你的新娘时才能吻她,知道了吗?”

我听后却立即道:“新娘吗?哦!好耶!我一定要找个跟姐姐般漂亮的新娘。我要保护她!”

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跑开了。完全没有理解帅哥哥话里的含义。

漂亮姐姐却责怪的道:“你没事教小孩子这些干什么,教坏了他怎么办。”

帅哥哥却无奈的两手一摊,道:“没事儿,他才多大,能知道吗?”

两天后的一个周末,我和卫敏、马柔、张雪三个女孩玩起了“家家酒”。

我对她们道:“你们现在当我的新娘。”

三个女孩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都拍手赞成。

待她们成为我的“新娘”后,我就先抱着卫敏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在她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后,又依次在马柔、张雪的小嘴上各自亲了一口。

然后,蹦蹦跳跳的拍手道:“耶!我吻了我的新娘了!耶!好高兴哟!”

就这样,我三个娇妻的初吻被我夺走了。

就在当天下午,一件让我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发生了。

我牵着比我矮了一个头的卫敏到水池旁边去看鱼,谁知,卫敏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

池水本就不深,但是却能没过比我矮了一个头的卫敏,卫敏在水池中拼命的哭喊,身子不断的上下起伏。

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池水的深度,也没考虑过会不会游泳,“扑通”一声,一下子跳进水里,向不远处的卫敏艰难的走去。

幸好池水只淹到我的下巴处,但对于第一次下水,在水里走动的我来说并不好受,四周的水不断的挤压我瘦弱的身子,1米远的地方,像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我来到卫敏身旁,正准备抱着她,她却像发现棵救命稻草般,一双小手拼命的抓住我的脖子,一口咬上我的肩膀,一双小脚不断的踢在我的腿上、肚子上。

我惨叫一声,但并没有松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男子汉,要保护自己的新娘。

我在经过N次呛水,强忍肩上妁热的巨痛后,艰难的走到了池边,一旁被赶来的大人们拉了起来。

此时我的肩上已经被卫敏硬生生咬下了一块肉,鲜血长流。

一旁的大人们在询问我们的住处时,也在惊奇我竟然没有哭闹。

在一群大人将鲜血淋淋的我和受惊过度的卫敏送回家时,老爸老妈、三个干爷爷的家人和张雪、马柔都在家,一群人见到我们的样子,都吓傻了,全都跑过来嘘寒问暖,待众人为我包扎好伤口,卫敏情绪稳定后,便开始“审问”

我们了。

大干爷爷卫国华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严肃的对卫敏道:“都是你创的祸,还不快去谢谢你的云哥哥。下次不准你出去了。”

在母亲怀里的卫敏闻言,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卫敏的母亲何可欣看着心痛不已,虽说我不该带女儿到水池边去玩,但好歹是我将女儿救了回来,而且女儿也咬下了我一块肉,于情于理都应该感谢我,何况我还是女儿未来的丈夫,还是由国家主席亲自批准的呢。

于是推了推怀里的卫敏,示意她过来向我道谢。

谁知在母亲怀里的我突然跳出来,一副大义凛然的道:“大爷爷,不关敏儿妹妹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带妹妹去池边玩耍,您要罚就罚我吧。”

其实,我那时虽然还小,可是我比起我的同龄人坚强好几倍,再加上老爸老妈经常不在家,我的自理能力也相当强,而且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是不该做,也有一股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

所在这件事上,我能分辨出自己所应该承受的责任。

但我也是个人小鬼大的机灵鬼,我可知道这件事由我这个客人来承担的话,彼此都好下台。

这时一旁的二爷爷笑呵呵的道:“好小子,挺有意气的嘛。但你救了妹妹也应该让她谢谢你嘛。”

我却一本正经的道:“我是男子汉,我当然应该救我的新娘咯。”

说完还故意将腰板一挺。

众位大人们闻言立时哈哈大笑,马柔的父亲突的打趣道:“你这小家伙,人不大,到先想起老婆来了。”

我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会笑,我以为他们不信,我便指着卫敏三人道:“哼,你们只有一个,我有三个耶!就是她们。”

说完伸出三个指头,“耶!”

我刚一说完,大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老妈似乎觉得脸挂不住了,赶忙制止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还不快过来。”

这时我刚要说话,张雪和马柔却突然插话道:“云哥哥,要是我们有危险,你救不救我们呢。”

我拍了拍小小的胸脯道:“当然要,你们是我的新娘嘛!”

张雪和马柔立马拍着小手道:“好耶,好耶。我们是哥哥的新娘,哥哥会救我们耶!”

说完,飞奔到我面前,一人在我的脸夹上香了一口,然后又飞似的冲回各自母亲的怀抱,羞得不敢擡头。

她们的这一举动却把我也给弄得不好意思,小脸通红。

大人们看了我的表情,又是“扑兹”

一阵大笑,就连老妈也被我给逗乐了。

卫敏见自己的两个小姐妹都表了态,也离开母亲的怀抱,低着头乖巧的向我走来,我一见她,就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认真道:“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保护我的新娘。”

卫敏慢慢的擡起头来,用她那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呆呆的道:“真的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坚定的道:“恩,真的!”

卫敏突然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后,飞快的扑向母亲何可欣怀里。

就在这时,三爷爷马颜偷偷的踌到大爷爷卫国华耳边轻声道:“大哥,看来我们不用等云儿长大再烦恼了,这不,已经搞定了。”

大爷爷卫国华看着三个小女孩看我的眼神,欣慰的道:“恩,是呀,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我看还是该想想办法。”

顿了顿,又神秘的一笑道:“明天有好事给主席说了。”

我六岁时,回到了重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大爷爷他们,也再没到北京。

我靠关系提前进入了小学,在班上结识了我最好的四个兄弟。

号称“杀手”

的陈健、“小马哥”

的马驰、“书生”

的袁洋、“笑佛”

的陈果。

而我则被称为“飞机(鸡)”。

在我们五人中,以我最机灵、马驰最帅、陈健最能打、袁洋成绩最好、陈果最重情意。

小学三年级,我们五人开始学习抽烟,但我始终都抽假烟(指抽烟的方式),接着开始一起加入当地的社团打架。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小学上学期间有一个笔友,据他说他是个商人,是他主动和我建立联系的,在父母的鼓励下,他成了我除父母外唯一可以述说心事的人。

小学毕业,我12岁,与陈健四人在我们歃血为盟后,结成了异姓兄弟,我是老大,陈健老二,马驰老三,袁洋老四,陈果老五。

我们一起考到了一所中学,这所学校事实上很烂。

我初二,13岁那年,我的笔友说他要到远方去经商,不会回来了,在与我通了最后一封信后,就再无音讯了,我为此失落了好久,时逢,我们国家的又一位伟人的去世,正是因为他,重庆才被评为了直辖市。

同年,7月1日香港回归。

我也在同年的11月和老四、老五一起拿到了重庆市英语奥林匹克竞赛市一等奖,二等奖。

从此一炮走红。

就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睛都注视着我时,我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她是一个中欧混血儿,一个转校生,她叫上官诺言。

这时,我的四个兄弟也都有了女朋友,他们也鼓励我为他们搞定“大嫂”。

我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搞定,献出了我自己的初吻。

其实在那段时间里,我开朗的性格中有了一丝忧虑,开始将心事藏在心底。

在老妈发现了问题后,她又同时给我介绍了三位笔友,虽然我不知道老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说动这么多朋友的孩子,但我还是接受了,于是我又有了倾吐心事的对象。

我和三个笔友约定,不说姓名,不报地址,只是纯粹的笔友。

从信件的交流中,我可以看出她们三个都是女孩,她们都有一个喜欢的人,而且都是从儿时就开始了,只是她们不知道现在她们喜欢的那个“他”

怎么样了,因为她们已经有7、8年没见面了。

而我在安慰她们的同时,也将自己的疑惑和不解告诉她们。

就在我们互相传递心灵的信息时,我失恋了。

上官诺言和他父母要在中考后搬到了另一个城市,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但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由于心情不佳的关系,中考失利了,我只考到一个一般的重点高中,和“南瓜”

王楠,“大块头”

赵飞,“赌神”

龙洋分到了一班,与我那四个兄弟分开了,从此,堕落的高中生活开始了,笔友不交了,课不上了,成天游戏、小说、打架、喝酒、逃课、泡MM什么都来,当时流行“古惑仔”,学校的“同行”

也送了我一个“鸡爷”

的外号。

也曾经在千喜年时,我创下了一个人拿着个啤酒瓶子,将五个185cm左右的体校大汉,敲翻在地的记录。

而我当时只有174cm,56公斤。

高三时,看着父母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开始用功了,一年后高考时,我以全校第五名的成绩考上了重庆大学汽车设计系。

我高中班主任在看到我的成绩单时,只说了两个字,“奇迹”。

跟我很熟的兄弟都说我的脸上写满了沧伤,但又说我笑起来的时候却和那些没长大的小子差不多。

到了大学,我通过竞选,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夺得了校学生会社团管理委员会的主席一职,被传为佳话。

而此时的老二陈健、老三马驰却当上了北京军区的一名特种兵战士,老四袁洋就读于本校的英语系。

老五陈果和“大块头”

赵飞考上了警校。

2003年10月,我19岁,台海关系日趋紧张,老二、老三也怂恿我和老四来参军。

其实我从小就渴望参军,当个像诸葛亮那般的军师,或是成为曹操般的枭雄。

因此从小就对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诸葛亮兵法》等古典兵书滚瓜烂熟。

可是我很犹豫,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来自黑龙江的女孩,但却不明白对方的心意,考虑很久后,给老爸老妈说了一声,便硬是拉着老四向北京出发了。

而此时的我却根本没有看到父母脸上那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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