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你们是谁

“麻妃阿姨,我在门外听到水田雄欺负你,当时我就炸了。”白川夏站到麻妃阿姨身后,双手按住她肩膀,小心揉搓:

“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欺负,如果不站出来,还算男人吗?”

“哼,争强好胜。”麻妃阿姨哼出声,嘴角带着笑,闭上眼享受他手指在肩上按压。

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看到心爱的小男孩站出来保护自己,那会有女人不心动。

心里涌起自家孩子长大了,会保护妈妈了,这种奇怪的成就感。

白川夏手指沿着脖颈往下按,从她警服领口深入。

手指顺着锁骨,探进胸衣,一只手都握不住。

“能老老实实揉吗?”麻妃阿姨看着胸前警服凸出两个手印,目光宠溺,比起抱怨更像看待淘气的孩子。

“在揉啊,阿姨每天负重这么大,一定很累吧。”白川夏笑笑,在阿姨身边时,总是忍不住占便宜。

成熟的躯体,有种特别的魅力,像时刻散发着雌性荷尔蒙。

“轻点。”麻妃阿姨面露无奈,伸手解开警服上衣纽扣,露出雪白躯体:“你自己玩吧,我看会资料。”

上衣解开,白川夏感觉空间一下子豁然开朗,伸手将阿姨大胸从胸衣里抓出来。

麻妃阿姨没有理会他怎么玩,拿起桌上关于水田组的资料,仔细查阅。

她只翻看了几页,秀眉皱到一起:“这份资料准确吗?”

“当然准确,这是山岸家族给的,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对手。”白川夏刚把阿姨玩立起来,正在两个指头揉搓,忽然有点羡慕环奈姐妹。

“轻点。”麻妃一只手按住他手掌,引导他抚摸,另一只手继续翻看资料:

“水田雄名声很差,都说他是做事无脑,但我今天和他接触下来,感觉他并不简单。”

麻妃知道,如果不是白川夏忽然出现,仅凭她,无法在水田雄那里取得成果。

大概率会被他羞辱一番。

“还好吧,就他那胆量,你也看到了,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白川夏手掌有阿姨引导,不用他动了,软绵绵的,像棉花糖,揉得挺舒服。

“嗯。”麻妃眼中闪过疑惑。

水田雄在白川夏面前表现,确实挺怂包的。

这让她感觉到一种违和感。

难道真的是自己自觉出错了。

“暂时先这样吧,我明天会申请对山岸集团进行保护,毕竟她们现在已经是合法企业,我们警方有义务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麻妃阿姨合上资料,伸手将白川夏手掌从自己胸口拍开,然后塞进胸衣里。

“我们先回去吧,环奈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好。”白川夏帮阿姨整理衣服:“花绯呢?”

听到花绯,阿姨脸上闪过一瞬间笑意,很快收敛起来:“她涉嫌伤人,正关着,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阿姨可以给她办取保候审吧。”白川夏笑笑:“毕竟从法律上…………”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犯人,和我没有关系。”麻妃阿姨整理好被他揉乱的衣服,从办公椅上起身。

“哼哼。”白川夏笑笑,跟在阿姨身后。

成熟的阿姨,也有傲娇一面。

两人走出警局。

麻妃坐在驾驶位上,她开车很稳,严格遵守各种限速:“那样真会觉得性奋吗?”

“啊?”白川夏正在看窗外夜景,忽然被问道,疑惑转过头来。

“水田雄。”麻妃微微蹙眉:

“将得罪他的夫妻抓起来,给男性喂药,让妻子看着老公和自己女儿或是儿子做。”

“确实挺变态的。”白川夏摇头:“一定会对这家人造成心理创伤吧。”

“这样的家伙,一定要将他抓进警局。”麻妃咬紧牙关。

就在这时,忽然侧面一辆轿车朝这边撞过来。

“小心!”白川夏猛叫。

“砰!”

汽车碰撞的巨响,麻妃最后的意识是白川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

……

意识重新回归大脑。

麻妃重新睁开眼,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妈妈?!”

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

“环奈?!”

麻妃猛地惊醒,看到女儿熟悉面孔,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逐渐恢复。

她在开车,然后被撞了。

但她被人保护了。

是白川夏。

“夏?!”

麻妃满脸焦急,顾不得眼前女儿,寻找起白川夏身影。

“…………”环奈心情微妙,妈妈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去找白川夏了,原来夏才是妈妈最爱的人嘛。

这是一间密室,只有一扇门,房顶上装有音响和摄像头。

“阿姨,我在这里。”白川夏盘腿坐在地上,赤裸着上身,背后一块青一块紫。

是在汽车相撞时,将她抱在怀里受的伤。

“小夏。”麻妃跑上前,抱住白川夏,手在他肌肤上抚摸,看着上面这些伤痕,眼眶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你是笨蛋吗,那种时候解开安全带抱着我。”

“抱歉啊,阿姨。”白川夏尴尬笑笑:“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怕你受伤。”

“混蛋!”麻妃抬起拳头,捶在他胸口:“你如果因为救我出事,想让我下半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吗?”

“抱歉,阿姨。”白川夏伸手抱住她。

“…………”环奈嘴角眼角挑挑,妈妈越来越像小女生:“抱歉打扰两位,要不我走?”

麻妃这才从白川夏怀里抬起头:“现在什么情况。”

“我们被水田雄抓了。”环奈解释,手指指头顶上摄像头:“他要我们拍个视频,就放我们走。”

“拍视频?”麻妃皱起眉头。

“是的。”环奈看到妈妈这副模样,心中莫名有些解气,手指指自己,又指指白川夏:

“我和他做的视频,我想是为了威胁你用的。”

麻妃脸色在一瞬间沉下来。

另一边,东京一处一户建中。

客厅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手脚被折断,在地上痛苦呻吟。

玄木取下眼镜,擦擦镜片上的血迹。

“不……不可能,为什么这么强?”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捂住胸口,动弹不得。

玄木从一旁取出手枪。

“砰!砰!砰!”

全部补刀。

枪口对准最后一个年轻人。

玄木忽然问道:“忘记问了,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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