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三尺微命

写在前面:文章不会有太跌宕起伏的情节,准确来说这就是一篇用来爽的文章,我写的爽,大家看得爽,仅此而已。

会尝试性的加一点情节,但不会太多,精力有限,一个月一章基本也就这样了。

文章标题一直用的《滕王阁序》里面的词,目前来看捉襟见肘,尽量吧,万一不行,还会用别的文章里的。

这章其实挺狗血的,不知道该怎么写这种东西,毕竟咱不是特种兵,女人就操过不少,写来得心应手,但豪宅啊豪车啊咱都是网上看看,写出来肯定不太准确。

咱也没杀过人,很多东西只能靠意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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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

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

希梦雪有点不太愿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

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希曼雪被吓得不轻,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

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

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

我笑着说道:“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

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

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

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下。

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

本来这么一碰豆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

尽管如此,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

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

按照希曼雪的说法,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

才进门,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

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

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

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

婆媳俩应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

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充足的准备时间……

我打开他的手机,这半个小时里,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给“蓉蓉”打得,推测时间应该是他的嫂子;一个是给“钱云”,还有一个是打给“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体被绑的结实,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他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告饶,说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钱都行。

我嘶哑着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为什么要追着管家婆媳俩?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我没……我没追……”

我一锤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满嘴脏话。

我不理他,仍旧冷冷的问道:“再问一次,为什么要追管家婆媳?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钱云是祭月流年的老板,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

瞿明喘着粗气,痛苦的说道:“有人想占了这对儿婆媳,钱老板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说什么了?”

“我问他是谁……是谁替这娘俩还的债……”

“哦,他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正在焦头烂额……”

“什么人这么厉害?”

“呵呵。”

瞿明满脸得意,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会不会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提醒瞿明,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还不到他放狠话的时候。

“国防部白溱潼的儿子,白锦鹏。”

瞿明很知趣,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我眉头一皱,姓白,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我没当回事儿,不是主席的孙子就行,听都没听说过,吓唬谁呢!

“我不会放……啊,我再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了,绝对不会了。”

“呵呵,希望你说话算数。”

我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下一次了。”

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关系,只要肯查,通过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

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藏住两个人,那么唯一的解决手段,只有一个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现在我有了优渥的生活,再也没有那股狠厉果决的劲头。

只是做事的风格依旧,就算没有杀心,我也不自觉的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这时已经半边身子进了鬼门关,整个人正在鬼门关上忽里忽外的摇摆。

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什么人是你想在这个时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给他?”

“没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电话的机会,随后我会离开,如果没人来这里,你就会渴死,饿死,甚至冻死。”

“啊……那打给蓉蓉,让她来接我!让她来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

我明知故问。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

我拨出号码,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够救你。”

电话接通,对面说道:“死鬼,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跑哪儿去了?”

“看来你女朋友很有先见之明。”

我冲着瞿明笑了,随即把电话递给他,他赶紧说道:“嫂……蓉蓉,我在TY小区一号地下车库,你快来接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瞿明焦急的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打车过来,快点!”

“不要再去骚扰她们,不然,”

我挂上电话,低沉的说道:“下次被绑在这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儿子?”

瞿明吓得身子一抖,说道:“不要……放心,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把撞残的车子开到这个小区里一个堆放施工废料的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车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这才回去开了萧沅荷的CC,在车库边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驶进小区门口,在车库入口放下一个女人,接着就开走了。

那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离得远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

她四周看了看,确认了车库位置,这才走进去,过了十几分钟,侧面被撞的Q7才从车库里开出来。

我驱车遥遥跟在后面,看得出来,翟明的嫂子对他不错,俩人车开的不快,目的地是附近的奥迪4S店。

等他们从4S店出来,上了一辆奥迪A6L ,我犹豫了一下,继续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伤,竟然没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他家的门牌很好记,这片别墅区不大,大概有三十几户,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围内。

看着一个老太太迎出门来,我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回到医院,小雨荇已经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动画片,我逗了逗她,和萧沅荷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前往希曼雪的住处。

上楼进屋,希曼雪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给孩子喂药。见我进门,希曼雪迎了上来,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么样?”

希曼雪接过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我冲南冰轻松的一笑,这才把希曼雪揽在怀里,说道:“没事儿了,放心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希曼雪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要不……我和冰冰离开这里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肤光滑细嫩,捏起来仿佛果冻一般柔软,手感上佳,我享受着说道:“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可是这样……”

希曼雪抬起头看我,见我闭上眼睛,满脸疲倦,就又乖乖的趴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会这么复杂,我肯定会敬而远之,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要承担一些本不愿承担的东西。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何况我已经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过她们的那些男人,恐怕也没有享受过婆媳俩全身心的伺候吧?

“别想了,你们再出门注意一下,口罩墨镜什么的,该戴就戴。”

我冲着抱着孩子出来的南冰一笑,让她过来站在我的旁边撅起屁股,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说道:“你们真要走了,我自己怎么活?”

婆媳俩还没换衣服,南冰柔顺的任我轻薄,回过头看着我,轻轻说道:“我们也舍不得离开……”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着孩子站得辛苦,便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伸进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困意涌起,对婆媳二人说道:“昨晚在医院没睡好,我得睡一会儿。”

昨晚连番大战,之前又费劲心思,我现在极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婆媳俩闻言相视一笑,希曼雪说道:“孩子给我吧!”

希曼雪接过孩子,南冰换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闻着她的发香,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了,怀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间白皙粉嫩的鼻翼轻轻扇动,嘴唇红润光滑,极为诱人。

南冰穿着一件紫色吊带丝质睡袍,一条腿抬起,隔着光滑的面料压在我的身体上,美好的触感唤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唤醒了我身体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着南冰圆润结实的美乳,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吸。

她被我的动作和乳房传来的快感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主动的和我亲吻起来。

亲吻了一会儿,我剥开她的睡衣,开始亲吻裹吸她的乳头。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贪婪的样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馋猫,睡醒了就欺负人家。”

随着我的挑逗,她的头偶尔后仰,秀丽的下颌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长的脖子,像个美丽的天鹅。

她伸手抚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体,让她能够摸到我勃起的阳具。

南冰伸手将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柔软的小手倒握着我火热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动,另一只手扶起一只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让我厚此薄彼。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潮红,口中泛起湿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哥哥……给我吧……”

我怜爱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摆,俯身刺入。

“嗯……”

她满足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后,快美难言。

我温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动献出的舌尖,两人柔情蜜意的合为一体。

不知何时,希曼雪已经上了床,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和食指连成一条肉箍,在我拔出的间隙里轻柔撸动,增加对肉棒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两重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聪慧,却感觉到一个湿热的物事触到了我的肛门,随即传来一股火热的快感。

没想到希曼雪会为我做这种事儿,我心中感动,想要继续肏干美貌的儿媳,却又贪恋肛门中异样的快感,于是只能轻轻扭动,用龟头揉捻南冰火热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我这番紧紧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双秋水雾蒙蒙的看着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儿……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这么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着一件对开襟的墨绿睡袍,被我扯着趴到我的面前,回头冲我嗔了一眼,这才吻了吻身旁的儿媳。

两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对南冰说道:“妈刚才帮哥哥舔屁眼了,冰儿尝到什么味道了吗?”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还品得出什么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冰儿……没有……啊……要……要来了……啊!”

随着我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少妇的身体骤然收紧,双腿死死的勾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我知道南冰已经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软下来,我才将希曼雪挪过来,将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着白色性感内裤的浑圆臀部。

睡袍前摆本来就没系,我这一掀用力过大,直接盖住了婆媳俩的头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边臀瓣都打红了,感觉自己射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这才把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俩在做什么勾当,我肏干了一会儿,发现南冰的身子也随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动起来。

希曼雪体质敏感,没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希曼雪掀开睡袍,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回头冲我说道:“哥哥……射到冰儿身子里吧……”

我有些不解,继续在她身子里冲刺,直到射精边缘才拔出来插进南冰的身子里。

射精之后趴在两女身边,我问道:“为什么让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冰,让她自己来回答。

南冰羞赧着说道:“人家……这几天是排卵期……”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问道:“你这是……”

希曼雪笑着说道:“冰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没想到,刚有了个儿子,南冰竟然还会愿意为我生孩子,便问道:“你就不怕这个孩子分走你对平南的疼爱么?”

南冰轻轻的笑了,甜蜜而满足:“给平南生个弟弟妹妹,也好有个伴儿……”

说完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个女儿,和小雨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我亲了她一下,说道:“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更好……”

我让希曼雪从我身子上过来,让婆媳俩躺在我两边,希曼雪却摇了摇头,身子挪了挪,在婆媳俩身体健留了个空隙,让我从她身子上翻过,躺在她们中间。

不等我问为什么,希曼雪说道:“男人是天,怎么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又说道:“我还害怕哥哥不愿意让冰儿怀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问道:“就你聪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哥哥怎么老是打雪儿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头冲她笑道:“谁让婆婆的屁股那么骚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骚啊,怎么不见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骚嘛!”

南冰靠在我的怀里,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婆婆谁骚?”

“当然是雪儿骚了。”

我笑着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说道:“不过打她的屁股是因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来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着仰起脸,说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儿的骚屁股吧!被哥哥打,雪儿也……好兴奋呢……”

不是和苏恬约好了晚上见面,我恐怕会受不住希曼雪的诱惑和婆媳俩再春风一度。

挣扎着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光着身子从洗手间出来,希曼雪拿出一套崭新的内衣裤递给我。

见我一愣,她笑着说道:“冰儿去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你买的。”

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对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内裤蹲下,让我抬脚帮我穿好,提到上面即将遮住软趴趴的阳具时,她伸头亲吻了一下威风尽失的肉棒,恋恋不舍的用内裤遮住了它。

我被她风骚的样子逗得一乐,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笑着骂道:“狐狸精,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小荷妹妹在医院里,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肯定不是去医院看她,哼!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还没把人喂饱,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再废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

希曼雪闻言起身,撅着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同时娇声道:“哥哥把雪儿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骚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声音清脆,希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声大叫,惨兮兮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说:“你个冤家,还真打呀!”

“不真打我还逗你玩?”

我回味着手上一瞬间的充实感,戏谑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耽误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南冰已经听见了声音出来了,我便对她说道:“等会儿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骚婆婆,回来给你奖励。”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这才笑着对我说道:“婆婆是爱你爱得入了迷,一天不见就想得慌,你也别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那你呢,你入迷了没有?”

南冰红了脸,低声说道:“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记你……”

我扶着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那又有什么区别?”

希曼雪早凑了过来,腻声附和道:“是呀,有什么区别?”

南冰恼极,也轻轻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着嗔道:“骚雪儿,人家帮你说话,你反而……”

希曼雪浑不以为意,只是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小丫头不论做什么家务,都做着做着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撒着娇就要拧她的脸,两婆媳闹做一团。

我看着这对儿看着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着她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们随时随地都会脱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荡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势恭迎我的进入,心中那份满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费尽心力了。

两女各赏了一巴掌,分别亲吻了一会儿,说今晚过来陪她们睡觉,我才留下虽恋恋不舍却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俩,前赴和苏恬的约会。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尝尝三十四岁处女的感觉,我还想和她了解一下,那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之前就已经约好了见面的具体形式,我到商店买了个假发套和假胡须,配上墨镜和故意穿的很多导致发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瞒过监视的人了。

我已经刻意确定,这些监视的人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种每天观察然后写报告的,并没有什么动机和计划。

他们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让失态过于失控,而不是主导,简而言之,他们就是确定不让苏恬做什么,除了这些,她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干扰。

很明显,只要不和她谈恋爱和结婚,那么怎样都没问题。

CC还没上牌照,肆无忌惮的把车停在苏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过去,在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苏恬的到来。

这间酒吧是苏恬经常出入的地方,她经常在这里买醉,田木生所谓的“她勾引别人”是不存在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当做奇货,准备用来博取更大的利益,怎么会耗损在毫无意义的一夜情缘上?

这里也是她招徕顾客的地方,哪个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抛出诱惑,将自己的口舌侍奉,卖出一个高价,当然,竞价高者得。

田木生用钱打败了某个男人,而如今,我不过也是用更多的钱打败了其他男人而已。这一点上,她和萧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没有任何区别。

区别,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装,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败在了她那张烈焰红唇下,看着那张诱人的面孔摆出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吞吐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哪个男人承受得住?

如果她再穿上一身庄严的军装,想象一下这张嘴曾经服侍过的最高领导,哪个男人会不乖乖射精?

当兵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背地里就意淫某些女军官,但那时候只是想一想,从来没想过会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个原因之一。

“兄弟们,等我替你们圆梦吧!”

我心里想着,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苏恬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米色风衣,腿上一条黑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毛领上衣,毛领之外嵌满了一大片光闪闪的水晶。

头发梳了一个侧分,仍旧那么随性,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光彩夺目,更映衬了她夺人的美丽。

她自然不怕被人骚扰,因为在她进门后不久,一个气宇轩昂的人就跟着进来,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觉怪异。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窥,这是实实在在的监视。

苏恬在吧台旁边坐下,手中的风衣搭在椅后,随便要了一杯酒,便转过身子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满“艺术气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来的,我正在讶异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经朝我走了过来,问道:“可以坐在这儿吗?”

她的动作,让好几个意欲搭讪的男人郁闷不已,我倒一下子觉得非常荣幸,说道:“请便。”

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们的青睐,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虚荣和满足,我也不例外。

享受着酒吧里许多男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我笑着问她:“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说道:“这款腕表,恐怕全中国也只有你这一块。”

我心头一惊,看来真是百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严重了。

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称赞她:“苏姐好眼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

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地下党接头呢?接下来怎么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姐觉得呢?”

“做戏做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点头,苏恬不再说话,双眼渐渐迷离,默然不语。

过了很久,她摇动着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现出金黄色的质感,幽幽说道:“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鉴。”

“苏姐多愁善感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愿明年今日,苏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闪,没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说得出这样的话,叹道:“说得真好!”

两个人放下杯子,我才笑着说道:“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想来还得感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道:“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

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道:“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口下去,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

捂着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笑着说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回家的。”

苏恬回过头,寻找监视她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道:“他们很可爱,都还是孩子,摸一下都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物。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别人,但嘴上却说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子,唉!”

我正欲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道:“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身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身整齐的西装领带,面皮干净头发锃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

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难怪他有自信抢我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身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下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

见我不表态,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笑着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才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道:“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他。

就算他没有这么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物,也够打到半残的了。

不过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讪苏恬,他们认识的过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但想想田木生那公牛一样的体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脸是不敢说什么的。

说来好笑,本来最没有内涵的我,现在在苏恬眼里看起来最有内涵;而旁边这个人本来应该比我有货,此刻却显得徒有其表。

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帅哥横刀夺爱,美女甩了猪哥一样的男友,和帅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满的佳缘……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这么干的帅哥,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残废,偶尔有一个成功了,和美女也没有善始善终,完美的结局几乎没有。

所以欣赏一回事儿,做出来是另一回事儿,我现在特别佩服面前这个人,因为如果换个场合换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苏恬也不理他,笑着问我:“亲爱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站起身,苏恬挽住我的胳膊,两人施施然离开了酒吧,留下西装男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才的趣事,说说笑笑的进了一个小区。

我注意到那辆凯美瑞停在小区门口,那个监视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见我们进了单元门,他才离开。

进电梯,我问苏恬:“他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恬笑着,模仿小沈阳的语调说:“因为,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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