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等小鬼锻炼完身体,赵欣雅也用平板电脑下载了一部电影,她就让小鬼钻进自己被子里,搂着她的肩膀,一起看电影。
夫人把头靠在小鬼的肩上,打开视屏播放,是一部叫做《天地无伦》的片子,镜头在轻松的摇滚音乐声里,出现一个满脸雀斑的男孩,他娴熟地溜着滑板,穿过街道、马路、学校……
这部影片是意大利导演的拉里-克拉克的作品,采用纪录片的形式,记录着九十年代美国迷惘的青少年放纵而悲伤的成长岁月。
暴力、色情、仇恨,爱情,罪恶、丑陋、情欲和死亡,种种元素汇聚,是一部优秀的作品。
当然,最吸引赵欣雅的还是少年和女友母亲口舌服务时的那种青涩味道,年轻细致的脸埋在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女人两腿间,显得纯洁而邪恶,这是她最喜欢看的镜头,曾经看过无数遍,现在,她把这部影片下载下来,和小鬼一起看,又是另一番风味。
赵欣雅相信,小鬼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片子,从他身体反应就能确认这件事情,让她有种*暴男孩心灵的感觉。
当电影镜头中转到男孩的舌头在女人双腿之间游走的时候,赵欣雅感觉小鬼身体微微发颤,肌肤收缩,就像是受惊的猫儿,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让赵欣雅感到非常有趣,用手指抚摸着男孩的身体,体察他内心深处的悸动。
这段镜头时间不长,仅仅几分钟,但对于小鬼来说,却仿佛度过青春的生涩,很漫长,很生动。
等镜头转开之后,他才松弛下来,长长嘘了口气。
“你是在害羞吗?这段时间,你不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么。”
赵欣雅言语中带着揶揄,还有一丝挑逗。
“那,那怎么会一样。”
小鬼脸一红,分辨起来。
“不一样么。”
赵欣雅手往下一探,如水中捞月,将一条鱼儿捉在手心,无论那鱼儿怎么晃动,都逃脱不掉女人的魔掌。
“你的身体,也是一种语言,可以将你内心最隐秘的东西表现出来,现在,你的这根大鼻子变2长了,说明你在说谎。”
赵欣雅并不放过小鬼,步步紧逼,让男孩呼吸也急促起来。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小鬼的心思却不在那上面,脑海中都是少年趴伏在女人大腿中间的镜头,他不由联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像少年一样,沉浸在女人腹下的柔波里。
昨天晚上夫人坐在沙发上,观看几个女人和男人惊心动魄的现场直播,想必也很冲动吧。
小鬼忽然转过一个坏坏的念头,他眼神扫过夫人贴在他胸口的秀发,心脏重重地跳动起来,血液流速加快,雏鹰展翅,到了昂扬的顶点。
赵欣雅也感觉到小鬼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笑骂道:“小坏蛋,我可不能陪你玩,今天夫人身体不舒服,你也要学会忍耐,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这不安分的小棒槌折断。”
说完,真的用手去折,到把小鬼吓了一跳,那该死的雏鹰不但不收敛,反倒更加嚣张。
两个人在暧昧的气氛中,看完电影,就搂抱着躺在床上。
“我不想吃饭了,你也别吃了,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
赵欣雅闭着眼睛,把头枕着男孩的胸口,轻声说。
“好,夫人。”
“现在不要叫我夫人,叫我欣雅,不过,只能叫一声,我听听,感受一下,有平常什么不同。”
赵欣雅不知动了哪根筋,提出一个让小鬼惊诧的要求。
“欣、雅。”
小鬼向来听话,夫人让叫,他就叫呗,只是直呼夫人的名字,他还是感觉很唐突,似乎冒犯了心中的女神。
“叫得不亲切,重新来过。”
“欣雅。”
“好一点了,但和我想象中的感觉不同,你要把感情蕴含到里面,温柔地呼唤,就像唱歌一样。”
赵欣雅不厌其烦,提出各种要求,“欣雅……”
小鬼慢慢也叫得习惯了,终于使得夫人满意。
“好,今天就练习到这里,没有我的许可,不许乱叫,知道吗?”
“知道,夫人。”
小鬼口风转得快,没有一丝衔接的生涩,他还是喜欢夫人这个称呼。
“我现在饿了,你去做饭给我吃。”
赵欣雅揉揉肚子,似乎忘记了之前不吃饭的提议。
“好的,夫人。”
小鬼立刻爬起来,去准备晚饭。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适应是男人的本分。
就在赵欣雅和小鬼感情发展得越来越好的时候,祁红的感情却出了问题,和之前那个情人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他们之间的感情完全是靠身体的冲撞来延续,而如今,这种冲撞也显得乏味,没有生趣,于是,在一起吃完最后一顿晚餐后,就友好的分手了,各奔东西。
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祁红叹了口气,呸道:“都是臭男人,老娘才不稀罕。”
话是如此说,但没了男人可牵挂,她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看来,应该正经处个男朋友,解决下半辈子的幸福问题。
这一天,因为无聊而躺在空旷家中的祁红,摆弄手机,打到电话薄,一个个浏览,想着去*扰谁,忽然,一个名字映入眼睑,让她心头一跳,皱起的眉头也松开了。
拨通电话,并不是占线的忙音,等了几秒钟,电话被接听起来,是个明亮的男音。
“你好,飘落的雪,今天怎么没有来房间唱歌,我还等你呢。”
飘落的雪是祁红的网名,她没事总去同城的语音聊天室唱歌,名气不小,粉丝很多,现在接听电话的是她的网友,网名叫做冻僵的鱼,是她铁杆粉丝,只要她到聊天室,鲜花和问候一定铺天盖地,让祁红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今天没心情上网,想出去散散心。”
祁红一副惫懒的语气。
“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陪你。”
冻僵的鱼兴奋地说,从声音中就能听出他跃跃欲试的表情。
对于冻僵的鱼这个人,祁红是了解一点的,他是从外地考过来的大学生,家庭条件一般,二十多岁,看视频中模样长得还算不错,符合祁红的审美观。
“好吧。”
祁红说了一个见面地点,是离冻僵的鱼学校不远的新华书店,然后挂了电话,心中却开始有些后悔。
自己可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几乎和冻僵的鱼母亲年纪差不多,见这么一个半大孩子,能做什么,有意思吗?
只是,祁红现在心绪纷乱,感觉无依无靠的,非常无助,想了想,还是打车向着约会地点驶去。
新华书店有七层楼,见证着一个时代的辉煌和没落,如今,互联网挥斥方遒,对传统生意冲击极大,对于这些,祁红是没有什么感触的,今天是周末,书店中人多一些,主要以学生为主。
她走进一楼大厅之后,就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着许多年轻靓丽的面孔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让她回忆起自己逝去的青春,很是感慨。
就在祁红有些失神的当口,她的身前走来一个身穿运动服,活力四射的年轻人。
“飘落的雪,是你吗?”
年轻人脸上挂着微笑,略弓着身子,目光在祁红的全身都打量一遍,就像是相亲时的审视。
“你是那条半死不活的鱼?”
祁红嘴角一翘,开了个玩笑。
冻僵的鱼当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她在聊天室也总这么取笑他。
“闻名不如见面,姐姐还是那么漂亮,吃饭了吗?附近有个驴肉馆不错,我给姐姐接风,进一下地主之谊。”
和冻僵的鱼聊天,祁红并没有任何生分的感觉,还是如同网络中那般熟谙,让她放下心来,对这次邂逅有了粉色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