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从妻子的前门深处里拔了出来,老马躺在那里,挺着还在坚挺着的巨炮,在那里闭眼平息着,估计刚才的激战,让老马也感受到了些许的疲惫。

而且妻子偷摸的看了老马一眼,老马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且那种舒爽的表情,也证明他还没有从那神仙般的享受中回过神来,也貌似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

老马就这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躺在我妻子的身侧,而我妻子,就趴在那翘着屁股,一副刚被男人狠狠肏过的淫荡。

只是妻子在失去了老马粗长阴茎的遮盖后,妻子前门深处,老马那大量的浆液,在老马抽离的一瞬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涌出,已经顺着妻子的大腿,沾到了性感的丝袜上,就连床上的被褥,也都沾满了。

妻子趴在那里,感受着前门口床单有些潮湿,不用想也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此时在妻子的胯下,肯定形成了一片由老马的浆液和妻子的水液组成的一块湿漉漉的地方。

难以言说的舒爽滋味,这是妻子三十年来,在男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

在那种刺激到头皮发麻的滋味中,妻子甚至想着成为这个男人的玩具,成为他的性奴,成为他的一条狗。

只要能被男人粗暴的玩弄,能被这个男人用那跟恐怖的大炮台,去享受疼痛至极,又美妙至极的滋味。

妻子甚至都不愿意清醒,愿意永远的沉沦在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之中。

等过了许久,妻子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用已经瘫软无力的双手撑起了性感惹火的身体。

这时候的老马,估计在爆发之后,稍微清醒了一些,妻子在看向老马的时候,看到老马的目光呆滞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自己刚才做的事,让他再次产生了难以想象的罪恶感觉。

总之那种举止神态,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妻子在慢慢下床,这个过程中她小心翼翼的没有再去看老马一眼,生怕刺激到了老马。

当妻子的性感双脚重新整理好高跟鞋,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她想站直身体。

只是她的身体刚刚站直,正要去迈步的时候,妻子一下子蹲了下来,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她像一只受伤的猫咪一样,蜷缩在地。

妻子这时候又说着前门深处,整个身体,都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特别是前门,隐隐灼热的疼痛还有丝丝的爽感,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妻子分析的是,老马那根巨炮太大,还没有适应,而且老马刚才的动作又那么的凶猛,所以妻子感觉自己的前门有些红肿,又疼又爽的滋味,真是难以描述。

妻子在刚刚被这样的巨炮猛操,又连续的几次巅峰袭击了她,此时的妻子,全身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了,所以在下床的时候修长的丝袜美腿都发软。

此时正在床上,还有些看起来像是享受快感余韵,还有些罪恶感冒出的老马,被我妻子因为腿软一下子蹲在那儿的声音惊醒,他一下子就睁开眼睛,或许此时的他刚从药效中清醒一些,他此时才想起了妻子。

他赶紧坐了起来,他看到了正在地上蹲在那儿蜷缩的妻子,那个刚刚被自己猛操的女人,也是自己妻子的女儿,好像无力动作了。

就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他或许忘记了两人刚刚发生的一切,挺着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黢黑巨炮急忙蹦下了床。

这个时候妻子说到这里,还跟我嘀咕着感觉到很奇怪,因为老马也算是五十岁的人了,就算以前的年代乡下结婚早,老马二十出头的时候马婷出生。

可算下来也是个五十岁的身体了,刚刚动作那么粗暴的操了我妻子的惹火身体很久,竟然还是那么的有力气,一点没有虚脱的感觉。

以前的时候,估计是他压抑太久了,可有了岳母之后,肯定能够正常发泄的。

在我看来,还是妻子给他用的一点点催情药的功劳。

那个时候的老马站在地板上之后,连忙伸手要去扶起妻子,只是老马的手刚刚要触碰到妻子腰臀的时候,手没有再动作。

好像是在爆发之后,老马再一次对我妻子陷入了纠结之中,黢黑带着些许皱纹的脸庞上,也没有了刚才美妙的回味表情。

妻子努力了几次,终于重新站直了身体,双腿之间的前门,因为被巨炮贯穿过的关系,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前门口,就那么脚步蹒跚的走向了卫生间。

妻子说那个时候太羞耻了,因为那双修长美腿走路的时候,都感觉到了姿势的古怪。

在看到妻子走出卧室,想要去卫生间后,还在保持刚刚那个手扶姿势的老马,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妻子在门口向卧室看了一眼。

此时的老马,颓废无助的坐在了床边,眼中带着不可思议,更多的是一种罪恶的煎熬与兴奋并存的复杂表情。

妻子与老马之间的纠缠,长久以来,两个人心知肚明。

妻子的身材火辣性感,长相美丽,气质也是那么的迷人,在老马的心里,我妻子是那么的完美。

而今晚,妻子主动过来找他,老马也在刚才,彻底的占有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而且还让自己的女神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并且达到了连续急促的巅峰高潮,老马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勇猛,眼中的那一丝兴奋是独属于男人对自己的骄傲。

这么性感完美的魅力少妇,刚刚被一个五十岁农村出身的、带着黝黑松弛皮肤的,头发已经发白的老男人,给狠狠的肏过,狠狠的占有。

这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并不是之前那种隔靴搔痒。

妻子无力狼狈的简单清理了一下,原本想冲澡的,可妻子已经慵懒的不想动作。

等到妻子小心翼翼的来到卧室门口,此时正在卧室里呆坐着的老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下面稍软的黢黑炮台,又开始慢慢的抬头,不到几分钟就重新恢复到了插入前的尺寸。

高昂行礼,上边晶莹的光泽,那是我妻子前门沾染的水液。

而老马的脸色黢黑之中,又开始微红了起来。

或许经过刚刚一次的释放,药效又重新挑起他的欲望。妻子带的那种药,无论是强子留下来的,还是侏儒忘记在我家里的。

总之那种药物有多恐怖,我是不止一次的见识过,不但能让人的身体产生巨大的反应,就连心理都会变得跟正常人不同。

这种恐怖的药物,对于老马来说,就算是爆发过一次了,其实药效还是在持续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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