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

也许李诺说得没错,我不该一味强求的去看视频。

被圈禁在监狱中的我除了被愤怒,忧愁等负面情绪包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两天我整个人都如一个牵线木偶般显得魂不守舍的,好在并没有人对我的状态苛责什么。

我本以为与妻子这一番争吵之后,她不会如约来看我,未曾想她竟然真的如约出现了。

当我在接待室看到妻子,心情一时竟有些复杂。

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我忽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没抑制住内心的冲动,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了她,我对她终究是爱大于恨。

“你做什么?”

妻子一阵慌乱,虽然没有第三人在场,但这里也是有监控的,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着呢。

“给我道歉,不然我不松开。”

我有点孩子气的道。

明明是妻子一再的欺瞒我,还跟罗老头做了那些有辱我尊严的事情。

可我这一抱倒显得我理亏了一样,抱住妻子的瞬间我有些下不来台了,只能无赖的让妻子开口道歉,给我一个台阶下。

我以为妻子还会为电话里的争吵跟我置气,不给我这个台阶。

谁知道她在慌乱过后却反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道,“好了,对不起,那天是我说话冲动了,也不该有事瞒着你。”

妻子的道歉不知道是察觉出了我的尴尬,善解人意的顺着我的话说的,还是真心道歉。

但她体贴的动作和温柔的语气,让我破碎了两天的心被迅速治愈。

我将她的娇躯又向着怀中紧了紧,嘴上却道,“别以为我会这样就原谅你,等出去以后再收拾你。”

说着,我心里泛酸的手往下摸到妻子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

妻子受惊之下赶紧推开我,面色羞恼。

今天的她一身蓝色的职业西装配长裤,长发收成了紧紧的马尾,一副职业女性的装扮。

被我这一搅和,女强人的气场都被搅乱了,羞恼的表情像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

“你自己一样有事情瞒着我,怎么不跟我道歉?”

羞恼过后,妻子脸红红的整理着衣服的褶皱道。

我还生怕她不问,说实话,妻子嘴上说了不管股权的事,但她若是真的不问,我还生怕她憋在心里生闷气,现在能问出来倒也省了我这层担忧。

“对不起,你知道我在这里联系你也不方便,并不是不想告诉你。”

我扯了个理由。

妻子见我道歉得这么干脆,示意我坐下,与我相对而坐道,“你真的想好了?”

“嗯,股权被冻结,还能按理想的价格卖出去,说实话,她也算帮了我们大忙了。”

我点了点头道。

“我不是质疑你卖股权的决定,而是你能接受去你在她手下工作?她以前可是你的助理。”

妻子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这个,虽然她之前嘴上说不管我干什么,但我这样瞒着她选择了公司,还是伤害了她提出的夫妻同心的决心。

比起我们的小家,我更在意的仍然是实力和地位。

“这算是一种交易,我没得选。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就离不开李诺的帮助,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不能告诉妻子,我更希望回公司工作。虽然以妻子对我的了解她也能猜出我的心思,但也绝不想听到我正面承认。

“你想早点出来的心情我自然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招惹倪元,他现在正是困兽犹斗的时候,很危险。这个李诺跟他应该利益牵扯很深,她出来指证他是没有办法。你在牢里为什么还要去掺和她的事情,我觉得她也没这么好心,说不定就是想利用你。”

这可能就是妻子拒绝李诺的理由,看来她对倪元的事情也在一直关注。

可是她的这种评价让我觉得她是不是被倪元吓破了胆,已经被通缉的他还有什么能力兴风作浪,能逃出追捕就应该感谢上苍了。

可一想到倪元曾对妻子做的那些事,我又觉得还是别把这件事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比较好。

“我知道,可我想早点出去跟纪委合作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李诺就算有什么小心思,我们现在也算是互相利用罢了,谁也说不上吃亏。纪委现在一直在江州没有离开,如果我们还想走原来的关系去疏通,风险太大了,既然他们找上我,我自然不能舍近求远的去冒那种风险。”

我认为自己的考量还是没有问题的,妻子对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有种天然的警惕。

我虽然觉得她过于敏感,但也并不怀疑她的第六感。

只是现在木已成舟,我也不可能再顺着她的考量去反悔。

“我还是觉得你太急了,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的。纪委那边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妻子托着下巴深思道。

“没有。”

我摇了摇头。

“那你就把对倪元的担忧说给他们听,敦促他们尽早抓到人……”

“抓不到倪元还不许我出来了是吧?”

我打断妻子的话,对她这种小题大作的做法极度厌烦。

看到她千方百计的阻止我出来,我始终会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拦着不让我早点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对倪元的调查已经进行到这一步,那说明抓捕早就已经开始了,应该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不让我操这个心吗?”

妻子很是关切的急道。

“你要真操的是这个心的话,出来以后我也可以不回家,等人抓到了你满意了说可以了,我再回来可以吧?”

我不愿让步的气道,在这里与所有信息隔绝的痛苦让我是一天也不愿多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妻子听到我这划清界线的话,像是在讽刺她不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一样。

“没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出来以后会带来麻烦,那我不把麻烦带回家就是了。”

我这样说着,可妻子一下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道,“你是觉得我故意拦着不让你回家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如果在家,就碍着你去找罗老头,继续去管他的闲事了不是吗?”

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我们可能又要陷入争吵,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说。

凭什么她跟罗老头胡搞还不许我说几句痛快话了?

妻子表情气极,我本以为她会忍不住跟我争吵。

可发生过的事实似乎让她无法抵赖一样,她竟然忍住了没有跟我针锋相对,而是表情一阵青一阵白过后恢复了过来道,“征地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参与了,而且罗叔根本也没回来,他还会留在那里一段时间等征地的事情结束,所以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想。而且这几天妈也会带柳柳回来住,你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为了罗叔找理由拒绝让你回来吗?”

说起女儿,妻子眼中闪过委屈,有种想哭的冲动。

妻子这样一说,我的心顿时软化了下来。

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坐牢的事情,一切都是妻子在奋力替我遮掩,能瞒多久是多久。

她现在需要内外兼顾,连工作都辞了,完全都是因为我坐牢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影响。

撇开我的猜忌,她的确是最没有理由希望我一直留在监狱里的人。

“……,对不起。妈如果过来你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不拦着点?”

我低声道歉,面对妻子的委屈,我的确亏欠她良多。

“妈说了好几次了,孩子让她带没关系,可也还是要让孩子不时回家住一段时间,不然孩子会对家逐渐陌生的,以后受累的也还是我们。我不知道你要在这里呆多久,总不可能一直不让孩子回家吧。所以我只能趁这个空当答应了妈,安排她带着孩子回来玩几天。”

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揉了揉眼颊。

罗老头的事妻子也是瞒着岳母的,妻子安排他出去住可能也有这层考量。

趁着罗老头不在的时间安排岳母过来,的确是最恰当的时间。

“辛苦你了。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你想过没有,既然我已经跟纪委合作了,倪元如果要报复,找不到我的话很可能会去找你,这样你不是更危险?我早点出去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顺着妻子的想法,觉得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风险就已经存在了,我更不可能放任妻子独自面对这种风险。

妻子脸色一变,似乎只考虑了我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这会儿岳母要带着孩子回来,如果真的发生危险,家里没个男人还真的不行。

她点了点头道,

“你说得也对。虽然倪元再出现的可能性很小,但妈和柳柳绝不能担这种风险。下次你见到纪委的人就问一下,如果他们还没有抓到人,你就申请一下让他们派人保护一下你的家人。”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确定会不会有效,但妻子既然提起,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

哪怕纪委的人不理会,至少我也应该联系一下李诺,让她派两个人盯着一下我家。

与妻子聊完,我怕她心里依然有疙瘩,再次抱了抱她。

岳母和女儿如果回来的话,家里家外的可就全靠她了,我自然有所歉疚。

妻子倒是捶了捶我,说我先是气她,现在又来哄她,拿她当三岁小孩。

见她气笑的样子,我知道总算是将她心中的委屈扫除掉了。

看着妻子离去,可我的心依旧沉重,因为消息的闭塞,我并不能判断她话里的真假,罗老头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

只能单纯的选择相信妻子,希望她不会再让我失望。

隔天,在我焦急的等待李诺来传递消息的时候,却等来了纪委。

一番交谈过后,我本来想将妻子的忧虑说出来,并试探他们是否可以派人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纪委的人却已经听出了我的担忧,直接通知我,他们已经把我的保释材料交上去了,这两天就会有批复。

如果我对家人的安全有所担心,到时候自己出去保护他们就行。

我差点喜极而泣,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重见光明的一天。

而且这一次是官方的手段,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我千恩万谢的送走了纪委的人,感觉哪怕是此刻的监狱都变得五彩斑斓了。

我第一时间把消息通知了妻子,她惊讶的同时也为我高兴,正好她今天也要去接女儿,等我出来我们一家人总算可以久违的聚聚。

我一扫这半个月的阴霾,虽然纪委的这两天也有是托辞的可能,但等批复这种话应该不是假的,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结果这种有了希冀的等待反倒让我度日如年了,我开始如坐针毡的等待。

我以为纪委的安排李诺会知道,所以她没有过来,我也没想起来通知她一声。

等到第三天纪委的人带着批复的文件来给我办理保释,我惊喜于他们的言行合一的办事效率,赶紧通知了妻子一声。

纪委的人特别通知我,我现在不算正式出狱,减刑要等到他们的案子审结以后才会正式进入审批。

在此期间我还只是处于保释状态,这已经算是特殊照顾。

他们给了我一份保释协议让我签字,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走出监狱的大门,妻子已经在大门外等着我。

一身素白的连衣裙只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足下踩着高跟鞋,很久没看到她这种日常的装扮,现在再次得见只觉美艳不可方物。

重获自由的喜悦让我抛下所有的芥蒂,迎上妻子抱住她的同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干嘛,口红都花了。”

待到唇分,妻子轻拍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娇嗔了一句。

“想你了呗。”

妻子羞涩的回应让我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监狱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

“好了,妈和柳柳还在家里等着呢。”

妻子见我还要动手动脚,赶紧打开我的手,提醒道。

听到女儿,我赶紧收了收躁动的心思。上次出来的时候虽然有去看过女儿,但隔了这半个多月,我还是怪想她的。

“我跟妈说的是你去深广出差了,呆会回去以后别说漏嘴了。”

妻子对我交待了一声,我点了点头。

等回到家看到女儿,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爸爸,我所有的烦恼都随之而散,家庭的温暖让我觉得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一样温馨。

中午妻子和岳母在厨房张罗着午饭,我带着女儿在院子里玩,才注意到妻子以前堆在这里的货品都已经清走了。

虽然之前听她提起过品牌公司那边要求她必须有一个挂牌的经营场所,所以她租了个地方。

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真没有关心过。

吃饭的时候有些尴尬的与岳母寒喧了一下工作情况,临时杜撰一个能谎言还真不容易,好在应酬时常用的话术很快就把岳母哄住了。

下午我关心了一下妻子的工作情况,她在新区的工业园里租了两层厂房,雇了七八个人,公司直接派人来培训了一周。

超市的渠道由公司出面直接打通,妻子这边可以直接派人去专柜轮岗,除了每月有销量任务,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而妻子还打通了湖州那边王三全旗下商场的渠道,完成任务完全没有问题。

妻子想凭借这个优势,一举将湖州作为她的下级市场拿下,为此她正在跟公司进行谈判。

聊到工作,妻子的眼睛神采奕奕,果然她还是那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

妻子提到开拓了湖州市场,脸上的表情略显骄傲。

我却觉得五味杂陈,不知为何我觉得妻子似乎没把失身这件事,看成是开拓湖州市场的代价,怎么她说起这个像没有心理负担的感觉呢?

难道在她看来这只是一场意外?

我没法问她,只能感叹于她的发展迅速。

我这一感叹,妻子的表情略有变化,我知道她是想趁机劝我跟她一起创业。

可她若是做得不好,我还有被她说动的可能,她现在发展得如此顺风顺水,我反倒更不想掺和了。

妻子有她的骄傲,而我也一样。

我将话题岔到了罗老头这边,问她打算怎么处理罗老头的征地款问题。

妻子似乎早有考虑的告诉我,她看望我回来过后就通知了罗老头,征地款下来以后他可以自行处理,她已经没有支用的需求了。

我听到之后心中一喜,妻子不必欠下这个人情,对罗老头也就再没有了多余的心理负担。

终于可以摆脱他的花言巧语了。

不过我还是趁机向妻子提议,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完全够罗老头再续弦娶个媳妇安度晚年。

这也是妻子之前在视频里的提议,不过我又加了下码,如果他能力足够的话也可以娶个年轻一些的,再生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好他的钱也有人可以继承。

我这么提议的目的很明显,只有罗老头续弦了,我们才有彻底摆脱他的可能。

妻子听到我的提议,表情怪异,在听到我加码的话后,更是直接剜了我一眼,问我说这种话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哪个年轻的姑娘会真心嫁给一个暮年的老头,现在这个社会,人心难测,罗老头手握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被心术不正的人骗婚,还有被害了性命吃绝户的可能,我们岂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

见妻子有些生气,我赶紧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妻子知道我的心思就是不想让她再管罗老头,叹了口气说,这笔钱足够让罗老头生活无忧,咱们能帮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如果罗老头真的要续弦,咱们也拦不住,只需要帮着把把关就好。

妻子这种放任自流的说法已经很照顾我的想法了,可罗老头尝过妻子的滋味,怕是会一直念念不忘,如果没有人主动张罗,想让他主动续弦根本不可能。

而且妻子跟罗老头是夫妻的事已经在张家村传开,哪还有人会给罗老头去介绍,他们荒唐的做法基本上也就绝了罗老头再娶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赶紧绕开了这个只会让我们夫妻间气氛焦灼的话题。趁着岳母将女儿哄睡的空当,我拉着妻子来到房间就抱了上去。

“干嘛?”

被强拉到房间,妻子就知道我没憋好事儿,眼见我情热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她显得很不习惯的推开我。

“当然是干你了,馋了你一路,可把我憋坏了没看到吗?”

我挺了挺鼓囊的下身,妻子身上的体香很容易就勾动了我憋了十多天的欲望。

加上刚才聊起罗老头的话题,让我心里的醋坛子怎么也装不住了,下身躁动着就想一逞兽欲。

“妈还在呢,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被人听到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羞涩的拒绝我。

看她面颊红润的样子我更加心热,强行抱住她又亲又摸道,“怕什么,妈应该也睡了,而且她们在楼下根本就听不到楼上的动静,而且,你不觉得更刺激吗?”

“流氓!唔——!”

我不断的挑逗妻子,直到吻住她的双唇,将舌头顶入,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摸,终于挑起了她的情欲,开始收获她的回应。

“真是的,去洗洗吧,身上一股味儿,难闻死了。”

等到吻罢,妻子红着脸终于不再拒绝,吩咐我道。

我嗅了嗅自己身上,虽然在里面也有每天洗,但毕竟是公共浴室,时间有限,并不能洗得很干净。而且那种环境,多少沾着秽气。

我点了点头道,

“好,我去洗洗,你可不许偷溜。”

说着,我又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妻子似乎也知道我受罪了,脸红红的应道。

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会醒,时间紧迫,我匆匆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见妻子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拨着手机,我走近了才看到她在对着监控察看仓库的出货情况。

说好了这两天在家和我一起陪孩子,却还是一刻也不肯闲下来。

但认真工作的妻子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我从后面拥住她道,“说好了今天放下工作的,该罚。”

我抱着妻子在她的后颈处亲吻,妻子娇呼一声,“啊!这么快,怎么不多洗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外面等我,我哪能不快。”

我抱起妻子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啊!我先把衣服脱了,一会儿弄乱了被妈看出来,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脸红的配合我,我在她的眼中竟也看到了渴望,看来她这段时间也是憋得不行。

我们好一阵疯狂,妻子的呻吟虽然压抑却饱含热情,在我体力不继要求与她换位之时,她竟然也没有扭捏,这在平时简直是我不敢想象的。

这场久违的欢爱逐渐由我的主动,变成互相索取。

妻子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可能是白天,家里又有人的关系,被唤起的激情让她逐渐变得比我还要主动。

销魂的快感中我感觉妻子的下体似乎比以前还要紧凑,不知是她足够亢奋的原因,还是久违的欢爱让我产生了错觉。

妻子的热情主动让我把心中的芥蒂和烦恼暂时全都抛诸了脑后,彻底沉浸在与她的水乳交融中,就这样,我们难得的一起到达了高潮。

高潮退去,我抱着妻子抚摸她道,

“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讨厌,不许这么说我。明明是你拉着人家做的,现在又来笑我。禁欲了这么久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我配合你,难道你不高兴啊?那下次我不这样了。”

妻子捶了我一下,娇嗔的媚态一时差点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别别,我高兴着呢,以后你可千万都要这样才行。”

冷静之后,我虽然觉得妻子的改变有些突兀,甚至隐隐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可这种改变给我的新鲜感迎合了我现在的欲望。

我心中虽有醋意,却还是不想妻子变回原来那样。

“才不呢,这次便宜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不知道刚才我紧张死了,生怕被妈听到动静,那样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妻子回忆起刚才的感觉,仍旧羞臊不已。

“所以你刚才下面才这么紧?老婆,你比我想的还要骚呢。”

我变态般的笑着,手又不自觉的向妻子下体摸去。

“别,不能再闹了,一会儿孩子真得醒了,咱们得赶紧起来收拾收拾。”

妻子推开我,我当然也只是开个玩笑。

岳母有时候虽然开明,但还是有他们那辈人的保守,我可不想挨她的训。

到了晚上,带女儿玩到很晚才回来的妻子本来不想再做,可依旧被我挑起欲望,这回结果是我先败下阵来。

不管我憋了有多久,一天连续两场性爱对我来说体力都有点难以为继。

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却察觉出了她的失落。

看来在不确定是否能应付得了妻子之前,我不能再贸然的去挑逗她了。

第二天,

在妻子的计划之下,我们又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玩了一天,直到下午孩子精疲力竭的在我怀中睡着,我们才打道回府。

晚上,累了一天的我准备休息一下,不再不自量力的去挑逗妻子。

可妻子似乎被白天的温馨所感染,竟然主动向我求欢。

她像是昨天被我撩动了一样,没有被满足的欲望越来越躁动,我们以前的性生活频率最频繁也就一周两次,现在直接就打破了这个记录。

面对妻子的索求,我自然不能退缩,好在妻子知道我今天很累,主动采取了女上位,但结果却是我在妻子高潮前就直接交货了。

场面一度很尴尬,妻子却没有说什么,主动从我身上下来清理了战场。

她这样不说话,我心里更是没底,心里的不安让我有了要把身体锻炼一下的想法。

妻子的休息计划结束,我本来也计划准备去公司看一下,却被妻子强拉着到她的仓库参观。

我对她现在的经营情况也有些好奇,索性就陪她去了。

说是工作,妻子却一整天都在给我介绍她经营的各种细节,甚至逐一向她的员工介绍我,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勾起我的兴趣,好改变主意跟她一起打拼。

可看到她已经初具规模,经营良好的情况,我根本看不到有需要我挥洒热情和才智的地方。

妻子现在需要的也只有时间和资金而已,我能给他的最直接的帮助可能也就是股权变现以后,对她进行投资。

我把想法跟她一说,她反倒有些生气,如果需要融资的话她有的是办法,哪有必要跟我苦口婆心。

我这好心惹来一顿埋怨,妻子也看清了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哪怕能留得住我,估计我的心思也不在这儿,只能无奈放弃。

下午她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气鼓鼓的跟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本以为生闷气的妻子会耍点小脾气,谁知道她竟又拉着我求欢。

可连续两天三战的我早已力不从心,有些心虚的问她,“你不是在生气吗?”

妻子却道,

“事业上你不愿意满足我,身体上你总得满足我吧?”

妻子竟然把求欢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她看我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生气道,“没有了股权你也铁了心要回公司,这一点都不像是你会干的事,是不是因为那个李诺?她哪一点比得上我?”

天哪,妻子竟然在吃醋。

我倒不是没见过,而这么赤裸裸,娇滴滴的毫不掩饰的酸劲儿,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但已经跟李诺发生过关系的我无法理直气壮,只能迂回的道,“我说要回公司只是一种合作意向。如果没有控制权我肯定不会干啊,现在股权的事情还没着落,我想等解冻以后再跟她谈一次,如果她只是在诓我,我把股权卖了再跟你一起干也不晚啊。”

我这话说得像把妻子当成了备胎一样,她恨恨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道,“你就气我吧,等你撞了南墙,别怪我不给你回头的机会。我不管,你今晚必须补偿我。”

说着,妻子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吻了上来,面对妻子这样的主动,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这回结果更糟糕,在妻子激情正酣的时候我就缴械了。

虽然我已经拼命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妻子动情的时候,下体的嫩肉就像会咬人一样,根本无法抵御。

妻子面颊潮红,不上不下的面上难掩失望。

我为了掩饰尴尬,只能明知故问的抢先问妻子道,“你是怎么了,这一天天的,我是头牛也遭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妻子被我说得羞臊难当,脸埋在我胸口划着圈圈道,“明明是你先的,而且我哪有折腾你,都是我在上面。……,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能说不喜欢吗?

妻子已经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而我却开始招架不住她的欲望,这已经足够让我焦虑了。

可我不能对妻子说不喜欢,让她压抑自己的欲望,有罗老头这个隐患在,这么种无疑是在给他可乘之机。

我只能一边对妻子说这不是她的问题,一边默默的盘算该怎么让自己重振雄风。

好在妻子终究是事业型的女人,没有像个怨妇一样整天盯着我。

第二天她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在家陪了一下女儿之后,给岳母说了一声,决定先去公司看看。

妻子的事业发展起来了,我也不能就在低谷摆烂才行。

数个月没有来过公司,连看门的保安都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大爷,若不是有老员工从这里路过认出了我,我竟然连门都进不来。

我从那个老员工嘴里问出,公司两个老板接连出事,公司的主要业务已经被砍了过半,所以刚经历了一轮大裁员,现在依靠着新老板的人脉才留住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维持着公司的基本运转,但公司现在的情况可谓是辛苦奋半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问了下李诺的位置,向着自己以前的办公室走去。

“砰!”

察觉到办公室的门没锁,我猛的推开办公室的门。

李诺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道,

“呵,门口的保安竟然能放你进来,看来我又得换人了。”

“你什么意思?”

看着李诺坐着我曾经的办公室,还这么波澜不惊的样子,我还真觉得她要我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这一幕。

“你回来这么些天,都不跟我打个电话,一到公司就这么气冲冲的,我还得跟你说好话不成?”

原来她在气我这个。

我奇怪的看着她,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股醋意。

“你在纪委那边有关系,会不知道我出来的消息吗?好了,不说这个了,公司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之前跟我谈条件的时候,不是说公司是你打理吗?你就是这样打理的?”

我没有理会她发酸的语气,我更关心的是公司。

这里就跟我的第二个家一样,如今搞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不心疼。

我和倪元接连出事,我也预见到了公司会出现巨大动荡,可如今看到公司大换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听我这么说,李诺忽然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我道,“你是坐牢坐傻了吧?公司现在的变化是好是坏你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是沉浸在倪元给你带来的快速发展的虚荣里,不想醒了是吧?你跟倪元都已经反目了,还把那些跟他绑定的业务和员工留着干什么?给你撑门面还是等着他们把你扫地出门?”

李诺一针见血的点明公司现在换血的意义。

我不是没想过跟倪元切割需要对公司做出多少改变,可我的设想往往是理想的平稳过度。

李诺现在大刀阔斧的对公司进行改革,就好像是在告诉我,我带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那就从头再生一个一样。

“……你的做法我无法反驳,但我的知情权呢?你说了公司的控制权是交给我的,现在你把公司弄成这样,让我怎么接?”

李诺的做法我不能说她错,但她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之前给予我的那些承诺了。

李诺见我生气,反倒有了几分快意道,

“控制权不是还在我手上吗?你又没回来履职。怎么,心疼了?那就回来上班吧。”

看到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我生出的陌生感让我还真不想接下这话。

而且李诺在公司管理上明明很有主见,她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前老板来碍事。

“怎么,你不会是想后悔吧,所以在我面前故意找茬?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李诺见我犹豫着不说话,忽然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样说道。

“你明明有能力自己掌管公司,为什么还非要我留下来?你要知道,我如果获得控制权,是不会再跟倪元合伙时那样,再分权出去的。”

李诺在监狱时说的那些,我只当她是为了我手中的股权故意为之。

可现在看到公司这种情况,我相信我手中的股权应该根本激不起她的兴趣,有这些钱她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投资。

“我说过我是为了你这个人,江睿。我对这家公司并没有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我反手就会把公司卖掉,没人接手我就直接破产清算。你以为我愿意每天坐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吗?拿上我的钱,什么样快活的日子我过不了,我干嘛要操这个心。”

李诺说着,走到我坐的沙发边,坐在扶手边对我道,“你可以理解成我有钱了故意要给自己找乐子,你们男人有钱了不也常这么干吗?我毕业以后就来了这家公司,我跟了你两年,江睿,可以说我的工作经验都是跟着你学来的。然后就是倪元,我恨他,是他毁了我的生活,可我也谢他,没有他,我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现在他不在了,我也有钱了,但我发现我要想真正摆脱过去的影子,就得从驯服你开始。我到现在还能时不时的想起你教训我时的姿态,不当一回你的老板,我还要着这家公司的股份有什么用?”

我听着她这些任性的话,分明还是那个做事感性的小姑娘。只是这个小姑娘现在有了与她的感性不匹配的财富,却还活在别人的眼光中。

“你男朋友呢?”

李诺见我不说话,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急道,

“你问他干什么?怎么,你不会真的打算放弃公司了吧,你跟妮姐和好了?”

李诺知道我还有去跟妻子一起创业这个选项。

“我们就没吵过,哪里来的和好的说法?”

我嘴上这样说,语气却很发虚的不敢看李诺,毕竟妻子与罗老头的那些事她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笑着站起了身,又走回到办公桌旁,一会儿的工夫又道,“你从湖州回来的时候还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现在竟然能够已经坦然面对了?我是该夸你适应能力强呢,还是该笑你爱得卑微呢?”

我被她这样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瞪着她气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吧,而且你不是一直对我劝和的吗?怎么,看到我要变卦,你变了立场也要来恶心我吗?”

听我这么说,李诺也猜出这几天我跟妻子过得不错,故意撩拨着我的脾气,笑道,“咯咯,可以这么说吧,谁让你要惹我不高兴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调整过来的?你跟妮姐睡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想起她跟那个老头在一起时画面吗?”

“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再在我面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我们之前谈的合作以后就都不必再提了。”

李诺的话已经过界了,完全就是在揭我的伤疤。

“好吧,看来你也并没有考虑好一定要放弃公司,我的判断没错。既然你跟妮姐过得不错,看来有些东西我也没必要再给你了。”

李诺手上忽然多了一个u盘在摆弄。

“那是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李诺挑衅似的看着我笑道,“方平最后传回来的东西,我整理了一下,你说是什么呢?本来想探视你的时候带去,可是你出来了,而且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就不想给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为之震颤,妻子跟罗老头后面竟然还有什么,我虽然有怀疑过,可是她的温情让我放下了这些芥蒂,也不想再去怀疑她,李诺现在拿出来无疑是给了我一记重击。

“那你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就塞给我再做一次选择是吗?”

我的心摇摆不定,想从李诺手上拿过来一看究竟,又害怕被她牵着鼻子走,以后会越来越被动。

她此刻拿出来,用意不要太明显,就是想在我的选择上直接向她加码。

“你不是还没决定吗,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了。”

李诺说着故意当着我的面,将u盘收进了包里。这个女人分明是怕激起我的逆反情绪,玩起了欲擒故纵。

“中午一起吃饭吧,你请客。这次你这么顺利出来,怎么着也得谢谢我才对吧,可你出来连个招呼也没打,我很生气,不许拒绝。”

李诺语气强势,可我听着怎么都有股撒娇的味儿,可能她在我眼中的印象永远有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的影子。

“行吧,这顿饭的确是我欠你的。”

对她我本来就欠了一份感谢,虽然今天看到公司的变化让我大为不满,我的选择又开始摇摆。

但这跟她的帮忙是两码事,这个人情如果能用一顿饭解决倒是让我占了便宜。

我说着,目光却不自觉的瞥了一下她的手提包。

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把我心里那点疙瘩给撩起来了。

被妻子和罗老头的事搞得极为敏感的我,哪能对眼前未知的信息视而不见,只是现在我也没有主动要她给我u盘的立场,只能另找机会了。

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李诺就是想跟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

在公司附近的饭店要了一个包间,两个人也没点几个菜,可李诺一上来就喝得醉醺醺的,我也陪饮了几杯,虽然有点上头,但依然清醒。

李诺从被倪元盯上聊起,她是如何誓死不从,最后又是如何委曲求全的熬到今天,几乎是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但既然她都讲开了,我也只能当个听众。

只是她说得委屈,话语中却从没提她从倪元那儿获得的好处。

我了解倪元,这家伙虽然很花,但也的确很舍得对女人花钱。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花,却没给他老子惹出什么麻烦的原因。

李诺从倪元身上获得的可不只是好处那么简单,几乎是倪元全部的身家了。

虽然这其中有倪元避祸的原因,但要说李诺没用什么手段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的这种无辜就装得有点过了,有点像故意把自己装成白莲花给我看的感觉。

“你男朋友呢?”

我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记得她以前的确是有一个男友的,她说的这些话其实更适合说给她的男友听,而不是我。

或许她的男友并不想知道她的女友被人包,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想多数人是不会那么有原则的。

“你怎么又提他?”

我以为李诺还有着防备不想说,可谁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这回她有些绷不住了,实话告诉了我她在做倪元的情妇以前他们就分手了。

她跟她的男友是同学,两人从大二就开始谈了,本来如胶似漆,毕业以后也是同居在一起。

可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她的男友逐渐改变了,变得心浮气躁,不满足于现状。

李诺跟他吵过几回,他就开始嫌弃她安于现状,甚至逐渐上升到人身攻击,嫌弃她土,不够成熟,不知变通。

最后跟他部门的一个女上司出轨了,果断把她甩了。

最搞笑的是那个女上司是已婚的,被她老公抓到给狠狠修理了一顿之后,他又回过头来找她。

那时候她已经做了倪元的情妇,让人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之后给撵走了。

听到这里我对她的遭遇终于有了些许同情,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可一段象牙塔里的感情沦落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对一个女人的感情观伤害极大。

知道这件事,再看她同意做倪元情妇的选择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觉得我挺衰的,男友是这个样子,又碰上倪元这个禽兽。”

李诺仰着酒醉的俏脸看着我笑道。

“没有,你现在不是时来运转了吗?都骑到我头上了。”

不管李诺遭遇过什么,但她已经熬出头了,是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没有?我从你眼睛里就看得到,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即使你让我当了你的老板,你依然不想被我左右,依然还是看不起我。”

李诺捏着酒杯气道。

“这你就钻牛角尖了,我看不看得起你那也是工作关系,又给你带来不了什么。难道我看得起你,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又或者我看不起你,你明天就又会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女孩?”

“看,女孩,你就是喜欢拿我当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看我才很不爽的,你出来可是我出的力,而且我还马上就是你老板了,而且你还睡过我,凭什么拿我当小姑娘。”

我本来想绕她两句,安慰她一下的话,不知怎么就触动了李诺的神经。她稀里糊涂的就对我耍起了酒疯,说着话就站起了身子,还想挠我。

我按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按回了位置上,她不安分的冲我瞪了瞪眼道,“我就是不爽你,不爽妮姐。为什么你们就能一直这么好,倪元对妮姐耍了那么多心机,却一次也没有得手。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能扛得住倪元的威逼利诱,而我只能任他摆布。还有你,妮姐明明都出轨了,对象还是个老头。为什么你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去爱她,凭什么?”

李诺纯粹就是被自己失败的初恋伤到了,看到别人的感情经受住了挫折就会嫉妒。

可感情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一个旁观者又怎么能体会到别人的酸甜苦辣呢。

“你这又钻牛角尖,我狼狈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我选择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是一种妥协罢了。难道非得我跟她闹起来你才觉得我们是不幸福的吗?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说才是最痛苦的选择,你就别盯着看我的笑话了。”

我说到这里也是心酸不已,这种表面的和谐早已经脱离婚姻的本质,不说只不过是在维持各自的体面罢了,而埋藏的芥蒂随时都可能会被其他的问题引爆。

想要避免这一点,以后的生活都只能如履薄冰的避免触碰自己埋下的隐患,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想到这里我苦闷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可李诺不会管我什么心思,她醉眼迷蒙的一摆手道,“我不管,我不管。妮姐出轨了你都还爱她,为什么偏偏要嫌弃我,我不服气。”

李诺发着酒疯的话逐渐变味,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我喝了酒话也变多了,竟然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你知道我当了倪元情妇的时候是什么眼神你忘了?还有,你肏我的时候是怎么骂我的?”

我这才惊觉这女人还记着那一夜呢,我可是把那当成了一夜情并不想再提的。

现在看来当时的冲动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并没有享受齐人之福的想法。

妻子一人我现在都难以招架,哪有心思招惹别的女人。

而李诺的表现分明是想一直跟我暧昧不清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出于玩闹的心思,还是她前男友找了个已婚女上司刺激了她,先是傍上倪元,现在又瞄上我,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么做还能报复谁呢?

“你喝多了,我没有嫌弃你。你现在混得比我都好了,我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我只能敷衍的安慰着她。可她却重新站了起来,将脸凑近我道,“我不相信,除非你带我去开房。”

我蹭的就像后缩了一下身子,这女人耍酒疯呢,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别说我已经被妻子榨干了,真没那心思。

就算是有,我也有些怀疑她此刻这么做的动机,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想故意绑住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李诺表情像要哭一样,这还是她改头换面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头疼道,“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把单买了以后,扶着李诺离开,她就像故意的一样身子往我身上贴。

被她就样一勾引,我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只是她满身的酒气让我只想先将她安顿了。

“去哪儿?”

我知道她现在多半没住在后湖别墅那里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送她去哪里。

“找个宾馆开个房间。”

李诺嘟囔着。

“你别闹了。”

我以为她还在给我耍酒疯。

“我没闹,我租了套房子,可最近这两天我妈在这儿,你不想跟她解释就送我去宾馆。”

操!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扶着她直接在饭店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将她扶到床边,她拉着我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这一主动,我倒像是个受到侵犯的姑娘家一样。

“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你是不是个男人?”

李诺搂着我故意挑衅道。

也许对现在单身的她而言,性只是一种需求,不管是出于生理还是感情需要,只要她想,找个男人就可以。

但我不一样,我有老婆的。

“你别闹了行吗?我真没那个心思。”

我拒绝着,李诺却已经摸到了我的裆下,气道,“你骗谁呢?你就是嫌弃我是不是?”

我这种反常的表现让她更觉委屈。

被她这样一摸我更加难受,再闹下去真得走火,晚上回去腿估计都是软的,很容易就能被妻子看出端倪。

我只能坦白道,“我没骗你,我出来这几天被我媳妇榨干了,是真的有心无力。”

李诺看我窘迫的样子,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松开手看着我道,“真的?妮姐现在真的这么猛,你们这几天做了几次?”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难道还会自己打自己脸吗?”

我气着站起身。李诺见我这吃瘪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道,“咯咯咯,看来妮姐真的被那老头开发出来了,以后有得你受的了,咯咯。”

我脸气成了猪肝色,狠狠瞪着她。

她却坐起身子,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掏出那个u盘道,“觉得我是旧事重提是吧。喏,给你,吃饭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包瞧了多少次了,明明自己受不了却又忍不住惦记,你就是贱。自己回家看去,别在我面前哭鼻子。”

李诺将u盘扔给我,我下意识接住。心中忐忑难安,忍不住问道,“这里面有什么?”

“你回家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说真的,江睿,你要是真的满足不了妮姐,以后的日子可有得你提心吊胆的。”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如一个老头吗?”

李诺酒醉变得更加心直口快,处处挑起我的火气。

“要单说男人的那东西,你还真没他大,不过我也不是针对你,比我见过的都大。我想女人都会在心里把自己见过的拿出来比较吧,更何况是肏过自己的。”

李诺从女人角度的评价直接打击了我的自信,我从没想过妻子会爱上那个老男人的鸡巴,在我看来罗老头的除了看着更加狰狞丑陋,并不比其他人特殊。

她到底是出于女人角度的客观评价,还是在故意打击我的自信?

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接受妻子竟然迷恋上了一个老男人的鸡巴。

我起身就想离开,我迫切的想要看一下u盘里的内容,我不相信里面有能够摧垮我的自信的东西,李诺的话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罢了。

“怎么,这就要走?”

李诺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还想说什么?”

我恨恨的盯着这个不断挑衅我尊严的女人,而我却又不能狠狠教训她,这种感觉实在憋屈。

尽管我很想不顾后果的狠肏她一顿,但又担心从此跟她纠缠不清,生活被她左右,那才是得不偿失。

“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说着李诺搂上我的脖子,满嘴酒气的红唇吻了上来。

我下意识的想退却被她箍住,带着醉意的鼻息很快就让我本能的开始回应。

她却变本加厉的松开一只手,摸向了我的裤裆,在我硬得不行的帐篷上好一阵抚摸,直到我们彼此鼻息都开始紊乱才分开强吻的嘴。

“呼……,江睿,如果你发现真的满足不了妮姐了,不妨不找我,我不嫌弃你小。”

“滚!”

旖旎的氛围被李诺一句调笑的话搅得稀碎,我一把推开她转身离去,身后传来李诺咯咯不停的娇笑声。

我握着手中的u盘回到家,女儿看到我回来很熟练的叫起了爸爸。

我抱着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打破现在的这种温馨,随即又笑自己是被李诺给吓住了,连妻子失身的屈辱我都经受过了,竟然会被她几句话就给说没了自信,真是活该混到现在这么狼狈。

给岳母说了声回房休息,将u盘插在电脑上,里面果然是一段视频。

我颤抖着点开,画面果然还是罗老头家。

只是镜头与上次不同,我看着镜头内的拱门。

门帘掀起,内外都有床,这应该是卧室的里间,也就是妻子睡的那一边。

这个方平还真是胆大心细,竟然内外都偷装了监控。

只是看着透亮的房间,明显还是白天,可李诺为什么会截这个视频?

妻子跟罗老头难道敢大白天的苟且?

我不相信妻子会这么大胆,可是心却跳得厉害,视频都已经出来了,我还在自欺欺人。

视频画面静止,可是屋外却有着响动,显然有人在房间外。

“现在你得意了是吧?”

虽然声音是在屋外,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出了妻子的声音。

“呵呵,还是妮闺女你主意好,不然兵子也不会这么配合。”

“好什么好,我现在都怀疑他们跟你是一伙的,看着我被他们那样说,你很得意是吧?”

妻子的语气很是窘迫,看来之前被人听了墙根之后,现在全村都知道他跟罗老头滚了床单了。

老夫配少妻,对男人来说是本事,可是对女人来说那就是不要脸,在农村这样的环境更是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怕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口。

“可这主意也不是我出的呀,而且昨天那出戏也是你让演的。”

“你!”

罗老头语气无辜,妻子气极却无法反驳。

她不可能没预见到今天会发生的情况,只是当一切真的发生,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现在应该算是秋后算账,毕竟罗老头肯定是收到了不少男人的艳羡。

“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先回去了,家里一堆事还等着我呢。”

妻子冷哼了一声,逐渐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妻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外间。

“你真的这么快要走啊?”

罗老头也跟了进来,他显然是不想妻子离开的。

“我都在这里耽误多少天了,我每天多少电话你又不是没看到。”

妻子直接步入了里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这才看清,她今天的竟然穿的是一身正装,上身白色的短袖衬衣,露出洁白的藕臂,酥胸挺俏。

下身黑色套裙直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竟裹着黑丝,质地很薄,清楚的透出小腿的肉色,足下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

看着她着正装的样子,我才知道她对那天的结果有多重视。

也许是被拖烦了,又或者被磨得没有了耐心,妻子不得不展现出她凌厉的气场,在气势上压倒仗势欺人的村支书。

这一身正装足够干练,她一般也只会在工作的时候穿、,我可以想象她这一身出现在那些村夫面前时会获得怎样的侧目。

只是她套裙配黑丝的样子还是让我有些诧异,不是说妻子正装时很少配套裙,她对长裤和套裙间的选择间并没有特别的喜好,基本是随心而为,有时经常穿长裤,有时又经常是套裙,我觉得突兀的是腿上的黑丝。

妻子穿黑丝的时候很少,套裙下经常是光腿和超薄的肉丝。

因为妻子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挺自信的,像黑丝这种通常用来遮瑕的颜色,已经被一些皮肤有瑕疵的女人穿成了烂俗的代名词,她是不屑穿的。

经常会选择光腿,有时为了搭配和防晒才会选择一些高档的肉丝或者透明丝袜。

而少有穿黑丝的时候,都是碰到连她都需要逢迎的场合才会穿。而这种场合无不是各界名流齐聚,需要她慎重对待。

可张家村是什么地方,一个乡野之地罢了,这里哪有妻子需要逢迎的人物。

我知道妻子这么做可能是想让自己的气质更加凸显,给拖了这么久的村支书一个下马威,毕竟这是她自我牺牲换来的唯一一次主动。

可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应该知道她牺牲带来的后果,必然会引来更的闲言碎语和污名化。

如此主动媚俗般的吸人眼球,只会让那些善妒之人更加口无遮拦,怕是什么话都敢说,但妻子还是这么做了。

从结果来看她已经帮罗老头拿到了签字,但想必过程肯定让她很受煎熬,听她对罗老头说的那些话就能听出来。

这场闹剧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罗老头,他肯定受到了全村男人的艳羡,不仅拿到了最多的征地补偿,还抱得如此美人归,这应该是他丧子之后时来运转的人生巅峰。

“那我也回去吧,反正这钱也不是一天两天能下来的,到时我再回来一趟。”

罗老头说着竟也跟着妻子一起收拾起了东西。

“不行!”

妻子忽然紧张道。

罗老头看向妻子,她面色竟有些窘迫道,“钱没下来之前还得有人在这里盯着,万一村委那边有人再跟征地公司那边搞鬼, 谁知道又会出什么差池。你在这儿,他们总会有所顾忌。”

妻子紧张的语气,我隔着屏幕都能听出来她在说谎。

罗老头应该也听出来了,只是木讷的看着妻子不说话。

这反而让妻子更加紧张,最后坦白道,“好吧,其实是我妈要带着孩子过来住几天,我还没有跟她说过你的事情。虽然现在你也没住在家里,但要是有认识的人把话传到我妈耳朵里,我不好跟她解释。所以,你先在家里住些天,等我妈回去了,我再接你回去,你看行吗?”

我不知道妻子的这句接他回去,是回老年宿舍那边还是家里,可她这种商量的语气分明是觉得她这样做很对不起罗老头。

凭什么?

这老头污了你的身子,你竟然还对他抱有那该死的责任,是嫌被他占的便宜还不够多吗?

罗老头脸色一阵拧巴,却说不出个不行的回答来。

这种把他撇在这里,避免跟自己家人见面引发矛盾的安排,就跟做贼一样见不得光,也难怪他不适应。

这大概也是妻子用商量的语气的原因,因为她说是要对罗老头的晚年生活负责,可是并没有面对家人解释的勇气,只能一再搁置。

妻子也觉得这种安排有些伤人心,看着罗老头哑巴吃黄莲的表情,叹了口气安慰道,“其实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些让你选择的话还做数,这些钱足够你过上新生活了,不管你想在城里定居还是乡下,再找个愿意陪你过日子的女人都可以。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些钱的确足够养育他成人了,有个家也能让你往后的生活更踏实一些。”

妻子来张家村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这笔征地款,但在对罗老头的不断了解之下有些想改主意了,也许罗老头的钱用来给他改善他自己的生活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这话在罗老头听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你是不是嫌老头我麻烦了?”

罗老头面色落寞,妻子顿觉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而是我精力有限,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你有个家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能来看你啊,看到你过得好,我也会为你高兴不是。”

可罗老头对妻子的安排显然并不买账,眼神顽固道,“可他们说的是让我跟你生。”

罗老头这一句直接将我震得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意思?

他这话算是直接跟妻子挑明他的野心了?

可稍一冷静之后,我才渐渐理解了过来。

以妻子昨晚跟他的表现,有人起哄催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我不知道妻子一个有夫之妇是如何承受别人的这种起哄的,能不找个地缝钻进去都算是她心理素质强大了。

“他们说说也就算了,你也来埋汰我!”

妻子面色羞怒,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挡不住。

“你也知道不愿意,怎么给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就是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也不问问我能不能接受。”

“我……”

罗老头这话直接说得妻子哑口无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妻子在与人争论的时候落了下风。

“让叔跟你一起回去吧,我就是想回去跟那些老头下下棋。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儿睹物思人的也呆不住啊,而且你一走,登门的人怕是能踏破我家的门槛,你想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我跟你的事儿,我真的不会说谎。”

罗老头说着,手不自觉的想去拉妻子的手,做哀求状。

妻子本来还被他的话给忽悠住了,刚陷入思考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欠考虑。

罗老头这一伸手,她下意识的一退道,“不行,罗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次真的不方便。如果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让大家都难堪,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这次我真的不能让你跟着回去。”

“可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罗老头逼进一步,话题竟然逐渐开始暧昧。

妻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一退之下直接坐到了床上,目光再向前看去,就看到罗老头的大裤衩上又鼓囊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天到晚脑袋里都是那些事情,昨天你不是才刚射过吗?”

妻子撇开目光,不自觉的慌乱起来。

“你要把我撇下,我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到你,不自觉就这样了。而且……,你今天这身真漂亮,你挽着我手的时候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罗老头说着,竟伸手在下身揉了揉,支起的帐篷更加高耸,模样说不出的猥琐。

“你……,你真是老不羞,为老不尊,恶心!”

妻子闭眼奋力骂了几句,对罗老头这种总是能突然的性奋,她真的是无力吐槽。

“帮我再弄一下吧,妮闺女。我不强求你带我回去了,好歹在走之前你再帮我一次吧。”

罗老头竟然不知羞的真的敢开口。

“你想什么呢?竟然觉得我理所当然的应该帮你做这种事?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对着我发情。”

罗老头现在的直接简直让妻子觉得无法理喻。

妻子说着,罗老头的目光已经不断的在妻子身上上下打量。

妻子的这身正装极为修身,能极好的凸显妻子姣好的身材,再加上那股成熟干练的气质,几乎能激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

“我今天一看到你这身,就不自觉的想到你第一次帮我弄的时候的样子,我真的一辈子也忘不掉。”

我还在疑虑罗老头说的是哪一次,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什么。

妻子脸色却已经胀得通红,不自觉的收了收黑丝美腿,气道,“你怎么总记得这些事情,那次你也是,在那种场合下还突然发情。那次我是为了脱困逼不得已,现在你别想。”

妻子答得很是窘迫,从她的话中我隐约猜出应该就是李诺提起与倪元签约的那一次,妻子也是穿了黑丝。

现在看来,她为了应付倪元刻意的打扮根本就是个错误。

“那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多久,你说得容易让我再找一个,可你知不知道,就你今天跟我出去走这一圈,谁会敢给我介绍,又有谁有自信比得过你,敢在你不在的时候来找我?”

罗老头的话有理有据,妻子可能忽略了这个问题,可罗老头应该一开始就意识到了妻子这么做会对他产生的影响。

可他却没说,到了现在再说出来当成是指责妻子的把柄,他绝对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盘。

“我……,那也不是我应该帮你的理由,你也太频繁了,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就不会想点其他的事情或者自己憋着吗?”

妻子应该也察觉出了,她的自作聪明反倒让她越来越被动了。

面对罗老头的无礼要求,她总有种无力感,就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每次想要据理力争的讲道理,都会逐渐理亏词穷到无法拒绝。

她还没有意识到讲道理就是在给他机会,因为欲望根本没道理可讲。

“这都硬起来了怎么憋嘛,而且我现在憋着,以后你就会帮我弄了吗?”

罗老头这话直接把妻子问住了,她拒绝帮他解决难道不是因为厌恶,只是因为他太频繁了让她无法接受吗?

“你想多了。”

妻子的脸胀得更红,目光都有些不敢看罗老头了,嘴上气道,“昨天的丝袜我留给你了,你自己拿着解决吧。”

妻子现在竟然已经默认了罗老头可以用自己的贴身衣物来解决欲望,简直离谱至极。

可比起让妻子侍奉他,我竟然也觉得妻子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你昨天不是帮我弄过吗?现在我自己弄哪能行。”

罗老头有恃无恐的行为原来是因为妻子昨天的主动,居心叵测的他果然是贪得无厌,借着妻子不能带他一起离开的借口,就敢对妻子提这种要求。

他说着的同时竟然蹲下了身子,老手伸着就想摸向妻子的膝盖。

“你做什么。”

妻子赶紧伸手挡住他,竟然害怕到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昨天我是可怜你,你别以为我接受了你的帮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情你。我说过,这笔钱你也可以自己留着的,你别逼我拒绝接受,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再去想别的办法。”

妻子紧张的语气让我觉得她有些危言耸听,好像根本就没别的办法可想。可罗老头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紧张。

“我没有逼你,也没有用钱的事情来威胁你的想法,我说过我是自愿的啊,你干嘛这么紧张。欲望这么强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你帮我的时候也是帮你自己啊。”

听到这里我还有些迷糊,妻子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缩了下身子道,“你在说什么?”

妻子这么一问,罗老头忽然一笑,愈发显得猥琐道,“说什么?你听村里人说那些臊你的话时候,我就感觉到你搂着我的样子不正常。是不是现在看到我硬了,你也湿了,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罗老头说着大手摸到了妻子的黑丝小腿肚上。

妻子防不胜防,竟然一时被他的话给震住了,没有拦住他,直到被捏上了小腿才陡然抗拒道,“你做什么,别碰我,放手!”

但她紧张颤抖的样子,让我察觉似乎真被罗老头说对了,妻子竟然在人前因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发情了?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妻子惊恐的想要拉开罗老头手的样子,她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反驳,而是想要避免罗老头对她进一步刺激。

“你回去了小江也不在,不如在这里我帮你解决一下。放心,我不肏你,我就像昨天一样满足你,你也可以满足我,这样不好吗?”

罗老头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一样,不断帮妻子放纵自己的欲望找着理由。

“你放手!我不需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帮我!”

妻子狠狠抓着罗老头的手,想要掰开他。

她竟然没有否认罗老头的话,看来罗老头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了,我的妻子竟然也会有在人前发情的时候,她……一时我竟说不出她的不是来,从湖州之行的前一晚我对她的痛奸过后,她的性接触就全是跟罗老头发生的。

我不知道这当中有没有潜移默化的改变,但我的接连入狱的确给了罗老头很大的空间来改变妻子。

我不能否认妻子也会有正常的欲望,而罗老头也正是借着这个空当帮妻子调理身体,他利用自己懂医术的手段让不断放大妻子的欲望,从而让他一步步有空子可钻,利用妻子来满足他的欲望。

“你竟然不否认了?看来你的身体现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可我不像你能忍得了啊,我不碰你,那你帮我解决一下总可以吧?”

罗老头说着,顺着妻子的力道松开了手。

“滚,那有什么区别,我干嘛要答应你折磨我自己。”

妻子依然警惕着,面上的红润却是一点也没减少。

“那你是承认你帮我弄的时候,你也很有感觉啰?”

妻子的话透出的信息让罗老头阵阵喜悦,虽然这是理所当然会有的生理反应。

可妻子总是一脸嫌弃的样子,让他会有种妻子不会对他的性欲有反应的错觉。

现在听到妻子这么说,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男人的欲望若是得不到异性的回应,那这种冲动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呸!你少自以为是。”

妻子啐出声,可这种慌乱的解释也不过是掩饰罢了,丝毫不影响罗老头心中的激动。

“嘿嘿,帮我弄一下嘛,妮闺女。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你今天拒绝我,把我扔下,万一我过两天忍不住跑城里去找你怎么办?”

罗老头蹲着身子,恬不知耻的像狗一样的去晃着妻子的膝盖乞求道。

妻子被他这咸湿的样子恶心得浑身不自在,想用手推开他都做不到,气道,“你别恶心了行吗?快放手!”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现在整个张家村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咱们两口子腻歪谁能说什么?”

罗老头说起这个,脸上得意之色尽显。妻子被他这无赖的样子气急,“这就是你一直拒绝不肯再找的理由是吧?你以后就为这点面子活了吗?”

妻子气急,罗老头一听这话却很认真道,

“这不是我找借口,关键是这些钱也换不来妮闺女你这样一个这么漂亮,还愿意为我老头子着想的女人啊。”

“你!”

妻子的性格固然强势,可这种孤傲也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面对那些巧取豪压,甚至耍阴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她有的是手段和毅力来应对。

可面对罗老头这样死乞白赖的样子,她凌厉的反制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显得无力。

若是外面那些居心叵测的男人也就罢了,她不理也就过去了。

可她对罗老头照拂的义务就像捆住她手脚的枷锁一样,想拂袖而去不去管他都没机会。

“罗叔……,哎,可能一开始就是我做错了。”

妻子忽然一叹道,

“我们的关系不能再一直这样错下去了,罗叔,一开始是我欠考虑了。咱们虽然隔着辈分,但毕竟男女有别,就不该直接让你住进家里。如果你还想让我尽赡养义务,那你以后就必须学会尊重我,否则我就只能选择委托第三方来照顾你,不会再跟你有任何接触了。”

妻子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自从两人的关系误入歧途,她就越来越不会拒绝罗老头的乞求了。

再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迟早滑进深渊,最后落得一个家庭破碎,身败名裂的下场。

妻子这样一认真,罗老头就生怕妻子会狠下心来真的对他不管不顾,搭着妻子膝盖的手顿时收回顿住,可怜巴巴的看着妻子道,“妮闺女,你可不能真的不管我啊。我错了,大不了这次我憋着,我听你的留下来,不回去给你添麻烦。”

罗老头可能真的被妻子绝决的话吓到了,竟然无条件让步。

妻子却没有面露喜色,而是更加叹息道,

“不,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一开始就没有把握好尺度,竟然担心你会被那成人书刊所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你偷拿我的丝袜自慰,不然你也不会对我一步步的有这些非分之想。”

妻子的话让罗老头脸色煞白,妻子的语气分明就是痛定思痛的要与他切割了。

罗老头吓得话都不敢说了,以为是自己的言行触到了妻子的底线,才让她把话说得这么绝然。

妻子见罗老头不说话了,把话题又绕了回来,看着罗老头问道,“你确定你可以自己憋着,不回去给我找麻烦?”

罗老头以为妻子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哪还敢忤逆妻子,连连点头道,“你放心,以后我都听你的。”

妻子哪里会听他说什么,低眉向下看去,罗老头胯下的帐篷竟然还没有平息下去,顿时觉得他的话没有可信度道,“这凭你这自控力,我哪能相信你今天憋着,过几天是不是真的会偷摸着回去找我。”

眼看妻子不信,罗老头吓得六神无主,还想要解释,可这一激动舌头竟然打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这……”

“好了,你别说了。”

妻子忽然一甩手,打断他的急切道,

“去把昨天的丝袜拿过来,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以后如果你还管不好你自己,就必须听我的,自己找一个赶紧成个家,否则我真的不会再管你了。”

说着,妻子好不容易沉稳下来的面色,再次红遍双颊。

我本以为妻子的话已经驯服了罗老头的躁动,不需要再向他妥协。

可她这忽然的让步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她对罗老头始终是抱着关心和照顾的心思,看到他主动退缩,竟然还关心他是否真的言行合一,就像是怕他会受了委屈一样。

罗老头听到妻子这话也是一愣,脸上由惊转喜,性奋之情掩盖不住的溢出。

就在他下意识的准备转身听从妻子的安排的时候,却又忽然回过了身,看着妻子扭扭捏捏道,“妮闺女,可不可以不用手,帮我用脚……”

罗老头指着妻子的美腿下的高跟玉足,越说越没底气。

妻子顿时双脚一缩,面色更加羞愤道。

“你还敢讨价还价?不行!”

罗老头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却仍止不住吱吱唔唔道,“可是用手的话,我怕射不出来。”

“那你昨天是怎么……?”

妻子想到昨晚的羞耻行为,话到嘴边又顿住了道,“不行,再讨价还价就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憋着吧。”

妻子这话一出,罗老头也不敢触她的霉头了,表情无可奈何的回到外间,从被褥底下翻出昨晚用过的那双透明连裤丝袜。

用过的丝袜被体液浸透,现在又干涸的出现好多硬块,窝成一团污秽不堪。

当罗老头将丝袜拿到妻子面前,昨天还是崭新的丝袜,如今变成这样一团污秽不堪的东西,妻子俏脸更是羞红道,“你就不知道洗洗收拾一下吗,恶心死了。”

罗老头倒是老脸不红的尴尬笑道,

“哪来得及嘛,而且洗了就没那味儿了,不好用。”

他这话着实把妻子恶心到了,鼻尖好似又嗅到那干涸的腥味,浑身不自在的不想去接这已变得污秽不堪的东西。

可目光看到罗老头的裤裆,似乎更不想直接用手却碰,恨恨的从罗老头手中将丝袜抢下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再敢对我提这种要求,就准备一辈子呆在这儿吧。”

罗老头顿时面色发苦的挨着妻子坐了下来,却呆滞的没有动作。

“脱裤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罗老头有动作,妻子愤然道。她此刻真像个招嫖的妓女一样,竟然还要提醒罗老头怎么做。

“哦!”

罗老头赶紧将短裤连着内裤扯下,半软不软的阴茎身上扬起,黝黑丑陋,却没有昨日那般的锐气,可能是妻子没有满足他的需求所致。

妻子看着这肉虫扬起的样子,没有狰狞可怖的气势,却依然让她忍不住想要躲过目光去。

可已经见过许多次污秽阳物的她,此刻再故作娇羞似乎显得有些做作,目光只是一跳,竟然没有转过目光去。

而是呼吸粗重的侧过身子,摊了摊手中结了硬块的丝袜,缓缓向着罗老头半软的肉虫裹去。

“嘶——!”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妻子用手,但身旁一身正装的端庄人妻,直接挨着他,用手帮他自慰。

这种级别的享受哪是他所能想到的,刺激得直接吐出一口浊气。

妻子的身体贴得罗老头很近,两人的衣物本来就单薄,罗老头这一抖妻子清晰的就感受到了。

耳畔像是感受到了罗老头吐出的气息一样,血色直接红到了耳根。

声音紧张道,“不许憋着,不然我不保证我一定会帮你射出来。”

妻子语气气呼呼的,即便是用手也已经打破了她矜持的底线,若是一直持续下去,她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最后就会没了力气,在那之前她必须让罗老头赶紧结束这一切。

“嗯……”

罗老头哼哼着应声,妻子贴近着帮他打飞机,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罗老头自然也能清楚的闻到妻子身上的动人芳香。

他应该是觉得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竟然没有忤逆妻子来提要求。

“唔……呼。”

仅仅只是用丝袜缠住罗老头的阴茎,象征性的用手撸动了几下,罗老头就不断哼哼的发出颤音。

略显疲软的阴茎很快在妻子手中胀大,显露出它原本狰狞的气势。

属于阴茎特有的颤动也随着阴茎的胀大逐渐清晰,这黝黑的肉虫如在妻子手中活过来了一样,不住咆哮着。

“……”

妻子呼吸跟着就变得粗重起来,并起的美腿扭动了一下,一双套在高跟鞋中的黑丝美足不自觉的紧了紧,宣泄着妻子心头的紧张。

“你是吃了什么保养的,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有这种活力?”

妻子可能起初并不相信罗老头在经历了昨晚的射精之后,还能有多强的冲动。

现在看到狰狞的肉棒展现出不输昨晚的威风,顿时觉得自己短见了,竟然不自觉的喃喃问出声。

妻子这样一问,罗老头自然得意,这说明妻子被他震撼到了。

妻子的话就像表扬一样令他甘之如饴,得意道,“这可就涉及到养生的学问了,饮食和锻炼缺一不可,还得配合规律的作息,你要想知道回头我跟你细说。其实我是想教教小江的,但你知道,他那个样子估计也不会想跟我学。”

罗老头说的看似一句好话,但依然触怒了妻子,她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气道,“学什么学?好跟你一样出去对着女人乱发情吗?”

“嘶——,不学就不学,发什么火啊。叔我也是为你好,女人过了三十欲望只会越来越强,男人不锻炼的话是跟不上女人的需求的。我当初也是吃了这个亏,叔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但你不想跟小江生活幸福美满吗?总不能互相体谅迁就憋一辈子吧。”

罗老头痛呼一声,依然说着为妻子着想的话。

如果是前些天看到这些,我还会不分黑白的认为罗老头就是在哄骗妻子。

可经历这几天连续的欢爱,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此刻竟然生出一种是不是该向罗老头取取经的想法。

这种想法让我震撼莫名,我竟然已经默认了自己在性能力上不如罗老头,竟然还动了要向这个亵渎了妻子的老男人学习的想法。

“谬论,既然知道我不是那种女人,就应该知道我的生活并不是只有你以为的这些事。我更在意的是我跟他之间的感情,而不是像你,整天脑子里只有这些想法。”

妻子气冲冲的,并不买罗老头的账。

“真这么简单?那你敢不敢让我摸一下。”

罗老头显然并不信妻子的话,嘴上说着的同时,大手竟不知不觉的摸向了妻子近在咫尺的黑丝大腿。

“你干什么,松开!”

妻子如膝跳反应一样,猛的将罗老头的手弹开。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松了开去,严防死守着罗老头接下来可能的异常举动。

“你看,你嘴上说得像是句句在理,却连让我碰一下都不敢,那不都是空话吗?”

罗老头看似平淡的语气,却挑战着妻子固有的人生观。

妻子哪容得他如此说教,气道,“你不用激我,你不就是想找借口占我的便宜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是不是找借口你心里知道,等你什么时候能正视自己身体的欲望再来问我也不迟,叔对你是不会藏私的。两口子在一块儿得情感和身体都合适才能长久,叔是过来人,有这个经验。妮闺女你就是太端着了,身体有需求也不想主动说出来,而小江的问题就是太功利了,总想着挣钱,跟你缺乏沟通。你们一直这样下去哪是办法,房事和心事都不共通,迟早要出问题的。”

罗老头竟然苦口婆心的给妻子上起了课。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跟妻子存在的问题,连他这个外人都看明白了,我们却还不自知,我们的婚姻的确是出问题了。

如果是在别的场合,我可能会感谢一番旁人的点醒,至少这话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我跟妻子之间的问题,能让我和妻子彼此反省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

可罗老头这个老混蛋,一边享受着我妻子卑微的侍奉,一边还对我们的婚姻指手画脚,分明就是对我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妻子被他说得一阵沉吟,最后可能也反应过来这种场合下还要接受罗老头的说教,实在过于荒诞,恨恨的瞪着罗老头道,“要你管!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弄了,不要了就快滚!”

妻子手向外间一指,罗老头故作正经的脸一收,立刻屈从于欲望,鸡啄米似的点头道,“要要要,妮闺女,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

罗老头这滑稽的变脸,逗得妻子羞愤的脸上一阵莞尔,挖苦的笑道,“哼,装腔作势,跟你学什么,学着怎么没脸没皮,怎么当无赖吗?”

罗老头见妻子这一笑,心都酥了,哪里还要什么面子,直看着妻子讨好道,“我这是真性情,等你能跟我一样想要就坦坦荡荡说出来的时候,那就说明你真的做到了直视自己。”

“呸!人跟畜牲最大的区别就是理性,如果把放情纵欲都当成坦荡,跟畜牲又有什么分别。”

妻子这话分明就是指桑骂槐,罗老头听出来了却也不介意的依旧笑道,“嘿嘿,妮闺女说得是,这可能就是你跟叔这样的俗人最大的区别了。那你给叔弄的时候可别紧张,免得叔误会。”

“滚!”

妻子哪能听不出来罗老头这是在挖苦她,给他用手同样给了她极大的刺激,身体的紧张反应正是心虚的表现,欲望悄无声息的在妻子体内翻涌,她不得不找话题跟罗老头聊了起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这样弊端也相当明显,罗老头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这样下去两人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给你五分钟,如果不射出来,我就不管了。”

妻子故技重施,直接给罗老头定好了时间,不愿陪他这样耗下去。

“啊?这怎么行?”

罗老头立刻面如土色。

妻子却不容他置疑,再这样拖下去对她而言简直是折磨。

罗老头低着头,目光又看向妻子并起的一双黑丝美腿,裙摆随着坐下收得很上,露出半截大腿,黑丝包裹的大腿枕在床沿上挤出丰腴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想试上她的弹力。

盈盈一握的膝盖并得紧紧的,生怕泄露半点春光。

圆润的关节将丝袜撑得很薄,透出黑丝下皮肤的光洁肉色。

小腿虽被视线遮挡,但从大腿缝中依然能看到玲珑的曲线,勾人心魄。

罗老头不死心的问妻子道,“那好歹用脚帮我弄吧,我一定很快的。”

罗老头的视线妻子一直都有注意,像是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一样,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你又不是没用脚帮过我,干嘛这么抗拒?”

罗老头不肯放弃,妻子直接道,

“昨天你刚糟蹋我一条新丝袜,今天又想这样,不可能!”

罗老头一阵语塞,眼馋的看向妻子的黑丝美腿,最后一闭眼痛心道,“那你把丝袜脱了不就行了,我不介意你光脚帮我。”

“我很介意!”

妻子气道,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想用脚帮他。罗老头竟然当她是在解释,还想着退而求其次,心思在时候倒是转得快。

“不行就是不行,你再废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不想再与他纠缠,直接把话堵死。

罗老头面露苦色,却是不敢再强求。

我看着妻子一再强硬拒绝,倒不觉昨她是在紧守底线。

妻子曾不止一次帮罗老头用过脚,那他就应该知道妻子的脚也是她的性感带之一,比起手来不知道要敏感多少倍。

对于此时想要尽力避免失态的妻子,罗老头任何会刺激到她的行为,她都会严防死守,哪里会轻易答应他。

他不知趣的一味强求,不过是在自讨没趣罢了。

“那你把那个凳子搬过来帮我弄吧,你这样挨着我,你不舒服不说,我也会忍不住想碰你的。”

罗老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提醒妻子搬个凳子过来。

我不敢相信,对妻子来说面对着的确会更加省力,但对罗老头来说,妻子就离他更远,让他嗅不到妻子身上的体香了,手更加没办法有意无意的在妻子身上揩油。

他竟然会提对自己不利的要求,真是见鬼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是颇为诧异,但也察觉不出他话里的问题。看了他一眼,起身将床边临时用来搁东西的凳子搬了过来。

“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说到做到。”

妻子想也没想的坐到了凳子上,面对着罗老头。

等到她坐定才察觉有些不对,这凳子比床矮了一大截,她一坐下去身体顿时比罗老头低了一个头的高度。

这本来没什么,可此时面对着罗老头的勃起的阴茎,这种体位忽然唤起了她的某种记忆,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妻子本来比罗老头要高出七八公分,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高出十来公分,大半个头的身高差让妻子习惯了在罗老头面前居高临下。

现在竟然要低着身子替罗老头撸管,卑微的感觉顿时从这种高度差中具现了出来。

加之埋藏的记忆觉醒,妻子还没上手,一股强烈的羞耻便席卷全身,令她坐立难安。

“你是故意的吧?”

妻子咬牙仰起脸瞪着罗老头。罗老头看着坐在身前羞恼的妻子,则一脸无辜道,“什么?”

我也看出了问题所在,妻子低坐在罗老头身前对着阴茎的样子的确卑微,这可能就是罗老头的用意所在。

听到罗老头装傻,妻子却也不敢挑破心中的羞耻。

不管罗老头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主动挑破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堪之外,也只会让罗老头觉得快意。

继续纠缠下去,也不过是延长这羞耻的时间罢了。

“没什么!”

妻子咬牙切齿,觉得上了罗老头的当。心中憋着一股气的她直接伸出手,将还挂在罗老头阴茎上的丝袜紧了紧,捏住了罗老头的棒身。

“嘶——,妮闺女你轻一点。”

罗老头吃痛得双腿一抖,妻子却不管这些,握住棒身快速的撸动的起来,就像报复一样,故意让罗老头感觉到痛。

“嘶——,呜……”

毫无温柔可言的撸动让罗老头一阵龇牙咧嘴。

妻子的置气撸动虽然可以有效的压住心中的羞耻,可激动的情绪同样会让她的神经变得更敏感。

用力握住罗老头的阴茎,阴茎的炽热和跳动清晰的传入手心,直达心窝,让妻子的芳心乱成了一窝粥。

这种结果带来的反应就是妻子更加生气,愈加不愿意轻易放过罗老头。

“嘶哦……”

粗鲁的撸动让阴茎的包皮在开始的扯痛过后逐渐麻木,罗老头紧皱的老脸渐渐舒展了开来,他竟然开始从这种节奏中收获了快感。

妻子看着手中的阴茎的龟头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开始不断的渗出粘稠的体液。

芳心更是一阵紊乱,却赌气似的不愿松开手去。

直到龟头的体液顺着阴茎滑落,渐渐被丝袜吸收,她的手仿佛被刺痛了一样,节奏猛的一断看着罗老头道,“恶心死了。”

这时她才看到罗老头正仰着脸,满脸红润的在享受。

看到他这副表情,妻子脸上的羞涩顿时就掩盖不住了。

本以为报复一样的举动却让罗老头如此享受,就好像是她故意在刺激罗老头一样。

杏眼中的羞怒更盛,握着罗老头阴茎的手一抖,有心想再加重下力道泄愤。

可手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怕真的弄伤了罗老头,竟然又羞又气的看着罗老头,一时没了动作。

“怎么了,干嘛停下啊,妮闺女。”

罗老头感觉到妻子没有了动作,低头看去,妻子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短暂慌乱过后,看着妻子眼中的水光,错愕道,“我没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吧?”

“哼!”

罗老头这无辜的话让妻子冷哼一声,心中一股怨气促使她抓着阴茎再次撸动起来。

“哦……”

罗老头毫不吝惜的一声叹息,再次开始享受起来。

妻子却低着头对着阴茎不断的动作,这种正对的姿势让她想把目光躲开去,余光都依然能瞟到正对着她怒吼的阴茎。

丝袜被体液打湿的冰凉触感让妻子觉得恶心的同时,空气中的腥臊味也跟着弥散开来,刺激得妻子面红耳赤的同时,胸口开始不住的起伏。

不知何时,妻子的眼中已满是水光。

“你好了没有?”

仅仅过了数十秒,妻子便按捺不住的催促罗老头道,她突然觉得自己定的五分钟似乎太长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妮闺女。一分钟都不到吧,你再坚持一下。嘶——。”

罗老头喘着气鼓励道。

“你快点……”

妻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明明只是才开始,可情绪的失控让她的感官也跟着失控了,面对着这根散发着灼灼热息的阳物,她的欲望像是煮沸的开水一样,被轻而易举的勾动。

她仿佛被挂在了刑架上,每一秒都变得极为漫长和煎熬。

“嘶……”

看着妻子并在身前的黑丝美腿因为紧张而不安的搓动,膝盖摩擦间发出丝袜特有的沙沙声,声音虽然很轻,却看得罗老头呻吟的同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超薄的黑丝将修长的美腿包裹得更加紧致的同时,与妻子葱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角冲击,如仙姿佚貌的美人遮起了神秘的面纱,让人想一探究竟。

但黑色带来深邃,却如黑洞一样,吸引人视线的同时又看不清她的真容。

“……”

妻子的目光不安的闪动,完全没有注意到罗老头的眼神,美腿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挪了挪,勾得罗老头目光一阵跳动。

“呜……”

罗老头哼哼着,但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妻子纤手的撸动上。

一双粗黑的毛腿不知何时已经从褪到脚踝的裤子中抽了出来,随着自己的哼哼声,一点点的向前探去。

“!!”

我看在眼中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妻子却皱着眉头,杏眼眯起的侧着脸,没有察觉罗老头的动作。

“妮闺女,两只手吧,也帮我搓下卵袋。”

罗老头忽然出声,妻子目光向他看去,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羞涩难当,此刻罗老头却还想更进一步,妻子嘴上气道,“你别得寸进尺。”

但眼神却颇为幽怨。罗老头舒爽的脸上贱笑道,“既然要让我射出来,总得做好不是。”

说着,他一只脚抬了起来,在妻子小腿上蹭了起来。

“把脚挪开!”

妻子腿一收,两人的距离,她根本就躲不开罗老头的揩油。

“那你两只手帮我吗,好吧?”

罗老头又耍起了无赖,一双腿竟然开始一起在妻子并起的美腿两边揩起了油。

“快停下,不然我不弄了。”

妻子一双黑丝美腿被罗老头撩得更是难安,停下手中的动作抗拒道。

“好好,那你快两只手帮我。”

罗老头也不敢引起妻子的强烈反弹,将脚放下,却是理所当然的要妻子双手侍奉。

“谁说我答应你两只手了?”

妻子嘴上不答应,可当手上再次开始动作都换不来罗老头的一个哼声的时候,狠狠剜了罗老头一眼,竟然真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着罗老头的阴囊。

“呜——,对,别光撸,也用手心揉揉我的龟头。”

罗老头爽得双手撑着床,再次开始发号施令。

“你闭嘴。”

这种配合的主动已经让妻子的自尊心受挫,罗老头竟然还敢居高临下的指手画脚。

妻子羞恼到眼眶满是水雾,仿佛要哭出来一样,却还坚持着要履行自己的承诺。

一手扶着罗老头的阴茎,一只手真的用柔软的手心去安抚不断喷吐着体液的龟头。

“恶心死了。”

妻子嘴上这样说,手心却是不断将体液揉在了整个阴茎的棒身上。

粘稠的体液让妻子素手发亮,而妻子嘴上说着恶心,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腥臊的粘液一样。

呼吸粗重,面如滴血的同时,眼神竟带着一股兴奋,不断玩弄着手中坚硬的狰狞的肉棒。

好似这狰狞丑陋的猛兽,只是她手中的玩物一样,纵使它再凶悍,也只能在她手中被肆意搓弄。

“嘶,好舒服,就是这样,妮闺女,你越来越会弄了。”

“呼……”

罗老头称赞着,而妻子像是完全沉醉于眼前的淫戏中,竟然都没有斥责罗老头话语中的羞辱。

她的呼吸都随着手中的动作开始如喘息一般,发出清楚的吐息声,她已经彻底迷失在阴茎带来的荷尔蒙刺激中。

胸中奔腾的欲望即便是隔着屏幕的我,都已经清楚的看了出来。

罗老头察觉到了机会,开始再次抬起脚在妻子的脚踝到小腿间来回试探摩挲。

而妻子只在开始凭借本能轻微的抗拒了几次,甚至脸都没有抬起来,一直注视着手中罗老头的阴茎没有移开。

最后一双美腿紧绷着,任凭罗老头的一双老黑脚在自己的黑丝小腿上来回揩着油,发出清晰的沙沙声。

“妮闺女,用脚帮帮罗叔吧,好吗?”

图穷匕见,罗老头终于再次对妻子提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要求。

“不行。”

妻子将罗老头揩油的脚弹开,可我分明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早已没有开始那么强烈。

“可是你很难受吧,这样下去我也射不出来,干嘛既为难你自己,又让我难受。”

罗老头不死心的继续将脚贴上。

“你烦不烦!”

妻子陡然松开罗老头的阴茎,一手一边将罗老头的腿打开。

满是春情的俏脸上,不知何时额头竟已有细汗渗出。

罗老头吓了一跳,可抬眼看向妻子如水的眼眸,却发现了一丝挣扎。

他大着胆子俯下身来,接近妻子的脸,妻子下意识的向后一缩,罗老头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对着妻子道,“这次回去小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你想就一直这样跟自己过不去?而且你不帮我射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我一定不会偷偷去找你呢?”

妻子愣神之余刚想驳斥罗老头,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得寸进尺的。你要实在不愿意,我来弄也行,叔我保证让你也舒服。”

罗老头说着手一下子按在了妻子的膝盖上。

“你做什么,拿开!”

妻子窘迫的想要打罗老头的手,但她这时慢半拍的速度已经让罗老头察觉到了她态度的不坚决。

罗老头从床沿一起身,一下子抄起妻子的腿弯,拦腰将她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妻子惊怒交加,踢腿的动作直接踢飞了脚上的一只高跟鞋。

罗老头将妻子端坐在了床沿,拉住妻子的美腿直接就将妻子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了下来,一手一只直接捏住了妻子的一双黑丝玉足。

“啊——,你要做什么,放开……”

妻子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不住踢腾着一双美足想要甩开罗老头的手。

看到这里,我以为罗老头要用强再次与妻子发生关系,暴怒的捏紧了拳头。

可还没等罗老头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却发现妻子只有起初几下踢腿的动作算有些力道之外,力气像被很快抽空一样,踢动很快变成了抽动。

“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快放开我……”

黑丝美腿由抽动逐渐变为颤抖,妻子的声音也从惊讶,发狠,变成了求饶。

“罗叔,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黑丝嫩足轻轻揉捏道,

“不能怎么样?这几天我应该也没少帮你按脚吧,也没见你这么激动。正好,我也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你的脚是不是彻底好了。”

说着,罗老头竟捏着妻子的玉足坐在了凳子上,手指开始轻轻在妻子的脚心上揉捏了起来。

“嗯——!”

妻子的美腿猛的一紧,发出了视频开始以来的第一声呻吟。显然罗老头的揉捏带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别这样,不要捏,罗叔!”

妻子向下伸手,想要阻止罗老头对她玉足的侵犯。可罗老头仅仅是捏她的脚便让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妮闺女?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帮你捏脚了,怎么之前都没发现你这么敏感呢?还是说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敏感?”

罗老头拇指按压着妻子的脚背,其余四指不住在妻子脚心研磨,直刺激得妻子不住抽动,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嗯……,不要,啊——!”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罗老头并不是不知道妻子的脚是她的性感带,相反他很清楚这一点,之所以没说,很可能是为了降低妻子的警惕性。

而他从开始借着调理和舒缓疲劳的名义帮妻子按脚,很可能也是为了麻痹妻子的警惕性。

等妻子习惯了脚被他触碰和揉捏以后,直接在红海休闲会所那次用足交打破了妻子的认知,原来自己的脚对罗老头而言也是一种性刺激。

但罗老头这么做了却又不点破,之后无论是借着调理还是治脚伤的名义帮妻子按脚,对妻子而言都多了一层性刺激的暗示。

罗老头不说破,这种暗示就只会化为涟漪回荡在妻子心里,不断的挑拨着她沉寂的欲望。

可怜我身处牢狱,妻子连释放欲望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累积的欲望在心里不断沉淀。

只要罗老头加以挑逗,积攒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在妻子心底冲刷。

“我这只是帮你按脚而已,你就爽成这样。妮闺女,你这样子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矜持啊,你也太欲求不满了吧。”

罗老头很是得意的狎弄着妻子的黑丝玉足。

绷紧的足弓玲珑有致,呈笔直的脚背上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黑丝下葱白肌肤上的青筋。

十趾如蚕般的不断奋力舒展,撑得黑丝包裹的脚尖愈发透明,让罗老头忍不住将妻子的脚尖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

“混蛋!呜……!”

妻子双手攒紧床单,她也觉得此时的自己反应过于夸张,可开闸的欲望哪里是她用理智就能压得住的,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强烈,甚至让她的理智都受到了冲击。

最后她双腿一松,任凭罗老头托着她的双足狎弄,咬牙愤恨道,“要弄就快弄,不许再羞辱我了。我只给你五分钟,不对,还剩下两分钟。”

妻子的妥协完全在罗老头的预料之中,只见他继续轻嗅着妻子的玉足,不慌不忙道,“现在还要给我限定时间吗,妮闺女。我不射出来,你真的能安心?”

“……,那你想怎么样,要弄就快点,别磨蹭了。”

妻子一手遮住面颊,只求快点解脱,毫无尊严的再次妥协。

“好嘞,妮闺女,你配合着点,我保证让你也舒服,嘿嘿。”

罗老头得意一笑,终于放下妻子的玉足,捏住她的脚踝向着自己渴望已久的阴茎按去。

“嗯——!”

当足尖碰到罗老头龟头的一刹那,妻子止不住全身一个激灵。

“坐起来吧,妮闺女,这样不好弄啊。”

罗老头掰了下妻子的脚掌,发现只有腿弯重下的妻子脚掌似乎不那么听使唤,扯了扯妻子的玉足道。

我本以为妻子至少会扭捏的抗拒两声,谁知道她向下挪了挪翘臀,竟然强撑着身体真的坐了起来。

等到她撑起身体,看到罗老头坐在凳子上,阴茎朝她翘起的样子,才满脸红潮的羞骂道,“你真是个混蛋!”

罗老头哪里是因为什么不好弄,分明就是想要妻子坐起来,看着他玩弄她的玉足。

“嘿嘿,这样才刺激嘛。”

罗老头也不狡辩,压着妻子的玉足,并起脚掌缓缓夹住肉棒搓弄起来。

“嘶——,妮闺女,你的脚好热,好舒服啊。”

罗老头故意发出一声赞叹,妻子只觉脚心一股炙热直烫到了天灵盖,浑身一个激灵。美腿绷得僵硬,却还是任由罗老头抓着她的脚掌搓弄。

“你舒服吗,妮闺女,你的脚真软,这丝袜也很滑,真配你。”

罗老头挑逗声不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收获更多快感。

他说着,已经把棒身上缠着的那条透明丝袜给扯了下去,如今美人在前亲自丝袜脚给他脚淫,他哪里还需要这没有灵魂的东西。

“不舒服,你别说话了。”

妻子断然拒绝表态,可她的拒绝已经是她不堪其辱的信号了。罗老头哪里不知道自己羞臊她的话起了作用,那必然是要变本加厉。

“是吗?那看来你还是太紧张了,不如放松下来,自己用脚帮我弄弄,我空出手来也可以帮你按按。”

罗老头说着,手顺着妻子的脚踝向上滑去,在妻子的小腿肚上抚摸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啊。”

妻子警惕的脚一收,罗老头又赶紧将妻子的脚按住道,“帮你按一按啊,不然一会儿你又得说你脚软了。快,别停下,帮罗叔夹一夹。”

说着,又按着妻子的脚心在肉棒上搓弄了起来。

包皮被带着搓动的同时,龟头上的粘液就没停过,不一会儿就沾得妻子的丝袜脚心冰冰凉凉的,刺激得妻子头皮直发麻。

“恶心死了,谁说我要帮你弄了。”

妻子说着,愤恨的在罗老头阴茎上踩了踩。

受到罗老头的手钳制的关系,踩动变成了夹着肉棒主动的撸动,直爽得罗老头直闭眼道,“对,就是这样,夹着它好好弄。”

罗老头的鼓励直说得妻子羞愤欲死,起伏的胸口几乎要破衣而出,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乖,让我看看你脚是不是真的好了,不行我还真得跟着你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罗老头像哄小女孩一样说得义正言辞,对妻子却是一种威胁。

“你真是个老无赖。”

妻子双眸如水,满是幽怨。奈何罗老头脸皮比城墙还厚,又哪里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动摇。

“嘿嘿,也就是对妮闺女你了。”

罗老头一声憨笑,手已经摸到了妻子的小腿上细细揉捏。

“嗯……”

妻子被刺激得直闭眼睛,一双勾人的黑丝玉足,却不得不随着颤动在罗老头的阴茎上来回搓弄着。

“哦——,舒服,就是这样,妮闺女,动作再大一点,再用点力。”

罗老头指挥着,两只大手像是回应一样,抓着妻子嫩滑的小腿来回抚摸,发出清晰的沙沙声。

而妻子被他这样一玩弄,美腿不自觉的就来回抽动起来,黑丝玉足夹着罗老头的阴茎不断来回撸动了起来。

“快放手,别摸了。”

妻子拒绝着,可仅仅只是晃了晃美腿,哪里能甩开罗老头的手。

一双玉足更是夹着罗老头的阴茎都未松开,欲拒还迎的姿态让罗老头更是大胆。

大手一路上滑,滑过妻子的腿弯在大腿上摩挲了起来,充分感受着妻子美腿的弹力和丝袜的顺滑质感。

“你舒服吗,妮闺女?”

感觉到妻子美腿的不断颤抖,罗老头不忘挑逗道。

“呜……,不舒服!我叫你放手!”

妻子短暂的呻吟过后,瞬间反应了过来,夹着罗老头阴茎的玉足向下一滑,脚尖钻入罗老头的阴囊,恨恨的踩了踩,罗老头立刻吃痛的收回了手捂着裆部。

“嘶,妮闺女,你这也太狠了。”

罗老头老脸一白,妻子缩回了腿,有些惊慌的看着罗老头道,“你别装啊,我根本就没用力。”

妻子嘴上这么说,可她知道男人的这里是脆弱的,所以心里也没底。

“我不管,你得好好安慰它才行。”

罗老头脸色一转,再次抓过妻子的一双玉足,按在了阴囊上。

“你真是没脸没皮。”

妻子对他的无赖的样子彻底没了脾气,嫩足踩在阴囊上,阴毛与褶皱摩擦着脚心,麻痒的感觉真让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小腹内的火热随着刺激不断在全身回荡,直让她大脑一阵空白,快感催使着堕落的欲望让她想呻吟出声,就此沉醉,她却只能凭意志强压。

“裤子都脱了还要那玩意儿,不是给人笑嘛。”

罗老头毫不在意,抓着妻子的玉足不住摩挲着阴囊,充分感受着妻子脚心的柔软与温热。

“你放开,我自己来。”

妻子说不过他,知道也逃不过这一关,脑中的堕落欲望让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羞恼的语气让罗老头一惊,随即欣喜道,“好好。”

罗老头松开手,呼吸粗重的看着妻子含羞带怯的模样。

身材娇好,气质卓绝的美人,穿着最正式的职业装坐在自己身前,呼吸紊乱的伸展着自己的修长美腿,替自己足交。

诚然他不是第一次享受,但前两次都是机缘巧合之下达成。

这一次却没有这种条件,他只是欲望膨胀的哀求就换来如此待遇,就好像眼前的女人替他处理性欲已经是理所当然一般。

这不是两口子才能如此自然吗?

想到这里,罗老头愈发的心潮澎湃,他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在眼前的女人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虽然这个位置可能是因为其他外因促成的,但他已经开始逐渐享受起只有性伴侣才有资格享受的一切,事情在向着他不敢想的方向发展。

看着眼前的绝美人妻,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野心开始在他沉寂的心中滋长起来。

“……”

妻子修长的美腿颤抖着,黑丝玉足踩在罗老头的阴囊上尝试着搓动,因为阴囊的面积与脚掌并不匹配,她伸长脚尖试探着用前脚掌抚弄着鼓胀的阴囊。

里面两粒睾丸随着脚掌的搓弄,不住的到处滚动。

妻子知道那是什么,男人的储存精液的地方。

换言之男人的欲望全都因它的充盈而起,而现在她的任务就是要让它早点射出来。

想到这里,妻子忍不住缩着脚趾,配合着前脚掌对睾丸开始了钳弄。

可睾丸根本不受束缚,在脚趾的钳弄之下依然在卵囊内四处游动,每每脚趾的钳弄变成了对阴囊的不断按摩。

“嘶呜……,爽啊,妮闺女,你太会弄了。”

这种看似无用的挑逗却让罗老头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感叹起妻子玉足的灵活,竟然如此会挑逗男人的那话儿。

起初妻子说要自己动,他只当是妥协,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可谁知竟有这意外之喜。

妻子仿佛无师自通一样,竟然动用起脚趾灵活的嬉弄起他的阴囊。

看着妻子黑丝包裹下晶莹如玉的十趾,争抢着挤弄睾丸的样子,羞辱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怕打破这份享受收住了。

“你闭嘴!”

罗老头赞赏的话对妻子而言不亚于羞辱,妻子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疯狂与失态。

明明只是第三次为眼前的老男人足交,妻子却已经胆大到敢主动挑逗他的阴囊。

羞耻带来的异样性奋感冲击着妻子的脑门,让她呼吸紊乱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不堪。

修长的美腿力气仿佛被再次抽空一样,玉足踩在罗老头的大腿根上不断颤抖着。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会真的给你做这种事情。”

话一出口,妻子察觉这话自己仿佛说过。

罗老头看着妻子美腿酸软的样子,大手不自觉的按上妻子的小腿肚,替她揉捏起来道,“这说明你越来越坦诚了,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像现在端着这么累了。”

妻子脸红如血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水,罗老头的话仿佛刺痛了她的内心,让她下唇紧咬,最后恨恨的瞪了罗老头一眼道,“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她美腿一抖,甩开罗老头的手,黑丝玉足却自然的再次挑逗起罗老头的阴茎,这种明显口不对心的行为让我心神震动。

已经见过妻子失身的疯狂,对于妻子主动的足交,我虽然心痛不已,但仿佛有了一丝免疫力一般,没有太大的心理触动。

可妻子此时口不对心的行为,让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心里已经被罗老头给开了道口子,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日益澎湃的欲望,并且心安理得的对着罗老头释放起这股欲望。

也许短期内她能凭借意志正确的疏导,这也是她这几天在我身上如此疯狂的原因。

可我如果一直这样应付不了她,那她积攒的欲望会如何倾泄?

罗老头留下的这道口子,就必然成了他一直纠缠妻子的倚仗。

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我完全不敢想象。

想必李诺也是看出了妻子的这种变化,才说出那些危言耸听的话。

“嘿嘿,希望吧,不然小江还真不一定受得住你。”

罗老头憨笑两声,可言外之意就是在嘲笑妻子是在发骚。

妻子哪能听不出来,嗔怪的在罗老头阴囊上踩了一下。

这宛如撒娇一样的举动让我心里一突,妻子用打情骂俏的心态来对待与罗老头的畸形关系,无疑是个危险的信号。

“嘶——。”

罗老头假装吃痛,手不自觉的又摸上了妻子的美腿,丝袜的爽滑手感让他流连忘返,无论被拒绝多少次,他都会没脸没皮的贴上去。

而妻子在短暂的颤抖过后,竟任由着他在自己的美腿上揩着油,这看似无奈的举动却是对罗老头的放纵。

妻子不再执着于挑逗罗老头的阴囊,一只脚足趾挑逗卵囊的同时,另一只脚开始沿着阴茎不断的在棒身上挑弄。

粘稠的体液逐渐勾在黑丝上被丝袜吸收,薄薄的黑丝贴在妻子的玉足上,让丝袜变得更加透明。

咸湿的体液加上腥臊的气味,让妻子的玉足一时淫靡不堪。

妻子羞臊到耳根灼热,全身的肌肤都开始跟着发出异样的血色,粗重的呼吸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满含春水的杏眸看着自己的玉足,在罗老头体液的玷污之下越来越透明,美腿愈发颤动,动作也越来越僵硬。

“嘶——,呼……,妮闺女,你真是太棒了。这腿,这丝袜,真是太绝了。比杂志上那些模特都要漂亮,以后也都穿丝袜帮我弄好不好?”

罗老头摸着美腿,超薄的黑丝下妻子的美腿更显紧致,每一下触摸都弹力惊人。

看着黑丝下妻子的肌肤逐渐由白转红,性奋之情溢于言表。

玉足上被淫液沾湿的丝袜更是半干半湿的搭在足尖上,十根晶莹的足趾在丝袜的包裹下亦闪着灼灼淫光,亵渎的快感让罗老头性奋得直发抖。

一双大手更是止不住在妻子的美腿上上下游弋,带茧的老手与丝袜的摩擦,不断发出细腻的沙沙声,让妻子美腿愈发颤抖。

“呼……,你想什么呢?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江睿出来,如果你敢再提这种要求,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妻子语气绝决,一双玉足却是更加卖力的搓弄肉棒,一只脚足趾勾弄起阴囊,不断撩拨着罗老头的睾丸,春情荡漾的脸上满是淫媚的表情。

话说到此处,她像是认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一样,竭尽所能的挑逗着罗老头的阴茎。

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妻子的美腿像是忽然有了力气一样,玉足兀的灵动起来。

十趾在丝袜内不断翘动,闪着淫光的脚趾高高的将丝袜撑起,摩擦棒身的同时不断研弄着龟头,让罗老头肮脏的体液将她的黑丝玉足浸得愈发油光水亮,场面一时淫靡不堪。

“呜……,妮闺女,你太棒了,啊……!只是……别这么狠心啊,叔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呜……,你要真的不管我,……让我怎么活啊,嘶……唔——。”

罗老头爽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一张胀红的老脸一会舒爽,一会儿又痛苦,当真被妻子这一句话给弄得冰火两重天了。

“谁管你。”

妻子娇嗔了一句,看着罗老头这飘飘欲仙中泛出的酸苦,脸上忽然勾出一抹快意的讥笑。

像是终于扳回了一城一般,脚下越发积极的搓弄着颤抖的阴茎,看着胀得青紫的龟头被玩弄得不断喷吐着体液,冰凉与火热交织的触感,透过丝袜自足尖开始,如过电一样向她导入着快感。

从美腿到小腹,从小腹再到全身,直至大脑都被一股火热占据,呈现阵阵空白。

身体也被一股暖意包裹,酥麻入骨。

“咯咯,如果你不想这样,那就别把钱借给我呀。没有这笔钱,江睿就出不来,你不就可以一直借机给我提这种要求了?”

妻子忽然嗤笑一声,像是故意戏弄罗老头一样,诱惑的给出他这样一条路。

我不知道妻子是在开玩笑,还是有意的在考验罗老头,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她都不该用放荡的语气说这种话。

背叛和抛弃的愤怒一下子堵住了我的胸口,我甚至怀疑她是真的希望罗老头这么做,好一直与他苟且。

“嘶——,哦……”

足交的刺激和话语的诱惑让罗老头爽得呻吟声不断,老眼微眯的看向笑靥盈盈的妻子,气质凛然的俏脸上荡漾的风情如盛开的高原之花,直迷得他神魂颠倒。

大手不住的妻子的黑丝美腿上游弋揉捏,感受着眼前的真实。

妻子也没驳斥他此刻的孟浪,任他享受着自己的美腿。

玉足更加放浪的开始拨弄起阴茎的肉棱,更是不时用脚趾去扯动龟头的系带,刺激得罗老头身体不住摇晃,呼吸粗重的频率已经到了要射精的边缘。

“呼……,怎么样,我给你一个最后选择的机会。这次过后你再想反悔不借钱给我,我也不答应了。”

妻子呼吸同样粗重,双眸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一样,盯着罗老头在自己脚下不断颤抖的阴茎。

脚下的肉棒就是她逼迫罗老头做出选择的筹码,不断挑逗的同时,余光也不住的审视着罗老头的表情变化。

“唔,呼……”

到了射精边缘的罗老头哪经得起妻子如此挑逗,身体随着呼吸不住颤抖着,一张老脸的褶皱更是不断颤动。

五官狰狞的模样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样,额头的虚汗逐渐渗出滚落。

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绝心一样,憋足一口气道,“不行,男人说出去的话就不能不算数,叔不能反悔。”

妻子看着罗老头睁开的老眼中尽是挣扎与不舍,却还能坚定的说出这种话。

满是红潮的俏脸如被春风拂面,玉足在罗老头肉棒上似奖励一样的踩了踩道,“算你有良心。”

谁知罗老头脸色一变,满是痛苦的一把抓住妻子的一双黑丝玉足,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用力撸动起来道,“可是你不能不理我啊,妮闺女,老头子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你做什么,快放手!”

突然的变化让妻子芳心大乱,脚心被牢牢夹在阴茎上,火热与肉棒虬结的筋络,从脚心清晰的冲入妻子的脑海,并伴随着猛烈的摩擦逐渐滚烫。

妻子芳心大乱之余,酥麻的快感如挠心的毛掸拂动着妻子的心扉。

全身积攒的暖流更是不断向着小腹激荡而回,在整个腹腔共振和鸣了起来。

“不要,你快点放手!”

奇怪的感觉让妻子芳心更是紊乱,整个人慌乱得手足无措。素手牢牢的抓着床单,美腿绷得笔直的抗拒着身体的变化。

“我要射了,妮闺女,呼……”

罗老头拽着妻子的美足夹着阴茎极速撸动着,表情似亢奋又似痛苦的迎接着这个他期盼已久的美妙时刻。

“呀!不要,你快松开,别射到我身上!”

妻子惊恐的想抽回脚,清晰的感觉到罗老头阴茎的跳动,她哪里能不知道罗老头此时有多亢奋。

“让我射给你,射给你,妮闺女。射了,呜——呼……”

抱着妻子的美足如足穴一般使用,罗老头使劲挺动着,一番连续而快速的撸动过后,罗老头掐着妻子的脚背,用脚心夹住龟头,顶着妻子的足心狠狠的射了出来。

“啊——!”

足心传来的滚烫让妻子再也压抑不住腹腔的火热,一股热流向着胯间急速涌去。

看着妻子抓着床单,身体不住的颤动,熟悉妻子的我自然知道她高潮了。

看着我端庄的娇妻被这个老男人顶着脚射到了高潮,我仿佛做梦一样。

倒没有她失身时的那种痛彻心扉,而是一种不可置信。

妻子主动的挑逗是一方面,没有性交,甚至没有触碰性器的足交就让她达到了高潮,完全刷新了我的认知。

妻子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

还是说是这个老男人已经完全懂得如何撩拨妻子的欲望了,我那高傲的美娇妻要被眼前的老男人驯服了吗?

危险的预兆在我眼前浮现,给我敲响了如梦方醒的警钟。

“呼……”

连续的颤抖过后,妻子的身体猛的一僵,瘫倒在了床上,随后便是大口的喘息。

连续的射精过后,罗老头终于也松开了妻子的玉足。

不断喘气的同时,目光看着妻子脚底布满的白浊向着脚底滑去不断滴落,老眼中萦绕的兴奋完全不比真枪实弹的肏干妻子要少。

包裹淡红的足心的黑丝已经完全被浸透贴在脚掌上,浊白的精液被黑丝吸收着,白与黑交织的丝袜透出玉足的红润,说不出的淫靡。

对贞洁人妻的亵渎快感,让罗老头在短暂的喘息过后,随即又将妻子的一双玉足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不断将正在滴落的精液在妻子的玉足上抹匀。

像是不想浪费自己射出的每一滴精华一样,给妻子的足底做着精液护理,将妻子的玉足染成他的颜色。

看着罗老头猥琐的淫行,我气得直发抖。

而妻子蜷缩着玉足,在数次抽动没有得以将脚抽回之后才反应过来,强撑起身体冲罗老头道,“你干什么,快松开!”

妻子踢了踢腿,可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全身酥软,哪里能挣脱罗老头的力道。罗老头像是故意的一样,看着妻子嬉笑着,继续着自己亵渎的行为。

妻子看着自己被精液糊满的玉足,羞愤得都快哭出来了,刚准备再次斥责,床边包里的手机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妻子赶紧借机踢动腿道,

“快放开,我要接电话。”

罗老头却是看了看身边的手包,一只手递给了妻子。妻子赶紧将被松开的那只脚收回,罗老头见妻子这样,将她的另一只脚抓得更紧了。

“快放开!”

妻子面色羞红,玉足被控制她哪敢去接电话,一时与罗老头僵持住了。

我见妻子久久的没有接电话,心里忽然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出狱之前用李诺手机打的那通电话好像就是这个时间,而且也被拖了好久才接通。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不敢相信会这么巧合,丈夫打电话来妻子却在被人玩弄这种恶心的事情怎么会让我遇上?

可当我看到妻子与罗老头僵持不下,最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接通了。

“喂?”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脚,虽然没有动弹,但莫名的兴奋令他表情很是亢奋。只是妻子的下一句就让他吓得立马松了手。

“老公?你怎么会用这李诺的手机打给我?”

听到是我,罗老头显然吓到了。

而我在确定电话真的是我的以后,气得差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竟然真的是那次。

虽然罗老头松了手,可磅礴的怒意依然让我火冒三丈。

妈逼的,这种恶心的事真的让老子碰上了。

方妮,罗老头,你们好样的!

妻子玉足得以收回,可污秽的白浊让她一时无处安放自己的双足,只能蜷缩着贴在床沿,听着我说话的同时,警惕着罗老头的表情变化。

可我说的事情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专注起与我的对话来。

眼前的罗老头在短暂的心惊胆战过后,惊慌逐渐平复。

渐渐的听到我与妻子的嫌隙以后,胆子竟然再次大了起来,向着妻子的玉足伸出了手。

你给老子住手,罗老头!

我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此时的所做所为无疑是对我最大的挑衅,但凡有一点尊严的男人见到这个场面都会有想杀人的冲动,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事实已经注定,罗老头哪里能听得到我此刻的暴怒,在妻子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再次捉起了妻子的一只黑丝玉足,摩挲着玩弄了起来。

妻子说话的节奏猛的一顿,好险不险的没有发出异常的声音,可是罗老头完全不顾她眼神的警告。

抿着嘴像是试探一样,故意将玉足拉起揉捏了起来。

妻子固然生气,可在丈夫的电话中被羞辱的刺激,很快让她本来已经趋近平静的情欲再次荡漾开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满脸尽是羞愤。

最后听着我在电话中的话,妻子表情陡然一变,身体也僵住了。

看着眼前罗老头挑衅似的撩拨,猛的用另一只脚,一脚将罗老头踹得一个后仰,险些摔倒。

可他坐着的凳子却是“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异响让罗老头顿时止住了淫心,在妻子狠瞪的目光中捡起地上的短裤,悻悻的退出了里间。

“老公,既然李诺去找你了,我知道也瞒不住你。希望你别生气,我在罗叔这里,帮他处理征地的事情。”

听着妻子故作冷静的话,原来那时候的异响是这个声音。

我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反倒是无尽的悲凉。

妻子真是一个好演员,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异常。

而我就是一个傻瓜,妻子在我耳边被人玩弄,我竟然完全无所察觉,这耳边再次响起李诺讥讽的嘲笑,这就是她笑我的原因吧。

后面的争吵我已熟悉,可我为我轻易的和解悲哀。

看着妻子挂断电话以后的怅然若失,满身的淫迹是她无可辩解的堕落铁证。

妻子呆坐良久以后,看到罗老头再次出现在镜头内,才愤恨的脱掉了腿上的丝袜,光着脚提着高跟鞋离开了镜头。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我瘫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愤怒与迷茫让我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直到楼下传来岳母叫我的声音,我才搓了搓脸起身应了一声,重新振作的离开了房间。

晚饭前的时间,我无视了岳母少给孩子看电视的嘱托,让女儿看着电视,自己在一旁呆坐着。

脑子里不断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我如果却找妻子质问,那这几天好不容易盼来的和谐将被彻底打破。

弄不好这还是在将妻子往外推,罗老头怕是要偷着乐。

可如果这就样忍气吞声,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不给她与罗老头的关系踩下刹车,事情恐怕仍会朝我难以预料的方向前进,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带着这种纠结,晚饭时妻子回来了。

事业和家庭的稳定让她这几天精神状态极好,整个人让人如沐春风。

我看着她风姿绰约的样子,暗自心痛的同时越发不舍打破现在的美好。

饭桌上,见我们感情不错,事业也稳定的岳母,忽然说起了让我们再生一个的事。

这话刚生女儿的时候她就提过,可妻子虽然是顺产也不适宜马上再要,她才屈服于科学,没有再催我们,没想到现在又突然说起这个。

岳母的话让彷徨中的我忽然有了主意,对啊,如果妻子怀孕了,就可以切断她与罗老头的接触了。

到时候以养胎为由,完全可以说服她请一个人却照顾罗老头。

而且再次怀孕可以加深我们之间的羁绊,提高家庭在她心中的分量。

从怀孕到生产这一年的时间,足够我将罗老头从我们的生活中清理出去了。

可我还没说话,妻子却马上拒绝了,她现在正属于创业期,并不打算再怀孕。

而且我们其实有过商量,都觉得孩子只要一个就好。

妻子把话一说,让岳母好一阵埋怨,她们那个时候受政策影响没机会要两个,现在有机会了我们反而没这个观念了。

岳母问我的意见,我先是装作模棱两可的样子,岳母一看我态度不确定,立马就敲起了边鼓,最后我“勉为其难”的同意,跟岳母一起劝起了妻子。

妻子见我转变了立场,很是吃惊的瞪了我两眼,还是态度坚定的拒绝了岳母的意见。

硬是顶住了我们两人的游说不为所动,最后她被岳母一通埋怨才算收了场。

“你刚才什么意思,吃错药了吧,跟着妈一起胡闹。”

饭后妻子主动收拾碗筷,把我也拉进了厨房刷碗。

“我没有胡闹啊,是真觉得妈说得有道理。”

我认真道。

“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要甜甜一个。”

“那是以前,这次出来我想了很多,再多一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我找了个合理的理由。

罗老头全因我入狱得到的机会,说为这个改变想法一点也不错。

“再生一个你带啊,你明知道我们都没时间。我这生意刚进入上升期,你就整这一出,你是故意不想让我成事儿吧?”

我自然听得出来妻子还在为我不肯帮她的事儿耿耿于怀。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会让你大着肚子忙活啊?”

“这么说你改主意了?”

听到我话里的意思,妻子手上的动作一顿。

“嗯。所以你能同意给咱家再添个丁吗?”

我点了点头,想去拉妻子的手,她却一把躲开道,“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心血来潮,前几天我那样劝你都没同意。生孩子又不是儿戏,我答应你了你又改主意怎么办?”

妻子竟然对我不信任,可她这话里似乎有松动的意思,我急道,“那我要是听你的,不改主意了,你能答应我再生一个吗?”

“这怎么还成交易了,不行,我根本没这个打算。而且再要一个也不是嘴上说说的事儿,在这之前你先把你的身体调理好吧。”

妻子一句调笑的话,却瞬间点燃了我心里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啊?晚上让你知道厉害。”

这里也不是争吵的地方,我回怼了一句,决定今晚豁出去也得让妻子知道厉害。妻子看了看我,只当我是开玩笑的笑了笑。

直到晚上她在房间接了一通电话,回身被我一把抱住,才察觉到我是认真的。

“你发什么疯啊,今天我不缠你了,你不好好休息想什么呢?”

妻子被我压在床上,见我兽性大发的样子嗔道。

“我今天必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怒火难消的在她身上亲吻起来。

“咯咯,你认真的啊?昨天你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妻子被我吻得直痒痒,咯咯娇笑着。

“所以你才越来越骚是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

我说着,手已经摸到了妻子睡裙下的内裤,那里竟已有淫渍。妻子果然变得很是敏感,难道真的是我没满足她的关系吗?

脑中再次想到罗老头对她的淫辱,羞恼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直接扯下妻子的内裤,扶着阴茎就往入品捅去。

“套,先把套戴上。”

妻子也没嫌我完全没有前奏,只是提醒我要戴套,看来她果然有些欲壑难填了。

我没理会她的话,扶着阴茎,驾轻就熟的就破开了她的花唇。

“嗯——,讨厌,别这样直接进来。”

妻子一声颤抖,对我直接的进入还是很抗拒。

“不直接进来怎么怀上,我明天去公司帮你,你就帮甜甜添个弟弟妹妹吧。”

我耍了个滑,想借这个机会直接给妻子种上。

“我说了不行……,啊——!”

妻子依然拒绝,我却不管不顾的一顶,在妻子身上开始征伐起来。

“你疯了,江……,嗯——,快停……,啊——!”

看着妻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性感娇躯,想到这个女人十个月后会为我产下第二个孩子。

动物配种的原始欲望,让我像吃了春药一样,冲动突破了阈值,直将妻子肏得娇喘连连。

很快我就突破了体力的边界,整个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征伐着。

在我超常的表现之下,妻子很快就忘了抗拒,动情的与我缠绵在了一起。

“呼……,老公就这样一直肏你……,让你怀孕好吗,老婆?”

当我再次试探着问妻子的态度,已经趋近高潮边缘的她动情的难以拒绝,只余嘴上不断呻吟道,“呜……,嗯——,讨厌,你蓄谋……多久了,啊——!轻一点……!”

啪!啪!啪!

“呼……,老公就这样射给你,好不好?”

“不要,你再坚持一下,啊……!”

妻子动情的摇晃起了脑袋。

“那你是同意了?呼……,老公射给你,让你怀孕,好吗?”

我面色潮红,体力已到极限,现在支撑我的就只有这一个目标。

“嗯——,再快点,老公,啊……,我快到了,让我怀孕,啊——!”

对高潮的追求让她终于屈服于我的执着,美腿夹着我的臀肌给我以鼓励。

我听到妻子妥协,更是在妻子胯间不要命的捣动,最后终于在妻子的高潮中到达极限。

“射给你,老公射给你了,老婆,呜哦……”

“嗯——,射给我,老公,都射给我,啊——!”

高潮让妻子酣畅淋漓的抱紧我,而我则像被抽骨吸髓了一般,瘫倒在了妻子怀中不住喘息着。

待到高潮平息,妻子将我翻转了过来,见我瘫软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你老公可是舍命陪君子了。”

我苦笑着缓解自己的尴尬。

“今天我可没缠着你啊,是你自己要来的。”

妻子将责任撇清,拿纸巾替我擦了擦汗水,清理了身上的狼藉之后,出门倒了两杯水回来。

给我放了一杯在床头以后,自己去往另一边翻找着什么。

等我起身喝了点儿水,回头看到妻子就着水将什么一饮而尽的时候,才看清妻子手中的是毓婷。

“你做什么?”

我惊怒的看着妻子。

“吃药啊,以后不许你这么疯了,吃了这个我经期又要乱一阵子了。”

妻子还没理解我为什么惊怒,只当我们这是一次放纵。

“你不是答应我愿意再生一个的吗?”

我这一问,妻子反倒惊诧道,

“你在说什么啊,这时候我怎么可能要孩子。我看你那兴奋的样子,顺着你说了几句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

我被妻子这一句话噎得不行,要不要孩子的选择权始终在妻子。没有合适的理由劝服她民,纵使我再耍多少次聪明,她一粒药都能轻松解决。

妻子见我生气的样子,对我忽然的执着起疑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想要孩子了,这可不像是你会琢磨的事儿,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你忽然执着于这个?”

“……”

妻子的怀疑这我一阵纠结,罗老头的事儿我说过几次,都只换来跟她争吵。

虽然我手上现在有视频,可如果扯出来,那妻子与罗老头出轨的事情也就不得不拿出来掰扯了。

这种时候我只想栓住妻子,并不想把她往外推。

我愤怒并纠结着,妻子话锋很快就转了过来道,“是不是我妈在家跟你说了什么,老人嚼耳根子的话你听听就好,怎么还跟着她一起胡闹了。”

“不是,是我想让你生,难道给甜甜添个伴有什么错吗?”

我不想把问题扯到老人身上去,还是想据理力争的让妻子接受生二胎的想法。

“真是你?”

妻子难以置信的打量了我半晌,感叹道,

“不对劲,你不好好琢磨怎么搞你的事业,竟然琢磨起生孩子了。坐牢的事儿对你打击有这么大吗?那为什么我让你来帮我,你又不乐意,认定了非得要回你的公司去?”

妻子被我怪异的变化弄得琢磨不定起来。

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为她吃药的事生闷气,忽然灵机一动,对我道,“你如果非得要我生也不是不能商量。”

妻子的话让我眼神一亮,她却又道,

“就跟之前说的一样,你来公司帮我,什么时候我们的收入不比你出事之前更少,咱们就再要一个,到时候公司一样要靠你来管,肯定不比你现在去给人当经理人差。你要是能答应的话,咱们还可以商量。”

我眼睛一鼓,不比原来更少已经是难以企及的高山了。

倪元在的时候我们年收入最高已经突破八位数了,虽然是我们一人一半,那也同样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妻子仅凭现在刚刚构架的品牌代理,就想跟我当时已经成熟的公司比较,无疑还有着很大的差距。

就算妻子眼光好,她所选中的这个品牌真有那么大的市场潜力,可是要挖掘出来起码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现在生意已经比我创业那会儿难做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公司现在已经只是勉强维持生存,我依然还是选择要回去的原因。

光是这个成熟的运营壳子想要构架起来,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妻子的公司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发展。

这么长的时间让我怎么等?

“就不能我跟着你干,咱把这孩子先要上?发展这种事情是很看机遇的,怎么能把要不要孩子赌在这上面,太不公平了。”

我打着商量问妻子道。

“不行,这时候你倒想着周全了?咱们现在属于收入大缩水,指不定还有亏损的可能。这时候要孩子你不觉得对他不负责任吗?”

妻子从经济的考虑出发,直接就把我的话给堵死了。造成如今的局面全是我的变故引起,我有什么理由让她忽略这一切再生一个呢。

“你不要觉得这个时间长,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个时间把身体调理一下。如果真的要孩子,我希望是你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

妻子以前虽然也介意我的一些不良习惯,可从来没说我身体差需要调理这种事。

现在频繁提及这个话题,无疑是拿我和罗老头做过比较了。

我妒火中烧的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老说要我调理身体,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吧?”

这话就是在点明妻子欲望越来越盛,就差直接说她骚了。

可谁知妻子竟然毫不掩饰的道,“这还用我说吗?你身体现在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啊?咱们多久才一次性生活,也就是这几天你出狱了有兴趣,换以前一个月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每次你把我撩起来自己就先到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

在房事的话题上妻子一直很含蓄,今天敢这样挑明了说,到底是她压抑得太久了,还是她对性爱的渴望已经让她不准备再遮遮掩掩了?

她真的变了,而且是罗老头一手撬动的。

我瞪红着双眼看着妻子,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一样。

就在我忍不住想撕破脸跟她争吵的时候,她语气一转又对我道,“我知道你现在既焦虑又敏感,所以我才劝你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你现在的心态还跟以前一样,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话。在你成功的时候这可以说是自信,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老板了,却还是习惯用以前的眼光和态度来看待身边的人和事,这样急功近利怎么可能东山再起。你想劝我再生一个,那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可你连改变自己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给孩子找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你还抱着想再生一个的念头,那就从改变你自己做起,如果你肯迈出这一步,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

妻子滴水不露的话把我怼得哑口无言,现在我要么拿出以前的成就,要么就要听她的做出改变,才有可能令她刮目相看。

而至于要让她生孩子,那就得先从我肯让步开始。

我的怒火逐渐转变成自我审视,现在我的确有些游移不定。

不光是以后事业的方向,该如何处理罗老头这件事上,我也是举棋不定。

妻子说我刚愎自用,可我如果还有以前一样的自信,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

正是因为没有了那种自信,我才会想出让妻子再生一个的昏招。

我看着妻子,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办法堵住妻子被撬动的欲望,倒不如让妻子一心去搞事业。

而在我能满足她的欲望以前,绝不能让罗老头再有可趁之机。

没有再继续生不生孩子这个话题,妻子也不提我应该怎么做了,似乎在等我妥协一样。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可是上班前却问起了岳母什么时候回去。

这种明显赶人的话让岳母很是不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为岳母催生的事情给她上眼药。

我不知道她这是针对我,还是岳母本人,总之惹得岳母向我一顿吐槽,直骂妻子没良心,我安慰了两句也赶紧出了门。

李诺给我视频的原因八成是想让我跟妻子产生闲隙,从而更倾向于留下来帮她。

可没了原来那种心气的我,却已经输不起了,只想守着自己老婆,所以也只能当面跟她说声抱歉了。

虽然她说要卖掉公司让我多少有些遗憾,但物是人非也不是个人意志可以扭转的。

我先给李诺打了个电话以确定她的位置,可谁知道她竟然没接。

她究竟在不在公司,还是说还在宾馆宿醉呢?

带着疑惑,我人已经来到了公司门口。

还没跟保安搭上话,在门口却被一个人给堵住了。

“方平?”

我看着眼前精瘦的平头男子,他还是那副机灵的痞相。

“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没想到会碰上你啊,江哥。你有碰到诺姐吗?”

方平看到我也很是意外,脸上带着惊喜。

“怎么,你是来找她的?那怎么不进去?”

“不用,我问了保安了,诺姐还没来。就算来了,诺姐也吩咐过,不让我随便来找她的。”

方平的话让我一愣道,

“怎么回事?你现在没有在帮她做事吗?”

我记得李诺说过,张家村就是方平过去探听的情况,这说明至少在十天前,方平还是在帮李诺做事的,怎么会突然不允许方平来找她了?

“没有,诺姐给了我和阿泰一笔钱,让我们回老家先呆一段时间,等她通知我们能回来的时候,再给我们谋份差事。”

方平的话让我摸着下巴,她这种安排怎么像是嫌他们累赘一样。

可是公司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哪怕他们干不了别的,在这儿当个保安也是可以的啊。

况且方平是个机灵人,留在身边总有用得着的时候,为什么要打发他离开?

这种安排更像是在防备什么人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倪元,可是如果是防备他,那她身边就更应该需要有人才对,把人都支走了不是更危险。

我正疑惑,方平忽然道,“我觉得诺姐是怕元……,倪元找我们麻烦,才这么安排的。”

方平也有自己的揣测。我摇头笑道,

“你们倒把她想得真好,还为你们着想。那既然她让你们别来找她,为什么你今天还跑这儿来了?”

我一说到这个话题,方平赶紧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把我拉到一个边角来道,“我之所以这么想,就是因为我昨天接到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倪元打来的,我担心他还没走。”

方平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倪元现在正被通缉,竟然会还没离开?想起妻子警告我的那些话,加之对他的了解,一股危机感浮上我的心头。

“你确定是他?”

我神情凝重的问道。

“不确定,声音不像是他,但说话的语气很像是他的人。诺姐让我们换了手机号才回去的,我怕一些朋友不知道我换号了,原来的号也没停,就弄了一个呼叫转移,对方一上来就质问我为什么换号,然后就挂了。这种情况太诡异了,我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他。”

“会不会是你太多心了,这应该说明不了什么吧。”

方平话中的线索太少,既然打电话过来总该是有什么事才对。

可发现对方换号就挂掉,难道是知道方平的防备,害怕打草惊蛇了?

但也排除不掉是有人打错了电话,是方平多心的可能。

“诺姐也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今天过来就是想把事情再跟她细说一遍,让她想办法查一查打电话来的这个号码才放心。万一真是他,我们也得早点提防不是。”

方平倒是谨慎,我点了点头道,

“那行,我跟你一起去找她吧,这件事还是有个结果放心一点。”

我这话一说,方平却反倒有了退意,对我道,

“我今天过来就是提醒一声,还不知道诺姐会不会介意我多事呢。既然碰到江哥你了,就麻烦你把话跟她说清楚吧,号码我给你,我这当小弟的责任是尽到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这些当老板的怎么处理了,我就不找没趣了。”

这家伙倒是圆滑,还生怕是乌龙一场被李诺责怪。

我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从他手里要过电话,直接就给在通讯公司工作的朋友打电话询问了一下。

虽然查个人信息很麻烦,但要知道一个号码的归属地和所属人,还是很简单的。

令我惊讶的是,方平提供的号码不是本市的,而且还是不记名的。

现在在实名制之下要弄到不记名的号码极为麻烦,能弄到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用途都绝对不单纯。

这下方平的猜测是印证了大半了,只是等我回头再找他人的时候,他早没影了。

这个家伙。

我拿起电话赶紧再给李诺打去,不光是让她要重视这么简单,这已经可以作为线索通知纪委的人了,得让他们早点收网抓到人才行。

虽然我也有联系纪委的方式,但那个给我电话的也只是办事员。

李诺作为最早跟他们合作的人,肯定有职权更高的固定联系人,让她认清事情的重要性直接转述或许更有效一点。

这次电话响了好久,但总算接通了。

这女人接起电话还在用宿醉的语气调侃,我也没心情再说别的事了,直接把方平的事情一说。

听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急切的把事情的严重程度强调了一遍,她也没表态,直接说了个地址让我过去找她。

我按照地址找了过去,是个普通的居民楼。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这样一个地方,明明她愿意的话自己买套别墅都可以,结果却在市区里找了这么一个人员密集的地方。

“我以为你今天会来告诉我你的决定。”

去到李诺栖身的出租房,没出门的她就穿着睡衣,慵懒的样子看上去是才刚醒酒。

一见到我就是戏谑的语气,断定我看了视频,被妻子与罗老头的淫戏刺痛了尊严。

可看到我郑重的面色,又把话题一转道,“你在哪儿碰到方平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会完全不警觉,甚至不去调查一下他说的疑点就盲目的否定。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倪元,他的报复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懒散的态度让我着急的同时甚至有点愤怒,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到她的人身安全,她竟然还敢用这种态度。

“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着急且愤怒的样子让李诺忽然一阵惊喜。

我被她的关注点弄得一窒,赶紧将脸板起来掩饰尴尬道,“我是在跟你说这个吗?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诺笑意不减,笑靥如花的冲着我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道,“你上来的时候看到楼道口停的那辆车了吗?”

她的话让我一愣。

“门口那条路上停了那么多车,你说的是哪一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脑子里回忆了一下。

这个小区连个地下停车场都没有,路面上到处是车,楼前的路肩上更是停了一道,我怎么知道她说的是哪一辆。

李诺也不解释,直接道,

“哪一辆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中有一辆是纪委的车。”

“嗯?”

李诺的话让我一惊。

“什么意思?纪委的人早就知道了倪元要来报复?”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连你都知道倪元可能要报复,纪委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李诺的话瞬间让我知道,她并不是不在乎方平的示警,而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才如此淡定。

不对,倪元要报复的对象很可能是她,她怎么还能淡定得了。

“那你怎么还坐得住,纪委的人都在这儿盯梢了,说明倪元很可能是要报复你!”

李诺的话让我更加着急,她却再次坐了下来道,“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住在这里的原因。”

“什么意思?”

我再次迷糊了,总感觉一切都好像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而我却在别人的五指山中四处碰壁。

“我说我住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他来报复。如果我找个管控严格的高档小区,他说不定会知难而退,真的潜逃海外了。”

李诺反常的话让我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局,而李诺甘当这个局的诱饵。

想到她与纪委的合作,我忽然意识到她不是认识了什么纪委的大人物,而是在用自己的安全作为筹码来换取纪委的优待。

“你是疯了吗?竟然答应这样跟他们合作。”

我瞪大眼睛看着李诺。

“不是我答应,而是我要求的,不然他们凭什么不动倪元留在我名下的资产。”

李诺面沉如水道。

她疯狂行为让我有种完全无法理解的头疼,纪委的人竟然会答应她这么疯狂的要求,为了案子还真是不计后果了。

“你要钱不要命了是吧?倪元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那钱,有那个命去花吗?”

我对着李诺吼道。

“这是我的选择。既然要指证他,那就注定会被他报复,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博取最大的利益,那我的选择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你也不要觉得是我疯了,像你这种一直当老板的男人,是不会理解我这个已经被逼迫到,要靠出卖肉体来换取利益的女人,是如何迫切的希望不再受人摆布的。”

李诺的话中满是愤世嫉俗,很显然她已经认真考虑过这么选择的后果,我无法反驳,但不代表我认同她的这种选择。

我愤怒且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价值观的差异让我很想再说点什么,可面对已经做出选择的她,现在说什么似似乎都是多余的。

纪委作为政府的机关单位,是怎么会允许如此疯狂的行径的?

最后我的愤怒与不理解开始转向了纪委这边,走到这一步说明从一开始抓捕就是不顺利的,不然他们不可能答应李诺提出的要求。

一旦意识到他们的这种行为不合理,我忽然想到,我也是被他们忽然保释出来的。

脑中嗡的一声惊醒道,

“难道保释我也是为了充当另一只诱导倪元的诱饵?”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李诺。她欣慰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蔑笑道,“你没发现这两天一直有人跟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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